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的暑假,布里·克劳奇的食量开始增加,晚饭甚至可以吃上以前的两倍。母亲和小精灵闪闪自然很高兴孩子食量增加,同时也隐隐担心这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大碍。

    克劳奇长女的房间体积仅次于家主的房间,墙壁在布里的要求下把粉白换成米黄,为了把她和同龄女孩的娇柔做作区分。房间的尽头是高窗,上面挂着天鹅绒帷幔,边上是写字台,上面除了些看到一半的书籍便是两张照片。一张是二年级时与莉莉·伊万斯在海格的木屋前拍下的,照片上深红与淡黄两种发色相撞,红发女孩故意瞪大眼睛,冲着镜头微笑,黄发女孩则摇头晃脑吐着舌头。

    另一张是布里一年级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与小巴蒂的合照,她一只手扶住行李,一只手搂住小巴蒂的肩膀,两个淡黄脑袋靠在一块。布里把这张照片拿的近些,发现她的身后是熟悉的黑发身影,虽然只有半个身子,但是她不会认错,那就是西里斯·布莱克。布里把照片凑近,脸红心跳地盯着那块角落,她无意间还发现照片上的火车车头有霍格沃茨校徽,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到,以前在车站只关注来来往往的行人。

    帷幔后传来的拍打声吸引了布里的注意,她依依不舍地把照片放回原位。窗外有只猫头鹰,布里没见过这只,但还是选择把它放进来。那是一只神情高傲的猫头鹰,看它的样子像是布里欠它十加隆。它自说自话地站在克劳奇家的猫头鹰伊卡边上,吃起盘子中的食物,还好伊卡睡着了,不然它们两个绝对会打一架。

    布里把信封取下,拆开,信上字歪歪扭扭,但是单看每个字母还说得过去,是西里斯的信。检查门窗全都关严,她开始坐在书桌前欣赏。这封和之前大同小异,多了一句原先那只猫头鹰被他的母亲征用。即使她每周至少收到三次西里斯的信,她还是觉得不够。每一封信布里都会把有用的东西记录在本子上,比如西里斯有一次写到“妈妈恨死我挂的格兰芬多旗帜”,布里就会在本子上写“房间挂着格兰芬多旗帜”,再比如布里会偷偷用相机记录下布莱克家的猫头鹰样子,然后从猫头鹰身上拔两根毛。

    这是她的新爱好,收集猫头鹰的羽毛,做书签,或者藏在一个小匣子里。她以前也喜欢拔伊卡的羽毛,但谈不上收集。詹姆家猫头鹰花样多,有时候一个暑假可以换个两三只,虽然布里也不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多猫头鹰。

    布莱克家的猫头鹰已经等不及了,如果布里还没有把回信写完,伊卡醒来以后发现边上多了一只嚣张跋扈的同类正在争夺自己的食物,布里这个月禁闭没得跑。她故意改变自己的写字风格,把字母g和q刻意模仿西里斯的写法,最后信件寄出,伊卡正好醒来,布里连忙给它的餐盘加上食物。有瞬间懊悔自己刚刚刻意模仿的举动,担心西里斯之后再也不给自己写信。

    他的信还是无规律地送来,里面尽写满对母亲沃尔布加·布莱克的牢骚。

    “如果你不想回可以不回。”这时小巴蒂在布里房间看到桌子有一封涂涂改改的羊皮纸和一本上锁的笔记本,“布莱克和我们家没什么关系。”

    布里听到这句话感觉受到侮辱,对西里斯的感情绝对不是建立在纯血家族克劳奇和布莱克上,即便外人是这样看的。她恼怒地在小巴蒂脑袋上敲了两下,“姓氏,纯血,出生永远不是评价一个人的标准。”她模仿校长邓布利多那样总结出自以为精辟的话。

    “哦,好吧。”小巴蒂摊手点头,“那你能不能不要再拔伊卡的毛了,还有我那只。你们女生都喜欢收集这些奇怪的东西吗?”

    “不知道。”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还有谁和她一样收集猫头鹰羽毛,“你不也收集巧克力蛙卡片?”

    小巴蒂觉得可笑,“每个巫师孩子都收集,这也不分男女——那张阿德贝·沃夫林你什么时候肯给我?”

    “看心情。”

    说完布里就把小巴蒂轰了出去,信件来了灵感,她可以和西里斯说说巧克力蛙的事情。小巴蒂一边离开一边说抱怨抽巧克力蛙的运气总是比布里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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