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子雅】一场预谋（1）
纱织决定给城户家族留下一个后代。
或者说，给古拉杜财团生下一个继承人。
“什么？”加隆道。
“你才刚刚成年。”撒加指出，“只有十八岁。”
纱织莞尔：“是的，我很清楚，谢谢你的关心，撒加。但在日本，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十八岁是正好的、完美的生育年龄。”
加隆道：“如果我没有头脑发昏的话，现在应该是二十一世纪，而不是上个世纪或者更早的年份？”
纱织道：“容我提醒你，加隆，虽然我们身处二十一世纪，但在希腊，男女的法定结婚年龄分别只有十四岁和十二岁。”
加隆道：“你知道这个规定很变态吧？一直被国际未成年人保护组织批评，而且城户纱织是日本人，不是希腊人，至于雅典娜……雅典娜女神没必要为日本家族留——”说出最后一个发音时，他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留后。”
纱织微微睁大碧蓝的双眼，这使得她看上去更加清纯美丽，也更像是一名少女，而非成年女性：“我也在刚刚说过了，日本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六岁，我已经满足了这个要求。”
撒加道：“您非要如此吗？女神。”
身为双子座圣斗士，在公事方面，他面对女神总是十分恭敬的，但在私下里，也许是年龄比女神大，也许是和女神关系亲近，他的态度则较为随意。
而当他在非工作时间段用上述恭敬的口吻说话时，通常只表明一项事实：他生气了。
纱织很清楚这一点，但她没有退缩，勇敢地仰着头，与高出她三十厘米的成熟男性对视：“我必须如此。爷爷将我抚养长大，我不能让城户家族的传承断在我这里。”
撒加道：“您可以选择收养，随便您收养几个孩子，您可以从中挑选出最优秀的一个作为继承人。”
纱织道：“那样就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了，这违背了我给家族留后的初衷。”
加隆指出：“可是你也与这个家族没有血缘关系，你是被城户老头收养的，雅典娜。”
“顺便说一句，”他道，“五年前，我哥哥用黄金匕首结束你的生命的时候，城户纱织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雅典娜。”
撒加严厉地瞪了他一眼。
纱织坦然道：“那不一样。爷爷本来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但因为收养了我，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才选择了放弃。为了报答爷爷的这份恩情，我决定用我自己的血脉，孕育一个城户家族的孩子。”
撒加再度确认：“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纱织再度肯定：“是的，我真的要这么做。”
“好吧，看来我们的女神心意已决。”加隆耸了耸肩，“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有必要这么着急吗？你才只有十八岁，何必这么早找男人结婚？你完全可以过几十年再考虑这个问题，鉴于你可以永葆青春，也不必害怕病魔或者意外夺走你的明天，你可以尽情把生下继承人这件事往后推。”
“那是因为我不准备找男人结婚。”纱织道。
几秒钟的沉默。
撒加开口：“您准备人工受孕吗，女神？”
加隆接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一步到位，找人代孕，既能达成给家族留后的心愿，也可以不用受这份苦。”
“不，这当然是不可以的。”纱织惊异不已，“雅典娜是妇女生育的保护神，怎么能做出这种亵渎生育的事情？”
加隆“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的这种想法就已经足够亵渎了呢。”
他这话说得很有几分轻佻和不敬，但纱织没有计较，继续道：“我今天找你们来，和你们说这件事，就是为了和你们商量的。”
双子兄弟对视了一眼。
撒加率先开口：“您想要同我们商量什么呢？希望我们瞒下您怀孕的消息，还是替您去寻找合适的男性人选？”
纱织不自然地交握着双手，含含糊糊道：“算是后面一种吧……”
加隆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我不觉得我们兄弟能胜任中介一职，如果这就是你找我们来的目的，那么我建议你另请高明，女神。”
“哦，不，当然不是。”纱织澄清道，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滑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脸庞看起来有点发红，“我……我想让你们当我孩子的父亲。”
沉默。
还是沉默。
纱织紧张地眨了眨眼，这使得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女孩，虽然她本身就是，但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她在身量方面的娇小和年龄方面的稚嫩会被成倍地展现出来。
“……不可以吗？”她几乎是在用羞赧的神情和他们对话，“我、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两个都是最优秀、最顶尖的黄金圣斗士，和我一起孕育的孩子也一定是最优秀的……”
“更重要的是，你们是双胞胎兄弟，拥有同样的外表和DNA，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将会无法确定谁是生父，减少许多问题……”
加隆好不容易从冲击中回过神，张张口，准备说话。
但被撒加抢先一步，询问：“为什么你不想要确定孩子的生父？”
加隆看向他：“你认真的吗，老哥？重点在于这个？”
撒加没有理会，盯着纱织，等待她的回答。
纱织在他的注视下脸红了，讷讷发言：“你们也知道，我既是雅典娜女神，也是城户纱织，身份复杂……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生了孩子，还能够确定孩子的生父，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问题……”
撒加道：“什么问题？”
加隆道：“你真的觉得这些问题是事情的重点吗？”
纱织愈发支吾：“大概……就是圣域和财团的归属权吧……——当然！我不是不信任你们两个！是害怕有心人会利用这一点做文章——”
撒加打断了她的话：“好的，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雅典娜。”
纱织松了口气，又紧接着害羞了一点神情，目光在他们兄弟两人身上转过，含着几分期待道：“所以——”
加隆不假思索：“这绝对不可能，这、这简直荒谬！雅典娜，你怎么会这样想？”
纱织一愣，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哦，哦。”她往后退去两步，勉强扬起笑，混杂着瑟缩和恍然的情绪道，“这当然很荒谬，当然……我大概是昏了头了，才会这么想……你们把这件事忘了吧，就当我没说过……对不起……”
撒加道：“既然我们兄弟拒绝了你，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雅典娜？”
他的声线很平静，没有受到半分影响，仿佛纱织刚才并没有提议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只是在和他们谈论天气。
纱织的脸色又苍白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摇摇欲坠，加隆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害怕她在下一刻晕倒。
但她坚强地继续笑着，苍白的脸色没有减少她的美貌，反而使她愈发动人：“我……当然是去找别的人，这世上不只有你们一对双胞胎兄弟……”
撒加道：“就我所知，整个圣域，只有我和加隆是双胞胎。除非你愿意退而求其次，去找艾俄洛斯和艾欧里亚？”
加隆猛然看向他，又看向纱织：“这当然也不行！你怎么能和他们——”
纱织有些慌乱道：“我不会去找他们的！我、我觉得你们说得很对，这种事太荒谬了，女神不可能和圣斗士……我会在普通人里面挑选，这样能最大程度地避免麻烦……”
撒加道：“所以你决定和陌生人上床，给你的日本家族留一个后代？”
这话说得太直白、太轻佻、太不敬了，连加隆都愣了一下，更不要提纱织，差不多是在下一秒，她苍白的双颊就染上了一抹红晕，眼里盈出了泪水：“我——”
话才开了个头，就变成一声惊呼，撒加跨步上前，打横抱起了她。
加隆震惊了：“撒加！你要干什么！”
撒加没有理会。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惊讶与羞赧交织的少女，蓝色的发丝垂落下来，滑过她白嫩的脸庞。
“你是我们的女神，雅典娜。”他平静地、轻柔地道，像在朗诵一首赞美诗，“那些平凡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只有我们兄弟，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男人。”
加隆的声音好像在表示他疯了：“撒加！”
撒加不理会他，径自抱着纱织离开。
三人的这一场谈话发生在书房，更确切来说是城户公馆的书房，楼上就是主卧，纱织休息的地方。
撒加把纱织抱去了主卧。
纱织娇小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天鹅绒中，她的脸庞不再苍白，泛着嫣红，像一朵动人的玫瑰，等着人去采撷。
加隆抓狂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是认真的吗？撒加！”
撒加没有分给弟弟半点眼神，他盯着纱织，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话语依然平静：“你可以在旁边充当气氛组，我不强求你。”
“你是不是有毛病！”
撒加彻底不再理会他。
……
……
“你不该这么做的，宝贝。”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一般地说着，“你会后悔的，后悔释放了两头野兽。”
……
……
纱织羞红了脸，别过眼，不想去看。
加隆会心地笑了：“从原理而言，只要是雅典娜自愿献出的血，都能够带给圣斗士匹敌神明的强大力量。你觉得它也属于这个类别吗？宝贝。”
纱织仍然不敢去看，轻细答话：“我……我不知道……”
撒加道：“我们可以试试。”
……
……
加隆终于舍得在这时安慰她：“好了，没事了，你看，你很美，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不过有点可惜，你的血液没有用，撒加没有变成金光闪闪的神圣圣斗士。”
纱织被折腾得泪流满面，忽然听见这么一个笑话，忍不住破涕为……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加隆在亲了亲她后表示：“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
……
……一双手抚上她的脸庞，她分不清这是属于撒加还是加隆的。
有人问她：“还想继续吗？”
她同样分不清这是谁问的，仅存下来的意识支撑着她缓缓摇头……嫣红着脸庞，陷入疯狂过后的疲惫昏睡中。
或者说，给古拉杜财团生下一个继承人。
“什么？”加隆道。
“你才刚刚成年。”撒加指出，“只有十八岁。”
纱织莞尔：“是的，我很清楚，谢谢你的关心，撒加。但在日本，年满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十八岁是正好的、完美的生育年龄。”
加隆道：“如果我没有头脑发昏的话，现在应该是二十一世纪，而不是上个世纪或者更早的年份？”
纱织道：“容我提醒你，加隆，虽然我们身处二十一世纪，但在希腊，男女的法定结婚年龄分别只有十四岁和十二岁。”
加隆道：“你知道这个规定很变态吧？一直被国际未成年人保护组织批评，而且城户纱织是日本人，不是希腊人，至于雅典娜……雅典娜女神没必要为日本家族留——”说出最后一个发音时，他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留后。”
纱织微微睁大碧蓝的双眼，这使得她看上去更加清纯美丽，也更像是一名少女，而非成年女性：“我也在刚刚说过了，日本的法定结婚年龄是十六岁，我已经满足了这个要求。”
撒加道：“您非要如此吗？女神。”
身为双子座圣斗士，在公事方面，他面对女神总是十分恭敬的，但在私下里，也许是年龄比女神大，也许是和女神关系亲近，他的态度则较为随意。
而当他在非工作时间段用上述恭敬的口吻说话时，通常只表明一项事实：他生气了。
纱织很清楚这一点，但她没有退缩，勇敢地仰着头，与高出她三十厘米的成熟男性对视：“我必须如此。爷爷将我抚养长大，我不能让城户家族的传承断在我这里。”
撒加道：“您可以选择收养，随便您收养几个孩子，您可以从中挑选出最优秀的一个作为继承人。”
纱织道：“那样就与我没有血缘关系了，这违背了我给家族留后的初衷。”
加隆指出：“可是你也与这个家族没有血缘关系，你是被城户老头收养的，雅典娜。”
“顺便说一句，”他道，“五年前，我哥哥用黄金匕首结束你的生命的时候，城户纱织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雅典娜。”
撒加严厉地瞪了他一眼。
纱织坦然道：“那不一样。爷爷本来有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但因为收养了我，为了保护我的安全，才选择了放弃。为了报答爷爷的这份恩情，我决定用我自己的血脉，孕育一个城户家族的孩子。”
撒加再度确认：“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纱织再度肯定：“是的，我真的要这么做。”
“好吧，看来我们的女神心意已决。”加隆耸了耸肩，“不过我还是想问一句，你有必要这么着急吗？你才只有十八岁，何必这么早找男人结婚？你完全可以过几十年再考虑这个问题，鉴于你可以永葆青春，也不必害怕病魔或者意外夺走你的明天，你可以尽情把生下继承人这件事往后推。”
“那是因为我不准备找男人结婚。”纱织道。
几秒钟的沉默。
撒加开口：“您准备人工受孕吗，女神？”
加隆接话：“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建议你一步到位，找人代孕，既能达成给家族留后的心愿，也可以不用受这份苦。”
“不，这当然是不可以的。”纱织惊异不已，“雅典娜是妇女生育的保护神，怎么能做出这种亵渎生育的事情？”
加隆“哦”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的这种想法就已经足够亵渎了呢。”
他这话说得很有几分轻佻和不敬，但纱织没有计较，继续道：“我今天找你们来，和你们说这件事，就是为了和你们商量的。”
双子兄弟对视了一眼。
撒加率先开口：“您想要同我们商量什么呢？希望我们瞒下您怀孕的消息，还是替您去寻找合适的男性人选？”
纱织不自然地交握着双手，含含糊糊道：“算是后面一种吧……”
加隆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我不觉得我们兄弟能胜任中介一职，如果这就是你找我们来的目的，那么我建议你另请高明，女神。”
“哦，不，当然不是。”纱织澄清道，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滑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的脸庞看起来有点发红，“我……我想让你们当我孩子的父亲。”
沉默。
还是沉默。
纱织紧张地眨了眨眼，这使得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女孩，虽然她本身就是，但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她在身量方面的娇小和年龄方面的稚嫩会被成倍地展现出来。
“……不可以吗？”她几乎是在用羞赧的神情和他们对话，“我、我是这样想的，你们两个都是最优秀、最顶尖的黄金圣斗士，和我一起孕育的孩子也一定是最优秀的……”
“更重要的是，你们是双胞胎兄弟，拥有同样的外表和DNA，这样生出来的孩子，将会无法确定谁是生父，减少许多问题……”
加隆好不容易从冲击中回过神，张张口，准备说话。
但被撒加抢先一步，询问：“为什么你不想要确定孩子的生父？”
加隆看向他：“你认真的吗，老哥？重点在于这个？”
撒加没有理会，盯着纱织，等待她的回答。
纱织在他的注视下脸红了，讷讷发言：“你们也知道，我既是雅典娜女神，也是城户纱织，身份复杂……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生了孩子，还能够确定孩子的生父，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问题……”
撒加道：“什么问题？”
加隆道：“你真的觉得这些问题是事情的重点吗？”
纱织愈发支吾：“大概……就是圣域和财团的归属权吧……——当然！我不是不信任你们两个！是害怕有心人会利用这一点做文章——”
撒加打断了她的话：“好的，我想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雅典娜。”
纱织松了口气，又紧接着害羞了一点神情，目光在他们兄弟两人身上转过，含着几分期待道：“所以——”
加隆不假思索：“这绝对不可能，这、这简直荒谬！雅典娜，你怎么会这样想？”
纱织一愣，脸色迅速变得苍白起来。
“哦，哦。”她往后退去两步，勉强扬起笑，混杂着瑟缩和恍然的情绪道，“这当然很荒谬，当然……我大概是昏了头了，才会这么想……你们把这件事忘了吧，就当我没说过……对不起……”
撒加道：“既然我们兄弟拒绝了你，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雅典娜？”
他的声线很平静，没有受到半分影响，仿佛纱织刚才并没有提议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只是在和他们谈论天气。
纱织的脸色又苍白了一点，看起来有点摇摇欲坠，加隆下意识往前迈出一步，害怕她在下一刻晕倒。
但她坚强地继续笑着，苍白的脸色没有减少她的美貌，反而使她愈发动人：“我……当然是去找别的人，这世上不只有你们一对双胞胎兄弟……”
撒加道：“就我所知，整个圣域，只有我和加隆是双胞胎。除非你愿意退而求其次，去找艾俄洛斯和艾欧里亚？”
加隆猛然看向他，又看向纱织：“这当然也不行！你怎么能和他们——”
纱织有些慌乱道：“我不会去找他们的！我、我觉得你们说得很对，这种事太荒谬了，女神不可能和圣斗士……我会在普通人里面挑选，这样能最大程度地避免麻烦……”
撒加道：“所以你决定和陌生人上床，给你的日本家族留一个后代？”
这话说得太直白、太轻佻、太不敬了，连加隆都愣了一下，更不要提纱织，差不多是在下一秒，她苍白的双颊就染上了一抹红晕，眼里盈出了泪水：“我——”
话才开了个头，就变成一声惊呼，撒加跨步上前，打横抱起了她。
加隆震惊了：“撒加！你要干什么！”
撒加没有理会。他低下头，看着怀里惊讶与羞赧交织的少女，蓝色的发丝垂落下来，滑过她白嫩的脸庞。
“你是我们的女神，雅典娜。”他平静地、轻柔地道，像在朗诵一首赞美诗，“那些平凡的男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只有我们兄弟，才有资格站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男人。”
加隆的声音好像在表示他疯了：“撒加！”
撒加不理会他，径自抱着纱织离开。
三人的这一场谈话发生在书房，更确切来说是城户公馆的书房，楼上就是主卧，纱织休息的地方。
撒加把纱织抱去了主卧。
纱织娇小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天鹅绒中，她的脸庞不再苍白，泛着嫣红，像一朵动人的玫瑰，等着人去采撷。
加隆抓狂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你是认真的吗？撒加！”
撒加没有分给弟弟半点眼神，他盯着纱织，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话语依然平静：“你可以在旁边充当气氛组，我不强求你。”
“你是不是有毛病！”
撒加彻底不再理会他。
……
……
“你不该这么做的，宝贝。”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一般地说着，“你会后悔的，后悔释放了两头野兽。”
……
……
纱织羞红了脸，别过眼，不想去看。
加隆会心地笑了：“从原理而言，只要是雅典娜自愿献出的血，都能够带给圣斗士匹敌神明的强大力量。你觉得它也属于这个类别吗？宝贝。”
纱织仍然不敢去看，轻细答话：“我……我不知道……”
撒加道：“我们可以试试。”
……
……
加隆终于舍得在这时安慰她：“好了，没事了，你看，你很美，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不过有点可惜，你的血液没有用，撒加没有变成金光闪闪的神圣圣斗士。”
纱织被折腾得泪流满面，忽然听见这么一个笑话，忍不住破涕为……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加隆在亲了亲她后表示：“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
……
……一双手抚上她的脸庞，她分不清这是属于撒加还是加隆的。
有人问她：“还想继续吗？”
她同样分不清这是谁问的，仅存下来的意识支撑着她缓缓摇头……嫣红着脸庞，陷入疯狂过后的疲惫昏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