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囚禁和复仇（四）
“……最后，佐藤姐把他带走了。”
“带回家吗？把特级咒灵放在闹市区，太不安全了。”
“不不不，”白毛男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他搭上伏黑惠的肩膀，“他们去郊区了，”
“乡下啊？”
“野蔷薇和惠想不想去看看？是比乙骨和里香还要复杂的关系～”
“我这有个任务，刚好可以去静安村喔～”
“好八卦啊，但是悠仁不去吗？”
“我……”，五条悟嘘了一声，打断道：“悠仁啊，他还没恢复好。”
伏黑惠瞥了一眼他，“也只有你了，让新生去打特级。”
师生二人看着钉锜野蔷薇和伏黑惠走远。
“让他们去锻炼一下吧。”
“我为什么不能去啊？老师？”虎杖悠仁看着眼罩男人问道。
五条悟给了他一个头锤，“傻子，忘记你体内的东西了？你以为高层现在最忌惮谁？还想随便跑出去？”
“不是吧……五条老师，这个理由听起来……太敷衍了。”
五条悟倚在讲台上，双腿交叠，“她是个疯子，虽然咒术师都是疯子，但那么疯的也不常见……”
五条悟回忆起了几天前小巷里的对峙。
他看着完成主仆仪式的二人，食指叩击墙壁，发出沉闷的回音，“养虎为患，你知道吧？”
“驯养咒灵向来是最极端的诅咒师干的事，何况特级咒灵，你又不是咒灵操使……”五条悟叹了口气，仿佛能直接看到悲剧的发生。
佐藤美咲还没发言，真人眼眸闪动，朝他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不是驱使用哦，她要使用我……像使用人类的口口玩偶一样……”，缝合脸咒灵说完，食指抬起触碰自己的嘴唇。他的双唇先是微微抿紧，随后又缓缓张开，露出一条细长的缝隙。他的舌尖从中探出，轻轻舔舐起指尖。他的舌尖时而轻柔地划过，带起一圈细腻的涟漪，时而又更加深入的含住。
跪伏的咒灵，目光潋滟地仰望那对绿眸，娇柔做作地开口：“主人……”
在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特级咒灵，而是一个即将被宠爱的玩物，等待着主人的召唤与抚摸。
五条悟吐了，“呕……恶心。”
他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只见她很受用似的，手指插入缝合脸咒灵的蓝发，轻轻摩挲着。
饶是五条悟也大为震撼，“喂！你不是和他有仇吗？”他口不择言起来，“这和猫和鱼，狼和兔子，或者人和猪有什么区别，好变态啊。”
他掐起手势，对准咒灵，直接来一发「茈」吧。
真人反应迅速，身体瞬间缩小为少年模样，躲到了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佐藤美咲摇摇头，“要杀，也只能我来杀他。”
五条悟吐槽，“你想什么时候拔除他？明天？明年？不会是下辈子吧？”
“什么诡异的占有欲，他是麻烦的咒灵，不是你的宠物。”以及□□玩偶什么的，真令人恶寒。
“这是我的事，只能我来决定他的命运。他是我的战利品，怎么不是我的？”
“他就是我的，我浇过水的土壤，即使养出的是荆棘，也是我的。”
她的目光偏执而狂热，“他理所应当属于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佐藤美咲头上的一撮古怪刘海动了动。
她抬起手掩面，从喉咙里发出古怪地凄怆的笑声，“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呢？他，他怎么不是我的？你知道什么？我来这个世界的初衷完全因他而改变！人活着一定要找点理由，如果不是对他的执念，我怎么会还活着，不是早就躺到坟墓里去了吗？？？！！”
五条悟，“完全疯掉了啊，虽说咒术师都是疯子，可疯成这样的不多见。”
“所以，悠仁，离疯子远点，”
“那……野蔷薇和惠？”
“我也没这么弱吧，老师，明明去了现场，一点都没有跟进事件，结局都是听你说的。我和惠他们讲故事的时候都心虚……”
五条悟摆了摆手，“算了，你想去就去吧，”
“耶！”虎杖悠仁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惠！野蔷薇！等等我！”
“唉，总要让冲动的年轻人遭点罪，反正有厉害的老师在。”
…………
佐藤美咲把真人关进了僻静的郊外小院，毗邻静安村。成行的樱花树延伸到天边的小丘上，樱花树之间透出红绿相间的土壤，星星点点如画的院落坐落其间。
小院和市区的租房一样，都是系统附赠的，按背景设定是“父母”的遗产。
【好感度：-100（他极度憎恨你）】
呆毛震惊地晃了晃。
【美咲……好感度数值下限就是-100。】
【哦。】
不久前花奈还忧心着宿主的「精神值」，上百次的死亡，她的精神值总是岌岌可危，每次要越过红线时，她就会疯狂在宿主脑海里叫唤着“真人，真人”，她就会勉强恢复点理智。而到了本周目，「精神值」数次跌到1，花奈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扰到她。
好在，抓到了真人后，「精神值」有日益回升的趋势。就是开启系统屏蔽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如今花奈忧愁的事变成了，如何提醒宿主要攻略这件事。
她知道美咲很痛苦，但是完成任务回家后，一切都会好的吧？
不过她的宿主，总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她说：她得到了人，他会爱上她的。
系统震惊，系统不解。
她说：不都是这样的吗？强者可以选择他/她的爱人。
系统不明觉厉。
【但是……现在的好感度是-100……】
【-100是吧？没事，你等着。】
佐藤美咲行动起来，花奈知道她又要去折磨真人了。
真人自从确认了她不会杀死他后，他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对她爱答不理的，甚至多次出言挖苦讽刺。
就像现在。
“不装了？在五条悟面前怎么装腔作势的，现在不继续了，嗯？”
真人甩开她捏住自己下颌的手，冷漠地扭过头去，视线投向虚空。
真人不怕的原因是，他发现，她不能24小时无限制的利用灵魂锁链来惩治他，使他疼痛难忍，咒力消耗太大了，很容易被反噬。现在的灵魂锁链和咒具只能禁锢住他的咒力和手脚而已，无法囚禁他心中的自由。
反正她不会杀他，这就足够了。自从听到她在五条悟面前说的那一堆疯狂的言论后，他就知道了，她对他诡异而病态的占有欲。偶尔还会会转化成保护欲，比如在五条悟面前。
只要每日忍受几个小时的痛苦就可以，时间久了也能适应，他发了颠的其他时候还要讨好她。
最重要的是，他无比厌恶她。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类。
“看我，真人。”
“我不说第二遍。”
真人选择无视她，内心默念起了般若心经，这本经典教人如何控制灵魂，通俗点说是静心。他记忆力很好，读过几遍就背下来了。
唔，真人发出一声闷哼，他感受到灵魂滚落在无数细小的针或是碎玻璃中间，而后又是大火的灼烧，更之后细细密密的伤口像被海盐浸泡一样发胀发白，每一寸灵魂都被撕裂、灼烧、侵蚀。
“这么能忍？”
她棒读起来：“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求求你，不要了，停下来。”
“还记得吗？是谁曾经这样求饶的？”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夫？”
灵魂凝聚出晶莹的水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闭着眼，紧抿着唇，还是不理她。
“诅咒也想像人一样立足于世？呵，就凭你？”她嗤笑了声，语调端得轻蔑，“你站得起来吗？”
“你怎么就是不乖呢？”
她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呼吸就在唇齿之间，语气骤然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你呀——乖一点，我就帮你，好不好？”
真人睁开眼眸，水珠从眼睫滑落，他的嗓音因痛苦而滞涩，“你……帮我？”
她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目光直视他眼底深处，不容逃避，“对，完成你可笑的理想。不管是放出宿傩，还是制造更多咒灵，甚至封印五条悟，我都可以做到。而我，只有一个条件。”
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他试图后退以避开这份压迫感，但她却扣住他的后脑，不让他有丝毫退缩的机会。
“什么……条件？”真人犹豫地问道，因为她看起来确实有那个本事。
她的目光一瞬间热了起来，“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个条件……”
“爱上我。只要你爱上我就可以。”
爱？这就是她的目的？人类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因为‘爱’就可以把他的同伴都杀了？
真人觉得可笑。
“你不是恨我吗？我也恨你。爱和恨是反义词，翻哪一本人类的字典都一样。”
“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人类会像猫抓毛绒球一样去追求它。我想不到它会给你带来任何实际意义的好处。”
她的眼眸冷了下来，“你不用想这么多。去做就可以了。这是一场公平交易，天平两端是爱和理想……多么美妙的两个词。”
真人不屑，猛地给了她一个头槌，她吃痛地嘶了一声。
“哼。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的鬼话？”真人嘲讽地看着她，“骗子。匹诺曹的鼻子大概都送给了你。”更何况，人类的爱是比灵魂结构更难研究的课题，他不如熬到她和五条悟都入土了，人类的生命短暂，咒灵的生命却漫长无尽。
她被气笑了，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真的不需要改进吗？这个攻略方法……】
【花奈，我给过他机会了。】
【等等……怎么又把我屏蔽了？】
“不想谈爱，那就谈口。”她冷漠地拎起他的脚踝，“自己也承认了吧？是口口玩具的事实？要不要我把五条悟找来，作见证？”
“不怕痛是吧。”
“那就让你痛。”
…………
衣衫敞开。
…………
他目光彻底涣散，口中喃喃着，“请尽情使用我吧……”
“带回家吗？把特级咒灵放在闹市区，太不安全了。”
“不不不，”白毛男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他搭上伏黑惠的肩膀，“他们去郊区了，”
“乡下啊？”
“野蔷薇和惠想不想去看看？是比乙骨和里香还要复杂的关系～”
“我这有个任务，刚好可以去静安村喔～”
“好八卦啊，但是悠仁不去吗？”
“我……”，五条悟嘘了一声，打断道：“悠仁啊，他还没恢复好。”
伏黑惠瞥了一眼他，“也只有你了，让新生去打特级。”
师生二人看着钉锜野蔷薇和伏黑惠走远。
“让他们去锻炼一下吧。”
“我为什么不能去啊？老师？”虎杖悠仁看着眼罩男人问道。
五条悟给了他一个头锤，“傻子，忘记你体内的东西了？你以为高层现在最忌惮谁？还想随便跑出去？”
“不是吧……五条老师，这个理由听起来……太敷衍了。”
五条悟倚在讲台上，双腿交叠，“她是个疯子，虽然咒术师都是疯子，但那么疯的也不常见……”
五条悟回忆起了几天前小巷里的对峙。
他看着完成主仆仪式的二人，食指叩击墙壁，发出沉闷的回音，“养虎为患，你知道吧？”
“驯养咒灵向来是最极端的诅咒师干的事，何况特级咒灵，你又不是咒灵操使……”五条悟叹了口气，仿佛能直接看到悲剧的发生。
佐藤美咲还没发言，真人眼眸闪动，朝他扬起一个诡异的微笑，“不是驱使用哦，她要使用我……像使用人类的口口玩偶一样……”，缝合脸咒灵说完，食指抬起触碰自己的嘴唇。他的双唇先是微微抿紧，随后又缓缓张开，露出一条细长的缝隙。他的舌尖从中探出，轻轻舔舐起指尖。他的舌尖时而轻柔地划过，带起一圈细腻的涟漪，时而又更加深入的含住。
跪伏的咒灵，目光潋滟地仰望那对绿眸，娇柔做作地开口：“主人……”
在这一刻，他仿佛不再是那个令人畏惧的特级咒灵，而是一个即将被宠爱的玩物，等待着主人的召唤与抚摸。
五条悟吐了，“呕……恶心。”
他看向另一个当事人，只见她很受用似的，手指插入缝合脸咒灵的蓝发，轻轻摩挲着。
饶是五条悟也大为震撼，“喂！你不是和他有仇吗？”他口不择言起来，“这和猫和鱼，狼和兔子，或者人和猪有什么区别，好变态啊。”
他掐起手势，对准咒灵，直接来一发「茈」吧。
真人反应迅速，身体瞬间缩小为少年模样，躲到了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
佐藤美咲摇摇头，“要杀，也只能我来杀他。”
五条悟吐槽，“你想什么时候拔除他？明天？明年？不会是下辈子吧？”
“什么诡异的占有欲，他是麻烦的咒灵，不是你的宠物。”以及□□玩偶什么的，真令人恶寒。
“这是我的事，只能我来决定他的命运。他是我的战利品，怎么不是我的？”
“他就是我的，我浇过水的土壤，即使养出的是荆棘，也是我的。”
她的目光偏执而狂热，“他理所应当属于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佐藤美咲头上的一撮古怪刘海动了动。
她抬起手掩面，从喉咙里发出古怪地凄怆的笑声，“哈哈哈哈哈你说什么呢？他，他怎么不是我的？你知道什么？我来这个世界的初衷完全因他而改变！人活着一定要找点理由，如果不是对他的执念，我怎么会还活着，不是早就躺到坟墓里去了吗？？？！！”
五条悟，“完全疯掉了啊，虽说咒术师都是疯子，可疯成这样的不多见。”
“所以，悠仁，离疯子远点，”
“那……野蔷薇和惠？”
“我也没这么弱吧，老师，明明去了现场，一点都没有跟进事件，结局都是听你说的。我和惠他们讲故事的时候都心虚……”
五条悟摆了摆手，“算了，你想去就去吧，”
“耶！”虎杖悠仁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奔而去，“惠！野蔷薇！等等我！”
“唉，总要让冲动的年轻人遭点罪，反正有厉害的老师在。”
…………
佐藤美咲把真人关进了僻静的郊外小院，毗邻静安村。成行的樱花树延伸到天边的小丘上，樱花树之间透出红绿相间的土壤，星星点点如画的院落坐落其间。
小院和市区的租房一样，都是系统附赠的，按背景设定是“父母”的遗产。
【好感度：-100（他极度憎恨你）】
呆毛震惊地晃了晃。
【美咲……好感度数值下限就是-100。】
【哦。】
不久前花奈还忧心着宿主的「精神值」，上百次的死亡，她的精神值总是岌岌可危，每次要越过红线时，她就会疯狂在宿主脑海里叫唤着“真人，真人”，她就会勉强恢复点理智。而到了本周目，「精神值」数次跌到1，花奈甚至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扰到她。
好在，抓到了真人后，「精神值」有日益回升的趋势。就是开启系统屏蔽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如今花奈忧愁的事变成了，如何提醒宿主要攻略这件事。
她知道美咲很痛苦，但是完成任务回家后，一切都会好的吧？
不过她的宿主，总有一套自己的理论。
她说：她得到了人，他会爱上她的。
系统震惊，系统不解。
她说：不都是这样的吗？强者可以选择他/她的爱人。
系统不明觉厉。
【但是……现在的好感度是-100……】
【-100是吧？没事，你等着。】
佐藤美咲行动起来，花奈知道她又要去折磨真人了。
真人自从确认了她不会杀死他后，他变得有恃无恐起来，对她爱答不理的，甚至多次出言挖苦讽刺。
就像现在。
“不装了？在五条悟面前怎么装腔作势的，现在不继续了，嗯？”
真人甩开她捏住自己下颌的手，冷漠地扭过头去，视线投向虚空。
真人不怕的原因是，他发现，她不能24小时无限制的利用灵魂锁链来惩治他，使他疼痛难忍，咒力消耗太大了，很容易被反噬。现在的灵魂锁链和咒具只能禁锢住他的咒力和手脚而已，无法囚禁他心中的自由。
反正她不会杀他，这就足够了。自从听到她在五条悟面前说的那一堆疯狂的言论后，他就知道了，她对他诡异而病态的占有欲。偶尔还会会转化成保护欲，比如在五条悟面前。
只要每日忍受几个小时的痛苦就可以，时间久了也能适应，他发了颠的其他时候还要讨好她。
最重要的是，他无比厌恶她。
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类。
“看我，真人。”
“我不说第二遍。”
真人选择无视她，内心默念起了般若心经，这本经典教人如何控制灵魂，通俗点说是静心。他记忆力很好，读过几遍就背下来了。
唔，真人发出一声闷哼，他感受到灵魂滚落在无数细小的针或是碎玻璃中间，而后又是大火的灼烧，更之后细细密密的伤口像被海盐浸泡一样发胀发白，每一寸灵魂都被撕裂、灼烧、侵蚀。
“这么能忍？”
她棒读起来：“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求求你，不要了，停下来。”
“还记得吗？是谁曾经这样求饶的？”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夫？”
灵魂凝聚出晶莹的水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闭着眼，紧抿着唇，还是不理她。
“诅咒也想像人一样立足于世？呵，就凭你？”她嗤笑了声，语调端得轻蔑，“你站得起来吗？”
“你怎么就是不乖呢？”
她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呼吸就在唇齿之间，语气骤然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你呀——乖一点，我就帮你，好不好？”
真人睁开眼眸，水珠从眼睫滑落，他的嗓音因痛苦而滞涩，“你……帮我？”
她的额头轻轻贴上他的，目光直视他眼底深处，不容逃避，“对，完成你可笑的理想。不管是放出宿傩，还是制造更多咒灵，甚至封印五条悟，我都可以做到。而我，只有一个条件。”
她的呼吸灼热而急促，他试图后退以避开这份压迫感，但她却扣住他的后脑，不让他有丝毫退缩的机会。
“什么……条件？”真人犹豫地问道，因为她看起来确实有那个本事。
她的目光一瞬间热了起来，“很简单。很简单的一个条件……”
“爱上我。只要你爱上我就可以。”
爱？这就是她的目的？人类为什么要执着于这个？因为‘爱’就可以把他的同伴都杀了？
真人觉得可笑。
“你不是恨我吗？我也恨你。爱和恨是反义词，翻哪一本人类的字典都一样。”
“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人类会像猫抓毛绒球一样去追求它。我想不到它会给你带来任何实际意义的好处。”
她的眼眸冷了下来，“你不用想这么多。去做就可以了。这是一场公平交易，天平两端是爱和理想……多么美妙的两个词。”
真人不屑，猛地给了她一个头槌，她吃痛地嘶了一声。
“哼。你以为我会再相信你的鬼话？”真人嘲讽地看着她，“骗子。匹诺曹的鼻子大概都送给了你。”更何况，人类的爱是比灵魂结构更难研究的课题，他不如熬到她和五条悟都入土了，人类的生命短暂，咒灵的生命却漫长无尽。
她被气笑了，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
【真的不需要改进吗？这个攻略方法……】
【花奈，我给过他机会了。】
【等等……怎么又把我屏蔽了？】
“不想谈爱，那就谈口。”她冷漠地拎起他的脚踝，“自己也承认了吧？是口口玩具的事实？要不要我把五条悟找来，作见证？”
“不怕痛是吧。”
“那就让你痛。”
…………
衣衫敞开。
…………
他目光彻底涣散，口中喃喃着，“请尽情使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