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警方一出现，游行队伍后方瞬间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仿佛罪犯见了警察下意识地慌乱逃窜，队伍前半部分依旧高举旗帜，大约是没想到新加入的人这么经不住考验，一个个一脸的震惊。
一名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女生被人群撞得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女生着急无措地扑腾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就在以为她必摔无疑之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穿过她的腰间牢牢抱住了她。
吴禁单手搂着女生，原地转了半圈，将人送到路边的台阶处，周围顿时被这一变故惊得空出了一片。
女生似乎被吴禁吓得不轻，结结巴巴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她刚刚站着的地方：“你……你……”
大约是想说她怎么跑这么快的。
吴禁挥了挥手：“嘿，回神！”
女生呆呆地点了点头，眨了眨眼：“谢、谢谢！”
吴禁挑眉道：“小结巴？”
女生忙不迭摇头：“不是，不是，我叫盛瑶，谢谢姐姐！”
“不客气！”吴禁潇洒转身，背着小手往如意身边走去，在心底默数三个数。
“姐姐，等等！”盛瑶赶紧追了上去。
吴禁佯装诧异回头：“怎么了？”
“谢谢姐姐救我，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吴禁笑道：“不用谢，我这忙着去挣钱呢，先不跟你说了。”
“挣钱？”盛瑶连忙点开自己光脑，“姐姐，你刚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谢谢你，要不……”
吴禁连忙摆手，客气道：“不用不用，都是小事。”
“要不你去我家公司上班吧……我介绍你去，工资很高的！”
-
自枫林核战后，各国政府统一销毁了所有的仿生人和AI，空出了很多岗位，但随着各国为促进人口增长，颁布的各项福利措施，全球人口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值，现有岗位已完全趋于饱和，福利政策也因财政赤字一缩再缩，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现如今的工作并不是那么好找。
一般像吴禁这样一看就没钱的人，是不会拒绝这么大一个诱惑的。
吴禁脸色顿时一变：“上班？不用了，我暂时不想上班。”
盛瑶一脸诧异，随即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那我……请你吃顿便饭，你方便吗？”
吴禁心想着“这姑娘怎么这么懂不起呢？”，想了想，叹息着说道：“我想报名参加卡兹莫斯大赛，今天就到截止日期了，可是这报名费……”
“姐姐，你也要去参加卡兹莫斯大赛？那我帮你出报名费吧！”盛瑶高兴道。
吴禁总算满意了，依旧客气道：“那多不好意思……不过，我这光脑也没有，只能麻烦你跟我一起去报名了。”
盛瑶想了想，立马拽着她往一旁商场走去。
-
三十分钟后，吴禁拿着一个新光脑，穿着一身新衣服，与盛瑶依依惜别，看得几人目瞪口呆。
“妈，你这——”如意眼看着盛瑶走远了，才震惊道，“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运气？”吴禁把玩着手里的光脑，“你以为我靠的是运气？”
“那不然呢？”
吴禁摇了摇食指：“你没注意到，刚刚他们从我们身边经过，她一直在盯着我看吗？”
如意想了想：“可是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们看。”
“她的眼神……”吴禁形容不出她的眼神，没有恶意，但又带着试探，所以才多留意了她两眼，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得对，我运气还是可以，他们不发生混乱，我这也没机会。”
“欸，那些游行的去哪了？”吴禁又问。
如意：“警方护着他们去旁边公园了。”
吴禁诧异：“护着？没动手？”
“哪敢啊！”如意说，“这要是敢动手，不等着被群众的口水喷死？”
“那他们刚刚还怕成那副鬼样子？”吴禁摇摇头，深感这些人素质太差，这样还去游行？
几人往报名点走去。
“那你拿到钱了吗？”
吴禁晃了晃手里的光脑，这是一个戒指款式的光脑，打开后面前就会浮现出一块半透明蓝色的屏幕，屏幕上方显示着余额。
如意震惊：“20万！”
吴禁得瑟道：“怎么样？服不服？”
如意不太赞同：“你不是说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我现在是平民，不是上校，不要对我素质要求这么高。再说了，这也不白拿，到时候我得保护她的。”盛瑶也要去参加卡兹莫斯大赛，虽然吴禁不知道这种娇滴滴去了就送死的女生报名干什么，但不重要，她负责挣钱就行。
如意想到某段往事：“你确定是保护，不是威胁？”
“有什么区别？”吴禁点开电子证件系统，“想办法给我搞个身份证。”
吴禁解开光脑权限，共享给如意，如意快速操作着全息键盘，随口问道：“名字要换吗？”
“换。”吴禁想了半秒，说，“叫吴忌。”
如意：“……你这有区别吗？”
“别废话，赶紧的，一会儿下班了，年龄就27吧。”
她的相貌永远地停留在了27岁。
如意很快黑进政府系统，搞了一个完美的身份证明，几人再次朝报名点走去。
-
“这是你的参赛证明，9月23日拿着证明到这里参加培训……”
工作人员一脸严肃公事公办说着，吴禁打断他：“不参加培训，什么时候来？”
“不参加？”工作人员鄙夷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样的，不参加培训，第一天都过不了。”
“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来就行！”
“30日下午五点前到这里集合，统一去比赛场地。不过我可提醒你，不参加培训，这钱也是退不了的。”
吴禁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退不了？
迟早让你们全部退出来！
-
报完名之后，吴禁又带着一大两小去买了两身新衣服，大吃了一顿，把钱花的七七八八了才打道回程。
回去的车上，没有再碰到那个老婆婆，吴禁不由得再次想起她说的话。
长满嘴的怪物？
真的是怪物吗？
“妈？妈！”
吴禁回神：“怎么了？”
“我在问你，你刚刚是怎么知道那个女生有钱的？”如意怎么也没想通，万一她没钱，那她这计划不就落空了？
“你没看到她穿的？”
如意摇头：“没注意。”
吴禁嫌弃道：“你好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之前还跟严……算了，看衣服不是只看牌子，她那衣服的材质和走线，都证明价值不菲，应该是高定。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救她？”
如意听出她话里有话：“严什么？”
“没什么。”吴禁问道，“那几个小屁孩怎么欠你钱的？”
如意立马被转移注意力，气愤道：“之前谈好了，5000块，我们帮他写暑假作业，我都写完了，他反悔了。妈，这钱你必须帮我要回来，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底线的问题。”
如意带着两个小孩不好找工作，一到寒暑假就接一些代人写作业的活，挣点零花钱。
一般会找他们代写作业的孩子，也不差这点钱，给的爽快，谁知道这次碰到一个高年级的，非要他写，写完就赖账了，说他是个机器人，根本不会写作业，肯定是两个小的写的。
两个小孩哪会写初中生的作业？他就坚称他们写的作业全是错的，一分钱都不给。
吴禁：“哟，你一个机器人还有底线？”
“妈！”如意气哼哼道，“反正比你有底线。”
-
“他们回来了！”
垃圾站旁的空地上，上午被挨打的熊孩子们，带着他们各自的家长堵在出租屋外面，嚷嚷着要个说法。
如意和两个小孩默契地往吴禁身后一藏。
“妈，咋整？”
吴禁将买的东西往他身上一放：“遇事不要慌，我去处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眼色？啥眼色？”如意急切地问道，吴禁已经背着小手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三十分钟后，吴禁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连哭带吼，外加两个小不点绝佳的演技，博得一众路人的同情，成功要回了五千块钱。
各熊孩子父母，则一个个握着她的手，感谢她对孩子的教育之恩，并且表示下次再教育不了自家熊孩子，愿意请她代为教育。
各熊孩子一听还有这彩蛋，当即撒泼打滚哭了出来，被吴禁一声怒吼全部吓得噤了声。
家长们啧啧称奇，恨不得她马上开班教学，把孩子全送来她这里改造。
自此，下九城区幸福街，人人都知道垃圾场旁那破烂机器人的主人从外地回来了，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吴禁也很快跟街坊邻居都打成了一片，今天帮这家吆喝卖点东西，明天帮街头杀猪的切割两头猪，日子倒也紧紧巴巴过下去了。
就是总有人给她介绍相亲对象这事，让她有点烦。
直到两周后，卡兹莫斯双庆赛区参赛人员名单公布。
-
“吴小姐，你要去参加比赛啊？”
“哎哟，我们幸福街不会要出一个明星吧？”
“吴小姐这颜值，这身手，去了之后必定大火的啊！”
“欸，你们投注了吗？我们买吴小姐两票吧？支持一下！”
而此时的吴禁正催促着一大两小出门。
“你快点，收拾这么多做什么？”
如意：“你不是说要爬山？我得带点备用电源，免得回不来啊！”
吴禁：“……就几百米的山，能把你怎么地？”
“几百米？”如意好奇，“咱们去哪儿？”
“陵园，墓地！”吴禁帅气地推开门，下一瞬又猛地退了回来。
一名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女生被人群撞得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女生着急无措地扑腾着双手，想抓住点什么，就在以为她必摔无疑之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穿过她的腰间牢牢抱住了她。
吴禁单手搂着女生，原地转了半圈，将人送到路边的台阶处，周围顿时被这一变故惊得空出了一片。
女生似乎被吴禁吓得不轻，结结巴巴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她刚刚站着的地方：“你……你……”
大约是想说她怎么跑这么快的。
吴禁挥了挥手：“嘿，回神！”
女生呆呆地点了点头，眨了眨眼：“谢、谢谢！”
吴禁挑眉道：“小结巴？”
女生忙不迭摇头：“不是，不是，我叫盛瑶，谢谢姐姐！”
“不客气！”吴禁潇洒转身，背着小手往如意身边走去，在心底默数三个数。
“姐姐，等等！”盛瑶赶紧追了上去。
吴禁佯装诧异回头：“怎么了？”
“谢谢姐姐救我，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吴禁笑道：“不用谢，我这忙着去挣钱呢，先不跟你说了。”
“挣钱？”盛瑶连忙点开自己光脑，“姐姐，你刚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谢谢你，要不……”
吴禁连忙摆手，客气道：“不用不用，都是小事。”
“要不你去我家公司上班吧……我介绍你去，工资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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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枫林核战后，各国政府统一销毁了所有的仿生人和AI，空出了很多岗位，但随着各国为促进人口增长，颁布的各项福利措施，全球人口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高值，现有岗位已完全趋于饱和，福利政策也因财政赤字一缩再缩，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现如今的工作并不是那么好找。
一般像吴禁这样一看就没钱的人，是不会拒绝这么大一个诱惑的。
吴禁脸色顿时一变：“上班？不用了，我暂时不想上班。”
盛瑶一脸诧异，随即似乎又想明白了什么：“那我……请你吃顿便饭，你方便吗？”
吴禁心想着“这姑娘怎么这么懂不起呢？”，想了想，叹息着说道：“我想报名参加卡兹莫斯大赛，今天就到截止日期了，可是这报名费……”
“姐姐，你也要去参加卡兹莫斯大赛？那我帮你出报名费吧！”盛瑶高兴道。
吴禁总算满意了，依旧客气道：“那多不好意思……不过，我这光脑也没有，只能麻烦你跟我一起去报名了。”
盛瑶想了想，立马拽着她往一旁商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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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分钟后，吴禁拿着一个新光脑，穿着一身新衣服，与盛瑶依依惜别，看得几人目瞪口呆。
“妈，你这——”如意眼看着盛瑶走远了，才震惊道，“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运气？”吴禁把玩着手里的光脑，“你以为我靠的是运气？”
“那不然呢？”
吴禁摇了摇食指：“你没注意到，刚刚他们从我们身边经过，她一直在盯着我看吗？”
如意想了想：“可是很多人都在盯着我们看。”
“她的眼神……”吴禁形容不出她的眼神，没有恶意，但又带着试探，所以才多留意了她两眼，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说得对，我运气还是可以，他们不发生混乱，我这也没机会。”
“欸，那些游行的去哪了？”吴禁又问。
如意：“警方护着他们去旁边公园了。”
吴禁诧异：“护着？没动手？”
“哪敢啊！”如意说，“这要是敢动手，不等着被群众的口水喷死？”
“那他们刚刚还怕成那副鬼样子？”吴禁摇摇头，深感这些人素质太差，这样还去游行？
几人往报名点走去。
“那你拿到钱了吗？”
吴禁晃了晃手里的光脑，这是一个戒指款式的光脑，打开后面前就会浮现出一块半透明蓝色的屏幕，屏幕上方显示着余额。
如意震惊：“20万！”
吴禁得瑟道：“怎么样？服不服？”
如意不太赞同：“你不是说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
“我现在是平民，不是上校，不要对我素质要求这么高。再说了，这也不白拿，到时候我得保护她的。”盛瑶也要去参加卡兹莫斯大赛，虽然吴禁不知道这种娇滴滴去了就送死的女生报名干什么，但不重要，她负责挣钱就行。
如意想到某段往事：“你确定是保护，不是威胁？”
“有什么区别？”吴禁点开电子证件系统，“想办法给我搞个身份证。”
吴禁解开光脑权限，共享给如意，如意快速操作着全息键盘，随口问道：“名字要换吗？”
“换。”吴禁想了半秒，说，“叫吴忌。”
如意：“……你这有区别吗？”
“别废话，赶紧的，一会儿下班了，年龄就27吧。”
她的相貌永远地停留在了27岁。
如意很快黑进政府系统，搞了一个完美的身份证明，几人再次朝报名点走去。
-
“这是你的参赛证明，9月23日拿着证明到这里参加培训……”
工作人员一脸严肃公事公办说着，吴禁打断他：“不参加培训，什么时候来？”
“不参加？”工作人员鄙夷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就你这样的，不参加培训，第一天都过不了。”
“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来就行！”
“30日下午五点前到这里集合，统一去比赛场地。不过我可提醒你，不参加培训，这钱也是退不了的。”
吴禁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退不了？
迟早让你们全部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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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完名之后，吴禁又带着一大两小去买了两身新衣服，大吃了一顿，把钱花的七七八八了才打道回程。
回去的车上，没有再碰到那个老婆婆，吴禁不由得再次想起她说的话。
长满嘴的怪物？
真的是怪物吗？
“妈？妈！”
吴禁回神：“怎么了？”
“我在问你，你刚刚是怎么知道那个女生有钱的？”如意怎么也没想通，万一她没钱，那她这计划不就落空了？
“你没看到她穿的？”
如意摇头：“没注意。”
吴禁嫌弃道：“你好歹跟了我这么长时间，之前还跟严……算了，看衣服不是只看牌子，她那衣服的材质和走线，都证明价值不菲，应该是高定。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救她？”
如意听出她话里有话：“严什么？”
“没什么。”吴禁问道，“那几个小屁孩怎么欠你钱的？”
如意立马被转移注意力，气愤道：“之前谈好了，5000块，我们帮他写暑假作业，我都写完了，他反悔了。妈，这钱你必须帮我要回来，这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这是底线的问题。”
如意带着两个小孩不好找工作，一到寒暑假就接一些代人写作业的活，挣点零花钱。
一般会找他们代写作业的孩子，也不差这点钱，给的爽快，谁知道这次碰到一个高年级的，非要他写，写完就赖账了，说他是个机器人，根本不会写作业，肯定是两个小的写的。
两个小孩哪会写初中生的作业？他就坚称他们写的作业全是错的，一分钱都不给。
吴禁：“哟，你一个机器人还有底线？”
“妈！”如意气哼哼道，“反正比你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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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来了！”
垃圾站旁的空地上，上午被挨打的熊孩子们，带着他们各自的家长堵在出租屋外面，嚷嚷着要个说法。
如意和两个小孩默契地往吴禁身后一藏。
“妈，咋整？”
吴禁将买的东西往他身上一放：“遇事不要慌，我去处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眼色？啥眼色？”如意急切地问道，吴禁已经背着小手晃晃悠悠走了过去。
三十分钟后，吴禁靠着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连哭带吼，外加两个小不点绝佳的演技，博得一众路人的同情，成功要回了五千块钱。
各熊孩子父母，则一个个握着她的手，感谢她对孩子的教育之恩，并且表示下次再教育不了自家熊孩子，愿意请她代为教育。
各熊孩子一听还有这彩蛋，当即撒泼打滚哭了出来，被吴禁一声怒吼全部吓得噤了声。
家长们啧啧称奇，恨不得她马上开班教学，把孩子全送来她这里改造。
自此，下九城区幸福街，人人都知道垃圾场旁那破烂机器人的主人从外地回来了，还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吴禁也很快跟街坊邻居都打成了一片，今天帮这家吆喝卖点东西，明天帮街头杀猪的切割两头猪，日子倒也紧紧巴巴过下去了。
就是总有人给她介绍相亲对象这事，让她有点烦。
直到两周后，卡兹莫斯双庆赛区参赛人员名单公布。
-
“吴小姐，你要去参加比赛啊？”
“哎哟，我们幸福街不会要出一个明星吧？”
“吴小姐这颜值，这身手，去了之后必定大火的啊！”
“欸，你们投注了吗？我们买吴小姐两票吧？支持一下！”
而此时的吴禁正催促着一大两小出门。
“你快点，收拾这么多做什么？”
如意：“你不是说要爬山？我得带点备用电源，免得回不来啊！”
吴禁：“……就几百米的山，能把你怎么地？”
“几百米？”如意好奇，“咱们去哪儿？”
“陵园，墓地！”吴禁帅气地推开门，下一瞬又猛地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