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第三人称视角）
「然后呢？招弟全家都死光了？」
最近，市里突然多了一个苗族人开的店。
老板娘身材高挑，有一米七，每天都穿黑色的苗服。明明疫情早过了，她还是每天戴口罩。
老板娘每天都会讲招弟的故事，可每次都是不同的版本。有时耀祖死了，有时耀祖没死。
今天的版本是耀祖死了。听众们都发出嘘声。
「耀祖还挺无辜的。他也不想吃药啊。」
听见这话，老板娘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像男人一样：「他真的无辜吗？」
送走客人后，老板娘关了店，走到里间。
桌上摆了10个灵位牌，其中一个没有香炉。
老板娘对着牌位恭恭敬敬地上了香。
「外婆吃饭，爸妈吃饭，姐姐们吃饭。」
说完，老板娘走到镜子前，将长假发拽了下来，卸妆后，她变成了一个男人。
「还是矮了一点，要是我能长到一米八就好了。」
他抚摸着自己的脸，喃喃地说：「我不是耀祖了，女生1米7就可以了。」
「身高无所谓的。我一点也不自卑。」
「我一点也不自卑。」
暗黑的屋里只有烛红色的灯，徘徊着他的回声。
他一直在重复，直到那回音变成了另一句。
「我没病。」
（完）
「然后呢？招弟全家都死光了？」
最近，市里突然多了一个苗族人开的店。
老板娘身材高挑，有一米七，每天都穿黑色的苗服。明明疫情早过了，她还是每天戴口罩。
老板娘每天都会讲招弟的故事，可每次都是不同的版本。有时耀祖死了，有时耀祖没死。
今天的版本是耀祖死了。听众们都发出嘘声。
「耀祖还挺无辜的。他也不想吃药啊。」
听见这话，老板娘笑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像男人一样：「他真的无辜吗？」
送走客人后，老板娘关了店，走到里间。
桌上摆了10个灵位牌，其中一个没有香炉。
老板娘对着牌位恭恭敬敬地上了香。
「外婆吃饭，爸妈吃饭，姐姐们吃饭。」
说完，老板娘走到镜子前，将长假发拽了下来，卸妆后，她变成了一个男人。
「还是矮了一点，要是我能长到一米八就好了。」
他抚摸着自己的脸，喃喃地说：「我不是耀祖了，女生1米7就可以了。」
「身高无所谓的。我一点也不自卑。」
「我一点也不自卑。」
暗黑的屋里只有烛红色的灯，徘徊着他的回声。
他一直在重复，直到那回音变成了另一句。
「我没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