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是一个对新奇事物都极易产生好奇心的人。
可以这么极端的举例——很多时候，周围的人都恐惧，害怕的事物，我反而想要去尝试。
因为我想去感受，去了解其为何令人恐惧。
因为，我自信的认为，那些东西非但不会使我恐惧，反而会使我兴奋。
因此我每时每刻都想获取自己感兴趣的新的东——阅读，观察，上网浏览新的信息，就算是游戏的新关卡也被算在其中。
我就是靠着这样的心理，安稳的行走于世界而不成为行尸走肉。
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与新奇事物相反的，在生活中恒定不变的东西，反而会成为我的累赘。
其中就包括吃饭和走路，对我来说就非常无聊，只要专注进行，我就会越来越暴躁，所以我总在做这两件事时或者在脑内走神，或者盯着手机不放。
不论是走神还是看手机我总是很专注，而这种情况也就会极大削弱我对周围事物的感知。
好了，讲了这么多事，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在与谢野晶子询问的目光中，我身子前倾，先指向快要到达脚裸处的那处清淤，分门别类，的一点一点地向她介绍。
“这个是踢到了家里的茶台，这个是起身时转身幅度太小碰到了马桶边缘，这个是睡一觉起来就有了，然后这些是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发现时就已经有了……”
因为经常磕碰，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疼一小会儿就会消失的疼痛，所以会很快忘掉来源。
侧腰其实也有伤，是晚上在外面散步时没看清路，被横着的树枝划到的。
最后，我的手指停留在最新的膝盖擦伤处——
“这个，是来的路上……”
我不想再往下说了，但前面都说了这么多，现在停下会让气氛变得奇怪。
所以，我只是卡了一下，就继续说道:“来的路上，被路桩绊倒了，摔到地上后弄到的。”
当时专注看着手机，完全没注意到，等脚碰到了路桩才反应过来。
在下意识抬腿后，因为幅度太小，没跨过路桩，反而踩在了上面。
然后脚一滑，身子前倾，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地上。
幸好幸好，虽然周围都是人，但霓虹人，特别是霓虹普通人都不会多管闲事，没有人往我这边注意。
而且这也只是普通的摔倒造成的伤，我小时候这种是常有的事，就直接起身胡乱拍了拍，然后继续往侦探社走了。
但是现在，当着与谢野晶子和江户川乱步的面说出这些………
拜托，我又不是真的十六岁，我是个成年人啊！
我的真实年龄可是比眼前的与谢野晶子，还有现在门口慢吞吞走进来的江户川乱步还大啊！
与谢野晶子:……
我已经能感受到她震耳欲聋的沉默了。
可能是在想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但这不是没办法……！
我一个战术后仰，被与谢野晶子放开的腿也绷紧肌肉。
因为江户川乱步不符合常理的，突然凑了上来。
完全，超过了第一次见面的两个陌生人之间应该保持的社交距离了啊！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声音。
“乱步先生？！”
被挡住的与谢野晶子发出诧异的声音。
近在咫尺的娃娃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甚至严肃到——那双绿色眼睛都睁开了啊！！！
难道，难道是已经发现我的来历了吗？！
江户川乱步的鼻子动了动，又动了动。
他张嘴了，他要开口说出我的来历——“有蛋挞的味道啊，你身上。”
实在无法睡着于是凌晨天刚亮就起来制作并炫了十五个蛋挞的我:……嗝。
好像，完全符合人设的样子。
但是。
突然。
好想笑。
这种一本正经地说出不正经的话的样子、噗！
我本来紧绷的神经一松，控制不住地翘起嘴角。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笑点太低了！
我已经很用力地在把上嘴唇向下压了，可是肌肉被笑意控制了……完全没办法啊！
江户川乱步恢复成了眯眯眼的状态，他直起身。
“不是找我吗？走吧。”
……啊？
我脸上的表情变成疑惑。
什么意思？
但江户川乱步看样子完全没打算跟我解释，他的小披风一摆一摆地，转眼间就迈着少年人特有的轻快步子到了与谢野晶子刚才打开的那扇门。
通往医务室，会议室，以及社长办公室的那扇门。
我站起身，定在原地不动了。
——要去哪里？
我瞄了眼与谢野晶子，发现她也有同样的疑惑。
直到江户川乱步再次催促“走啦”，我才小跑跟了上去。
不对，不对！
跟在江户川乱步身后，一边穿过长长的走廊，我一边惊觉地想道。
我不是委托人吗？
正常流程，至少我设想过的流程一般不是都是双方面对面坐着，然后我提出委托，他再选择要不要接受吗？
怎么现在、等等！
我瞪大眼睛。
尽头，江户川乱步推开的这个可是社长办公室的门啊！！！
“早上好啊，社长！”
推开门的江户川乱步在社长福泽谕吉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挥手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乱步。”福泽谕吉社长下意识打了招呼，然后才注意到磨磨蹭蹭走进来的我。
面对生面孔的社长更加疑惑:“乱步，这是……”
“是委托人啦！”侦探笑着回答。
“……”福泽谕吉的沉默也震耳欲聋。
他的脑内应该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然后他原本就唬人的脸看起来更加严肃。
他起身，笼着袖子向我打招呼:“您好，委托人小姐。”
我马上回应，朝他点头:“您好，社长。”
“乱步，是有什么问题吗？”
福泽谕吉继续严肃地问。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谁知，江户川乱步突然转头看向我:“好啦，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委托要求啦！”
……
很喜欢现代同龄人的一句话——“啊？”
是已经知道我的委托了？
到底怎么知道的？
啊？
像是真的拥有超强推理异能力的世界第一侦探果然恐怖如斯。
看了一眼福泽谕吉，发现他也在看我。
虽然不知道只是下委托就被带来见社长是什么情况，但既然已经到达了说出委托内容的阶段，我也就顺理成章地说出来了。
“我想请江户川乱步先生成为我的老师，教我侦探的推理能力，让我成为侦探。”
在我说出委托的过程中，江户川乱步一边听一边点头，一副十分得意的小模样。
看样子没有一点意外……所以是真的知道了啊。
那也正常，不过我超级羡慕啊，也想有这种看人一眼就能看穿人的能力。
这样我就不用在和一些人在相处一个月后才发现那个人的性格恶心之处，沾得一身腥了。
我和江户川乱步都不意外，但福泽谕吉就恰恰相反。
江户川乱步对着福泽谕吉炫耀似的道:“乱步大人现在都可以做老师了呦！怎么样，社长！”
社长觉得不怎么样，社长被问号填满脑子。
他“嗯？”了一声:“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抱歉，这位——”
“A。”我卡了下，这种情况下面对长辈说出自己的这个名字好像有些不礼貌。
森鸥外不算长辈哈。
于是我又补充:“叫我清水就好。”
“好的，清水小姐。”福泽谕吉颔首，“我能知道原因吗？”
“乱步没有教人的经验，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如果只是单纯的感兴趣，那么这样恐怕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种情况可以看一些书，可以让乱步推荐给你。”
嗯……
江户川乱步不高兴鼓腮:“我可是很厉害的啊社长！”
福泽谕吉:“嗯，我知道。”
福泽谕吉知道，我也知道。
我对他说:“不，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大可自己买书了解，发帖子询问应该就能得到很多热心人的帮助。”
“但是我想成为侦探，一个真正的，能够独立破案的侦探。”
这就是我在昨晚这么久想出的答案。
我想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躺在床上感叹人生。
我不喜欢工作，不喜欢因为工作而必须接触的人与事。
因为工作，我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醒来。
因为工作，我必须和一些有问题的同事接触。
因为工作，我不再有时间玩我的游戏，连睡觉的时间都需要挤出来。
但是我想要挣钱，所以我想当个侦探。
因为，我在很久以前就喜欢看探案故事。
从最经典的福尔摩斯到现在世界上有的《柯南》，从东野圭吾到松本清张，大山诚一郎。
成为侦探，成为自由选择是否接受案子的侦探，给自己当老板。
既可以亲自感受案子，又可以把钱赚到，简直是一举两得！
没有案子的时候还可以做其他想做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侦探无专业门槛，无论上学时学的专业是文科还是理科都可以成为。
所以我继续说道:“早就听说最近名声鹊起的江户川乱步先生是个只看一眼就能看出事物真相的不可思议侦探，因此我希望他能够帮助我。”
我看见福泽谕吉皱了下眉。
等等，难道是担心我学成后抢生意吗？
我连忙补充:“到时我会前往东京，绝不会跟武装侦探社抢案子。”
去东京，或者说去米花町当侦探，是我想过最容易赚钱的方式。
因为毕竟那里的案子大多都是情感纠纷导致的，案子也简单些，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三选一。
我担心自己最后学的不好没法破复杂一点的案子，如果真的发展成这样，那掌握了浅薄侦探知识的我也可以通过结合侦探知识与思考案子中与情感纠纷有关的事情破案。
而且米花町案子超多，如果真能作为辅助警察探案的侦探，赚到的钱肯定不少！
我并不为这种“偷奸耍滑”感到羞耻，也没有太多的想要救下所有人的正义。
我和米花町的所有受害者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一个想要挣钱的侦探预备役而已。
即使我现在有很多钱，我也需要一份由自己挣来的。
所以，江户川乱步，这位真正的名侦探，会接下我的委托吗？
“可以啊。”
“乱步？！”福泽谕吉原本正在纠结，却听到江户川乱步先一步答应了。
“而且名侦探我最近也有东京那边的委托哦，可以将你作为我的学生推荐给东京那边。”
啊？
这么好？！虽然对方是江户川乱步，但是怎么说……这绝对不简单。
果不其然，只听下一句话就是——
“只是你要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哦。”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慢悠悠地道。
这前后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不过说出来也没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郑重道:“是为了攒钱养老婆。”
福泽谕吉:“……嗯？？？”
可以这么极端的举例——很多时候，周围的人都恐惧，害怕的事物，我反而想要去尝试。
因为我想去感受，去了解其为何令人恐惧。
因为，我自信的认为，那些东西非但不会使我恐惧，反而会使我兴奋。
因此我每时每刻都想获取自己感兴趣的新的东——阅读，观察，上网浏览新的信息，就算是游戏的新关卡也被算在其中。
我就是靠着这样的心理，安稳的行走于世界而不成为行尸走肉。
这也导致了一个问题——与新奇事物相反的，在生活中恒定不变的东西，反而会成为我的累赘。
其中就包括吃饭和走路，对我来说就非常无聊，只要专注进行，我就会越来越暴躁，所以我总在做这两件事时或者在脑内走神，或者盯着手机不放。
不论是走神还是看手机我总是很专注，而这种情况也就会极大削弱我对周围事物的感知。
好了，讲了这么多事，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在与谢野晶子询问的目光中，我身子前倾，先指向快要到达脚裸处的那处清淤，分门别类，的一点一点地向她介绍。
“这个是踢到了家里的茶台，这个是起身时转身幅度太小碰到了马桶边缘，这个是睡一觉起来就有了，然后这些是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发现时就已经有了……”
因为经常磕碰，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疼一小会儿就会消失的疼痛，所以会很快忘掉来源。
侧腰其实也有伤，是晚上在外面散步时没看清路，被横着的树枝划到的。
最后，我的手指停留在最新的膝盖擦伤处——
“这个，是来的路上……”
我不想再往下说了，但前面都说了这么多，现在停下会让气氛变得奇怪。
所以，我只是卡了一下，就继续说道:“来的路上，被路桩绊倒了，摔到地上后弄到的。”
当时专注看着手机，完全没注意到，等脚碰到了路桩才反应过来。
在下意识抬腿后，因为幅度太小，没跨过路桩，反而踩在了上面。
然后脚一滑，身子前倾，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地上。
幸好幸好，虽然周围都是人，但霓虹人，特别是霓虹普通人都不会多管闲事，没有人往我这边注意。
而且这也只是普通的摔倒造成的伤，我小时候这种是常有的事，就直接起身胡乱拍了拍，然后继续往侦探社走了。
但是现在，当着与谢野晶子和江户川乱步的面说出这些………
拜托，我又不是真的十六岁，我是个成年人啊！
我的真实年龄可是比眼前的与谢野晶子，还有现在门口慢吞吞走进来的江户川乱步还大啊！
与谢野晶子:……
我已经能感受到她震耳欲聋的沉默了。
可能是在想怎么会有人把自己搞成这样，但这不是没办法……！
我一个战术后仰，被与谢野晶子放开的腿也绷紧肌肉。
因为江户川乱步不符合常理的，突然凑了上来。
完全，超过了第一次见面的两个陌生人之间应该保持的社交距离了啊！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发出声音。
“乱步先生？！”
被挡住的与谢野晶子发出诧异的声音。
近在咫尺的娃娃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
甚至严肃到——那双绿色眼睛都睁开了啊！！！
难道，难道是已经发现我的来历了吗？！
江户川乱步的鼻子动了动，又动了动。
他张嘴了，他要开口说出我的来历——“有蛋挞的味道啊，你身上。”
实在无法睡着于是凌晨天刚亮就起来制作并炫了十五个蛋挞的我:……嗝。
好像，完全符合人设的样子。
但是。
突然。
好想笑。
这种一本正经地说出不正经的话的样子、噗！
我本来紧绷的神经一松，控制不住地翘起嘴角。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的笑点太低了！
我已经很用力地在把上嘴唇向下压了，可是肌肉被笑意控制了……完全没办法啊！
江户川乱步恢复成了眯眯眼的状态，他直起身。
“不是找我吗？走吧。”
……啊？
我脸上的表情变成疑惑。
什么意思？
但江户川乱步看样子完全没打算跟我解释，他的小披风一摆一摆地，转眼间就迈着少年人特有的轻快步子到了与谢野晶子刚才打开的那扇门。
通往医务室，会议室，以及社长办公室的那扇门。
我站起身，定在原地不动了。
——要去哪里？
我瞄了眼与谢野晶子，发现她也有同样的疑惑。
直到江户川乱步再次催促“走啦”，我才小跑跟了上去。
不对，不对！
跟在江户川乱步身后，一边穿过长长的走廊，我一边惊觉地想道。
我不是委托人吗？
正常流程，至少我设想过的流程一般不是都是双方面对面坐着，然后我提出委托，他再选择要不要接受吗？
怎么现在、等等！
我瞪大眼睛。
尽头，江户川乱步推开的这个可是社长办公室的门啊！！！
“早上好啊，社长！”
推开门的江户川乱步在社长福泽谕吉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挥手打了声招呼。
“早上好，乱步。”福泽谕吉社长下意识打了招呼，然后才注意到磨磨蹭蹭走进来的我。
面对生面孔的社长更加疑惑:“乱步，这是……”
“是委托人啦！”侦探笑着回答。
“……”福泽谕吉的沉默也震耳欲聋。
他的脑内应该进行了一番头脑风暴，然后他原本就唬人的脸看起来更加严肃。
他起身，笼着袖子向我打招呼:“您好，委托人小姐。”
我马上回应，朝他点头:“您好，社长。”
“乱步，是有什么问题吗？”
福泽谕吉继续严肃地问。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谁知，江户川乱步突然转头看向我:“好啦，现在你可以说出你的委托要求啦！”
……
很喜欢现代同龄人的一句话——“啊？”
是已经知道我的委托了？
到底怎么知道的？
啊？
像是真的拥有超强推理异能力的世界第一侦探果然恐怖如斯。
看了一眼福泽谕吉，发现他也在看我。
虽然不知道只是下委托就被带来见社长是什么情况，但既然已经到达了说出委托内容的阶段，我也就顺理成章地说出来了。
“我想请江户川乱步先生成为我的老师，教我侦探的推理能力，让我成为侦探。”
在我说出委托的过程中，江户川乱步一边听一边点头，一副十分得意的小模样。
看样子没有一点意外……所以是真的知道了啊。
那也正常，不过我超级羡慕啊，也想有这种看人一眼就能看穿人的能力。
这样我就不用在和一些人在相处一个月后才发现那个人的性格恶心之处，沾得一身腥了。
我和江户川乱步都不意外，但福泽谕吉就恰恰相反。
江户川乱步对着福泽谕吉炫耀似的道:“乱步大人现在都可以做老师了呦！怎么样，社长！”
社长觉得不怎么样，社长被问号填满脑子。
他“嗯？”了一声:“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抱歉，这位——”
“A。”我卡了下，这种情况下面对长辈说出自己的这个名字好像有些不礼貌。
森鸥外不算长辈哈。
于是我又补充:“叫我清水就好。”
“好的，清水小姐。”福泽谕吉颔首，“我能知道原因吗？”
“乱步没有教人的经验，自己也还是个孩子。”
“如果只是单纯的感兴趣，那么这样恐怕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种情况可以看一些书，可以让乱步推荐给你。”
嗯……
江户川乱步不高兴鼓腮:“我可是很厉害的啊社长！”
福泽谕吉:“嗯，我知道。”
福泽谕吉知道，我也知道。
我对他说:“不，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大可自己买书了解，发帖子询问应该就能得到很多热心人的帮助。”
“但是我想成为侦探，一个真正的，能够独立破案的侦探。”
这就是我在昨晚这么久想出的答案。
我想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像前几天那样躺在床上感叹人生。
我不喜欢工作，不喜欢因为工作而必须接触的人与事。
因为工作，我必须在规定的时间醒来。
因为工作，我必须和一些有问题的同事接触。
因为工作，我不再有时间玩我的游戏，连睡觉的时间都需要挤出来。
但是我想要挣钱，所以我想当个侦探。
因为，我在很久以前就喜欢看探案故事。
从最经典的福尔摩斯到现在世界上有的《柯南》，从东野圭吾到松本清张，大山诚一郎。
成为侦探，成为自由选择是否接受案子的侦探，给自己当老板。
既可以亲自感受案子，又可以把钱赚到，简直是一举两得！
没有案子的时候还可以做其他想做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侦探无专业门槛，无论上学时学的专业是文科还是理科都可以成为。
所以我继续说道:“早就听说最近名声鹊起的江户川乱步先生是个只看一眼就能看出事物真相的不可思议侦探，因此我希望他能够帮助我。”
我看见福泽谕吉皱了下眉。
等等，难道是担心我学成后抢生意吗？
我连忙补充:“到时我会前往东京，绝不会跟武装侦探社抢案子。”
去东京，或者说去米花町当侦探，是我想过最容易赚钱的方式。
因为毕竟那里的案子大多都是情感纠纷导致的，案子也简单些，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三选一。
我担心自己最后学的不好没法破复杂一点的案子，如果真的发展成这样，那掌握了浅薄侦探知识的我也可以通过结合侦探知识与思考案子中与情感纠纷有关的事情破案。
而且米花町案子超多，如果真能作为辅助警察探案的侦探，赚到的钱肯定不少！
我并不为这种“偷奸耍滑”感到羞耻，也没有太多的想要救下所有人的正义。
我和米花町的所有受害者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一个想要挣钱的侦探预备役而已。
即使我现在有很多钱，我也需要一份由自己挣来的。
所以，江户川乱步，这位真正的名侦探，会接下我的委托吗？
“可以啊。”
“乱步？！”福泽谕吉原本正在纠结，却听到江户川乱步先一步答应了。
“而且名侦探我最近也有东京那边的委托哦，可以将你作为我的学生推荐给东京那边。”
啊？
这么好？！虽然对方是江户川乱步，但是怎么说……这绝对不简单。
果不其然，只听下一句话就是——
“只是你要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哦。”江户川乱步眯着眼，慢悠悠地道。
这前后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不过说出来也没关系。
我深吸一口气，郑重道:“是为了攒钱养老婆。”
福泽谕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