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苏念念深感不妙，因为站在霍轩身边的人正是警告过自己的沈谧。
但是慕雪已经兴冲冲地跑到了霍轩面前，于是苏念念也不得不心虚地跟在慕雪身后。
一旁水池里的人鱼虚弱地摇曳着尾巴，苏念念觉得自己可能面临着被灭口的风险。
这是苏念念第一次见到霍轩，他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拥有如此优越的外表，也怪不得他能捕获慕雪大小姐的芳心。
不过苏念念觉得他的眼神像是一潭幽深的黑水，神秘而又危险。
这个叫霍轩的男人见到实验室里溜进了两个不速之客，有些愠怒地对身边沈谧说道:“抹去她们的记忆，不要让我第二次在这里看到人类。”
慕雪从来没有见过这副面孔的霍轩，一时间也呆愣住了。
霍轩走后，被留下的苏念念和慕雪面面相觑，她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些什么。
慕雪被沈谧注视着，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的，不过一会儿，眼神就失去了焦距。
“慕小姐，请回到心理室。”沈谧机械地命令道。
慕雪似乎是被催眠了，只见她麻木地迈动双腿，走上了通往地上的楼梯。
有些昏暗的底下只剩下了沈谧和苏念念。苏念念觉得自己大概也会像慕雪一样，被消除记忆，然后关于人鱼的一切，自己都将不会记得。
想到这一点，苏念念莫名地觉得有一些惋惜。
可是沈谧并没有这么做。
“苏念念，这里很危险，下次真的不能冒险再来这里了。”沈谧叮嘱道。
“我下次不会来了，这次是慕雪威胁我，所以我才被迫又来到这里。”苏念念解释道。
苏念念有种感觉，她总觉得沈谧不会伤害自己。在临走时，苏念念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为什么你们要把人鱼锁起来，他们——看着很痛苦。”
沈谧没有回答，苏念念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了，人家都好心地打算放自己一马了，所以她现在应该马上识趣地离开。
看着女孩慌张离去的背影，沈谧也有一些无奈。他既想要自己珍贵的后代能够知晓人鱼的存在，但是却又不愿意将她卷入到这场人类和人鱼的斗争当中去。所以沈谧只能保持沉默。
回到心理室，慕雪又恢复了那副高贵大小姐的做派，关于密探地下室的事情，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沈姐也被她的老公接了回来继续上班，大家似乎都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按部就班地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上。
只有苏念念窥得了世界隐秘的一角，她将这个人鱼的秘密藏在心底，无法与人诉说，也无法再进一步地探寻真相。
季珞总觉得苏念念最近有一些不对劲。她总是发呆，像是在思考一些什么，有时候唤她一声，也只是恹恹地回过头，淡淡地望你一眼。
玄海集团地下室的人鱼已经被季珞悉数放出，要想再把他们抓回绝非一件易事，所以苏念念应该不会再听到那些人鱼的叫声。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呢?
季珞开始质疑自己。如果苏念念与人类同龄的男生恋爱的话，他们会做些什么呢?他们的恋爱生活是不是更加热烈呢?
季珞想到他和苏念念恋爱之后，虽然他也带着女孩去看看海，爬爬山，但因为自己忙于工作，而苏念念又要兼顾学习，所以两人的相处更多时候是平平淡淡的。
她会觉得有些无趣吗?
晚上的时候，季珞洗完澡，看见女孩瘫在床上玩手机。他上了床，把女孩薅到了怀里。
“你干嘛!”苏念念气鼓鼓地说。她正刷着人鱼论坛，冷不防地被一双大手拉进了怀里，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能打扰她探求世界奥秘的兴致。
“你凶我。”季珞有些委屈地说。
凶你?
苏念念觉得自己只不过是说话大声了些，并不是想凶他的意思。况且，季珞也不是这么爱撒娇的人啊!
“我没有凶你啊。”苏念念有些弱弱地否认道。
“那你想想看，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冷淡了。”季珞继续倾诉着。
我有吗?苏念念仔细地回忆了近期和季珞的点点滴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关注点很少集中在季珞身上，因为人鱼的事情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最近实习上的工作比较多，所以一直想着工作上的事情。再说了，你是我最最最喜欢的季教授，我怎么可能对你冷淡呢?”苏念念说完，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深谙渣女语录。
季珞似乎有些幽怨地看了苏念念一眼，说:“你骗人，你就是觉得我无趣了，所以对我来冷淡了。”
苏念念觉得这样蛮不讲理的季珞教授分外可爱。但是现在不是忙着逗趣的时候，她应该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安抚季珞小朋友。
苏念念思考了片刻，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知道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既神秘又迷人，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够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唉，一个人怀揣着秘密的感觉很辛苦，而我又总是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探寻它。”
“连我也不能说吗?”季珞好奇地问道。
“我答应过别人，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好了，我们睡觉吧，但是现在你总明白我没有对你冷淡了吧?”
苏念念很快就入睡了。徒留季珞一个人，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绞尽脑汁地思考“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有鱼。”
季珞似乎听到苏念念在睡梦中喃喃自语，为了听得更加真切，他凑到了苏念念的面前。
专注地辨别了好几回，才隐隐约约觉查出苏念念的呢喃似乎是“人鱼”。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季珞试着问了问:“你看到了人鱼吗?”
女孩似乎听懂了季珞的问语，模模糊糊地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原来是这个秘密啊。困扰季珞多时的秘密终于浮出水面。
某一天夜晚，季珞突然心血来潮地想带苏念念去看海。
此时已经近夜里十二点，于是苏念念有些疑惑地问:“你确定是现在吗?”
季珞坚定地点了点头。
公路上只有寥寥几台车在疾驰着，苏念念坐在季珞的豪华敞篷车里，被夜风吹得生出一些寒意来。一边的季珞专注着开车，没有说一句话，在黑黢黢的夜晚似乎也显得有些渗人。
苏念念有些后悔答应季珞出来看海了。
终于来到了海边，此时的大海像是一潭黑水，之后若隐若现的月光撒在海面上。
“季珞，夜里的海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稍微逛一会就回去吧?”苏念念试着和季珞商量。
季珞答应了，然后把苏念念揽到了怀里，并肩走在沙滩上，才让苏念念感受到了一些暖意。
苏念念又困又冷，又有些害怕，所以也没有心思和季珞谈天说地，只是沉默地被季珞揽着走。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沉默的季珞突然出声。
“什，什么东西啊?苏念念猛得感受到一股惧意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她不敢看周围，只能傻傻地盯着季珞的脸，而季珞的眼神明显望向了大海的那边。
“有一个人在望着我们。”季珞平静地说。
!!!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
“季珞，你，是不是在吓唬我?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和你讲话了!”
季珞说“我没吓唬你”，然后他把苏念念的身体转向了大海的那一边，并指了指海面的远处。
猝不及防地被季珞掉转了身体的方向，苏念念尚来不及闭上眼睛，就与海面上那个露出半个人类上身的“人类”面面相觑。
“啊啊啊啊啊啊!”苏念念马上又缩进了季珞的怀里，带着哭腔说:“我们快走!”
可季珞纹丝不动地箍着苏念念，像一个帮凶一样诱导着:“你再睁开眼睛看一看，他好像并没有要伤害我们。”
苏念念暗暗地想把季珞拉走，可是季珞却跟铁柱似的纹丝不动。苏念念又害怕又生气，恶狠狠地说:“我要回去!我生气了!”
苏念念的怒火刚刚开始燃烧，就被一种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那种声音，苏念念听过许多遍，被吓到过，同时也被吸引过。
而声音就来自于海面上那个诡异的人。
不用季珞的催促，苏念念自发地转过了头，夜幕很黑，所以她只能依稀辨认出海上那人的轮廓——长发，健壮的上身，似乎还有一些暗红色的鳞片在闪闪发光。
“他是人鱼吗?”苏念念自顾自地嘟囔着。
“这是——人鱼?”季珞也假模假样地作出了疑惑的样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直到人鱼没入了海中，只留下暗红色鱼尾的剪影。
苏念念又一次被大自然的神奇震撼到了，但是很幸运的是，这一回，她不必辛苦地暗自感慨，而是可以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和季珞一起分享。
“季珞，我们——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人鱼?”
“我觉得是的。”
“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看着女孩用亮闪闪的眼睛期待地望着自己，季珞打算顺着苏念念的心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我们先回去吧，我被震撼到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得回去好好地整理整理思绪。”季珞说。
苏念念觉得满足极了，就像自己很喜欢吃一种小众口味的冰淇淋，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但是偏偏有一个人，也喜欢吃这种味道的冰淇淋。
苏念念特别能够感同身受季珞此时此刻的心情，所以善解人意的她打算给季珞一点儿时间，来消化他们刚刚所见到的景色。
但是慕雪已经兴冲冲地跑到了霍轩面前，于是苏念念也不得不心虚地跟在慕雪身后。
一旁水池里的人鱼虚弱地摇曳着尾巴，苏念念觉得自己可能面临着被灭口的风险。
这是苏念念第一次见到霍轩，他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拥有如此优越的外表，也怪不得他能捕获慕雪大小姐的芳心。
不过苏念念觉得他的眼神像是一潭幽深的黑水，神秘而又危险。
这个叫霍轩的男人见到实验室里溜进了两个不速之客，有些愠怒地对身边沈谧说道:“抹去她们的记忆，不要让我第二次在这里看到人类。”
慕雪从来没有见过这副面孔的霍轩，一时间也呆愣住了。
霍轩走后，被留下的苏念念和慕雪面面相觑，她们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些什么。
慕雪被沈谧注视着，突然感到头晕目眩的，不过一会儿，眼神就失去了焦距。
“慕小姐，请回到心理室。”沈谧机械地命令道。
慕雪似乎是被催眠了，只见她麻木地迈动双腿，走上了通往地上的楼梯。
有些昏暗的底下只剩下了沈谧和苏念念。苏念念觉得自己大概也会像慕雪一样，被消除记忆，然后关于人鱼的一切，自己都将不会记得。
想到这一点，苏念念莫名地觉得有一些惋惜。
可是沈谧并没有这么做。
“苏念念，这里很危险，下次真的不能冒险再来这里了。”沈谧叮嘱道。
“我下次不会来了，这次是慕雪威胁我，所以我才被迫又来到这里。”苏念念解释道。
苏念念有种感觉，她总觉得沈谧不会伤害自己。在临走时，苏念念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为什么你们要把人鱼锁起来，他们——看着很痛苦。”
沈谧没有回答，苏念念也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有些突兀了，人家都好心地打算放自己一马了，所以她现在应该马上识趣地离开。
看着女孩慌张离去的背影，沈谧也有一些无奈。他既想要自己珍贵的后代能够知晓人鱼的存在，但是却又不愿意将她卷入到这场人类和人鱼的斗争当中去。所以沈谧只能保持沉默。
回到心理室，慕雪又恢复了那副高贵大小姐的做派，关于密探地下室的事情，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沈姐也被她的老公接了回来继续上班，大家似乎都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按部就班地回到了原来的生活轨迹上。
只有苏念念窥得了世界隐秘的一角，她将这个人鱼的秘密藏在心底，无法与人诉说，也无法再进一步地探寻真相。
季珞总觉得苏念念最近有一些不对劲。她总是发呆，像是在思考一些什么，有时候唤她一声，也只是恹恹地回过头，淡淡地望你一眼。
玄海集团地下室的人鱼已经被季珞悉数放出，要想再把他们抓回绝非一件易事，所以苏念念应该不会再听到那些人鱼的叫声。可是——她为什么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呢?
季珞开始质疑自己。如果苏念念与人类同龄的男生恋爱的话，他们会做些什么呢?他们的恋爱生活是不是更加热烈呢?
季珞想到他和苏念念恋爱之后，虽然他也带着女孩去看看海，爬爬山，但因为自己忙于工作，而苏念念又要兼顾学习，所以两人的相处更多时候是平平淡淡的。
她会觉得有些无趣吗?
晚上的时候，季珞洗完澡，看见女孩瘫在床上玩手机。他上了床，把女孩薅到了怀里。
“你干嘛!”苏念念气鼓鼓地说。她正刷着人鱼论坛，冷不防地被一双大手拉进了怀里，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能打扰她探求世界奥秘的兴致。
“你凶我。”季珞有些委屈地说。
凶你?
苏念念觉得自己只不过是说话大声了些，并不是想凶他的意思。况且，季珞也不是这么爱撒娇的人啊!
“我没有凶你啊。”苏念念有些弱弱地否认道。
“那你想想看，你最近是不是对我冷淡了。”季珞继续倾诉着。
我有吗?苏念念仔细地回忆了近期和季珞的点点滴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关注点很少集中在季珞身上，因为人鱼的事情已经占据了她所有的思绪。
“最近实习上的工作比较多，所以一直想着工作上的事情。再说了，你是我最最最喜欢的季教授，我怎么可能对你冷淡呢?”苏念念说完，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深谙渣女语录。
季珞似乎有些幽怨地看了苏念念一眼，说:“你骗人，你就是觉得我无趣了，所以对我来冷淡了。”
苏念念觉得这样蛮不讲理的季珞教授分外可爱。但是现在不是忙着逗趣的时候，她应该想一个合理的理由来安抚季珞小朋友。
苏念念思考了片刻，说道:“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最近我知道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既神秘又迷人，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不能够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唉，一个人怀揣着秘密的感觉很辛苦，而我又总是忍不住想要进一步探寻它。”
“连我也不能说吗?”季珞好奇地问道。
“我答应过别人，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好了，我们睡觉吧，但是现在你总明白我没有对你冷淡了吧?”
苏念念很快就入睡了。徒留季珞一个人，在黑夜中睁着眼睛，绞尽脑汁地思考“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
“有鱼。”
季珞似乎听到苏念念在睡梦中喃喃自语，为了听得更加真切，他凑到了苏念念的面前。
专注地辨别了好几回，才隐隐约约觉查出苏念念的呢喃似乎是“人鱼”。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想，季珞试着问了问:“你看到了人鱼吗?”
女孩似乎听懂了季珞的问语，模模糊糊地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原来是这个秘密啊。困扰季珞多时的秘密终于浮出水面。
某一天夜晚，季珞突然心血来潮地想带苏念念去看海。
此时已经近夜里十二点，于是苏念念有些疑惑地问:“你确定是现在吗?”
季珞坚定地点了点头。
公路上只有寥寥几台车在疾驰着，苏念念坐在季珞的豪华敞篷车里，被夜风吹得生出一些寒意来。一边的季珞专注着开车，没有说一句话，在黑黢黢的夜晚似乎也显得有些渗人。
苏念念有些后悔答应季珞出来看海了。
终于来到了海边，此时的大海像是一潭黑水，之后若隐若现的月光撒在海面上。
“季珞，夜里的海没什么好看的，我们稍微逛一会就回去吧?”苏念念试着和季珞商量。
季珞答应了，然后把苏念念揽到了怀里，并肩走在沙滩上，才让苏念念感受到了一些暖意。
苏念念又困又冷，又有些害怕，所以也没有心思和季珞谈天说地，只是沉默地被季珞揽着走。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沉默的季珞突然出声。
“什，什么东西啊?苏念念猛得感受到一股惧意爬上了自己的身体，她不敢看周围，只能傻傻地盯着季珞的脸，而季珞的眼神明显望向了大海的那边。
“有一个人在望着我们。”季珞平静地说。
!!!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人?
“季珞，你，是不是在吓唬我?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和你讲话了!”
季珞说“我没吓唬你”，然后他把苏念念的身体转向了大海的那一边，并指了指海面的远处。
猝不及防地被季珞掉转了身体的方向，苏念念尚来不及闭上眼睛，就与海面上那个露出半个人类上身的“人类”面面相觑。
“啊啊啊啊啊啊!”苏念念马上又缩进了季珞的怀里，带着哭腔说:“我们快走!”
可季珞纹丝不动地箍着苏念念，像一个帮凶一样诱导着:“你再睁开眼睛看一看，他好像并没有要伤害我们。”
苏念念暗暗地想把季珞拉走，可是季珞却跟铁柱似的纹丝不动。苏念念又害怕又生气，恶狠狠地说:“我要回去!我生气了!”
苏念念的怒火刚刚开始燃烧，就被一种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那种声音，苏念念听过许多遍，被吓到过，同时也被吸引过。
而声音就来自于海面上那个诡异的人。
不用季珞的催促，苏念念自发地转过了头，夜幕很黑，所以她只能依稀辨认出海上那人的轮廓——长发，健壮的上身，似乎还有一些暗红色的鳞片在闪闪发光。
“他是人鱼吗?”苏念念自顾自地嘟囔着。
“这是——人鱼?”季珞也假模假样地作出了疑惑的样子。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直到人鱼没入了海中，只留下暗红色鱼尾的剪影。
苏念念又一次被大自然的神奇震撼到了，但是很幸运的是，这一回，她不必辛苦地暗自感慨，而是可以把这种奇妙的感觉和季珞一起分享。
“季珞，我们——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人鱼?”
“我觉得是的。”
“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看着女孩用亮闪闪的眼睛期待地望着自己，季珞打算顺着苏念念的心意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我们先回去吧，我被震撼到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得回去好好地整理整理思绪。”季珞说。
苏念念觉得满足极了，就像自己很喜欢吃一种小众口味的冰淇淋，很多人都不能理解，但是偏偏有一个人，也喜欢吃这种味道的冰淇淋。
苏念念特别能够感同身受季珞此时此刻的心情，所以善解人意的她打算给季珞一点儿时间，来消化他们刚刚所见到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