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从牧然第一次到我们家，帮奶奶洗头之后，奶奶就常在我耳边念叨：“大宝什么时候来看我啊？还有二宝，他们怎么不来看奶奶了呢？”
我好生烦恼。
念多了，程曦就跑来我们班，对东南说：“梓航哥哥，我奶奶想你们了！”
“想我们？我和谁？”
“你和牧然哥哥啊。”
东南足足呆了三秒钟，他望着我：“大师兄去过你家？！我怎么不知道？！”他语气里有浓浓的酸菜味。
“怎么？需要跟你请示？”
“不是！”东南把头摇得像货郎鼓，“我以为只有我去过你家！”
“我家又不是紫禁城，要买门票。”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知道奶奶想他们后，那个周日，东南和牧然返校后，一起来到了我家。
奶奶很高兴，大宝长二宝短地拉着牧然和东南的手，舍不得放开。
照例，牧然去帮母亲挑水。
牧然进家的第一眼，跟奶奶打招呼后，就是去检查母亲的水缸。陪奶奶说话的任务，自然是东南的事，毋庸置疑。
这一次，只有我陪牧然去挑水，程曦粘着东南，陪奶奶说话。
路过医院门口，父亲的一些同事看到了我和牧然，她们跟我打招呼：“小小，去挑水啊？”
我点点头。
然后，她们就看着牧然，在耳边窃窃私语，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八卦”，我懒得搭理她们。
牧然帮母亲把水缸挑满水，程曦吵着要去清水江看渡船。
经不起程曦的软磨硬泡，我们只有投降。
于是，我和程曦、牧然和东南，沿着通往兴隆的那条土马路，朝清水江渡船方向而去。
程曦缠着东南，两人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叽叽喳喳的一路欢叫，像两只跑出牢笼的小鸟。
我和牧然则默默无言地跟在后面。
沿途有一辆大货车经过，扬起漫天的尘灰。牧然下意识，伸出双臂，一把把我圈在怀里，嘴里大声叫着：“东南，照顾好西西，大货车危险！”
牧然和东南像奶奶和父母一样，也叫程曦小名：西西。
牧然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身上有股莫名奇妙的味道，让我紧张，脸热心跳。
后来，程曦说，那是“男子汉”的味道。
这种味道萦绕在大脑，充溢着鼻腔，久久不能散去，成为我少年时代里，最独特的一份记忆。
从牧然第一次到我们家，帮奶奶洗头之后，奶奶就常在我耳边念叨：“大宝什么时候来看我啊？还有二宝，他们怎么不来看奶奶了呢？”
我好生烦恼。
念多了，程曦就跑来我们班，对东南说：“梓航哥哥，我奶奶想你们了！”
“想我们？我和谁？”
“你和牧然哥哥啊。”
东南足足呆了三秒钟，他望着我：“大师兄去过你家？！我怎么不知道？！”他语气里有浓浓的酸菜味。
“怎么？需要跟你请示？”
“不是！”东南把头摇得像货郎鼓，“我以为只有我去过你家！”
“我家又不是紫禁城，要买门票。”我没好气地回答他。
知道奶奶想他们后，那个周日，东南和牧然返校后，一起来到了我家。
奶奶很高兴，大宝长二宝短地拉着牧然和东南的手，舍不得放开。
照例，牧然去帮母亲挑水。
牧然进家的第一眼，跟奶奶打招呼后，就是去检查母亲的水缸。陪奶奶说话的任务，自然是东南的事，毋庸置疑。
这一次，只有我陪牧然去挑水，程曦粘着东南，陪奶奶说话。
路过医院门口，父亲的一些同事看到了我和牧然，她们跟我打招呼：“小小，去挑水啊？”
我点点头。
然后，她们就看着牧然，在耳边窃窃私语，脸上写满了“好奇”和“八卦”，我懒得搭理她们。
牧然帮母亲把水缸挑满水，程曦吵着要去清水江看渡船。
经不起程曦的软磨硬泡，我们只有投降。
于是，我和程曦、牧然和东南，沿着通往兴隆的那条土马路，朝清水江渡船方向而去。
程曦缠着东南，两人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叽叽喳喳的一路欢叫，像两只跑出牢笼的小鸟。
我和牧然则默默无言地跟在后面。
沿途有一辆大货车经过，扬起漫天的尘灰。牧然下意识，伸出双臂，一把把我圈在怀里，嘴里大声叫着：“东南，照顾好西西，大货车危险！”
牧然和东南像奶奶和父母一样，也叫程曦小名：西西。
牧然的气息扑面而来，他身上有股莫名奇妙的味道，让我紧张，脸热心跳。
后来，程曦说，那是“男子汉”的味道。
这种味道萦绕在大脑，充溢着鼻腔，久久不能散去，成为我少年时代里，最独特的一份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