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刃之下，颓然跪地，双手撑地，因无力而歪斜的女人身体一动不动，呆滞眼神落放在前方燃起的柴火堆里。
边境草原一片荒芜，只有这处，尚存一小簇人烟。
刀开始慢慢向下抵在那女人的脖颈，但那具久未进水的孱弱身体却丝毫没有颤抖或摇晃，冰凉的刀尖上传来死亡的恐惧，震慑着围起一小圈的人们。
女人仿佛刚刚灵魂入体一般，缓缓抬起头，望着距离她最近的那个人，行刑过多次的屠户早已对死亡麻木，眼神并不轻易聚焦，面无表情等待着指令。
望了良久，意识到那人的无视，便也不再看，又盯着火看。又一会儿，开始自顾自说起话来。
“你们靠什么吃饭？有想去中原的吗？既然想去为什么不去，非得让自己化身强盗去掠夺去抢呢？饥不果腹为什么不去交换呢？只要有力气总能讨一个活计吧。实在不想离开家乡，那就因地制宜地引点能养活的东西好有交易的资本。非得把自己的人性丑恶那一面都逼出来然后说是上天惹的祸，一边无恶不作一边自我宽慰……”
下巴被一双伴着几步迈上前的身影的手收紧捏起，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带着杀意充满凛冽的眼撞入女人的呆木里。
女人仿佛觉察不到那眼神里的狠意，盯住那眼睛，“所以，你们靠什么吃饭？”男人不答，就那么抓着她的下巴直直地回盯着。女人也揪住那双眼不放，继续，“你们看起来像个部落，而你是那个头头吧，你想要杀我，而且好像不想马上就杀了我。我等得太无聊了，但大家看起来很怕，那个要杀我的人也不理我，我只是因为好奇，想找个人随便聊聊，但你好像不太爱说话。你抓得我下巴好疼，虽然我觉得没太所谓，但我是有点怕疼的……”
突然收回的手又让女人的声音卡了一下，再要开口时却突然被面前的人横抱起来，女人下意识地身体向外一颤，却被男人死死把住。男人轻柔一颠，女人因为惯性直直跌入男人胸前。
入账，女人被男人轻轻放在木板床上。女人仍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所以，你怎么供养你们的部族？”男人向下放的动作顿了一顿，女人仍认真盯着他眼睛说，“我真的好奇。”
男人目不斜视，沉默着慢慢远离那女人。
女人仍旧执拗地盯着那男人的眼睛，男人骤然转头，双目相撞，男人眼里目光闪烁，似在探究着什么，女人就迎着那目光开口，“斩头很好，杀人别用虐待那套，给个痛快挺好。”
边境草原一片荒芜，只有这处，尚存一小簇人烟。
刀开始慢慢向下抵在那女人的脖颈，但那具久未进水的孱弱身体却丝毫没有颤抖或摇晃，冰凉的刀尖上传来死亡的恐惧，震慑着围起一小圈的人们。
女人仿佛刚刚灵魂入体一般，缓缓抬起头，望着距离她最近的那个人，行刑过多次的屠户早已对死亡麻木，眼神并不轻易聚焦，面无表情等待着指令。
望了良久，意识到那人的无视，便也不再看，又盯着火看。又一会儿，开始自顾自说起话来。
“你们靠什么吃饭？有想去中原的吗？既然想去为什么不去，非得让自己化身强盗去掠夺去抢呢？饥不果腹为什么不去交换呢？只要有力气总能讨一个活计吧。实在不想离开家乡，那就因地制宜地引点能养活的东西好有交易的资本。非得把自己的人性丑恶那一面都逼出来然后说是上天惹的祸，一边无恶不作一边自我宽慰……”
下巴被一双伴着几步迈上前的身影的手收紧捏起，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带着杀意充满凛冽的眼撞入女人的呆木里。
女人仿佛觉察不到那眼神里的狠意，盯住那眼睛，“所以，你们靠什么吃饭？”男人不答，就那么抓着她的下巴直直地回盯着。女人也揪住那双眼不放，继续，“你们看起来像个部落，而你是那个头头吧，你想要杀我，而且好像不想马上就杀了我。我等得太无聊了，但大家看起来很怕，那个要杀我的人也不理我，我只是因为好奇，想找个人随便聊聊，但你好像不太爱说话。你抓得我下巴好疼，虽然我觉得没太所谓，但我是有点怕疼的……”
突然收回的手又让女人的声音卡了一下，再要开口时却突然被面前的人横抱起来，女人下意识地身体向外一颤，却被男人死死把住。男人轻柔一颠，女人因为惯性直直跌入男人胸前。
入账，女人被男人轻轻放在木板床上。女人仍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所以，你怎么供养你们的部族？”男人向下放的动作顿了一顿，女人仍认真盯着他眼睛说，“我真的好奇。”
男人目不斜视，沉默着慢慢远离那女人。
女人仍旧执拗地盯着那男人的眼睛，男人骤然转头，双目相撞，男人眼里目光闪烁，似在探究着什么，女人就迎着那目光开口，“斩头很好，杀人别用虐待那套，给个痛快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