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逃了这么久也算是逮到你了。从熙儿她们那得知事情之后,研漾以相熟为由说服了他们带着花容一同去云乐城,也好让她剩下的日子能吃饱喝足。

    研漾想要跟羽锦熙儿坦白的事情也暂时搁置了下来。

    研漾在云乐城给他们分别找了住所,羽锦看见偌大的云乐城不禁也感到欣慰,道:“果然是我看好的人,没有浪费我们资助你的晶石。”

    羽锦夫妻两在云乐城好好地放松了几天,一连几天下来熙儿经常到研漾的小别院坐,熙儿觉得这小别院大小适宜,位置建得也很好,研漾提议给他们夫妻两在隔壁建一座一模一样的小别院。

    熙儿拒绝了,她拉着羽锦的手臂道:“我有羽锦陪着在黄土小镇子里就很好,在那里我们过得很开心。”

    熙儿还让研漾不可掉以轻心,道:“研儿,云乐城很繁荣,同时来往的人也错综复杂,清湖踏水去后又出红娘子,天界这些年不太平。”

    研漾只是笑了笑。

    熙儿和羽锦问她安正庆的情况时,研漾避而不答,多次询问之后,她只能将阿庆一位她死在铜锣蒂的毒里的事实告知他们二位。

    熙儿道:“你这般实在不值,你替他受了苦楚他却独自安好,就算他以为你死了,为何连派人来找你尸身不愿意。”

    研漾却是在一边沉默不语。

    这几天熙儿来云乐城认识了暗夜,暗夜刚生产完身子不适,熙儿来小别院时经常去看望她,别看在神殿时熙儿是娇贵的四殿下,她的按摩技术可谓是一流。

    熙儿每次都会注些力量在药油上给暗夜全身按摩,她害怕下手太重每次手上的力量都是无比温和的力道。

    暗夜每次都要向她道谢好久,熙儿却是大大方方地叫她别客气,就像一位大姐姐说话一般,不过她本来就是大姐姐,“你刚生产完不能见风,不然落下病根以后就后悔了。”

    熙儿道:“研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更何况你们一起经历过生死呢。”

    熙儿帮暗夜按过之后她明显地觉得身上没有那么酸痛了,躺在床上的这些时间也能好受点了。

    有一次熙儿还在给暗夜按头,羽锦拿着一个风车来给熙儿,“听说这是人间的小玩意,你看,”羽锦把风车举过头顶,让吹进来的灵风将风车上的五个风车花吹得不停旋转,“有灵风吹来它会转,是不是很新奇。”

    熙儿一脸新鲜地看着他手里的玩意道:“真的哎!转起来可真漂亮。”

    羽锦:“我们回去时多买几个插在菜地里,一定很好看。”

    研漾坐在一边玩笑道:“怎么这里不好玩?这么快想着回去?”

    熙儿听见便笑道:“还早,我们还要在这好好叨扰你一番。等暗夜妹妹恢复了我们几个好好去玩一次。”

    暗夜道:“羽锦对你可真好。”

    熙儿和羽锦两人相视一笑,熙儿抿了抿嘴唇,即使在一起这么久,与他对视,熙儿还是会内心小鹿乱撞,害羞地低下头。

    花容自从来云乐城之后,越发觉得自己的日子有盼头了,于是便在云乐城到处游玩,又恢复了从前那般终日沉迷玩乐,云乐城的男妓馆和赌场她这几天连有几位伙计、哪个男妓最勇猛都一清二楚,比研漾这个城主还要了解。

    花容感谢自己从前在神殿遇到一位贵人,简直是在她困难时出现的天使啊,不过她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次日一早,研漾在镜前悉心装束了一番,约花容在云乐城外的芦苇丛见面。

    花容坐在一架带花边的云撵而来,研漾装作热情洋溢。

    “痞哥哥是想容儿了吗?”

    “容儿貌美,哥哥可日思夜想呢。”

    “讨厌~”

    研漾抱住花容,凑进她给了一吻。

    她嘴里的药给花容蹭了去,一会便开始起作用,花容随即出现幻觉。

    “哥哥~来~疼疼容儿。”花容心头急躁起来,急需研漾的抚慰。

    研漾敞开衣裳朝花容扑了去,在地上酝酿一番。

    花容趴在芦苇地上喘息,研漾把花容的脚分开,双手架在上面,以那晚百千奇抱着她在塌前的姿势一模一样。

    花容也是头一回见到还有这姿势,情绪暴涨。

    研漾撞击着她,撞一下就往芦苇丛深处滑一下。

    芦苇丛外的空地上研漾冷冷看着里面交缠的两人。

    原来方才研漾凑过去时嘴里有致幻物,花容看见的痞公子其实是研漾在人间找上来的樵夫。

    她之所以能制出如此致幻之物,多亏了百千奇自大将《乌经注》给了她。

    许久,樵夫从芦苇丛内走出。

    研漾依旧让他去找叫仲良的人,以后对这件事只字不提便能平安。

    “容儿就这么喜欢大殿下吗?”

    花容在研漾怀里急道:“哥哥,我喜欢的人是你啊。”

    研漾把花容的发丝在手里摩挲,“那容儿可愿跟了我?”

    花容秒回:“愿意!”

    她一声愿意下来便晕了过去。

    是研漾,研漾将她敲晕了,方才迷晕花容的是她最近制出来的摄魂咒,让花容将那樵夫认成了痞公子的模样。

    花容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

    这里是云乐城的地下城,很早便开始开发,如今也完工了,正好拿她来当第一个死在这里的人。

    “这里是哪里!”花容手脚被用刑的铁具捆住,她被自己的处境吓到了失声大喊。

    “醒了啊。”研漾淡淡道。

    花容看见研漾好似看见救星一般,激动道:“痞哥哥,不知是谁把妹妹绑在这了,快救妹妹出来。”

    “噗!哈哈哈。”研漾没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花容看着大笑的研漾不解,“痞哥哥怎么了?”

    “花容啊,你可真傻。”

    花容恍然醒悟,狠狠瞪着研漾:“是你,是你绑了我!”

    “不,你一点都不傻。不然你又怎么能帮汤毅做了那么多事情,又怎么会与鬼族有来往呢?”研漾的指甲挑起花容的下巴,她把花容的脸好好看了一番。

    花容看着研漾无言以对,她不知道研漾为何会知道这些,帮汤毅做事被人察觉也情理之中,但与鬼氏有来往这事不能让人轻易知道,现在研漾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与她听。

    花容回忆起那晚与鬼氏族人交头时飞出来的神秘人,突然花容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她是天界行踪诡异的红娘子!

    花容的眼神看着研漾躲闪。

    “怎么了?把我想成谁了?大胆点说出来。”

    花容颤颤巍巍:“你...你是红娘子?”

    研漾没有正面回答她,“可惜了,如此貌美女子。不过怎么样我都在你之上,永远把你踩在脚底下。”研漾抬头低眼看着她,嘴角讥讽地微微一笑,笑地这般灿烂,却像一朵野生玫瑰,美丽的外表下布满致命的尖刺。

    花容感觉脊梁骨一寒,想到自己被关着的那半年,她咽了咽口水,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

    研漾用力把她的下巴一甩,这些年对她的不满她如今要全部发泄出来,再也不会闷在心里坏了自己。

    “等着!等殿下发现你敢绑我,定将你挫骨扬灰!”语气是够足的,只是壮着胆子勉强说出来罢了。

    研漾呵呵一笑:“汤毅怎么对你,难道你心里不清楚?还是你想我把你送回你的汤哥哥身边?”

    研漾看着花容这般样子宛如夏日里喝了杯冰镇凉水,爽极了。

    “三殿下中毒险些丧命的事是你做的吧。”研漾歪头看着刑具上不安的花容。

    “罢了。你今日认与不认没有分别。”

    研漾解开头上的发带,如云的长发披落,花容看着面前的痞哥哥不敢相信,这么长时间讨她欢心的清秀小年轻竟然是女子!

    花容不确定地问:“你...你是女子?”

    她看着研漾的表情不得不相信,花容破防尖叫:“一直与我欢乐的是谁!”

    “不过是人间找来没妻子的光棍罢了。”

    “你,你。”花容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你不该这么羞辱我。”

    研漾慢悠悠理着头发,摸着花容的脸轻声说着:“羞辱?容儿啊,哥哥这是赏你呢。”

    花容再次呕了一口血,衣领早已染成红色,“杀了我!你杀了我!”

    “我不会杀了你,我要你一点点看着你的大殿下倒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一边的刑具台上放满各种各样的刑具,每一样都是天界闻所未闻的,研漾的手在上面拂过,拿起一把大钳子,只是这钳子的尖端多了两片铁块,它与平常钳子的不一样,形状造型独特。

    花容张大眼睛求饶:“痞公子放过我吧。”

    研漾拿着钳子在手里端详,“花容啊,这钳子会把你的烦恼都钳走,放心,只是我第一次用,手会有点抖,你多担待点。”

    花容的嘴巴被施了禁言发不出声音,研漾用随身短剑插进花容的天灵盖上。

    “一切伤害过我的,就算抵上性命,我也要你们比我更惨!若是我要下十八层地狱,我也要在十八层把你打下三十六层!”

    刺骨锥心的疼痛,花容全身青筋暴起,眼中一侧瞳孔缩小,血液宛如禁止一般,嘴巴张大在这地下室里无声地呐喊。

    面对狂爆挣扎的花容,刑架剧烈震动。

    花容的脑袋被破开了,鲜血喷溅出来,露出里面模糊的东西,花容的瞳孔随着血液的流出而放大,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面对满手的鲜血,研漾感觉无比舒服,她兴奋地笑了,“让我看看你脑子里都有什么。”

    现在的研漾简直就是个精神变态,一边兴奋着把她的脑袋敲开了,一边害怕阿庆会不会嫌弃她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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