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穿越者占据纱织的身体后（24）
纱织面庞发热，内心几近抓狂，还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勉力抑制着擂鼓般的心跳，紧绷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她不敢去看撒加的神色，揣测他都看见了什么，更不敢看向身旁的艾俄洛斯，害怕从他的脸上读出不好的反应。
艾俄洛斯面无表情。
童虎原本秉持着长辈的心态，视小辈间的一切互动为小打小闹，不做多想。然而此时此刻，看着神色各异的几人，他就算再怎么乐天派，也觉察出几分不对味了。
撒加异乎寻常的怒气、加隆难得一见的受气暂且不提，只说艾俄洛斯的反应就很奇怪——加隆把有关女神的回忆置于众人的视野，艾俄洛斯觉得这是一种冒犯，感到不满，可以理解。但以他的性格，不应该立即开口斥责吗？怎么会保持沉默？还有女神，虽然看起来很镇定，可总给人一种局促不安之感……是他的错觉吗？还是这里头真的有什么端倪？
童虎陷入了思索。
客厅的氛围也陷入了凝滞。
最终由星矢打破：“啊！所以说，纱织小姐在回到过去后，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吗？！”
冰河道：“你才意识到吗。”
紫龙提醒：“在你苏醒时，我们和你说过一遍，你忘了吗，星矢？”
星矢愣了愣，脸上掠过一丝迷惑，回忆：“是这样吗？可能是我没有仔细听吧，那个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纱织小姐的身体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占据上面了……”
“所以刚才那幕画面是加隆回忆里的纱织小姐吗？小时候的纱织小姐？”他的脸庞微微发红，目露赞赏地评价，“真是超级漂亮可爱呢，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完全不像小时候那么讨人厌——啊！我的意思是！小时候的纱织小姐也很漂亮可爱！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我——”
星矢语无伦次的解释，让纱织的身心一松，露出亲切的微笑，暗自感谢他的冒失打破了僵持的氛围：“我知道，小时候的我太过任性，给你们造成了不少困扰，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星矢更加局促，手舞足蹈地回应：“啊啊、那个！不是纱织小姐的错！小时候的我们大家都不懂事，产生误会和摩擦是正常的！”
“星矢，你好歹也……”
“呵，真想让小时候的你看看现在的样子。”
“你这家伙，就算想要向纱织小姐献殷勤，也不用把大家全部出卖吧？”
“谁谁谁献殷勤了？！”
一通鸡飞狗跳的闹嚷后，话题终于从危险的边缘回到了正轨。
史昂道：“所以，苏小姐所在的那个时空，我们的故事被改编成漫画，并广泛传播，所以她才会了解这么多内情？”
穆接着恩师的话：“就像这个时空的希腊神话和英雄传说一样？”
童虎沉吟着，缓缓摇头：“从那个小姑娘的反应来看，有点不像。比起面对传说中人物的仰慕和敬畏，她对我们更趋近于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喜欢时带着不正常的狂热，厌恶时带着不正常的轻蔑……反正如果我有一天能见到孙悟空的话，是不会摆出这副态度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亲口说过，我们都是纸片人，还需要思考什么？”加隆道，口吻一如既往的懒散，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也没有被兄长警告得陷入沉默。反让纱织升起一阵紧张，生怕他再语出惊人，幸好这一次他没有偏移话题，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阿布罗狄露出一抹轻笑：“你的意思是，不是神话传说，也不是英雄史诗，纯粹只是一个故事？雅典娜、你、我还有大家，所有人，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一切，都是某个漫画家虚构出来的？我们身处在一部虚构的作品里？”
迪斯马斯克挑眉，饶有兴致地扬起语调，“哦？”了一声：“所以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冲破作品的束缚，打倒创造出我们这些人物——角色的造物主？”
“等、等等，”星矢听得有些头晕，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们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我们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而是像——哆啦A梦和大雄一样，是漫画里的角色？经历各种各样的大冒险？”
“如果是哆啦A梦的话，还真是让人有些心动呢。”
“不要在这种时候发散话题啊瞬！”
“最喜欢发散话题的那个人不是你吗，星矢。”
“啊啊所以说——”
纱织打断了青铜少年们即将开始的又一轮混乱对话，她清了清嗓子，努力不去想身旁的艾俄洛斯和身后的加隆，把注意力集中在漫画一事上，道：“根据苏小姐的回忆，在她所在的那个时空，我们的故事不是什么神话或传说，而是像阿布罗狄说的那样，是由一位漫画家创作的、进而衍生出的一系列作品。”
“《圣斗士星矢》吗……”卡妙重复了一遍系列的名称。
“居然真的是以星矢为主角，”冰河偏头看了一眼正主，说不出是惊异还是果然如此，“虽说少年漫的主角大多热血冲动，但是……难怪风评不佳。”
来自同伴的扎心总是格外有力，昨日庭院的情景完美复现，一朵巨大的乌云飘至星矢的头顶，降下不亚于千钧的重量：“风评……风评不佳……”
瞬见势不好，连忙挽救：“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在全球范围内受到欢迎，是不是？”
星矢眼前一亮，振奋了精神：“是这样没错！谢谢你，瞬——”
可惜紧接着紫龙又补了一刀：“支持者当然是有一些的，但是——果然大家还是更青睐成熟稳重的前辈吧，无论是在泛人气方面还是后续或衍生的故事，都围绕着黄金圣斗士展开。”
让星矢又备受打击地垂下了头：“也、也是这样没错……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受到连累，减少了出场次数……”
冰河总算没有补上第三刀，给予了微末的同伴情谊：“还好，大幅度减少戏份的只有你，在后续的作品里甚至当了18年的植物人，简直让人怀疑作者是不是想要换主角。”
一辉不屑：“这种三流漫画作品的出场次数和戏份，根本不值得在意。”
纱织浮现出惭愧的神色：“要说风评的话，是我带累了大家才对，总是重复陷入险境、等待拯救的循环……是我不够强大，不能在最开始就打倒敌人。”
青铜们讨论时，黄金们都没有插话，一方面是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另外一方面则是如紫龙所说，苏小姐时空里的《圣斗士星矢》系列作品，黄金的人气的确比较高。他们不管发表什么看法，都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
但随着纱织的开口，意义就不同了。艾俄洛斯首先表态，蹲身在她的跟前，握住她的双手，一如过去每一次的安抚，温言宽慰：“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纱织，无论其他人如何作想，你在我心里始终是最好、最称职的女神。”
纱织动容地看着他：“艾俄洛斯哥哥……”
“何必在意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加隆在她身后出声，带着不知道针对谁的嘲讽，“只有傲慢又愚蠢的家伙才喜欢指点江山，评价出一堆应该被海水冲走的垃圾，毫无价值，给一个眼神都是浪费时间。”
“而且什么叫带累了大家？”沙发背部微微受力，似乎有谁在上面支撑了双手，话语和气息随着长发一同垂落，携来似轻佻似认真的笑意，“你这话说的，好像只有这几个人气不足的小鬼是你的战士，我们这些人气高的都是与你无关的其他人。这样区别对待可不好，女神。”
纱织的心跳一阵加速，在局促不安中带有一点羞涩的紧张，不敢想象身后的加隆会是什么模样。同时，她也从艾俄洛斯给予的温暖中惊醒过来，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们三人现在的情景太过奇怪，她必须得做点什么，避免被看出端倪，尤其是他们双方——
“你误会了，加隆。”她若无其事地笑着，抽回手置于腹前，表现出一副端庄矜持的姿态。“无论是星矢他们，还是艾俄洛斯哥哥和你们大家，都是我最信赖的战友，不存在区别。被我连累的也不止星矢他们，还有你们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就像有些评论说的那样，换作任何一个人来当女神，都会比我做得要好，圣域不用付出那么多牺牲——”
“你是在故意贬低自己，以此来换取我们的安慰和鼓励吗？”加隆扬起眉，“好，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告诉你，不管是谁来当女神，都不可能做得比你更好。不是因为你拥有多么伟大的爱与仁慈，也不是因为你具有多少浩瀚的勇气和智慧，纯粹只是因为你个人，不是雅典娜，也不是女神。你明白吗，纱织？”
不等纱织有所表示，他又接着道：“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也许对其他人来说不是这样。毕竟圣斗士效忠的就是女神和圣域，不像我只对你俯首称臣。”他的目光扫向兄长，浮现出一丝带有揶揄和挑衅的笑意，“对不对，老哥？”
从撒加的神色来看，他这个弟弟完全是在胡言乱语，挑战他忍耐的底线。他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半是斥责，半是回应：“荒谬。雅典娜就是城户纱织，城户纱织就是雅典娜，不会有其他人成为雅典娜，更不会成为我们的女神。”
加隆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重复了兄长最后几个字：“我们的女神啊……行吧，也的确是我们的女神，其余的时空，不管是过去也好，还是未来也罢，又或者是平行时空，那些改换了名字和身份的雅典娜，都与我们无关。”
“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女神，唯一的雅典娜。”他垂眸看向沙发上的少女，“纱织。”
艾俄洛斯面无表情。
童虎原本秉持着长辈的心态，视小辈间的一切互动为小打小闹，不做多想。然而此时此刻，看着神色各异的几人，他就算再怎么乐天派，也觉察出几分不对味了。
撒加异乎寻常的怒气、加隆难得一见的受气暂且不提，只说艾俄洛斯的反应就很奇怪——加隆把有关女神的回忆置于众人的视野，艾俄洛斯觉得这是一种冒犯，感到不满，可以理解。但以他的性格，不应该立即开口斥责吗？怎么会保持沉默？还有女神，虽然看起来很镇定，可总给人一种局促不安之感……是他的错觉吗？还是这里头真的有什么端倪？
童虎陷入了思索。
客厅的氛围也陷入了凝滞。
最终由星矢打破：“啊！所以说，纱织小姐在回到过去后，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吗？！”
冰河道：“你才意识到吗。”
紫龙提醒：“在你苏醒时，我们和你说过一遍，你忘了吗，星矢？”
星矢愣了愣，脸上掠过一丝迷惑，回忆：“是这样吗？可能是我没有仔细听吧，那个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纱织小姐的身体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占据上面了……”
“所以刚才那幕画面是加隆回忆里的纱织小姐吗？小时候的纱织小姐？”他的脸庞微微发红，目露赞赏地评价，“真是超级漂亮可爱呢，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完全不像小时候那么讨人厌——啊！我的意思是！小时候的纱织小姐也很漂亮可爱！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我——”
星矢语无伦次的解释，让纱织的身心一松，露出亲切的微笑，暗自感谢他的冒失打破了僵持的氛围：“我知道，小时候的我太过任性，给你们造成了不少困扰，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星矢更加局促，手舞足蹈地回应：“啊啊、那个！不是纱织小姐的错！小时候的我们大家都不懂事，产生误会和摩擦是正常的！”
“星矢，你好歹也……”
“呵，真想让小时候的你看看现在的样子。”
“你这家伙，就算想要向纱织小姐献殷勤，也不用把大家全部出卖吧？”
“谁谁谁献殷勤了？！”
一通鸡飞狗跳的闹嚷后，话题终于从危险的边缘回到了正轨。
史昂道：“所以，苏小姐所在的那个时空，我们的故事被改编成漫画，并广泛传播，所以她才会了解这么多内情？”
穆接着恩师的话：“就像这个时空的希腊神话和英雄传说一样？”
童虎沉吟着，缓缓摇头：“从那个小姑娘的反应来看，有点不像。比起面对传说中人物的仰慕和敬畏，她对我们更趋近于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喜欢时带着不正常的狂热，厌恶时带着不正常的轻蔑……反正如果我有一天能见到孙悟空的话，是不会摆出这副态度的。”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她亲口说过，我们都是纸片人，还需要思考什么？”加隆道，口吻一如既往的懒散，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也没有被兄长警告得陷入沉默。反让纱织升起一阵紧张，生怕他再语出惊人，幸好这一次他没有偏移话题，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阿布罗狄露出一抹轻笑：“你的意思是，不是神话传说，也不是英雄史诗，纯粹只是一个故事？雅典娜、你、我还有大家，所有人，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一切，都是某个漫画家虚构出来的？我们身处在一部虚构的作品里？”
迪斯马斯克挑眉，饶有兴致地扬起语调，“哦？”了一声：“所以我们接下来的目标，是冲破作品的束缚，打倒创造出我们这些人物——角色的造物主？”
“等、等等，”星矢听得有些头晕，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你们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我们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人物？而是像——哆啦A梦和大雄一样，是漫画里的角色？经历各种各样的大冒险？”
“如果是哆啦A梦的话，还真是让人有些心动呢。”
“不要在这种时候发散话题啊瞬！”
“最喜欢发散话题的那个人不是你吗，星矢。”
“啊啊所以说——”
纱织打断了青铜少年们即将开始的又一轮混乱对话，她清了清嗓子，努力不去想身旁的艾俄洛斯和身后的加隆，把注意力集中在漫画一事上，道：“根据苏小姐的回忆，在她所在的那个时空，我们的故事不是什么神话或传说，而是像阿布罗狄说的那样，是由一位漫画家创作的、进而衍生出的一系列作品。”
“《圣斗士星矢》吗……”卡妙重复了一遍系列的名称。
“居然真的是以星矢为主角，”冰河偏头看了一眼正主，说不出是惊异还是果然如此，“虽说少年漫的主角大多热血冲动，但是……难怪风评不佳。”
来自同伴的扎心总是格外有力，昨日庭院的情景完美复现，一朵巨大的乌云飘至星矢的头顶，降下不亚于千钧的重量：“风评……风评不佳……”
瞬见势不好，连忙挽救：“但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不然也不会在全球范围内受到欢迎，是不是？”
星矢眼前一亮，振奋了精神：“是这样没错！谢谢你，瞬——”
可惜紧接着紫龙又补了一刀：“支持者当然是有一些的，但是——果然大家还是更青睐成熟稳重的前辈吧，无论是在泛人气方面还是后续或衍生的故事，都围绕着黄金圣斗士展开。”
让星矢又备受打击地垂下了头：“也、也是这样没错……对不起大家，让你们受到连累，减少了出场次数……”
冰河总算没有补上第三刀，给予了微末的同伴情谊：“还好，大幅度减少戏份的只有你，在后续的作品里甚至当了18年的植物人，简直让人怀疑作者是不是想要换主角。”
一辉不屑：“这种三流漫画作品的出场次数和戏份，根本不值得在意。”
纱织浮现出惭愧的神色：“要说风评的话，是我带累了大家才对，总是重复陷入险境、等待拯救的循环……是我不够强大，不能在最开始就打倒敌人。”
青铜们讨论时，黄金们都没有插话，一方面是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另外一方面则是如紫龙所说，苏小姐时空里的《圣斗士星矢》系列作品，黄金的人气的确比较高。他们不管发表什么看法，都有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
但随着纱织的开口，意义就不同了。艾俄洛斯首先表态，蹲身在她的跟前，握住她的双手，一如过去每一次的安抚，温言宽慰：“你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纱织，无论其他人如何作想，你在我心里始终是最好、最称职的女神。”
纱织动容地看着他：“艾俄洛斯哥哥……”
“何必在意无关紧要之人的闲言碎语？”加隆在她身后出声，带着不知道针对谁的嘲讽，“只有傲慢又愚蠢的家伙才喜欢指点江山，评价出一堆应该被海水冲走的垃圾，毫无价值，给一个眼神都是浪费时间。”
“而且什么叫带累了大家？”沙发背部微微受力，似乎有谁在上面支撑了双手，话语和气息随着长发一同垂落，携来似轻佻似认真的笑意，“你这话说的，好像只有这几个人气不足的小鬼是你的战士，我们这些人气高的都是与你无关的其他人。这样区别对待可不好，女神。”
纱织的心跳一阵加速，在局促不安中带有一点羞涩的紧张，不敢想象身后的加隆会是什么模样。同时，她也从艾俄洛斯给予的温暖中惊醒过来，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场，他们三人现在的情景太过奇怪，她必须得做点什么，避免被看出端倪，尤其是他们双方——
“你误会了，加隆。”她若无其事地笑着，抽回手置于腹前，表现出一副端庄矜持的姿态。“无论是星矢他们，还是艾俄洛斯哥哥和你们大家，都是我最信赖的战友，不存在区别。被我连累的也不止星矢他们，还有你们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就像有些评论说的那样，换作任何一个人来当女神，都会比我做得要好，圣域不用付出那么多牺牲——”
“你是在故意贬低自己，以此来换取我们的安慰和鼓励吗？”加隆扬起眉，“好，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告诉你，不管是谁来当女神，都不可能做得比你更好。不是因为你拥有多么伟大的爱与仁慈，也不是因为你具有多少浩瀚的勇气和智慧，纯粹只是因为你个人，不是雅典娜，也不是女神。你明白吗，纱织？”
不等纱织有所表示，他又接着道：“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也许对其他人来说不是这样。毕竟圣斗士效忠的就是女神和圣域，不像我只对你俯首称臣。”他的目光扫向兄长，浮现出一丝带有揶揄和挑衅的笑意，“对不对，老哥？”
从撒加的神色来看，他这个弟弟完全是在胡言乱语，挑战他忍耐的底线。他维持着平静的语调，半是斥责，半是回应：“荒谬。雅典娜就是城户纱织，城户纱织就是雅典娜，不会有其他人成为雅典娜，更不会成为我们的女神。”
加隆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重复了兄长最后几个字：“我们的女神啊……行吧，也的确是我们的女神，其余的时空，不管是过去也好，还是未来也罢，又或者是平行时空，那些改换了名字和身份的雅典娜，都与我们无关。”
“你就是我们唯一的女神，唯一的雅典娜。”他垂眸看向沙发上的少女，“纱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