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
夏油杰向后撤出数丈，连绵的爆炸声带来刺鼻的硝烟味。
不等烟尘散尽，围墙上探出数个黑漆漆的铁匣，暴雨一样的苦无带着寒光射进爆炸中心。
音之呼吸充满节奏感的攻击声中，满场乱窜的结晶之御子面容变得模糊，走过的地面上出现明显的水迹。
待宇髄天元被少女形态的冰莲赶到围墙上，那些小巧的冰人已经化为清水，和满地白雪融为一体。
狂舞的藤蔓中心，童磨慢慢从身上拔下一把把苦无。紫藤花的毒素减缓了他的恢复速度。暗红的鲜血黏着在他的白发上，被炸药破开的衣服下，伤口如吐沫的螃蟹般鼓起阵阵暗紫色的水泡。
“这可真是太痛了。没有温和些的战斗方法吗？”他伸手按住正在愈合的左眼，嗔怪道。
童磨看着手持双刀的人：“你，是个蛮俊俏的人吧？呐，我问你一个问题，要怎样才能得到女孩的欢心呢？她们总是会变得忧郁惊慌，试图逃离我。这可太让人苦恼了。”
宇髄天元用刀背刮掉手臂上凝结的冰霜，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不小心吸入了一些寒气，肺部微微发痛。
童磨无孔不入的血鬼术，让他不得不掏出了和夏油杰一样的面具扣在脸上。小小的药丸借着动作掩盖，同时塞进嘴里。
数日前，蝴蝶姐妹的信件和一大包针对恶鬼的毒物、解药被送了过来。
“这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医生开发出来的解毒剂。虽然对方不了解鬼的存在，但对医术极为痴迷。仅仅靠着我简略的描述，就提供了相当多的创造性建议。
明明鬼的体质和鬼血术对他而言都只存在于概念当中，但他竟然能将幻想中的东西化为现实。真是了不得的才华。
其中很多设想和珠世夫人的不谋而合。极大地加快了我们的进度。搞得小忍大受打击，跑去专门研究杀鬼的毒药。
如果不是考虑到吸纳人才需要多番考察，小忍也多次提醒我不要急躁，我恐怕已经在热情地邀请他加入鬼杀队了。”
回忆着心中的内容，感受着肺部疼痛消失，宇髄天元重新握紧了刀柄，冲回战场。
【无论那位医生是否真的单纯，至少这场战斗中帮大忙了。】
对方甚至建议在苦无上开槽，镶嵌如注射器一样的毒囊，这样便可以在射中敌人时注入更大计量的毒素。
“在面对那种传说一样的生物时，以人力相抗简直太自不量力了。不如狡猾一点。”
蝴蝶忍这样在信中转述那人的话，并评价道：
“虽然知道对方是基于幻想提出的建议，对抗的也是食人之鬼这种罪不容诛的存在。
但那种算无遗策的缜密，和明明占据优势依旧能保持谨慎的心智，仍是让人后背发凉。我并不能像姐姐一样信任他。”
【有趣的人越来越多了。】
暴雪一样的血鬼术迷惑双眼，无髓天元微微闭上眼睛，顺着传到耳中的声响灵活地避开童磨的招式，双刀密密匝匝砍上敌人手中的贴身。
双方同为赤金的光芒在雪色映衬下显得极为瑰丽，银屑金粉交相辉映。
三节棍打碎不断吹出寒风的莲花少女。宇髄天元踏在棍尖上，避开带着尖刺的莲叶藤蔓。
从天而降的冰凌在半空中加速，滞空的人来不及躲闪，后背汗毛直竖，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腥臭味在头顶蔓延，宇髄天元避开冰屑落到四面上，抬头一看，内侧长着密密麻麻眼睛的红伞正在他头顶缓缓旋转。
“谢......谢谢？”然而咒灵听不懂，只是颤抖着化成灰烬。
夏油杰同样没来及的收回游云，紧急遮住身体的咒灵被冰锥穿出数个大洞，呻吟着缓缓消失。
原本困住恶鬼行动的咒灵们，如标本般被死死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童磨嘴角满是湿润的血迹，内脏被腐蚀的痛楚刺激着神经。随着苦无进入他身体的毒素成分复杂，竟然不只是紫藤花毒。甫一接触，竟让他无法立刻分解。
这种痛苦以往都是他带给别人的。亲身体会之后，童磨并不喜欢。
边缘出现豁口的折扇在身前相交，大片的冻云随之呼啸而出，笼罩住整个宅院。
“看来这次你们没有使用那种奇怪的结界。”童磨状似不满地问道：“难道我看上去比玉壶弱吗？”
阴云的面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出去，马上就要溢出被清空的区域。
上二琉璃一样美的双眼中闪过残忍地光：“这样，就不要怪我了。”
巨量的冰晶如同云霭，沉沉坠向地面，童磨勾起嘴角：“你们比我想象得撑得要久，不过......现在冲出去的话还能救几个人。再见......”
然而两人却没有一个选择离开，反而默契地同时攻了上来。
浅金色的薄纱带着点点星光，在天幕中若隐若现。那是进化之后扩大了数倍的火体虫。铅灰色的冻云像飞虫一样被兜住，未能散出去半分。
青绿色的光芒亮起，高悬在天际的青行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被光线照耀的童磨心中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身前是毒蛇一样探到眼前的游云，身后是轰隆作响的日轮刀。陡然加速的二人让他避无可避，来不及使用血鬼术，只得用铁扇强撑。
但刚刚还接住夏油杰一招的扇骨，却在此时穿出一震碎裂的轻响。
“咔嚓”一声之后，来不及震惊的童磨便被游云末端狠狠抽中，将自己的胸膛送上了音柱的双刀之中。
日轮刀宽厚的刀刃斩断数条肋骨，狠狠穿透他的胸膛。
“所以，你没有操纵空间的能力，对吗？”
童磨的双眼蓦地睁大——啊，怪不得。
他猛然抬起右手，硬接了游云一击。坚如钢铁的手臂在纯粹的物理打几下寸寸断裂。
左手中完好的铁扇展开上削，逼得宇髄天元不得不抽刀避开。
恶魔乘着洁白的莲花，露着骨茬的手臂耷拉在身侧。他却像是没有痛觉般，强行举起双手，为自己的敌人鼓掌。
“了不起，了不起。竟然发现了吗？我觉得我做得还蛮小心的啊。”他苦恼地叹了口气：“都怪爱情使人盲目，有时候我太想见小佑了。难免求助于同僚。”
说着，他侧头向还完好的建筑中看去：“我心爱的女孩，你能体会到我这份爱意吗？”
***
小佑躲在暗处，握着日轮刀的手微微颤抖。耳边的脚步声杂乱又细碎，是隐和低级剑士赶着去疏散周围的居民。
雪亮的刀锋缓缓出鞘，刀身上银白色的纹理呼吸一样闪动，空气中压抑的氛围立刻被清洁了一遍。路过的人瞬间觉得心智清明，紧张感骤降，撤离行动也变得更加顺畅。
女孩本身却没心思观察这些细节，她正努力克制着自己。
他好想直接冲出去，砍烂童磨那张脸！
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臂，来人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她拽起。
“上杉是吧？我需要你的帮助。”来者是个形如朝阳的稳重少年。浓黑上挑的眉毛，圆润的双眼中有勃勃生机。
炼狱杏寿郎，除了这次主攻之外，负责统筹安排撤退和保护平民的新任炎柱。
宇髓天元常驻这片地域都没能发现鬼的踪迹，对方很可能早就盯上他了。为防打草惊蛇，便让他继续保持往日活动习惯，调了还没和十二鬼月打过照面的新人过来帮忙。
作为前任炎柱的长子，少年对剑士和隐极为熟稔，新胜任炎柱的他，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长大，拥有绝大部分成员的信任。这种信任，能最大限度保证调度的有效性，他是鬼杀队团体战最适合的领导者。
他本来有一头灿金和赤红双色的耀眼长发，听说要到寺院潜伏，来之前就给自己剃了个秃瓢，现在很有些护法金刚的味道。
可以说是极为认真，行动力又超强了。
等到了地方，看到只有自己剃了头发，别人都用帽子遮挡也不生气，反而主动接过了要抛头露面的工作。
“已经这样了，当然不能浪费！就交给我吧！”
性格和责任心也超好。
夏油杰对每一种呼吸法都很感兴趣，和日之呼吸看上去最接近的炎之呼吸自然也不会放过。仅仅一次接触后，他就很欣赏这个如烈阳般赤诚的人。
“我担心小佑见到上二之后会忍不住冲出去。虽然很能理解她想亲手复仇的心，但还请你帮忙把她调开。”
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盲目送死。战局还没不利到那个地步。而且对方真正的仇人，是到处绑架威胁药商的鬼舞辻无惨。他会将那个男人揪出来，让女孩好好算算两世的帐。
今日童磨一出现，便触动了禁制。
那是由乐岩寺提供底稿，夏油杰、卖药郎共同研制的，嘱托式的帐。
四颗咒钉埋在庭院四方。放弃了所有功能来掩藏自身，除了能无声无息检测来者身份外，没有任何其他效果。为了最大限度不被发觉，术式连警报声都放弃了。
要不是夏油杰有一只能把任何细微震动都放大千百倍的喇叭咒灵，这个禁制就和没有一样。
情得像蚊子哼哼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时，炼狱杏寿郎险些没反应过来。还是鬼身上那种毒腥味和战斗的巨响刺激了他。
合一睡着的少年翻身跳起来，不到一刻钟便带领着同伴完成了疏散任务。
等他找到小佑时，就发现对方已经盯着战场入魔了。
【这可不行啊，冲上去会送死的。】
虽然他一样不擅长撤退，但......
“我要去端鬼的老巢，一起吗？”
负责在对方老巢监控的剑士追丢了童磨的行踪，刚刚才传回消息，已经确定上二是自己走过来的，大概是不具备瞬移之类的能力了。
趁着对方被牵制在这里，解救可能被对方掳走的人质，灭杀对方可能拥有的手下，这就是他的另一个任务。
眼前的战局逐渐焦灼，特别研制的毒药也已经打入童磨体内，优势在我，他也能放心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他看女孩缓过神来，不再冲动，邀请道：“上杉，你的母亲很可能在那边，和我一起去吧。”
不等烟尘散尽，围墙上探出数个黑漆漆的铁匣，暴雨一样的苦无带着寒光射进爆炸中心。
音之呼吸充满节奏感的攻击声中，满场乱窜的结晶之御子面容变得模糊，走过的地面上出现明显的水迹。
待宇髄天元被少女形态的冰莲赶到围墙上，那些小巧的冰人已经化为清水，和满地白雪融为一体。
狂舞的藤蔓中心，童磨慢慢从身上拔下一把把苦无。紫藤花的毒素减缓了他的恢复速度。暗红的鲜血黏着在他的白发上，被炸药破开的衣服下，伤口如吐沫的螃蟹般鼓起阵阵暗紫色的水泡。
“这可真是太痛了。没有温和些的战斗方法吗？”他伸手按住正在愈合的左眼，嗔怪道。
童磨看着手持双刀的人：“你，是个蛮俊俏的人吧？呐，我问你一个问题，要怎样才能得到女孩的欢心呢？她们总是会变得忧郁惊慌，试图逃离我。这可太让人苦恼了。”
宇髄天元用刀背刮掉手臂上凝结的冰霜，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不小心吸入了一些寒气，肺部微微发痛。
童磨无孔不入的血鬼术，让他不得不掏出了和夏油杰一样的面具扣在脸上。小小的药丸借着动作掩盖，同时塞进嘴里。
数日前，蝴蝶姐妹的信件和一大包针对恶鬼的毒物、解药被送了过来。
“这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医生开发出来的解毒剂。虽然对方不了解鬼的存在，但对医术极为痴迷。仅仅靠着我简略的描述，就提供了相当多的创造性建议。
明明鬼的体质和鬼血术对他而言都只存在于概念当中，但他竟然能将幻想中的东西化为现实。真是了不得的才华。
其中很多设想和珠世夫人的不谋而合。极大地加快了我们的进度。搞得小忍大受打击，跑去专门研究杀鬼的毒药。
如果不是考虑到吸纳人才需要多番考察，小忍也多次提醒我不要急躁，我恐怕已经在热情地邀请他加入鬼杀队了。”
回忆着心中的内容，感受着肺部疼痛消失，宇髄天元重新握紧了刀柄，冲回战场。
【无论那位医生是否真的单纯，至少这场战斗中帮大忙了。】
对方甚至建议在苦无上开槽，镶嵌如注射器一样的毒囊，这样便可以在射中敌人时注入更大计量的毒素。
“在面对那种传说一样的生物时，以人力相抗简直太自不量力了。不如狡猾一点。”
蝴蝶忍这样在信中转述那人的话，并评价道：
“虽然知道对方是基于幻想提出的建议，对抗的也是食人之鬼这种罪不容诛的存在。
但那种算无遗策的缜密，和明明占据优势依旧能保持谨慎的心智，仍是让人后背发凉。我并不能像姐姐一样信任他。”
【有趣的人越来越多了。】
暴雪一样的血鬼术迷惑双眼，无髓天元微微闭上眼睛，顺着传到耳中的声响灵活地避开童磨的招式，双刀密密匝匝砍上敌人手中的贴身。
双方同为赤金的光芒在雪色映衬下显得极为瑰丽，银屑金粉交相辉映。
三节棍打碎不断吹出寒风的莲花少女。宇髄天元踏在棍尖上，避开带着尖刺的莲叶藤蔓。
从天而降的冰凌在半空中加速，滞空的人来不及躲闪，后背汗毛直竖，预想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腥臭味在头顶蔓延，宇髄天元避开冰屑落到四面上，抬头一看，内侧长着密密麻麻眼睛的红伞正在他头顶缓缓旋转。
“谢......谢谢？”然而咒灵听不懂，只是颤抖着化成灰烬。
夏油杰同样没来及的收回游云，紧急遮住身体的咒灵被冰锥穿出数个大洞，呻吟着缓缓消失。
原本困住恶鬼行动的咒灵们，如标本般被死死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童磨嘴角满是湿润的血迹，内脏被腐蚀的痛楚刺激着神经。随着苦无进入他身体的毒素成分复杂，竟然不只是紫藤花毒。甫一接触，竟让他无法立刻分解。
这种痛苦以往都是他带给别人的。亲身体会之后，童磨并不喜欢。
边缘出现豁口的折扇在身前相交，大片的冻云随之呼啸而出，笼罩住整个宅院。
“看来这次你们没有使用那种奇怪的结界。”童磨状似不满地问道：“难道我看上去比玉壶弱吗？”
阴云的面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出去，马上就要溢出被清空的区域。
上二琉璃一样美的双眼中闪过残忍地光：“这样，就不要怪我了。”
巨量的冰晶如同云霭，沉沉坠向地面，童磨勾起嘴角：“你们比我想象得撑得要久，不过......现在冲出去的话还能救几个人。再见......”
然而两人却没有一个选择离开，反而默契地同时攻了上来。
浅金色的薄纱带着点点星光，在天幕中若隐若现。那是进化之后扩大了数倍的火体虫。铅灰色的冻云像飞虫一样被兜住，未能散出去半分。
青绿色的光芒亮起，高悬在天际的青行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被光线照耀的童磨心中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身前是毒蛇一样探到眼前的游云，身后是轰隆作响的日轮刀。陡然加速的二人让他避无可避，来不及使用血鬼术，只得用铁扇强撑。
但刚刚还接住夏油杰一招的扇骨，却在此时穿出一震碎裂的轻响。
“咔嚓”一声之后，来不及震惊的童磨便被游云末端狠狠抽中，将自己的胸膛送上了音柱的双刀之中。
日轮刀宽厚的刀刃斩断数条肋骨，狠狠穿透他的胸膛。
“所以，你没有操纵空间的能力，对吗？”
童磨的双眼蓦地睁大——啊，怪不得。
他猛然抬起右手，硬接了游云一击。坚如钢铁的手臂在纯粹的物理打几下寸寸断裂。
左手中完好的铁扇展开上削，逼得宇髄天元不得不抽刀避开。
恶魔乘着洁白的莲花，露着骨茬的手臂耷拉在身侧。他却像是没有痛觉般，强行举起双手，为自己的敌人鼓掌。
“了不起，了不起。竟然发现了吗？我觉得我做得还蛮小心的啊。”他苦恼地叹了口气：“都怪爱情使人盲目，有时候我太想见小佑了。难免求助于同僚。”
说着，他侧头向还完好的建筑中看去：“我心爱的女孩，你能体会到我这份爱意吗？”
***
小佑躲在暗处，握着日轮刀的手微微颤抖。耳边的脚步声杂乱又细碎，是隐和低级剑士赶着去疏散周围的居民。
雪亮的刀锋缓缓出鞘，刀身上银白色的纹理呼吸一样闪动，空气中压抑的氛围立刻被清洁了一遍。路过的人瞬间觉得心智清明，紧张感骤降，撤离行动也变得更加顺畅。
女孩本身却没心思观察这些细节，她正努力克制着自己。
他好想直接冲出去，砍烂童磨那张脸！
温热宽厚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臂，来人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她拽起。
“上杉是吧？我需要你的帮助。”来者是个形如朝阳的稳重少年。浓黑上挑的眉毛，圆润的双眼中有勃勃生机。
炼狱杏寿郎，除了这次主攻之外，负责统筹安排撤退和保护平民的新任炎柱。
宇髓天元常驻这片地域都没能发现鬼的踪迹，对方很可能早就盯上他了。为防打草惊蛇，便让他继续保持往日活动习惯，调了还没和十二鬼月打过照面的新人过来帮忙。
作为前任炎柱的长子，少年对剑士和隐极为熟稔，新胜任炎柱的他，在大家眼皮子底下长大，拥有绝大部分成员的信任。这种信任，能最大限度保证调度的有效性，他是鬼杀队团体战最适合的领导者。
他本来有一头灿金和赤红双色的耀眼长发，听说要到寺院潜伏，来之前就给自己剃了个秃瓢，现在很有些护法金刚的味道。
可以说是极为认真，行动力又超强了。
等到了地方，看到只有自己剃了头发，别人都用帽子遮挡也不生气，反而主动接过了要抛头露面的工作。
“已经这样了，当然不能浪费！就交给我吧！”
性格和责任心也超好。
夏油杰对每一种呼吸法都很感兴趣，和日之呼吸看上去最接近的炎之呼吸自然也不会放过。仅仅一次接触后，他就很欣赏这个如烈阳般赤诚的人。
“我担心小佑见到上二之后会忍不住冲出去。虽然很能理解她想亲手复仇的心，但还请你帮忙把她调开。”
不要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盲目送死。战局还没不利到那个地步。而且对方真正的仇人，是到处绑架威胁药商的鬼舞辻无惨。他会将那个男人揪出来，让女孩好好算算两世的帐。
今日童磨一出现，便触动了禁制。
那是由乐岩寺提供底稿，夏油杰、卖药郎共同研制的，嘱托式的帐。
四颗咒钉埋在庭院四方。放弃了所有功能来掩藏自身，除了能无声无息检测来者身份外，没有任何其他效果。为了最大限度不被发觉，术式连警报声都放弃了。
要不是夏油杰有一只能把任何细微震动都放大千百倍的喇叭咒灵，这个禁制就和没有一样。
情得像蚊子哼哼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时，炼狱杏寿郎险些没反应过来。还是鬼身上那种毒腥味和战斗的巨响刺激了他。
合一睡着的少年翻身跳起来，不到一刻钟便带领着同伴完成了疏散任务。
等他找到小佑时，就发现对方已经盯着战场入魔了。
【这可不行啊，冲上去会送死的。】
虽然他一样不擅长撤退，但......
“我要去端鬼的老巢，一起吗？”
负责在对方老巢监控的剑士追丢了童磨的行踪，刚刚才传回消息，已经确定上二是自己走过来的，大概是不具备瞬移之类的能力了。
趁着对方被牵制在这里，解救可能被对方掳走的人质，灭杀对方可能拥有的手下，这就是他的另一个任务。
眼前的战局逐渐焦灼，特别研制的毒药也已经打入童磨体内，优势在我，他也能放心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他看女孩缓过神来，不再冲动，邀请道：“上杉，你的母亲很可能在那边，和我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