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囚禁和复仇（三）
只是简单的拔除杀死他，哪够痛苦的，他没有轮回的记忆，杀死他多少次都是一样的效果。而她要做的更多，她要他眼睁睁看着同伴们因为他而死去，看着他们一直为之努力的事业化为泡影。这样才能，弥补她十分之一的痛苦。
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现在，真人在她身下连连哀求，犹如可怜的困兽。
直到再也不能刺激起来，她才松开了手。
他的大腿不断地痉挛抽搐，被拷住的双手紧紧交握着，似乎这样才能有一丝缓解。他的眼神涣散，眼尾发红，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张着，透明的涎水从口中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叮铃铃。
“喂，快过来吧，不是要来看吗？再晚点咒灵的残骸就要消失了。”
“知道了。五条。”
“听到了吗？真人。”她拍了拍他的胸脯，上面布满抓挠的红痕，对真人完全不需要客气，他是一个很好的承受对象。
“哈……呼……你，你这个，啊——”
“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真人。”
“我对你相当宽容呢。甚至愿意带你去看同伴的尸体，你看哪个俘虏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真人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缓慢地转动着眼珠，开始分析起现状。
漏瑚、花御、佗良还有算半个同伴的夏油，他们都死了。
他的同伴，都死了。
他们都死了。
只有他，他还活着，并且成为了一个人类女性的玩物。
“对了呀，真人。忘记告诉你了……”，她温柔地摸上他的面颊，朱唇微启，“他们都是被你害死的。”
真人表情明显凝固住了，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这是针对你的布局，五条悟是我引来的，杀死他们是余兴，活捉你才是目的。”
真人的鸳鸯眼瞬间漫上红色，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报复，而不是无妄之灾。
而他，根本不认识她。
即使如此，真人仍然能保持冷静地思考。
对人类来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先前，她提到了她的父母，对她来说，那是绝顶糟糕的一天，她的精神状态可能也是由此变糟糕的。这样推断下来，说不定她的父母是他杀的，他杀过的人太多了，完全不会去记住一对普通的夫妻。
“怎么说？真人，不想去看吗？”
“那就继续游戏吧，我超级享受的。”
“我喜欢你像濒死的鸟儿一样的呻吟，太美妙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你的痛苦和绝望，绝美的甘霖。”
“你说我让你尽兴，你就放过他们。咒术师，你没有遵守承诺。”
“啊哈哈哈多可笑啊，你一个咒灵，指望我遵守承诺？”她不可置信似的指了指自己，“哦～你大概忘了，”她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在这个世界，强者就是规则，弱者只配成为玩物。”
“我当然不指望这个。”他细而密的睫毛轻轻垂下，“你喜欢我吗？”
“啊？”她有一瞬的发懵，完全想不到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太奇怪了，即使得到了他，她也搞不懂他。
“或许我该问，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你非常喜欢。否则你为什么要亲吻它，亵玩它呢？报复从来有很多种方法，我知道很多人类发明的酷刑，抽骨扒皮，凌迟车裂，烹煮梳洗……我是特级咒灵，只要控制好咒力的力度，全部都试一遍，我也不会死。”
“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呵，咒灵也会做白日梦吗？”
他轻轻晃动双手，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不，不，不……你知道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吧？它们的羽翼太鲜亮了。如果不能自由，它们会主动寻求死亡。”
“没关系。”她歪头看着他，“我不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想死，现在就可以去给你的同伴们陪葬。”
“你知道薛定谔的猫吗？你以为是你想死就可以死的？”
“我不理解你的话。但我能感受到，你现在不想让我死。”他掀起那对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给我一次逃跑的机会。如果我输了，我就自愿成为你的奴隶，再不反抗。”
“否则，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我会尽我所能把你撕咬的鲜血淋漓。”
“你真奇怪。我弄死了你的同伴，把你玩成这幅惨样，居然还不想着鱼死网破吗？你拼尽全力，说不一定能弄断我一只胳膊。”
真人闭了闭眼，“我们的‘正义’还没完成，我还不能死。”他还要等漏瑚、花御和陀艮，百年之后，他可以在旷野上笑着对他们说，“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
“呵呵呵，是你那白日做梦的愚蠢理想，束缚住了你。怎么？你不是自由派吗？”
真人的眼睫颤了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某个人死前的一句话就会成为另一个人一辈子的诅咒。
［……只要诅咒能像人一样立足于世上就够了。］
［好了，解决，尽数拔除。］
“可以，我答应了。看完你同伴的尸体后，我会解开给你的所有禁锢，你可以用尽任何方法逃离，如果我24小时之内没有抓住你，除非你来找我，否则，我不会再去找你。
“在这之后，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食指弹了弹他脖颈的项圈，转瞬掐住他的下颌，“My dog.”
为了行动方便，她解开了手铐和脚镣，他身上的禁锢还剩下脖颈的项圈以及缠绕在灵魂上的锁链。
赤身裸体有碍观瞻，先前的衣服都损毁了，她找出一套宽大的运动服，对真人来说还是太短了，露出半截小臂和小腿，上面的环形的印记清晰可见。
“到了要好好打招呼啊，知道吗？”她说的像是去参加一场普通的酒席，而不是凶杀现场。
“呵呵……”
她拉了拉项圈延伸出的细链，真人因为一瞬间的收紧而踉跄一步。
“知道了……”
…………
“你这家伙的动作太慢了，我的学生都要没耐心了。”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看着远处快步走来的纤细身影，她身后还有一个人形生物，想必就是那个咒灵。
“不是都带夏油杰的尸体回高专了吗？怎么还有闲心回来等我，”
“好奇啊好奇，”五条悟的视线从真人的脖颈移开，咒具被用在这家伙身上了啊。
“你大费周章收集了这么多信息，精心布置，明显和缝合脸有深仇大恨。结果，你又不杀他，说要带他回来看同伴尸体，咒灵会在乎这个？不过也说不准，那个章鱼怪死前还叫着‘真人，真人’的，说不定真有同伴情呢？”
“悠仁，你说是不是？”
“啊对，我也听到了。他叫着，‘漏瑚……花御……花御……，还有真人，真人’ ，所以他就是真人吗？他长得和人类一样啊，除了脸上有很奇怪的缝合线。”
虎杖悠仁指了指她的身后，他是战斗后期才被五条老师拉入战场的，所以之前没看见真人。
“嗯嗯，来啊真人，打个招呼，顺便看看你的同伴。”
他们看到有银色光芒一闪而过，然后缝合脸被彻底展露出来，包括他手腕、脚踝上不知名的红痕和双腿不自然的轻微抖动。
真人扫视四周，很轻易地通过咒力残秽捕捉到了同伴的尸体，漏瑚的火山头、花御的枝桠、陀良的触手……他们就这样分散开来，再也不能合在一起。
真人表现的很沉默，他觉得有毛线一样的东西从他的胸膛里炸开，心口透出寒凉，像站在荒原上迎面刮来一阵狂风，漫天的落叶飘过，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是这荒芜之地的唯一存在。
佐藤美咲注视着他，见他不悲不喜，仿佛入定的老僧。她看出他是在意的，但他这副表情实在没什么意思。
“好了，看也看够了。玩得差不多了吧，现在拔除他。”这也是五条悟在此等待的目的，他得确保四大天灾都被拔除。五条悟虽然看起来不着调，实际在正事上很认真。
真人目露惊愕，然后移着小碎步躲到了她身后，他忍不住确认，“我们说好的，对吧？”
她抬手阻止五条悟的前进，“我不是说过吗？他是我的。”
“什么？你的意思不是要亲自拔除他？不是吧你，你留着他干什么……”
五条悟重新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们，他甚至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唉，你们……你们的咒力，怎么回事……”，他果然发现了不少的疑点，“真是……你知道一个不受控的特级有多麻烦吗？”
“我会关好他的。”
“你觉得高层会放任不管吗？”
“你出面，没什么不可以的吧？你可是五条悟。”
“我每周给你带两盒喜久福。”
“好吧，好吧”，她这是死保了，五条悟摆了摆手，“这样，给我分担点教导学生的任务。”
“成交。”
…………
“跑吧。快跑吧，用尽你的全力去逃跑……不要让我抓到你……”
真人最后看了她一眼，他将身体压缩成气球，从下水道的缝隙飞速出溜走。
五条悟堵住了他。
她请了外援。
作弊行为，真该死，阴险狡诈的人类。
五条悟在，他没法离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巷口浮现。
算了，他闭了闭眼，总比被眼前这个白发怪物杀死好，她至少不会要他的命。
活着就还有希望。
［……只要诅咒能像人一样立足于世上就够了。］
他接过项圈，手指轻轻颤抖，却坚定地将其扣紧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亲手锁住自己的骄傲和自由。
当着五条悟的面，他单膝下跪，同时低声吐出两个字，
“……主人。”
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现在，真人在她身下连连哀求，犹如可怜的困兽。
直到再也不能刺激起来，她才松开了手。
他的大腿不断地痉挛抽搐，被拷住的双手紧紧交握着，似乎这样才能有一丝缓解。他的眼神涣散，眼尾发红，红润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张着，透明的涎水从口中流出，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叮铃铃。
“喂，快过来吧，不是要来看吗？再晚点咒灵的残骸就要消失了。”
“知道了。五条。”
“听到了吗？真人。”她拍了拍他的胸脯，上面布满抓挠的红痕，对真人完全不需要客气，他是一个很好的承受对象。
“哈……呼……你，你这个，啊——”
“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真人。”
“我对你相当宽容呢。甚至愿意带你去看同伴的尸体，你看哪个俘虏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真人的意识逐渐回笼，他缓慢地转动着眼珠，开始分析起现状。
漏瑚、花御、佗良还有算半个同伴的夏油，他们都死了。
他的同伴，都死了。
他们都死了。
只有他，他还活着，并且成为了一个人类女性的玩物。
“对了呀，真人。忘记告诉你了……”，她温柔地摸上他的面颊，朱唇微启，“他们都是被你害死的。”
真人表情明显凝固住了，什么？
“还看不出来吗？这是针对你的布局，五条悟是我引来的，杀死他们是余兴，活捉你才是目的。”
真人的鸳鸯眼瞬间漫上红色，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起伏。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报复，而不是无妄之灾。
而他，根本不认识她。
即使如此，真人仍然能保持冷静地思考。
对人类来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
先前，她提到了她的父母，对她来说，那是绝顶糟糕的一天，她的精神状态可能也是由此变糟糕的。这样推断下来，说不定她的父母是他杀的，他杀过的人太多了，完全不会去记住一对普通的夫妻。
“怎么说？真人，不想去看吗？”
“那就继续游戏吧，我超级享受的。”
“我喜欢你像濒死的鸟儿一样的呻吟，太美妙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你的痛苦和绝望，绝美的甘霖。”
“你说我让你尽兴，你就放过他们。咒术师，你没有遵守承诺。”
“啊哈哈哈多可笑啊，你一个咒灵，指望我遵守承诺？”她不可置信似的指了指自己，“哦～你大概忘了，”她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在这个世界，强者就是规则，弱者只配成为玩物。”
“我当然不指望这个。”他细而密的睫毛轻轻垂下，“你喜欢我吗？”
“啊？”她有一瞬的发懵，完全想不到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太奇怪了，即使得到了他，她也搞不懂他。
“或许我该问，你喜欢我的身体吗？”
“你非常喜欢。否则你为什么要亲吻它，亵玩它呢？报复从来有很多种方法，我知道很多人类发明的酷刑，抽骨扒皮，凌迟车裂，烹煮梳洗……我是特级咒灵，只要控制好咒力的力度，全部都试一遍，我也不会死。”
“所以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呵，咒灵也会做白日梦吗？”
他轻轻晃动双手，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不，不，不……你知道有些鸟儿是关不住的吧？它们的羽翼太鲜亮了。如果不能自由，它们会主动寻求死亡。”
“没关系。”她歪头看着他，“我不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你想死，现在就可以去给你的同伴们陪葬。”
“你知道薛定谔的猫吗？你以为是你想死就可以死的？”
“我不理解你的话。但我能感受到，你现在不想让我死。”他掀起那对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她，“给我一次逃跑的机会。如果我输了，我就自愿成为你的奴隶，再不反抗。”
“否则，要么你死要么我亡，我会尽我所能把你撕咬的鲜血淋漓。”
“你真奇怪。我弄死了你的同伴，把你玩成这幅惨样，居然还不想着鱼死网破吗？你拼尽全力，说不一定能弄断我一只胳膊。”
真人闭了闭眼，“我们的‘正义’还没完成，我还不能死。”他还要等漏瑚、花御和陀艮，百年之后，他可以在旷野上笑着对他们说，“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
“呵呵呵，是你那白日做梦的愚蠢理想，束缚住了你。怎么？你不是自由派吗？”
真人的眼睫颤了颤，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某个人死前的一句话就会成为另一个人一辈子的诅咒。
［……只要诅咒能像人一样立足于世上就够了。］
［好了，解决，尽数拔除。］
“可以，我答应了。看完你同伴的尸体后，我会解开给你的所有禁锢，你可以用尽任何方法逃离，如果我24小时之内没有抓住你，除非你来找我，否则，我不会再去找你。
“在这之后，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食指弹了弹他脖颈的项圈，转瞬掐住他的下颌，“My dog.”
为了行动方便，她解开了手铐和脚镣，他身上的禁锢还剩下脖颈的项圈以及缠绕在灵魂上的锁链。
赤身裸体有碍观瞻，先前的衣服都损毁了，她找出一套宽大的运动服，对真人来说还是太短了，露出半截小臂和小腿，上面的环形的印记清晰可见。
“到了要好好打招呼啊，知道吗？”她说的像是去参加一场普通的酒席，而不是凶杀现场。
“呵呵……”
她拉了拉项圈延伸出的细链，真人因为一瞬间的收紧而踉跄一步。
“知道了……”
…………
“你这家伙的动作太慢了，我的学生都要没耐心了。”
五条悟打了个哈欠，看着远处快步走来的纤细身影，她身后还有一个人形生物，想必就是那个咒灵。
“不是都带夏油杰的尸体回高专了吗？怎么还有闲心回来等我，”
“好奇啊好奇，”五条悟的视线从真人的脖颈移开，咒具被用在这家伙身上了啊。
“你大费周章收集了这么多信息，精心布置，明显和缝合脸有深仇大恨。结果，你又不杀他，说要带他回来看同伴尸体，咒灵会在乎这个？不过也说不准，那个章鱼怪死前还叫着‘真人，真人’的，说不定真有同伴情呢？”
“悠仁，你说是不是？”
“啊对，我也听到了。他叫着，‘漏瑚……花御……花御……，还有真人，真人’ ，所以他就是真人吗？他长得和人类一样啊，除了脸上有很奇怪的缝合线。”
虎杖悠仁指了指她的身后，他是战斗后期才被五条老师拉入战场的，所以之前没看见真人。
“嗯嗯，来啊真人，打个招呼，顺便看看你的同伴。”
他们看到有银色光芒一闪而过，然后缝合脸被彻底展露出来，包括他手腕、脚踝上不知名的红痕和双腿不自然的轻微抖动。
真人扫视四周，很轻易地通过咒力残秽捕捉到了同伴的尸体，漏瑚的火山头、花御的枝桠、陀良的触手……他们就这样分散开来，再也不能合在一起。
真人表现的很沉默，他觉得有毛线一样的东西从他的胸膛里炸开，心口透出寒凉，像站在荒原上迎面刮来一阵狂风，漫天的落叶飘过，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是这荒芜之地的唯一存在。
佐藤美咲注视着他，见他不悲不喜，仿佛入定的老僧。她看出他是在意的，但他这副表情实在没什么意思。
“好了，看也看够了。玩得差不多了吧，现在拔除他。”这也是五条悟在此等待的目的，他得确保四大天灾都被拔除。五条悟虽然看起来不着调，实际在正事上很认真。
真人目露惊愕，然后移着小碎步躲到了她身后，他忍不住确认，“我们说好的，对吧？”
她抬手阻止五条悟的前进，“我不是说过吗？他是我的。”
“什么？你的意思不是要亲自拔除他？不是吧你，你留着他干什么……”
五条悟重新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们，他甚至摘下了自己的眼罩。
“唉，你们……你们的咒力，怎么回事……”，他果然发现了不少的疑点，“真是……你知道一个不受控的特级有多麻烦吗？”
“我会关好他的。”
“你觉得高层会放任不管吗？”
“你出面，没什么不可以的吧？你可是五条悟。”
“我每周给你带两盒喜久福。”
“好吧，好吧”，她这是死保了，五条悟摆了摆手，“这样，给我分担点教导学生的任务。”
“成交。”
…………
“跑吧。快跑吧，用尽你的全力去逃跑……不要让我抓到你……”
真人最后看了她一眼，他将身体压缩成气球，从下水道的缝隙飞速出溜走。
五条悟堵住了他。
她请了外援。
作弊行为，真该死，阴险狡诈的人类。
五条悟在，他没法离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从巷口浮现。
算了，他闭了闭眼，总比被眼前这个白发怪物杀死好，她至少不会要他的命。
活着就还有希望。
［……只要诅咒能像人一样立足于世上就够了。］
他接过项圈，手指轻轻颤抖，却坚定地将其扣紧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亲手锁住自己的骄傲和自由。
当着五条悟的面，他单膝下跪，同时低声吐出两个字，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