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好像理解了宋女士为什么会喜欢她。◎
宋女士：我想吃蛋糕。
沈西舟：让王姨给您做。
宋女士：地址发给你了，你下班给我带这家的蛋糕。
已读乱回，沈西舟点进宋雯发过来的地址，不远，距离回沈家的路也顺，按灭手机也就没有打算让陈嘉去买了。
开完会之后，沈西舟看了一眼时间，陈嘉把他的外套递过去，“沈总，今天需要我送您吗？”
“不用，今天我自己开车回去。”
他穿上外套，几个秘书和他问好，沈西舟点头。
有几个女秘书看着他的背影，原本要去接水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了。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拿着杯子往茶水间走。
声音压的很低。
“喂，你刚刚看见沈总穿外套时候的腰了没有？”
“沈总身材真好啊。”
“那腰看着就有劲。”
陈嘉敲了敲茶水间的门，轻咳一声，示意她们收敛一点。
里头一阵手忙脚乱，全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陈助下午好。”
“下午好。”
*
面包店。
沈西舟下车，站在门口，透过店铺的玻璃，能看见前台位置低头包装的女人。
许雾。
他轻笑一声，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宋女士非要他来这里买蛋糕了。
推开门走进去，挂在门口的风铃一响，声音悦耳，许雾抬头，“欢迎光临。”
看清人，她有点惊讶，“沈先生？”
沈西舟走到她面前，“许小姐。”
小朱从厨房探头，瞪大了眼睛，拍着一旁小王的胳膊，糖霜粉全拍在小王黑色工作服上了，一个巴掌印留在了上面。
“有蓝莓慕斯吗？”
许雾低头看了一眼柜台，“今天已经卖光了，只有草莓蛋糕了。”
沈西舟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草莓蛋糕小巧可爱，他觉得这个也可以，他准备伸手点开手机去问问宋女士草莓蛋糕可不可以。
“是要带给宋伯母吗？”
沈西舟抬头和她对视，“是的，她点名要吃这里的蓝莓慕斯。”
许雾唇角勾起，“沈先生赶时间吗？”
“不赶。”
“那我做一个简易的蓝莓慕斯您等一下可以吗？”
沈西舟挑了一下眉，“可以。”
“那您先坐。”许雾指了指店里的座位。
“好。”
沈西舟坐在靠窗的位置，视线可以收揽整个面包店，挺温馨的，面包的味道很香，并不甜腻，只是烘焙的香味，他靠在椅子上，魏佘给他发消息问他怎么没在公司。
沈西舟刚要回复他，他电话就打过来了。
“怎么没在公司？”
“我下班了。”沈西舟手臂搭在另一张椅背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不能二十三个小时都要工作。”
魏佘笑骂，“去你的。”
“沈少确实天赋异禀，劳逸结合的就把沈氏带上了一个高度，你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其他人还活不活了？”
“沈先生，喝杯咖啡吧。”
沈西舟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没做美甲，细长茭白的手，指甲都是天然的粉色，上头还带着白白的小月牙，沈西舟抬头，看向许雾，“谢谢。”
“不用客气。”
她笑起来很温柔，今天没涂口红，嘴唇不像相亲那天那样亮晶晶的，因为在店里，穿着很舒服，灰杏色的长裙衬得人特别柔软。
“许雾。”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许雾眨了一下眼睛，“怎么了沈先生？”
沈西舟笑了一声，笑声有点低，特别抓人耳朵，许雾无缘无故的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
“你不用一直喊我沈先生，我只比你大三岁，用敬称很奇怪。”
看着她脸红无措的样子，“叫我名字就行。”
“嗯。”
姑娘转身去柜台的背影莫名的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电话没挂，魏佘自觉的闭嘴，察觉到人走了，魏佘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出来，“你这是在哪儿？”
“许小姐？那个相亲对象？”
沈西舟皱眉，“你话怎么这么多。”
电话直接给他挂了，魏佘听着忙音，愣住了，他还有好几句话想说呢。
尤其是，沈西舟刚刚那个笑声，怎么听都带着勾引人的意味，他要是跟这个许小姐没有什么发展，魏佘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许雾把蓝莓慕斯打包好，沈西舟也站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蛋糕。
他已经扫了店里的二维码，“多少？”
许雾一愣，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你不说我可随便填了。”
她没想到这个还要推脱，眼见着他要填数字，姑娘一着急，手盖住了他的手机屏幕，细白的小手正好抓住了他的拇指，“真的不用。”
肌肤接触的一瞬间，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并不是很亲密的动作，也只是一个意外，有人意动。
“嗯？”沈西舟尾音带着点上扬，有点蛊惑的意味，又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危险。
许雾抬头看了他一眼，猛的挪开视线，收回了手，“198。”
有点懊恼的妥协，沈西舟把钱转过去了，看着她低头的样子，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像小猫，有点想揉一揉她的头发。
“走了。”
许雾跟在他身旁帮他把门打开，沈西舟没让她继续送，许雾也没再客气。
小朱全程目送沈西舟离开，她觉得自己磕上cp了。
刚刚那个场景，真的好像在演偶像剧。
她托着腮看着正在洗杯子的许雾，“年年姐。”
“怎么啦？”
“嘿嘿，我突然觉得，你跟沈西舟特别般配。”
许雾洗杯子的手一顿，觉得今天大家可能都不太正常，她耳根一红，“没有，你忘了他跟白小姐了吗？”
“可是沈氏出了澄清公告了哦。”
许雾还真不知道，这样显得她刚刚的话特别欲盖弥彰。
“小朱。”
小朱成功的闭嘴了，感觉再说下去许雾就要脸红了，皮肤白的人脸一红特别明显。
“不说了不说了，我来帮你洗杯子。”
*
“蛋糕。”沈西舟弯腰把蛋糕放在宋雯面前。
宋雯懵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蛋糕，“你真去了？”
沈西舟脱掉外套，搭在手臂上，站在楼梯口，回头看她一眼，“那不然呢，不过卖光了，她给你现做的简易版。”
宋雯拆开蛋糕，再回头这人已经不见了，她喊王姨过来，“阿姨你把这个蛋糕切一下，一半送到楼上去给西舟。”
王姨应下了，刚要切，宋雯想起来什么似的，“等一下。”
宋雯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阿姨切吧。”
王姨这才切了小蛋糕，拿起一半往楼上去，宋雯用小叉子叉着另一半吃，简易版的也好吃。
她戳着手机，把蛋糕照片发给了许雾，又发了一个朋友圈。
许雾那头没回消息，应该是正在忙，朋友圈却收获了很多的点赞。
她反复发一个朋友圈，就为了一个蛋糕也是少见。
楼上王姨敲了敲门。
沈西舟刚换了一身家居服，“请进。”
“小沈先生，这是太太让端上来的蛋糕。”
沈西舟看着那块蓝莓慕斯，“放这边吧。”
王姨放下之后就离开了，轻轻的把门带上，沈西舟坐在椅子上，给手机充电，顺便点开了微信，魏佘一堆消息，他没回。
又点进朋友圈，刷新，第一条就是自家宋女士的。
蓝莓慕斯，一整个，现在有一半在他这里，沈西舟看着那块卖相很好的蛋糕，随意的叉起来一小块，味道很好。
他给宋雯的朋友圈点了一个赞。
打开了电脑，一边回复邮件一边把那块小蛋糕吃掉了。
直到回复完邮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男人往后靠在软椅上，他带着几分倦意的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因为鼻尖儿还有蓝莓酸甜，他想起来今天面包店的甜香，还有姑娘站在咖啡机旁认真的侧脸，和她手指攥住他拇指时候的体温。
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宋女士会这么喜欢她了。
*
许雾看到宋雯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她下午时候手机没电，骑电动车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洗了一个澡拿起充电开机的手机才看到宋雯的消息。
许雾：伯母喜欢就好，下次给你做其他口味的蛋糕。
还有一个小兔子的拥抱表情包。
宋雯倒是秒回，她正好已经躺在床上翻手机了。
宋雯：好，西舟也说好吃呢，年年你手艺可真好。
许雾和她互道了晚安，然后去翻朋友圈，看到爸爸今天去钓鱼所以今晚容娴做了鱼汤，她点赞，还给容娴的朋友圈评论了一句她也想喝。
又往下翻，是宋雯的朋友圈，共同点赞里有小姨和沈西舟。
许雾点开沈西舟这三个蓝色小字，好奇的点进他的朋友圈。
沈西舟的朋友圈很干净，只有一条，ip地址还是英国，已经是几年前的了，是一张照片，伦敦的雨天。
许雾觉得这个人太冷淡了，朋友圈也很没意思，退出去了。
发现有新消息，是容娴回复了她，说等她过年回家给她做。
她点进容娴的对话框，和她聊天。
容娴难得这个点还没睡，许雾就忍不住和她多聊一会儿，母女俩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许雾头发都没吹，已经被空调烘的半干了。
那头容娴说许钟让她睡觉了，两个人才不聊了。
许雾扭了扭脖子起身去吹头发，一边吹头发一边想应该定哪天的票回家。
临近年底，她也格外的想家。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姑娘，在外独当一面，可回到家依旧是最招人疼最想在父母那里膝下承欢的孩子。
上海的清晨，玻璃窗已经开始结霜了，冬天是真的来了吧。
◎他好像理解了宋女士为什么会喜欢她。◎
宋女士：我想吃蛋糕。
沈西舟：让王姨给您做。
宋女士：地址发给你了，你下班给我带这家的蛋糕。
已读乱回，沈西舟点进宋雯发过来的地址，不远，距离回沈家的路也顺，按灭手机也就没有打算让陈嘉去买了。
开完会之后，沈西舟看了一眼时间，陈嘉把他的外套递过去，“沈总，今天需要我送您吗？”
“不用，今天我自己开车回去。”
他穿上外套，几个秘书和他问好，沈西舟点头。
有几个女秘书看着他的背影，原本要去接水的脚步硬生生顿住了。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拿着杯子往茶水间走。
声音压的很低。
“喂，你刚刚看见沈总穿外套时候的腰了没有？”
“沈总身材真好啊。”
“那腰看着就有劲。”
陈嘉敲了敲茶水间的门，轻咳一声，示意她们收敛一点。
里头一阵手忙脚乱，全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陈助下午好。”
“下午好。”
*
面包店。
沈西舟下车，站在门口，透过店铺的玻璃，能看见前台位置低头包装的女人。
许雾。
他轻笑一声，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宋女士非要他来这里买蛋糕了。
推开门走进去，挂在门口的风铃一响，声音悦耳，许雾抬头，“欢迎光临。”
看清人，她有点惊讶，“沈先生？”
沈西舟走到她面前，“许小姐。”
小朱从厨房探头，瞪大了眼睛，拍着一旁小王的胳膊，糖霜粉全拍在小王黑色工作服上了，一个巴掌印留在了上面。
“有蓝莓慕斯吗？”
许雾低头看了一眼柜台，“今天已经卖光了，只有草莓蛋糕了。”
沈西舟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草莓蛋糕小巧可爱，他觉得这个也可以，他准备伸手点开手机去问问宋女士草莓蛋糕可不可以。
“是要带给宋伯母吗？”
沈西舟抬头和她对视，“是的，她点名要吃这里的蓝莓慕斯。”
许雾唇角勾起，“沈先生赶时间吗？”
“不赶。”
“那我做一个简易的蓝莓慕斯您等一下可以吗？”
沈西舟挑了一下眉，“可以。”
“那您先坐。”许雾指了指店里的座位。
“好。”
沈西舟坐在靠窗的位置，视线可以收揽整个面包店，挺温馨的，面包的味道很香，并不甜腻，只是烘焙的香味，他靠在椅子上，魏佘给他发消息问他怎么没在公司。
沈西舟刚要回复他，他电话就打过来了。
“怎么没在公司？”
“我下班了。”沈西舟手臂搭在另一张椅背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不能二十三个小时都要工作。”
魏佘笑骂，“去你的。”
“沈少确实天赋异禀，劳逸结合的就把沈氏带上了一个高度，你要是让其他人知道其他人还活不活了？”
“沈先生，喝杯咖啡吧。”
沈西舟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没做美甲，细长茭白的手，指甲都是天然的粉色，上头还带着白白的小月牙，沈西舟抬头，看向许雾，“谢谢。”
“不用客气。”
她笑起来很温柔，今天没涂口红，嘴唇不像相亲那天那样亮晶晶的，因为在店里，穿着很舒服，灰杏色的长裙衬得人特别柔软。
“许雾。”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许雾眨了一下眼睛，“怎么了沈先生？”
沈西舟笑了一声，笑声有点低，特别抓人耳朵，许雾无缘无故的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
“你不用一直喊我沈先生，我只比你大三岁，用敬称很奇怪。”
看着她脸红无措的样子，“叫我名字就行。”
“嗯。”
姑娘转身去柜台的背影莫名的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他电话没挂，魏佘自觉的闭嘴，察觉到人走了，魏佘的声音从电话里头传出来，“你这是在哪儿？”
“许小姐？那个相亲对象？”
沈西舟皱眉，“你话怎么这么多。”
电话直接给他挂了，魏佘听着忙音，愣住了，他还有好几句话想说呢。
尤其是，沈西舟刚刚那个笑声，怎么听都带着勾引人的意味，他要是跟这个许小姐没有什么发展，魏佘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许雾把蓝莓慕斯打包好，沈西舟也站起身，接过她手里的蛋糕。
他已经扫了店里的二维码，“多少？”
许雾一愣，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你不说我可随便填了。”
她没想到这个还要推脱，眼见着他要填数字，姑娘一着急，手盖住了他的手机屏幕，细白的小手正好抓住了他的拇指，“真的不用。”
肌肤接触的一瞬间，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并不是很亲密的动作，也只是一个意外，有人意动。
“嗯？”沈西舟尾音带着点上扬，有点蛊惑的意味，又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危险。
许雾抬头看了他一眼，猛的挪开视线，收回了手，“198。”
有点懊恼的妥协，沈西舟把钱转过去了，看着她低头的样子，毛茸茸的脑袋，有点像小猫，有点想揉一揉她的头发。
“走了。”
许雾跟在他身旁帮他把门打开，沈西舟没让她继续送，许雾也没再客气。
小朱全程目送沈西舟离开，她觉得自己磕上cp了。
刚刚那个场景，真的好像在演偶像剧。
她托着腮看着正在洗杯子的许雾，“年年姐。”
“怎么啦？”
“嘿嘿，我突然觉得，你跟沈西舟特别般配。”
许雾洗杯子的手一顿，觉得今天大家可能都不太正常，她耳根一红，“没有，你忘了他跟白小姐了吗？”
“可是沈氏出了澄清公告了哦。”
许雾还真不知道，这样显得她刚刚的话特别欲盖弥彰。
“小朱。”
小朱成功的闭嘴了，感觉再说下去许雾就要脸红了，皮肤白的人脸一红特别明显。
“不说了不说了，我来帮你洗杯子。”
*
“蛋糕。”沈西舟弯腰把蛋糕放在宋雯面前。
宋雯懵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蛋糕，“你真去了？”
沈西舟脱掉外套，搭在手臂上，站在楼梯口，回头看她一眼，“那不然呢，不过卖光了，她给你现做的简易版。”
宋雯拆开蛋糕，再回头这人已经不见了，她喊王姨过来，“阿姨你把这个蛋糕切一下，一半送到楼上去给西舟。”
王姨应下了，刚要切，宋雯想起来什么似的，“等一下。”
宋雯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阿姨切吧。”
王姨这才切了小蛋糕，拿起一半往楼上去，宋雯用小叉子叉着另一半吃，简易版的也好吃。
她戳着手机，把蛋糕照片发给了许雾，又发了一个朋友圈。
许雾那头没回消息，应该是正在忙，朋友圈却收获了很多的点赞。
她反复发一个朋友圈，就为了一个蛋糕也是少见。
楼上王姨敲了敲门。
沈西舟刚换了一身家居服，“请进。”
“小沈先生，这是太太让端上来的蛋糕。”
沈西舟看着那块蓝莓慕斯，“放这边吧。”
王姨放下之后就离开了，轻轻的把门带上，沈西舟坐在椅子上，给手机充电，顺便点开了微信，魏佘一堆消息，他没回。
又点进朋友圈，刷新，第一条就是自家宋女士的。
蓝莓慕斯，一整个，现在有一半在他这里，沈西舟看着那块卖相很好的蛋糕，随意的叉起来一小块，味道很好。
他给宋雯的朋友圈点了一个赞。
打开了电脑，一边回复邮件一边把那块小蛋糕吃掉了。
直到回复完邮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男人往后靠在软椅上，他带着几分倦意的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因为鼻尖儿还有蓝莓酸甜，他想起来今天面包店的甜香，还有姑娘站在咖啡机旁认真的侧脸，和她手指攥住他拇指时候的体温。
他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宋女士会这么喜欢她了。
*
许雾看到宋雯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她下午时候手机没电，骑电动车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洗了一个澡拿起充电开机的手机才看到宋雯的消息。
许雾：伯母喜欢就好，下次给你做其他口味的蛋糕。
还有一个小兔子的拥抱表情包。
宋雯倒是秒回，她正好已经躺在床上翻手机了。
宋雯：好，西舟也说好吃呢，年年你手艺可真好。
许雾和她互道了晚安，然后去翻朋友圈，看到爸爸今天去钓鱼所以今晚容娴做了鱼汤，她点赞，还给容娴的朋友圈评论了一句她也想喝。
又往下翻，是宋雯的朋友圈，共同点赞里有小姨和沈西舟。
许雾点开沈西舟这三个蓝色小字，好奇的点进他的朋友圈。
沈西舟的朋友圈很干净，只有一条，ip地址还是英国，已经是几年前的了，是一张照片，伦敦的雨天。
许雾觉得这个人太冷淡了，朋友圈也很没意思，退出去了。
发现有新消息，是容娴回复了她，说等她过年回家给她做。
她点进容娴的对话框，和她聊天。
容娴难得这个点还没睡，许雾就忍不住和她多聊一会儿，母女俩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许雾头发都没吹，已经被空调烘的半干了。
那头容娴说许钟让她睡觉了，两个人才不聊了。
许雾扭了扭脖子起身去吹头发，一边吹头发一边想应该定哪天的票回家。
临近年底，她也格外的想家。被父母娇宠着长大的姑娘，在外独当一面，可回到家依旧是最招人疼最想在父母那里膝下承欢的孩子。
上海的清晨，玻璃窗已经开始结霜了，冬天是真的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