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誉文在换衣间磨蹭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出来。
谁也没想到，他学个武术，居然还穿西装，做发型。
再晚一分钟出来，吴晓涵得把门拆了。
“快开始吧。”吴晓涵催促道。她在场边坐下，冷着脸。
训练场地弥漫着汗水和热气，空气中回荡着拳头击打空气的“呼呼”声，灯光在墙壁上投射出模糊的影子，气氛紧张。
贺鹏涛先把动作演示了一遍。
短短一分钟的编排，包含各种拳法和高难度踢腿。
孔誉文从出拳闪躲的组合动作开始学起。自己做的时候有模有样，到两个人对打时，他几次闪躲不及，差点被贺鹏涛一拳打翻。
“你……”他脏话到嘴边，看到场边皱眉的吴晓涵，又立刻咽了下去。“你注意点。”
接下来几个回合，他就像个沙包一样，来回挨打。要不是贺鹏涛及时收拳，恐怕右脸也得开花。
虽然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但不得不说，挨打也是门艺术，到底还是影帝，这场面拿去拍励志电影也不为过。
摔跤吧，影帝。
薛宜乐不可支，毕竟这样能直接看乐子的机会可不多。都说演技是最好医美，这句话在孔誉文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多油腻猥琐的一个人，拍起戏来，居然深情得不行，难怪当初吴晓涵都看走眼了。
孔誉文汗流浃背，练到下午一点，才勉强把动作串起来。他累得够呛，想休息一会儿，吴晓涵却不肯，非要趁热打铁。
“晓涵，让贺指导歇一会儿吧。”孔誉文喘着粗气哀求道。
吴晓涵不以为意，转头问贺鹏涛， “贺指导，你累了吗？”
“不累，不累，这点训练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贺鹏涛拍着胸脯，信心十足。
“贺指导都说不累了，赶快开始吧。”
孔誉文额头渗出细汗，“我去趟洗手间。”
还未等吴晓涵回应，他已经捂着肚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懒人屎尿多。”吴晓涵吐槽他。
他走出房间后，吴晓涵接到了工作电话。“江弈，你盯紧他，严格点，只要不死在这，怎么练都行。”她语气冷淡，说完便转身离开。
*
孔誉文出来见吴晓涵不在，态度又轻浮起来。他走到江弈身旁，做作得流油。
“小江，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当公关太可惜了。”他眯着眼睛，一只手抬起，想趁机搭在江弈肩上。“娱乐圈的就缺你这种干练精英类型的。”
孔誉文不是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江弈早就习以为常。他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有吴晓涵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忍气吞声，要么万劫不复。
“孔影帝说笑了，我哪有那本事。”江弈不露声色地往后撤了一步，躲开他的触碰，脸上依旧带笑。
薛宜在一旁咬牙切齿，险些失去表情管理。
“我们重新开始吧。”贺鹏涛见气氛不对，出来打了个圆场。
江弈的嘴角弯得愈发明显，孔誉文大概也看出来是假笑，一脸扫兴，悻悻地走开。
“贺指导。”江弈神秘兮兮地叫住他。“一会儿拍摄的时候，不必手下留情，要追求真实，务必拳拳到肉。”
“对，别看孔影帝瘦瘦的，可抗打了。”薛弈忍俊不禁，又补充了一句。
确实抗打，前几天被三个彪形大汉围着打，也只受了皮外伤，皮厚命硬。
“这……”贺鹏涛还从没听说过这种要求。“打坏可怎么办，谁负责？”
“我负责。”
身后传来清亮又张扬的声音。
江弈回头，秦舟西装革履，双手插兜，缓步走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闷响。
“你怎么来了？”
大白天，他一身精英装扮，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径直走向贺鹏涛，“按江总说的做，后果我负责。”
贺鹏涛感受到了他身上无形的压力，只能点头答应。
孔誉文在场中伸展着脖子热身，丝毫没有听到场边的密谋，直到贺鹏涛气势汹汹地走到他身旁，他才侧目看到不约而至的秦舟。
他没有打招呼的时间，敬业的贺指导上来就出招，检验学习成果。
一套招式下来，累得他跪倒在地。
他费劲地从地上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
摄影机在他站定的瞬间开始工作，冷冷地记录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没有给他调整的时间。
不是江弈刻意刁难，上气不接下气的效果才真实，网友也不是傻子，不痛不痒的摆拍怎么可能骗得过他们。
孔誉文虽有不满，但他心里清楚，都是吴晓涵授意的，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握拳接招。
“不愧是影帝，我都快被感动。”秦舟为他的“身残志坚”鼓掌。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
江弈很少在白天看到秦舟，和夜晚的浪荡相比，今天的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身姿挺拔，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目光深邃坚定，身体轻倚在墙边，淡定自若，成熟又不失风度。
他比江弈高出快一个头，因为站得太近，江弈想去看他，得费力仰头，刚抬起下巴，便被他的笑容笼罩。
江弈心头一痒，好似胸口落了片羽毛。她慌忙避开，秦舟的视线却追着她，直到落在她眼中。
“晚上陪我去个饭局吧。”
“请我去饭局？你没听说过我在饭局上的战绩吗？”江弈听到饭局两个字，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还没等秦舟反问，孔誉文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在进行踢腿动作时，他反应不及，肩膀被贺鹏涛一脚踢中，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本以为会被叫停，满怀期待地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面无表情。
除了努力憋笑的薛宜。
疼在你身，乐在她心。
贺鹏涛的出招也没有停下，对着孔誉文又是一脚过来，力道十足，还好他勉强闪过。
如果这一遍拍不好的话，按这个架势，多拍几遍他非得把命搭在这。孔誉文咬着牙艰难地爬起来，继续出拳，可原本应该往胸口去的直拳，竟直接往贺鹏涛脸上招呼。
贺鹏涛灵巧躲开后毫不客气地反击，孔誉文气急败坏，正要反扑，又接连被打了好几下，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就这么打了几个回合，江弈看出他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叫停。
孔誉文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过了好久才艰难爬起来。
“你们都辛苦了。”吴晓涵正巧回来，满面春风，向众人连连道谢，没去看孔誉文一眼。
“秦舟，好久不见啊，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平时也就江弈能联系上你。”她调侃道。
“吴总说笑了。”江弈尴尬撩了下头发。
好像还真是这样，她快成秦舟的第一联络人了。
“有你们在，我去了也只是个摆设。”秦舟自嘲地笑了笑。
“你是想让江弈陪你一起去那场饭局吧。”吴晓涵一语中的，“江弈，你就陪他去吧，对付那些业内人士，他可搞不定。”
业内人士？又是哪个导演投资人为了拍戏，攒的局。秦舟非去不可的话，很可能有大人物出现。以他对娱乐圈的了解，的确应付不来。
“好啊。”话都说到这份上，江弈不得不答应。主要是不好拂了吴晓涵的面子。
秦舟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正巧被她捕捉到。
“那我先走了。”吴晓涵摆了摆手。
贺鹏涛很识趣地送她出去，孔誉文半死不活地跟在身后，眼看着吴晓涵把名片塞到贺鹏涛的手上，敢怒不敢言。
薛宜凑到江弈身边，“看不出来呀，小伙子挺上道。”她摇了摇头，惋惜鱼塘里又失去一条大鱼。“我也算是他的伯乐了。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是不是真的千里马不知道，懂事的马就可以成为千里马，毕竟有人力助推。”江弈洞悉娱乐圈的真理。“要不你转行当星探？”她打趣道。
“行啊，你们俩一起到我公司，前途无量。”秦舟突然插了一句。
江弈瞥了他一眼。
想得美。
*
认识以来，江弈还是第一次坐秦舟的车。
车里的内饰纯白高雅，她坐在副驾驶，似乎闻到雪松的味道，一种带着甜味的清冽。
“饭局你为什么非去不可？会有谁来？”她问道。
上任的一年，秦舟推掉的饭局不计其数。
“新业制作的大股东，徐永历。”
新业制作不算老牌影视制作公司，江弈入行那一年，它横空出世，顶替了没落的北新制作。
“你和他有别的关系？”
新业虽然财大气粗，但比起秦舟家的荣兴集团，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没道理让他费心。
秦舟踩下刹车，车子缓缓停在红绿灯前。
“有，也没有。他是我同父异母哥哥的舅舅。”
江弈确实听说秦舟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荣兴集团现在就是他在管理，外界盛传，秦舟是夺权失败，被打发到天浩来的。
徐永历和秦舟之间的这层关系，江弈在娱乐圈深耕多年，却从未听说过。
本是同根生，天浩和新业几乎没什么往来。
从秦舟的表情里，江弈能看出他不喜欢，甚至厌恶徐永历。
“叫你去是打算合作了吧。”
秦舟点头，“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见招拆招吧。”江弈宽慰他。
“对了，你刚刚说你在饭局上的战绩？”秦舟好奇道，“什么战绩？”
谁也没想到，他学个武术，居然还穿西装，做发型。
再晚一分钟出来，吴晓涵得把门拆了。
“快开始吧。”吴晓涵催促道。她在场边坐下，冷着脸。
训练场地弥漫着汗水和热气，空气中回荡着拳头击打空气的“呼呼”声，灯光在墙壁上投射出模糊的影子，气氛紧张。
贺鹏涛先把动作演示了一遍。
短短一分钟的编排，包含各种拳法和高难度踢腿。
孔誉文从出拳闪躲的组合动作开始学起。自己做的时候有模有样，到两个人对打时，他几次闪躲不及，差点被贺鹏涛一拳打翻。
“你……”他脏话到嘴边，看到场边皱眉的吴晓涵，又立刻咽了下去。“你注意点。”
接下来几个回合，他就像个沙包一样，来回挨打。要不是贺鹏涛及时收拳，恐怕右脸也得开花。
虽然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但不得不说，挨打也是门艺术，到底还是影帝，这场面拿去拍励志电影也不为过。
摔跤吧，影帝。
薛宜乐不可支，毕竟这样能直接看乐子的机会可不多。都说演技是最好医美，这句话在孔誉文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多油腻猥琐的一个人，拍起戏来，居然深情得不行，难怪当初吴晓涵都看走眼了。
孔誉文汗流浃背，练到下午一点，才勉强把动作串起来。他累得够呛，想休息一会儿，吴晓涵却不肯，非要趁热打铁。
“晓涵，让贺指导歇一会儿吧。”孔誉文喘着粗气哀求道。
吴晓涵不以为意，转头问贺鹏涛， “贺指导，你累了吗？”
“不累，不累，这点训练量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贺鹏涛拍着胸脯，信心十足。
“贺指导都说不累了，赶快开始吧。”
孔誉文额头渗出细汗，“我去趟洗手间。”
还未等吴晓涵回应，他已经捂着肚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懒人屎尿多。”吴晓涵吐槽他。
他走出房间后，吴晓涵接到了工作电话。“江弈，你盯紧他，严格点，只要不死在这，怎么练都行。”她语气冷淡，说完便转身离开。
*
孔誉文出来见吴晓涵不在，态度又轻浮起来。他走到江弈身旁，做作得流油。
“小江，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当公关太可惜了。”他眯着眼睛，一只手抬起，想趁机搭在江弈肩上。“娱乐圈的就缺你这种干练精英类型的。”
孔誉文不是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话，江弈早就习以为常。他也就是动动嘴皮子，有吴晓涵在，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忍气吞声，要么万劫不复。
“孔影帝说笑了，我哪有那本事。”江弈不露声色地往后撤了一步，躲开他的触碰，脸上依旧带笑。
薛宜在一旁咬牙切齿，险些失去表情管理。
“我们重新开始吧。”贺鹏涛见气氛不对，出来打了个圆场。
江弈的嘴角弯得愈发明显，孔誉文大概也看出来是假笑，一脸扫兴，悻悻地走开。
“贺指导。”江弈神秘兮兮地叫住他。“一会儿拍摄的时候，不必手下留情，要追求真实，务必拳拳到肉。”
“对，别看孔影帝瘦瘦的，可抗打了。”薛弈忍俊不禁，又补充了一句。
确实抗打，前几天被三个彪形大汉围着打，也只受了皮外伤，皮厚命硬。
“这……”贺鹏涛还从没听说过这种要求。“打坏可怎么办，谁负责？”
“我负责。”
身后传来清亮又张扬的声音。
江弈回头，秦舟西装革履，双手插兜，缓步走来，皮鞋踩在地上发出闷响。
“你怎么来了？”
大白天，他一身精英装扮，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径直走向贺鹏涛，“按江总说的做，后果我负责。”
贺鹏涛感受到了他身上无形的压力，只能点头答应。
孔誉文在场中伸展着脖子热身，丝毫没有听到场边的密谋，直到贺鹏涛气势汹汹地走到他身旁，他才侧目看到不约而至的秦舟。
他没有打招呼的时间，敬业的贺指导上来就出招，检验学习成果。
一套招式下来，累得他跪倒在地。
他费劲地从地上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
摄影机在他站定的瞬间开始工作，冷冷地记录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没有给他调整的时间。
不是江弈刻意刁难，上气不接下气的效果才真实，网友也不是傻子，不痛不痒的摆拍怎么可能骗得过他们。
孔誉文虽有不满，但他心里清楚，都是吴晓涵授意的，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硬着头皮握拳接招。
“不愧是影帝，我都快被感动。”秦舟为他的“身残志坚”鼓掌。
“你还没说你怎么会在这。”
江弈很少在白天看到秦舟，和夜晚的浪荡相比，今天的他，穿着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身姿挺拔，黑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目光深邃坚定，身体轻倚在墙边，淡定自若，成熟又不失风度。
他比江弈高出快一个头，因为站得太近，江弈想去看他，得费力仰头，刚抬起下巴，便被他的笑容笼罩。
江弈心头一痒，好似胸口落了片羽毛。她慌忙避开，秦舟的视线却追着她，直到落在她眼中。
“晚上陪我去个饭局吧。”
“请我去饭局？你没听说过我在饭局上的战绩吗？”江弈听到饭局两个字，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还没等秦舟反问，孔誉文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在进行踢腿动作时，他反应不及，肩膀被贺鹏涛一脚踢中，疼痛让他龇牙咧嘴。他本以为会被叫停，满怀期待地抬头，却发现所有人都面无表情。
除了努力憋笑的薛宜。
疼在你身，乐在她心。
贺鹏涛的出招也没有停下，对着孔誉文又是一脚过来，力道十足，还好他勉强闪过。
如果这一遍拍不好的话，按这个架势，多拍几遍他非得把命搭在这。孔誉文咬着牙艰难地爬起来，继续出拳，可原本应该往胸口去的直拳，竟直接往贺鹏涛脸上招呼。
贺鹏涛灵巧躲开后毫不客气地反击，孔誉文气急败坏，正要反扑，又接连被打了好几下，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就这么打了几个回合，江弈看出他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叫停。
孔誉文瘫在地上，大口喘气，过了好久才艰难爬起来。
“你们都辛苦了。”吴晓涵正巧回来，满面春风，向众人连连道谢，没去看孔誉文一眼。
“秦舟，好久不见啊，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平时也就江弈能联系上你。”她调侃道。
“吴总说笑了。”江弈尴尬撩了下头发。
好像还真是这样，她快成秦舟的第一联络人了。
“有你们在，我去了也只是个摆设。”秦舟自嘲地笑了笑。
“你是想让江弈陪你一起去那场饭局吧。”吴晓涵一语中的，“江弈，你就陪他去吧，对付那些业内人士，他可搞不定。”
业内人士？又是哪个导演投资人为了拍戏，攒的局。秦舟非去不可的话，很可能有大人物出现。以他对娱乐圈的了解，的确应付不来。
“好啊。”话都说到这份上，江弈不得不答应。主要是不好拂了吴晓涵的面子。
秦舟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正巧被她捕捉到。
“那我先走了。”吴晓涵摆了摆手。
贺鹏涛很识趣地送她出去，孔誉文半死不活地跟在身后，眼看着吴晓涵把名片塞到贺鹏涛的手上，敢怒不敢言。
薛宜凑到江弈身边，“看不出来呀，小伙子挺上道。”她摇了摇头，惋惜鱼塘里又失去一条大鱼。“我也算是他的伯乐了。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是不是真的千里马不知道，懂事的马就可以成为千里马，毕竟有人力助推。”江弈洞悉娱乐圈的真理。“要不你转行当星探？”她打趣道。
“行啊，你们俩一起到我公司，前途无量。”秦舟突然插了一句。
江弈瞥了他一眼。
想得美。
*
认识以来，江弈还是第一次坐秦舟的车。
车里的内饰纯白高雅，她坐在副驾驶，似乎闻到雪松的味道，一种带着甜味的清冽。
“饭局你为什么非去不可？会有谁来？”她问道。
上任的一年，秦舟推掉的饭局不计其数。
“新业制作的大股东，徐永历。”
新业制作不算老牌影视制作公司，江弈入行那一年，它横空出世，顶替了没落的北新制作。
“你和他有别的关系？”
新业虽然财大气粗，但比起秦舟家的荣兴集团，实在是小巫见大巫，没道理让他费心。
秦舟踩下刹车，车子缓缓停在红绿灯前。
“有，也没有。他是我同父异母哥哥的舅舅。”
江弈确实听说秦舟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荣兴集团现在就是他在管理，外界盛传，秦舟是夺权失败，被打发到天浩来的。
徐永历和秦舟之间的这层关系，江弈在娱乐圈深耕多年，却从未听说过。
本是同根生，天浩和新业几乎没什么往来。
从秦舟的表情里，江弈能看出他不喜欢，甚至厌恶徐永历。
“叫你去是打算合作了吧。”
秦舟点头，“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见招拆招吧。”江弈宽慰他。
“对了，你刚刚说你在饭局上的战绩？”秦舟好奇道，“什么战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