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穿越者占据纱织的身体后（25）
玩世不恭的笑意，略带轻佻的口吻，却听得纱织面颊发热，心里涌起一股湿潮的热气，几乎有些晕红了脸庞，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份珍贵的认可。先前因为加隆夸张的吹捧而尴尬的心思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感动。
“我……真的很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信任……”她交叠着双手，仿佛回到了爷爷为她举办的生日宴会上，她第一次登台发表致辞，紧张得语无伦次，连艾俄洛斯充满鼓励和温柔的目光都与当年如出一辙。“非常、非常感谢……”
“真是的，纱织小姐在说什么傻话啊。”星矢在轻松中带有几分不解地开口，“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女神，哪里会有别人？”
瞬赞同地附和：“从始至终，我们的女神只有纱织小姐。”
沙加闭着双眼：“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所谓的女神身份与雅典娜之名，都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相，唯有此时此刻才是真实。”
米罗轻嗤：“即使真的出现另外的雅典娜，恐怕也会像之前的苏小姐那样，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不是我们的女神，而是我们的敌人。”
修罗的语调很平淡：“我从来不会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阿鲁迪巴颔首：“是啊，就算我们去往别的时空，遇见了别的雅典娜，也不会成为她们的战士，顶多帮忙打几场架，驱逐一下邪恶。”
撒加道：“历代的双子座都是两人，历代的雅典娜只有一位。”
“那个人就是你。”加隆接过兄长的话，伸手搭上紫发少女柔软的香肩，“别再做些什么愚蠢的假设了，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就算有，世界线变动后的我们也不是现在的我们。别的时空里有一百个一千个雅典娜，我们也只有一个你。”
纱织笑容真切，眸光摇曳，环顾着四周：“大家……”
这一刻，无论表态与否，在场所有人的小宇宙都产生了共鸣，汇聚成融融的暖意。没有谁刻意引导，完全是发自内心，出于默契。
看着眼前的情景，史昂感怀甚慰。这本该早早上演的一幕，虽然迟来了数年之久，中间历经命运的波折与考验，但终究还是来了……迷途的星辰回归了正轨，这些孩子们亦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真好……他可以放心了。
“说起来，那个画漫画的，车田——正美，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到底是什么来头？”艾欧里亚发出不确定的询问，“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这个时空的事情？虽然有许多细节方面对不上，后续的情节发展也完全不同，但大体都差不多……他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吗？在另外一个时空大肆宣扬这边的事情，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比如吸引更多的苏小姐前来之类的……”
纱织漾出一抹打趣感慨的笑：“真不愧是兄弟呢，艾俄洛斯哥哥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时，也是这么问的，那位创造出《圣斗士星矢》系列作品的漫画家究竟是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啊，是吗？原来哥哥已经问过了……”艾欧里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加隆冷不丁出声：“艾俄洛斯什么时候问的？我怎么没听见？还是说，他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在告诉我们大家之前，你已经和他通过了气？是昨天的那场谈话？怪不得背着我嘀咕了那么久，原来是这样。”
他似乎有些不满，又似乎只是在夸张地揶揄，让纱织猝不及防，一时陷入局促。而不等她想好要怎样回答，他又忽然轻哼一声，将矛头一转，指向兄长。
“你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守口如瓶，不告诉我这个弟弟零星半点，只在私底下禀报女神，你对我还有一点兄弟情谊吗？我算是明白你前段日子为什么总是魂不守舍了，还以为你的心跟着那个冒牌货一起飞走了。”
他又是一声哼：“可惜人家转头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
这句话里的阴阳怪气意味十足，连在状况外的艾欧里亚也听了出来，虽然不明白加隆为什么会忽然发难，但一向敬爱兄长的他怎么能容忍这份轻蔑？当即声援分辩：“我哥哥是雅典娜最信任的战士，当然有资格提前了解内情！”
撒加微微沉了脸色，低声喝斥：“不得无礼，女神殿下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加隆无所畏惧：“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有什么不满吗？”艾俄洛斯看向他，神色平静，语气如常，仿佛没有觉得受到冒犯，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带着希望能解决问题的和缓。与他相伴多年的纱织却很清楚，他此刻的心情其实非常不佳，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还有直觉敏锐的艾欧里亚，隐隐感受到兄长气场的压力，额头悄然滑落一滴冷汗，内心大为后悔提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引发这场意外的冲突。
加隆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与艾俄洛斯对视：“没有。”
撒加不赞同地看了弟弟一眼，但没有任何表示。
艾俄洛斯微微笑了一下：“是吗？”
加隆没有说话，态度十分明显：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两人间的暗中较量，让纱织如坐针毡，也让客厅的氛围陷入凝滞，并且与之前的那次凝滞不同，每个人都察觉了其中的怪异，但具体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只能保持着沉默，等待谁来打破这一僵局。
童虎的怪异感最为浓厚，打量着几人，心里不断地琢磨。
史昂也皱起眉，神情浮现出一丝不满，警告道：“够了，你们是要当着女神的面争执吗？雅典娜想告诉谁什么事，又在什么时候告诉，第几个告诉，都是她的自由。加隆，你不要失了分寸。”
加隆当做没听到，含笑询问纱织：“所以你是怎么回答的？”那轻松自如的态度，仿佛是他提出了这一疑问，等待着她的解惑，而不是艾俄洛斯和艾欧里亚兄弟，“那个画漫画的究竟是什么来历？”
眼看史昂被气得有些脸色发青，纱织连忙打圆场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但就像阿布罗狄和迪斯马斯克说的那样，或许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漫画家，创造出了《圣斗士星矢》这部漫画，也创造出了我们所处的世界……”
她有意把话题带往这个方向，希望能借此转移艾俄洛斯和加隆的注意力，再让他们对峙下去，她真害怕局面会控制不住。
同时，她也想听听众人的见解，她虽然已经在艾俄洛斯的安抚下想通，但是撒加看起来仍存有疑虑，她比较担心他。她相信加隆也是担心的，不然不会在刚才提上一嘴，虽然提得不怎么正经关切……
加隆满意地笑了，仿佛她的回答代表着某种认可，让他赢了艾俄洛斯一局：“那么我们现在的情况算是意识觉醒？发现所处的世界并非真实，而是某个三流漫画家创作的？难怪我有时会觉得事情的发展过于离谱，原来是因为这样。”
“不能这么武断地下结论。”穆道，察觉了三人间微妙氛围的他，也察觉了纱织想要转移话题的心思，顺着女神的意道，“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未必高于生活。纵观人类历史，荒诞永远比合理更常见，这恰恰构成了一种真实。”
沙加双手合十，闭目念诵：“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这个世界是谁创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觉知，知幻即离，不作方便。”
“呃，”星矢没听懂，询问同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我思故我在吧。”冰河道。
卡妙指出弟子的错误：“这是法国哲学家笛卡尔提出的怀疑论，属于现代哲学的范畴，与佛教的思想无关。”
紫龙从道教方面给出解释：“那就是内观其心，心无其心，道法自然？”
“也不对。”这回轮到童虎纠正弟子，“道教强调无为应有为，重在修行，佛教是五蕴皆空，明心见性，虽然国内常常把儒释道三家放在一起提，但还是不能混为一谈。尤其你是我的弟子，更要明白其中的分别。”
“啊、是的，老师！”紫龙连忙表示受教，“弟子记住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问了。”加隆盯着师长，“你把每个能拉拢的圣斗士都收为弟子，修行道术，究竟存的什么心思？是想从雅典娜手里抢人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给我在表上记了名，害得我在冥界时差点去三官大帝那里报道，错失进攻的良机？”
童虎先是老神在在地回答：“你懂什么？这是前代雅典娜和我商量过的，看能不能通过这种方法避开寒冰地狱，反正圣斗士的守则和道教戒律差不多，圣域也没有不入二门的说法。”
然后不满生气：“哪里知道出了你这么一个祸害！幸好你当时领悟了第八感，以生者的身份去了冥界，不然等你真的见了三官大帝，接受考校，就算是雅典娜也救不了你！从今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地赎罪，听见了没有！”
“哦，所以现在功过又能相抵了？”
“就算不相抵也不影响你做好事！你能不能让我和史昂省点心？！”
“哼。”
“你笑什么笑？你肚子里又在犯什么坏水？”
在加隆挑战长辈忍耐极限的同时，星矢也在好奇地问着紫龙：“如果加隆前辈见了那个什么大帝，会怎么样？”
“这个……”回忆起那场几乎淹没全球的暴雨，哪怕是在冥界受到了加隆切实帮助的紫龙，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自我评价十分贴切，就是一个试图毁灭世界的混账，也只有身为雅典娜女神的纱织小姐，才拥有这份接受浪子回头的仁爱胸怀。
他本想说如果加隆真的在三官大帝处考校功过，以他犯下的罪行和杀孽，一定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譬如魂魄被撕裂成几块散落各地受上几百年的苦，但这么一来，难免显得有些像是在指控女神偏心包庇，没有给予公正的判决，遂换了一种说法：“会很惨……”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比起被纱织小姐穿越时空拯救的星矢，在某种程度上，加隆受到了更多女神光芒的照拂，或者说是最多的一个，也难怪他会如此忠心……应该是忠心吧？总感觉他对纱织小姐的态度怪怪的……
众人的心思，纱织没有细想，也不敢细想，只希望可以彻底转移话题，让大家的注意力不要再放在他们三人身上：“所以，在各位看来，我们身处的世界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这一点并不重要，是吗？”
“我……真的很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信任……”她交叠着双手，仿佛回到了爷爷为她举办的生日宴会上，她第一次登台发表致辞，紧张得语无伦次，连艾俄洛斯充满鼓励和温柔的目光都与当年如出一辙。“非常、非常感谢……”
“真是的，纱织小姐在说什么傻话啊。”星矢在轻松中带有几分不解地开口，“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女神，哪里会有别人？”
瞬赞同地附和：“从始至终，我们的女神只有纱织小姐。”
沙加闭着双眼：“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所谓的女神身份与雅典娜之名，都不过是大千世界中的一相，唯有此时此刻才是真实。”
米罗轻嗤：“即使真的出现另外的雅典娜，恐怕也会像之前的苏小姐那样，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不是我们的女神，而是我们的敌人。”
修罗的语调很平淡：“我从来不会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
阿鲁迪巴颔首：“是啊，就算我们去往别的时空，遇见了别的雅典娜，也不会成为她们的战士，顶多帮忙打几场架，驱逐一下邪恶。”
撒加道：“历代的双子座都是两人，历代的雅典娜只有一位。”
“那个人就是你。”加隆接过兄长的话，伸手搭上紫发少女柔软的香肩，“别再做些什么愚蠢的假设了，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就算有，世界线变动后的我们也不是现在的我们。别的时空里有一百个一千个雅典娜，我们也只有一个你。”
纱织笑容真切，眸光摇曳，环顾着四周：“大家……”
这一刻，无论表态与否，在场所有人的小宇宙都产生了共鸣，汇聚成融融的暖意。没有谁刻意引导，完全是发自内心，出于默契。
看着眼前的情景，史昂感怀甚慰。这本该早早上演的一幕，虽然迟来了数年之久，中间历经命运的波折与考验，但终究还是来了……迷途的星辰回归了正轨，这些孩子们亦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真好……他可以放心了。
“说起来，那个画漫画的，车田——正美，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到底是什么来头？”艾欧里亚发出不确定的询问，“为什么会知道我们这个时空的事情？虽然有许多细节方面对不上，后续的情节发展也完全不同，但大体都差不多……他是有什么特殊能力吗？在另外一个时空大肆宣扬这边的事情，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比如吸引更多的苏小姐前来之类的……”
纱织漾出一抹打趣感慨的笑：“真不愧是兄弟呢，艾俄洛斯哥哥最开始知道这件事时，也是这么问的，那位创造出《圣斗士星矢》系列作品的漫画家究竟是谁，又有什么样的目的。”
“啊，是吗？原来哥哥已经问过了……”艾欧里亚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
加隆冷不丁出声：“艾俄洛斯什么时候问的？我怎么没听见？还是说，他不是今天才知道的？在告诉我们大家之前，你已经和他通过了气？是昨天的那场谈话？怪不得背着我嘀咕了那么久，原来是这样。”
他似乎有些不满，又似乎只是在夸张地揶揄，让纱织猝不及防，一时陷入局促。而不等她想好要怎样回答，他又忽然轻哼一声，将矛头一转，指向兄长。
“你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守口如瓶，不告诉我这个弟弟零星半点，只在私底下禀报女神，你对我还有一点兄弟情谊吗？我算是明白你前段日子为什么总是魂不守舍了，还以为你的心跟着那个冒牌货一起飞走了。”
他又是一声哼：“可惜人家转头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
这句话里的阴阳怪气意味十足，连在状况外的艾欧里亚也听了出来，虽然不明白加隆为什么会忽然发难，但一向敬爱兄长的他怎么能容忍这份轻蔑？当即声援分辩：“我哥哥是雅典娜最信任的战士，当然有资格提前了解内情！”
撒加微微沉了脸色，低声喝斥：“不得无礼，女神殿下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加隆无所畏惧：“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有什么不满吗？”艾俄洛斯看向他，神色平静，语气如常，仿佛没有觉得受到冒犯，只是一句普通的询问，带着希望能解决问题的和缓。与他相伴多年的纱织却很清楚，他此刻的心情其实非常不佳，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还有直觉敏锐的艾欧里亚，隐隐感受到兄长气场的压力，额头悄然滑落一滴冷汗，内心大为后悔提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引发这场意外的冲突。
加隆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与艾俄洛斯对视：“没有。”
撒加不赞同地看了弟弟一眼，但没有任何表示。
艾俄洛斯微微笑了一下：“是吗？”
加隆没有说话，态度十分明显：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两人间的暗中较量，让纱织如坐针毡，也让客厅的氛围陷入凝滞，并且与之前的那次凝滞不同，每个人都察觉了其中的怪异，但具体是哪里怪又说不上来，只能保持着沉默，等待谁来打破这一僵局。
童虎的怪异感最为浓厚，打量着几人，心里不断地琢磨。
史昂也皱起眉，神情浮现出一丝不满，警告道：“够了，你们是要当着女神的面争执吗？雅典娜想告诉谁什么事，又在什么时候告诉，第几个告诉，都是她的自由。加隆，你不要失了分寸。”
加隆当做没听到，含笑询问纱织：“所以你是怎么回答的？”那轻松自如的态度，仿佛是他提出了这一疑问，等待着她的解惑，而不是艾俄洛斯和艾欧里亚兄弟，“那个画漫画的究竟是什么来历？”
眼看史昂被气得有些脸色发青，纱织连忙打圆场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他的身份，但就像阿布罗狄和迪斯马斯克说的那样，或许他就是一个普通的漫画家，创造出了《圣斗士星矢》这部漫画，也创造出了我们所处的世界……”
她有意把话题带往这个方向，希望能借此转移艾俄洛斯和加隆的注意力，再让他们对峙下去，她真害怕局面会控制不住。
同时，她也想听听众人的见解，她虽然已经在艾俄洛斯的安抚下想通，但是撒加看起来仍存有疑虑，她比较担心他。她相信加隆也是担心的，不然不会在刚才提上一嘴，虽然提得不怎么正经关切……
加隆满意地笑了，仿佛她的回答代表着某种认可，让他赢了艾俄洛斯一局：“那么我们现在的情况算是意识觉醒？发现所处的世界并非真实，而是某个三流漫画家创作的？难怪我有时会觉得事情的发展过于离谱，原来是因为这样。”
“不能这么武断地下结论。”穆道，察觉了三人间微妙氛围的他，也察觉了纱织想要转移话题的心思，顺着女神的意道，“艺术来源于生活，但未必高于生活。纵观人类历史，荒诞永远比合理更常见，这恰恰构成了一种真实。”
沙加双手合十，闭目念诵：“三界唯心，万法唯识。这个世界是谁创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觉知，知幻即离，不作方便。”
“呃，”星矢没听懂，询问同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概是我思故我在吧。”冰河道。
卡妙指出弟子的错误：“这是法国哲学家笛卡尔提出的怀疑论，属于现代哲学的范畴，与佛教的思想无关。”
紫龙从道教方面给出解释：“那就是内观其心，心无其心，道法自然？”
“也不对。”这回轮到童虎纠正弟子，“道教强调无为应有为，重在修行，佛教是五蕴皆空，明心见性，虽然国内常常把儒释道三家放在一起提，但还是不能混为一谈。尤其你是我的弟子，更要明白其中的分别。”
“啊、是的，老师！”紫龙连忙表示受教，“弟子记住了！”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问了。”加隆盯着师长，“你把每个能拉拢的圣斗士都收为弟子，修行道术，究竟存的什么心思？是想从雅典娜手里抢人吗？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给我在表上记了名，害得我在冥界时差点去三官大帝那里报道，错失进攻的良机？”
童虎先是老神在在地回答：“你懂什么？这是前代雅典娜和我商量过的，看能不能通过这种方法避开寒冰地狱，反正圣斗士的守则和道教戒律差不多，圣域也没有不入二门的说法。”
然后不满生气：“哪里知道出了你这么一个祸害！幸好你当时领悟了第八感，以生者的身份去了冥界，不然等你真的见了三官大帝，接受考校，就算是雅典娜也救不了你！从今天开始你要给我好好地赎罪，听见了没有！”
“哦，所以现在功过又能相抵了？”
“就算不相抵也不影响你做好事！你能不能让我和史昂省点心？！”
“哼。”
“你笑什么笑？你肚子里又在犯什么坏水？”
在加隆挑战长辈忍耐极限的同时，星矢也在好奇地问着紫龙：“如果加隆前辈见了那个什么大帝，会怎么样？”
“这个……”回忆起那场几乎淹没全球的暴雨，哪怕是在冥界受到了加隆切实帮助的紫龙，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自我评价十分贴切，就是一个试图毁灭世界的混账，也只有身为雅典娜女神的纱织小姐，才拥有这份接受浪子回头的仁爱胸怀。
他本想说如果加隆真的在三官大帝处考校功过，以他犯下的罪行和杀孽，一定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譬如魂魄被撕裂成几块散落各地受上几百年的苦，但这么一来，难免显得有些像是在指控女神偏心包庇，没有给予公正的判决，遂换了一种说法：“会很惨……”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比起被纱织小姐穿越时空拯救的星矢，在某种程度上，加隆受到了更多女神光芒的照拂，或者说是最多的一个，也难怪他会如此忠心……应该是忠心吧？总感觉他对纱织小姐的态度怪怪的……
众人的心思，纱织没有细想，也不敢细想，只希望可以彻底转移话题，让大家的注意力不要再放在他们三人身上：“所以，在各位看来，我们身处的世界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这一点并不重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