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10.
今天，牙疼的毛病又犯了。
我看着窗外的天气，只觉得和我的内心一样充满了阴霾，该说这雾很应景吗。
这个疾病来的没有预兆，也没有规律，还不如每个月都固定那么几天，还能提前吃止痛药。现在，我都没时间准备，只能放学后再去买了，希望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天。
好痛......
我只敢把手虚虚地盖在疼痛的部位。
话都不想多说了。
我板着一张脸，心情忧郁地去了学校。
“早上好，知予同学，齐木同学。”
我把书包放进柜子里，回到座位上。
齐木同学向我点了点头。
知予同学依旧元气满满地回应道。
“黑川酱，早上好！”
我用左手撑着脸，朦胧地看向窗外。
“呐呐，黑川酱。”
知予同学忽然戳了戳我，一脸八卦。
我好像猜到她想说什么了。
“你跟齐木君的关系很近哦~”
我知道知予同学早就放弃齐木同学了，找到了一个学长当男朋友。
“还有体育祭上......瞒得住大家，可瞒不住我哦~你们肯定有什么秘密！”
......还真有一个秘密，但不是你想的那种秘密。
“没有。”
我叹了口气。
“我们只是朋友。”
“真的？”
知予同学的眼神充满怀疑，但在我的一再强调下，终于是相信了，充满遗憾(？)地转回身。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叹气？”
不一会，知予同学双眼发亮，好像勘破了什么真相似的转头问我。
“我......”
只是因为牙痛，所以心情不好。
正要解释，知予同学就抓住了我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之后充满怜惜地对我说:
“我懂了，原来你也跟我之前一样啊。”
不，你不懂，我跟你不一样。
一连用了三个不，感受到我强烈的否定意味了吗？
只可惜，这时候上课铃响了，知予同学似乎就这么带着对我的误解，沉浸到她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唉......
我有点懒得解释了，就这样吧。
......
课间，我来到自动售货机前，准备买瓶冰饮，用来冰敷缓解一下，我看都没看商品，随便点了一瓶。
草莓味......？
没想到这么甜，根本喝不了啊。
算了，好像齐木同学喜欢甜食？那就送给他吧，正好他帮了我那么多，还没有机会报答呢。
体育课，根本没有心情运动，几乎是体育老师一解散，我就回到了教室，准备在教室休息会。
没想到，这份疼痛越来越严重了。
好痛......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硬撑着上学了。
我捂着脸 ，只感觉没有任何心情想其他事了，痛的几乎要失去知觉，腰都直不起来，要不是教室还有人在，我都要叫出来了。
终于忍不住了的我，就这样在教室里哭了出来，呜呜呜，齐木同学应该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吧。
“啪嗒——”
我匆匆擦去眼泪，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连带着好像也听不清齐木同学跟我说了什么，总之，只好点点头回应一下，随后，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呜呜呜，我要早退，我要找老师请假去看牙医！
我哭着跑出了教室。
11.
齐木楠雄其实还是跟了上去，虽然没有用跑的，而是用的瞬移。
因为不知道黑川瞳要跑到哪，因此一边发动着千里眼快速搜寻她的身影，一边准备先一步到目的地拦截。
不是杂物间或者树林这些安静的角落，而是......
[嗯？教师办公室。]
[但是现在里面刚好没人。]
齐木楠雄瞬移了进去。
因此，当黑川瞳推开办公室的门时，没看见一位老师，只有一道粉色头发的身影。
“齐木......同学？”
他刚才不是还在教室吗？
来不及细想齐木楠雄为什么来这，找不到老师的黑川瞳，觉得人生又灰暗了，丧气地想着，为什么今天诸事不顺啊。
齐木楠雄看着眼前眼泪还未干的黑川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吗？也从没安慰过人啊......
[这个时候，还是冷漠一点比较好？]
[可以完全表达自己的态度。]
[不。]
齐木楠雄下一刻就瞬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啊，把女孩子弄哭就不管也太人渣了。]
思索了一下，齐木楠雄决定先问一句。
“你现在还好吗？”
[......好像有点明知故问。]
连这时候也不忘了吐槽，吐槽自己。
黑川瞳声线颤抖，抽抽噎噎，但又隐含一丝希冀。
“齐木同学，请拜托你答应我......”
[但是我也不能因为你哭了，就答应和你......交往啊。]
想到这两个字，齐木楠雄竟然有一点迟疑。
黑川瞳忍着疼痛，对齐木楠雄请求道。
“请你帮我和老师请个假，我现在要去看牙医了！”
“恕我拒......”
[嗯？]
齐木楠雄：。
“没问题。”
“谢谢！”
黑川瞳又跑了出去，拿出手机准备给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
而齐木楠雄，此刻......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超能力者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么复杂又陌生的情绪。
羞赧，尴尬，还有对自己竟然误解情况的唾骂。贴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普通人当然是钻不了了，但他可是超能力者。
齐木楠雄瞬移到了南极。
企鹅摇摇晃晃的在他四周穿行，并不怕人，蓝色的冰川静静矗立，带着亘古不变的冷漠与严寒。
让他冷静一下。
......
第二天，黑川瞳的位置一整天都空空荡荡。
齐木楠雄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他看的出来黑川瞳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其实可以当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反正只是他一个人的误解。
不过还是有点内疚，因此知道黑川瞳生病的消息，稍微有一点担心。
但是黑川瞳一天都没来学校，也找不到机会问问情况。
[如果时间回溯还有用......]
算了，那也只是一天前，牙痛还是会发生的。
齐木楠雄决定放学后去慰问一下。
他找到老师，以送作业和看望为由，问到了黑川家的地址。
齐木楠雄来到了黑川家楼下，想通过透视看一眼黑川瞳的情况。
结果下一秒，门就打开了。
是黑川瞳的母亲，黑川纪美出来扔垃圾。
“你是......小瞳的同学吗？”
黑川纪美看出来了齐木楠雄的校服。
[是的，听说她今天生病了，我冒昧地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那你和小瞳的关系可真好啊！”
“小瞳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不错。”
“请进来吧。”
黑川纪美温和地笑着，暂时把垃圾袋放在门口，邀请齐木楠雄进来坐，并且转身去厨房接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
“请你先等一下吧，我去叫小瞳下来。”
黑川纪美上了楼敲门。
“小瞳，你的同学来看你了。”
黑川瞳正躺在床上，无聊地刷着手机，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坐了起来。
谁会来找她呢？难道是知予同学？
黑川瞳下了床，穿上鞋打开门。
“是一个粉色头发，戴眼镜的男孩子。”黑川纪美笑着说道。
齐木同学？！
果然是昨天吓到他了吗.....
见到坐在客厅沙发的齐木楠雄，黑川瞳感激又感动。
“那我先出去了，你们聊吧。”
黑川纪美提上垃圾，出了门。
只剩下黑川瞳和齐木楠雄相对无言。
“谢谢你呀，齐木同学，还特意来看望我。”
黑川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率先出声。
齐木楠雄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牙痛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表现在了脸上，她的右颊微微鼓起，像鼓了一口气，如同一只小河豚。
“不用谢。现在情况怎样？”
“好多了，明天应该就可以正常上学了。”
黑川瞳坐在沙发上，与齐木楠雄间隔一人位。
“昨天......”
“昨天......”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齐木同学先说吧。”
黑川瞳为这个巧合微微一笑，莞尔道。
“昨天我误解了一些情况，十分抱歉。”
齐木楠雄正色道，不过还是没有把“情况”是什么说出来，因为他总不能直接说，“我误以为你喜欢我”吧，这也太尴尬了。
虽然黑川瞳有点疑惑，但是还是也道了声歉。
“我也想说，昨天我的表现太突然了吧，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你要是知道我的想法，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笑话。]
齐木楠雄无感情地自嘲。
“那我们，就都原谅对方好啦？”
黑川瞳俏皮地说。
“好。”
齐木楠雄点点头。
接着，齐木楠雄把书包里的作业拿了出来。
“这是今天老师布置的。”
“呜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齐木同学，我不要原谅你了！”
黑川瞳大声控诉道。
齐木楠雄拿作业的手微微一顿，感到有点好笑。
“可是不原谅我也得写作业。”
齐木楠雄毋庸置疑地将练习册放在黑川瞳面前，在黑川瞳看来，那个动作神态冷酷无比，几乎要把人冻伤。
“我就知道，齐木同学不是真心来看我的，一定是老师吩咐你过来送作业吧......我今天连课都没上，竟然还要写作业......”
黑川瞳捂着脸假哭，大概是真哭都在他面前哭过了，现在不要脸的装哭竟然意外自然。
“好了......我给你讲一下吧。”
齐木楠雄微微有些无奈。
“好哦！”
黑川瞳遮住眼睛的手移开一条缝，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当黑川纪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温暖的灯光下，少年少女挨得有些近，齐木楠雄用平静的声线，缓缓地给黑川瞳讲着今天的课程，黑川瞳抄着他的笔记，时不时轻轻点头。
黑川纪美没有出声打扰他们。
今天，牙疼的毛病又犯了。
我看着窗外的天气，只觉得和我的内心一样充满了阴霾，该说这雾很应景吗。
这个疾病来的没有预兆，也没有规律，还不如每个月都固定那么几天，还能提前吃止痛药。现在，我都没时间准备，只能放学后再去买了，希望能够顺利度过这一天。
好痛......
我只敢把手虚虚地盖在疼痛的部位。
话都不想多说了。
我板着一张脸，心情忧郁地去了学校。
“早上好，知予同学，齐木同学。”
我把书包放进柜子里，回到座位上。
齐木同学向我点了点头。
知予同学依旧元气满满地回应道。
“黑川酱，早上好！”
我用左手撑着脸，朦胧地看向窗外。
“呐呐，黑川酱。”
知予同学忽然戳了戳我，一脸八卦。
我好像猜到她想说什么了。
“你跟齐木君的关系很近哦~”
我知道知予同学早就放弃齐木同学了，找到了一个学长当男朋友。
“还有体育祭上......瞒得住大家，可瞒不住我哦~你们肯定有什么秘密！”
......还真有一个秘密，但不是你想的那种秘密。
“没有。”
我叹了口气。
“我们只是朋友。”
“真的？”
知予同学的眼神充满怀疑，但在我的一再强调下，终于是相信了，充满遗憾(？)地转回身。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叹气？”
不一会，知予同学双眼发亮，好像勘破了什么真相似的转头问我。
“我......”
只是因为牙痛，所以心情不好。
正要解释，知予同学就抓住了我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之后充满怜惜地对我说:
“我懂了，原来你也跟我之前一样啊。”
不，你不懂，我跟你不一样。
一连用了三个不，感受到我强烈的否定意味了吗？
只可惜，这时候上课铃响了，知予同学似乎就这么带着对我的误解，沉浸到她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唉......
我有点懒得解释了，就这样吧。
......
课间，我来到自动售货机前，准备买瓶冰饮，用来冰敷缓解一下，我看都没看商品，随便点了一瓶。
草莓味......？
没想到这么甜，根本喝不了啊。
算了，好像齐木同学喜欢甜食？那就送给他吧，正好他帮了我那么多，还没有机会报答呢。
体育课，根本没有心情运动，几乎是体育老师一解散，我就回到了教室，准备在教室休息会。
没想到，这份疼痛越来越严重了。
好痛......
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硬撑着上学了。
我捂着脸 ，只感觉没有任何心情想其他事了，痛的几乎要失去知觉，腰都直不起来，要不是教室还有人在，我都要叫出来了。
终于忍不住了的我，就这样在教室里哭了出来，呜呜呜，齐木同学应该觉得我这样很奇怪吧。
“啪嗒——”
我匆匆擦去眼泪，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连带着好像也听不清齐木同学跟我说了什么，总之，只好点点头回应一下，随后，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
呜呜呜，我要早退，我要找老师请假去看牙医！
我哭着跑出了教室。
11.
齐木楠雄其实还是跟了上去，虽然没有用跑的，而是用的瞬移。
因为不知道黑川瞳要跑到哪，因此一边发动着千里眼快速搜寻她的身影，一边准备先一步到目的地拦截。
不是杂物间或者树林这些安静的角落，而是......
[嗯？教师办公室。]
[但是现在里面刚好没人。]
齐木楠雄瞬移了进去。
因此，当黑川瞳推开办公室的门时，没看见一位老师，只有一道粉色头发的身影。
“齐木......同学？”
他刚才不是还在教室吗？
来不及细想齐木楠雄为什么来这，找不到老师的黑川瞳，觉得人生又灰暗了，丧气地想着，为什么今天诸事不顺啊。
齐木楠雄看着眼前眼泪还未干的黑川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吗？也从没安慰过人啊......
[这个时候，还是冷漠一点比较好？]
[可以完全表达自己的态度。]
[不。]
齐木楠雄下一刻就瞬间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啊，把女孩子弄哭就不管也太人渣了。]
思索了一下，齐木楠雄决定先问一句。
“你现在还好吗？”
[......好像有点明知故问。]
连这时候也不忘了吐槽，吐槽自己。
黑川瞳声线颤抖，抽抽噎噎，但又隐含一丝希冀。
“齐木同学，请拜托你答应我......”
[但是我也不能因为你哭了，就答应和你......交往啊。]
想到这两个字，齐木楠雄竟然有一点迟疑。
黑川瞳忍着疼痛，对齐木楠雄请求道。
“请你帮我和老师请个假，我现在要去看牙医了！”
“恕我拒......”
[嗯？]
齐木楠雄：。
“没问题。”
“谢谢！”
黑川瞳又跑了出去，拿出手机准备给妈妈打电话，让她来接自己。
而齐木楠雄，此刻......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超能力者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么复杂又陌生的情绪。
羞赧，尴尬，还有对自己竟然误解情况的唾骂。贴切地感受到了，什么是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普通人当然是钻不了了，但他可是超能力者。
齐木楠雄瞬移到了南极。
企鹅摇摇晃晃的在他四周穿行，并不怕人，蓝色的冰川静静矗立，带着亘古不变的冷漠与严寒。
让他冷静一下。
......
第二天，黑川瞳的位置一整天都空空荡荡。
齐木楠雄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他看的出来黑川瞳不清楚事情的经过，其实可以当这件事完全没发生过，反正只是他一个人的误解。
不过还是有点内疚，因此知道黑川瞳生病的消息，稍微有一点担心。
但是黑川瞳一天都没来学校，也找不到机会问问情况。
[如果时间回溯还有用......]
算了，那也只是一天前，牙痛还是会发生的。
齐木楠雄决定放学后去慰问一下。
他找到老师，以送作业和看望为由，问到了黑川家的地址。
齐木楠雄来到了黑川家楼下，想通过透视看一眼黑川瞳的情况。
结果下一秒，门就打开了。
是黑川瞳的母亲，黑川纪美出来扔垃圾。
“你是......小瞳的同学吗？”
黑川纪美看出来了齐木楠雄的校服。
[是的，听说她今天生病了，我冒昧地过来看看。]
“原来是这样，那你和小瞳的关系可真好啊！”
“小瞳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不错。”
“请进来吧。”
黑川纪美温和地笑着，暂时把垃圾袋放在门口，邀请齐木楠雄进来坐，并且转身去厨房接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
“请你先等一下吧，我去叫小瞳下来。”
黑川纪美上了楼敲门。
“小瞳，你的同学来看你了。”
黑川瞳正躺在床上，无聊地刷着手机，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坐了起来。
谁会来找她呢？难道是知予同学？
黑川瞳下了床，穿上鞋打开门。
“是一个粉色头发，戴眼镜的男孩子。”黑川纪美笑着说道。
齐木同学？！
果然是昨天吓到他了吗.....
见到坐在客厅沙发的齐木楠雄，黑川瞳感激又感动。
“那我先出去了，你们聊吧。”
黑川纪美提上垃圾，出了门。
只剩下黑川瞳和齐木楠雄相对无言。
“谢谢你呀，齐木同学，还特意来看望我。”
黑川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率先出声。
齐木楠雄看到了她现在的样子，牙痛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表现在了脸上，她的右颊微微鼓起，像鼓了一口气，如同一只小河豚。
“不用谢。现在情况怎样？”
“好多了，明天应该就可以正常上学了。”
黑川瞳坐在沙发上，与齐木楠雄间隔一人位。
“昨天......”
“昨天......”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
“齐木同学先说吧。”
黑川瞳为这个巧合微微一笑，莞尔道。
“昨天我误解了一些情况，十分抱歉。”
齐木楠雄正色道，不过还是没有把“情况”是什么说出来，因为他总不能直接说，“我误以为你喜欢我”吧，这也太尴尬了。
虽然黑川瞳有点疑惑，但是还是也道了声歉。
“我也想说，昨天我的表现太突然了吧，抱歉让你看笑话了。”
[你要是知道我的想法，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笑话。]
齐木楠雄无感情地自嘲。
“那我们，就都原谅对方好啦？”
黑川瞳俏皮地说。
“好。”
齐木楠雄点点头。
接着，齐木楠雄把书包里的作业拿了出来。
“这是今天老师布置的。”
“呜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齐木同学，我不要原谅你了！”
黑川瞳大声控诉道。
齐木楠雄拿作业的手微微一顿，感到有点好笑。
“可是不原谅我也得写作业。”
齐木楠雄毋庸置疑地将练习册放在黑川瞳面前，在黑川瞳看来，那个动作神态冷酷无比，几乎要把人冻伤。
“我就知道，齐木同学不是真心来看我的，一定是老师吩咐你过来送作业吧......我今天连课都没上，竟然还要写作业......”
黑川瞳捂着脸假哭，大概是真哭都在他面前哭过了，现在不要脸的装哭竟然意外自然。
“好了......我给你讲一下吧。”
齐木楠雄微微有些无奈。
“好哦！”
黑川瞳遮住眼睛的手移开一条缝，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当黑川纪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温暖的灯光下，少年少女挨得有些近，齐木楠雄用平静的声线，缓缓地给黑川瞳讲着今天的课程，黑川瞳抄着他的笔记，时不时轻轻点头。
黑川纪美没有出声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