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为了早点得到矩阵换取解药，她几乎是片刻不敢停留地奔向酒吧。
当她到了酒吧时，朱鹤并没有出现。
或许是自己来的太早了，便打算先喝几杯酒暖暖胃。
“服务员，来杯龙血伏特加！”夜黎走向吧台，招呼着仿生服务员。
龙血伏特加是瓦罗兰那最烈的酒，但夜黎就好这一口。
“小姐，这是您点的酒。”
夜黎急忙接过酒瓶，四处观望后便来到一处角落里，这里很是清闲，没有晃眼的灯光，也没有吵闹的音乐，只有交谈的嘈杂声。
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举起酒瓶猛灌，顿时胃里感到一阵阵火辣:“真不愧是烈酒，爽！”
喝完后，她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心情甚是舒畅。
就在她喝完酒准备小睡一会儿时，一阵枪声掩盖了酒吧的音乐。
“都别动，给我抱头蹲下！”
门口，三位蒙面的壮汉一拳打碎酒吧的玻璃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他们每个人都携带着一把枪。
“快点报警！”
众人呐喊着，有的人立马掏出手机拨打警卫电话，另一拨人则想侥幸往安全出口跑。
“想跑，没门！”壮汉连开数枪，逃跑的人瞬间瘫倒在地。
“运气真差，怎么什么事都能被我给碰上。”夜黎埋下头轻声道。
“听着，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们任何人。”壮汉头子率先开口，压制住众人内心的惶恐，“只要你们乖乖把口袋里的钱给我们，我们自然会放你们走。”
此话一出，大家都因为害怕纷纷从口袋里掏钱，并将钱捧在手心里等着壮汉们随时来拿。
“就是这样，等我们拿完钱你们就能安全回家了。”
壮汉们边安慰着他们的情绪，边将他们的钱纳入自己的口袋里。
趁此机会夜黎仔细观察了壮汉们，发现他们的衣服满是破洞，身上也是数不尽的伤疤，即使戴着面罩也能看到浓厚的大黑胡子。
“这副模样，他们是流浪者吗?”
夜黎悄悄启用义眼对他们进行了扫描，果不其然是生活在底层的流浪者，也是蛇巢帮的人。
大约两分钟后，其中一位壮汉来到夜黎跟前:“你的钱呢?”
“很不巧，今天忘记带了。”夜黎试图惹怒对方，“就算有带，我宁愿拿去烧了化成灰也不会给你。”
“你说什么?”壮汉喘着粗气，眼睛被气到眯成一条缝。
然而夜黎根本不慌，对付这种级别的小喽啰，她甚至不需要掏枪，而且她早已想好了对策。
“你给我去死吧！”壮汉举起枪抵在了夜黎的脑门上。
“别激动，老兄。”
她佯装害怕缓缓起身，趁壮汉不注意戳瞎了他的双眼，并瞬间将他放倒。
“人长这么壮，似乎也没啥用呀。”
夜黎不紧不慢地抢走他手里的枪，并反过来瞄准了他。
“老大！”
其余两位壮汉眼见自己的老大被欺负，都一股脑冲了过来。
“你们谁敢往前半步，我就让你们的兄弟脑袋开花。”夜黎威胁道，用看蝼蚁般的眼神看向他们。
“你们，你们赶紧停下来！”躺在地上的壮汉头子看向自己的兄弟摇了摇头，“姐姐，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第一次干这事。”
无论这群壮汉怎么跪下来求夜黎，夜黎都不为所动，她始终将枪对准着地上的壮汉头子，准星从未离开半步。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夜黎冷言道，没给他们半点好眼色，“大家都说，这种情况得给警察打电话，毕竟他们最喜欢抓坏人了。”
之后，她让蹲着的其中一个人报了警。
此时，他们三兄弟中的老二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偷偷跟老三说了些悄悄话:“要不，我们先开枪把这个女的干掉吧?”
老三瞪大了眼睛，先是看向老二又是看向夜黎:“你确定吗?要是出差错了她肯定会杀了老大的。”
“只有这一次机会，赌吗?”老二再次问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字一句都被夜黎听了进去。
这得多亏查尔斯帮她升级了义体，她的所有感官能力比之前提升了起码三倍。
“看来你们还真是不知悔改啊。”
她将枪口对准了老二的膝盖，随即便果断开了一枪。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酒吧，三兄弟都被夜黎给吓到捂嘴，他们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乖乖等警察过来。
不久后，警察终于赶到酒吧，由于他们事先已经了解案件详情，于是一进门便把壮汉们绑了起来扔到警用浮空车里。
“喂，那个女的打伤了我，你们不逮捕她吗?”壮汉老二此时还在嘴硬，依旧为自己的膝盖打抱不平。
“给我闭嘴老实点，她这叫维护社会治安。”
很快，浮空车离开了酒吧，朝着总部飞去。
壮汉被带走后，酒吧里的人瞬间欢呼了起来，他们都不约而同向着夜黎道谢，即使最终钱没要回来，但能看到壮汉被处罚也是好事。
“没想到啊夜黎小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不知何时，朱鹤也出现在了酒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夜黎问。
“大概是从你开枪射向别人膝盖的时候吧。”朱鹤嘴角上扬，“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于是，二人离开酒吧，来到了一座立交桥下。
“有件事我想先问问你，夜黎女士。”
“说。”
“你是怎么杀死神父的?”
朱鹤的手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生怕自己新烫的发型被风打乱。
“严格来说，神父不是我杀的。”夜黎双手抱胸，倚靠在冰冷的墙上，“是他的信徒杀的，我没有开过一枪。”
“哦?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朱鹤仔细端详着手上神父的照片，“我的印象中，他的信徒可是誓死追随着他呢。”
听到这，夜黎忍俊不禁:“虽说确实有几个洗脑上头的因为他自杀，但大多数人最后还是很清醒，起码比你会做人。”
朱鹤听到夜黎的话瞬间垮下了脸，他转过身望向瓦罗兰那的市中心大楼:“比我会做人?你知道我早些时候为这些城市做过多少贡献吗？至少比我那废柴父亲好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夜黎问。
“如今瓦罗兰那就是个死城，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未来了，只要我拿到矩阵，我就可以重建一个新的国度，一个新的城市，到那时候，我会比我父亲更强。”
“你父亲，难道你……”
夜黎似乎猜出了什么。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朱鹤又回过头看向她，“我父亲是瓦罗兰那的市长，你也看到了，在他的统治下瓦罗兰那一日不如一日，他甚至都不愿意可怜街上的流浪者们。”
然而被骗过一次的夜黎根本不信他的这些话语，此时此刻她只想要得到解药。
“够了，我不想听你跟你父亲的破事，我只想拿到解药。”夜黎打断了他，“要不然我只能把你杀了亲自去抢。”
“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下一秒你就会出现在赛博监狱里度过一生，然后永远成为电子网络的一部分。”
夜黎默默攥紧了拳头，她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朱鹤，再加上身体里还被下了毒，现在的她就像是朱鹤手中的提线木偶，任凭他怎么使唤。
“你放心，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一定能拿到解药的。”
“我答应你，矩阵我会想办法拿到的，你最好把解药备好。”夜黎咬紧牙关，“我该怎么进入象牙塔?”
“你别急。”
朱鹤打了通电话，对电话那头嘀咕了几句后，不久一辆加长礼车停在了路边。
待车停稳后，车上下来了一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黑色的手提箱，递给了朱鹤。
“先生，您所要求的制服以及伪装证件都在这里，请您过目。”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朱鹤的管家，为了这次行动他早就派人做好了行动前的准备。
他接过手提箱，又转身递给了夜黎，解释道:“这里有一些道具能让你很轻松的进入象牙塔，不用担心会被发现，我已经派人黑掉了他们的虹膜识别系统。”
夜黎实在不能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于是又问:“我其实不是很明白，既然你父亲是市长，那矩阵也是归他管辖，你直接朝他要不就行了吗?”
“天真，你觉得那老奸巨猾的东西真的能随便就把矩阵给我?”朱鹤冷笑一声，“他巴不得独吞矩阵的能量，甚至不管瓦罗兰那的死活。”
“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夜黎无情吐槽。
“我还有事先走了，期待下一次见面能见到矩阵。”
随后，朱鹤便上了车，动身离开了这里，夜黎也紧跟其后驾驶着摩托车回到了家。
一到家，她立马打开手提箱，里面的东西让她傻了眼:“我以为什么高大上的玩意儿，就这些破烂。”
里面有一件白色西装，应该是象牙塔工作人员的衣服，还有一张身份卡，上面的大头照虽然是自己的，但名字却被改成了叶琳娜。
“给我改的什么破名字，又难听又土。”
之后，夜黎换上了这套制服，大小刚好。又难得化了一次妆，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工作人员。
“看来是太久没化妆了，有点生疏了。”夜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一切都准备后，她便动身前往瓦罗兰那的中心，象牙塔。
……
“这就是象牙塔吗?”夜黎站在象牙塔的广场前，抬起头仰视着它，却始终看不到尽头。
或许是看久了头晕眼花，夜黎竟不知不觉向前走了两步，刚好走进了象牙塔的管辖范围。
“尊敬的女士，您已踏入高危区域，若非我方成员，请于十秒内速速离开。”
门口的机器人视线停留在夜黎身上，嘴里不停播报着这段话。
“我……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夜黎掏出证件，“你看，我是夜……叶琳娜，是正式职工。”
夜黎不禁咽了口唾沫，她紧张汗流浃背。
“收到，正在启动虹膜识别，请您稍等。”
机器人的眼中顿时冒出红光照向夜黎。
“虹膜识别通过，欢迎叶琳娜女士。”
挂断电话后，为了早点得到矩阵换取解药，她几乎是片刻不敢停留地奔向酒吧。
当她到了酒吧时，朱鹤并没有出现。
或许是自己来的太早了，便打算先喝几杯酒暖暖胃。
“服务员，来杯龙血伏特加！”夜黎走向吧台，招呼着仿生服务员。
龙血伏特加是瓦罗兰那最烈的酒，但夜黎就好这一口。
“小姐，这是您点的酒。”
夜黎急忙接过酒瓶，四处观望后便来到一处角落里，这里很是清闲，没有晃眼的灯光，也没有吵闹的音乐，只有交谈的嘈杂声。
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举起酒瓶猛灌，顿时胃里感到一阵阵火辣:“真不愧是烈酒，爽！”
喝完后，她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心情甚是舒畅。
就在她喝完酒准备小睡一会儿时，一阵枪声掩盖了酒吧的音乐。
“都别动，给我抱头蹲下！”
门口，三位蒙面的壮汉一拳打碎酒吧的玻璃门，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他们每个人都携带着一把枪。
“快点报警！”
众人呐喊着，有的人立马掏出手机拨打警卫电话，另一拨人则想侥幸往安全出口跑。
“想跑，没门！”壮汉连开数枪，逃跑的人瞬间瘫倒在地。
“运气真差，怎么什么事都能被我给碰上。”夜黎埋下头轻声道。
“听着，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们任何人。”壮汉头子率先开口，压制住众人内心的惶恐，“只要你们乖乖把口袋里的钱给我们，我们自然会放你们走。”
此话一出，大家都因为害怕纷纷从口袋里掏钱，并将钱捧在手心里等着壮汉们随时来拿。
“就是这样，等我们拿完钱你们就能安全回家了。”
壮汉们边安慰着他们的情绪，边将他们的钱纳入自己的口袋里。
趁此机会夜黎仔细观察了壮汉们，发现他们的衣服满是破洞，身上也是数不尽的伤疤，即使戴着面罩也能看到浓厚的大黑胡子。
“这副模样，他们是流浪者吗?”
夜黎悄悄启用义眼对他们进行了扫描，果不其然是生活在底层的流浪者，也是蛇巢帮的人。
大约两分钟后，其中一位壮汉来到夜黎跟前:“你的钱呢?”
“很不巧，今天忘记带了。”夜黎试图惹怒对方，“就算有带，我宁愿拿去烧了化成灰也不会给你。”
“你说什么?”壮汉喘着粗气，眼睛被气到眯成一条缝。
然而夜黎根本不慌，对付这种级别的小喽啰，她甚至不需要掏枪，而且她早已想好了对策。
“你给我去死吧！”壮汉举起枪抵在了夜黎的脑门上。
“别激动，老兄。”
她佯装害怕缓缓起身，趁壮汉不注意戳瞎了他的双眼，并瞬间将他放倒。
“人长这么壮，似乎也没啥用呀。”
夜黎不紧不慢地抢走他手里的枪，并反过来瞄准了他。
“老大！”
其余两位壮汉眼见自己的老大被欺负，都一股脑冲了过来。
“你们谁敢往前半步，我就让你们的兄弟脑袋开花。”夜黎威胁道，用看蝼蚁般的眼神看向他们。
“你们，你们赶紧停下来！”躺在地上的壮汉头子看向自己的兄弟摇了摇头，“姐姐，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第一次干这事。”
无论这群壮汉怎么跪下来求夜黎，夜黎都不为所动，她始终将枪对准着地上的壮汉头子，准星从未离开半步。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夜黎冷言道，没给他们半点好眼色，“大家都说，这种情况得给警察打电话，毕竟他们最喜欢抓坏人了。”
之后，她让蹲着的其中一个人报了警。
此时，他们三兄弟中的老二再也忍不住了，于是偷偷跟老三说了些悄悄话:“要不，我们先开枪把这个女的干掉吧?”
老三瞪大了眼睛，先是看向老二又是看向夜黎:“你确定吗?要是出差错了她肯定会杀了老大的。”
“只有这一次机会，赌吗?”老二再次问道。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字一句都被夜黎听了进去。
这得多亏查尔斯帮她升级了义体，她的所有感官能力比之前提升了起码三倍。
“看来你们还真是不知悔改啊。”
她将枪口对准了老二的膝盖，随即便果断开了一枪。
惨叫声瞬间充斥着整个酒吧，三兄弟都被夜黎给吓到捂嘴，他们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乖乖等警察过来。
不久后，警察终于赶到酒吧，由于他们事先已经了解案件详情，于是一进门便把壮汉们绑了起来扔到警用浮空车里。
“喂，那个女的打伤了我，你们不逮捕她吗?”壮汉老二此时还在嘴硬，依旧为自己的膝盖打抱不平。
“给我闭嘴老实点，她这叫维护社会治安。”
很快，浮空车离开了酒吧，朝着总部飞去。
壮汉被带走后，酒吧里的人瞬间欢呼了起来，他们都不约而同向着夜黎道谢，即使最终钱没要回来，但能看到壮汉被处罚也是好事。
“没想到啊夜黎小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不知何时，朱鹤也出现在了酒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夜黎问。
“大概是从你开枪射向别人膝盖的时候吧。”朱鹤嘴角上扬，“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于是，二人离开酒吧，来到了一座立交桥下。
“有件事我想先问问你，夜黎女士。”
“说。”
“你是怎么杀死神父的?”
朱鹤的手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头发，生怕自己新烫的发型被风打乱。
“严格来说，神父不是我杀的。”夜黎双手抱胸，倚靠在冰冷的墙上，“是他的信徒杀的，我没有开过一枪。”
“哦?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朱鹤仔细端详着手上神父的照片，“我的印象中，他的信徒可是誓死追随着他呢。”
听到这，夜黎忍俊不禁:“虽说确实有几个洗脑上头的因为他自杀，但大多数人最后还是很清醒，起码比你会做人。”
朱鹤听到夜黎的话瞬间垮下了脸，他转过身望向瓦罗兰那的市中心大楼:“比我会做人?你知道我早些时候为这些城市做过多少贡献吗？至少比我那废柴父亲好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夜黎问。
“如今瓦罗兰那就是个死城，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未来了，只要我拿到矩阵，我就可以重建一个新的国度，一个新的城市，到那时候，我会比我父亲更强。”
“你父亲，难道你……”
夜黎似乎猜出了什么。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朱鹤又回过头看向她，“我父亲是瓦罗兰那的市长，你也看到了，在他的统治下瓦罗兰那一日不如一日，他甚至都不愿意可怜街上的流浪者们。”
然而被骗过一次的夜黎根本不信他的这些话语，此时此刻她只想要得到解药。
“够了，我不想听你跟你父亲的破事，我只想拿到解药。”夜黎打断了他，“要不然我只能把你杀了亲自去抢。”
“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下一秒你就会出现在赛博监狱里度过一生，然后永远成为电子网络的一部分。”
夜黎默默攥紧了拳头，她知道自己现在斗不过朱鹤，再加上身体里还被下了毒，现在的她就像是朱鹤手中的提线木偶，任凭他怎么使唤。
“你放心，只要你照我说的做，一定能拿到解药的。”
“我答应你，矩阵我会想办法拿到的，你最好把解药备好。”夜黎咬紧牙关，“我该怎么进入象牙塔?”
“你别急。”
朱鹤打了通电话，对电话那头嘀咕了几句后，不久一辆加长礼车停在了路边。
待车停稳后，车上下来了一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拿着黑色的手提箱，递给了朱鹤。
“先生，您所要求的制服以及伪装证件都在这里，请您过目。”
这位中年男子正是朱鹤的管家，为了这次行动他早就派人做好了行动前的准备。
他接过手提箱，又转身递给了夜黎，解释道:“这里有一些道具能让你很轻松的进入象牙塔，不用担心会被发现，我已经派人黑掉了他们的虹膜识别系统。”
夜黎实在不能理解他这么做的目的，于是又问:“我其实不是很明白，既然你父亲是市长，那矩阵也是归他管辖，你直接朝他要不就行了吗?”
“天真，你觉得那老奸巨猾的东西真的能随便就把矩阵给我?”朱鹤冷笑一声，“他巴不得独吞矩阵的能量，甚至不管瓦罗兰那的死活。”
“你们一家子都是疯子。”夜黎无情吐槽。
“我还有事先走了，期待下一次见面能见到矩阵。”
随后，朱鹤便上了车，动身离开了这里，夜黎也紧跟其后驾驶着摩托车回到了家。
一到家，她立马打开手提箱，里面的东西让她傻了眼:“我以为什么高大上的玩意儿，就这些破烂。”
里面有一件白色西装，应该是象牙塔工作人员的衣服，还有一张身份卡，上面的大头照虽然是自己的，但名字却被改成了叶琳娜。
“给我改的什么破名字，又难听又土。”
之后，夜黎换上了这套制服，大小刚好。又难得化了一次妆，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工作人员。
“看来是太久没化妆了，有点生疏了。”夜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都不忍心再多看一眼。
一切都准备后，她便动身前往瓦罗兰那的中心，象牙塔。
……
“这就是象牙塔吗?”夜黎站在象牙塔的广场前，抬起头仰视着它，却始终看不到尽头。
或许是看久了头晕眼花，夜黎竟不知不觉向前走了两步，刚好走进了象牙塔的管辖范围。
“尊敬的女士，您已踏入高危区域，若非我方成员，请于十秒内速速离开。”
门口的机器人视线停留在夜黎身上，嘴里不停播报着这段话。
“我……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夜黎掏出证件，“你看，我是夜……叶琳娜，是正式职工。”
夜黎不禁咽了口唾沫，她紧张汗流浃背。
“收到，正在启动虹膜识别，请您稍等。”
机器人的眼中顿时冒出红光照向夜黎。
“虹膜识别通过，欢迎叶琳娜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