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咒术高专的生活和正常的学校一样枯燥无味。上午理论课程，下午体术训练，周末出任务杀咒灵。
对于咒术师们来讲，五公里不过是热身，但对于欧阳兰来讲，800米就够要她的命。
“奇怪了。”负责掐表的五条悟不理解，他看向欧阳兰，只见她靠着树根坐下，喘得像条老狗，“你是咒术师啊，还会反转术式，怎么连三千米都要这么久？”
欧阳兰完全说不出话来，硝子用反转术式帮她缓解，她才勉强挤出几个字。
“累死我了。”
五条悟：……
硝子也不明白：“你反转术式已经很熟练了，完全可以在训练的时候用术式缓解疲惫，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欧阳兰眼眶一红，顺势歪到硝子怀中撒娇：“欧阳不知道，欧阳累累，要学姐抱抱~”
硝子温柔地搂住她，帮她顺气：“休息一下再锻炼吧。五条把表给我，我来盯着她。”
欧阳兰：QAQ
五条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秒表一扔，就像出笼的斗鸡，冲夏油杰奔去。
“杰~~~我来~~~加入你们~~啦~~~”
正在和七海灰原对练的夏油杰一阵恶寒。
七海暗骂：晦气。
灰原正好有些不舒服，申请休息，七海立刻表示要团结友爱，连拖带拽把傻愣愣的同期带到欧阳兰和硝子身边。
“欧阳跑完五公里了吗？”灰原关切道。
欧阳兰委屈：“没有，我跑了三千米就跑不动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她问，“今天对练结束得这么快吗。”
“我肚子疼，七海就带我过来了。”灰原憨憨一笑，“家入学姐，能帮我看看吗。”
“哪个位置？”
硝子瞧一眼他指的位置，细细询问他昨天到现在都吃了什么，爽快地扔给他一包手纸。
“去厕所蹲着吧。”她无情地宣判。
灰原面色爆红，接住纸巾跑了。
七海就近石椅坐下休息。
硝子看欧阳兰休息得差不多了，推着她重返跑道。
“去吧，好好跑。”
欧阳兰哭哭啼啼踏上征途。
1000米一圈的跑道，前半圈还算正常速度，后半圈慢跑，等到第二圈开始，她又是一条老狗，上气不接下气，四肢酸软，仿佛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夏油杰和五条悟刚交流完感情，站在跑道边指指点点。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快一点。”五条悟毫不负责任地瞎指挥。
还得是夏油杰体贴：“保持呼吸和脚步的节奏，可以慢跑，不要用走。”
五条悟坏心眼提议道：“杰，你把咒灵放出来追她，有压力才有动力。”
夏油杰一想是这个道理，挑了一只手持电锯的咒灵出来。
电锯轰隆作响，欧阳兰感受到生死危机，不得不加快脚步。
“五条悟我****！（花国粗口）”
“她是不是在骂我？”五条悟回过神来，和咒灵一起撵着她。
“跑快点！再快点！”
一枚小型的苍在她脚边炸开，惊得欧阳兰差点摔倒。
他们来真的啊啊啊啊！
咒力爆爆种完全够用，体力就像海绵，挤一挤就发现一滴水也没有。
欧阳兰实在受不了，她往旁侧一扑，双手合并做出枪的手势，大喊：“去死吧！”
奶白色的光柱淹没了咒灵和五条悟，前者直接消散天地间，后者……
夏油杰发誓这一定是五条悟这辈子最容光焕发的时候。
整个人散发着布灵布灵的特效，连画风都变得与众不同，侧耳听去还能听到一点BGM，唱着“最美丽的你，最完美的男人……”
夏油杰：……
五条悟：……
欧阳兰抱头：“不关我的事！是你们逼我的！”
硝子和七海走过来查看情况，欧阳兰躲到他们身后，气鼓鼓地控诉：“学长坏，欺负我！”
“乖。”硝子拍拍她，“刚才那是什么？”
欧阳兰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biu一下就出来了。”
“悟，你怎么看？”
“很简单。”中招的五条悟嗓音带着奇异的魅力，“这是欧阳的术式，不过运行方式有点奇怪……”
夏油杰捂住他的嘴，却偏着头不敢看他，唯有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他的情绪。
“别说话，求你。”
硝子和七海也都面部紧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五条悟。
唯有欧阳兰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和他对视。
“欸嘿~”
五条悟手一伸，深得夜蛾真传的正义铁拳砸在她脑袋上。
最后经欧阳兰研究，终于解除了五条悟魅惑点满的声音和布灵布灵的特效，但BGM还在，唱着“美丽的男人，今夜我被你灌醉……”
夏油杰、硝子、七海：……
五条悟暴怒：“哪来的破音响就不能关了吗！”
欧阳兰分析：“以普遍理性而论，你的六眼外挂比我本人还要牛逼，你都关不掉，就更别说我了。”
不出意外，正义铁拳喜+1。
硝子不由得感慨：“完全变成夜蛾老师的形状了啊，五条。”
夏油杰补刀：“这就是报应吧。”
硝子瞥他：“你也一样。”
唯有七海还惦念着掉进厕所的灰原：“我去找找灰原。”
硝子提醒：“带个纸去吧，我突然想起来那包手纸我用得只剩一张了。”
七海：……
直到七海和灰原回来，体术训练课结束，五条悟都没能摆脱那该死的音响，夏油杰都有点同情他了。
夜蛾喊他们来办公室，耳聪目明的他在五条悟刚进门的一瞬间，就精确捕捉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会保护你的美丽，你是我的公主，我此生的唯一……”
夜蛾：……
夜蛾：“五条，把铃声关了。”
五条悟：“报告老师！我被诅咒了关不掉！”
眼看夜蛾的正义铁拳就要降临在五条悟头上，夏油杰很有同情心地解释道：“悟欺负学妹，被诅咒也很正常。”
双倍的力道，双倍的脑袋肿包，五条悟被制裁得老老实实。
夜蛾问起正事：“一个月过去了，一年级们的表现怎么样？”
夏油杰回答：“七海和灰原的实力都在稳步提升，他们二人搭档进行二级任务没有问题。”
“欧阳兰呢？”
“欧阳的体术完全跟不上进度，我更建议她和硝子一样做后勤人员。”夏油杰中肯的说。
五条悟持不同看法：“大错特错！虽然登记上欧阳写的是反转术式，但六眼告诉我，那根本不是她术式的本质！跟不上的体术也很有可能是一种天与咒缚。”
“拿我中的诅咒来说，就像是游戏程序员进入后台，修改了我的一些数值，让我魅力出现异常，还多了一行自带BGM的代码。如果她能够熟练掌握代码，创造咒术师或是咒灵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油杰：“听起来是很强的术式，但不知为何从你嘴里说出来少了点说服力……”
夜蛾：“你确定吗？”
五条悟：“我很确定！你们不要小看六眼啊！”
夏油杰：“有没有一种可能，六眼一直很强，是你这个使用者太不着调了。”
“哦？看来是我太久没有临幸你，才让你有了这样的误解。”五条悟挂在夏油杰肩头，作深情状，“今夜就让我们再一次……”
BGM：“再一次被爱温暖，用身体来填满寂寞~~~”
夏油杰：……
五条悟：……
两人一触即分，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作呕吐状。
夜蛾对这番场景适应良好，看两个臭味相投的学生时不时犯贱恶心对方，完全就是日常。
他不仅没有阻止的想法，还挺喜闻乐见。
“硝子最近状态怎么样？我看她出任务的频率都变少了。”夜蛾问。
“跟往常一样呗，训练完就抱着书啃，迟早变成书呆子。”五条悟不以为然。
“你们多带她出高专散心，行医资格考试她明年才可以报名，让她压力别那么大。”
“我们会注意的。”夏油杰一口应下。
五条悟是行动派：“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夜市街通宵打电动吧，反正明天是周六，可以睡一整天！”
“硝子不会同意的吧。”
“没事，把小鸡抓走，鸡妈妈就会自觉主动地跟上来！”
夜蛾不赞同：“别带坏学弟学妹，晚上十点前要回高专。”
“知道了知道了，夜蛾老师别管那么宽。”五条悟做了个鬼脸，“小心变成老妈子被师母嫌弃哦~”
欧阳兰正在校门口取快递，忽然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哟，拿快递呢，买的啥？”五条悟低头看箱子上的快递单，“烟、酒、生活用品，还是国际快递，花国那边的？”
“是呀，买给学姐的。”欧阳兰抬得吃力，这会儿有个免费劳动力，她顺水推舟塞五条悟怀里了，“好重的，学长帮帮我吧~”
五条悟没有拒绝，他甚至嫌欧阳兰走路慢，左手扛箱子，右手拎欧阳兰，一路快跑到医务室门口，熟练地踹开门：“硝子，你的快递！”
“五条，别老是那么暴力。”硝子扶起晕乎乎的欧阳兰，“什么快递？”
“学妹孝敬你的烟酒。”五条悟把箱子放地上，“欧阳，我打开了哦！”
“嗯嗯嗯开吧开吧。”
箱子里一共是三瓶酒，三条不一样牌子的香烟，还有一个包裹。
硝子对烟酒还算有点研究：“都是花国那边的好牌子呢。”
“如果学姐喜欢，我下次再买~”
“谢谢啦。”硝子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这个包裹里是什么？”五条悟问。
“应该是针线材料包，我打算做点手工。”欧阳兰没有避讳，“学长你自己拆开看呗。”
他拆开，果然是针线，还有一块柔软的白色蚕丝布。
“学姐喜欢什么图案？我给学姐做个手帕吧？”
“唔都可以。”
“我也要我也要！”五条悟像小孩子一样闹起来，“你给我做一个最能凸显五条悟大人身份的！”
欧阳兰：“不保证好看哦。”
五条悟才不在乎，他只在乎有没有。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收拢起箱子踢到旁边。
“我跟杰打算晚上去夜市街玩，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我想去！”欧阳兰举手，“我们晚上几点回来。”
五条悟邪魅一笑：“通、宵~”
硝子刚想拒绝，看欧阳兰兴奋得蹦蹦跳跳，无奈改口道：“什么时候出发？”
“杰去叫车了，你们换个衣服马上就能走。”五条悟说，“七海灰原在哪里，我去喊他们一起。”
“应该在宿舍里，刚刚七海说想洗澡。”欧阳兰想到男女生宿舍楼相邻，“学长去宿舍的话带我一程呗。”
“没问题！”
硝子正要问怎么带，就看五条悟把欧阳兰捞起来挂在腰间，两人动作一致地跟硝子告了别，迎着夕阳跑了。
硝子的医务室在二楼。
五条悟长腿一迈踩上护栏，跳了下去。
风中传来女生的尖叫，硝子忍不住为她默哀两秒。
众人在校门口会合。
欧阳兰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上粉色的小裙子，涂上口红，活泼可爱。
七海本来不打算跟来的，但是他放心不下，只好换了常服一起。
欧阳兰跑到他们面前轻盈地转了一圈：“好看吗~”
灰原非常捧场：“好看！”
硝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口红涂得有点深了，抿一下吧。”
欧阳兰听话地抿去一层，对着小镜子一照：“好看！”
“上车吧。”夏油杰催促道，“时间不等人。”
“出发！”
对于咒术师们来讲，五公里不过是热身，但对于欧阳兰来讲，800米就够要她的命。
“奇怪了。”负责掐表的五条悟不理解，他看向欧阳兰，只见她靠着树根坐下，喘得像条老狗，“你是咒术师啊，还会反转术式，怎么连三千米都要这么久？”
欧阳兰完全说不出话来，硝子用反转术式帮她缓解，她才勉强挤出几个字。
“累死我了。”
五条悟：……
硝子也不明白：“你反转术式已经很熟练了，完全可以在训练的时候用术式缓解疲惫，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欧阳兰眼眶一红，顺势歪到硝子怀中撒娇：“欧阳不知道，欧阳累累，要学姐抱抱~”
硝子温柔地搂住她，帮她顺气：“休息一下再锻炼吧。五条把表给我，我来盯着她。”
欧阳兰：QAQ
五条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秒表一扔，就像出笼的斗鸡，冲夏油杰奔去。
“杰~~~我来~~~加入你们~~啦~~~”
正在和七海灰原对练的夏油杰一阵恶寒。
七海暗骂：晦气。
灰原正好有些不舒服，申请休息，七海立刻表示要团结友爱，连拖带拽把傻愣愣的同期带到欧阳兰和硝子身边。
“欧阳跑完五公里了吗？”灰原关切道。
欧阳兰委屈：“没有，我跑了三千米就跑不动了。”
“你怎么也过来了？”她问，“今天对练结束得这么快吗。”
“我肚子疼，七海就带我过来了。”灰原憨憨一笑，“家入学姐，能帮我看看吗。”
“哪个位置？”
硝子瞧一眼他指的位置，细细询问他昨天到现在都吃了什么，爽快地扔给他一包手纸。
“去厕所蹲着吧。”她无情地宣判。
灰原面色爆红，接住纸巾跑了。
七海就近石椅坐下休息。
硝子看欧阳兰休息得差不多了，推着她重返跑道。
“去吧，好好跑。”
欧阳兰哭哭啼啼踏上征途。
1000米一圈的跑道，前半圈还算正常速度，后半圈慢跑，等到第二圈开始，她又是一条老狗，上气不接下气，四肢酸软，仿佛随时都能昏死过去。
夏油杰和五条悟刚交流完感情，站在跑道边指指点点。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快一点。”五条悟毫不负责任地瞎指挥。
还得是夏油杰体贴：“保持呼吸和脚步的节奏，可以慢跑，不要用走。”
五条悟坏心眼提议道：“杰，你把咒灵放出来追她，有压力才有动力。”
夏油杰一想是这个道理，挑了一只手持电锯的咒灵出来。
电锯轰隆作响，欧阳兰感受到生死危机，不得不加快脚步。
“五条悟我****！（花国粗口）”
“她是不是在骂我？”五条悟回过神来，和咒灵一起撵着她。
“跑快点！再快点！”
一枚小型的苍在她脚边炸开，惊得欧阳兰差点摔倒。
他们来真的啊啊啊啊！
咒力爆爆种完全够用，体力就像海绵，挤一挤就发现一滴水也没有。
欧阳兰实在受不了，她往旁侧一扑，双手合并做出枪的手势，大喊：“去死吧！”
奶白色的光柱淹没了咒灵和五条悟，前者直接消散天地间，后者……
夏油杰发誓这一定是五条悟这辈子最容光焕发的时候。
整个人散发着布灵布灵的特效，连画风都变得与众不同，侧耳听去还能听到一点BGM，唱着“最美丽的你，最完美的男人……”
夏油杰：……
五条悟：……
欧阳兰抱头：“不关我的事！是你们逼我的！”
硝子和七海走过来查看情况，欧阳兰躲到他们身后，气鼓鼓地控诉：“学长坏，欺负我！”
“乖。”硝子拍拍她，“刚才那是什么？”
欧阳兰支支吾吾：“我也不知道是什么，biu一下就出来了。”
“悟，你怎么看？”
“很简单。”中招的五条悟嗓音带着奇异的魅力，“这是欧阳的术式，不过运行方式有点奇怪……”
夏油杰捂住他的嘴，却偏着头不敢看他，唯有通红的耳朵暴露了他的情绪。
“别说话，求你。”
硝子和七海也都面部紧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五条悟。
唯有欧阳兰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和他对视。
“欸嘿~”
五条悟手一伸，深得夜蛾真传的正义铁拳砸在她脑袋上。
最后经欧阳兰研究，终于解除了五条悟魅惑点满的声音和布灵布灵的特效，但BGM还在，唱着“美丽的男人，今夜我被你灌醉……”
夏油杰、硝子、七海：……
五条悟暴怒：“哪来的破音响就不能关了吗！”
欧阳兰分析：“以普遍理性而论，你的六眼外挂比我本人还要牛逼，你都关不掉，就更别说我了。”
不出意外，正义铁拳喜+1。
硝子不由得感慨：“完全变成夜蛾老师的形状了啊，五条。”
夏油杰补刀：“这就是报应吧。”
硝子瞥他：“你也一样。”
唯有七海还惦念着掉进厕所的灰原：“我去找找灰原。”
硝子提醒：“带个纸去吧，我突然想起来那包手纸我用得只剩一张了。”
七海：……
直到七海和灰原回来，体术训练课结束，五条悟都没能摆脱那该死的音响，夏油杰都有点同情他了。
夜蛾喊他们来办公室，耳聪目明的他在五条悟刚进门的一瞬间，就精确捕捉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会保护你的美丽，你是我的公主，我此生的唯一……”
夜蛾：……
夜蛾：“五条，把铃声关了。”
五条悟：“报告老师！我被诅咒了关不掉！”
眼看夜蛾的正义铁拳就要降临在五条悟头上，夏油杰很有同情心地解释道：“悟欺负学妹，被诅咒也很正常。”
双倍的力道，双倍的脑袋肿包，五条悟被制裁得老老实实。
夜蛾问起正事：“一个月过去了，一年级们的表现怎么样？”
夏油杰回答：“七海和灰原的实力都在稳步提升，他们二人搭档进行二级任务没有问题。”
“欧阳兰呢？”
“欧阳的体术完全跟不上进度，我更建议她和硝子一样做后勤人员。”夏油杰中肯的说。
五条悟持不同看法：“大错特错！虽然登记上欧阳写的是反转术式，但六眼告诉我，那根本不是她术式的本质！跟不上的体术也很有可能是一种天与咒缚。”
“拿我中的诅咒来说，就像是游戏程序员进入后台，修改了我的一些数值，让我魅力出现异常，还多了一行自带BGM的代码。如果她能够熟练掌握代码，创造咒术师或是咒灵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油杰：“听起来是很强的术式，但不知为何从你嘴里说出来少了点说服力……”
夜蛾：“你确定吗？”
五条悟：“我很确定！你们不要小看六眼啊！”
夏油杰：“有没有一种可能，六眼一直很强，是你这个使用者太不着调了。”
“哦？看来是我太久没有临幸你，才让你有了这样的误解。”五条悟挂在夏油杰肩头，作深情状，“今夜就让我们再一次……”
BGM：“再一次被爱温暖，用身体来填满寂寞~~~”
夏油杰：……
五条悟：……
两人一触即分，不约而同地扭过头去作呕吐状。
夜蛾对这番场景适应良好，看两个臭味相投的学生时不时犯贱恶心对方，完全就是日常。
他不仅没有阻止的想法，还挺喜闻乐见。
“硝子最近状态怎么样？我看她出任务的频率都变少了。”夜蛾问。
“跟往常一样呗，训练完就抱着书啃，迟早变成书呆子。”五条悟不以为然。
“你们多带她出高专散心，行医资格考试她明年才可以报名，让她压力别那么大。”
“我们会注意的。”夏油杰一口应下。
五条悟是行动派：“不如我们今晚就去夜市街通宵打电动吧，反正明天是周六，可以睡一整天！”
“硝子不会同意的吧。”
“没事，把小鸡抓走，鸡妈妈就会自觉主动地跟上来！”
夜蛾不赞同：“别带坏学弟学妹，晚上十点前要回高专。”
“知道了知道了，夜蛾老师别管那么宽。”五条悟做了个鬼脸，“小心变成老妈子被师母嫌弃哦~”
欧阳兰正在校门口取快递，忽然肩膀上就搭上了一只手。
“哟，拿快递呢，买的啥？”五条悟低头看箱子上的快递单，“烟、酒、生活用品，还是国际快递，花国那边的？”
“是呀，买给学姐的。”欧阳兰抬得吃力，这会儿有个免费劳动力，她顺水推舟塞五条悟怀里了，“好重的，学长帮帮我吧~”
五条悟没有拒绝，他甚至嫌欧阳兰走路慢，左手扛箱子，右手拎欧阳兰，一路快跑到医务室门口，熟练地踹开门：“硝子，你的快递！”
“五条，别老是那么暴力。”硝子扶起晕乎乎的欧阳兰，“什么快递？”
“学妹孝敬你的烟酒。”五条悟把箱子放地上，“欧阳，我打开了哦！”
“嗯嗯嗯开吧开吧。”
箱子里一共是三瓶酒，三条不一样牌子的香烟，还有一个包裹。
硝子对烟酒还算有点研究：“都是花国那边的好牌子呢。”
“如果学姐喜欢，我下次再买~”
“谢谢啦。”硝子抬手揉了揉她的头。
“这个包裹里是什么？”五条悟问。
“应该是针线材料包，我打算做点手工。”欧阳兰没有避讳，“学长你自己拆开看呗。”
他拆开，果然是针线，还有一块柔软的白色蚕丝布。
“学姐喜欢什么图案？我给学姐做个手帕吧？”
“唔都可以。”
“我也要我也要！”五条悟像小孩子一样闹起来，“你给我做一个最能凸显五条悟大人身份的！”
欧阳兰：“不保证好看哦。”
五条悟才不在乎，他只在乎有没有。
得到想要的答案，他收拢起箱子踢到旁边。
“我跟杰打算晚上去夜市街玩，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我想去！”欧阳兰举手，“我们晚上几点回来。”
五条悟邪魅一笑：“通、宵~”
硝子刚想拒绝，看欧阳兰兴奋得蹦蹦跳跳，无奈改口道：“什么时候出发？”
“杰去叫车了，你们换个衣服马上就能走。”五条悟说，“七海灰原在哪里，我去喊他们一起。”
“应该在宿舍里，刚刚七海说想洗澡。”欧阳兰想到男女生宿舍楼相邻，“学长去宿舍的话带我一程呗。”
“没问题！”
硝子正要问怎么带，就看五条悟把欧阳兰捞起来挂在腰间，两人动作一致地跟硝子告了别，迎着夕阳跑了。
硝子的医务室在二楼。
五条悟长腿一迈踩上护栏，跳了下去。
风中传来女生的尖叫，硝子忍不住为她默哀两秒。
众人在校门口会合。
欧阳兰特地打扮了一番，穿上粉色的小裙子，涂上口红，活泼可爱。
七海本来不打算跟来的，但是他放心不下，只好换了常服一起。
欧阳兰跑到他们面前轻盈地转了一圈：“好看吗~”
灰原非常捧场：“好看！”
硝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口红涂得有点深了，抿一下吧。”
欧阳兰听话地抿去一层，对着小镜子一照：“好看！”
“上车吧。”夏油杰催促道，“时间不等人。”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