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波曼请假了？？”
利兹女士整理好教案，耐心解答杰森的疑惑：“是的，今天早上薇尔莉特的母亲打电话说她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假去医院。”
杰森暗啧，他为了接近薇尔莉特，在昨天结束罗宾训练后去书房看了半个晚上的名著算什么？
算美好时光吗？
等等，不对——
“利兹女士，是她母亲亲自打电话来说的吗？”杰森急切的追问。
在蝙蝠侠的资料里，可是明确记录了导致波曼夫妻身亡的车祸的前因后果，杰森印象深刻，是因为他在母亲吸***毒过量离世后，在犯罪巷独立生活过一段时间，清楚的明白作为一个孤儿，独立在哥谭生活下去要面临的困境和危险。
这些都被薇尔莉特游刃有余的化解，杰森自认做不到，但少年人不服输的个性又驱使他暗中较劲。
“是的，波曼女士亲自打电话来请假的。”利兹女士柔声回答，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还听到波曼先生拨打救护车的声音，看来薇尔莉特的情况紧急。”
是紧急，但绝不是利兹女士想的那样！
杰森咬牙飞奔出办公室，拨打布鲁斯的号码，他怀疑薇尔莉特被绑架了，否则是哈迪斯好心复活了波曼夫妇给薇尔莉特请假吗？
“她没有被绑架，是录音。”通讯那头的布鲁斯沉声回答。
自从确定薇尔莉特是暗中传递情报的超能力者后，他就通过网络入侵了波曼家的智能设备，今天早上清楚的听到她用蓝牙音箱播放音频和利兹女士请假的全程。
杰森脚步一顿。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杰森懊恼，但并不意外，蝙蝠侠的超级英雄滤镜已经在韦恩庄园相处的几天里被打破殆尽了，他就是个控制狂，“算了，我问过波曼的好朋友莉莉安了，她对学习有着异常的热情，很少主动请假。”
所以能让谨小慎微的超能力者打破自己的日程，薇尔莉特一定是遇到什么非同寻常的事件了。
这在哥谭可太正常了。
激动愤怒杂糅成的情绪包裹住杰森，他握紧拳头，充量的肉蛋奶和体能锻炼，他的四肢上已经覆盖上一层薄肌，随时能够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行动计划是什么？”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杰森头上，他说：“没有行动，你应该回教室去上课，而不是试图翻越学校围墙。”
杰森用力踢飞了脚边的石块。
又是这样！
他憧憬成为将来打击罪犯的罗宾，并为之付出大量努力，然而一到关键时刻，蝙蝠侠总是work alone，杰森眸光闪了闪，他眼前浮现小报上用赞誉的报道过的活力双雄。
初代罗宾——理查德.格雷森。
杰森与这位法理意义上的哥哥短暂相处过，他确实如同颂词里说的，英俊、帅气、活泼且强大……没有人能拒绝迪克，对比之下，犯罪巷出身的杰森难以自抑的感到自卑。
他不想成为迪克单飞后的替代品。
杰森.陶德要成为独一无二的罗宾。
于是杰森从围墙上一跃而下，他不会傻到扔掉蝙蝠侠的监视器，莽撞的去找薇尔莉特的线索，如何利用环境获得利益最大化，可是他曾经赖以生存的技巧。
回到教室，杰森找上了莉莉安，经过简短的交流，顺利在她揶揄的目光下，拿下了代表班级去看望薇尔莉特的任务。
*
薇尔莉特的进度顺利到不可思议。
因为小丑女和稻草人没有固定资产，轻易查不到他们的行踪，所以薇尔莉特一大早，就卡在风牌探索消息的极限距离，坐在一家快餐店内监视黑面具气派的办公大楼。
黑面具的身份是个公开的秘密，罗曼.西恩尼斯，也是哥谭市西恩尼斯家族的掌权人。
薇尔莉特并没有呆多久，就从风牌的感知中听到，地下秘密停车场里，一辆冰淇淋车上的司机提到了稻草人的名字，他们受黑面具的命令去给稻草人送制作恐惧毒气需要的化工原料。
这一部分可以交给蝙蝠侠去解决。
薇尔莉特只是不想让义警参与到有关库洛牌的事情中去，毕竟这是她在哥谭立身的底牌，但薇尔莉特也有自知之明，在没有斗、力和剑牌傍身的前提下，她根本无法和超级反派们抗衡。
要想组织小丑女的计划，蝙蝠侠必不可少。
薇尔莉特需要做的，就是利用一点小小的信息差，暂时将蝙蝠侠的视线转移开，好留出她面对小丑女收复库洛牌的时间。
跟在冰淇淋车的身后，薇尔莉特不敢靠的太近，确认车子驶入位于东区的一片废旧厂房后，她立刻戴上兜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次性电话卡和旧手机，在死角处，用机器配音向CGPD报警发现了稻草人的踪迹。
不等警察追问，薇尔莉特立刻拔卡销毁手机，做完一切后，她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混入了周围的流浪汉群体中。
风和雨在哥谭的上空盘旋。
薇尔莉特很快就听到稻草人气急败坏的要求小弟们快点收拾东西转移。
藏在GCPD内部的黑警已经发消息给稻草人，说有人举报了他的踪迹，戈登将他的位置转发给了蝙蝠侠。
再不快点离开，马上就能享受到与黑暗骑士一起，超惊险刺激的真人快打了。
全身骨折，哥谭总医院VIP包年住院的那种。
但这都不是薇尔莉特关注的重点，她需要的，是小丑女哈莉.奎因的具体地址。
稻草人指使底下喽啰将已经制好的，全新配方的恐惧毒气送给小丑女——钻石区的霍尔夫曼街270号。
薇尔莉特用快速查了一下，霍尔夫曼街270号只是栋普通的公寓，应该只是面对突发情况时的临时据点，而不是小丑女真正的据点。
所以必须要快，错过这一次，下次就很难再赶在蝙蝠侠之前，抓到哈莉的线索了。
与街道上呼啸而过的蝙蝠车擦肩。
薇尔莉特在心里给自己预留的时间开始倒计时，两个小时是极限了，哥谭反派之间可没有多么深厚的情谊，就算稻草人能抗住蝙蝠侠的铁拳，他身边的小弟也多少会透露出关于小丑女密谋救小丑的事情。
到时候，哈莉一定会成为蝙蝠侠处理名单上的最高优先级！
事实不出薇尔莉特的预料。
慢一步赶到霍尔夫曼街270号，里面已经人去楼空，而负责给小丑女送恐惧毒气的两个倒霉蛋，已经被打晕放在了房间正中间的地板上，他们周围是用鲜红的油漆写出的一个单词。
Gifts，礼物，和小丑一脉传承的挑衅留言，显然是留给蝙蝠侠的。
薇尔莉特谨慎没有靠近，她不觉得以小丑女张扬的个性，礼物仅仅会是两个昏迷的倒霉蛋。
呼——
身后骤然响起了破空声。
薇尔莉特目光一凝，灵敏的弯腰躲过哈莉的棒球棍，手上还不忘解除鸟头魔杖的封印，同时催动树牌，在哈莉再度攻击之前，创造出大片的树木隔开两人的距离。
“嗯哼，女孩，你是艾薇的同族吗？”练过体操的哈莉身形轻盈且灵巧，宛若舞蹈的动作，恰到好处的躲过了树牌创造出的藤蔓。
艾薇是毒藤女的名字，薇尔莉特使用树牌的能力，被哈莉误会了。
薇尔莉特冷脸，并没有搭话。
因为她做了全套伪装，不仅戴了兜帽口罩，假发美瞳，还用修容调了五官轮廓，涂深色粉底伪装肤色。
除了声音。
哈莉并不在意眼前神秘女孩的沉默，反而随着藤蔓攻击的变得密集，她的笑容愈发甜美。
“小女巫，你知道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是什么吗？”
“是爱！！我对Pudding的爱！！”
哈莉明艳秾丽的五官因为疯狂，变得扭曲，以一种全然不顾受伤的姿态冲向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灵活闪避，同时在心理默默计算时间，鼻尖好几次险之又险与金属棒球棍擦过。
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必须让【雨】牌显形出来了！
薇尔莉特手腕翻转，鸟头魔法杖顺着力道划过一弧圆形，魔力从中贯通，喷薄而出，葳蕤的绿荫再度覆盖了整个空间！
哈莉竭力躲避，还是不慎被藤蔓卷住了脚踝。
“可恶，不要小看我和Pudding之间的爱啊！”
薇尔莉特抽动嘴角，哈莉的台词是不是太日系了一点，要是按照漫画的展开，接下来是不是该爆seed了？
如同预言一般，在丧失行动自由前，哈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金红色的卡牌。
是库洛牌！
薇尔莉特呼吸一窒，调转树牌的力量去强哈莉手中的【雨】牌。
但没想到哈莉只是虚晃一枪，她真正的目的是稻草人刚刚送来的恐惧毒气！
“小心！！！”
突然横插了第三道声音。
薇尔莉特没有精力去关注说话的人，专注于使用风牌的力量，将空气中黄绿色的恐惧毒气压缩成团。
同时使用两张库洛牌还是太勉强了！
汗水从薇尔莉特额角滑落，在风团即将溃散前，她挥手将恐惧毒气吹了回去。
千辛万苦找了过来的杰森：……小丑女和地上的两个倒霉蛋，都快被恐惧毒气腌入味了吧？
看着自食恶果，陷入到恐惧梦魇中的三人，薇尔莉特总算松了口气，捡起掉落的库洛牌。
看清上面的图案和字，薇尔莉特瞳孔地震。
怎么、怎么是【甘】牌啊？！！
难道哈莉叫小丑honey和pudding，不是表达爱意，而且真的打算用【甘】牌把他变成甜品吗？？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薇尔莉特将手中魔杖调转方向，对准了闯入奇怪男孩。
和她一样做了伪装，看不清五官，甚至连声音也用机器做了变音。
难道是来抢库洛牌的？
薇尔莉特不敢放松，而直面她能力的杰森也保持警惕。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
直到——
“Shit！老娘千辛万苦把你从阿卡姆救出来，你tm说你要和臭蝙蝠结婚？！！！”
“啊？？真的假的，老大，你让我去打蝙蝠侠？？？”
“蝙蝠侠女装什么的不要啊！！”
薇尔莉特/杰森：……
稻草人做的到底是恐惧毒气还是蝙蝠毒气啊？？？
为什么中了恐惧毒气的人，三句话不离蝙蝠侠？？
另一边，正在暴力审问稻草人的蝙蝠侠，通过杰森身上的监听器，听到了全部。
哪怕是坚强如蝙蝠侠，也产生了一丝动摇，导致他对手上铁拳的力度失了控制。
也就锤断了稻草人区区三根肋骨而已的程度。
利兹女士整理好教案，耐心解答杰森的疑惑：“是的，今天早上薇尔莉特的母亲打电话说她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假去医院。”
杰森暗啧，他为了接近薇尔莉特，在昨天结束罗宾训练后去书房看了半个晚上的名著算什么？
算美好时光吗？
等等，不对——
“利兹女士，是她母亲亲自打电话来说的吗？”杰森急切的追问。
在蝙蝠侠的资料里，可是明确记录了导致波曼夫妻身亡的车祸的前因后果，杰森印象深刻，是因为他在母亲吸***毒过量离世后，在犯罪巷独立生活过一段时间，清楚的明白作为一个孤儿，独立在哥谭生活下去要面临的困境和危险。
这些都被薇尔莉特游刃有余的化解，杰森自认做不到，但少年人不服输的个性又驱使他暗中较劲。
“是的，波曼女士亲自打电话来请假的。”利兹女士柔声回答，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还听到波曼先生拨打救护车的声音，看来薇尔莉特的情况紧急。”
是紧急，但绝不是利兹女士想的那样！
杰森咬牙飞奔出办公室，拨打布鲁斯的号码，他怀疑薇尔莉特被绑架了，否则是哈迪斯好心复活了波曼夫妇给薇尔莉特请假吗？
“她没有被绑架，是录音。”通讯那头的布鲁斯沉声回答。
自从确定薇尔莉特是暗中传递情报的超能力者后，他就通过网络入侵了波曼家的智能设备，今天早上清楚的听到她用蓝牙音箱播放音频和利兹女士请假的全程。
杰森脚步一顿。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
杰森懊恼，但并不意外，蝙蝠侠的超级英雄滤镜已经在韦恩庄园相处的几天里被打破殆尽了，他就是个控制狂，“算了，我问过波曼的好朋友莉莉安了，她对学习有着异常的热情，很少主动请假。”
所以能让谨小慎微的超能力者打破自己的日程，薇尔莉特一定是遇到什么非同寻常的事件了。
这在哥谭可太正常了。
激动愤怒杂糅成的情绪包裹住杰森，他握紧拳头，充量的肉蛋奶和体能锻炼，他的四肢上已经覆盖上一层薄肌，随时能够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行动计划是什么？”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杰森头上，他说：“没有行动，你应该回教室去上课，而不是试图翻越学校围墙。”
杰森用力踢飞了脚边的石块。
又是这样！
他憧憬成为将来打击罪犯的罗宾，并为之付出大量努力，然而一到关键时刻，蝙蝠侠总是work alone，杰森眸光闪了闪，他眼前浮现小报上用赞誉的报道过的活力双雄。
初代罗宾——理查德.格雷森。
杰森与这位法理意义上的哥哥短暂相处过，他确实如同颂词里说的，英俊、帅气、活泼且强大……没有人能拒绝迪克，对比之下，犯罪巷出身的杰森难以自抑的感到自卑。
他不想成为迪克单飞后的替代品。
杰森.陶德要成为独一无二的罗宾。
于是杰森从围墙上一跃而下，他不会傻到扔掉蝙蝠侠的监视器，莽撞的去找薇尔莉特的线索，如何利用环境获得利益最大化，可是他曾经赖以生存的技巧。
回到教室，杰森找上了莉莉安，经过简短的交流，顺利在她揶揄的目光下，拿下了代表班级去看望薇尔莉特的任务。
*
薇尔莉特的进度顺利到不可思议。
因为小丑女和稻草人没有固定资产，轻易查不到他们的行踪，所以薇尔莉特一大早，就卡在风牌探索消息的极限距离，坐在一家快餐店内监视黑面具气派的办公大楼。
黑面具的身份是个公开的秘密，罗曼.西恩尼斯，也是哥谭市西恩尼斯家族的掌权人。
薇尔莉特并没有呆多久，就从风牌的感知中听到，地下秘密停车场里，一辆冰淇淋车上的司机提到了稻草人的名字，他们受黑面具的命令去给稻草人送制作恐惧毒气需要的化工原料。
这一部分可以交给蝙蝠侠去解决。
薇尔莉特只是不想让义警参与到有关库洛牌的事情中去，毕竟这是她在哥谭立身的底牌，但薇尔莉特也有自知之明，在没有斗、力和剑牌傍身的前提下，她根本无法和超级反派们抗衡。
要想组织小丑女的计划，蝙蝠侠必不可少。
薇尔莉特需要做的，就是利用一点小小的信息差，暂时将蝙蝠侠的视线转移开，好留出她面对小丑女收复库洛牌的时间。
跟在冰淇淋车的身后，薇尔莉特不敢靠的太近，确认车子驶入位于东区的一片废旧厂房后，她立刻戴上兜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一次性电话卡和旧手机，在死角处，用机器配音向CGPD报警发现了稻草人的踪迹。
不等警察追问，薇尔莉特立刻拔卡销毁手机，做完一切后，她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混入了周围的流浪汉群体中。
风和雨在哥谭的上空盘旋。
薇尔莉特很快就听到稻草人气急败坏的要求小弟们快点收拾东西转移。
藏在GCPD内部的黑警已经发消息给稻草人，说有人举报了他的踪迹，戈登将他的位置转发给了蝙蝠侠。
再不快点离开，马上就能享受到与黑暗骑士一起，超惊险刺激的真人快打了。
全身骨折，哥谭总医院VIP包年住院的那种。
但这都不是薇尔莉特关注的重点，她需要的，是小丑女哈莉.奎因的具体地址。
稻草人指使底下喽啰将已经制好的，全新配方的恐惧毒气送给小丑女——钻石区的霍尔夫曼街270号。
薇尔莉特用快速查了一下，霍尔夫曼街270号只是栋普通的公寓，应该只是面对突发情况时的临时据点，而不是小丑女真正的据点。
所以必须要快，错过这一次，下次就很难再赶在蝙蝠侠之前，抓到哈莉的线索了。
与街道上呼啸而过的蝙蝠车擦肩。
薇尔莉特在心里给自己预留的时间开始倒计时，两个小时是极限了，哥谭反派之间可没有多么深厚的情谊，就算稻草人能抗住蝙蝠侠的铁拳，他身边的小弟也多少会透露出关于小丑女密谋救小丑的事情。
到时候，哈莉一定会成为蝙蝠侠处理名单上的最高优先级！
事实不出薇尔莉特的预料。
慢一步赶到霍尔夫曼街270号，里面已经人去楼空，而负责给小丑女送恐惧毒气的两个倒霉蛋，已经被打晕放在了房间正中间的地板上，他们周围是用鲜红的油漆写出的一个单词。
Gifts，礼物，和小丑一脉传承的挑衅留言，显然是留给蝙蝠侠的。
薇尔莉特谨慎没有靠近，她不觉得以小丑女张扬的个性，礼物仅仅会是两个昏迷的倒霉蛋。
呼——
身后骤然响起了破空声。
薇尔莉特目光一凝，灵敏的弯腰躲过哈莉的棒球棍，手上还不忘解除鸟头魔杖的封印，同时催动树牌，在哈莉再度攻击之前，创造出大片的树木隔开两人的距离。
“嗯哼，女孩，你是艾薇的同族吗？”练过体操的哈莉身形轻盈且灵巧，宛若舞蹈的动作，恰到好处的躲过了树牌创造出的藤蔓。
艾薇是毒藤女的名字，薇尔莉特使用树牌的能力，被哈莉误会了。
薇尔莉特冷脸，并没有搭话。
因为她做了全套伪装，不仅戴了兜帽口罩，假发美瞳，还用修容调了五官轮廓，涂深色粉底伪装肤色。
除了声音。
哈莉并不在意眼前神秘女孩的沉默，反而随着藤蔓攻击的变得密集，她的笑容愈发甜美。
“小女巫，你知道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是什么吗？”
“是爱！！我对Pudding的爱！！”
哈莉明艳秾丽的五官因为疯狂，变得扭曲，以一种全然不顾受伤的姿态冲向薇尔莉特。
薇尔莉特灵活闪避，同时在心理默默计算时间，鼻尖好几次险之又险与金属棒球棍擦过。
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必须让【雨】牌显形出来了！
薇尔莉特手腕翻转，鸟头魔法杖顺着力道划过一弧圆形，魔力从中贯通，喷薄而出，葳蕤的绿荫再度覆盖了整个空间！
哈莉竭力躲避，还是不慎被藤蔓卷住了脚踝。
“可恶，不要小看我和Pudding之间的爱啊！”
薇尔莉特抽动嘴角，哈莉的台词是不是太日系了一点，要是按照漫画的展开，接下来是不是该爆seed了？
如同预言一般，在丧失行动自由前，哈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金红色的卡牌。
是库洛牌！
薇尔莉特呼吸一窒，调转树牌的力量去强哈莉手中的【雨】牌。
但没想到哈莉只是虚晃一枪，她真正的目的是稻草人刚刚送来的恐惧毒气！
“小心！！！”
突然横插了第三道声音。
薇尔莉特没有精力去关注说话的人，专注于使用风牌的力量，将空气中黄绿色的恐惧毒气压缩成团。
同时使用两张库洛牌还是太勉强了！
汗水从薇尔莉特额角滑落，在风团即将溃散前，她挥手将恐惧毒气吹了回去。
千辛万苦找了过来的杰森：……小丑女和地上的两个倒霉蛋，都快被恐惧毒气腌入味了吧？
看着自食恶果，陷入到恐惧梦魇中的三人，薇尔莉特总算松了口气，捡起掉落的库洛牌。
看清上面的图案和字，薇尔莉特瞳孔地震。
怎么、怎么是【甘】牌啊？！！
难道哈莉叫小丑honey和pudding，不是表达爱意，而且真的打算用【甘】牌把他变成甜品吗？？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薇尔莉特将手中魔杖调转方向，对准了闯入奇怪男孩。
和她一样做了伪装，看不清五官，甚至连声音也用机器做了变音。
难道是来抢库洛牌的？
薇尔莉特不敢放松，而直面她能力的杰森也保持警惕。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
直到——
“Shit！老娘千辛万苦把你从阿卡姆救出来，你tm说你要和臭蝙蝠结婚？！！！”
“啊？？真的假的，老大，你让我去打蝙蝠侠？？？”
“蝙蝠侠女装什么的不要啊！！”
薇尔莉特/杰森：……
稻草人做的到底是恐惧毒气还是蝙蝠毒气啊？？？
为什么中了恐惧毒气的人，三句话不离蝙蝠侠？？
另一边，正在暴力审问稻草人的蝙蝠侠，通过杰森身上的监听器，听到了全部。
哪怕是坚强如蝙蝠侠，也产生了一丝动摇，导致他对手上铁拳的力度失了控制。
也就锤断了稻草人区区三根肋骨而已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