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章·天谴将至
我和姬发坐在雷震子的背上，由他带我们飞回西岐。我表示过很多次我能自己飞，不用辛苦雷震子，姬发只牢牢拉住我的手，看着下面不远处的大地一言不发。
我知道他看到了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惨状，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清儿，”姬发怔怔地唤我，“怎么样才能救百姓于水火呢？”姬发这话看似在问我，实则是问他自己吧。
我搭上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你有这份时刻牵挂百姓之心，就是最难能可贵的，至于方法途径，我相信大家一起努力，一定会想出来的，我们先回西岐去，从长计议。”
姬发回过头看着我，那眼神里饱含对民众的悲悯，更能从中感受到他想为此努力的决心。
为避免氛围一直凝重，我微笑着转移了话题，好奇他和雷震子怎么会出现在岐山的。姬发一番解释下我才知道他在府中遍寻我不得，猜测我会回岐山，这才带着雷震子前来寻我。
我心中其实也想通了，海玥那女子若不优秀也不会使殷郊牵肠挂肚，姬发曾经也不会为她动心，我是不是有些任性了，辜负了姬发对我的一片情意？
我垂下头，只用眼角偷偷瞟他，观察他的神情，“姬发，我…不该拿饼扔你的。”
姬发轻声笑着，揽我入怀，他的下颚轻轻蹭蹭着我的额头，“这都不要紧，但以后再不许为了气我和别的男子过从亲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调侃着姬发就是个醋缸，他也不恼，雷震子听到背后的动静，也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好你个小雷，小小年纪不许听这些！”我拍着他的翅膀，雷震子使劲摇摇头。
我们刚回到了侯府，姬发就为着洪涝一事去他父亲堂中，与一众官员商议。
我和雷震子则趁着还没下雨，来到后院的树上摘果子。因为雷震子样貌异于常人，侯府中人即使知道他无恶意但多多少少有些敬畏之心，因此，雷震子更喜欢和我相处。
“小雷，哪里还有？”我爬上树，摘了几个橘子。
他发出独特的声音，我是听懂了，又越到另一个树干上，摘到了他说的那两个大的。我几下子就稳稳地落到地上，“小雷，接着。”我把橘子抛到他手上，雷震子很开心地塞到了嘴里，我问他甜不甜，他用力点了点头。
“这下可以酿橘子果酒了…”我提着篮子和他走在府中，雷震子开心地笑着，他的獠牙露出来，让人只觉得恐怖，我却觉得可爱的紧，因此忍俊不禁。他不仅仅是姬发的义弟，还是我的师弟呢！
议事厅
西伯侯正坐在桌前以蓍草占卜，姬发、姬旦、大夫散宜生、武成王黄飞虎、上将军南宫适都在堂中讨论着。
“最近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民不聊生，除了西岐，其他各地也无法幸免，难道都与天谴有关···”散宜生道。
“散大夫所言不错，天谴将至，异象频出，这场雨已经连续下了一月有余，数百良田被淹，许多屋舍也被冲毁，难民众多，还要想办法安顿好啊！”姬旦道。
“最可怕的是，许多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遭难后走上不归路，不仅天谴横行，还人祸肆虐…”姬发叹息一声。
“今日也是奇怪，怎么雨就这样停了？”南宫将军说着。
“这乌云散去，天像是要晴了一般，若真的不下了，接下来的赈灾工作也能进展顺利些。”黄飞虎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姬发和姬旦认真思考着赈灾之策，回头看见西伯侯还在专心占卜，也不曾出言打扰。反倒是黄飞虎看着乌云将散的天空，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他说如今的天谴皆因殷寿无道，弑父杀兄、诛妻杀子、残害忠良、蒙蔽百姓···他想起了自己可怜的妹妹和爱妻都在朝歌死于非命，若不如此，自己对殷商一片赤胆忠心为何要投奔西岐？
“武成王，殷寿的确十恶不赦，当初我反出朝歌之时本已取他性命，谁知他竟死而复生，再掌大权，想来也是那狐妖所为。”姬发心中也十分恼恨，“听说如今他还在劳民伤财地修建祭天台，进度如此之慢，就是以此掩盖他不愿自焚的意图。”
“可如今王畿百姓都受他蒙蔽，忠臣也不敢谏言，朝野上下一片沉寂，父亲和二哥都被扣上了通缉犯的罪名，真是颠倒黑白啊。”姬旦愤愤不平。
“唉···”沉默良久的西伯侯长叹一声，将蓍草往盘中一放，摇了摇头，“天下只怕要大变啊···”
厅中几人纷纷聚拢至台前，询问这是何意，西伯侯不紧不慢地告诉大家，虽卦象显示世道不甚太平，但自己身为西岐之主，天灾人祸之际，应以百姓为己念，但愿八方宁息兵刃，万民安阜乐业，君无道，臣不可无节。因此眼下只需想好如何安定西岐，不可生出叛乱之心。
姬发和姬旦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最重礼法的，既为人臣，怎可生乱？
西伯侯起身来到厅正中，缓缓说：“眼下我西岐既为臣下就要奉公守法，不妄为悖德，任天子肆行狂悖，到时天下诸侯自有公论。”
众人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罢便让大家各自散去了。
傍晚，在姬发所住的西院里，我安排白露准备了一桌饭菜，打算就只有我、姬发和雷震子三人，又拿出了既明酿的桂花酒，打算浅浅小酌几杯。
我特地让白露帮我挑选了一身衣裳，烟粉色的内衫外罩一件桃粉色纱衣，袖口是缠枝纹和团窠的刺绣，俏皮中带着雅致，素色裙身粉色和淡蓝色交叠朦胧，使少女看起来更加窈窕清丽，配上腰封上绚丽的刺绣，浓淡相宜。
我一边坐着由白露给我梳妆，一边不住的夸她眼光好，选的果然好看。心中也不禁感叹，这凡间的衣裳比昆仑修行的素色仙家衣着可美丽多了呢，在昆仑自己的衣裳不是白色就是青色，也太素了些，如今穿得鲜亮些心情都变好了。
我问白露晚膳可有准备妥当，她胸有成竹地露出一个笑容，对我点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我来到西院亭中，看着白露指挥侍者布菜，雷震子正在一旁空地独自玩耍。
“小雷！”我唤他。
“啊啊····”他在喊我师姐。
“饿了没？”
他说没有。
“你二哥马上就回来了，一会儿咱们就开动。”雷震子蹲在地上，我摸了摸他的软翅膀。
“在门口就闻到香味了，我都饿了。”姬发大步流星地进来，我立刻迎了上去，姬发看到今晚的我格外明艳动人，有些看痴了。
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小声问他难道是不好看？他一把牵着我的手直点头，表示很是好看。
我告诉他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二人正牵着手想要去亭中坐下，雷震子身躯太大，亭中无法安坐，我早就让白露给他准备另外的专属座位。谁知此时一声“发儿”，将我们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母亲，您怎么来了？”姬发回头，太姒身旁还跟着四弟姬旦，“四弟。”姬发微微一笑。
“母亲来看看你好不好，这些日子越发瘦了。”太姒走到姬发面前，抬手抚上他的肩头，这时她注意到我和姬发的手还牵着，微微皱眉，“穆清，你还是得多费心，照顾好我儿啊。”
我一愣，这才想起白露曾告诉过我，太姒一直以为我是姬发从岐山带回来的孤女，留在他身边伺候服侍的。全府的人都知道姬发待我很好，也知道我和南宫滟小姐，还有太颠辛甲吕公望几位都统的关系不错，便没有把我当做寻常下人，但他母亲只怕是不这么认为。
我松开姬发的手，恭敬地行了个礼，“夫人，我知道。故而今晚备了一桌薄宴。”
“母亲，最近政务繁忙，我和二哥一直忙着赈灾一事，我也瘦了，您怎么也不关心我呢？”姬旦靠近扶着太姒的手臂。
太姒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我和姬发，“你哪像你二哥，除了公事要忙，私事只怕也不轻松…”
我垂眸想着，这是故意说话给我听吗？好像我绊住了姬发似的。
“母亲，最近确实公事繁重，父亲为灾情也是头疼的很，他本就年迈，身体没有痊愈就操心政务，我和四弟也是想为父亲分担，还要烦劳母亲照顾好父亲身体，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儿子还年轻，正是身强体健的时候…”姬发太会说了吧，这几句话一出，太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再加上一个同样会说话的姬旦。
“是啊，母亲，眼下正是我们兄弟历练的时候，母亲可别宠坏我们了，您先回去歇歇，我和二哥还要喝两杯呢！”
太姒听姬旦也在此处用膳显得有些意外，她本来只有我和姬发的，这姬旦真是聪明啊。如此一来太姒也没有多言便离去了。
等她走了之后，姬旦转身看着我们，“二哥呀二哥，你与穆清情好倒没什么，下次我可不解围了啊！”他无奈摇了摇头。
我和姬发当然知道若不是姬旦的话术，只怕太姒今日还没那么轻易离去。姬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可是感谢自己的四弟。
“行了，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姬旦转身准备离去。
“唉等等，”我叫住他，“既然都说了喝两杯，难道不想尝尝好酒？”
“有我的份？”他试探笑道。
“入座吧！”姬发推搡着他。
月光之下，庭院之中，兄弟举杯畅饮，美人翩翩起舞，雷震子开心地手舞足蹈，这样温馨的时刻仿佛能让人忘却俗世烦恼。
我知道他看到了很多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的惨状，他心里一定很难受。
“清儿，”姬发怔怔地唤我，“怎么样才能救百姓于水火呢？”姬发这话看似在问我，实则是问他自己吧。
我搭上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你有这份时刻牵挂百姓之心，就是最难能可贵的，至于方法途径，我相信大家一起努力，一定会想出来的，我们先回西岐去，从长计议。”
姬发回过头看着我，那眼神里饱含对民众的悲悯，更能从中感受到他想为此努力的决心。
为避免氛围一直凝重，我微笑着转移了话题，好奇他和雷震子怎么会出现在岐山的。姬发一番解释下我才知道他在府中遍寻我不得，猜测我会回岐山，这才带着雷震子前来寻我。
我心中其实也想通了，海玥那女子若不优秀也不会使殷郊牵肠挂肚，姬发曾经也不会为她动心，我是不是有些任性了，辜负了姬发对我的一片情意？
我垂下头，只用眼角偷偷瞟他，观察他的神情，“姬发，我…不该拿饼扔你的。”
姬发轻声笑着，揽我入怀，他的下颚轻轻蹭蹭着我的额头，“这都不要紧，但以后再不许为了气我和别的男子过从亲密。”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调侃着姬发就是个醋缸，他也不恼，雷震子听到背后的动静，也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好你个小雷，小小年纪不许听这些！”我拍着他的翅膀，雷震子使劲摇摇头。
我们刚回到了侯府，姬发就为着洪涝一事去他父亲堂中，与一众官员商议。
我和雷震子则趁着还没下雨，来到后院的树上摘果子。因为雷震子样貌异于常人，侯府中人即使知道他无恶意但多多少少有些敬畏之心，因此，雷震子更喜欢和我相处。
“小雷，哪里还有？”我爬上树，摘了几个橘子。
他发出独特的声音，我是听懂了，又越到另一个树干上，摘到了他说的那两个大的。我几下子就稳稳地落到地上，“小雷，接着。”我把橘子抛到他手上，雷震子很开心地塞到了嘴里，我问他甜不甜，他用力点了点头。
“这下可以酿橘子果酒了…”我提着篮子和他走在府中，雷震子开心地笑着，他的獠牙露出来，让人只觉得恐怖，我却觉得可爱的紧，因此忍俊不禁。他不仅仅是姬发的义弟，还是我的师弟呢！
议事厅
西伯侯正坐在桌前以蓍草占卜，姬发、姬旦、大夫散宜生、武成王黄飞虎、上将军南宫适都在堂中讨论着。
“最近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民不聊生，除了西岐，其他各地也无法幸免，难道都与天谴有关···”散宜生道。
“散大夫所言不错，天谴将至，异象频出，这场雨已经连续下了一月有余，数百良田被淹，许多屋舍也被冲毁，难民众多，还要想办法安顿好啊！”姬旦道。
“最可怕的是，许多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遭难后走上不归路，不仅天谴横行，还人祸肆虐…”姬发叹息一声。
“今日也是奇怪，怎么雨就这样停了？”南宫将军说着。
“这乌云散去，天像是要晴了一般，若真的不下了，接下来的赈灾工作也能进展顺利些。”黄飞虎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空。
姬发和姬旦认真思考着赈灾之策，回头看见西伯侯还在专心占卜，也不曾出言打扰。反倒是黄飞虎看着乌云将散的天空，眼神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他说如今的天谴皆因殷寿无道，弑父杀兄、诛妻杀子、残害忠良、蒙蔽百姓···他想起了自己可怜的妹妹和爱妻都在朝歌死于非命，若不如此，自己对殷商一片赤胆忠心为何要投奔西岐？
“武成王，殷寿的确十恶不赦，当初我反出朝歌之时本已取他性命，谁知他竟死而复生，再掌大权，想来也是那狐妖所为。”姬发心中也十分恼恨，“听说如今他还在劳民伤财地修建祭天台，进度如此之慢，就是以此掩盖他不愿自焚的意图。”
“可如今王畿百姓都受他蒙蔽，忠臣也不敢谏言，朝野上下一片沉寂，父亲和二哥都被扣上了通缉犯的罪名，真是颠倒黑白啊。”姬旦愤愤不平。
“唉···”沉默良久的西伯侯长叹一声，将蓍草往盘中一放，摇了摇头，“天下只怕要大变啊···”
厅中几人纷纷聚拢至台前，询问这是何意，西伯侯不紧不慢地告诉大家，虽卦象显示世道不甚太平，但自己身为西岐之主，天灾人祸之际，应以百姓为己念，但愿八方宁息兵刃，万民安阜乐业，君无道，臣不可无节。因此眼下只需想好如何安定西岐，不可生出叛乱之心。
姬发和姬旦对视一眼，他们都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最重礼法的，既为人臣，怎可生乱？
西伯侯起身来到厅正中，缓缓说：“眼下我西岐既为臣下就要奉公守法，不妄为悖德，任天子肆行狂悖，到时天下诸侯自有公论。”
众人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罢便让大家各自散去了。
傍晚，在姬发所住的西院里，我安排白露准备了一桌饭菜，打算就只有我、姬发和雷震子三人，又拿出了既明酿的桂花酒，打算浅浅小酌几杯。
我特地让白露帮我挑选了一身衣裳，烟粉色的内衫外罩一件桃粉色纱衣，袖口是缠枝纹和团窠的刺绣，俏皮中带着雅致，素色裙身粉色和淡蓝色交叠朦胧，使少女看起来更加窈窕清丽，配上腰封上绚丽的刺绣，浓淡相宜。
我一边坐着由白露给我梳妆，一边不住的夸她眼光好，选的果然好看。心中也不禁感叹，这凡间的衣裳比昆仑修行的素色仙家衣着可美丽多了呢，在昆仑自己的衣裳不是白色就是青色，也太素了些，如今穿得鲜亮些心情都变好了。
我问白露晚膳可有准备妥当，她胸有成竹地露出一个笑容，对我点点头，这我就放心了。
我来到西院亭中，看着白露指挥侍者布菜，雷震子正在一旁空地独自玩耍。
“小雷！”我唤他。
“啊啊····”他在喊我师姐。
“饿了没？”
他说没有。
“你二哥马上就回来了，一会儿咱们就开动。”雷震子蹲在地上，我摸了摸他的软翅膀。
“在门口就闻到香味了，我都饿了。”姬发大步流星地进来，我立刻迎了上去，姬发看到今晚的我格外明艳动人，有些看痴了。
我被他看得怪不好意思的，小声问他难道是不好看？他一把牵着我的手直点头，表示很是好看。
我告诉他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二人正牵着手想要去亭中坐下，雷震子身躯太大，亭中无法安坐，我早就让白露给他准备另外的专属座位。谁知此时一声“发儿”，将我们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母亲，您怎么来了？”姬发回头，太姒身旁还跟着四弟姬旦，“四弟。”姬发微微一笑。
“母亲来看看你好不好，这些日子越发瘦了。”太姒走到姬发面前，抬手抚上他的肩头，这时她注意到我和姬发的手还牵着，微微皱眉，“穆清，你还是得多费心，照顾好我儿啊。”
我一愣，这才想起白露曾告诉过我，太姒一直以为我是姬发从岐山带回来的孤女，留在他身边伺候服侍的。全府的人都知道姬发待我很好，也知道我和南宫滟小姐，还有太颠辛甲吕公望几位都统的关系不错，便没有把我当做寻常下人，但他母亲只怕是不这么认为。
我松开姬发的手，恭敬地行了个礼，“夫人，我知道。故而今晚备了一桌薄宴。”
“母亲，最近政务繁忙，我和二哥一直忙着赈灾一事，我也瘦了，您怎么也不关心我呢？”姬旦靠近扶着太姒的手臂。
太姒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我和姬发，“你哪像你二哥，除了公事要忙，私事只怕也不轻松…”
我垂眸想着，这是故意说话给我听吗？好像我绊住了姬发似的。
“母亲，最近确实公事繁重，父亲为灾情也是头疼的很，他本就年迈，身体没有痊愈就操心政务，我和四弟也是想为父亲分担，还要烦劳母亲照顾好父亲身体，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儿子还年轻，正是身强体健的时候…”姬发太会说了吧，这几句话一出，太姒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再加上一个同样会说话的姬旦。
“是啊，母亲，眼下正是我们兄弟历练的时候，母亲可别宠坏我们了，您先回去歇歇，我和二哥还要喝两杯呢！”
太姒听姬旦也在此处用膳显得有些意外，她本来只有我和姬发的，这姬旦真是聪明啊。如此一来太姒也没有多言便离去了。
等她走了之后，姬旦转身看着我们，“二哥呀二哥，你与穆清情好倒没什么，下次我可不解围了啊！”他无奈摇了摇头。
我和姬发当然知道若不是姬旦的话术，只怕太姒今日还没那么轻易离去。姬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可是感谢自己的四弟。
“行了，我就不在这儿碍眼了。”姬旦转身准备离去。
“唉等等，”我叫住他，“既然都说了喝两杯，难道不想尝尝好酒？”
“有我的份？”他试探笑道。
“入座吧！”姬发推搡着他。
月光之下，庭院之中，兄弟举杯畅饮，美人翩翩起舞，雷震子开心地手舞足蹈，这样温馨的时刻仿佛能让人忘却俗世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