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星者如果在寻星之旅上遇到任何麻烦,他们都可以去到当地的星星馆寻找帮助,而马克华帝国全体公民都有义务协助他们完成寻星任务。
——————
晚上回去幸运镇的马车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深夜了。虽则戚恩早跟家里人说好了要晚些归家,但这个时间点也未免太晚了。戚恩知道父母一定会问他的。
可是当他踏入家门,戚父、戚母就这昏黄烛光一脸严肃地看过来,他大概猜到有什么事情偏离了他的预想。
“你去了哪里?”戚父开口。
“我……我去了山上和柳哥哥家里。”
“听人说,你坐马车去城里了。”
戚恩沉默。
“为什么私自去城里?”戚父问。
“戚恩,你说呀!你才十岁,一个人去城里,就不知道父亲母亲会担心吗?”戚母平日里嗓门最大,此时却沙哑着声线询问着小儿子。比起责骂,她心中更多的是不安和慌乱。
戚父知道小儿子从小就主意正,独自去华富城这事难不倒他,而且人已经回来了,再追究这个显然不重要。可是,为什么去城里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戚恩,你本事大,我知道。你一个人去城里这事我不想跟你多计较。我更希望你告诉我,为什么去城里?”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会是一个让他们震惊且惶恐的答复。
戚恩思考了一会儿,针对应该不应该告知父母他的打算这事,他之前已经想过很久了。他对向父说了自己要当向妍的寻星者,结果糟了拒绝。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父母是不会同意的。若是他们不问,戚恩还会继续隐瞒下,直到找到合适的机会。不过……“我不想瞒着你们,我去是城里的星星馆了。”
戚母瞪大眼睛,不明白戚恩为什么突然说出一个跟他们家毫无关系的名字。“什么?你去哪儿干什么?”
“是为了向妍?”戚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成为寻星者?”
然后他看见小儿子点点头,一言不发。
戚母开始哭天抢地,“你怎么那么傻!这是那么好做的吗?你跟向妍不过是邻居、同学,你当哪门子的寻星者!”
戚恩明显不打算跟他们争论,他直视前往,神态中吐露的是无所畏惧。
“你……你有这个打算多久了?”戚父想起上次妻子和女儿去城里相亲,戚恩一意孤行要跟随前往,想来那次戚恩也去了星星馆。
“向妍,向妍化星那天。”戚恩眺望窗外。
“好呀!那个向妍化星了都不安分!还要来勾我儿子!”戚母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指着向家的方向大骂,顺带的骂起了她早就看不顺眼的向母,“我就知道!她生的女儿!跟她一样是祸害!”
戚父瞪眼,喝止戚母:“闭嘴!你注意你的说辞!向妍已经化星了,你就留点口德吧。”
戚恩也插嘴说道:“母亲,请你不要这样说向妍,她是好女孩。”
“好得很呀!你们都护着她!”戚母轻笑出声,“我不说,我说什么有用吗?你早就被她迷住了!”
“母亲!”戚恩提高音量。
戚母踢了一脚桌脚,一下子站起身来,“我不管你了!去追你的星星吧!哼!一辈子!你就去追一辈子吧!”她一步步走上楼梯,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
“你不生你母亲的气。她不是针对向妍,是针对……”戚父说到最后,好像有所顾忌,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但戚恩知道,母亲总是谈及往日里父亲是青睐向母的。戚父回归正题,“戚恩,你既然已经去了星星馆,而且我想,你去了不止一次。那么你应该很明白,一旦成为寻星者,你所要肩负的是什么!”
“我明白的,父亲。我很清楚的知道,星星带有人的温度,它能我沟通,我在梦里能梦见她。”戚恩试图通过描述让父亲知道,他跟向妍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向妍对他非常信任,还把心灵之星交付于他。
“我不是很懂。”戚父摇头,“你以前似乎没有跟哪个女孩亲密,当然,向妍跟你打小就认识,还跟你一块做过些傻事。可是在我看来,你跟她的感情还谈不上能当她寻星者的地步。”他还记得戚母曾经指名道姓地叫小儿子不可跟向妍有来往,后来因为李辉一事,向妍又重新跟小儿子恢复了上下学同路的关系,可是,在他偶尔的几次观察中,小儿子并不会跟向妍交谈。
“父亲,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跟向妍的关系。但星星是一条生命,她还活着,我知道怎么让她恢复,让她重生。难道我能不去做吗?”戚恩自然困惑过,为他跟向妍的关系到底称不称得上互相喜欢。这个答案无解。在三年前,班上的同学说他俩早恋,是怎么对他俩的?胡乱编造的谎言满天飞,奇异的目光,然后是向妍一巴掌。他记得清清楚楚。从此,他避讳跟向妍私下说话,怕这又会引来另一些人的侧目。可是神奇的是,向妍好像不害怕这些,她总是找集会跟他聊,帮他。
戚恩很难去定义他跟向妍的关系。他们才几岁?说这些?
但有一件事是戚恩十分坚定的。如果没有比他更了解向妍的出现,那么他一定会拼尽一生去帮助向妍恢复身体。
明明知道怎么做,却不做,眼睁睁看着向妍的星星一天天闪烁下去,直至光芒覆灭的那一天。戚恩做不到。
也许这仅仅是戚恩生为一个挚友的情感,生为一个有品德的人的道德约束,或者这是萌芽期的懵懂的爱情。不知道答案,就不去行动吗?戚恩做不到。
戚父看到戚恩眼中的犹豫过渡到决然,他明白,儿子已经下定决心。“好,既然你知道那是一条生命,你也跟我说了要去背负它。那你就必须明白,这事没有半途而废。我作为父亲,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希望所有的挫折、苦痛、愁闷永远不要找上你,可这都是我的希望,不是你的。我……无法由衷地支持你的决定,但我誓死捍卫你选择的权利。”戚父站起身,走向戚恩,这个孩子已经长到了他肩膀的高度,比同龄人更结实的身躯,让他看起来有着超越年龄的可靠和坚定。“孩子,祝你完成你的心愿。”
“谢谢,谢谢……”戚恩感受到肩膀上落下的力道轻轻拿起,接着是戚父背过去的身影。“父亲。”
之后,不知戚父对戚母说了什么,反正这件事情也算是暂时揭过去了。戚母没有再对戚恩说什么丧气话,但她似乎将戚恩当成了透明,即便在一同在家里,也不更他说话。戚恩甚至有舍有得的道理,有些事情深究了并不会对彼此有利。
几日后,戚大哥回来了。军队里有假期,只是很短,大概一周时间。戚大哥这次回来是因为戚母一连送了好几封信去军营,让他回来相亲把对象定下来。
戚大哥感到很奇怪,不懂为什么戚母那么着急。可戚母毕竟是母亲,戚大哥想不到拒绝的理由,离家有一年了,回家看看也是应该的。
戚大哥一回到家,就感受到了戚母过分的热情。她好像忘记她除了大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小儿子,她一门心思地盯着她的大儿子看,“你瘦了!天呀!我就说军营不是好待的地方!老天保佑!让这一切快快结束吧!”
而当戚大哥和戚恩攀谈时,戚母明显表现出了不高兴和不烦恼。
戚大哥真的搞不懂了,戚母似乎对弟弟有着浓厚的不喜欢。他私下找了戚恩谈这事。戚恩苦笑,“我跟母亲说了,我要当向妍的寻星者。”
戚大哥挑眉,向妍化星这事,他已经通过家里的信件知道了。向家跟他们家关系密切,在信中父亲难得的表示了对向妍的叹惋。化星这事没有落到自家头上,谁都可以大义凛然地淡定表现着各自的看法。可当戚恩说了自己要当化星者后,戚大哥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母亲为什么感到深深不满。“戚恩,你有了解过寻星者这事吗?”
在军营里,也有几个寻星者,这在全国范围内算得上比率高的,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作为寻星者的军人有特殊条例宽待,这是其一。谁适合当寻星者?有钱或者有体力有技能的。有钱这事撇开不说,单说有体力有技能,没体力怎么能够翻山越岭、风餐露宿找星星?没技能出门在外怎么赚生活费?参军了,体能必须锻炼好,技能么……只要在军营里下苦功,出去当个小护卫还是可以的。短期任务里很多富人会召集临时护卫。
“要当寻星者有多辛苦,你了解过吗?”戚大哥见过军营里的寻星者,他们受到了好待遇的同时,他们也是最艰苦的一群,操练不输给普通人,还自愿增加训练量。为什么?他们不是为了留下来继续走军人这条路,而是为了多学习,好走好以后的寻星路。
而像戚大哥这种,他是不需要那么刻苦的。结束军队生活,他就回家继承父亲的木匠家业,他会结婚生子,在这个小镇里跟他祖辈一样安稳过日子。
“我知道。”戚恩跟随成旭的寻星半日游里,感受最深的倒不寻星路上有多苦,而是对于寻星人来说始终保持那种带着希望的傻乐观,不要因为一时找不到星星而气馁。成旭在很多次跟他的对话中,因为想起他那位而感到欢喜,可这喜悦中夹杂的隐痛,他竭力隐藏却还是显露了出来。为什么?这是一个寻星者在自我抗争,他在心里对抗着无边的绝望,始终坚信明日太阳依旧升起。这是一种怎样强大的内心!
孤单吗?是的,孤单极了。可那又怎样?成功恢复星星的那一天,会胜过以往的每一日。那绝佳的喜悦,戚恩还没触碰到寻星之旅的开头,就已经禁不住要幻想与向妍重逢那日,蓝天白云,草坪威风,世间独一的美好。
——————
晚上回去幸运镇的马车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深夜了。虽则戚恩早跟家里人说好了要晚些归家,但这个时间点也未免太晚了。戚恩知道父母一定会问他的。
可是当他踏入家门,戚父、戚母就这昏黄烛光一脸严肃地看过来,他大概猜到有什么事情偏离了他的预想。
“你去了哪里?”戚父开口。
“我……我去了山上和柳哥哥家里。”
“听人说,你坐马车去城里了。”
戚恩沉默。
“为什么私自去城里?”戚父问。
“戚恩,你说呀!你才十岁,一个人去城里,就不知道父亲母亲会担心吗?”戚母平日里嗓门最大,此时却沙哑着声线询问着小儿子。比起责骂,她心中更多的是不安和慌乱。
戚父知道小儿子从小就主意正,独自去华富城这事难不倒他,而且人已经回来了,再追究这个显然不重要。可是,为什么去城里才是这件事情的关键。“戚恩,你本事大,我知道。你一个人去城里这事我不想跟你多计较。我更希望你告诉我,为什么去城里?”他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会是一个让他们震惊且惶恐的答复。
戚恩思考了一会儿,针对应该不应该告知父母他的打算这事,他之前已经想过很久了。他对向父说了自己要当向妍的寻星者,结果糟了拒绝。这样的事情在他看来父母是不会同意的。若是他们不问,戚恩还会继续隐瞒下,直到找到合适的机会。不过……“我不想瞒着你们,我去是城里的星星馆了。”
戚母瞪大眼睛,不明白戚恩为什么突然说出一个跟他们家毫无关系的名字。“什么?你去哪儿干什么?”
“是为了向妍?”戚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你想做什么?难道你想成为寻星者?”
然后他看见小儿子点点头,一言不发。
戚母开始哭天抢地,“你怎么那么傻!这是那么好做的吗?你跟向妍不过是邻居、同学,你当哪门子的寻星者!”
戚恩明显不打算跟他们争论,他直视前往,神态中吐露的是无所畏惧。
“你……你有这个打算多久了?”戚父想起上次妻子和女儿去城里相亲,戚恩一意孤行要跟随前往,想来那次戚恩也去了星星馆。
“向妍,向妍化星那天。”戚恩眺望窗外。
“好呀!那个向妍化星了都不安分!还要来勾我儿子!”戚母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指着向家的方向大骂,顺带的骂起了她早就看不顺眼的向母,“我就知道!她生的女儿!跟她一样是祸害!”
戚父瞪眼,喝止戚母:“闭嘴!你注意你的说辞!向妍已经化星了,你就留点口德吧。”
戚恩也插嘴说道:“母亲,请你不要这样说向妍,她是好女孩。”
“好得很呀!你们都护着她!”戚母轻笑出声,“我不说,我说什么有用吗?你早就被她迷住了!”
“母亲!”戚恩提高音量。
戚母踢了一脚桌脚,一下子站起身来,“我不管你了!去追你的星星吧!哼!一辈子!你就去追一辈子吧!”她一步步走上楼梯,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
“你不生你母亲的气。她不是针对向妍,是针对……”戚父说到最后,好像有所顾忌,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但戚恩知道,母亲总是谈及往日里父亲是青睐向母的。戚父回归正题,“戚恩,你既然已经去了星星馆,而且我想,你去了不止一次。那么你应该很明白,一旦成为寻星者,你所要肩负的是什么!”
“我明白的,父亲。我很清楚的知道,星星带有人的温度,它能我沟通,我在梦里能梦见她。”戚恩试图通过描述让父亲知道,他跟向妍的关系并不是单纯的青梅竹马,向妍对他非常信任,还把心灵之星交付于他。
“我不是很懂。”戚父摇头,“你以前似乎没有跟哪个女孩亲密,当然,向妍跟你打小就认识,还跟你一块做过些傻事。可是在我看来,你跟她的感情还谈不上能当她寻星者的地步。”他还记得戚母曾经指名道姓地叫小儿子不可跟向妍有来往,后来因为李辉一事,向妍又重新跟小儿子恢复了上下学同路的关系,可是,在他偶尔的几次观察中,小儿子并不会跟向妍交谈。
“父亲,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我跟向妍的关系。但星星是一条生命,她还活着,我知道怎么让她恢复,让她重生。难道我能不去做吗?”戚恩自然困惑过,为他跟向妍的关系到底称不称得上互相喜欢。这个答案无解。在三年前,班上的同学说他俩早恋,是怎么对他俩的?胡乱编造的谎言满天飞,奇异的目光,然后是向妍一巴掌。他记得清清楚楚。从此,他避讳跟向妍私下说话,怕这又会引来另一些人的侧目。可是神奇的是,向妍好像不害怕这些,她总是找集会跟他聊,帮他。
戚恩很难去定义他跟向妍的关系。他们才几岁?说这些?
但有一件事是戚恩十分坚定的。如果没有比他更了解向妍的出现,那么他一定会拼尽一生去帮助向妍恢复身体。
明明知道怎么做,却不做,眼睁睁看着向妍的星星一天天闪烁下去,直至光芒覆灭的那一天。戚恩做不到。
也许这仅仅是戚恩生为一个挚友的情感,生为一个有品德的人的道德约束,或者这是萌芽期的懵懂的爱情。不知道答案,就不去行动吗?戚恩做不到。
戚父看到戚恩眼中的犹豫过渡到决然,他明白,儿子已经下定决心。“好,既然你知道那是一条生命,你也跟我说了要去背负它。那你就必须明白,这事没有半途而废。我作为父亲,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希望所有的挫折、苦痛、愁闷永远不要找上你,可这都是我的希望,不是你的。我……无法由衷地支持你的决定,但我誓死捍卫你选择的权利。”戚父站起身,走向戚恩,这个孩子已经长到了他肩膀的高度,比同龄人更结实的身躯,让他看起来有着超越年龄的可靠和坚定。“孩子,祝你完成你的心愿。”
“谢谢,谢谢……”戚恩感受到肩膀上落下的力道轻轻拿起,接着是戚父背过去的身影。“父亲。”
之后,不知戚父对戚母说了什么,反正这件事情也算是暂时揭过去了。戚母没有再对戚恩说什么丧气话,但她似乎将戚恩当成了透明,即便在一同在家里,也不更他说话。戚恩甚至有舍有得的道理,有些事情深究了并不会对彼此有利。
几日后,戚大哥回来了。军队里有假期,只是很短,大概一周时间。戚大哥这次回来是因为戚母一连送了好几封信去军营,让他回来相亲把对象定下来。
戚大哥感到很奇怪,不懂为什么戚母那么着急。可戚母毕竟是母亲,戚大哥想不到拒绝的理由,离家有一年了,回家看看也是应该的。
戚大哥一回到家,就感受到了戚母过分的热情。她好像忘记她除了大儿子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小儿子,她一门心思地盯着她的大儿子看,“你瘦了!天呀!我就说军营不是好待的地方!老天保佑!让这一切快快结束吧!”
而当戚大哥和戚恩攀谈时,戚母明显表现出了不高兴和不烦恼。
戚大哥真的搞不懂了,戚母似乎对弟弟有着浓厚的不喜欢。他私下找了戚恩谈这事。戚恩苦笑,“我跟母亲说了,我要当向妍的寻星者。”
戚大哥挑眉,向妍化星这事,他已经通过家里的信件知道了。向家跟他们家关系密切,在信中父亲难得的表示了对向妍的叹惋。化星这事没有落到自家头上,谁都可以大义凛然地淡定表现着各自的看法。可当戚恩说了自己要当化星者后,戚大哥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母亲为什么感到深深不满。“戚恩,你有了解过寻星者这事吗?”
在军营里,也有几个寻星者,这在全国范围内算得上比率高的,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作为寻星者的军人有特殊条例宽待,这是其一。谁适合当寻星者?有钱或者有体力有技能的。有钱这事撇开不说,单说有体力有技能,没体力怎么能够翻山越岭、风餐露宿找星星?没技能出门在外怎么赚生活费?参军了,体能必须锻炼好,技能么……只要在军营里下苦功,出去当个小护卫还是可以的。短期任务里很多富人会召集临时护卫。
“要当寻星者有多辛苦,你了解过吗?”戚大哥见过军营里的寻星者,他们受到了好待遇的同时,他们也是最艰苦的一群,操练不输给普通人,还自愿增加训练量。为什么?他们不是为了留下来继续走军人这条路,而是为了多学习,好走好以后的寻星路。
而像戚大哥这种,他是不需要那么刻苦的。结束军队生活,他就回家继承父亲的木匠家业,他会结婚生子,在这个小镇里跟他祖辈一样安稳过日子。
“我知道。”戚恩跟随成旭的寻星半日游里,感受最深的倒不寻星路上有多苦,而是对于寻星人来说始终保持那种带着希望的傻乐观,不要因为一时找不到星星而气馁。成旭在很多次跟他的对话中,因为想起他那位而感到欢喜,可这喜悦中夹杂的隐痛,他竭力隐藏却还是显露了出来。为什么?这是一个寻星者在自我抗争,他在心里对抗着无边的绝望,始终坚信明日太阳依旧升起。这是一种怎样强大的内心!
孤单吗?是的,孤单极了。可那又怎样?成功恢复星星的那一天,会胜过以往的每一日。那绝佳的喜悦,戚恩还没触碰到寻星之旅的开头,就已经禁不住要幻想与向妍重逢那日,蓝天白云,草坪威风,世间独一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