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听见林相旪的心声一般，季云惟开口解释：“我们律所有专门负责运营律所官方账号的员工。在大会上有幸了解了一点专业知识。”
原来如此。
老板不懂没关系，招个懂行的员工不就行了。
考虑到手上有限的流动资金，林相旪顿感亚历山大，钱的边还没摸到就要哗啦啦地往外流，说不心疼是假的。
“相旪你别听他道听途说，就那丁点皮毛还好意思拿出来炫，正真专业的人在这儿。”顾长雪说着自豪地挺起胸膛：“你放心吧，有我在保准你的账号风生水起。”
有了信誓旦旦的保证，林相旪才敢松一口气，她想着顾长雪的意思是会手把手教她如何规划账号，如何发有效的内容。搁外头学专业知识是要付学费的，那么她该给多少才算合适？
“那学费......”
“嗐！”话音未落就被顾长雪挥手打断：“学费嘛就算了，第一次接单纯当混经验，你要是过意不去那就管吃住好了。”
管吃挺合理的，管住是怎么回事？
不过林相旪没在意，反正顾长雪嘴瓢不是一回两回了，她郑重地点点头，答应下来：“行。”
达成目的的顾长雪心情大好，完全无视了后视镜里那道充满警告的眼神，劈里啪啦连讲两个精心添油加醋的八卦哄新收的学生开心。
季云惟没办法，他清楚顾长雪引军入瓮的目的是什么，但不能戳破。私心里他是希望有人能陪在林相旪身边的，比起自己显然顾长雪更为适合。
后视镜映出后排两道倩影，一道眉飞色舞话讲的飞快，一道温柔浅笑时不时点点头，季云惟的目光来回移动，最后定格在其中一道倩影上久久不能移开。
汽车终于驶入林相旪租住的公寓楼下，热心的房东奶奶早早在大门口等候，看见打开车门朝她快步走来的林相旪立马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你好，相旪。”
“您好，房东奶奶，好久不见，最近您过的怎么样？”
“我还是老样子，你呢？那天你匆匆回去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您别担心。”林相旪乖巧地笑笑，像雨后洁白的茉莉，亭亭玉立。
她不想把父母过世自己成孤女的事到处宣告，不愿处于可怜的境地，她讨厌人们看向她那充满怜悯的眼神，这让她仿佛变成离了水的鱼，喘不上气。
“这两位是我朋友，来帮我搬家。”林相旪飞快岔开话题，她有些受不住房东奶奶带着忧虑的眼神了，只想赶快寒暄完上楼整理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小点心，名叫大米发糕，中午刚蒸出来的可软乎了，您尝尝好不好吃。”
“哎呀！我就喜欢吃软的，相旪你有心了，来搬家还给我带好吃的，我要怎么谢谢你才好？”
“您说这话就客气了，我住在这里的时候没少受您的照顾，一份小点心而已，您要喜欢下回我再做了带来。”
“好好好，不跟你客气。”
“那我们先上去了，等会收拾完我再找您还钥匙。”
跟房东奶奶告别，三人爬上楼梯来到出租屋。这是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带有独立厨卫，总共三十平方，麻雀不大五脏俱全，林相旪一个人住空间足够了。
打开房门，一股清爽的柑橘香幽幽扑来，房间收拾的还算整齐，格纹窗帘，碎花床单，毛茸地毯，还有各式各样的摆件装饰，像大部分女生的房间一样温馨可爱。
“哇！相旪你家好可爱！我喜欢你家的布置，这些小摆件都是你自己淘来的吗？”
顾长雪一进门就兴奋欢呼，她家的装修是她老爸顾永辉一手包办的，原本想装成古典中式风，无奈外国的设计师不懂啥叫中式，设计了个不中不洋的玩意出来，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打现代风安全牌。尤其是她的房间那叫一个极简，把家具撤去挂上两幅画能当成艺术馆原地开业。
“嗯，大部分是扭蛋扭来的，小部分是逛街遇见就带回家了，你要喜欢，送你几个。”
“真的吗？！”
顾长雪高兴极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连吃带拿还有小摆件收，看向林相旪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得到零食奖励的小奶狗。
林相旪没忍住笑了下，大概快乐是会传染的，她带着顾长雪一样样介绍自己淘来的宝贝。两个女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亲亲密密地聊着共同喜欢的玩具。
季云惟完全被她们晾在一边，愣在玄关处一动不动。
这是林相旪自己的小家，完全属于她一人，跟林家小楼里的房间是不一样的。
季云惟不敢抬腿迈入里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进入林相旪的私人领地。
“季云惟你站在玄关干吗？快把箱子拿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收拾的林相旪扶着腰抬头：“然后帮我把厨房收一下，厨具调料都要的，冰箱里过期的食物不要了，其他的等我来整理。”
“好的。”
长腿迈入房内，季云惟突然浑身一颤，耳尖传来隐约热意，这道热意顺着皮肤正渐渐蔓延至脸颊。他慌忙看向林相旪，还好她已经重新俯身专注地收拾了。担心自己的异样被察觉，季云惟远远地把箱子放在空地上，埋头干活。
得了好处的顾长雪十分卖力地帮忙收拾，宛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完全不知疲倦。
三人在楼上热火朝天地忙活，住在一楼的房东奶奶正打开纸盒准备品尝林相旪的心意。
六个胖乎乎的大米发糕整齐地摆在纸盒里竟然显得有点拥挤，上头点缀着各色果干好像散发出阵阵香甜的气息，诱的房东奶奶吞了口唾沫。
“咔嚓”，“咔擦”。
硬生生忍住馋意拍完照，房东奶奶才小心翼翼取出一个捧在手心，白生生的发糕光是颜色就叫人喜欢，虔诚地咬下一口，首先是柔软带点Q弹的口感，轻轻嚼两下就快速软化，一溜烟滑进胃里。
第一口没尝出味儿，房东奶奶赶紧连咬两口，这回尝到微微甘甜，正想夸甜度适中，下一瞬一股带着酸意的水果甜味弥漫口腔，是果干！靠着这恰到好处的酸意房东奶奶一口气解决两个发糕，正打算喝杯茶缓缓，门铃声响起。
林相旪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三人齐心协力花了一个半小时全部整理完，打包搬运到车上。除了公寓里配备的家具家电，还有过期的食物，其他物件全部搬走，不要的旧物等回到家再整理是该扔还是捐掉。
“你们先回车上等我吧，我去还钥匙。”
林相旪捏着钥匙带上冰箱里来不及吃掉的蔬果肉类敲响房东奶奶的家门。
“房东奶奶，我来还钥匙。”
“相旪来啦，快请进。”房东奶奶打开门，露出一张和蔼的笑脸：“大米发糕我已经吃过了，味道真是太好了！想不到平常的大米还能做成甜点，你可真厉害。”
“我只是按照食谱照样子画葫芦而已，好在成品不赖，哪里厉害了。”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能按照食谱做成功是你本来就有厨艺天赋，好多人跟着食谱还做得一塌糊涂呢。”
房东奶奶一脸真诚地夸奖，林相旪有些脸热：“是您太会夸人了，这是公寓钥匙还给您，这一袋是我回家前买的食物，就不带走了您帮我解决了呗。”
房东奶奶接过袋子一看，里头有时令蔬果和冷冻的肉类。
“这么多！你带回去吧，我拿了你的大米发糕怎么好意思再拿这些。”
“您别有负担，现在天热，这些放车里到家全坏了，只能扔掉，给您才能不浪费食物。”
房东奶奶还想再拒绝，身后传来孙女的声音：“奶奶您就别拒绝这位姐姐啦！我看袋里的食材不便宜呢，真热坏了多可惜。”
“您有客人？”林相旪没见过房东奶奶的孙女，只觉得眼前的女孩长相乖巧，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这是我孙女，放暑假了来我这里小住，刚才她也吃了你送的发糕。”房东奶奶说着慈爱地摸了摸孙女的脑袋。
女孩是外向活泼的性格，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位会做美味发糕的漂亮姐姐，主动伸手打招呼：“姐姐你好，我叫美樱，很高兴认识你，我喜欢你做的发糕。”
“你好美樱，我叫林相旪，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林相旪是个认生的，身边的朋友多是长久相处后结下的友情，像美樱这样直率表达喜欢的女孩她是头一回遇到。
“姐姐把袋子给我吧，我做主替奶奶收下了。对了姐姐用LINE吗？我们加好友吧！”
“好啊。”
对于美樱的主动林相旪只觉得纯真可爱，内心不由自主生出好感。
车上，季云惟头靠椅背闭目养神，顾长雪无聊地歪在后座摆弄手上的美甲。
“咔哒”车门开了，看见林相旪跨坐进来，顾长雪迅速起身规矩地坐在自己那半边位置：“相旪你回来啦。”
点点头，林相旪从口袋里拿出三瓶橙汁：“给你橙汁。”
“谢谢。”接过玻璃瓶，上面还借着一层薄霜，看起来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你去便利店买的？还冰冰的。”
“不是，一个小妹妹送的。”
橙汁是分别前美樱专门从冰箱里拿的，据说这种橙汁外头没得卖，是美樱大伯家果园生产的衍生品，专门供给合作方尝鲜。
“季云惟这瓶给你，喝喝看，说是百分百鲜橙榨的，没加一滴水。”
“是吗？那替我谢谢小妹妹。”
季云惟不知道林相旪从哪认识了新朋友，听语气显然对人家充满好感，尽管他对事情经过非常好奇，却坚守边界感不再多问。
原来如此。
老板不懂没关系，招个懂行的员工不就行了。
考虑到手上有限的流动资金，林相旪顿感亚历山大，钱的边还没摸到就要哗啦啦地往外流，说不心疼是假的。
“相旪你别听他道听途说，就那丁点皮毛还好意思拿出来炫，正真专业的人在这儿。”顾长雪说着自豪地挺起胸膛：“你放心吧，有我在保准你的账号风生水起。”
有了信誓旦旦的保证，林相旪才敢松一口气，她想着顾长雪的意思是会手把手教她如何规划账号，如何发有效的内容。搁外头学专业知识是要付学费的，那么她该给多少才算合适？
“那学费......”
“嗐！”话音未落就被顾长雪挥手打断：“学费嘛就算了，第一次接单纯当混经验，你要是过意不去那就管吃住好了。”
管吃挺合理的，管住是怎么回事？
不过林相旪没在意，反正顾长雪嘴瓢不是一回两回了，她郑重地点点头，答应下来：“行。”
达成目的的顾长雪心情大好，完全无视了后视镜里那道充满警告的眼神，劈里啪啦连讲两个精心添油加醋的八卦哄新收的学生开心。
季云惟没办法，他清楚顾长雪引军入瓮的目的是什么，但不能戳破。私心里他是希望有人能陪在林相旪身边的，比起自己显然顾长雪更为适合。
后视镜映出后排两道倩影，一道眉飞色舞话讲的飞快，一道温柔浅笑时不时点点头，季云惟的目光来回移动，最后定格在其中一道倩影上久久不能移开。
汽车终于驶入林相旪租住的公寓楼下，热心的房东奶奶早早在大门口等候，看见打开车门朝她快步走来的林相旪立马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你好，相旪。”
“您好，房东奶奶，好久不见，最近您过的怎么样？”
“我还是老样子，你呢？那天你匆匆回去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您别担心。”林相旪乖巧地笑笑，像雨后洁白的茉莉，亭亭玉立。
她不想把父母过世自己成孤女的事到处宣告，不愿处于可怜的境地，她讨厌人们看向她那充满怜悯的眼神，这让她仿佛变成离了水的鱼，喘不上气。
“这两位是我朋友，来帮我搬家。”林相旪飞快岔开话题，她有些受不住房东奶奶带着忧虑的眼神了，只想赶快寒暄完上楼整理东西：“这是我自己做的小点心，名叫大米发糕，中午刚蒸出来的可软乎了，您尝尝好不好吃。”
“哎呀！我就喜欢吃软的，相旪你有心了，来搬家还给我带好吃的，我要怎么谢谢你才好？”
“您说这话就客气了，我住在这里的时候没少受您的照顾，一份小点心而已，您要喜欢下回我再做了带来。”
“好好好，不跟你客气。”
“那我们先上去了，等会收拾完我再找您还钥匙。”
跟房东奶奶告别，三人爬上楼梯来到出租屋。这是套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带有独立厨卫，总共三十平方，麻雀不大五脏俱全，林相旪一个人住空间足够了。
打开房门，一股清爽的柑橘香幽幽扑来，房间收拾的还算整齐，格纹窗帘，碎花床单，毛茸地毯，还有各式各样的摆件装饰，像大部分女生的房间一样温馨可爱。
“哇！相旪你家好可爱！我喜欢你家的布置，这些小摆件都是你自己淘来的吗？”
顾长雪一进门就兴奋欢呼，她家的装修是她老爸顾永辉一手包办的，原本想装成古典中式风，无奈外国的设计师不懂啥叫中式，设计了个不中不洋的玩意出来，最后没办法了只好打现代风安全牌。尤其是她的房间那叫一个极简，把家具撤去挂上两幅画能当成艺术馆原地开业。
“嗯，大部分是扭蛋扭来的，小部分是逛街遇见就带回家了，你要喜欢，送你几个。”
“真的吗？！”
顾长雪高兴极了，今天是什么好日子，连吃带拿还有小摆件收，看向林相旪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得到零食奖励的小奶狗。
林相旪没忍住笑了下，大概快乐是会传染的，她带着顾长雪一样样介绍自己淘来的宝贝。两个女孩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亲亲密密地聊着共同喜欢的玩具。
季云惟完全被她们晾在一边，愣在玄关处一动不动。
这是林相旪自己的小家，完全属于她一人，跟林家小楼里的房间是不一样的。
季云惟不敢抬腿迈入里间，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进入林相旪的私人领地。
“季云惟你站在玄关干吗？快把箱子拿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收拾的林相旪扶着腰抬头：“然后帮我把厨房收一下，厨具调料都要的，冰箱里过期的食物不要了，其他的等我来整理。”
“好的。”
长腿迈入房内，季云惟突然浑身一颤，耳尖传来隐约热意，这道热意顺着皮肤正渐渐蔓延至脸颊。他慌忙看向林相旪，还好她已经重新俯身专注地收拾了。担心自己的异样被察觉，季云惟远远地把箱子放在空地上，埋头干活。
得了好处的顾长雪十分卖力地帮忙收拾，宛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完全不知疲倦。
三人在楼上热火朝天地忙活，住在一楼的房东奶奶正打开纸盒准备品尝林相旪的心意。
六个胖乎乎的大米发糕整齐地摆在纸盒里竟然显得有点拥挤，上头点缀着各色果干好像散发出阵阵香甜的气息，诱的房东奶奶吞了口唾沫。
“咔嚓”，“咔擦”。
硬生生忍住馋意拍完照，房东奶奶才小心翼翼取出一个捧在手心，白生生的发糕光是颜色就叫人喜欢，虔诚地咬下一口，首先是柔软带点Q弹的口感，轻轻嚼两下就快速软化，一溜烟滑进胃里。
第一口没尝出味儿，房东奶奶赶紧连咬两口，这回尝到微微甘甜，正想夸甜度适中，下一瞬一股带着酸意的水果甜味弥漫口腔，是果干！靠着这恰到好处的酸意房东奶奶一口气解决两个发糕，正打算喝杯茶缓缓，门铃声响起。
林相旪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三人齐心协力花了一个半小时全部整理完，打包搬运到车上。除了公寓里配备的家具家电，还有过期的食物，其他物件全部搬走，不要的旧物等回到家再整理是该扔还是捐掉。
“你们先回车上等我吧，我去还钥匙。”
林相旪捏着钥匙带上冰箱里来不及吃掉的蔬果肉类敲响房东奶奶的家门。
“房东奶奶，我来还钥匙。”
“相旪来啦，快请进。”房东奶奶打开门，露出一张和蔼的笑脸：“大米发糕我已经吃过了，味道真是太好了！想不到平常的大米还能做成甜点，你可真厉害。”
“我只是按照食谱照样子画葫芦而已，好在成品不赖，哪里厉害了。”
“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谦虚，能按照食谱做成功是你本来就有厨艺天赋，好多人跟着食谱还做得一塌糊涂呢。”
房东奶奶一脸真诚地夸奖，林相旪有些脸热：“是您太会夸人了，这是公寓钥匙还给您，这一袋是我回家前买的食物，就不带走了您帮我解决了呗。”
房东奶奶接过袋子一看，里头有时令蔬果和冷冻的肉类。
“这么多！你带回去吧，我拿了你的大米发糕怎么好意思再拿这些。”
“您别有负担，现在天热，这些放车里到家全坏了，只能扔掉，给您才能不浪费食物。”
房东奶奶还想再拒绝，身后传来孙女的声音：“奶奶您就别拒绝这位姐姐啦！我看袋里的食材不便宜呢，真热坏了多可惜。”
“您有客人？”林相旪没见过房东奶奶的孙女，只觉得眼前的女孩长相乖巧，看起来很好相处的样子。
“这是我孙女，放暑假了来我这里小住，刚才她也吃了你送的发糕。”房东奶奶说着慈爱地摸了摸孙女的脑袋。
女孩是外向活泼的性格，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位会做美味发糕的漂亮姐姐，主动伸手打招呼：“姐姐你好，我叫美樱，很高兴认识你，我喜欢你做的发糕。”
“你好美樱，我叫林相旪，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林相旪是个认生的，身边的朋友多是长久相处后结下的友情，像美樱这样直率表达喜欢的女孩她是头一回遇到。
“姐姐把袋子给我吧，我做主替奶奶收下了。对了姐姐用LINE吗？我们加好友吧！”
“好啊。”
对于美樱的主动林相旪只觉得纯真可爱，内心不由自主生出好感。
车上，季云惟头靠椅背闭目养神，顾长雪无聊地歪在后座摆弄手上的美甲。
“咔哒”车门开了，看见林相旪跨坐进来，顾长雪迅速起身规矩地坐在自己那半边位置：“相旪你回来啦。”
点点头，林相旪从口袋里拿出三瓶橙汁：“给你橙汁。”
“谢谢。”接过玻璃瓶，上面还借着一层薄霜，看起来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你去便利店买的？还冰冰的。”
“不是，一个小妹妹送的。”
橙汁是分别前美樱专门从冰箱里拿的，据说这种橙汁外头没得卖，是美樱大伯家果园生产的衍生品，专门供给合作方尝鲜。
“季云惟这瓶给你，喝喝看，说是百分百鲜橙榨的，没加一滴水。”
“是吗？那替我谢谢小妹妹。”
季云惟不知道林相旪从哪认识了新朋友，听语气显然对人家充满好感，尽管他对事情经过非常好奇，却坚守边界感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