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在你之前没有人说过我可爱。”牛岛若利道。
“没有吗？”鹫匠明空惊讶道，她以为天童前辈会说过。
“嗯。”牛岛若利肯定道。
“很荣幸成为第一位评价牛岛前辈可爱的人呢。”鹫匠明空远远看见一头亮眼的红发，朝他们走过去，“我看到他们啦。”
“牛岛，”宫侑视线里出现牛岛若利，立马换了副面孔，“这次我一定会打败你！”
宫治拆台道：“是我们。”
“我知道啦！”宫侑甩手。
牛岛若利仔细回忆赛程表，道：“可是你们要打入决赛，才能遇上我们。”
“可恶！”宫侑狠狠握拳，“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鹫匠明空平时到没什么感觉，现在周围全都是排球运动员，就连一起来的瞰野慎知也很高。不管看谁都要抬着头，糟心！
他们聊起来估计也顾及不到她们两个，还不如回去吃顿饭，刷Twittter或者Amazon。
“慎知，”她挪到瞰野慎知身后，拉了拉衣摆，“你很想吃和牛烤肉要关门了。”
“什么！”瞰野慎知从来大阪之前就念念不忘的和牛烤肉，本来计划是昨天，没成想会遇到白鸟泽的大家，没有吃成。今天是必须要去的。
“我们要走喽。”鹫匠明空温言道，“明天继续见。”
“好。”牛岛若利回应道。
“你骗我。”瞰野慎知站在和牛烤肉店的门口，上面醒目的标注着开店到22：00。
鹫匠明空脸不红心不跳的走进去：“是我记错了吗。”
瞰野慎知还想和多和宫侑选手闲聊一下，即使是她全程在听天童前辈和宫前辈互相“寒暄”。
“你好，几位呢？”
鹫匠明空比出两根手指，“两位。”
“好的，这边请。”
白鸟泽的比赛在上午，鹫匠明空艰难地爬起来，发现瞰野慎知已经坐在小沙发上吃着早饭。
“快起来，去迟了要没地方了。”瞰野慎知三口一个包子，“我在便利店买了包子和酸奶，知道你喝牛奶会不舒服，专门买了酸奶，会感动吗。”
“感动。”鹫匠明空猜去照镜子，会看见三层眼皮吧。
她动一秒休息五十九秒，直到瞰野慎知一把掀开被子，把人薅下来。
收拾完毕出门，时间逼近十点。
瞰野慎知手里抓着手册，道：“幸好我想看的队伍只有一支在九点半比。不对！啊啊啊，我想看的男排队伍和女排队伍撞时间了，我的眼睛要去看哪一个？”
“可是，”鹫匠明空吃着没来得及吃的包子，“白鸟泽十点四十比，我们没迟到。”
“我就说你是自私鬼！”瞰野慎知愤恨道。
鹫匠明空喝了口酸奶，是草莓味的，一般喜欢。
“九点起床，赶过去也只能看一半吧。”
“你不是在睡觉吗？”瞰野慎知刚起来的情绪瞬间偃旗息鼓，“怎么知道我几点起床。”
鹫匠明空白了她一眼，“国中一年级和我睡在一起两个星期，我说了两个星期的睡眠浅，一点点动静都会醒来。你十四天内不仅准时十二点起来上厕所，还没有记住。”
“我是自私鬼。”瞰野慎知心虚的低下头。
虽然是没有迟到，位置却没有前面的了。
入场的时候，白鸟泽在热身。
鹫匠明空站的位置很远，去看排球场上，脸根本看不清，只能靠队服的颜色和背号认人。
牛岛若利很好认，不然为什么她一眼能看到。
她们找了个尽量靠近白鸟泽场地的位置。
上一场比赛大概很焦灼，现在时间超过十点四十了，他们还在热身。
鹫匠明空从瞰野慎知手里拿过手册，被“抢劫”的某人敢怒不敢言。
她翻看比赛对战表，白鸟泽首日轮空，今天对战的是昨天胜利的队伍。所以，这个是这两支的哪一支队伍呢。
“明酱，”瞰野慎知强行抬起她的下巴，把手册拿走，“牛岛前辈看这边了！”
鹫匠明空强行被打断思绪，听见这句话，脾气立刻无影无踪。看过去却是白鸟泽所有人都在专注热身，一个眼神都没往观众席给。
也是，瞰野慎知看不清，她还想不清吗。这么多人，又不是会自动锁定目标，怎么可能会看见。
“信任呢，”鹫匠明空问道，“小慎。”
“我百口莫辩啊！”瞰野慎知后悔为什么还要把手册拿走，没有这个心思都要被迫认下了。
可牛岛前辈确实往这边看了有五六秒的时间，谁扫一眼能扫五六秒啊。
比赛正式开始比预定的推迟了十分钟。
开局是对面发球。
鹫匠明空秉持着不懂就问的美好品德：“对面是谁？”
“你昨天没看比赛？”瞰野慎知顺口问道。
鹫匠明空忍住没吐槽，她昨天看没看心里没数吗。
“我忘记了。”瞰野慎知再一次心虚地低下头，“对面是松山西商。”
说话这两下，对面发球得分了。
瞰野慎知瞟了眼记分板，突然就炸了，“不是上面写了吗！你你你，还，诶呀！”
鹫匠明空确实没说什么，她也不能揪住。
“对面那个发球很厉害的，叫什么？”鹫匠明空好奇道。
“你自己不会看吗！”瞰野慎知没好气道。
鹫匠明空一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道：“手册在你包里。”
“我！”瞰野慎知忍气吞声的翻出来，找到松山西商的那一页，对着号码找人，“叫松田贺一，高一生诶。”
“牛岛前辈为什么不接球？”鹫匠明空问。
“因为他要随时准备进攻。”瞰野慎知答。
“为什么松西山商那个九号发个会乱拐弯的球就下去了，发的太烂了后面不让打了吗？”鹫匠明空问。
“那叫跳飘球，他是救场发球员，是发球很厉害的人，还有，人家叫松山西商。”瞰野慎知答。
“那一球不是落在松西，松山西商场外吗，为什么不是白鸟泽得分？”鹫匠明空问。
“打手出界了，松山西商得分。”瞰野慎知答。
“什么叫打手出界？”鹫匠明空问。
瞰野慎知忍无可忍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可不可以结束后一起问我，我在认真看比赛啊！”
“对不起，”鹫匠明空早有准备似的，“我看不懂，想着你这么厉害，一定会知道。”
“是，是吗？”瞰野慎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也要等到看完比赛再问啊。”
“是。”鹫匠明空瓮声瓮气道，视线重回赛场。
轮到牛岛若利发球了。
鹫匠明空在第一次见面时见识过这位的发球，她不止一次想过要是站在对面的是自己，下一秒会不会需要叫救护车过来。
见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看见还是会被震惊道。
从抛球到助跑再到起跳，每一步都好像是一比一复刻出来的，很少会有分毫误差。
“好快！”瞰野慎知惊叹道，“那个力道，手臂会断掉吧。”
“你打排球没有接到这种发球吗？”鹫匠明空问道。
“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瞰野慎知道，“男排和女排力道不在一个层面上，跟别说像牛岛前辈那种力量型的攻手了。”
白鸟泽作为全国排得上号的强校，零封松山西商拿下比赛。
鹫匠明空位置旁边坐的正好是白鸟泽的啦啦队。一场比赛下来，耳朵里全是加油加油白鸟泽之类的。
“去吃饭吧，”瞰野慎知活动活动僵硬的肢体，“下午还有比赛要看呢。”
鹫匠明空揉了揉肚子，不太饿呢，毕竟是十点才吃的早饭。
“去吃什么？”
瞰野慎知滑动手机，亮出屏幕，“看比赛时看到的，这家蛋包饭评价很好诶，离这里也不远。”
“那就去吃蛋包饭。”鹫匠明空接过手机，照着上面的电话拨过去，预订了位置。
这个时间点，有选择下午看比赛来的人，和看完上午比赛要回家的人，还有吃午饭休息的排球队。
显得出入口人多了不少，变得拥挤了。
从楼梯下来，最下面靠边站了个人。
“牛岛前辈。”鹫匠明空惊喜道。
“我比赛时，看到你了。”牛岛若利陈述了个事实，后面没话了。
“诶，”要换成鹫匠明空心虚了，“牛岛前辈看我了吗？”
“嗯，你没有看我。”牛岛若利隐约有些委屈的意思，“三次。”
“三次？！”鹫匠明空把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一次记忆都没有，没有！
“可能是错过了。”
“我在暂停休息的时候看你了。”牛岛若利垂眸道。
休息暂停的时候？
她在干什么？
鹫匠明空努力回想，她在问瞰野慎知各种各样的问题，压根没给准备席上一个眼神。
天杀的！
“好可惜的，”鹫匠明空惋惜道，“我在和慎知聊天。”
“我看到了。”牛岛若利道。
“能让若利在观众席找人，很不容易啦。”被派遣出来找牛岛的天童觉蹦出来，“教练在找你哦。”
“好。”牛岛若利冲两人道，“下午见。”
“嗯，牛岛前辈下午见。”鹫匠明空道。
等牛岛和天童的背影看不见了，瞰野慎知两手掺在一起，扬眉吐气道：“你还有什么可狡辨的吗？明酱。”
“我百口莫辩啊。”鹫匠明空冷漠道。
“我讨厌你！”瞰野慎知气鼓鼓地快步离开，“我饿啦！”
“知道了。”鹫匠明空用毕生最快的速度追上去，“今天请你吃蛋包饭啦。”
“真的？”
“真的。”
“原谅你了。”
瞰野慎知轻而易举被哄好了。
“没有吗？”鹫匠明空惊讶道，她以为天童前辈会说过。
“嗯。”牛岛若利肯定道。
“很荣幸成为第一位评价牛岛前辈可爱的人呢。”鹫匠明空远远看见一头亮眼的红发，朝他们走过去，“我看到他们啦。”
“牛岛，”宫侑视线里出现牛岛若利，立马换了副面孔，“这次我一定会打败你！”
宫治拆台道：“是我们。”
“我知道啦！”宫侑甩手。
牛岛若利仔细回忆赛程表，道：“可是你们要打入决赛，才能遇上我们。”
“可恶！”宫侑狠狠握拳，“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
鹫匠明空平时到没什么感觉，现在周围全都是排球运动员，就连一起来的瞰野慎知也很高。不管看谁都要抬着头，糟心！
他们聊起来估计也顾及不到她们两个，还不如回去吃顿饭，刷Twittter或者Amazon。
“慎知，”她挪到瞰野慎知身后，拉了拉衣摆，“你很想吃和牛烤肉要关门了。”
“什么！”瞰野慎知从来大阪之前就念念不忘的和牛烤肉，本来计划是昨天，没成想会遇到白鸟泽的大家，没有吃成。今天是必须要去的。
“我们要走喽。”鹫匠明空温言道，“明天继续见。”
“好。”牛岛若利回应道。
“你骗我。”瞰野慎知站在和牛烤肉店的门口，上面醒目的标注着开店到22：00。
鹫匠明空脸不红心不跳的走进去：“是我记错了吗。”
瞰野慎知还想和多和宫侑选手闲聊一下，即使是她全程在听天童前辈和宫前辈互相“寒暄”。
“你好，几位呢？”
鹫匠明空比出两根手指，“两位。”
“好的，这边请。”
白鸟泽的比赛在上午，鹫匠明空艰难地爬起来，发现瞰野慎知已经坐在小沙发上吃着早饭。
“快起来，去迟了要没地方了。”瞰野慎知三口一个包子，“我在便利店买了包子和酸奶，知道你喝牛奶会不舒服，专门买了酸奶，会感动吗。”
“感动。”鹫匠明空猜去照镜子，会看见三层眼皮吧。
她动一秒休息五十九秒，直到瞰野慎知一把掀开被子，把人薅下来。
收拾完毕出门，时间逼近十点。
瞰野慎知手里抓着手册，道：“幸好我想看的队伍只有一支在九点半比。不对！啊啊啊，我想看的男排队伍和女排队伍撞时间了，我的眼睛要去看哪一个？”
“可是，”鹫匠明空吃着没来得及吃的包子，“白鸟泽十点四十比，我们没迟到。”
“我就说你是自私鬼！”瞰野慎知愤恨道。
鹫匠明空喝了口酸奶，是草莓味的，一般喜欢。
“九点起床，赶过去也只能看一半吧。”
“你不是在睡觉吗？”瞰野慎知刚起来的情绪瞬间偃旗息鼓，“怎么知道我几点起床。”
鹫匠明空白了她一眼，“国中一年级和我睡在一起两个星期，我说了两个星期的睡眠浅，一点点动静都会醒来。你十四天内不仅准时十二点起来上厕所，还没有记住。”
“我是自私鬼。”瞰野慎知心虚的低下头。
虽然是没有迟到，位置却没有前面的了。
入场的时候，白鸟泽在热身。
鹫匠明空站的位置很远，去看排球场上，脸根本看不清，只能靠队服的颜色和背号认人。
牛岛若利很好认，不然为什么她一眼能看到。
她们找了个尽量靠近白鸟泽场地的位置。
上一场比赛大概很焦灼，现在时间超过十点四十了，他们还在热身。
鹫匠明空从瞰野慎知手里拿过手册，被“抢劫”的某人敢怒不敢言。
她翻看比赛对战表，白鸟泽首日轮空，今天对战的是昨天胜利的队伍。所以，这个是这两支的哪一支队伍呢。
“明酱，”瞰野慎知强行抬起她的下巴，把手册拿走，“牛岛前辈看这边了！”
鹫匠明空强行被打断思绪，听见这句话，脾气立刻无影无踪。看过去却是白鸟泽所有人都在专注热身，一个眼神都没往观众席给。
也是，瞰野慎知看不清，她还想不清吗。这么多人，又不是会自动锁定目标，怎么可能会看见。
“信任呢，”鹫匠明空问道，“小慎。”
“我百口莫辩啊！”瞰野慎知后悔为什么还要把手册拿走，没有这个心思都要被迫认下了。
可牛岛前辈确实往这边看了有五六秒的时间，谁扫一眼能扫五六秒啊。
比赛正式开始比预定的推迟了十分钟。
开局是对面发球。
鹫匠明空秉持着不懂就问的美好品德：“对面是谁？”
“你昨天没看比赛？”瞰野慎知顺口问道。
鹫匠明空忍住没吐槽，她昨天看没看心里没数吗。
“我忘记了。”瞰野慎知再一次心虚地低下头，“对面是松山西商。”
说话这两下，对面发球得分了。
瞰野慎知瞟了眼记分板，突然就炸了，“不是上面写了吗！你你你，还，诶呀！”
鹫匠明空确实没说什么，她也不能揪住。
“对面那个发球很厉害的，叫什么？”鹫匠明空好奇道。
“你自己不会看吗！”瞰野慎知没好气道。
鹫匠明空一脸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道：“手册在你包里。”
“我！”瞰野慎知忍气吞声的翻出来，找到松山西商的那一页，对着号码找人，“叫松田贺一，高一生诶。”
“牛岛前辈为什么不接球？”鹫匠明空问。
“因为他要随时准备进攻。”瞰野慎知答。
“为什么松西山商那个九号发个会乱拐弯的球就下去了，发的太烂了后面不让打了吗？”鹫匠明空问。
“那叫跳飘球，他是救场发球员，是发球很厉害的人，还有，人家叫松山西商。”瞰野慎知答。
“那一球不是落在松西，松山西商场外吗，为什么不是白鸟泽得分？”鹫匠明空问。
“打手出界了，松山西商得分。”瞰野慎知答。
“什么叫打手出界？”鹫匠明空问。
瞰野慎知忍无可忍了，“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可不可以结束后一起问我，我在认真看比赛啊！”
“对不起，”鹫匠明空早有准备似的，“我看不懂，想着你这么厉害，一定会知道。”
“是，是吗？”瞰野慎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也要等到看完比赛再问啊。”
“是。”鹫匠明空瓮声瓮气道，视线重回赛场。
轮到牛岛若利发球了。
鹫匠明空在第一次见面时见识过这位的发球，她不止一次想过要是站在对面的是自己，下一秒会不会需要叫救护车过来。
见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再看见还是会被震惊道。
从抛球到助跑再到起跳，每一步都好像是一比一复刻出来的，很少会有分毫误差。
“好快！”瞰野慎知惊叹道，“那个力道，手臂会断掉吧。”
“你打排球没有接到这种发球吗？”鹫匠明空问道。
“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瞰野慎知道，“男排和女排力道不在一个层面上，跟别说像牛岛前辈那种力量型的攻手了。”
白鸟泽作为全国排得上号的强校，零封松山西商拿下比赛。
鹫匠明空位置旁边坐的正好是白鸟泽的啦啦队。一场比赛下来，耳朵里全是加油加油白鸟泽之类的。
“去吃饭吧，”瞰野慎知活动活动僵硬的肢体，“下午还有比赛要看呢。”
鹫匠明空揉了揉肚子，不太饿呢，毕竟是十点才吃的早饭。
“去吃什么？”
瞰野慎知滑动手机，亮出屏幕，“看比赛时看到的，这家蛋包饭评价很好诶，离这里也不远。”
“那就去吃蛋包饭。”鹫匠明空接过手机，照着上面的电话拨过去，预订了位置。
这个时间点，有选择下午看比赛来的人，和看完上午比赛要回家的人，还有吃午饭休息的排球队。
显得出入口人多了不少，变得拥挤了。
从楼梯下来，最下面靠边站了个人。
“牛岛前辈。”鹫匠明空惊喜道。
“我比赛时，看到你了。”牛岛若利陈述了个事实，后面没话了。
“诶，”要换成鹫匠明空心虚了，“牛岛前辈看我了吗？”
“嗯，你没有看我。”牛岛若利隐约有些委屈的意思，“三次。”
“三次？！”鹫匠明空把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一次记忆都没有，没有！
“可能是错过了。”
“我在暂停休息的时候看你了。”牛岛若利垂眸道。
休息暂停的时候？
她在干什么？
鹫匠明空努力回想，她在问瞰野慎知各种各样的问题，压根没给准备席上一个眼神。
天杀的！
“好可惜的，”鹫匠明空惋惜道，“我在和慎知聊天。”
“我看到了。”牛岛若利道。
“能让若利在观众席找人，很不容易啦。”被派遣出来找牛岛的天童觉蹦出来，“教练在找你哦。”
“好。”牛岛若利冲两人道，“下午见。”
“嗯，牛岛前辈下午见。”鹫匠明空道。
等牛岛和天童的背影看不见了，瞰野慎知两手掺在一起，扬眉吐气道：“你还有什么可狡辨的吗？明酱。”
“我百口莫辩啊。”鹫匠明空冷漠道。
“我讨厌你！”瞰野慎知气鼓鼓地快步离开，“我饿啦！”
“知道了。”鹫匠明空用毕生最快的速度追上去，“今天请你吃蛋包饭啦。”
“真的？”
“真的。”
“原谅你了。”
瞰野慎知轻而易举被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