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囚禁和复仇（二）
充斥锁链和漩涡的特级领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低垂的黑夜，远处几个人家的灯火，在风中轻摇的树叶，呼啸的风声，还有一个神色迷茫的咒灵。
他的咒力被全面压制了，但也仅仅如此。除了最开始受到的匕首攻击，伤口仍在缓缓渗血，他没有再受伤，也没有逼近死亡。
他不觉得，会有这样仁慈的咒术师。更何况，他能看到，先前她的灵魂，因他受伤而泛起的波澜。
“过来。”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从怀中掏出什么来。
不，他转身向后跑去。
“啊”，融进灵魂的锁链涌动起来，暗紫色的光芒骤然亮起，锁链如巨蟒般缠绕，紧紧收缩，向内挤压他的灵魂，让他发出痛苦的喘息。
真人身体晃动起来，最终单膝跪地。
她静静地走到他面前，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项圈，其上镌刻着暗金色的束缚符文。项圈的一端连接着细细的链条，每一条链条都仿佛拥有生命，能够自主吸收并储存着周围的咒力。
她低下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痛苦喘息着的他，然后将项圈一点点、缓缓地扣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上面一圈的缝合线刚好被项圈遮掩住。
脖颈上延伸出的细链被她轻轻握住，链条可以依据她的念头灵活地伸缩、缠绕，仿佛是她意志的延伸。
她放松了打入他灵魂的锁链，转而用右手紧紧拽住细链，将他向上拉起。
他挣扎起来，双手紧紧抓着项圈，试图挣脱脖颈的束缚，但一切只是徒劳，项圈反而越收越紧。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蓝色辫子，发丝间带着夜色的微凉，“还想再试一次吗？灵魂被狠狠挤压的感觉？”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别……”他低声求饶，真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现在的他还没有碰上虎杖悠仁，没有人能通过灵魂攻击到他。就算是和漏瑚等人的对打，也是痛快而短促的。不会像这样的持续和磨人，而且越发加深。
真人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从诞生起，世界一直是他的游戏场，人类是他唾手可得的玩具。他的好奇心可以得到充分的释放。他天生就是强大的特级咒灵，在还未遇上他的天敌时，他从来都是自由而快乐的。
然而此刻，他却不得不，顺从那双牵着锁链的手，踉跄地跟上她。
她把他带到了家中，很简洁的装饰风格，一眼就能望到头，一室一厅的布局。
她一甩手中的锁链，真人就跪坐到了地毯上，她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右手把玩着锁链，左手轻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他。
真人是越危机关头越能保持思考的存在，何况按目前的情况远不到生死关头。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推测佐藤美咲的目的……
他抬头望向佐藤美咲，目光闪过探究。他尝试着站起身，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脚踏下，肩膀被重重压下。
“跪着。不许起来。”
“……”，好吧，形势比人强。
但总能开口吧，“你把我抓来，是要我做什么？”
“其实不用大费周章，我们之间并无恩怨。你要什么？我能做到的自然会全力以赴。”
真人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他现在无法动用一丝一毫的咒力，只能任他人施为。他当然很气愤，但比起激怒她，套取出有用的信息更好。何况他的同伴们还在五条悟手中，情况很危急，目前看来，这里是唯一的突破口。
“如果我……”
啪，一个巴掌落到了真人右脸上，他的头被打偏过去，蓝色长发随之摇曳，他的眼神无比错愕。
“闭嘴”。
她这一打用了咒力，直接作用在他灵魂之上，所以她满意的看到，一个鲜明的红色巴掌印在真人右脸处渐渐浮现，且因咒力作用短时间内不会消散。
咒灵不会感到羞耻，但仍会感到被深深地挑衅，何况真人很通人性，他知道扇巴掌在人类中的含义。
他没忍住朝她袭击过来，同时想要抽动咒力，没有用，内部的锁链和外部的咒具同时加重禁锢，把他的灵魂深深勒住。
他重新软倒在地，而且因为刚刚向前攻击的惯性使然，现在直接扑倒了佐藤美咲的膝上。
由于内部锁链的影响，他的皮肤上逐渐出现一条条浅红色的印记，如藤蔓般蔓延，而且这些印记的颜色在逐渐加深着。
他忍不住叫出声，“啊——”，同时克制不住的喘气，咒灵不需要呼吸，但作用在灵魂上的重压，他只能通过和世界交换气体获得喘息。
佐藤美咲静静地注视着他，她一直知道真人的声音很好听，平常说话的时候是，念咒术的时候是，而现在……更好听了。甚至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和古怪的禁忌感。
她突然很想让他念些什么出来。
她想起之前他嫌弃人类的话语。
于是她用三指挑起真人的下颌，看着他因痛苦而迷离的眼睛，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我就可以放松禁锢。”
锁链带来的不仅仅是挤压，更是像有无数细小的触手一样吸附着他的咒力。他从未感受过这样压抑而细密的疼痛，他可以忍受断手断脚的瞬间，而不是这样的，持久绵密的痛苦。
他想快点解脱这种痛苦，于是不假思索的回应，“我是从人类对人类憎恶、恐惧中诞生的特级咒灵！”
“回答……”她猛地甩开手，露出恶劣的微笑，“错误。”
“惩罚就是——禁锢加重。”
“啊——啊——”
“你是肮脏的，白痴的，令人作呕的混蛋咒灵。”
［“你认同，人类是肮脏，愚蠢，毫无价值的存在吗？”］
“对不对？”
“对，对……”，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哈……哈”，禁锢又加深了，而且咒灵还不会因为失去意识而昏迷过去，听到她的问话只能下意识的回应着。
“你是什么？”
“我，我是肮脏的，哈，白，白痴的，令人作呕……的混，混蛋，咒灵……”
佐藤美咲稍稍放松了禁锢，她想听的更清楚一些。
“还不够，九个，”
真人明白了她的意思，闭上眼飞快地说，“我是…肮脏的，愚蠢的，白痴的，下……哈……哈”
“……下贱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毫无价值的混蛋咒灵！”
“嗯。完全正确。”
他到看到她的灵魂，如同火焰一样，欢快地跳动起来。
她……在愉悦。
她很守承诺的放松了禁锢，一直控制着也会耗费她大量的咒力。现在禁锢回到了限制他咒力使用，却不会伤害他灵魂的地步。
真人趴卧在她的膝盖上，终于得以喘息。
他相当不解，她如此讨厌咒灵，为什么不选择立即拔除，而是用对人类的羞辱手法对待他。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像人的缘故吗？
“good boy。”
该死的，英文语境里，这是好狗的意思。
“你陪我一场，让我尽兴了。不仅可以放过你，还可以让五条悟放过你的同伴们。”
真人看不出她说的真假，除了折磨羞辱他的时候，她的灵魂不会产生代谢，像一块石头，纹丝不动。
他并不相信她，他直觉她是个相当狡猾虚伪的人类。
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不是选择题，他只能选择去相信。
他的嗓音因刚才的挣扎与喘息有点沙哑，他仰头看着她，“陪你玩什么？”
他猜测起来，回想着人类之间那些残忍的折磨游戏。
出乎意料的是——
“坐上来”，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真人面带疑惑，但还是顺从地、犹豫地岔开双腿，缓缓跨坐到她的腿上。
她忽地将他的头颅按下，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视线专注而认真地在他脸上游走，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她像个疯子一样低低地笑起来，“没错啊，你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有时候我会觉得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早就在父母去世的那一天，疯掉了，你知道的，疯狂只需要糟糕的一天。之后的一切，一切，都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极端幻想。”
真人不明所以，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过你是真实的，我可以确定这一点。我的心脏会因你扭曲而绝望的面庞而跳动。这太好了，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她绝对是个精神病人，疑似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患者，真人这样想。
“听起来真痛苦。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如果你只是想看到我绝望而扭曲的面容，我可以摆出一百个，且不带重样的。”
了解了对方的想法，真人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重新拥有掌控权，人类的灵魂总是会因为感情而摇曳。
“但我想，你不仅需要这些，告诉我，你更深切的恳求吧……”，他的语气带上丝丝的诱哄，他天生擅长做这个。
她没理会他在说什么，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她拉进锁链，勾住项圈，在他浅粉色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真人愣住了。
叮——
【亲密度+5】
【好感度-10】
而她又乐不可支起来，“看，我就说，一切都是真实的。”
“或者说，因你而真实。”
她又絮絮叨叨地说着奇怪的话：“你知道吗？死亡不可怕，可怕是虚妄的活着。我会忘记我是谁，忘记我的身份，我的目的，像幽魂一样游荡。而这个世界，没人知道我的存在，没人记得我的存在。我知道我的「精神值」已经岌岌可危了，好像只剩下1了吧，但这不重要，总之我还活着。”
她说的话前后颠倒，毫无逻辑可言。
真人在想刚刚的吻，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喜爱”的意思。可她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的思想体系和正常人不同，他还没有研究到这一块，那就无从推测了。
总之，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漏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没等他催促，她就拉着他脖颈上的锁链到了卧室。
真人完全没有挣扎，因为是无用的。
她把他按倒在床上，同时从暗处取出一对精致的玫瑰金咒具，它们包括手铐和脚镣。以玫瑰金为主色调，表面镶嵌着细碎的宝石。
…………
（晋江和谐版本，以下省略2000字。）
…………
“啊哈，啊哈，等下，等下，漏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怎么玩我都可以，先让五条悟放过他们吧。”
据说人类，在船上是最好说话的。
“好啊。”
佐藤美咲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五条悟的声音。
“莫西莫西，”
“你那边怎么样？”
“快结束了。打也打够了，我正打算开「无量空处」。”
“太好了，刚好赶上了啊。”
“嗯？”
她朝真人温柔地笑了笑，“五条悟，把他们都杀了吧。”
“不！”
“唔……唔…”
她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加速动作起来，同时用上咒力，配合着打到他身体里的灵魂锁链，将力道控制在痛感和爽感之间。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眼中充斥着欲望的水雾，痛苦又愤怒地瞪着她。
“唔……你，你……唔唔……”
“你那边在干嘛？怎么声音听着怪怪的？”
“在……拔除咒灵呢。”
“是那个人形咒灵，不要玩的太过分啊。”话说，咒灵被打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电话不要挂断哦。需要听着他们的惨叫增加余兴。”
“你好恶毒啊。”
她把电话放置在一边，转而双手掐住真人的脖颈不让他发出声音。
电话那头五条悟开出了「无量空处」来，漏瑚，花御，佗良传来连连哀嚎和惨叫。
漏瑚在说着最后的遗言：“我们全灭也没关系，反正在百年后的荒野上放声大笑的又不需要是我……”
全灭……不可以……
她的手更加用力的掐住他的脖颈，真人的眼眸在剧烈的挣扎中失控地上翻，露出眼白。在极端痛苦和濒死中，他感知到了，灵魂的内核，他的领域名为「自闭圆顿裹」，他想要触碰它，却被数条缠绕其上的锁链拖拽开来。
“……只要诅咒能像人一样立足于世上就够了。”
“好了，解决，尽数拔除。”五条悟张扬地声音响起。
（晋江和谐版本，省略100字。）
她放开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的身体不断痉挛着，他不停地喘息着，他的面容潮红，因同时攀升上痛苦和快感的巅峰而扭曲着。
她无法抑制住，身体微微颤抖，低喘声不由自主地溢出唇边，太快乐了，他的痛苦，他的绝望，是她精神的最佳养料。
不，还不够。
（晋江和谐版本，省略100字。）
他鸳鸯眼里流出泪水，神色狰狞地咒骂，“你等着吧！该死……的人类！我会把……你的灵魂撕碎！”
…………
“啊——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求求你……不要了……停下来……”
“没事的。特级咒灵是不会这么容易被玩坏的。”
他的咒力被全面压制了，但也仅仅如此。除了最开始受到的匕首攻击，伤口仍在缓缓渗血，他没有再受伤，也没有逼近死亡。
他不觉得，会有这样仁慈的咒术师。更何况，他能看到，先前她的灵魂，因他受伤而泛起的波澜。
“过来。”她漫不经心地说着，同时从怀中掏出什么来。
不，他转身向后跑去。
“啊”，融进灵魂的锁链涌动起来，暗紫色的光芒骤然亮起，锁链如巨蟒般缠绕，紧紧收缩，向内挤压他的灵魂，让他发出痛苦的喘息。
真人身体晃动起来，最终单膝跪地。
她静静地走到他面前，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项圈，其上镌刻着暗金色的束缚符文。项圈的一端连接着细细的链条，每一条链条都仿佛拥有生命，能够自主吸收并储存着周围的咒力。
她低下头，目光深邃地凝视着，痛苦喘息着的他，然后将项圈一点点、缓缓地扣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上面一圈的缝合线刚好被项圈遮掩住。
脖颈上延伸出的细链被她轻轻握住，链条可以依据她的念头灵活地伸缩、缠绕，仿佛是她意志的延伸。
她放松了打入他灵魂的锁链，转而用右手紧紧拽住细链，将他向上拉起。
他挣扎起来，双手紧紧抓着项圈，试图挣脱脖颈的束缚，但一切只是徒劳，项圈反而越收越紧。
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蓝色辫子，发丝间带着夜色的微凉，“还想再试一次吗？灵魂被狠狠挤压的感觉？”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别……”他低声求饶，真人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痛苦，现在的他还没有碰上虎杖悠仁，没有人能通过灵魂攻击到他。就算是和漏瑚等人的对打，也是痛快而短促的。不会像这样的持续和磨人，而且越发加深。
真人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从诞生起，世界一直是他的游戏场，人类是他唾手可得的玩具。他的好奇心可以得到充分的释放。他天生就是强大的特级咒灵，在还未遇上他的天敌时，他从来都是自由而快乐的。
然而此刻，他却不得不，顺从那双牵着锁链的手，踉跄地跟上她。
她把他带到了家中，很简洁的装饰风格，一眼就能望到头，一室一厅的布局。
她一甩手中的锁链，真人就跪坐到了地毯上，她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右手把玩着锁链，左手轻撑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他。
真人是越危机关头越能保持思考的存在，何况按目前的情况远不到生死关头。他需要更多的信息推测佐藤美咲的目的……
他抬头望向佐藤美咲，目光闪过探究。他尝试着站起身，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脚踏下，肩膀被重重压下。
“跪着。不许起来。”
“……”，好吧，形势比人强。
但总能开口吧，“你把我抓来，是要我做什么？”
“其实不用大费周章，我们之间并无恩怨。你要什么？我能做到的自然会全力以赴。”
真人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他现在无法动用一丝一毫的咒力，只能任他人施为。他当然很气愤，但比起激怒她，套取出有用的信息更好。何况他的同伴们还在五条悟手中，情况很危急，目前看来，这里是唯一的突破口。
“如果我……”
啪，一个巴掌落到了真人右脸上，他的头被打偏过去，蓝色长发随之摇曳，他的眼神无比错愕。
“闭嘴”。
她这一打用了咒力，直接作用在他灵魂之上，所以她满意的看到，一个鲜明的红色巴掌印在真人右脸处渐渐浮现，且因咒力作用短时间内不会消散。
咒灵不会感到羞耻，但仍会感到被深深地挑衅，何况真人很通人性，他知道扇巴掌在人类中的含义。
他没忍住朝她袭击过来，同时想要抽动咒力，没有用，内部的锁链和外部的咒具同时加重禁锢，把他的灵魂深深勒住。
他重新软倒在地，而且因为刚刚向前攻击的惯性使然，现在直接扑倒了佐藤美咲的膝上。
由于内部锁链的影响，他的皮肤上逐渐出现一条条浅红色的印记，如藤蔓般蔓延，而且这些印记的颜色在逐渐加深着。
他忍不住叫出声，“啊——”，同时克制不住的喘气，咒灵不需要呼吸，但作用在灵魂上的重压，他只能通过和世界交换气体获得喘息。
佐藤美咲静静地注视着他，她一直知道真人的声音很好听，平常说话的时候是，念咒术的时候是，而现在……更好听了。甚至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和古怪的禁忌感。
她突然很想让他念些什么出来。
她想起之前他嫌弃人类的话语。
于是她用三指挑起真人的下颌，看着他因痛苦而迷离的眼睛，说道：“告诉我，你是什么，我就可以放松禁锢。”
锁链带来的不仅仅是挤压，更是像有无数细小的触手一样吸附着他的咒力。他从未感受过这样压抑而细密的疼痛，他可以忍受断手断脚的瞬间，而不是这样的，持久绵密的痛苦。
他想快点解脱这种痛苦，于是不假思索的回应，“我是从人类对人类憎恶、恐惧中诞生的特级咒灵！”
“回答……”她猛地甩开手，露出恶劣的微笑，“错误。”
“惩罚就是——禁锢加重。”
“啊——啊——”
“你是肮脏的，白痴的，令人作呕的混蛋咒灵。”
［“你认同，人类是肮脏，愚蠢，毫无价值的存在吗？”］
“对不对？”
“对，对……”，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颤抖，“哈……哈”，禁锢又加深了，而且咒灵还不会因为失去意识而昏迷过去，听到她的问话只能下意识的回应着。
“你是什么？”
“我，我是肮脏的，哈，白，白痴的，令人作呕……的混，混蛋，咒灵……”
佐藤美咲稍稍放松了禁锢，她想听的更清楚一些。
“还不够，九个，”
真人明白了她的意思，闭上眼飞快地说，“我是…肮脏的，愚蠢的，白痴的，下……哈……哈”
“……下贱的，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毫无价值的混蛋咒灵！”
“嗯。完全正确。”
他到看到她的灵魂，如同火焰一样，欢快地跳动起来。
她……在愉悦。
她很守承诺的放松了禁锢，一直控制着也会耗费她大量的咒力。现在禁锢回到了限制他咒力使用，却不会伤害他灵魂的地步。
真人趴卧在她的膝盖上，终于得以喘息。
他相当不解，她如此讨厌咒灵，为什么不选择立即拔除，而是用对人类的羞辱手法对待他。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像人的缘故吗？
“good boy。”
该死的，英文语境里，这是好狗的意思。
“你陪我一场，让我尽兴了。不仅可以放过你，还可以让五条悟放过你的同伴们。”
真人看不出她说的真假，除了折磨羞辱他的时候，她的灵魂不会产生代谢，像一块石头，纹丝不动。
他并不相信她，他直觉她是个相当狡猾虚伪的人类。
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不是选择题，他只能选择去相信。
他的嗓音因刚才的挣扎与喘息有点沙哑，他仰头看着她，“陪你玩什么？”
他猜测起来，回想着人类之间那些残忍的折磨游戏。
出乎意料的是——
“坐上来”，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真人面带疑惑，但还是顺从地、犹豫地岔开双腿，缓缓跨坐到她的腿上。
她忽地将他的头颅按下，双手捧住他的脸颊，视线专注而认真地在他脸上游走，像是在确认什么。
然后她像个疯子一样低低地笑起来，“没错啊，你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有时候我会觉得一切都是我的幻觉，我早就在父母去世的那一天，疯掉了，你知道的，疯狂只需要糟糕的一天。之后的一切，一切，都是一个精神病人的极端幻想。”
真人不明所以，他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不过你是真实的，我可以确定这一点。我的心脏会因你扭曲而绝望的面庞而跳动。这太好了，我又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她绝对是个精神病人，疑似妄想症和精神分裂症患者，真人这样想。
“听起来真痛苦。你需要我做些什么呢？如果你只是想看到我绝望而扭曲的面容，我可以摆出一百个，且不带重样的。”
了解了对方的想法，真人觉得自己或许可以重新拥有掌控权，人类的灵魂总是会因为感情而摇曳。
“但我想，你不仅需要这些，告诉我，你更深切的恳求吧……”，他的语气带上丝丝的诱哄，他天生擅长做这个。
她没理会他在说什么，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嘴，她拉进锁链，勾住项圈，在他浅粉色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真人愣住了。
叮——
【亲密度+5】
【好感度-10】
而她又乐不可支起来，“看，我就说，一切都是真实的。”
“或者说，因你而真实。”
她又絮絮叨叨地说着奇怪的话：“你知道吗？死亡不可怕，可怕是虚妄的活着。我会忘记我是谁，忘记我的身份，我的目的，像幽魂一样游荡。而这个世界，没人知道我的存在，没人记得我的存在。我知道我的「精神值」已经岌岌可危了，好像只剩下1了吧，但这不重要，总之我还活着。”
她说的话前后颠倒，毫无逻辑可言。
真人在想刚刚的吻，对于正常人来说，是“喜爱”的意思。可她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的思想体系和正常人不同，他还没有研究到这一块，那就无从推测了。
总之，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漏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没等他催促，她就拉着他脖颈上的锁链到了卧室。
真人完全没有挣扎，因为是无用的。
她把他按倒在床上，同时从暗处取出一对精致的玫瑰金咒具，它们包括手铐和脚镣。以玫瑰金为主色调，表面镶嵌着细碎的宝石。
…………
（晋江和谐版本，以下省略2000字。）
…………
“啊哈，啊哈，等下，等下，漏瑚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你要怎么玩我都可以，先让五条悟放过他们吧。”
据说人类，在船上是最好说话的。
“好啊。”
佐藤美咲拨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五条悟的声音。
“莫西莫西，”
“你那边怎么样？”
“快结束了。打也打够了，我正打算开「无量空处」。”
“太好了，刚好赶上了啊。”
“嗯？”
她朝真人温柔地笑了笑，“五条悟，把他们都杀了吧。”
“不！”
“唔……唔…”
她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加速动作起来，同时用上咒力，配合着打到他身体里的灵魂锁链，将力道控制在痛感和爽感之间。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眼中充斥着欲望的水雾，痛苦又愤怒地瞪着她。
“唔……你，你……唔唔……”
“你那边在干嘛？怎么声音听着怪怪的？”
“在……拔除咒灵呢。”
“是那个人形咒灵，不要玩的太过分啊。”话说，咒灵被打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
“电话不要挂断哦。需要听着他们的惨叫增加余兴。”
“你好恶毒啊。”
她把电话放置在一边，转而双手掐住真人的脖颈不让他发出声音。
电话那头五条悟开出了「无量空处」来，漏瑚，花御，佗良传来连连哀嚎和惨叫。
漏瑚在说着最后的遗言：“我们全灭也没关系，反正在百年后的荒野上放声大笑的又不需要是我……”
全灭……不可以……
她的手更加用力的掐住他的脖颈，真人的眼眸在剧烈的挣扎中失控地上翻，露出眼白。在极端痛苦和濒死中，他感知到了，灵魂的内核，他的领域名为「自闭圆顿裹」，他想要触碰它，却被数条缠绕其上的锁链拖拽开来。
“……只要诅咒能像人一样立足于世上就够了。”
“好了，解决，尽数拔除。”五条悟张扬地声音响起。
（晋江和谐版本，省略100字。）
她放开了他的脖颈，看着他的身体不断痉挛着，他不停地喘息着，他的面容潮红，因同时攀升上痛苦和快感的巅峰而扭曲着。
她无法抑制住，身体微微颤抖，低喘声不由自主地溢出唇边，太快乐了，他的痛苦，他的绝望，是她精神的最佳养料。
不，还不够。
（晋江和谐版本，省略100字。）
他鸳鸯眼里流出泪水，神色狰狞地咒骂，“你等着吧！该死……的人类！我会把……你的灵魂撕碎！”
…………
“啊——啊，……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求求你……不要了……停下来……”
“没事的。特级咒灵是不会这么容易被玩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