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还不如指望陈山玉来救我们。”灰霾说着摸出手机给陈山玉发了自己的定位，这样很窝囊，但他确实没有更好的主意了。
车厢陷入了沉默，几人都静静地靠在座椅上听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的撞击声，他们都不确定今晚将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
大约几分钟后，怪物蓝色的肌肤上再次冒出了烟雾，这一次的烟雾不断扩大，甚至影响了旁边的怪物。
“它起作用了！”温不书显得有些兴奋。
“起作用的，恐怕是我们的车窗。”灰霾盯着那一处烟雾，心渐渐落入了谷底。
这一次之所以烟雾更加明显，是因为挡风玻璃也被腐蚀冒出了烟。
“你的药剂看起来质量很好。”小榆的脸都发白了，盯着那处玻璃，那里已经露出了一个小洞，怪物黑色身体的一部分陷了进来。
“我们竟然可以和怪物直接接触了，如果拿到他们的组织物，我一定制造出更多的药剂。”温不书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坐直了身子盯着那处窗子。
灰霾向后靠了靠，对着小榆使了个眼色。
小榆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着眉摇了摇头，虽然事情确实是温不书引起的，但他还是不能接受灰霾打算直接将温不书扔出去的意见。
灰霾加重了动作，狠狠瞪着小榆，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听我的，丢出去。”
“喂，灰霾，不要偷偷说小话哦，我对我的药剂有足够的信心。”温不书摆了摆手，拖长了语调。
他伸出手指，从破洞的位置伸了出去，那怪物像是感知到了他的靠近，立刻将他的手指吸了出去。
外面的怪物嗅到了人类的气息，他们开始猛烈移动情绪焦躁不安。
温不书的食指被吸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的裂缝从这一处开始蔓延，随着清脆的破裂声响起，整块玻璃碎掉了，怪物们涌入了车厢……
夜述堂手扶在方向盘上，周围渐渐升起了浓雾，这对于醋栗街来说显然不是正常的季节现象，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怪物的入侵已势不可挡，巡护队的人不得不初次下策，燃放带有特殊气味的烟雾弹来诱导怪物的视线。
他摸出手机盯着不远处一闪一闪的光电，在那一晚和栗岁宁同在一个衣柜的时候他便将追踪器放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孩，对醋栗街乃至整个世界都一无所知，在这个时间节点分外可疑，他当然会保持警惕，没想到在现在派上了用场。
单凭印象，夜述堂大约知道那个方向是守卫最严密的城墙，顾殊为什么会将她带到那里。
很快，浓雾中出现了红色的光亮，在深夜中格外显眼。
冲出浓雾的时候，夜述堂险些撞上城墙，他立刻拉下手刹，车灯距离墙壁只剩下几厘米。
夜述堂深吸了一口气，向上瞟着，视角原因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大概明白了顾殊的想法，顾殊大约是接到了死命令，想要将栗岁宁置于危险境地，逼迫那位吸血鬼出现。
这将是一个圈套，等待着什么人上钩的圈套。
在车上，夜述堂抓过面具扣在脸上，确保了安全。
事情有些棘手了，夜述堂迈下了车子，目光在周围扫视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顾殊或者巡护队的其他人都不见了。
尽管如此，夜述堂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摸出一根铁棍，还有温不书曾留在那里的药水，而后拉开了通往上方的铁门。
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浓烈到几乎不可忽视的程度了，夜述堂警觉地拨了电话出发，若是自己一个人，恐怕也会交代在这里。
越来越接近出口了，他的后背紧贴着墙壁，盯着上方的洞口，随时准备先发制人。
很快，他靠近了那个出口，向上望去，一个男人瞪大了眼，猛地向下栽了过来。
夜述堂没有迟疑，立刻闪到了另一边，举着棍子望着男人。
男人的眼睛仍旧瞪着，直勾勾盯着夜述堂，身上却没有其他举动。
夜述堂很快察觉出不对劲，他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在男人的人中位置，没有呼吸。
就在这时，清脆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出来，一团黑色的东西堵在门口，慢慢沿着墙壁向下移动着。
看来这位巡护队员已经被解决了，夜述堂轻轻一笑，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他的尖牙钻了出来，很快又克制地收了回去，夜述堂心知肚明，若是如此放纵自己的天性，日后之后需要更多的新鲜血液来满足。
这么多年他一直将本性克制地很好，当欲望全部恢复的那一天便是毁灭的开始。
尽管已经十分渴求，但他仍旧克制着眼底的血红，小心翼翼地绕过了怪物，登上了城墙顶端。
刚一钻出来，一群人便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便是冷着脸的顾殊。
“终于还是将你抓到了，也不枉我们牺牲了这么多人。”顾殊笑着抬起手，指了指夜述堂，厉声道，“把他绑起来。”
“为了我这么一个人大动干戈令我倍感荣幸。”夜述堂嘴角勾起笑容，脚下未曾移动。
即使巡护队的人靠了过来，也依然保持着安静的态度，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在四处搜寻，该死的，栗岁宁的信号就在这附近，可她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几个人的手接触到夜述堂的一瞬间，他打开了药水的盖子，接触到空气水蒸气的时候，液体挥发扩散，周围的几个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粘膜都受到了刺激性气体的攻击，纷纷弯下腰捂住口鼻。
夜述堂成功从几人中突围，他完全没想到温不书的所谓武器药水是这么一个作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很符合温不书的性格，
走出去几米，夜述堂也无法坚持了，跟着咳嗽起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个罪魁祸首的瓶子，里面尚几分液体，他看了一眼，毫不可惜地丢到了身后巡护队的中间。
顾殊一边蹲在地上咳嗽，一边艰难地指挥着还能行动的人继续向这边靠近。
夜述堂焦灼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小红点，栗岁宁到底在哪里。
他安静地停下来，感受着周围的每一处异常，风声很大，同样的，在风声中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呼吸，就在脚下。
夜述堂靠近了城墙，而后向下望去，半空中吊着一个黑影。
“栗岁宁？”夜述堂叫了一声，听到了轻微的回应。
事情有些棘手了，可以看到下方正有更多的怪物聚集。
他们的速度很快，恐怕在自己想到救她上来的方法之前就会先一步吞掉他。
既然如此，夜述堂向侧面瞄了一眼，有巡护队的成员正在悄悄靠近，他的突然回头显然吓到了对方。
“过来。”夜述堂说了一句话，这反倒让那人不知所措了。
“别磨叽。”夜述堂干脆上前一步，单手握住了那人的腰腹，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而后向下丢了出去。
“既然你们的长官愿意牺牲自己，那我助她一臂之力。”夜述堂靠近边缘，再次向下望去。
那名队员整个人摔在了城墙脚下，吸引到了众多的怪物，他们立刻连成黑乎乎的一团将男人全部吞掉。
“还有人要一起吗？”夜述堂回望着城墙上的其他人，笑着问道，“这么多人，应该是一顿大餐吧。”
目睹了队友被丢下去的场景，几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不过，你们确定要继续跟着顾殊干吗？她可是会强迫大家牺牲的那种人啊。”眼看威逼利起了作用，夜述堂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蛊惑道。
“你们也看到了今晚的场面吧，巡护队已经无法控制醋栗街的沦陷了，你们还要继续受人差使，不想想家人吗？”夜述堂继续问道。
醋栗街巡护队的这群人大多是靠着利益维系在一起的，为了巡护队成员可以获得的更多福利，这样的人更好被操控。尤其是今晚混乱的状态下。
有人偷偷打量着夜述堂，有人已经放下了武器。
“你们也知道吧，今天上午在白天怪物就已经出现了。”夜述堂继续逼近，打散这些人的斗志他志在必得。
很快，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顾殊已经开始破口大骂，她不断地要求队员们将夜述堂抓起来，并说这时上级的要求，否则大家会一起受到惩罚。
“顾小姐，现在仍然提惩罚是不是不太奏效啊，就连怪物的入侵都没有解决，哪里来的机会给出惩罚呢？你的长官已经逃到内城了，你还要继续死守着这里吗？”夜述堂不打算放弃，他打算将顾殊一起拿下。
“怎么可能……陆沈不是那样的人。”虽然顾殊有些动摇，但仍旧坚持。
“他会选择这样的你作为二把手，那么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想而知。”夜述堂轻轻一笑，拿起手机，将手机里的视频展示给顾殊。
画面侧面是醋栗街通往内城的大门，进入的便是陆沈，所有人都认了出来。
“怎么可能……”顾殊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抓那只手机。
“陆沈是不是每隔一小时就要求所有部门汇报进展，却从未给出具体的批示只是要求你们死守防线。”夜述堂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机收了回去，顾殊也拿下了。
“现在怎么办？”顾殊颓废地站在了原地，愤恨地望着夜述堂。
“先把那个女孩拉上来，之后的事情我们等下再谈。”夜述堂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顾殊阴沉着脸咬牙盯着夜述堂，很久才点了头，对着手下吩咐道：“去把她拉上来吧。”
车厢陷入了沉默，几人都静静地靠在座椅上听着周围时不时传来的撞击声，他们都不确定今晚将会以什么样的结局收场。
大约几分钟后，怪物蓝色的肌肤上再次冒出了烟雾，这一次的烟雾不断扩大，甚至影响了旁边的怪物。
“它起作用了！”温不书显得有些兴奋。
“起作用的，恐怕是我们的车窗。”灰霾盯着那一处烟雾，心渐渐落入了谷底。
这一次之所以烟雾更加明显，是因为挡风玻璃也被腐蚀冒出了烟。
“你的药剂看起来质量很好。”小榆的脸都发白了，盯着那处玻璃，那里已经露出了一个小洞，怪物黑色身体的一部分陷了进来。
“我们竟然可以和怪物直接接触了，如果拿到他们的组织物，我一定制造出更多的药剂。”温不书不仅没有躲避，反而坐直了身子盯着那处窗子。
灰霾向后靠了靠，对着小榆使了个眼色。
小榆明白了他的意思，皱着眉摇了摇头，虽然事情确实是温不书引起的，但他还是不能接受灰霾打算直接将温不书扔出去的意见。
灰霾加重了动作，狠狠瞪着小榆，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听我的，丢出去。”
“喂，灰霾，不要偷偷说小话哦，我对我的药剂有足够的信心。”温不书摆了摆手，拖长了语调。
他伸出手指，从破洞的位置伸了出去，那怪物像是感知到了他的靠近，立刻将他的手指吸了出去。
外面的怪物嗅到了人类的气息，他们开始猛烈移动情绪焦躁不安。
温不书的食指被吸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的裂缝从这一处开始蔓延，随着清脆的破裂声响起，整块玻璃碎掉了，怪物们涌入了车厢……
夜述堂手扶在方向盘上，周围渐渐升起了浓雾，这对于醋栗街来说显然不是正常的季节现象，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怪物的入侵已势不可挡，巡护队的人不得不初次下策，燃放带有特殊气味的烟雾弹来诱导怪物的视线。
他摸出手机盯着不远处一闪一闪的光电，在那一晚和栗岁宁同在一个衣柜的时候他便将追踪器放在了她的身上。
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孩，对醋栗街乃至整个世界都一无所知，在这个时间节点分外可疑，他当然会保持警惕，没想到在现在派上了用场。
单凭印象，夜述堂大约知道那个方向是守卫最严密的城墙，顾殊为什么会将她带到那里。
很快，浓雾中出现了红色的光亮，在深夜中格外显眼。
冲出浓雾的时候，夜述堂险些撞上城墙，他立刻拉下手刹，车灯距离墙壁只剩下几厘米。
夜述堂深吸了一口气，向上瞟着，视角原因他看不到任何东西。
他大概明白了顾殊的想法，顾殊大约是接到了死命令，想要将栗岁宁置于危险境地，逼迫那位吸血鬼出现。
这将是一个圈套，等待着什么人上钩的圈套。
在车上，夜述堂抓过面具扣在脸上，确保了安全。
事情有些棘手了，夜述堂迈下了车子，目光在周围扫视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顾殊或者巡护队的其他人都不见了。
尽管如此，夜述堂从车子的后备箱里摸出一根铁棍，还有温不书曾留在那里的药水，而后拉开了通往上方的铁门。
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浓烈到几乎不可忽视的程度了，夜述堂警觉地拨了电话出发，若是自己一个人，恐怕也会交代在这里。
越来越接近出口了，他的后背紧贴着墙壁，盯着上方的洞口，随时准备先发制人。
很快，他靠近了那个出口，向上望去，一个男人瞪大了眼，猛地向下栽了过来。
夜述堂没有迟疑，立刻闪到了另一边，举着棍子望着男人。
男人的眼睛仍旧瞪着，直勾勾盯着夜述堂，身上却没有其他举动。
夜述堂很快察觉出不对劲，他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在男人的人中位置，没有呼吸。
就在这时，清脆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了出来，一团黑色的东西堵在门口，慢慢沿着墙壁向下移动着。
看来这位巡护队员已经被解决了，夜述堂轻轻一笑，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他的尖牙钻了出来，很快又克制地收了回去，夜述堂心知肚明，若是如此放纵自己的天性，日后之后需要更多的新鲜血液来满足。
这么多年他一直将本性克制地很好，当欲望全部恢复的那一天便是毁灭的开始。
尽管已经十分渴求，但他仍旧克制着眼底的血红，小心翼翼地绕过了怪物，登上了城墙顶端。
刚一钻出来，一群人便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便是冷着脸的顾殊。
“终于还是将你抓到了，也不枉我们牺牲了这么多人。”顾殊笑着抬起手，指了指夜述堂，厉声道，“把他绑起来。”
“为了我这么一个人大动干戈令我倍感荣幸。”夜述堂嘴角勾起笑容，脚下未曾移动。
即使巡护队的人靠了过来，也依然保持着安静的态度，只是他的目光一直在四处搜寻，该死的，栗岁宁的信号就在这附近，可她到底去了哪里。
就在几个人的手接触到夜述堂的一瞬间，他打开了药水的盖子，接触到空气水蒸气的时候，液体挥发扩散，周围的几个人暴露在空气中的粘膜都受到了刺激性气体的攻击，纷纷弯下腰捂住口鼻。
夜述堂成功从几人中突围，他完全没想到温不书的所谓武器药水是这么一个作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很符合温不书的性格，
走出去几米，夜述堂也无法坚持了，跟着咳嗽起来。
他手中还握着那个罪魁祸首的瓶子，里面尚几分液体，他看了一眼，毫不可惜地丢到了身后巡护队的中间。
顾殊一边蹲在地上咳嗽，一边艰难地指挥着还能行动的人继续向这边靠近。
夜述堂焦灼地盯着屏幕上那个小红点，栗岁宁到底在哪里。
他安静地停下来，感受着周围的每一处异常，风声很大，同样的，在风声中夹杂着一些轻微的呼吸，就在脚下。
夜述堂靠近了城墙，而后向下望去，半空中吊着一个黑影。
“栗岁宁？”夜述堂叫了一声，听到了轻微的回应。
事情有些棘手了，可以看到下方正有更多的怪物聚集。
他们的速度很快，恐怕在自己想到救她上来的方法之前就会先一步吞掉他。
既然如此，夜述堂向侧面瞄了一眼，有巡护队的成员正在悄悄靠近，他的突然回头显然吓到了对方。
“过来。”夜述堂说了一句话，这反倒让那人不知所措了。
“别磨叽。”夜述堂干脆上前一步，单手握住了那人的腰腹，将他整个人扛了起来，而后向下丢了出去。
“既然你们的长官愿意牺牲自己，那我助她一臂之力。”夜述堂靠近边缘，再次向下望去。
那名队员整个人摔在了城墙脚下，吸引到了众多的怪物，他们立刻连成黑乎乎的一团将男人全部吞掉。
“还有人要一起吗？”夜述堂回望着城墙上的其他人，笑着问道，“这么多人，应该是一顿大餐吧。”
目睹了队友被丢下去的场景，几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不过，你们确定要继续跟着顾殊干吗？她可是会强迫大家牺牲的那种人啊。”眼看威逼利起了作用，夜述堂向前迈了一步，继续蛊惑道。
“你们也看到了今晚的场面吧，巡护队已经无法控制醋栗街的沦陷了，你们还要继续受人差使，不想想家人吗？”夜述堂继续问道。
醋栗街巡护队的这群人大多是靠着利益维系在一起的，为了巡护队成员可以获得的更多福利，这样的人更好被操控。尤其是今晚混乱的状态下。
有人偷偷打量着夜述堂，有人已经放下了武器。
“你们也知道吧，今天上午在白天怪物就已经出现了。”夜述堂继续逼近，打散这些人的斗志他志在必得。
很快，几乎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顾殊已经开始破口大骂，她不断地要求队员们将夜述堂抓起来，并说这时上级的要求，否则大家会一起受到惩罚。
“顾小姐，现在仍然提惩罚是不是不太奏效啊，就连怪物的入侵都没有解决，哪里来的机会给出惩罚呢？你的长官已经逃到内城了，你还要继续死守着这里吗？”夜述堂不打算放弃，他打算将顾殊一起拿下。
“怎么可能……陆沈不是那样的人。”虽然顾殊有些动摇，但仍旧坚持。
“他会选择这样的你作为二把手，那么他是什么样的人可想而知。”夜述堂轻轻一笑，拿起手机，将手机里的视频展示给顾殊。
画面侧面是醋栗街通往内城的大门，进入的便是陆沈，所有人都认了出来。
“怎么可能……”顾殊瞪大了眼睛，伸手去抓那只手机。
“陆沈是不是每隔一小时就要求所有部门汇报进展，却从未给出具体的批示只是要求你们死守防线。”夜述堂满意地点了点头，将手机收了回去，顾殊也拿下了。
“现在怎么办？”顾殊颓废地站在了原地，愤恨地望着夜述堂。
“先把那个女孩拉上来，之后的事情我们等下再谈。”夜述堂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顾殊阴沉着脸咬牙盯着夜述堂，很久才点了头，对着手下吩咐道：“去把她拉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