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明酱。”瞰野慎知平躺道大床上，“你现在依旧没有回答我升学要去哪里？”
鹫匠明空靠在洗浴室门口，边刷牙边在手机打字，叼着牙刷含糊道：“宫城那么多学校，考上那所上那所喽。”
“你真不去白鸟泽啊，”瞰野慎知从床上坐起来，“不如和我去新山女子吧。”
鹫匠明空熄灭手机屏幕，从洗漱包里掏出洗面乳，“不要。”
“为什么？”瞰野慎知站起来跟着进到洗浴室，“那要去青叶城西，还是新井山，还是……”
鹫匠明空反手捂住瞰野的嘴，“明年三月才择校，你在着急什么啊。”
瞰野慎知委屈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去哪所学校。”
“我选了，你会和我一起去吗？”鹫匠明空吐掉嘴巴里残余的泡沫，“你的目标不是新山女子吗，按照你来说，最迟高二会成为正选吧。”
“会。”瞰野慎知撑住洗手台边缘，“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你这样的人。”
“你前两天还说我是个性格恶劣的自私鬼。”鹫匠明空挤出洗面乳，“你也想成为自私鬼吗？”
“是，”瞰野慎知真挚道，“我喜欢你活的超级自在，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会时时刻刻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我想待在我的理想旁边。”
鹫匠明空越听越觉得这些话很诡异，擦干净脸，思考自己和对方嘴巴里的是同一个人吗。
说到不在意别人目光，以前她也许是，但现在不见得，不然今天竟然会不承认自己讨厌排球。
“你在对我告白吗，”鹫匠明空神情淡然，眼角却藏着笑，“我不接受哦。”
她没有擦干手上的水渍，故意留了一点，弹了弹手指洒到瞰野慎知脸上。
瞰野慎知向后趔了一步，没来得及反击就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磨砂的玻璃透出鹫匠明空靠在门上的背影，她侧过脸，“快点洗漱。”
瞰野慎知拧着门把手，被反锁了！
她无力且哀怨的拍着门，“明酱，放我出去——”
“洗漱。”鹫匠明空不容置喙道。
话音刚落，里面安静了两秒，接下来乒呤哐啷的又是放杯子的声音，又是水流的声音。
鹫匠明空转动钥匙，解开门锁，没有马上离开。
她依旧倚在门边，透过磨砂门看里面忙碌的身影。瞰野慎知的话倒是点醒她了，可在意的不是别人的目光，只有牛岛若利的目光。
应该把这样的情况叫什么。
是喜欢吧。
“明酱。”瞰野慎知拉开门，从她和门的空隙直直倒下来一个人。
这个房间没有第三个人的话，那只能是——
“明酱！”
正式比赛第一天是预选赛复活赛，白鸟泽去年打入前四强，第一轮轮空，那就证明第一天她们两个会无所事事。
“去看看其他学校。”瞰野慎知第一次这么硬气，“票好贵。”
鹫匠明空完全不吃这一套，“我不感兴趣。”
“只看白鸟泽吗？”瞰野慎知不死心的问道，“去了有可能看到牛岛选手也不去吗？”
鹫匠明空硬生生把没说出的话咽下去，摸了摸鼻头道：“你很想去吗？”
“嗯嗯。”瞰野慎知眼神瞬间亮了，只要说出这句话，就是有机会。
她还能不了解啦。
“走吧。”鹫匠明空像是毫不在意道。
正式比赛果然人会比较多。
不仅有来应援的学校，支持某个球队的社会人士，还有就是她们俩个单纯买个票来看一眼的。
“两个都不是一个等级的，”瞰野慎知“嘶”了一声，“这怎么打啊。”
“每个县的水平都不一样。就算一样，打出来的学校怎么能保证水平一样呢。”鹫匠明空双手环胸。
白鸟泽看重大主攻大ACE，等一年后牛岛若利毕业，这套阵容会瓦解。所以在这之前必须要找到堪比牛岛的王牌主攻手，不然没落的豪强是迟早的事情。
除非她爷爷改变这套思维方式，大刀阔斧地革新。
“我去趟厕所。”鹫匠明空无聊透了，手机也因为人多信号不太好而没办法玩。
瞰野慎知眼睛盯着球场，头却偏向一边，“要我陪你吗？”
鹫匠明空怀疑自己说要，对方也会听不见。她侧着身子往台阶走，“你继续看，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
一路上在走廊上能看到不少球队在休息，或者等待上场。
偏偏看不到白鸟泽。
“遇不上，那过来是为了什么，陪慎知吗？也没陪到啊。”
鹫匠明空把整个体育馆都转遍了，也没看见。她坐到座位上，周围都是加油呐喊的声音，让一个本来都没兴趣的人烦不胜烦了。
她站到观众席最上排的走廊上，趴在护栏上。这样至少可以一眼能看遍场内，视野宽一点。
鹫匠明空叹了口气，站的有点累了。她往楼梯口走，想下去找个人少的地方坐到瞰野慎知看完。
没成想迎面走过来两个熟悉的人。
“牛岛前辈好！”鹫匠明空声音都欢快了些。
牛岛若利“嗯”了一声。
“诶？”天童觉故意调侃道，“为什么只叫若利，我已经被他的光芒掩盖了吗。”
“没有，”鹫匠明空嘴贫道，“天童前辈也好。”
“明空一个人来的吗？”天童觉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别的人。
“慎知在观众席，我正要回去。”鹫匠明空解释道，“前辈们来干什么啊？”
“提前看看今年大家的实力，还有明天会对上的队伍。”牛岛若利道。
“原来聚在一起了，”瞰野慎知不知道从哪里窜了上来，“我刚才还在疑惑明酱怎么还不回来。”
“要回去了吗？”鹫匠明空问道。能过来找她，证明是看累了。
“是有点想，不过既然遇见了，就在待一会儿吧。”瞰野慎知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扶着手肘道，“说不定会遇见宫侑呢。”
“宫侑吗，”天童觉指着下面道，“我们上来时碰到宫氏兄弟了。”
“真的吗？天童前辈，快带我去带我去！”瞰野慎知激动道，“我想要宫选手的签名！”
“听起来一点都不让人高兴呢。”天童觉蔫蔫道，“我们名气很小吗。”
嘴上这么说，天童觉还是带着瞰野慎知去找宫氏兄弟。
“你不想去吗？”牛岛若利指着离开的两个人。
鹫匠明空泄气道：“没什么兴趣。”
这倒不是兴趣不兴趣的问题，是她不认识宫氏兄弟是谁。昨天晚上紧急了解了排球，规则都一知半解的，就别提深入到知道各个县的人气选手都有谁了。
瞰野慎知一走，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回酒店也遥遥无期了。
鹫匠明空看向牛岛若利，张嘴要问“我们也要下去吗”，却被对面认真的神情惊得心跳不止。
她张着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很犯规诶。
明明知道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认真样，还是会为此心动。
“你要说什么吗，为什么在结巴？”
牛岛若利确实在关心，让鹫匠明空悸动的心一下平息下来。还是那个不解风情的牛岛呢。
“我们也下去吧。”鹫匠明空道。
牛岛若利道：“嗯。”
鹫匠明空也一度难过为什么在同龄人中不高，逼迫自己每天喝牛奶晒太阳，除了会拉肚子和变黑外，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研究过后，认识到这属于基因方面的不可抗因素，只能接受。
牛岛前辈长这么高，也是基因吗。他家里人都很高，所以他才会长得也很高吧。
鹫匠明空想起来昨天回去时，瞰野慎知买的手册，上面所有的队员都有标明身高体重什么的。
牛岛多高，一米八七点三吧。
回忆的太过投入，鹫匠明空没有发现前面的人已经停下脚步转过来等她。
后果不出所料的是一头撞进人家怀里。
牛岛若利伸手扶住鹫匠明空，关切道：“你没事吧。”
“对不起，”鹫匠明空捂住被撞到的鼻子，“是我没看见。”
真的是硬邦邦的呢。
她抬头道：“牛岛前辈没事吧。”
鹫匠明空心里嘀咕，离得近一看，更高了呢。
“没关系。”牛岛若利道，“你一直没跟上来，我准备回头找你。”
“我走的太慢了。”鹫匠明空往后倒退了一步，挣脱开扶着她肩的手。
牛岛若利的手悬在空中，呆愣了一下下，不自然地把手放下，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没关系的。”鹫匠明空越过人往前走，“我们可以找到他们吧。”
牛岛若利跟着也往前走。
身高腿长差距在哪里，何况牛岛若利也不是一个会等待别人的人。平时训练也都是等着别人追上来，更别说平时这种细枝末节了。
这两步也是很容易会被追上的。
鹫匠明空余光扫到牛岛要超过她了，下意识加快脚步，自己倒成了走得快的那一个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牛岛若利走的慢了些。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她脚步慢了下来，牛岛若利也跟着慢了下来。随即她又不经意地逐渐加快脚步，牛岛若利也加快脚步。不管怎么样，对方总是能跟她平齐着走。
意识到这一点，鹫匠明空偷偷瞄了眼和她并排的人，没忍住低头轻笑。
听见笑声，牛岛若利偏头，道：“怎么了？”
“没事，”鹫匠明空眉眼弯弯，“觉得牛岛前辈很可爱。”
“可爱？”牛岛若利真诚地反驳道，“我不可爱。”
“不是长得可爱啦，是性格可爱。”
鹫匠明空要完全沦陷了。
鹫匠明空靠在洗浴室门口，边刷牙边在手机打字，叼着牙刷含糊道：“宫城那么多学校，考上那所上那所喽。”
“你真不去白鸟泽啊，”瞰野慎知从床上坐起来，“不如和我去新山女子吧。”
鹫匠明空熄灭手机屏幕，从洗漱包里掏出洗面乳，“不要。”
“为什么？”瞰野慎知站起来跟着进到洗浴室，“那要去青叶城西，还是新井山，还是……”
鹫匠明空反手捂住瞰野的嘴，“明年三月才择校，你在着急什么啊。”
瞰野慎知委屈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去哪所学校。”
“我选了，你会和我一起去吗？”鹫匠明空吐掉嘴巴里残余的泡沫，“你的目标不是新山女子吗，按照你来说，最迟高二会成为正选吧。”
“会。”瞰野慎知撑住洗手台边缘，“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你这样的人。”
“你前两天还说我是个性格恶劣的自私鬼。”鹫匠明空挤出洗面乳，“你也想成为自私鬼吗？”
“是，”瞰野慎知真挚道，“我喜欢你活的超级自在，我知道我不可以，我会时时刻刻在意别人的目光，所以我想待在我的理想旁边。”
鹫匠明空越听越觉得这些话很诡异，擦干净脸，思考自己和对方嘴巴里的是同一个人吗。
说到不在意别人目光，以前她也许是，但现在不见得，不然今天竟然会不承认自己讨厌排球。
“你在对我告白吗，”鹫匠明空神情淡然，眼角却藏着笑，“我不接受哦。”
她没有擦干手上的水渍，故意留了一点，弹了弹手指洒到瞰野慎知脸上。
瞰野慎知向后趔了一步，没来得及反击就听见门关上的声音。
磨砂的玻璃透出鹫匠明空靠在门上的背影，她侧过脸，“快点洗漱。”
瞰野慎知拧着门把手，被反锁了！
她无力且哀怨的拍着门，“明酱，放我出去——”
“洗漱。”鹫匠明空不容置喙道。
话音刚落，里面安静了两秒，接下来乒呤哐啷的又是放杯子的声音，又是水流的声音。
鹫匠明空转动钥匙，解开门锁，没有马上离开。
她依旧倚在门边，透过磨砂门看里面忙碌的身影。瞰野慎知的话倒是点醒她了，可在意的不是别人的目光，只有牛岛若利的目光。
应该把这样的情况叫什么。
是喜欢吧。
“明酱。”瞰野慎知拉开门，从她和门的空隙直直倒下来一个人。
这个房间没有第三个人的话，那只能是——
“明酱！”
正式比赛第一天是预选赛复活赛，白鸟泽去年打入前四强，第一轮轮空，那就证明第一天她们两个会无所事事。
“去看看其他学校。”瞰野慎知第一次这么硬气，“票好贵。”
鹫匠明空完全不吃这一套，“我不感兴趣。”
“只看白鸟泽吗？”瞰野慎知不死心的问道，“去了有可能看到牛岛选手也不去吗？”
鹫匠明空硬生生把没说出的话咽下去，摸了摸鼻头道：“你很想去吗？”
“嗯嗯。”瞰野慎知眼神瞬间亮了，只要说出这句话，就是有机会。
她还能不了解啦。
“走吧。”鹫匠明空像是毫不在意道。
正式比赛果然人会比较多。
不仅有来应援的学校，支持某个球队的社会人士，还有就是她们俩个单纯买个票来看一眼的。
“两个都不是一个等级的，”瞰野慎知“嘶”了一声，“这怎么打啊。”
“每个县的水平都不一样。就算一样，打出来的学校怎么能保证水平一样呢。”鹫匠明空双手环胸。
白鸟泽看重大主攻大ACE，等一年后牛岛若利毕业，这套阵容会瓦解。所以在这之前必须要找到堪比牛岛的王牌主攻手，不然没落的豪强是迟早的事情。
除非她爷爷改变这套思维方式，大刀阔斧地革新。
“我去趟厕所。”鹫匠明空无聊透了，手机也因为人多信号不太好而没办法玩。
瞰野慎知眼睛盯着球场，头却偏向一边，“要我陪你吗？”
鹫匠明空怀疑自己说要，对方也会听不见。她侧着身子往台阶走，“你继续看，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
一路上在走廊上能看到不少球队在休息，或者等待上场。
偏偏看不到白鸟泽。
“遇不上，那过来是为了什么，陪慎知吗？也没陪到啊。”
鹫匠明空把整个体育馆都转遍了，也没看见。她坐到座位上，周围都是加油呐喊的声音，让一个本来都没兴趣的人烦不胜烦了。
她站到观众席最上排的走廊上，趴在护栏上。这样至少可以一眼能看遍场内，视野宽一点。
鹫匠明空叹了口气，站的有点累了。她往楼梯口走，想下去找个人少的地方坐到瞰野慎知看完。
没成想迎面走过来两个熟悉的人。
“牛岛前辈好！”鹫匠明空声音都欢快了些。
牛岛若利“嗯”了一声。
“诶？”天童觉故意调侃道，“为什么只叫若利，我已经被他的光芒掩盖了吗。”
“没有，”鹫匠明空嘴贫道，“天童前辈也好。”
“明空一个人来的吗？”天童觉眼睛在周围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别的人。
“慎知在观众席，我正要回去。”鹫匠明空解释道，“前辈们来干什么啊？”
“提前看看今年大家的实力，还有明天会对上的队伍。”牛岛若利道。
“原来聚在一起了，”瞰野慎知不知道从哪里窜了上来，“我刚才还在疑惑明酱怎么还不回来。”
“要回去了吗？”鹫匠明空问道。能过来找她，证明是看累了。
“是有点想，不过既然遇见了，就在待一会儿吧。”瞰野慎知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扶着手肘道，“说不定会遇见宫侑呢。”
“宫侑吗，”天童觉指着下面道，“我们上来时碰到宫氏兄弟了。”
“真的吗？天童前辈，快带我去带我去！”瞰野慎知激动道，“我想要宫选手的签名！”
“听起来一点都不让人高兴呢。”天童觉蔫蔫道，“我们名气很小吗。”
嘴上这么说，天童觉还是带着瞰野慎知去找宫氏兄弟。
“你不想去吗？”牛岛若利指着离开的两个人。
鹫匠明空泄气道：“没什么兴趣。”
这倒不是兴趣不兴趣的问题，是她不认识宫氏兄弟是谁。昨天晚上紧急了解了排球，规则都一知半解的，就别提深入到知道各个县的人气选手都有谁了。
瞰野慎知一走，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回酒店也遥遥无期了。
鹫匠明空看向牛岛若利，张嘴要问“我们也要下去吗”，却被对面认真的神情惊得心跳不止。
她张着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很犯规诶。
明明知道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认真样，还是会为此心动。
“你要说什么吗，为什么在结巴？”
牛岛若利确实在关心，让鹫匠明空悸动的心一下平息下来。还是那个不解风情的牛岛呢。
“我们也下去吧。”鹫匠明空道。
牛岛若利道：“嗯。”
鹫匠明空也一度难过为什么在同龄人中不高，逼迫自己每天喝牛奶晒太阳，除了会拉肚子和变黑外，好像没有什么效果。研究过后，认识到这属于基因方面的不可抗因素，只能接受。
牛岛前辈长这么高，也是基因吗。他家里人都很高，所以他才会长得也很高吧。
鹫匠明空想起来昨天回去时，瞰野慎知买的手册，上面所有的队员都有标明身高体重什么的。
牛岛多高，一米八七点三吧。
回忆的太过投入，鹫匠明空没有发现前面的人已经停下脚步转过来等她。
后果不出所料的是一头撞进人家怀里。
牛岛若利伸手扶住鹫匠明空，关切道：“你没事吧。”
“对不起，”鹫匠明空捂住被撞到的鼻子，“是我没看见。”
真的是硬邦邦的呢。
她抬头道：“牛岛前辈没事吧。”
鹫匠明空心里嘀咕，离得近一看，更高了呢。
“没关系。”牛岛若利道，“你一直没跟上来，我准备回头找你。”
“我走的太慢了。”鹫匠明空往后倒退了一步，挣脱开扶着她肩的手。
牛岛若利的手悬在空中，呆愣了一下下，不自然地把手放下，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没关系的。”鹫匠明空越过人往前走，“我们可以找到他们吧。”
牛岛若利跟着也往前走。
身高腿长差距在哪里，何况牛岛若利也不是一个会等待别人的人。平时训练也都是等着别人追上来，更别说平时这种细枝末节了。
这两步也是很容易会被追上的。
鹫匠明空余光扫到牛岛要超过她了，下意识加快脚步，自己倒成了走得快的那一个了。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牛岛若利走的慢了些。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她脚步慢了下来，牛岛若利也跟着慢了下来。随即她又不经意地逐渐加快脚步，牛岛若利也加快脚步。不管怎么样，对方总是能跟她平齐着走。
意识到这一点，鹫匠明空偷偷瞄了眼和她并排的人，没忍住低头轻笑。
听见笑声，牛岛若利偏头，道：“怎么了？”
“没事，”鹫匠明空眉眼弯弯，“觉得牛岛前辈很可爱。”
“可爱？”牛岛若利真诚地反驳道，“我不可爱。”
“不是长得可爱啦，是性格可爱。”
鹫匠明空要完全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