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野孩
说要一起努力，其实我们的大R都没怎么想好该怎么办呢。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安灼拉的脸，让它看上去好些，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安灼拉重振信心，这听上去实在难极了。但他只能把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一下了。
“我想你不应当再偷面包了，安灼拉。”在那破旧的小屋里凑合着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格朗泰尔对面前刚披上黑披风的领袖说。“我可以每天带吃的给你。”
安灼拉看了格朗泰尔一会儿，才低声说了谢谢。他正要戴上兜帽，却被格朗泰尔拦住了。“别戴着这个了吧，警探正在搜捕你呢，你穿成这样岂不是很容易被看到？”
安灼拉叹了口气，拿掉了幽灵的装扮。“那我怎么出去呢，人们还是会拿石头砸我的。”
“不是所有人都那样。我们先去找马吕斯，多一份帮助总是好的。”
“马吕斯……他还活着？”安灼拉的蓝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芒，也终于对上了格朗泰尔的目光。“还有其他朋友们活下来了吗？”
“……抱歉，我不知道。”格朗泰尔移开了目光。他看到安灼拉眼里的光芒又暗淡下去了。“总之，我们还是先去找马吕斯吧，他可能会知道得更多呢。”
此时已是夏日，早晨的阳光还不是很强烈，但阳光下的安灼拉还是眯起了眼睛：“我很少在白天出来，晚上行动方便些。”
“那你在白天里干什么呢？”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所事事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安灼拉似乎在刻意逃避这个话题。格朗泰尔感到奇怪，但也没再问下去。
早上的街头已经很喧闹了。街上到处是早起干活的工人、带着孩子散步的妇女、一辆辆来往的马车、跑来跑去的野孩、各种商人……当然不免有几个警探监督着这一切，时不时抓住一个抱了面包就跑的野孩教训一通。但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十分幸运，躲过了这些虎视眈眈的警探，尽量走较偏僻的小路。
几个野孩在路边一个小喷泉那儿玩耍，周围没有旁人。那些孩子看到格朗泰尔和安灼拉走过来，就朝他们冲了过来。他们本是想讨点东西吃，但看到安灼拉的样子就立马止了步。一个胆子大一些的瞪着大眼睛，冲安灼拉问：“先生，你这是怎么啦？”
安灼拉有些无措地看向格朗泰尔，后者笑了笑，说：“没什么的，没有大碍。你们是想要吃的吧？喏，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面包，递给他们。
野孩们很感激地看着格朗泰尔。“我们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先生你是我们的救星哇！这样吧，我们可以为你做一件事，什么都可以！”
“好吧，暂时没有，但是以后可能就有了。”格朗泰尔用安灼拉从未见过的和蔼神情对他们说。
“那么，需要我们时，就来这个喷泉附近找我们吧！这附近有个桥洞，可适合住了！我们先告辞了！”
“嘿，你叫什么？”格朗泰尔试图喊住他们。
“若望，长官！”那领头的孩子已经率领着一群野孩跑远了。
“他们真有趣，是不是？还很有礼貌，不像你之前碰到的那些。”格朗泰尔对安灼拉说。“这让我想到了小伽弗洛什，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要是我们今天遇到的是像小伽那样的，哈！那就得留点心了！”
“伽弗洛什是个好孩子。”安灼拉过了很久，等到他们已经走离喷泉，才说道。“但他实在不应该参加战斗。”
“野孩的天性就是这样。”格朗泰尔拨弄着口袋里一张皱巴巴的纸。“他们就像鸟儿似的，随心所欲。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鸟儿的天性就是飞翔吧？”
安灼拉想了想：“大概是吧，那应该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啊。”
“可不要低估了我的记性！”格朗泰尔有些天花乱坠了。“我可是能把ABC每次会议的内容都记下来的。”
“放严肃点。”安灼拉微笑了一下。格朗泰尔似乎在那一刹那间，看到了从前的安灼拉的影子，但那影子只停留了一瞬，便消失了。
马吕斯的房子就在前方了。格朗泰尔松开安灼拉的手，上前一步，摁了门铃。
“我想你不应当再偷面包了，安灼拉。”在那破旧的小屋里凑合着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格朗泰尔对面前刚披上黑披风的领袖说。“我可以每天带吃的给你。”
安灼拉看了格朗泰尔一会儿，才低声说了谢谢。他正要戴上兜帽，却被格朗泰尔拦住了。“别戴着这个了吧，警探正在搜捕你呢，你穿成这样岂不是很容易被看到？”
安灼拉叹了口气，拿掉了幽灵的装扮。“那我怎么出去呢，人们还是会拿石头砸我的。”
“不是所有人都那样。我们先去找马吕斯，多一份帮助总是好的。”
“马吕斯……他还活着？”安灼拉的蓝眼睛终于有了些许光芒，也终于对上了格朗泰尔的目光。“还有其他朋友们活下来了吗？”
“……抱歉，我不知道。”格朗泰尔移开了目光。他看到安灼拉眼里的光芒又暗淡下去了。“总之，我们还是先去找马吕斯吧，他可能会知道得更多呢。”
此时已是夏日，早晨的阳光还不是很强烈，但阳光下的安灼拉还是眯起了眼睛：“我很少在白天出来，晚上行动方便些。”
“那你在白天里干什么呢？”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无所事事吧，我们不说这个了。”安灼拉似乎在刻意逃避这个话题。格朗泰尔感到奇怪，但也没再问下去。
早上的街头已经很喧闹了。街上到处是早起干活的工人、带着孩子散步的妇女、一辆辆来往的马车、跑来跑去的野孩、各种商人……当然不免有几个警探监督着这一切，时不时抓住一个抱了面包就跑的野孩教训一通。但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十分幸运，躲过了这些虎视眈眈的警探，尽量走较偏僻的小路。
几个野孩在路边一个小喷泉那儿玩耍，周围没有旁人。那些孩子看到格朗泰尔和安灼拉走过来，就朝他们冲了过来。他们本是想讨点东西吃，但看到安灼拉的样子就立马止了步。一个胆子大一些的瞪着大眼睛，冲安灼拉问：“先生，你这是怎么啦？”
安灼拉有些无措地看向格朗泰尔，后者笑了笑，说：“没什么的，没有大碍。你们是想要吃的吧？喏，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面包，递给他们。
野孩们很感激地看着格朗泰尔。“我们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先生你是我们的救星哇！这样吧，我们可以为你做一件事，什么都可以！”
“好吧，暂时没有，但是以后可能就有了。”格朗泰尔用安灼拉从未见过的和蔼神情对他们说。
“那么，需要我们时，就来这个喷泉附近找我们吧！这附近有个桥洞，可适合住了！我们先告辞了！”
“嘿，你叫什么？”格朗泰尔试图喊住他们。
“若望，长官！”那领头的孩子已经率领着一群野孩跑远了。
“他们真有趣，是不是？还很有礼貌，不像你之前碰到的那些。”格朗泰尔对安灼拉说。“这让我想到了小伽弗洛什，真是个苦命的孩子。要是我们今天遇到的是像小伽那样的，哈！那就得留点心了！”
“伽弗洛什是个好孩子。”安灼拉过了很久，等到他们已经走离喷泉，才说道。“但他实在不应该参加战斗。”
“野孩的天性就是这样。”格朗泰尔拨弄着口袋里一张皱巴巴的纸。“他们就像鸟儿似的，随心所欲。我记得你曾经说过，鸟儿的天性就是飞翔吧？”
安灼拉想了想：“大概是吧，那应该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啊。”
“可不要低估了我的记性！”格朗泰尔有些天花乱坠了。“我可是能把ABC每次会议的内容都记下来的。”
“放严肃点。”安灼拉微笑了一下。格朗泰尔似乎在那一刹那间，看到了从前的安灼拉的影子，但那影子只停留了一瞬，便消失了。
马吕斯的房子就在前方了。格朗泰尔松开安灼拉的手，上前一步，摁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