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唐绾妆为生活所累,为学业所累,一不小心沦为了大龄剩女,正因如此,唐绾妆穿到这个世界后,尤为热望获得一份专属自己的爱情婚姻。

    但是,唐绾妆情路坎坷难如上青天,她偶然得闲坐于窗前,抿着花茶发呆,默默感慨着,这个古代世界的好男人犹似镜花水月一般,难,太难逮到手里一个。

    那个花魁小哥哥吧,与她同生共死过,与她一夜倾欢过,然后跟着富婆走了。

    为此,唐绾妆深深自责,怪她喽,怪她那时太穷了,若那时她也是富婆,花魁小哥哥就是她的了,一家子团团圆圆,多么简单美好。

    过往不会重来,此情不可追,花魁小哥哥追求到了他的幸福生活,唐绾妆也不会原地踏步不前,她瞄上了晏少君。

    兵贵神速,唐绾妆展开了二十天的暗恋投喂,以期速战速决,结果仅仅养熟了男神的胃而已。

    男神马甲掉了,许她平妃之位,她意外怀了故人的种也傲骨铮铮,不愿沦落到二女共侍一夫的境地,不得不及时止损。

    与赫连晔剪不断理不清的厮缠着,唐绾妆快刀斩乱麻,一场擂台招亲与裘柒闪婚,结果甜甜的蜜月还没过完就闪离了,又双叒叕与赫连晔纠缠上了。

    此时此刻的赫连晔,光着上身也如此好看矜贵,且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爆满于室……唐绾妆凝眸端详着,渐渐,一双桃花眸疾掠过狡黠之色,色胆包天的滋味如何?

    唐绾妆想尝尝。

    既然赫连晔是她躲不过的劫,那她就好好享受当下,趁着她还未显怀臃肿变丑了,好好享受一下这鲜活的男色,说不定无意插柳柳成荫?

    说不定赫连晔中了她的邪?

    唯爱她一人?

    反正她又不用付出多大成本,即使输了,输了就输了呗,她不痛不痒。

    就在赫连晔以为唐绾妆沉浸反省而难以自拔时,唐绾妆红唇轻绽笑了笑,犹如危崖雪莲摇身一变为任人采撷的小野花,自在恣意地绽放娇姿。

    “赫连晔,靖王大人……有求,必应!?靖王大人敢说能做到我唐绾妆有求,你必应?”

    闻言,赫连晔微怔,不假思索反问,“怎么不能?说清楚了哪次没依你?”

    蜂毒早已被缓解下去,但是毒壮色胆可以有,唐绾妆抬手扯掉缂丝锦毯,丢到赫连晔的脚前,继而将身前凌乱的发丝悉数拢至耳后,飞快地挽了个蓬松可爱的丸子头。

    最后,唐绾妆一挺腰身坐起,刹那身前傲雪堆凌峰,盈盈细腰愈发不堪一握,她的一只柔荑落于交叠的双腿上,柔白的指尖轻然滑过疏落有致的红痕,一双桃花眸潋滟欲流,“赫连晔,你听好了,现在给我,你也依我?”

    赫连晔长身伫立,犹如一座挺拔雪峰,一双凤目微红着,清华深邃如密缀繁星的夜空。

    在唐绾妆跟前,赫连晔没有什么厌女症,是个正常的男人,不过此刻他犯了难。

    爱妻唐绾妆难得对他使美人计了,他心甘情愿将计就计,可是,爱妻怀着孕,他若身体力行办了她,万一她动了胎气,不得恨死了他?

    唐绾妆那充斥憎恨厌恶的眼神,赫连晔至今难忘,现在好不容易才与唐绾妆和好了一些,好不容易才尝到小日子的甜头,他不想再被恨上。

    见赫连晔犹豫不决,唐绾妆一秒戏精上身,她微微低眉敛眸,抬手捂住右肩,低喃,“疼,又疼了,冷,好冷啊……嗯……哼……少君哥,我快要死了吧,念在你我曾经相好一场的份上,求你给我准备一口薄皮棺材好不好?”

    这蜂毒复发的桥段啊,唐绾妆有自知之明,她演技蹩脚如斯,假得不能再假了。

    她上一秒还在搔首弄姿勾搭男人,下一秒就蜂毒复发了,这假的,怕是只有瞎子才会被骗吧!

    然,赫连晔提步走近,单膝跪在躺椅前,语气嗔怒又焦急,“一天天的胡言乱语些什么?我看看!”

    其实,赫连晔一直担心唐绾妆所中的蜂毒,也担心伤口恶化什么的,他已经悄悄看过了,已经悄悄看过不止十几次了。

    现在再看一次唐绾妆的右肩,赫连晔紧蹙的长眉缓缓地舒展,还好还好,蜂毒伤口依旧只是一个针尖大小的红点点。

    见赫连晔竟然被她骗上了钩,唐绾妆不骄不躁地再接再厉,她腾出了捂着伤口的那只手也没闲着,捉住赫连晔的一绺发丝啄吻几下,那墨色的发梢堪堪拂着冰川孤峰,无形撩拨最为致命……

    赫连晔顿时身躯僵住,犹似暗夜里潜伏的洪荒饕餮,随时会吞噬天地万物那般凶猛。

    嗅到了危险又新鲜的气息,唐绾妆愈发得意洋洋卖力撩,一搂赫连晔的脖颈,轻轻抿了抿他泛红的耳垂,娇哑的声线娓娓道来,以期恃弱凌强,逼人就范。

    “我尊贵的靖王大人,赫连璋是你天家的人对吧,他唆使手下放毒蜂咬伤了我,逼得我与裘柒和离了,我好不容易才逮来的夫君没了,理所当然,你天家就应该赔我一个男人,你身为天家的嫡长子,自然责无旁贷,你怎么赔我?”

    虽然赫连晔微微敛眸,但是那绝艳无双的冰川孤峰依旧历历在目,那空谷幽兰般的馨甜香息漫入鼻端,原来,原来有妻子这般美好有趣。

    就在唐绾妆欲挺腰贴上来时,赫连晔一把将人按入怀里,下巴抵在唐绾妆的发顶,极致愉悦地闷笑了声,“妆娘,把我赔给你,随便用!”

    肌肤相接,唐绾妆的心跳如擂鼓,她一腔孤勇乘胜追击,“现在就想用用,蜂毒好像又犯了,好难受哦!”

    赫连晔扬起的唇角放不下来,亲自给唐绾妆喂了两碗安胎汤,看看不远处香鼎旁的拔步床,又看看眼前大开的纱窗,好听的声线略略哑沉,“妆娘,喜欢在这儿?”

    帅气挺拔又高贵禁欲的男人,正常的女子都喜欢,唐绾妆更是恃宠而骄,“赫连晔,要是我说都喜欢呢,你给两次?”

    “嗯。”赫连晔好久,好久没有行房事了,今天被唐绾妆花样百出磋磨的,忍得快要疯了。

    唐绾妆捧着赫连晔的俊脸,眼神痴醉地端详了一会儿,亲了口他的薄唇,得寸进尺,“赫连晔,我有洁癖,你与我相好期间,不准碰别的女人!”

    “都依你!”赫连晔声线哑沉得厉害,一双凤目清华灿烂,倾身,薄唇落在唐绾妆的额头,一路吻下去。

    唐绾妆曾经沧海,自然不怎么喜欢如此拖拖拉拉走前戏,寡淡无奇的白水有什么意思?

    她好像潜意识里唯恐自己后悔了一般,冷不丁,张开一双细直的长腿,箍在赫连晔的腰际,意图不言而喻。

    赫连晔秒懂,身上最后一件衣物疾坠落地,然,战场上一向杀伐果决的男人却犹豫了,他担忧唐绾妆的身子吃不消,担忧动了胎气,如此如此,他始终小心翼翼,浅浅的。

    唐绾妆有些失望,这……比想象中的差远了,虑及这种能力关系到男人的自尊,她面上不显。

    渐渐,赫连晔察觉到不对劲儿,故意问,“妆娘,黄二狗弄你……可有现在舒服?”

    唐绾妆在心里默默地打了个大大的红叉叉,“太久了,想不起来了,不过我知道,黄二狗和我那次,肯定是他的第一次,你……不像是,你是不是已经碰过别的女人了?”

    赫连晔十分纳闷,很想问问唐绾妆那独有的鉴别之法,怎么就可以鉴别出来男人是不是第一次?

    但赫连晔转念一想别把自己卖了,万一唐绾妆鉴别出来他不是第一次了,那就麻烦大了。

    “妆娘,我赫连晔对天发誓,你是我唯一亲近过的女子,若我撒谎了,死无葬尸之地。”

    唐绾妆月眉微蹙,一双桃花眸多了疑惑与审视之色,吓得赫连晔不敢说话了,也不敢停,依旧浅浅的。

    唐绾妆的丸子头随之一晃一晃的,很快一下散开,发丝披垂如雪莲刹那盛绽,赫连晔看得呆住。

    唐绾妆笑了,满是自嘲的意味,“赫连晔,我懂了,你之所以有所保留,是想把男人的第一次多留些,留给你的白月光唐清馨。”

    女子桃花眸里的热烈情愫如潮水一般迅速退去,很快一片清冷,如无星无月的岑寂冰湖。

    赫连晔吃痛,不得不退出,他的确不是第一次,因为他的第一次给了唐绾妆,那晚在翠烟楼三楼一夜倾欢,心甘情愿给了唐绾妆,他是黄二狗,也是唐绾妆嘴里的花魁小哥哥。

    很想解释清楚,但是赫连晔薄唇张了张,说不出一个字。

    唐绾妆见状,再无立场自荐枕席,缓缓坐起,起身去浴桶那边,就要一件件穿好衣裳。

    赫连晔薄唇抿紧,如老僧入定一般,突然提步疾然欺近,打横抱起唐绾妆折返回躺椅那儿,轻轻地把唐绾妆放下,然后去书案那里抱过来厚厚的一沓子撒金纸,在唐绾妆的头顶撒落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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