第 24 章
“走吧。”顾殊挥了挥手，转身向房门前走去。
两个男人拖着栗岁宁向门外走去，栗岁宁无法摆脱束缚，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睡过去，否则就可以及时向夜述堂求救。
“你们不是要收缴粮食吗，为什么还要带我走？”栗岁宁被塞入了车子的后排，她立刻问道。
“嗯，我们有了新的打算，今晚把你放在巡护带的位置，既然那个吸血鬼救了你两次，那他说不定会来救你第三次，你说是吧？”顾殊嘴角噙着笑，心情很好地敲了敲前排座椅。
“不，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吸血鬼，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吸血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东西会救下我，求你了，我真的想活下去，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但请不要让我死掉。”心急如焚之下，栗岁宁只能向着顾殊不断请求。
“你要知道，不夜国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在怪物的口中死掉，不用担心，我觉得那个吸血鬼会出现救下你，就算他真的铁石心肠，你的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那么多孤魂陪着你。”顾殊状似关心地解释道。
随着行驶的距离越来越远，周遭本就相隔较远的建筑更加稀疏，前方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亮光。
顾殊心中升起不安，瞄了眼时间，距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她可以与巡护队一起延后一个小时进入室内。
“长官，前面就不允许车辆进入了。”一直安静驾驶汽车的男人拉下了手刹，转头对顾殊说道。
“嗯，下车吧，带这姑娘见见世面。”顾殊点了下头，拉开了车门。
栗岁宁被一个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男人拉了下来，醋栗街昼夜温差不算小，寒风掠过，她浑身打了个寒颤。
她努力瞪大眼观察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片，紧接着，一束光照亮了前方。
醋栗街统一铺设的砖石在这里到达了尽头，泥土呈现出一种深红色，就像是，栗岁宁抬起头，想起了书中的那句描写“就像是吸饱了血液的怪物。”
前方黑乎乎的高樯想必便是守护着醋栗街和整个不夜国的防线了，她听到了随着风声传来的阵阵的呜咽。
墙壁之外是什么样子，她是否还是无法逃脱死亡的厄运，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的炮灰，却要被迫沦为剧情的牺牲品。
她绝望地转脸望着顾殊，栗岁宁不明白自己与这位女士有什么矛盾，要被如此针对。她只知道，自己若再不反抗，就要被丢出去了。
一些栅栏将他们与城墙隔开，现下两个男人正在摆弄栅栏试图将它弄开。
栗岁宁艰涩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余光盯着顾殊，现在只有顾殊在这里，如果……
她将重心移动到健康的那条腿上，紧接着飞快将手臂圈在顾殊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站在她侧后方将她整个人向后扳倒。
“呜呜……”顾殊的声音从指缝中溢出，她的手指想腰侧摸去，想要拿到武器。
栗岁宁看出了她的意图，她抢先一步按在枪管上，用力将它拔了出来，而后抵在顾殊的腰侧。
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她不相信自己能够扣动扳机，无论如何，顾殊都是一条生命，况且她只是态度恶劣一些。
就是栗岁宁的这一举动让顾殊抓住了破绽，顾殊轻松地挣脱了束缚。
原本她的实力就远在栗岁宁之上，只是这次袭击来得突然让她无法考虑其他，顾殊喘了口气，面对着栗岁宁。
“你别以为我不敢。”栗岁宁单手举着枪，语气笃定。
在顾殊的眼里栗岁宁就像发狂的小兽一样，瞪着可怜的大眼睛，这样却只会激起猎手更强烈的捕猎心理。
“嘿。”顾殊笑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让枪口彻底顶在了她的胸膛位置。
栗岁宁没有犹豫，几乎在顾殊动作的同时扣动了扳机。
“我说，你也太天真了。”顾殊伸手扭动栗岁宁的手腕，迫使她松手，那把武器再次回到了顾殊的手中。
那边的两个男人处理好了入口的事情，小跑到这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你们两个傻了？”顾殊清了清嗓子，冷声问道。
这两人方才如梦初醒，走到栗岁宁身边控制住了她的手臂。
“我的武器只有我能使用，就算你敢开枪，你也无法打出任何一枚子弹。”顾殊将武器重新放置回腰侧的口袋，招了招手，“我们该走了。”
说着，她转身将栅栏拉开了一个小口子，迈进了城墙范围内。
栗岁宁在一左一右两名巡护员的挟持下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真的要指望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吸血鬼来拯救自己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炮灰吗。
在城墙附近并没有看到任何守卫，顾殊打开了一扇门，里面出现了一截窄小的楼梯，旋转着向上，应当是通往城墙上方的路。
这样的阶梯没法容纳两人以上并排，再加上高处的墙壁上挂着零星几盏灯，更显得空间拥挤。
顾殊率先走了上去，两个男人似乎担心栗岁宁逃跑，一前一后控制着她，几人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一点点向上走。
很快到达了宽阔一些的平台上，侧面有几扇门，应当是成墙体里的房间。
顾殊并没有逗留，她继续沿着楼梯向上攀爬，很快，到了顶端，上面的出口被金属板盖了起来。
顾殊取出钥匙将上方的门打开，用肩膀顶开门，而后钻了出去。
前后都有虎视眈眈的目光，栗岁宁不得不跟着爬上去。
脚踩在城墙上方，她不太情愿向下看，只是将目光聚焦在顾殊身上，这个女人疯的可怕，而且喜欢做出突然的决定，说不准自己会被她直接丢下去。
探照灯打了过来，栗岁宁眼前一晃，急忙移开目光。
倒是顾殊面色一变，朝着探照灯的方向挥了挥手，咕哝了一句什么话，大概是向对方表明方式一类的。
紧接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便从黑暗中跑了过来：“顾主任。”
“我帮你找到了一个诱饵，这位，就是今天上午被一个吸血鬼从怪物手里救下来的女孩。”顾殊抓着栗岁宁的肩膀，将她拉到了男人的面前。
“唔，多谢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这是陆部的意思吗？”男人并没有立刻相信顾殊的话，反而问起了陆沈的意思。
“嗯，陆部现在正在焦头烂额，这些琐事都交给我了。”顾殊说着，推了栗岁宁一把，冷言道，“我说了，就按照你们对待诱饵的方式来处理她就好了，今晚我会留在这里盯着这里。”
栗岁宁毫无防备，整个人撞向了对方，磕在了那人结实的软甲上，脸颊生疼，立刻红了一片。
“好。”男人点了下头，轻轻扶住了栗岁宁的后背，带着他转身向探照灯的方向走去。
顾殊和她带来的两个部下仍然从原本的位置走了下去。
“求求你，我不想死。”走出一段距离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被顾殊注意后，栗岁宁急切地说道，她不能放过每一个逃生的机会。
“抱歉。”男人沉默了片刻，只是吐出两个字。
“如果把我当诱饵的话，那么那些怪物难道不会聚集在这里吗？你们的人不也很危险吗？”栗岁宁绞尽脑汁试图说动这个男人，这位看上去像是个讲道理的家伙。
“抱歉，我只能尽可能让你多在城墙上呆一会儿，十点半的时候我必须将你放下去了。”男人摇了摇头，将栗岁宁带到了城墙的一个角落，拍了拍她的肩膀。
栗岁宁瘫坐在地上，旁边就是诺大的探照灯，它张牙舞爪地四处摇晃着，活像一只硕大的脑袋。
顺着亮光向城墙外看去，深红色的泥土蔓延至远方，土地一片荒芜，城里城外有着截然不同的场景，城墙就是一把刀剖开内外，而现在，怪物已经可以在刀尖上跳舞了，而自己，也将成为刀上的那条饵。
那个男人不怎么说话，只是站在一边，仿佛在履行什么义务一样。
“我都要死掉了，能讲讲更多关于这些怪物我们平民不知道的事情吗？”栗岁宁靠在护栏上，轻声问道。
“抱歉，你并不是百分百必死，你有活下来的可能，所以不能透露任何机密。”男人就仿佛一个设定好的机器一般客气却疏离。
栗岁宁被气笑了，她冷哼一声干脆闭上了眼睛：“还请你把我丢出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我，让我在睡眠中无痛死去。”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男人说道。
虽然栗岁宁已经闭上了眼睛，仍旧第二次被气笑了，这种事情上这人倒是很快答应了。
尽管闭着眼睛，栗岁宁仍然在不断思考着，可惜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行的方法。
大约几十分钟之后，身边的男人移动了步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要把你放到外面了。”
栗岁宁睁开眼，一拳砸了出去，只可惜拳头还没到那人面前便被对方一手握住。
“嘿，不可以这样。”男人甩掉她的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截黑色的绳子，拴在了栗岁宁的腰上，抓着另一端走到了另一边，固定在护栏里侧一个电动钩子上。
栗岁宁顾不上脚腕的疼痛，她冲了上去试图将男人从护栏处推下去，可惜又一次失败了。
深深的挫败感涌上了心头，难道自己无法逃过这样的结局？
“我能理解你，不过，我也得考虑我自己的安全不是吗？”男人单手揽住栗岁宁的腰，将她整个人抛了出去。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栗岁宁便整个人吊在了城墙上方，而此刻，有化不开的黑色怪物在靠近城墙。
两个男人拖着栗岁宁向门外走去，栗岁宁无法摆脱束缚，她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睡过去，否则就可以及时向夜述堂求救。
“你们不是要收缴粮食吗，为什么还要带我走？”栗岁宁被塞入了车子的后排，她立刻问道。
“嗯，我们有了新的打算，今晚把你放在巡护带的位置，既然那个吸血鬼救了你两次，那他说不定会来救你第三次，你说是吧？”顾殊嘴角噙着笑，心情很好地敲了敲前排座椅。
“不，我求求你，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吸血鬼，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吸血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东西会救下我，求你了，我真的想活下去，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配合，但请不要让我死掉。”心急如焚之下，栗岁宁只能向着顾殊不断请求。
“你要知道，不夜国每天都有无数的人在怪物的口中死掉，不用担心，我觉得那个吸血鬼会出现救下你，就算他真的铁石心肠，你的黄泉路上也不会孤单，那么多孤魂陪着你。”顾殊状似关心地解释道。
随着行驶的距离越来越远，周遭本就相隔较远的建筑更加稀疏，前方黑漆漆的一片，没有一丝亮光。
顾殊心中升起不安，瞄了眼时间，距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而且她可以与巡护队一起延后一个小时进入室内。
“长官，前面就不允许车辆进入了。”一直安静驾驶汽车的男人拉下了手刹，转头对顾殊说道。
“嗯，下车吧，带这姑娘见见世面。”顾殊点了下头，拉开了车门。
栗岁宁被一个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男人拉了下来，醋栗街昼夜温差不算小，寒风掠过，她浑身打了个寒颤。
她努力瞪大眼观察着眼前黑乎乎的一片，紧接着，一束光照亮了前方。
醋栗街统一铺设的砖石在这里到达了尽头，泥土呈现出一种深红色，就像是，栗岁宁抬起头，想起了书中的那句描写“就像是吸饱了血液的怪物。”
前方黑乎乎的高樯想必便是守护着醋栗街和整个不夜国的防线了，她听到了随着风声传来的阵阵的呜咽。
墙壁之外是什么样子，她是否还是无法逃脱死亡的厄运，自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存技能的炮灰，却要被迫沦为剧情的牺牲品。
她绝望地转脸望着顾殊，栗岁宁不明白自己与这位女士有什么矛盾，要被如此针对。她只知道，自己若再不反抗，就要被丢出去了。
一些栅栏将他们与城墙隔开，现下两个男人正在摆弄栅栏试图将它弄开。
栗岁宁艰涩地做出吞咽的动作，余光盯着顾殊，现在只有顾殊在这里，如果……
她将重心移动到健康的那条腿上，紧接着飞快将手臂圈在顾殊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站在她侧后方将她整个人向后扳倒。
“呜呜……”顾殊的声音从指缝中溢出，她的手指想腰侧摸去，想要拿到武器。
栗岁宁看出了她的意图，她抢先一步按在枪管上，用力将它拔了出来，而后抵在顾殊的腰侧。
她的手臂微微颤抖，她不相信自己能够扣动扳机，无论如何，顾殊都是一条生命，况且她只是态度恶劣一些。
就是栗岁宁的这一举动让顾殊抓住了破绽，顾殊轻松地挣脱了束缚。
原本她的实力就远在栗岁宁之上，只是这次袭击来得突然让她无法考虑其他，顾殊喘了口气，面对着栗岁宁。
“你别以为我不敢。”栗岁宁单手举着枪，语气笃定。
在顾殊的眼里栗岁宁就像发狂的小兽一样，瞪着可怜的大眼睛，这样却只会激起猎手更强烈的捕猎心理。
“嘿。”顾殊笑了起来，向前迈了一步，让枪口彻底顶在了她的胸膛位置。
栗岁宁没有犹豫，几乎在顾殊动作的同时扣动了扳机。
“我说，你也太天真了。”顾殊伸手扭动栗岁宁的手腕，迫使她松手，那把武器再次回到了顾殊的手中。
那边的两个男人处理好了入口的事情，小跑到这边，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
“你们两个傻了？”顾殊清了清嗓子，冷声问道。
这两人方才如梦初醒，走到栗岁宁身边控制住了她的手臂。
“我的武器只有我能使用，就算你敢开枪，你也无法打出任何一枚子弹。”顾殊将武器重新放置回腰侧的口袋，招了招手，“我们该走了。”
说着，她转身将栅栏拉开了一个小口子，迈进了城墙范围内。
栗岁宁在一左一右两名巡护员的挟持下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她的心渐渐沉了下去，难道真的要指望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吸血鬼来拯救自己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炮灰吗。
在城墙附近并没有看到任何守卫，顾殊打开了一扇门，里面出现了一截窄小的楼梯，旋转着向上，应当是通往城墙上方的路。
这样的阶梯没法容纳两人以上并排，再加上高处的墙壁上挂着零星几盏灯，更显得空间拥挤。
顾殊率先走了上去，两个男人似乎担心栗岁宁逃跑，一前一后控制着她，几人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一点点向上走。
很快到达了宽阔一些的平台上，侧面有几扇门，应当是成墙体里的房间。
顾殊并没有逗留，她继续沿着楼梯向上攀爬，很快，到了顶端，上面的出口被金属板盖了起来。
顾殊取出钥匙将上方的门打开，用肩膀顶开门，而后钻了出去。
前后都有虎视眈眈的目光，栗岁宁不得不跟着爬上去。
脚踩在城墙上方，她不太情愿向下看，只是将目光聚焦在顾殊身上，这个女人疯的可怕，而且喜欢做出突然的决定，说不准自己会被她直接丢下去。
探照灯打了过来，栗岁宁眼前一晃，急忙移开目光。
倒是顾殊面色一变，朝着探照灯的方向挥了挥手，咕哝了一句什么话，大概是向对方表明方式一类的。
紧接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便从黑暗中跑了过来：“顾主任。”
“我帮你找到了一个诱饵，这位，就是今天上午被一个吸血鬼从怪物手里救下来的女孩。”顾殊抓着栗岁宁的肩膀，将她拉到了男人的面前。
“唔，多谢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这是陆部的意思吗？”男人并没有立刻相信顾殊的话，反而问起了陆沈的意思。
“嗯，陆部现在正在焦头烂额，这些琐事都交给我了。”顾殊说着，推了栗岁宁一把，冷言道，“我说了，就按照你们对待诱饵的方式来处理她就好了，今晚我会留在这里盯着这里。”
栗岁宁毫无防备，整个人撞向了对方，磕在了那人结实的软甲上，脸颊生疼，立刻红了一片。
“好。”男人点了下头，轻轻扶住了栗岁宁的后背，带着他转身向探照灯的方向走去。
顾殊和她带来的两个部下仍然从原本的位置走了下去。
“求求你，我不想死。”走出一段距离确保自己的声音不会被顾殊注意后，栗岁宁急切地说道，她不能放过每一个逃生的机会。
“抱歉。”男人沉默了片刻，只是吐出两个字。
“如果把我当诱饵的话，那么那些怪物难道不会聚集在这里吗？你们的人不也很危险吗？”栗岁宁绞尽脑汁试图说动这个男人，这位看上去像是个讲道理的家伙。
“抱歉，我只能尽可能让你多在城墙上呆一会儿，十点半的时候我必须将你放下去了。”男人摇了摇头，将栗岁宁带到了城墙的一个角落，拍了拍她的肩膀。
栗岁宁瘫坐在地上，旁边就是诺大的探照灯，它张牙舞爪地四处摇晃着，活像一只硕大的脑袋。
顺着亮光向城墙外看去，深红色的泥土蔓延至远方，土地一片荒芜，城里城外有着截然不同的场景，城墙就是一把刀剖开内外，而现在，怪物已经可以在刀尖上跳舞了，而自己，也将成为刀上的那条饵。
那个男人不怎么说话，只是站在一边，仿佛在履行什么义务一样。
“我都要死掉了，能讲讲更多关于这些怪物我们平民不知道的事情吗？”栗岁宁靠在护栏上，轻声问道。
“抱歉，你并不是百分百必死，你有活下来的可能，所以不能透露任何机密。”男人就仿佛一个设定好的机器一般客气却疏离。
栗岁宁被气笑了，她冷哼一声干脆闭上了眼睛：“还请你把我丢出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我，让我在睡眠中无痛死去。”
“我会满足你的心愿的。”男人说道。
虽然栗岁宁已经闭上了眼睛，仍旧第二次被气笑了，这种事情上这人倒是很快答应了。
尽管闭着眼睛，栗岁宁仍然在不断思考着，可惜她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行的方法。
大约几十分钟之后，身边的男人移动了步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要把你放到外面了。”
栗岁宁睁开眼，一拳砸了出去，只可惜拳头还没到那人面前便被对方一手握住。
“嘿，不可以这样。”男人甩掉她的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截黑色的绳子，拴在了栗岁宁的腰上，抓着另一端走到了另一边，固定在护栏里侧一个电动钩子上。
栗岁宁顾不上脚腕的疼痛，她冲了上去试图将男人从护栏处推下去，可惜又一次失败了。
深深的挫败感涌上了心头，难道自己无法逃过这样的结局？
“我能理解你，不过，我也得考虑我自己的安全不是吗？”男人单手揽住栗岁宁的腰，将她整个人抛了出去。
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栗岁宁便整个人吊在了城墙上方，而此刻，有化不开的黑色怪物在靠近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