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
把事委托给老客儿，程晓瑶盯着微信聊天框陷入了沉思。
电话卡的事能找老客儿去查，那宋安平的事呢？
脱离死亡循环后，她调查事情虽然不再受时间限制，束缚却颇多，干什么都很容易留下痕迹。
如果委托老客儿调查宋安平，依老客儿的敏锐，一旦宋安平的尸体被发现，他肯定就会猜到些什么。
算了，宋安平的事还是让谢言归帮忙查吧。
把手机搁到书桌上，程晓打开软件，又捋了一下周海英的资料，结果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程晓瑶头疼。
沮丧的吐了口气，把软件关掉，打B站，观看起了一起有关游戏COS的视频。
程晓彬要参加3月份的游戏展，答应他的COS服饰还没动工。那种衣服工序繁多，她要上班，还要调查真相，两个月时间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看了好些视频，程晓瑶拿过手机，网购了好多做衣服所需要的小饰品，四点半的时候，周子瑜把剪辑好的视频素材传了过来，她抓紧时间，导出音源，就把视频弄完回了台里。
工作结束，程晓瑶关上电脑，伸展了一下胳膊，出卧室准备做晚饭。
程家开着餐馆，但除了特殊情况，程晓瑶和程晓彬一般都不会去馆子里吃，店里吃饭太晚了，生意好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都不一定能吃得上饭。
把米淘下电饭锅，去买直播设备的程晓彬回来了。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另一个青年，程晓瑶认识这个男生，他叫谢东和，是程晓彬的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在电脑城开了一家电脑店，程晓彬说要换直播设备，程晓瑶就猜到他会去谢东和店里配。
“稀奇，今天晓瑶妹妹也在家。”谢东和抱着大纸箱，进屋瞧见程晓瑶，咧嘴高兴的道。
晚他一步进门的程晓彬，跟他一样也抱着个大纸箱，他一屁股撞开门，“嗯，瑶瑶搬回来住了。”
“难怪你要配台电脑，原来是给晓瑶妹妹配的啊。”谢东和把纸箱搁到地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调侃道：“晓瑶妹妹，你这是吃什么长的，半年不见越来越好看了。”
“太久没见，你这是错觉。”程晓瑶打开冰箱，摸了两瓶矿泉水，抛给程晓彬和谢东和。
程家父母忙，程晓瑶打小跟着程晓彬长大，程晓彬玩得好的朋友，没一个她不认识的。
上高中那会儿，程晓彬哪怕是去网吧和朋友打游戏，也会带上程晓瑶。
那时候他和朋友打游戏，她就在旁边乖乖做作业，吃小蛋糕，程晓彬所有玩得好的发小，都知道他很宠妹妹。
程晓瑶长得好看，又文静，皮肤比一般女生还要白上两分，是男生最容易产生好感的那一类女生。她又只比程晓彬小一两岁，程晓彬同学里还有几个蠢蠢欲动的，想和程晓瑶来场老师和家长都不允许的早恋，但程晓彬看得严，哪怕天天带着妹妹和兄弟们一起玩，也不给他们一丝单独和妹妹接触的机会。
久而久之，男生们心底那点不安分就变了质，也把程晓瑶当妹妹看了。
就和现在谢东和一样，见面都能毫不含蓄地调侃。
“哥，你给我配电脑了？”程晓瑶看着客厅里的两个大纸箱，笑眯眯地问。
她只转了四千五给她哥，这钱将将只够换个设备，哪来多余的钱给她配电脑。
“你屋里的电脑是高中买的，老爷机，开机都要等好几分钟。以前你没在家住，偶尔回来将就着用还成，现在回家住，天天都要用到电脑，还是换台新的吧。”程晓彬咕噜喝了两口水：“瑶瑶，把纸箱拆一下，楼下还有两个箱，我去搬上来，今晚就给装上。”
说完，就又和谢东和一起下了楼。
程晓瑶看着离开的哥哥，心底柔成一片。
她哥薅她四千五配设备，结果转头又给她配了一台价格不低于六千的电脑，没薅到她，反而倒贴了一千五。
这就是她哥。
自己装修房子都有些缺钱，可买东西的时候，心里却仍惦记着她。
有个这样的哥哥，别说给他做COS的衣服，就是要她给他买栋楼，她都能掏的毫无怨言。
等她手上的钱都过了明路，她就去安城最繁华那片，买两层楼，他们紧挨着住，他住楼上，她住楼下，一辈子都当兄妹。
有谢东和帮忙，直播设备和电脑都安装的很快，一个小时不到，程晓瑶书桌上的那台旧电脑就换了新。
这期间，谢东和在两个房间来回装电脑，程晓彬则一头扎进厨房，在烧菜。
程晓瑶虽然也会做饭，但厨艺也就那样，比程晓彬差几个层次，也就没去厨房帮忙。
吃完饭，送走谢东和，两兄妹没等父母回来，就各自回了屋。程晓彬每晚都会做直播，而程晓瑶看了一会儿书后，就睡了下去。
*
街采是个枯燥又繁重的活，昨天采访了养老院，今天程晓瑶则把目标定在了大马路上，有交警站岗的十字路口。
这种采访很无趣。
周子瑜的摄影机一直对着路口，在没撞见违反交通规则，需要采访时，程晓瑶和周子瑜就如同两座不会动的泥像，一直蹲不动。
太无聊，周子瑜没事干，在工作群里水起群，而程晓瑶则蹲坐在台阶处，看起了有关电脑黑客方面的书。
“晓瑶，重大消息，牧县的入室杀人案最新更新，杀人凶手逃进了牧县的山里，牧县封山了。”周子瑜凑到程晓瑶跟前，跟她分享台里的最新消息。
程晓瑶从书里台起头，“调查出灭门惨案的起因是什么了吗？”
牧县的灭门惨案发生两三天了，官方一直没出公告，网络发达，这事在网上越闹越凶，关注的人特别多，猜测什么的都有，大家都好奇得紧。
周子瑜：“内部消息，据说是两卖猪肉的，因为摊位起了争执，有一方气不过，半夜提杀猪刀摸进受难者家里，把人一家全杀了，一共六口人，两个老人，一对夫妻和一双儿女。”
“不会吧……杀六口人，就为了这？”程晓瑶震惊了。
这么大的惨案，她还以为是情杀或是仇杀，不想起因却只是一个摊位。
周子瑜一脸唏嘘：“警方好像也不相信这个理由，还在调查，现在凶手跑进山里了，牧县那边山多又深，进了山，可不好抓了。”
程晓瑶：“是不好抓，但行凶者信息已经公布，只要他出山，他就跑不掉。”
深山是好躲人，可现在是冬天，安城这边，冬季和春季雨水都特别多，就这种天气，凶手不可能一直躲在山里，要不了几天必然会出山，一出山，他就无路可逃。
记者行业消息来得最快，周子瑜这才刚和程晓瑶分享完牧县的案子，另一个消息就又来了。
跨江大桥最新消息，车祸罪魁祸首的妻子张芳被缉毒大队带走了。
事情果然如程晓瑶猜测的那样，张芳还真和车祸有关系，但她出手太隐蔽，就算法律要追究，也很难追究到张芳身上。
那对狗男女在开车前吸毒，吸的量比平时要大。而他们之所以会吸嗨，便是张芳的手笔。
小三怀孕了，闹着要狗男人娶她，张芳想着，她不就仗着孩子才敢闹吗，如果这个孩子有问题呢，那渣男还会不会娶他。
就小三那德性，都不需要她脏手，就能达成。
反正那对狗男女吸毒，只要量大，那胎儿百分百有问题，于是，便在渣男吸食的毒品里动了手脚。
她趁渣男不备，把他们吸食三天的毒品量，给全弄到一个袋子里了。
张芳被调查，调查的是渣男的毒品来源，倒和车祸没多大关系。
“张芳手段高明，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虽然跨江大桥车和她没直接关系，但她造的孽也大了。”得到最新消息，周子瑜满心感慨。
程晓瑶点头。
确实是这样。
事情发展成这样，张芳是值得人伶悯，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呢。
和周子瑜说了一会儿话，程晓瑶接到了老客儿发来的消息。
老客发来的消息很多，一是有关周海英的人际关系资料，二是今早去养老院接人的照片。
老客儿：【周海英没有任何问题，她的确接到了公司调任，要去北城工作。工作是她丈夫安排的，她丈夫和她同一家公司，是她的领导，两口子都要去北城。】
老客儿：【图片】
【这是今早去养老院接人的人，他就是周海英的丈夫。】
程晓瑶盯着发过来的图片，眸子微眯。
【他丈夫是外国人？】
老客儿：【嗯，意大利人，在中国生活了八年，两人结婚四年。】
我不想死了：【麻烦了，周海英的事就调查到这里，你着重帮我调查开卡人的长相。】
老客儿：【已经有线索了，卡是在咱们隔壁市开的，我已经派人过去查了，最多两天，应该就会新线索。】
老客儿：【我还顺手调查了一下，周海英和他丈夫这几个月都没有离开过安城，卡不是他们夫妻开的。】
这个调查结果，程晓瑶其实已经猜到了。
要杀她的人，扫尾工作做得很完美，每一环都处理过，程晓瑶在看了那么多调查结果后，已有了一些经验。
遇上周海英这种情况，不能死磕，继续调查下去，不出意外，定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有。
最好的办法，是换个方向继续调查。
程晓瑶：【麻烦了，有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老客儿：【好嘞，等我的好消息吧。】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老客儿手底下有人，只要时间允足，调查这些事，真的比她一个人要快很多。
老客儿调查到的线索看似不多，但程晓瑶一个人调查，光是把周海英夫妻排除出开卡人这一项，就得要好几天。
电话卡的事能找老客儿去查，那宋安平的事呢？
脱离死亡循环后，她调查事情虽然不再受时间限制，束缚却颇多，干什么都很容易留下痕迹。
如果委托老客儿调查宋安平，依老客儿的敏锐，一旦宋安平的尸体被发现，他肯定就会猜到些什么。
算了，宋安平的事还是让谢言归帮忙查吧。
把手机搁到书桌上，程晓打开软件，又捋了一下周海英的资料，结果仍旧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程晓瑶头疼。
沮丧的吐了口气，把软件关掉，打B站，观看起了一起有关游戏COS的视频。
程晓彬要参加3月份的游戏展，答应他的COS服饰还没动工。那种衣服工序繁多，她要上班，还要调查真相，两个月时间还不知道能不能做出来。
看了好些视频，程晓瑶拿过手机，网购了好多做衣服所需要的小饰品，四点半的时候，周子瑜把剪辑好的视频素材传了过来，她抓紧时间，导出音源，就把视频弄完回了台里。
工作结束，程晓瑶关上电脑，伸展了一下胳膊，出卧室准备做晚饭。
程家开着餐馆，但除了特殊情况，程晓瑶和程晓彬一般都不会去馆子里吃，店里吃饭太晚了，生意好的时候，饿得前胸贴后背，都不一定能吃得上饭。
把米淘下电饭锅，去买直播设备的程晓彬回来了。
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另一个青年，程晓瑶认识这个男生，他叫谢东和，是程晓彬的高中同学，大学毕业后在电脑城开了一家电脑店，程晓彬说要换直播设备，程晓瑶就猜到他会去谢东和店里配。
“稀奇，今天晓瑶妹妹也在家。”谢东和抱着大纸箱，进屋瞧见程晓瑶，咧嘴高兴的道。
晚他一步进门的程晓彬，跟他一样也抱着个大纸箱，他一屁股撞开门，“嗯，瑶瑶搬回来住了。”
“难怪你要配台电脑，原来是给晓瑶妹妹配的啊。”谢东和把纸箱搁到地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调侃道：“晓瑶妹妹，你这是吃什么长的，半年不见越来越好看了。”
“太久没见，你这是错觉。”程晓瑶打开冰箱，摸了两瓶矿泉水，抛给程晓彬和谢东和。
程家父母忙，程晓瑶打小跟着程晓彬长大，程晓彬玩得好的朋友，没一个她不认识的。
上高中那会儿，程晓彬哪怕是去网吧和朋友打游戏，也会带上程晓瑶。
那时候他和朋友打游戏，她就在旁边乖乖做作业，吃小蛋糕，程晓彬所有玩得好的发小，都知道他很宠妹妹。
程晓瑶长得好看，又文静，皮肤比一般女生还要白上两分，是男生最容易产生好感的那一类女生。她又只比程晓彬小一两岁，程晓彬同学里还有几个蠢蠢欲动的，想和程晓瑶来场老师和家长都不允许的早恋，但程晓彬看得严，哪怕天天带着妹妹和兄弟们一起玩，也不给他们一丝单独和妹妹接触的机会。
久而久之，男生们心底那点不安分就变了质，也把程晓瑶当妹妹看了。
就和现在谢东和一样，见面都能毫不含蓄地调侃。
“哥，你给我配电脑了？”程晓瑶看着客厅里的两个大纸箱，笑眯眯地问。
她只转了四千五给她哥，这钱将将只够换个设备，哪来多余的钱给她配电脑。
“你屋里的电脑是高中买的，老爷机，开机都要等好几分钟。以前你没在家住，偶尔回来将就着用还成，现在回家住，天天都要用到电脑，还是换台新的吧。”程晓彬咕噜喝了两口水：“瑶瑶，把纸箱拆一下，楼下还有两个箱，我去搬上来，今晚就给装上。”
说完，就又和谢东和一起下了楼。
程晓瑶看着离开的哥哥，心底柔成一片。
她哥薅她四千五配设备，结果转头又给她配了一台价格不低于六千的电脑，没薅到她，反而倒贴了一千五。
这就是她哥。
自己装修房子都有些缺钱，可买东西的时候，心里却仍惦记着她。
有个这样的哥哥，别说给他做COS的衣服，就是要她给他买栋楼，她都能掏的毫无怨言。
等她手上的钱都过了明路，她就去安城最繁华那片，买两层楼，他们紧挨着住，他住楼上，她住楼下，一辈子都当兄妹。
有谢东和帮忙，直播设备和电脑都安装的很快，一个小时不到，程晓瑶书桌上的那台旧电脑就换了新。
这期间，谢东和在两个房间来回装电脑，程晓彬则一头扎进厨房，在烧菜。
程晓瑶虽然也会做饭，但厨艺也就那样，比程晓彬差几个层次，也就没去厨房帮忙。
吃完饭，送走谢东和，两兄妹没等父母回来，就各自回了屋。程晓彬每晚都会做直播，而程晓瑶看了一会儿书后，就睡了下去。
*
街采是个枯燥又繁重的活，昨天采访了养老院，今天程晓瑶则把目标定在了大马路上，有交警站岗的十字路口。
这种采访很无趣。
周子瑜的摄影机一直对着路口，在没撞见违反交通规则，需要采访时，程晓瑶和周子瑜就如同两座不会动的泥像，一直蹲不动。
太无聊，周子瑜没事干，在工作群里水起群，而程晓瑶则蹲坐在台阶处，看起了有关电脑黑客方面的书。
“晓瑶，重大消息，牧县的入室杀人案最新更新，杀人凶手逃进了牧县的山里，牧县封山了。”周子瑜凑到程晓瑶跟前，跟她分享台里的最新消息。
程晓瑶从书里台起头，“调查出灭门惨案的起因是什么了吗？”
牧县的灭门惨案发生两三天了，官方一直没出公告，网络发达，这事在网上越闹越凶，关注的人特别多，猜测什么的都有，大家都好奇得紧。
周子瑜：“内部消息，据说是两卖猪肉的，因为摊位起了争执，有一方气不过，半夜提杀猪刀摸进受难者家里，把人一家全杀了，一共六口人，两个老人，一对夫妻和一双儿女。”
“不会吧……杀六口人，就为了这？”程晓瑶震惊了。
这么大的惨案，她还以为是情杀或是仇杀，不想起因却只是一个摊位。
周子瑜一脸唏嘘：“警方好像也不相信这个理由，还在调查，现在凶手跑进山里了，牧县那边山多又深，进了山，可不好抓了。”
程晓瑶：“是不好抓，但行凶者信息已经公布，只要他出山，他就跑不掉。”
深山是好躲人，可现在是冬天，安城这边，冬季和春季雨水都特别多，就这种天气，凶手不可能一直躲在山里，要不了几天必然会出山，一出山，他就无路可逃。
记者行业消息来得最快，周子瑜这才刚和程晓瑶分享完牧县的案子，另一个消息就又来了。
跨江大桥最新消息，车祸罪魁祸首的妻子张芳被缉毒大队带走了。
事情果然如程晓瑶猜测的那样，张芳还真和车祸有关系，但她出手太隐蔽，就算法律要追究，也很难追究到张芳身上。
那对狗男女在开车前吸毒，吸的量比平时要大。而他们之所以会吸嗨，便是张芳的手笔。
小三怀孕了，闹着要狗男人娶她，张芳想着，她不就仗着孩子才敢闹吗，如果这个孩子有问题呢，那渣男还会不会娶他。
就小三那德性，都不需要她脏手，就能达成。
反正那对狗男女吸毒，只要量大，那胎儿百分百有问题，于是，便在渣男吸食的毒品里动了手脚。
她趁渣男不备，把他们吸食三天的毒品量，给全弄到一个袋子里了。
张芳被调查，调查的是渣男的毒品来源，倒和车祸没多大关系。
“张芳手段高明，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虽然跨江大桥车和她没直接关系，但她造的孽也大了。”得到最新消息，周子瑜满心感慨。
程晓瑶点头。
确实是这样。
事情发展成这样，张芳是值得人伶悯，但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呢。
和周子瑜说了一会儿话，程晓瑶接到了老客儿发来的消息。
老客发来的消息很多，一是有关周海英的人际关系资料，二是今早去养老院接人的照片。
老客儿：【周海英没有任何问题，她的确接到了公司调任，要去北城工作。工作是她丈夫安排的，她丈夫和她同一家公司，是她的领导，两口子都要去北城。】
老客儿：【图片】
【这是今早去养老院接人的人，他就是周海英的丈夫。】
程晓瑶盯着发过来的图片，眸子微眯。
【他丈夫是外国人？】
老客儿：【嗯，意大利人，在中国生活了八年，两人结婚四年。】
我不想死了：【麻烦了，周海英的事就调查到这里，你着重帮我调查开卡人的长相。】
老客儿：【已经有线索了，卡是在咱们隔壁市开的，我已经派人过去查了，最多两天，应该就会新线索。】
老客儿：【我还顺手调查了一下，周海英和他丈夫这几个月都没有离开过安城，卡不是他们夫妻开的。】
这个调查结果，程晓瑶其实已经猜到了。
要杀她的人，扫尾工作做得很完美，每一环都处理过，程晓瑶在看了那么多调查结果后，已有了一些经验。
遇上周海英这种情况，不能死磕，继续调查下去，不出意外，定是什么结果都不会有。
最好的办法，是换个方向继续调查。
程晓瑶：【麻烦了，有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老客儿：【好嘞，等我的好消息吧。】
专业的就是专业的。
老客儿手底下有人，只要时间允足，调查这些事，真的比她一个人要快很多。
老客儿调查到的线索看似不多，但程晓瑶一个人调查，光是把周海英夫妻排除出开卡人这一项，就得要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