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刘莺小声地问周雨晴：“不是这个毛川一个人住吗？”
她们二人来到院子外，周雨晴发现有进入屋子的脚印，根据脚印大小和痕迹可以判断是位上了年纪的女子。
“你带武器了吗？一凡给了我点药粉，遇到危险可以撒出去。”
刘莺将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拿出来：“我们先进去吧。”
刘莺周雨晴一前一后的进入院子，随着毛川的喊声来到了毛川房中，在家中发现有位老奶奶在家中帮忙照顾他。
“小姑娘，你们来干嘛的呀？”老奶奶看着我们自己进门，站起身谨慎问着。
老奶奶一头银白发，十分毛躁。皮肤比较黑，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手十分矫健，可以通过背一直弯着确认一直在从事农耕。
衣服虽然不算破旧，但也绝不是这个季节的面料，整体的家境处于温饱状态。在她们进门时，她发现进门的桌子上就有一个空着的碗里面还有残留的野菜粥，这位老奶奶手上拿着一个小碗粥喂床上的毛川。
“奶奶，我们听说毛大夫喝酒喝伤了。”周雨晴伤心地低下头：“他有恩于我们，我们姐妹俩想要看看他。”
周雨晴提前了解了毛川以采草药为生，乐于助人平时也会看书学医，也治好了不少人。
老奶奶听我这个原因态度立刻缓和下来，有些紧张她们两个小女孩：“你们也是有心了。我姓林，家就住在城外的王家庄上面，你们不要怕啊。你们应该是知道毛大夫一个人住但也不能这样直接闯进来，万一有什么坏人在这家等着那多不好。”
毛川的房子是在郊外，背后靠山方圆十里都没什么人住，但对于以采用为生的他十分方便。其实这个坏人的说法有些古怪，京城郊外已经五年没有山贼土匪这一类的了。
这话说的好像林奶奶觉得有人会一直在这个家盯着毛川。
“谢谢奶奶提醒我。我想着毛大夫现在可能不能帮忙开门，我们就直接进来了。”周雨晴顺着她的话语问道：“这郊外靠山的小院就毛大夫一个人住着，许多人也不知道。现在这块地方的土匪也都在五六年被官府清理掉了。这郊外靠山的小院偏僻，而且又只有毛大夫一个人住着，许多人并不知道。能找到这里的都与毛大夫认识。毛大夫是好人，现在在这房间的也应该与毛大夫认识。不可能是坏人吧？”
林奶奶面露苦色，吞吞吐吐说着：“这可说不准啊。毛大夫这事情当中有问题，哪里是什么喝伤了！有人要害毛大夫。现在这官府调查了那么久连人都还没抓住，还是要当心点。”
周雨晴感觉林奶奶已经在心里将凶手成了极其神秘的存在。
周雨晴绕过她刚刚说的话有些失落地点点头后问道：“奶奶你也是受到了毛大夫的照顾吧。我们两姐妹之前回老家了，最近才刚刚回到京城，对于这个事情不是很了解。有诸多疑问但又无从考证。”
“是呀，毛大夫怎么会喝酒喝伤了呢。他就是三个月前采草药的时候，腿摔了喝酒解闷而已。怎么那么快就会将自己喝到神志不清。”老奶奶仿佛找到了知己，泪眼汪汪看着床上一直在喊叫的毛大夫：“我这个老太婆子女都出门要去经商，我下地干活的时候晕倒了，还是毛大夫救了我，要不然我这条命早就归西了。毛大夫免费给我们草药都不知道多少次，好人没好报啊。”
“我们俩出门郊游的时候，我手臂被野犬咬伤，要不是碰到了毛大夫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后果呢？”周雨晴按照林奶奶的说法和府衙对于毛川的调查，完善了自己的谎言：“那时候我见毛大夫双目清明，不像会喝酒的人。这样的人有烦恼了真的会想到喝酒吗，他喝酒的时候都和谁聊天？”
周雨晴其实是揣着答案问问题。府衙对于这方面的调查都有文书资料，明确表示了是一直他一个人买酒一个人喝。但经过昨天一系列的事情，她也了解到了文书的资料终归是有局限性的，这位林奶奶对于毛川的平常就有了解和观察，对这起案件有她自己的理解，哪怕是不正确的也可从中寻得线索。
林奶奶将碗筷放下，思索起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喝也从来不品，喝得特别急，跟喝药似的。有人邀请过他一起喝但都被他拒绝了。至于谁叫他喝的，我也不清楚了。”
“要真有人教毛大夫这么喝，真的是害人啊！怕不是盼着人出事！”老奶奶经过周雨晴这么一说，想一下这样的可能性，越想越生气，开始骂道。
周雨晴温和笑道：“奶奶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毛大夫有难，我们也想帮帮他。”
刘莺在一旁点头：“是啊，你放心。我在家的时候也干一些力气活的，可以放心交给我。”
“那这样子吧。你们一个人先把这些碗筷和剩下的粥拿到厨房里去，屋外有口井一个去打点水不用特别满，等一下我这个老太婆来给他擦身体。”老奶奶按照平常接下来需要干些什么指挥着她们：“还好你们来了，我这个老胳膊老腿的，不方便打水，屋外水缸里的水又快用完了。”
林奶奶将毛川照顾得很好，那么长时间叫得还十分响亮有力。
“好，那我们先出去了。”刘莺将粥拿走，带着周雨晴离开房间。
刘莺出了门后，将粥递给了周雨晴：“打水这个活需要点力气我去好了。”
周雨晴点点头，拉住了刘莺提醒她：“注意一下看看院子里的状况，看看是是否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明白了。”
之后两人兵分两路。
周雨晴来到厨房后，进门就看到了许多酒坛整齐的摆放堆叠在一起。周雨晴上去拎了拎，发现都是空的。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酒坛都是出自同一家的，毛川这个人喝酒真的如喝药，大致从来没有“享受”过喝酒。
这还真有可能是有人介绍他去一家店之后他再也没有想过去其他家，没有想过去因为金钱买更便宜或者更好喝的酒。一直将自己灌醉是因为什么呢？
真的是因为腿摔了的原因吗？府衙调查了许多和毛川认识的人都不觉得他是那种会自我放弃的人。
而且喝酒导致的神志不清其实是一个十分缓慢的过程。在逐渐不清醒的过程中，真的会再将这些喝完的酒坛摆放的如此整齐吗？
府衙怕得罪人，关于这些受害者都去哪几家店买酒的事情没有详细叙述。可以调查一下毛川买酒是谁介绍的。
厨房不小，面积和卧室差不多大了，不过东西也不少。毛川将一部分需要放在阴凉地的草药都放在了厨房里专门放的架子上。
周雨晴跟施一凡学习过一些草药的基础知识，这些都是常见的草药。按这些植物的特性多半是在后山上面采摘的，有一些甚至是生长在悬崖夹缝之中的，采集过程也是危险万分。
府衙的调查也是说是在这当中将腿摔了。毛川在这之后还安慰关心他的人说腿可以治好，但他找平常去送草药的医馆问过这是没办法治好的了，会终身站不起来。
周雨晴注意到在架子下的土有明显翻动过的痕迹。这些植物只需要放在阴凉处，不需要管其他的。这奇怪的翻动痕迹，周围没什么可以翻土的工具，架子又比较重，周雨晴完全移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趴在地上用手将土扒开。
没有翻得很深，几下就翻到了一个盒子。周雨晴将它拿出来打开，里面是十七块大银锭，掂一掂分量。这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在京城中只要不是太繁华的地界可以买个小房子了，是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会挣到的钱。
装着银子的盒子上的图案描绘的是京城外的旧道观。一般是以前道长送别人东西会用盒子装就专门用这种。这盒子大概率是以前去道观送草药时，给钱的时候送了这个盒子。
上一名受害者的妻子与道观有联系，这一次是受害者与道观有直接联系。
道观比想象中更有调查意义，希望一凡和杨明远有所收获。
周雨晴从将重新盒子放回去原处将土埋上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赶忙离开，要是时间再久一些就要被怀疑了。
重新回到屋子里，刘莺已经将水打来了。老奶奶见她身上沾了些灰赶忙关心道：“怎么放个粥弄了一身灰啊？”
“我看厨房里摆的酒坛好多，我想要看一看。以为里面是满的，将东西抱起来时蹭到了。”周雨晴面露苦涩：“奶奶，这酒度数高吗？毛大夫都喝了呀。”
“应该挺高的。有一次我见到他在路边上喝酒，那冲天的酒气。”林奶奶一边说一边摇头：“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有我这个老婆子在，我给他擦完身，我也走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刘莺小声地问周雨晴：“不是这个毛川一个人住吗？”
她们二人来到院子外，周雨晴发现有进入屋子的脚印，根据脚印大小和痕迹可以判断是位上了年纪的女子。
“你带武器了吗？一凡给了我点药粉，遇到危险可以撒出去。”
刘莺将一直藏在身上的匕首拿出来：“我们先进去吧。”
刘莺周雨晴一前一后的进入院子，随着毛川的喊声来到了毛川房中，在家中发现有位老奶奶在家中帮忙照顾他。
“小姑娘，你们来干嘛的呀？”老奶奶看着我们自己进门，站起身谨慎问着。
老奶奶一头银白发，十分毛躁。皮肤比较黑，虽然上了年纪但是身手十分矫健，可以通过背一直弯着确认一直在从事农耕。
衣服虽然不算破旧，但也绝不是这个季节的面料，整体的家境处于温饱状态。在她们进门时，她发现进门的桌子上就有一个空着的碗里面还有残留的野菜粥，这位老奶奶手上拿着一个小碗粥喂床上的毛川。
“奶奶，我们听说毛大夫喝酒喝伤了。”周雨晴伤心地低下头：“他有恩于我们，我们姐妹俩想要看看他。”
周雨晴提前了解了毛川以采草药为生，乐于助人平时也会看书学医，也治好了不少人。
老奶奶听我这个原因态度立刻缓和下来，有些紧张她们两个小女孩：“你们也是有心了。我姓林，家就住在城外的王家庄上面，你们不要怕啊。你们应该是知道毛大夫一个人住但也不能这样直接闯进来，万一有什么坏人在这家等着那多不好。”
毛川的房子是在郊外，背后靠山方圆十里都没什么人住，但对于以采用为生的他十分方便。其实这个坏人的说法有些古怪，京城郊外已经五年没有山贼土匪这一类的了。
这话说的好像林奶奶觉得有人会一直在这个家盯着毛川。
“谢谢奶奶提醒我。我想着毛大夫现在可能不能帮忙开门，我们就直接进来了。”周雨晴顺着她的话语问道：“这郊外靠山的小院就毛大夫一个人住着，许多人也不知道。现在这块地方的土匪也都在五六年被官府清理掉了。这郊外靠山的小院偏僻，而且又只有毛大夫一个人住着，许多人并不知道。能找到这里的都与毛大夫认识。毛大夫是好人，现在在这房间的也应该与毛大夫认识。不可能是坏人吧？”
林奶奶面露苦色，吞吞吐吐说着：“这可说不准啊。毛大夫这事情当中有问题，哪里是什么喝伤了！有人要害毛大夫。现在这官府调查了那么久连人都还没抓住，还是要当心点。”
周雨晴感觉林奶奶已经在心里将凶手成了极其神秘的存在。
周雨晴绕过她刚刚说的话有些失落地点点头后问道：“奶奶你也是受到了毛大夫的照顾吧。我们两姐妹之前回老家了，最近才刚刚回到京城，对于这个事情不是很了解。有诸多疑问但又无从考证。”
“是呀，毛大夫怎么会喝酒喝伤了呢。他就是三个月前采草药的时候，腿摔了喝酒解闷而已。怎么那么快就会将自己喝到神志不清。”老奶奶仿佛找到了知己，泪眼汪汪看着床上一直在喊叫的毛大夫：“我这个老太婆子女都出门要去经商，我下地干活的时候晕倒了，还是毛大夫救了我，要不然我这条命早就归西了。毛大夫免费给我们草药都不知道多少次，好人没好报啊。”
“我们俩出门郊游的时候，我手臂被野犬咬伤，要不是碰到了毛大夫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后果呢？”周雨晴按照林奶奶的说法和府衙对于毛川的调查，完善了自己的谎言：“那时候我见毛大夫双目清明，不像会喝酒的人。这样的人有烦恼了真的会想到喝酒吗，他喝酒的时候都和谁聊天？”
周雨晴其实是揣着答案问问题。府衙对于这方面的调查都有文书资料，明确表示了是一直他一个人买酒一个人喝。但经过昨天一系列的事情，她也了解到了文书的资料终归是有局限性的，这位林奶奶对于毛川的平常就有了解和观察，对这起案件有她自己的理解，哪怕是不正确的也可从中寻得线索。
林奶奶将碗筷放下，思索起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喝也从来不品，喝得特别急，跟喝药似的。有人邀请过他一起喝但都被他拒绝了。至于谁叫他喝的，我也不清楚了。”
“要真有人教毛大夫这么喝，真的是害人啊！怕不是盼着人出事！”老奶奶经过周雨晴这么一说，想一下这样的可能性，越想越生气，开始骂道。
周雨晴温和笑道：“奶奶有什么我们能做的吗？毛大夫有难，我们也想帮帮他。”
刘莺在一旁点头：“是啊，你放心。我在家的时候也干一些力气活的，可以放心交给我。”
“那这样子吧。你们一个人先把这些碗筷和剩下的粥拿到厨房里去，屋外有口井一个去打点水不用特别满，等一下我这个老太婆来给他擦身体。”老奶奶按照平常接下来需要干些什么指挥着她们：“还好你们来了，我这个老胳膊老腿的，不方便打水，屋外水缸里的水又快用完了。”
林奶奶将毛川照顾得很好，那么长时间叫得还十分响亮有力。
“好，那我们先出去了。”刘莺将粥拿走，带着周雨晴离开房间。
刘莺出了门后，将粥递给了周雨晴：“打水这个活需要点力气我去好了。”
周雨晴点点头，拉住了刘莺提醒她：“注意一下看看院子里的状况，看看是是否还有其他人来过这里。”
“明白了。”
之后两人兵分两路。
周雨晴来到厨房后，进门就看到了许多酒坛整齐的摆放堆叠在一起。周雨晴上去拎了拎，发现都是空的。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酒坛都是出自同一家的，毛川这个人喝酒真的如喝药，大致从来没有“享受”过喝酒。
这还真有可能是有人介绍他去一家店之后他再也没有想过去其他家，没有想过去因为金钱买更便宜或者更好喝的酒。一直将自己灌醉是因为什么呢？
真的是因为腿摔了的原因吗？府衙调查了许多和毛川认识的人都不觉得他是那种会自我放弃的人。
而且喝酒导致的神志不清其实是一个十分缓慢的过程。在逐渐不清醒的过程中，真的会再将这些喝完的酒坛摆放的如此整齐吗？
府衙怕得罪人，关于这些受害者都去哪几家店买酒的事情没有详细叙述。可以调查一下毛川买酒是谁介绍的。
厨房不小，面积和卧室差不多大了，不过东西也不少。毛川将一部分需要放在阴凉地的草药都放在了厨房里专门放的架子上。
周雨晴跟施一凡学习过一些草药的基础知识，这些都是常见的草药。按这些植物的特性多半是在后山上面采摘的，有一些甚至是生长在悬崖夹缝之中的，采集过程也是危险万分。
府衙的调查也是说是在这当中将腿摔了。毛川在这之后还安慰关心他的人说腿可以治好，但他找平常去送草药的医馆问过这是没办法治好的了，会终身站不起来。
周雨晴注意到在架子下的土有明显翻动过的痕迹。这些植物只需要放在阴凉处，不需要管其他的。这奇怪的翻动痕迹，周围没什么可以翻土的工具，架子又比较重，周雨晴完全移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趴在地上用手将土扒开。
没有翻得很深，几下就翻到了一个盒子。周雨晴将它拿出来打开，里面是十七块大银锭，掂一掂分量。这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这在京城中只要不是太繁华的地界可以买个小房子了，是许多人一辈子都不会挣到的钱。
装着银子的盒子上的图案描绘的是京城外的旧道观。一般是以前道长送别人东西会用盒子装就专门用这种。这盒子大概率是以前去道观送草药时，给钱的时候送了这个盒子。
上一名受害者的妻子与道观有联系，这一次是受害者与道观有直接联系。
道观比想象中更有调查意义，希望一凡和杨明远有所收获。
周雨晴从将重新盒子放回去原处将土埋上去。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赶忙离开，要是时间再久一些就要被怀疑了。
重新回到屋子里，刘莺已经将水打来了。老奶奶见她身上沾了些灰赶忙关心道：“怎么放个粥弄了一身灰啊？”
“我看厨房里摆的酒坛好多，我想要看一看。以为里面是满的，将东西抱起来时蹭到了。”周雨晴面露苦涩：“奶奶，这酒度数高吗？毛大夫都喝了呀。”
“应该挺高的。有一次我见到他在路边上喝酒，那冲天的酒气。”林奶奶一边说一边摇头：“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这有我这个老婆子在，我给他擦完身，我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