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叶锦书鲜少遇见这样尴尬的时刻，一群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真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样啊老爷？”秦姨娘又问一句。
其实她也没有多满意那个幕僚，虽然长得不错也有点头脑，但家世啊什么的都还不清楚。只是眼下除了那个实在没有其他能看得上眼的了。
“程衍不错，只是那人前不久就请辞去往别处了。居无定所，此人不见得是良配啊。”
母女俩对视一眼，薛妙怡只得耷拉下脑袋。秦姨娘倒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薛妙怡制止了。
一顿晚膳吃到现在便算结束了。
“妙婉这些日子就好好待在府内，需要准备的你们这些日子待在府里也好生准备着，莫让旁人看不起我们。”
薛妙婉：“是。”
——
“没想到大姐这么快便要成亲了。”妙玉感慨道。
“是啊，我也算赶得巧的，刚来云州没多久就赶上她嫁人了。”
妙玉笑道：“不过这事想来早有苗头，表姐可还记得我们那次去珍宝斋？”
“当然记得”
叶锦书当然记得，那天还在那里遇到了程衍......
钱姨娘问：“珍宝斋那次怎么了？”
妙玉：“那次在珍宝斋就遇到了大姐，大姐和那位蒋少爷都在呢。当时我就觉得这两人有些什么。”
妙玉笑得欢快，钱姨娘忍不住开口：“你这丫头未免也太口无遮拦了，这些话当我们面说说也就罢了，莫要出去乱说。”
“知道的娘，我又不傻。”妙玉吐吐舌头又往叶锦书这里躲了躲，叶锦书低头看她，妙玉便狡黠一笑。
到了金玉轩，妙玉非要进来坐坐让梅香先带着钱姨娘回去，叶锦书被妙玉拉着进了屋子，小丫头清清嗓子，“表姐，你呢？”
叶锦书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又卖什么药呢？只能摇摇头道：“什么？”
“哎呀，还能是什么，程衍呗！”
“嗯？”
“你刚刚在饭桌上就是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夜剿匪还是他将你抱出来的呢。”
妙玉扯着叶锦书的袖子不住地摇，“怎么样啊姐姐？真没什么？”
叶锦书屈起两指敲了敲妙玉的额头，小丫头哎呦一声捂住脑袋，“表姐做什么呀？”
叶锦书：“姨娘说得不错，你真是越来越皮了。”
“哪有。”
“好了好了，快回去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妙玉撅起嘴巴赌气似的说：“好吧，那我就走了。”
妙玉前脚刚走，春桃看着药柜旁的叶锦书又想想刚刚妙玉问的问题，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小姐现在可要用水？”
叶锦书燃起桌上的油灯，“过会儿吧。”
“是。”
春桃觉得自己小姐这段时间不太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太对呢？
彩云过来了，拿着一个水壶道：“我也来帮姐姐浇花吧。”
春桃笑笑，“多谢。”
两人浇完花闲着无事便坐在院中的树下闲聊，彩云问：“姐姐近日没怎么和小姐待在一起呢。”
“啊？”
彩云笑了笑，“是啊。原来我可羡慕姐姐和小姐感情那么好，整日都黏在一起。”
被彩云一点拨春桃终于知道是哪里怪了，原来的小姐情绪都很稳定，自己也经常和小姐待在一起说话。
只是这段日子来小姐话少了，整日黏在药柜旁边看她的医术，也不怎么笑了。
春桃有些担心地望向正屋，小姐这是怎么了？
彩云又道：“我刚从王夫人那边过来，听她和大小姐说婚期已经定下了。”
“啊，什么时候？”
“六月十五，好日子！”
薛瑞和蒋开来可是找了不少人算婚期，拿了薛妙婉和蒋世明的生辰八字，把云州城里有名有姓的神算子都找了一通，算到最后发现好日子真不多。
今年就六月十五一个日子，再就是后年了。蒋世明属牛的，与明年犯冲，明年是万万不能成婚的。
但要等到后年就怕误了两个孩子的好时候，最后只能定在六月十五。
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紧任务重，置办嫁妆、彩礼什么的都好说，两家都有家底置办起来也简单。就是大婚的礼服实在不方便。
蒋家连夜请了江南这处的大绣娘过来，几十个绣娘就在蒋府好吃好喝地供着，没日没夜地绣婚服，无论说什么都得在六月十五之前把婚服做好。
快要成亲薛妙婉这些日子都不能出门，妙玉便带着叶锦书去陪她解闷。
王夫人爱素净的，竹馨苑鲜有鲜亮的颜色，如今薛妙婉快要成婚就连竹馨苑都布置起来了。
红的、粉的、绿的花围了满院子，就是竹馨苑前面也新种了不少树。院子里的下人根本闲不下来。
“哎呦，锦书和妙玉来啦。”王夫人正在陪薛妙婉说话一见两人来了笑意更浓了，“快来，快来坐。”
薛妙婉端坐在梳妆镜前由着王夫人在她耳边摆弄各种花色，“来，快来帮我看看，是这朵红花好啊还是这朵粉的好啊。”
妙玉道：“红色好啊，红色喜庆。”
叶锦书也赞道：“不错。妙婉白净，这红色更衬得其娇艳欲滴。”
薛妙婉的丫鬟竹琴也跟着道：“我们小姐平常穿得素，这下子大红大绿起来啊保准给蒋公子迷昏了头。”
“竹琴。”薛妙婉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竹琴低头抿着嘴，嘴角笑意却藏不住。
王夫人也跟着说：“竹琴说得不错，这红色衬人。”
“娘。”
“还害羞起来了。”
妙玉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梳妆台问道：“这些东西到时候都要戴在大姐头上吗？”
薛妙婉：“差不多吧。”
妙玉倒吸一口凉气，“太吓人了，脖子会断掉的吧。”
王夫人笑道：“哈哈哈，等你这丫头成婚时就知道了。”
妙玉吐吐舌头，“大姐，你前几天给我的书都看完了，我能再拿几本回去看吗？”
“去吧。”
妙玉去找书，王夫人叫了叶锦书来一起试妆，“口脂也选了不少颜色，这红色多，你看看哪个红合适啊？”
叶锦书有些为难，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红色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种，王夫人一个个去试，试完了再擦掉，一轮下来薛妙婉嘴唇都肿了。
“锦书啊，你看哪个颜色合适啊？”
叶锦书看得眼花缭乱，“这几个我觉得都不错。”要想找一个最好看的出来实在有点难。
“哎呀，我也觉得都不错，妙婉喜欢哪一个？”
薛妙婉最后挑的那个不在任何人选中的范围里，王夫人欲说些什么但叶锦书道：“这个也不错，不管什么颜色都得妙婉自己喜欢才好。”
王夫人这才道：“是是，妙婉喜欢就好。”
“这是什么书啊？”
妙玉翻到一本画册，“大姐还看画册吗？”
“妙玉！”薛妙婉突然站起身吓了叶锦书一跳，她鲜少这样失态。
妙玉也被吓到了手中的书都差点掉了，“别看那本！”
已经晚了，妙玉已经翻开了书，难以言喻的图画展示在众人眼前。
薛妙婉急红了脸，羞得像艳丽的牡丹花。王夫人拿走妙玉手上的画册，“妙婉快成亲了，这是我专门拿来的。妙玉啊。”
“啊？”
“等妙玉快要成亲的时候钱姨娘也会给你看的。”
“现在还不能看。”
妙玉脸有些红，连王夫人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叶锦书招呼彩云，“我让春桃去做了点心，你带妙玉一起去看看怎样了，顺便也让这小馋丫头尝尝鲜。”
妙玉僵着身子被彩云带走，薛妙婉的脸仍旧是红的，羞得说不出话。
王夫人将画册交给竹琴还命她看好，“蕙兰，前几日老爷带了些鲜茶回来，快给沏上。”
“妙婉试妆这么久也累了，坐过来歇歇吧。”
王夫人又笑道：“妙婉脸皮薄，不过女孩子家的到了成婚的年纪这些事也该知道的。”
“是，是。”
王夫人又问：“我记得锦书是比妙婉大几个月吧。”
“对。”
“那也到年纪了，家中可有为你选亲啊？京城那么多公子，锦书自己可有看得上的啊？”
话题转的突然叶锦书只能道：“还没呢，之前身子不好爹娘也就没在意这些事，还是等身子养好再说。”
薛妙婉：“姐姐来云州便是为了养身子，现下身子可怎样了？”
“好多了。这病和季节关系大，北方一到冬天就阴冷，现下来了云州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王夫人：“那就好，我还怕你来了云州病没养好再遇上那一摊子事让你染了心疾。”
“我，心脏还不错。”叶锦书笑道，屋子里的氛围顿时轻松不少。
不一会儿春桃几人就过来了，新做好的点心和蕙兰沏的茶。
“这点心好吃。”妙玉吃口点心又喝口茶，“茶也香。”
叶锦书喝了口茶问道：“这茶真是不错，是哪里的茶啊？”
王夫人道：“这茶是老爷住在山中的朋友自己种自己采的，每年就这个时候才有几斤，少得可怜。”
妙玉笑道：“我还以为是外邦人卖来的茶，味道很不一般。”
蕙兰：“外邦的茶大家都喝不惯，味道很奇怪，这几年也就很少有外邦人来城里卖茶了。”
说到这里叶锦书也道：“云州城真是有很多外邦人，前几日春桃还从街上淘来不少玩意儿。”
王夫人：“图个新鲜嘛，大家都爱新鲜玩意儿。不过说到最后还是咱自己的东西好。”
“怎么样啊老爷？”秦姨娘又问一句。
其实她也没有多满意那个幕僚，虽然长得不错也有点头脑，但家世啊什么的都还不清楚。只是眼下除了那个实在没有其他能看得上眼的了。
“程衍不错，只是那人前不久就请辞去往别处了。居无定所，此人不见得是良配啊。”
母女俩对视一眼，薛妙怡只得耷拉下脑袋。秦姨娘倒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薛妙怡制止了。
一顿晚膳吃到现在便算结束了。
“妙婉这些日子就好好待在府内，需要准备的你们这些日子待在府里也好生准备着，莫让旁人看不起我们。”
薛妙婉：“是。”
——
“没想到大姐这么快便要成亲了。”妙玉感慨道。
“是啊，我也算赶得巧的，刚来云州没多久就赶上她嫁人了。”
妙玉笑道：“不过这事想来早有苗头，表姐可还记得我们那次去珍宝斋？”
“当然记得”
叶锦书当然记得，那天还在那里遇到了程衍......
钱姨娘问：“珍宝斋那次怎么了？”
妙玉：“那次在珍宝斋就遇到了大姐，大姐和那位蒋少爷都在呢。当时我就觉得这两人有些什么。”
妙玉笑得欢快，钱姨娘忍不住开口：“你这丫头未免也太口无遮拦了，这些话当我们面说说也就罢了，莫要出去乱说。”
“知道的娘，我又不傻。”妙玉吐吐舌头又往叶锦书这里躲了躲，叶锦书低头看她，妙玉便狡黠一笑。
到了金玉轩，妙玉非要进来坐坐让梅香先带着钱姨娘回去，叶锦书被妙玉拉着进了屋子，小丫头清清嗓子，“表姐，你呢？”
叶锦书觉得有些好笑，这丫头又卖什么药呢？只能摇摇头道：“什么？”
“哎呀，还能是什么，程衍呗！”
“嗯？”
“你刚刚在饭桌上就是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夜剿匪还是他将你抱出来的呢。”
妙玉扯着叶锦书的袖子不住地摇，“怎么样啊姐姐？真没什么？”
叶锦书屈起两指敲了敲妙玉的额头，小丫头哎呦一声捂住脑袋，“表姐做什么呀？”
叶锦书：“姨娘说得不错，你真是越来越皮了。”
“哪有。”
“好了好了，快回去睡吧，时候也不早了。”
妙玉撅起嘴巴赌气似的说：“好吧，那我就走了。”
妙玉前脚刚走，春桃看着药柜旁的叶锦书又想想刚刚妙玉问的问题，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小姐现在可要用水？”
叶锦书燃起桌上的油灯，“过会儿吧。”
“是。”
春桃觉得自己小姐这段时间不太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太对呢？
彩云过来了，拿着一个水壶道：“我也来帮姐姐浇花吧。”
春桃笑笑，“多谢。”
两人浇完花闲着无事便坐在院中的树下闲聊，彩云问：“姐姐近日没怎么和小姐待在一起呢。”
“啊？”
彩云笑了笑，“是啊。原来我可羡慕姐姐和小姐感情那么好，整日都黏在一起。”
被彩云一点拨春桃终于知道是哪里怪了，原来的小姐情绪都很稳定，自己也经常和小姐待在一起说话。
只是这段日子来小姐话少了，整日黏在药柜旁边看她的医术，也不怎么笑了。
春桃有些担心地望向正屋，小姐这是怎么了？
彩云又道：“我刚从王夫人那边过来，听她和大小姐说婚期已经定下了。”
“啊，什么时候？”
“六月十五，好日子！”
薛瑞和蒋开来可是找了不少人算婚期，拿了薛妙婉和蒋世明的生辰八字，把云州城里有名有姓的神算子都找了一通，算到最后发现好日子真不多。
今年就六月十五一个日子，再就是后年了。蒋世明属牛的，与明年犯冲，明年是万万不能成婚的。
但要等到后年就怕误了两个孩子的好时候，最后只能定在六月十五。
还有不到两个月，时间紧任务重，置办嫁妆、彩礼什么的都好说，两家都有家底置办起来也简单。就是大婚的礼服实在不方便。
蒋家连夜请了江南这处的大绣娘过来，几十个绣娘就在蒋府好吃好喝地供着，没日没夜地绣婚服，无论说什么都得在六月十五之前把婚服做好。
快要成亲薛妙婉这些日子都不能出门，妙玉便带着叶锦书去陪她解闷。
王夫人爱素净的，竹馨苑鲜有鲜亮的颜色，如今薛妙婉快要成婚就连竹馨苑都布置起来了。
红的、粉的、绿的花围了满院子，就是竹馨苑前面也新种了不少树。院子里的下人根本闲不下来。
“哎呦，锦书和妙玉来啦。”王夫人正在陪薛妙婉说话一见两人来了笑意更浓了，“快来，快来坐。”
薛妙婉端坐在梳妆镜前由着王夫人在她耳边摆弄各种花色，“来，快来帮我看看，是这朵红花好啊还是这朵粉的好啊。”
妙玉道：“红色好啊，红色喜庆。”
叶锦书也赞道：“不错。妙婉白净，这红色更衬得其娇艳欲滴。”
薛妙婉的丫鬟竹琴也跟着道：“我们小姐平常穿得素，这下子大红大绿起来啊保准给蒋公子迷昏了头。”
“竹琴。”薛妙婉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竹琴低头抿着嘴，嘴角笑意却藏不住。
王夫人也跟着说：“竹琴说得不错，这红色衬人。”
“娘。”
“还害羞起来了。”
妙玉看着塞得满满当当的梳妆台问道：“这些东西到时候都要戴在大姐头上吗？”
薛妙婉：“差不多吧。”
妙玉倒吸一口凉气，“太吓人了，脖子会断掉的吧。”
王夫人笑道：“哈哈哈，等你这丫头成婚时就知道了。”
妙玉吐吐舌头，“大姐，你前几天给我的书都看完了，我能再拿几本回去看吗？”
“去吧。”
妙玉去找书，王夫人叫了叶锦书来一起试妆，“口脂也选了不少颜色，这红色多，你看看哪个红合适啊？”
叶锦书有些为难，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红色竟然还能有这么多种，王夫人一个个去试，试完了再擦掉，一轮下来薛妙婉嘴唇都肿了。
“锦书啊，你看哪个颜色合适啊？”
叶锦书看得眼花缭乱，“这几个我觉得都不错。”要想找一个最好看的出来实在有点难。
“哎呀，我也觉得都不错，妙婉喜欢哪一个？”
薛妙婉最后挑的那个不在任何人选中的范围里，王夫人欲说些什么但叶锦书道：“这个也不错，不管什么颜色都得妙婉自己喜欢才好。”
王夫人这才道：“是是，妙婉喜欢就好。”
“这是什么书啊？”
妙玉翻到一本画册，“大姐还看画册吗？”
“妙玉！”薛妙婉突然站起身吓了叶锦书一跳，她鲜少这样失态。
妙玉也被吓到了手中的书都差点掉了，“别看那本！”
已经晚了，妙玉已经翻开了书，难以言喻的图画展示在众人眼前。
薛妙婉急红了脸，羞得像艳丽的牡丹花。王夫人拿走妙玉手上的画册，“妙婉快成亲了，这是我专门拿来的。妙玉啊。”
“啊？”
“等妙玉快要成亲的时候钱姨娘也会给你看的。”
“现在还不能看。”
妙玉脸有些红，连王夫人说了什么也没听进去。
叶锦书招呼彩云，“我让春桃去做了点心，你带妙玉一起去看看怎样了，顺便也让这小馋丫头尝尝鲜。”
妙玉僵着身子被彩云带走，薛妙婉的脸仍旧是红的，羞得说不出话。
王夫人将画册交给竹琴还命她看好，“蕙兰，前几日老爷带了些鲜茶回来，快给沏上。”
“妙婉试妆这么久也累了，坐过来歇歇吧。”
王夫人又笑道：“妙婉脸皮薄，不过女孩子家的到了成婚的年纪这些事也该知道的。”
“是，是。”
王夫人又问：“我记得锦书是比妙婉大几个月吧。”
“对。”
“那也到年纪了，家中可有为你选亲啊？京城那么多公子，锦书自己可有看得上的啊？”
话题转的突然叶锦书只能道：“还没呢，之前身子不好爹娘也就没在意这些事，还是等身子养好再说。”
薛妙婉：“姐姐来云州便是为了养身子，现下身子可怎样了？”
“好多了。这病和季节关系大，北方一到冬天就阴冷，现下来了云州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王夫人：“那就好，我还怕你来了云州病没养好再遇上那一摊子事让你染了心疾。”
“我，心脏还不错。”叶锦书笑道，屋子里的氛围顿时轻松不少。
不一会儿春桃几人就过来了，新做好的点心和蕙兰沏的茶。
“这点心好吃。”妙玉吃口点心又喝口茶，“茶也香。”
叶锦书喝了口茶问道：“这茶真是不错，是哪里的茶啊？”
王夫人道：“这茶是老爷住在山中的朋友自己种自己采的，每年就这个时候才有几斤，少得可怜。”
妙玉笑道：“我还以为是外邦人卖来的茶，味道很不一般。”
蕙兰：“外邦的茶大家都喝不惯，味道很奇怪，这几年也就很少有外邦人来城里卖茶了。”
说到这里叶锦书也道：“云州城真是有很多外邦人，前几日春桃还从街上淘来不少玩意儿。”
王夫人：“图个新鲜嘛，大家都爱新鲜玩意儿。不过说到最后还是咱自己的东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