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我叫赵可欣，很疑惑吧，为什么我要帮助一个瞎子？
同理心？不不不，自从灭门后我被牙子卖到青楼我便失去了这个东西，想知道我是怎么被拐的吗？
在跑出将军府后，年仅八岁的我拿着为数不多的细软盘缠，想去投奔李奕，因为之前我爹带我来几次，隔了几条街，不算太远。
我找了些黄泥均匀地涂抹在脸上，用尽当时最快的速度跑到李奕那厮府邸，他家府邸很大，我不想暴露身份牵连他们。
便假装成一个小乞丐，蹲守了几天，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一个狗洞，至于为什么不在大街上碰瓷，你想想，一个小乞丐找兵部尚书有什么事，并且可能附近有眼线，这不暴露了吗?
说干就干，通过这个狗洞，我成功潜入李府，不熟悉地形，七拐八拐的，瞥见一男童。
这男童年方八岁，生得粉雕玉琢，眉若远黛，双眸澄澈如水，黑亮如星，鼻梁挺直，恰似那琼玉雕琢而成。
他手捧着一卷《孙子兵法》，嘴唇紧闭，下巴绷得紧紧的，专注于书卷上的内容。
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赋予了他一层柔和唯美的光，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一扇一扇。
那男童突然转过头来，我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目光。
我盯着他的衣着，推测出他是李府的公子。
“请问今日李尚书在府中吗？”我看着他。
“父亲最近很忙，你有什么要事吗？”他放下书卷，似是不解。
我暗自思忖怎么开口。
定了定心神，清嗓，“我爹临死前让我来投奔令尊。”
“如此，那便请随我吧。”他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领着我来到另一方庭院。
打开门，一位长相颇佳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看到他，我鞠了捧清水洗净脸上的黄泥，将那块玉佩递给他。
他眯着眼仔细瞧那块玉佩，脸上满是惊讶和怜悯。
“孩子，你怎么……”李奕话还没说完，就赶紧把我拉进房间里。
我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李伯伯，求求您救救我，我家没了，全都没了！”
李奕伯伯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可欣啊，不是伯伯不想帮你，可你家这事儿牵连甚广，我若收留你，怕是会给李府带来灭顶之灾。”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伯伯，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可以躲在角落里，求求您别赶我走。”
李奕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这时，府里的管家走了进来，在李奕伯伯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奕伯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再次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孩子，别怪伯伯心狠，我不能拿全府上下的性命冒险。”
说罢，他挥了挥手，让管家把我带走。
我拼命挣扎，哭喊道：“伯伯，求求您，不要！”
可最终，我还是被管家送到了牙子的手里。我望着李府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我叫赵可欣，曾经也是将军府的小姐，8岁那年家族突遭变故，一觉醒来，我已身处陌生之地，被牙子卖到了这青楼。
我至今还记得刚到这里时的恐惧和无助。我哭闹着，想要回家，想要找爹爹和娘亲，可换来的却是老鸨无情的打骂。
“小丫头，你从此叫百合，到了这里，就别想着以前的日子了！乖乖听话，以后才有好日子过！”老鸨那尖锐的声音至今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整日以泪洗面。那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过了几天，老鸨把我带了出去，开始调教我。
“百合，来，先学走路。抬头挺胸，步伐要轻盈。”老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鞭子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地按照她的要求做，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又要挨打。
“错了，错了，眼神！眼神要勾人！”老鸨大声呵斥着。
我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眼神，可心中却充满了绝望。
“笑！笑得甜一点！”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啪！”老鸨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身上，“这叫笑吗？重新来！”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再次尝试。
就这样，日复一日，我在老鸨的打骂和调教下，渐渐学会了那些讨好客人的技巧。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慢慢长大了。到了14岁，老鸨觉得我可以接客了。
那一天，老鸨把我叫到她的房间。
“百合，你也长大了，该为妈妈我赚钱了。”老鸨坐在椅子上，涂着猩红的蔻丹。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身体不停地颤抖。
“今晚，就有一位贵客，你可要好好伺候着。”老鸨冷冷地说道。
“妈妈，我……我不想……”我小声地哀求着。
“哼！由不得你！”老鸨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敢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夜晚很快来临，我被打扮得花枝招展，推进了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气，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那位贵客坐在桌前，色眯眯地看着我。
“过来，小美人。”他招了招手。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心仿佛已经死了。
“抬起头，让爷瞧瞧。”
我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和害怕。
从那以后，我开始了接客的生活。
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男人，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麻木。
有时候，我会在夜里独自哭泣，想念着曾经在将军府的日子，想念着爹和娘。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对我？”我无数次地问自己。
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给我答案。
在这青楼里，我学会了强颜欢笑，学会了迎合别人，只为了能活下去。
有一天，来了一个粗暴的客人。
“小贱人，给爷好好伺候着！”他一把抓住我，用力地把我扔到床上，骑在我身上驰骋。
我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结束后，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地抽泣。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一片茫然。
又过了一段时间，青楼里来了一个新的姑娘。
她和我当初一样，哭闹着不愿意。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别闹了，没用的。”我淡淡地说道。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在这里，我们没有选择。”我继续说道。
她还是不停地哭着，最终也被老鸨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在这青楼之中，孤独地老去，直至生命的终结。
窗外，月色依旧，而我的心，却早已破碎不堪，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朱栏玉砌畔，脂粉香残，罗裳轻舞，却舞不尽心中那无尽的哀愁。红尘如梦，身似飘萍，终不过是繁华落尽后的凄凉。
同理心？不不不，自从灭门后我被牙子卖到青楼我便失去了这个东西，想知道我是怎么被拐的吗？
在跑出将军府后，年仅八岁的我拿着为数不多的细软盘缠，想去投奔李奕，因为之前我爹带我来几次，隔了几条街，不算太远。
我找了些黄泥均匀地涂抹在脸上，用尽当时最快的速度跑到李奕那厮府邸，他家府邸很大，我不想暴露身份牵连他们。
便假装成一个小乞丐，蹲守了几天，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一个狗洞，至于为什么不在大街上碰瓷，你想想，一个小乞丐找兵部尚书有什么事，并且可能附近有眼线，这不暴露了吗?
说干就干，通过这个狗洞，我成功潜入李府，不熟悉地形，七拐八拐的，瞥见一男童。
这男童年方八岁，生得粉雕玉琢，眉若远黛，双眸澄澈如水，黑亮如星，鼻梁挺直，恰似那琼玉雕琢而成。
他手捧着一卷《孙子兵法》，嘴唇紧闭，下巴绷得紧紧的，专注于书卷上的内容。
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赋予了他一层柔和唯美的光，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一扇一扇。
那男童突然转过头来，我猝不及防撞上了他的目光。
我盯着他的衣着，推测出他是李府的公子。
“请问今日李尚书在府中吗？”我看着他。
“父亲最近很忙，你有什么要事吗？”他放下书卷，似是不解。
我暗自思忖怎么开口。
定了定心神，清嗓，“我爹临死前让我来投奔令尊。”
“如此，那便请随我吧。”他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领着我来到另一方庭院。
打开门，一位长相颇佳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面前。
看到他，我鞠了捧清水洗净脸上的黄泥，将那块玉佩递给他。
他眯着眼仔细瞧那块玉佩，脸上满是惊讶和怜悯。
“孩子，你怎么……”李奕话还没说完，就赶紧把我拉进房间里。
我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李伯伯，求求您救救我，我家没了，全都没了！”
李奕伯伯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可欣啊，不是伯伯不想帮你，可你家这事儿牵连甚广，我若收留你，怕是会给李府带来灭顶之灾。”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紧紧抓住他的衣角：“伯伯，我不会给您添麻烦的，我可以躲在角落里，求求您别赶我走。”
李奕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这时，府里的管家走了进来，在李奕伯伯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奕伯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再次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孩子，别怪伯伯心狠，我不能拿全府上下的性命冒险。”
说罢，他挥了挥手，让管家把我带走。
我拼命挣扎，哭喊道：“伯伯，求求您，不要！”
可最终，我还是被管家送到了牙子的手里。我望着李府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陷入了黑暗。
我叫赵可欣，曾经也是将军府的小姐，8岁那年家族突遭变故，一觉醒来，我已身处陌生之地，被牙子卖到了这青楼。
我至今还记得刚到这里时的恐惧和无助。我哭闹着，想要回家，想要找爹爹和娘亲，可换来的却是老鸨无情的打骂。
“小丫头，你从此叫百合，到了这里，就别想着以前的日子了！乖乖听话，以后才有好日子过！”老鸨那尖锐的声音至今还在我耳边回荡。
我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整日以泪洗面。那时候的我，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只是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
过了几天，老鸨把我带了出去，开始调教我。
“百合，来，先学走路。抬头挺胸，步伐要轻盈。”老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中的鞭子指着我。
我战战兢兢地按照她的要求做，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又要挨打。
“错了，错了，眼神！眼神要勾人！”老鸨大声呵斥着。
我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眼神，可心中却充满了绝望。
“笑！笑得甜一点！”
我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啪！”老鸨的鞭子狠狠地抽在我身上，“这叫笑吗？重新来！”
我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再次尝试。
就这样，日复一日，我在老鸨的打骂和调教下，渐渐学会了那些讨好客人的技巧。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慢慢长大了。到了14岁，老鸨觉得我可以接客了。
那一天，老鸨把我叫到她的房间。
“百合，你也长大了，该为妈妈我赚钱了。”老鸨坐在椅子上，涂着猩红的蔻丹。
我低着头，不敢看她，身体不停地颤抖。
“今晚，就有一位贵客，你可要好好伺候着。”老鸨冷冷地说道。
“妈妈，我……我不想……”我小声地哀求着。
“哼！由不得你！”老鸨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敢不听话，有你好受的！”
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夜晚很快来临，我被打扮得花枝招展，推进了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香气，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那位贵客坐在桌前，色眯眯地看着我。
“过来，小美人。”他招了招手。
我一步一步地挪过去，心仿佛已经死了。
“抬起头，让爷瞧瞧。”
我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绝望和害怕。
从那以后，我开始了接客的生活。
每天面对各种各样的男人，我的心也变得越来越麻木。
有时候，我会在夜里独自哭泣，想念着曾经在将军府的日子，想念着爹和娘。
“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要这样对我？”我无数次地问自己。
但我知道，没有人会给我答案。
在这青楼里，我学会了强颜欢笑，学会了迎合别人，只为了能活下去。
有一天，来了一个粗暴的客人。
“小贱人，给爷好好伺候着！”他一把抓住我，用力地把我扔到床上，骑在我身上驰骋。
我害怕得闭上了眼睛，任由他摆布。
结束后，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默默地抽泣。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一片茫然。
又过了一段时间，青楼里来了一个新的姑娘。
她和我当初一样，哭闹着不愿意。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别闹了，没用的。”我淡淡地说道。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在这里，我们没有选择。”我继续说道。
她还是不停地哭着，最终也被老鸨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在这青楼之中，孤独地老去，直至生命的终结。
窗外，月色依旧，而我的心，却早已破碎不堪，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朱栏玉砌畔，脂粉香残，罗裳轻舞，却舞不尽心中那无尽的哀愁。红尘如梦，身似飘萍，终不过是繁华落尽后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