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布莱克，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冒着被韦恩报复的风险，去嘲讽自己的同班同学。”
啪的一声合上书，薇尔莉特抬眸对班上的校霸布莱克开口，打破了单方面霸凌现场的氛围。
“即便是养子，他也是韦恩家的一员。”
所以说，她和哥谭相性不合。
薇尔莉特不能理解，就因为性格、身材、口音、甚至是不经意间的眼神，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能成为校园霸凌的借口。
对比校橄榄球队，身材健硕的布莱克和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缓慢的杰森后，薇尔莉特自觉还是有必要保住一下布莱克的狗命。
是的，没有说错，是布莱克的狗命。
薇尔莉特注意到杰森把已经把钥匙尖锐的外侧卡在指缝间，握紧成拳——一个低配版指虎，他的目光如鹰隼，紧紧锁定布莱克的脸上。
再不制止，就是一个医疗费5w美元起步的大动作。
布莱克被噎，脸色难看，也察觉到杰森目光中的不善，他动作收敛了不少，只是不甘心，继续呈口舌之快的嘲讽：“嘿，难道我们的幸运男孩，还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软脚虾！”
被嘲讽的杰森冷笑，直接挥拳，逞凶斗恶的模样惊起一片尖叫，又精准的停在了距离布莱克鼻尖不足一厘米的位置。
凛冽迅猛的动作，让所有人确信——如果杰森没有停住，布莱克一定会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滚去医护室。
外强中干的布莱克被吓得脸色惨白，后退几步，在周围人注视的目光下涨红了脸，丢了大脸的他恶狠狠的剜了薇尔莉特和杰森一眼，然后推搡身边的跟班匆匆离开。
布莱克一走，同学们议论的对象就集中在杰森身上。
薇尔莉特听力敏锐，不少人都对杰森刚刚的举动窃窃私语，甚至还有更加恶意的侮辱性言论，她下意识皱眉，话题中心的黑发男孩倒是表情平静，走回自己的座位，随着他前进，周围的人群如摩西分海一般，空出一条路。
“呃，谢谢你，波曼。”黑发的男孩神色带有几分不自然，不习惯道谢。
被人维护，对杰森陶德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而且比起蝙蝠侠的谨慎戒备，还保留一丝少年气的杰森，在听过薇尔莉特所做的事情后，对她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不用道谢，我也没做什么。”薇尔莉特摇头，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顿了顿，劝慰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有自己的见解，这种见解妨碍他去看待……”
“基督山伯爵？”杰森脱口而出。
薇尔莉特挑眉，诧异的点了点头，她没想到杰森能够精准的说出这句话的出处。
有心靠近想要打探情报的杰森松了口气，好在韦恩庄园内的藏书丰富，他除了接受罗宾训练外，最喜欢的就是在书房阅读。
要不然，只能用刚刚马戏闹剧似的英雄救美作为话题了。
于是——
开始调查（x）
开始尬聊（√）
难为新同学一张高冷酷哥脸了。
尬聊十分钟后，薇尔莉特在心中吐槽，表面上仍旧保持社会人的基础交际礼仪，即使话题再生硬，她也礼貌捧哏不让话气氛冷场。
社畜力max大放出！
直到杰森说了个双关语笑话，而薇尔莉特足足反应了十秒，才眼带茫然的鼓了鼓掌。
“Ouch……好吧，我就知道书房里那本《双关语笑话合集》一点都不好笑……”
杰森懊恼的抓了抓黑发，比如柔软平和的交流，他更习惯充满恶意的环境，只是生疏的学着布鲁斯和迪克的说话方式。
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噗嗤。”薇尔莉特反而觉得现在的杰森更加真实，“如果我的reaction也算其中一环，那我觉得这个笑话还是挺有意思的。”
富有技巧性的回答，轻松化解了尴尬。
蝙蝠洞内一直监听杰森身上监视器动静的布鲁斯拧眉，在属于薇尔莉特.波曼的资料上打了个问号。
目标人物展现出来的性格，与此前调查情报分析出的人物画像，具有相当大的出入，而且这种变化是发生在波曼夫妻不幸离世后。
布鲁斯眼神暗沉，难以自控的联想到了小丑，以及他著名的理论——“只需要一个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①
走不出的小巷和散落的珍珠项链，于是蝙蝠侠从布鲁斯最糟糕的一天诞生。
然而能在愤怒和力量中保持自我底线的永远是少数，否则哥谭也不会存在那么多的超级罪犯。
薇尔莉特.波曼又从她最糟糕的一天，诞生了什么？
蝙蝠侠不会去赌脆弱且易变的人性。
敲击键盘的指尖如飞，他打开蝙蝠电脑内的一份加密文档，内容赫然是属于【薇尔莉特.波曼】的巴别塔计划。②
*
平淡又曲折的一天结束，薇尔莉特获得知识+10，朋友+1的新成就。
按照习惯，她在路过混乱街区之前，先发动口袋里的风牌去探听附近的动静。
毫不意外的收获了极具哥谭特色的情报。
在犯罪之前，坏人们总习惯找个不起眼的房间密谋，门外还必须安排一堆的打手巡视和警戒，美其名曰：哦，我亲爱的老板，请您放心，您忠诚的下属会坚决守卫在门口，严密的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您就放心大胆的在里面制定邪恶计划吧！
实际上，他们的戒备，对于来去自由的风来说，根本不管用。
薇尔莉特已经不是第一次，非自愿听见有人要在哥谭搞点大新闻了，前几次，她都通过小手段提前通知了蝙蝠侠，成功把罪恶扼杀在萌芽，可是这次不一样。
哈莉.奎因，AKA小丑女，为了能够营救小丑，打算整个大活好好招待招待紧身衣义警，受邀参加整活活动的还有其他哥谭知名的犯罪专家们——稻草人和黑面具。
计划挺好的，非要说有哪里不足，大概就是哈莉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薇尔莉特回家必经之路的地下室里密谋。
薇尔莉特：被迫知道太多的我每天都愁秃了头发。
打算按照老办法，记下时间地点通知蝙蝠侠去处理时，薇尔莉特听到让人瞳孔地震的东西。
“愚蠢又粗糙的计划，小丑帮的人几乎被GCPD扔进监狱了，你有什么办法能短时间内将我的恐惧毒气散播到全哥谭？”稻草人挑剔，与其说是个行动计划，哈莉更像是个连粗糙ppt都不愿做的创业者，开空头支票哄骗天使投资人。
况且黑面具和稻草人和天使也沾不上半点关系。
“嘿扫帚脑袋，我可是有百分百把握救出honey的！”哈莉不客气的回怼，“至于怎么把你的恐惧毒气扩散出去……”
“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天上的雨，是不是下的有点久了？”哈莉刻意拉长的尾调散入风中，意味深长。
薇尔莉特眼皮重重一跳，哥谭的天气常年阴雨，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难道……
鸟头魔法杖伪装成的吊坠还隐藏在她的衣领之下，薇尔莉特屏息凝神，继续听接下来的内容。
这次搭话的是黑面具，他问：“你有把握能控制？”
“当然，我对honey的爱感动了上天，所以送来了能够成全我们爱情的小魔法~”哈莉哼着欢快的调子。
说出来的话，天马行空，不合逻辑，但谁又在乎呢？
哈莉.奎茵可是响当当的精神病，癫狂和混乱与她发尾缠绕的红蓝挑染一样，已经彻底融入她的人格底色中。
要是哪天小丑女说话条理清晰，逻辑通顺，黑面具和稻草人首先就该蹦起来怀疑，是不是蝙蝠侠穿女装来骗、来偷袭了。
“如果你的小魔法管用，我是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蝙蝠侠陷入永恒恐惧中了。”稻草人说。
黑面具无需多言，他一批价值数亿的军火生意被蝙蝠侠搅黄，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不管是谁要找蝙蝠侠麻烦，他都乐意掺一脚。
初步达成了合作共识，哥谭大学教授出身的稻草人克莱恩，还保留了一些研究员追求完美的个性，打算细化哈莉的粗糙构想。
所以薇尔莉特并能听到具体的时间、地点。
而且因为长时间的运转魔力使用风牌探听消息，她的视野中已经出现零星黑点，这是魔力枯竭的前兆。
薇尔莉特不可能放任自己衰弱，毫无自保能力的行走在街上，只能遗憾放弃，快步赶回家里。
“果然是【雨】牌吧。”薇尔莉特喃喃，她记得在库洛牌中，有一张牌的能力是操纵降雨。
薇尔莉特从大雨中察觉到一丝丝极其细微的魔力痕迹，她蓦然抓紧胸口缩小的魔杖挂坠，太过用力导致手心被尖锐处压出深深的红痕。
要去收复库洛牌吗？
要去阻止小丑女她们的计划吗？
还是和之前一样，把消息告诉给蝙蝠侠就好了？
空寂的房间中，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为了营造生活氛围而刻意打开的电视，正好在播放哥谭新闻，主持人和评论嘉宾已经能够熟练的讲述各种地狱笑话来讽刺哥谭的一切。
薇尔莉特听着一个又一个超级罪犯的名字出现在电视中，以及一起又一起让人愤怒到麻木的犯罪事件……
不，不行。
薇尔莉特深呼吸，将心中胆怯害怕的情绪强制压了下去，披散的头发扎成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她找出了笔和纸。
库洛牌是因为她的失误，才会散落在哥谭各处，所以这是一场属于她的战斗。
不能逃避。
薇尔莉特无法接受，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让小丑女的计划得以成功实现，到时候死伤的哥谭市民，是不是又只能成为新闻频道中寥寥几个毫无实感的冰冷数字？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冷眼旁观！
那么，作为一个12岁的未成年少女，薇尔莉特阻止小丑女计划的第一步，当然是……
啪的一声合上书，薇尔莉特抬眸对班上的校霸布莱克开口，打破了单方面霸凌现场的氛围。
“即便是养子，他也是韦恩家的一员。”
所以说，她和哥谭相性不合。
薇尔莉特不能理解，就因为性格、身材、口音、甚至是不经意间的眼神，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能成为校园霸凌的借口。
对比校橄榄球队，身材健硕的布莱克和营养不良导致发育缓慢的杰森后，薇尔莉特自觉还是有必要保住一下布莱克的狗命。
是的，没有说错，是布莱克的狗命。
薇尔莉特注意到杰森把已经把钥匙尖锐的外侧卡在指缝间，握紧成拳——一个低配版指虎，他的目光如鹰隼，紧紧锁定布莱克的脸上。
再不制止，就是一个医疗费5w美元起步的大动作。
布莱克被噎，脸色难看，也察觉到杰森目光中的不善，他动作收敛了不少，只是不甘心，继续呈口舌之快的嘲讽：“嘿，难道我们的幸运男孩，还是个躲在女人身后的软脚虾！”
被嘲讽的杰森冷笑，直接挥拳，逞凶斗恶的模样惊起一片尖叫，又精准的停在了距离布莱克鼻尖不足一厘米的位置。
凛冽迅猛的动作，让所有人确信——如果杰森没有停住，布莱克一定会捂着自己流血的鼻子滚去医护室。
外强中干的布莱克被吓得脸色惨白，后退几步，在周围人注视的目光下涨红了脸，丢了大脸的他恶狠狠的剜了薇尔莉特和杰森一眼，然后推搡身边的跟班匆匆离开。
布莱克一走，同学们议论的对象就集中在杰森身上。
薇尔莉特听力敏锐，不少人都对杰森刚刚的举动窃窃私语，甚至还有更加恶意的侮辱性言论，她下意识皱眉，话题中心的黑发男孩倒是表情平静，走回自己的座位，随着他前进，周围的人群如摩西分海一般，空出一条路。
“呃，谢谢你，波曼。”黑发的男孩神色带有几分不自然，不习惯道谢。
被人维护，对杰森陶德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而且比起蝙蝠侠的谨慎戒备，还保留一丝少年气的杰森，在听过薇尔莉特所做的事情后，对她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不用道谢，我也没做什么。”薇尔莉特摇头，想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她顿了顿，劝慰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有自己的见解，这种见解妨碍他去看待……”
“基督山伯爵？”杰森脱口而出。
薇尔莉特挑眉，诧异的点了点头，她没想到杰森能够精准的说出这句话的出处。
有心靠近想要打探情报的杰森松了口气，好在韦恩庄园内的藏书丰富，他除了接受罗宾训练外，最喜欢的就是在书房阅读。
要不然，只能用刚刚马戏闹剧似的英雄救美作为话题了。
于是——
开始调查（x）
开始尬聊（√）
难为新同学一张高冷酷哥脸了。
尬聊十分钟后，薇尔莉特在心中吐槽，表面上仍旧保持社会人的基础交际礼仪，即使话题再生硬，她也礼貌捧哏不让话气氛冷场。
社畜力max大放出！
直到杰森说了个双关语笑话，而薇尔莉特足足反应了十秒，才眼带茫然的鼓了鼓掌。
“Ouch……好吧，我就知道书房里那本《双关语笑话合集》一点都不好笑……”
杰森懊恼的抓了抓黑发，比如柔软平和的交流，他更习惯充满恶意的环境，只是生疏的学着布鲁斯和迪克的说话方式。
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噗嗤。”薇尔莉特反而觉得现在的杰森更加真实，“如果我的reaction也算其中一环，那我觉得这个笑话还是挺有意思的。”
富有技巧性的回答，轻松化解了尴尬。
蝙蝠洞内一直监听杰森身上监视器动静的布鲁斯拧眉，在属于薇尔莉特.波曼的资料上打了个问号。
目标人物展现出来的性格，与此前调查情报分析出的人物画像，具有相当大的出入，而且这种变化是发生在波曼夫妻不幸离世后。
布鲁斯眼神暗沉，难以自控的联想到了小丑，以及他著名的理论——“只需要一个糟糕的一天，最理性的人也能成为疯子”①
走不出的小巷和散落的珍珠项链，于是蝙蝠侠从布鲁斯最糟糕的一天诞生。
然而能在愤怒和力量中保持自我底线的永远是少数，否则哥谭也不会存在那么多的超级罪犯。
薇尔莉特.波曼又从她最糟糕的一天，诞生了什么？
蝙蝠侠不会去赌脆弱且易变的人性。
敲击键盘的指尖如飞，他打开蝙蝠电脑内的一份加密文档，内容赫然是属于【薇尔莉特.波曼】的巴别塔计划。②
*
平淡又曲折的一天结束，薇尔莉特获得知识+10，朋友+1的新成就。
按照习惯，她在路过混乱街区之前，先发动口袋里的风牌去探听附近的动静。
毫不意外的收获了极具哥谭特色的情报。
在犯罪之前，坏人们总习惯找个不起眼的房间密谋，门外还必须安排一堆的打手巡视和警戒，美其名曰：哦，我亲爱的老板，请您放心，您忠诚的下属会坚决守卫在门口，严密的连只苍蝇都不会放进去，您就放心大胆的在里面制定邪恶计划吧！
实际上，他们的戒备，对于来去自由的风来说，根本不管用。
薇尔莉特已经不是第一次，非自愿听见有人要在哥谭搞点大新闻了，前几次，她都通过小手段提前通知了蝙蝠侠，成功把罪恶扼杀在萌芽，可是这次不一样。
哈莉.奎因，AKA小丑女，为了能够营救小丑，打算整个大活好好招待招待紧身衣义警，受邀参加整活活动的还有其他哥谭知名的犯罪专家们——稻草人和黑面具。
计划挺好的，非要说有哪里不足，大概就是哈莉为什么偏偏要选在薇尔莉特回家必经之路的地下室里密谋。
薇尔莉特：被迫知道太多的我每天都愁秃了头发。
打算按照老办法，记下时间地点通知蝙蝠侠去处理时，薇尔莉特听到让人瞳孔地震的东西。
“愚蠢又粗糙的计划，小丑帮的人几乎被GCPD扔进监狱了，你有什么办法能短时间内将我的恐惧毒气散播到全哥谭？”稻草人挑剔，与其说是个行动计划，哈莉更像是个连粗糙ppt都不愿做的创业者，开空头支票哄骗天使投资人。
况且黑面具和稻草人和天使也沾不上半点关系。
“嘿扫帚脑袋，我可是有百分百把握救出honey的！”哈莉不客气的回怼，“至于怎么把你的恐惧毒气扩散出去……”
“你们难道没有察觉，天上的雨，是不是下的有点久了？”哈莉刻意拉长的尾调散入风中，意味深长。
薇尔莉特眼皮重重一跳，哥谭的天气常年阴雨，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了，难道……
鸟头魔法杖伪装成的吊坠还隐藏在她的衣领之下，薇尔莉特屏息凝神，继续听接下来的内容。
这次搭话的是黑面具，他问：“你有把握能控制？”
“当然，我对honey的爱感动了上天，所以送来了能够成全我们爱情的小魔法~”哈莉哼着欢快的调子。
说出来的话，天马行空，不合逻辑，但谁又在乎呢？
哈莉.奎茵可是响当当的精神病，癫狂和混乱与她发尾缠绕的红蓝挑染一样，已经彻底融入她的人格底色中。
要是哪天小丑女说话条理清晰，逻辑通顺，黑面具和稻草人首先就该蹦起来怀疑，是不是蝙蝠侠穿女装来骗、来偷袭了。
“如果你的小魔法管用，我是说，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蝙蝠侠陷入永恒恐惧中了。”稻草人说。
黑面具无需多言，他一批价值数亿的军火生意被蝙蝠侠搅黄，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不管是谁要找蝙蝠侠麻烦，他都乐意掺一脚。
初步达成了合作共识，哥谭大学教授出身的稻草人克莱恩，还保留了一些研究员追求完美的个性，打算细化哈莉的粗糙构想。
所以薇尔莉特并能听到具体的时间、地点。
而且因为长时间的运转魔力使用风牌探听消息，她的视野中已经出现零星黑点，这是魔力枯竭的前兆。
薇尔莉特不可能放任自己衰弱，毫无自保能力的行走在街上，只能遗憾放弃，快步赶回家里。
“果然是【雨】牌吧。”薇尔莉特喃喃，她记得在库洛牌中，有一张牌的能力是操纵降雨。
薇尔莉特从大雨中察觉到一丝丝极其细微的魔力痕迹，她蓦然抓紧胸口缩小的魔杖挂坠，太过用力导致手心被尖锐处压出深深的红痕。
要去收复库洛牌吗？
要去阻止小丑女她们的计划吗？
还是和之前一样，把消息告诉给蝙蝠侠就好了？
空寂的房间中，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为了营造生活氛围而刻意打开的电视，正好在播放哥谭新闻，主持人和评论嘉宾已经能够熟练的讲述各种地狱笑话来讽刺哥谭的一切。
薇尔莉特听着一个又一个超级罪犯的名字出现在电视中，以及一起又一起让人愤怒到麻木的犯罪事件……
不，不行。
薇尔莉特深呼吸，将心中胆怯害怕的情绪强制压了下去，披散的头发扎成干净利落的高马尾，她找出了笔和纸。
库洛牌是因为她的失误，才会散落在哥谭各处，所以这是一场属于她的战斗。
不能逃避。
薇尔莉特无法接受，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让小丑女的计划得以成功实现，到时候死伤的哥谭市民，是不是又只能成为新闻频道中寥寥几个毫无实感的冰冷数字？
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冷眼旁观！
那么，作为一个12岁的未成年少女，薇尔莉特阻止小丑女计划的第一步，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