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谈话
距离三点已经过了十分钟了，但还是不见马吕斯的影子。“嘿。”格朗泰尔抱怨。“这家伙又跑到哪里去了？”
安灼拉只是看着路的尽头，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好些时候，路的那头才出现一个奔跑着的身影。“他可算回来了！”格朗泰尔说。“你看安琪，我们马吕斯活得挺滋润呢！”
的确，马吕斯面色红润，穿着也很整洁，像个绅士。完全看不出曾经参加过街垒战。
马吕斯先看见了格朗泰尔：“嘿R！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专门来找你的。”格朗泰尔笑着说。
“哦……等等，‘我们’？你还带了谁过来……”马吕斯这才发现了格朗泰尔身后的安灼拉。“啊……这……怎么……”他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人。“这……你……”
“怎么，不认识我们领袖了？”格朗泰尔拍拍他的肩。“走走走，回去再说。”
这回是格朗泰尔在前面带路，马吕斯在后面呆若木鸡地跟着，时不时瞅安灼拉一眼。
等到他们来到一间没有人的空房间，马吕斯才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安灼拉。
安灼拉低下了头。格朗泰尔忙把安灼拉告诉他的话概括了下：“是之前街垒战后留下的。我们来找你是因为安灼拉这副样子走在街上会遭人嘲笑，但如果戴上兜帽就会被警探抓住。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马吕斯看上去已经晕了。他理了下思路：“所以为什么警探要抓安灼拉？”
“你听说过最近出现了一个幽灵么。”开口的是安灼拉。马吕斯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抖。“听说过啊，怎么了。”
“那就是我。”安灼拉的语气听上去倒还算平静。
马吕斯的嘴张得老大，格朗泰尔觉得他甚至可以直接吞下一整瓶酒，连带着酒瓶的那种。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他们得赶紧想办法。
“等等，你说你就是那个幽灵？不对不对，安灼拉你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事实上我就是做了。”安灼拉叹了口气，不再看他。
马吕斯的脑子这下完全死机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性地开口：“要不，你们离开巴黎？”
“什么呀！离开巴黎，我们还能去哪呢？”格朗泰尔抱怨。“你这什么馊主意！”
“也对。”马吕斯冥思苦想了一番，可还是：“抱歉，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马吕斯你也太不给力了。”格朗泰尔扶额。
“等等……倒是还有个办法，但我不知道可不可行……”马吕斯突然想起了什么。
“说来听听？”
“就是这样，那些人嘲笑安灼拉不就是因为他的脸吗！那，只要让安灼拉的脸恢复正常不就行了？”
“你说得倒容易！”格朗泰尔说。“你难道知道怎么做？”
“……”马吕斯沉默了。“要么，就让安灼拉待在屋里别出门，同时找私人医生来给他看看。”
“倒是也可以。”格朗泰尔思考了下。“但是我怎么保证那个医生不会出卖我们？”
“我有个朋友是个医生。”马吕斯说。“你们没见过，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就是他在街垒战后治好了我。”
格朗泰尔放心了些。“那就这样吧。”他站起身。“太感谢你了，马吕斯。”
马吕斯也站起身。“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他顿了顿，又说：“那么我去告知一下我朋友，让他明天过来，钱我会付给他的。”
“不不不，钱的事交给我吧，我有办法。”穷苦的格朗泰尔笑了笑，把仍然坐着的安灼拉拉了起来。“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再会。”马吕斯点点头。“对了，我想邀请你们两个都来参加我的婚礼，就在下周一。”
“好的，我保证我们会来的！”格朗泰尔拉着安灼拉的手走了出去。
“怎么样？我就说马吕斯会找到办法的！”格朗泰尔拉着安灼拉走过一条条小巷。下午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周围偶尔经过一个行人，但他们似乎都在忙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两人。安灼拉一言不发，沉闷地走着。
“嘿。”格朗泰尔突然停下脚步，安灼拉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怎么还是不开心呢。”
安灼拉垂下目光：“我很抱歉。”
“怎么还向我道起歉来了。”格朗泰尔叹了口气。“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你对我真的很好，R。你曾那么执着想要找到我，但我让你失望了。”安灼拉唯一的蓝眼睛里是满满的忧郁。“我以前也不该对你那么冷漠，这一定伤害到了你吧。”
格朗泰尔一时没绕过来。“别再管那时候的事了，安琪，那不重要。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他温和地说。“你要相信你自己，好吗？”
安灼拉闭上眼睛，轻轻点点头。“我们走吧。”他主动牵起格朗泰尔的手，没有看到格朗泰尔嘴角挂着的那抹轻柔的微笑。
安灼拉只是看着路的尽头，什么也没说。
又过了好些时候，路的那头才出现一个奔跑着的身影。“他可算回来了！”格朗泰尔说。“你看安琪，我们马吕斯活得挺滋润呢！”
的确，马吕斯面色红润，穿着也很整洁，像个绅士。完全看不出曾经参加过街垒战。
马吕斯先看见了格朗泰尔：“嘿R！你怎么在这儿？”
“我们专门来找你的。”格朗泰尔笑着说。
“哦……等等，‘我们’？你还带了谁过来……”马吕斯这才发现了格朗泰尔身后的安灼拉。“啊……这……怎么……”他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人。“这……你……”
“怎么，不认识我们领袖了？”格朗泰尔拍拍他的肩。“走走走，回去再说。”
这回是格朗泰尔在前面带路，马吕斯在后面呆若木鸡地跟着，时不时瞅安灼拉一眼。
等到他们来到一间没有人的空房间，马吕斯才开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安灼拉。
安灼拉低下了头。格朗泰尔忙把安灼拉告诉他的话概括了下：“是之前街垒战后留下的。我们来找你是因为安灼拉这副样子走在街上会遭人嘲笑，但如果戴上兜帽就会被警探抓住。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马吕斯看上去已经晕了。他理了下思路：“所以为什么警探要抓安灼拉？”
“你听说过最近出现了一个幽灵么。”开口的是安灼拉。马吕斯被他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抖。“听说过啊，怎么了。”
“那就是我。”安灼拉的语气听上去倒还算平静。
马吕斯的嘴张得老大，格朗泰尔觉得他甚至可以直接吞下一整瓶酒，连带着酒瓶的那种。但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他们得赶紧想办法。
“等等，你说你就是那个幽灵？不对不对，安灼拉你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事实上我就是做了。”安灼拉叹了口气，不再看他。
马吕斯的脑子这下完全死机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试探性地开口：“要不，你们离开巴黎？”
“什么呀！离开巴黎，我们还能去哪呢？”格朗泰尔抱怨。“你这什么馊主意！”
“也对。”马吕斯冥思苦想了一番，可还是：“抱歉，我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马吕斯你也太不给力了。”格朗泰尔扶额。
“等等……倒是还有个办法，但我不知道可不可行……”马吕斯突然想起了什么。
“说来听听？”
“就是这样，那些人嘲笑安灼拉不就是因为他的脸吗！那，只要让安灼拉的脸恢复正常不就行了？”
“你说得倒容易！”格朗泰尔说。“你难道知道怎么做？”
“……”马吕斯沉默了。“要么，就让安灼拉待在屋里别出门，同时找私人医生来给他看看。”
“倒是也可以。”格朗泰尔思考了下。“但是我怎么保证那个医生不会出卖我们？”
“我有个朋友是个医生。”马吕斯说。“你们没见过，是我刚认识不久的，就是他在街垒战后治好了我。”
格朗泰尔放心了些。“那就这样吧。”他站起身。“太感谢你了，马吕斯。”
马吕斯也站起身。“不用谢，我们是朋友嘛。”他顿了顿，又说：“那么我去告知一下我朋友，让他明天过来，钱我会付给他的。”
“不不不，钱的事交给我吧，我有办法。”穷苦的格朗泰尔笑了笑，把仍然坐着的安灼拉拉了起来。“那我们先走了，再会！”
“再会。”马吕斯点点头。“对了，我想邀请你们两个都来参加我的婚礼，就在下周一。”
“好的，我保证我们会来的！”格朗泰尔拉着安灼拉的手走了出去。
“怎么样？我就说马吕斯会找到办法的！”格朗泰尔拉着安灼拉走过一条条小巷。下午的阳光照耀在他们身上，周围偶尔经过一个行人，但他们似乎都在忙自己的事，并没有注意到两人。安灼拉一言不发，沉闷地走着。
“嘿。”格朗泰尔突然停下脚步，安灼拉有些疑惑地望着他。“你怎么还是不开心呢。”
安灼拉垂下目光：“我很抱歉。”
“怎么还向我道起歉来了。”格朗泰尔叹了口气。“你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你对我真的很好，R。你曾那么执着想要找到我，但我让你失望了。”安灼拉唯一的蓝眼睛里是满满的忧郁。“我以前也不该对你那么冷漠，这一定伤害到了你吧。”
格朗泰尔一时没绕过来。“别再管那时候的事了，安琪，那不重要。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他温和地说。“你要相信你自己，好吗？”
安灼拉闭上眼睛，轻轻点点头。“我们走吧。”他主动牵起格朗泰尔的手，没有看到格朗泰尔嘴角挂着的那抹轻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