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衡垚卿接收到探子的口信说:小皇帝登基之初朝廷局势不稳,地方还有灾害恒发之况,群众为此感到不满。衡垚卿思考了一下随即坐上了马车来到了皇宫,径直走向乾坤殿,殿内百官朝像,小皇帝坐在最高端的位置,抬眼凝望着众位大臣,一名大臣走向前去,对着皇帝和太后作揖说道:最近苏州一带灾害不断,长此以往必将造成巨大伤害,还请太后和皇帝明示解此之法。

    大殿高处,端坐在帘后的太后神色凝重,看了一眼台下众人,正想问问左相见解,衡垚卿就走到殿前对太后说道:正值雨季,苏州灾害颇多也是正常现象,臣早就听闻,依臣之见应从此事的根源出发,修建水坝就是好法,相信一定能解此燃眉之急。赵将军一派却又不乐意了,赵将军首当其冲的反驳道:修水坝真可谓如此容易?更何况如今情况紧急,修此一坝会浪费精力与时间,微臣认为应当派人前去此地对百姓进行施粥与帮扶,并相应的减少赋税。衡垚卿见此人跟自己杠上了,说道:派人减赋、施粥之法难道皇帝和太后想不到吗?众大臣来此讨论,是谋治根之法的,哪有你想的如此简单,更何况你怎知修坝费时,我即想出此法,必然找到了修坝迅速之人前去苏州,赵将军自可放心,到时还要劳驾您带我找的那几人,与你一起前往苏州,修坝,施粥,减赋一并进行。

    太后听了此法,微微点头,命赵将军与那几名修坝之人即日起前往苏州,治疗水患。赵将军见太后已发命,也只能怀不甘离去。

    太后遣散了众大臣,让内侍太监把小皇帝带往寝宫后,叫住了准备走的衡垚卿,对衡垚卿说道:摄政王殿下今日为何替衰家与小皇帝解围?衡垚卿讥笑一声说道:若我是想要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呢?太后被衡垚卿的癫狂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若你想要,就不会有今日之局面,恐怕先帝驾崩之日你就会登基称帝,可你没那么做。衡垚卿听了用手捂住了太后的嘴巴,说道:不要提先帝,我嫌晦气,语罢,轻轻附在太后的耳旁说道:太后莫不是以为臣是因为您,粗重的呼吸打在太后的耳畔旁,随即松开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留下不逗你了这番话,便转身离去。

    太后被吓了一跳,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而衡垚卿离开皇宫坐上马车就去了文荟阁,正是人多之际,来来往往的文人雅士或不远来此或预谋已久,都是一副兴致勃勃之感,欣赏着阁内的字画与典藏,衡垚卿去了二楼的客室,换了一件玄色长袍,戴上了之前的面具下了一楼。

    另一边白歌允被左相白觋安置在了后院之后,将庶女身份改为了嫡长女的身份,并且特的要求白夫人不得干涉其自由,衣食住行都变的十分尊贵了起来,但白歌允并未因此迷惑身心,而是思考下一步行动,毕竟自已体内还有蛊要解。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无法杀掉白觋来解蛊但可以用特殊的方法,就比如慢慢的使他的身体垮掉。

    前日里白歌允听一位小侍女说到过城南出了一件灵异事件,城南花家一夜之间全府残死,府内尸横遍野,一时间京城人声沸沸,衙门中的人前去验尸,竟发现尸体内有一种未知的毒,毒性似砒霜,发病时间却更快,并且身上会出现类似尸斑的痕迹,着实可怕。白歌允之前在宗门内好像听过此种毒药,但略微有些不同,如果可以去尸体上取到样品,应该会有用。

    白歌允知道白天肯定没有机会,所以打算晚上去,正好还可以偷偷吃一次烧鸡了,实在是两全齐美了,不自觉笑了出来。

    晚上,月光柔软,挥洒而下。白歌允换了一件事先准备好的黑衣,戴着翡翠竹子项链,和一把利刃,梳着高高的马尾发髻,趁着夜色将至,翻出了白府的墙。

    另一边,衡垚卿还在文荟阁与几位友人畅谈,突然一名侍卫来报,在衡垚卿的耳边轻声说道:殿下,钱总督那里出问题了,可要前去。衡垚卿略微不满的耸了耸肩,说道:罢了,叫几个弟兄,我们一起走。

    城南花府门前,几位蓝衣男子身骑黑马,打头的人身着一身黑衣,仔细的观察着花府大门,使他奇怪的是府门无任何破损,沿府墙壁也无损,就连府内客舍也无破损,钱财也无有丢失,死者中的毒又如此诡异,此事当是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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