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听到这话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向姜永言，发现他面容透着些许认真，就连看向她的眼尾那儿，都有着几分严谨。
看上去像是深思熟虑过的，但姜娇还是不能接受这话，因为听起来像是跟她商量，但实际上是强迫，谁会愿意去那危机四伏的地方。
虽然这事她确实有原因，但她觉着定会有其他法子救的。
“父父亲，您也听小厮说了那宁西山上有野兽出没，且哪儿陡峭，很容易葬身，你怎能让女儿去冒这险？”
她这话里头透着浓浓的埋怨，再不见以前的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毕竟她想不明白那有做父亲的会让自己的女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而姜永言也只是冷冷地哼了声后，语气带着点儿不容拒绝的威严：“不急，本王相信你会选择去那。”
姜娇听着他话，更觉得云里雾里，但看姜永言的表情，像是觉得她肯定会去的，应该会吗？
她在心里头反问自个儿，但心里头却总觉得这事没完。
“爹爹你也真是，怎么能让阿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再说就连那群小厮都寻不得的草药，阿姐一去就能？”
姜娇听着姜岁安的话后，便在心里头也涌起了这样的疑惑，这样做究竟是为何？
“这事跟岁岁你无关，莫要再过多插手，”姜永言面露不悦，接着更是大手一挥，背对着她们，“你们若无事便出去，本王还有些事儿要处理。”
姜娇听着姜永言这赶人般的语气，心中即使有万般不明白，但还是拉着还欲说话的姜岁安走了出去。
“阿姐，你好端端的拉我做甚，我还有些事要问爹爹。”
而她听着她的话却并未放手，直到拉着她走到书房外的一小道后，才松了手。
“阿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发的，莫不是被着了魔？”
姜娇松开姜岁安手的那一瞬间，就听见她那充斥着疑惑的话语，而她低垂着脑袋，脑中不断想着姜永言在御书房里同她说的话，她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那么说，直到听见姜岁安那催促的声儿后才堪堪回过神来。
她眼眸也从迷茫渐渐转为清，最后看向姜岁安时朝她轻轻摇摇头：“我没事，只是……”
话止一半，她忽而想起府中的藏书阁或许有她想要的答案，只是藏书阁许久没有人去，恐怕那些书会被鼠啃了也说不定。
但总要试试。
“阿姐，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她听着姜岁安那焦急中透着些许不耐烦的语气时，才对她说道：“只是我想去藏书阁哪儿看看，不知你愿不愿意同我去？”
她其实也不奢望姜岁安同她去，她一个人去虽说有些慢，但好在清静。
“阿姐去那儿做什么？若阿姐想，那我就陪阿姐去。”
姜娇听着她的话，又看着她那眉眼含笑，明媚中又像是被阳光眷顾，整个世界都因她而变的明亮起来。
“成，那我们走吧。”
她没有多看一眼，便正着脑袋回答道。
毕竟眼下还是去藏书阁最为重要，不过在去往藏书阁的路上，她想的是江席玉脸上的疤严不严重，若是严重到只有那草药能治，其他都不能的话，那她可以一试。
不过要是有其他法子就更更好了。
——
这般想着时，藏书阁便到了。
藏书阁离书房其实并不远，但里头的藏书却是书房的好几倍，更是有许许多多极其珍贵的书籍。
而姜永言之所以在距离藏书阁不远处建立个书房，还不是因为那书阁里的藏书太多，找起来太麻烦，所以取了些常用的放书房里。
也因此鲜少去藏书阁了。
而她们面前的藏书阁比不远处的书房来说大极了，又高又大，而且还是用上好的楠木建造而成，就连屋顶的青瓦，都是用宫里头才有的瓦制成的。
而就连锁藏书阁的锁，都是上好的金锁，上头还有极其繁复的样式来，看样子美观好看，可此时的藏书阁并没有上锁，更像是轻轻一推就能开。
姜娇站在藏书阁门前，面带犹豫地看着藏书阁大门，她不知这门被谁开的，或许是小厮，又或许是王爷，可无论是谁，她都不知道里头的究竟是何样。
她犹记得第一次进这藏书阁时才年仅五岁，那时的她惊叹于这里头书可真多，多到这辈子都看不完，而且每排书阁都做的异常精美，让她叹为观止。
那时的她可最喜欢跑这来东看看西瞧瞧，虽然不识几个字。
“阿姐？”
姜岁安的话将还处于回忆中的姜娇给拉了回来，她回神后深深看了眼藏书阁后，轻轻地说道：“嗯，我们进去吧。”
这话像是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来，让她忽而失了大半个精气神，脸色苍白的像是树枝上结出的那层薄薄的霜，就连那双眼眸，也变的黯淡无光。
许是怕里头的样子不是记忆中的模样，更怕自己接受不了。
但直到姜看到姜岁安推开大门，姜娇看着眼前与儿时别无二致般的场景时，顿时被惊住了。
“哇这里书好多，”我们要找什么？”
姜娇听着姜岁安叹赞以及疑问的语气后，不假思索地说道：“第三排第五阁是有关草药的，我们可以去那儿寻寻。”
应许是在哪儿，毕竟幼时父亲曾跟她讲过每排书阁都是些有关什么的，任何人都不能妄动，也包括他。
若她没记错应许是在那里，又或许姜永言换了位置也说不定。
“阿姐记得那么牢吗？好厉害！”
姜娇看着姜岁安朝她投来崇拜的目光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有，都是小时候记得，或许也可能不在那儿，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出来。”
姜岁安点点头，但旋即像是意识到什么般问道：“成，不过我们要找什么？”
她听后才反应过来竟没有告诉她找什么，都怪她竟连这样重要的事没说。
“找有关凤阳草的，至于为何，等找着了，再同你说。”
毕竟眼下的情况，还是寻着再解释最好，于是乎，在见到姜岁安点头应好后，便同她开始了漫长的寻书。
——
同一时间，坐落在距离慎王府两条街的宅院某个院子，一身穿山矾色长袍还戴着面具的少年正做在圆凳上瞅着从阳安王府寄来的信。
信上是问他何时回来，在泺州如何了等话语。
字字句句无不透着对他的关心与担忧，而江席玉则在看毕后并没多大反应，则是唤来一身旁的侍卫，让其准备笔墨纸砚，而他则将这信纸折叠好后，放回怀里头。
他抬眸望着天，今日的天空阴沉极了，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没有一丝温暖，就连刮来的风，也是彻骨般的冷。
这让他想起那日姜娇离开阳安王府的时候，没成想竟也过了如此之久，久到他都不大记得那日发生的经过，但记得她泪眼婆娑，哭着说她没有做时的样子。
像只可怜的幼兔，在雨落时想寻得避雨之处，可无论如何都寻不见，就连那原本寻得的一荷叶，也被青蛙给夺了去，这唯一的遮雨之地都被夺了去，又岂能不崩溃。
那时候他也想信，可证据摆在跟前他不得不信，但当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
他徐徐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桌上侍卫刚刚备好的笔墨纸砚，他没有多想，便拿起笔来，沾了点儿墨水便在宣纸上开始写起来。
而就在这时，身后忽而传来一道轻盈而又矫健的脚步声，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便头也不抬地说道：“谢二公子今日来怎么不差人通报一声？”
他语气极其冷淡，淡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更别提窥视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寻你吗？”
那少年语气轻快，就连那步子都由慢走到小跑，直到江席玉那张宣纸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来时，他便知晓这谢大跟前已然来到跟前，索性不抬头，而是冷冷地说了两字：“随你。”
甚至还继续写着字，并未停过。
“我好不容易出来看你，你就这么冷漠对我？我好伤心，好难过。”
谢世欢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以及调侃，而江席玉自是听了不知多少次，倒也习惯，甚至听到谢世欢拍拍他桌时，更是继续写着，然继续说：“若你无事，便请回府。”
江席玉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冷冰冰的，像是埋在冬日里头那刀子般刺骨。
“怎么我一来你就赶我走，这太不公平了。”
谢世欢极其不情愿地说道。
而江席玉则当他不存在般继续写着。
“你怎么还不理我了，你这是在写什么，我看看。”
他话音刚落，江席玉面前的宣纸就被抽走了，而他也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寒冷如冰，而谢世欢在看了眼信纸后忙还了回去，浑身以被他这眼神给吓得浑身发抖：“行行行还你，你可别再拿那双冷冰冰的眼神看我，怪冷的。”
说完还瑟缩了下。
而江席玉在拿过后还是当没事人般，继续写着。
“哦对了，你说姜二姑娘到底收到我赔给她的桃花簪了吗，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
江席玉听后依旧不言语，而谢世欢却仍叭叭个不停，而直到那一句：“而且我还听他们说其实姜大姑娘和沈尚书之子是自小定的亲事，还两情相悦。”
他原本继续往宣纸上写着字的动作因这话而停了下来，并抬起眸，用那极其冷的眸子看向谢世欢，而投向他的目光中似乎还藏着些许意味不明的东西。
“唉唉唉，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我那也只是道听途说，谁知道真的假的。”
看上去像是深思熟虑过的，但姜娇还是不能接受这话，因为听起来像是跟她商量，但实际上是强迫，谁会愿意去那危机四伏的地方。
虽然这事她确实有原因，但她觉着定会有其他法子救的。
“父父亲，您也听小厮说了那宁西山上有野兽出没，且哪儿陡峭，很容易葬身，你怎能让女儿去冒这险？”
她这话里头透着浓浓的埋怨，再不见以前的那小心谨慎的样子，毕竟她想不明白那有做父亲的会让自己的女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而姜永言也只是冷冷地哼了声后，语气带着点儿不容拒绝的威严：“不急，本王相信你会选择去那。”
姜娇听着他话，更觉得云里雾里，但看姜永言的表情，像是觉得她肯定会去的，应该会吗？
她在心里头反问自个儿，但心里头却总觉得这事没完。
“爹爹你也真是，怎么能让阿姐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再说就连那群小厮都寻不得的草药，阿姐一去就能？”
姜娇听着姜岁安的话后，便在心里头也涌起了这样的疑惑，这样做究竟是为何？
“这事跟岁岁你无关，莫要再过多插手，”姜永言面露不悦，接着更是大手一挥，背对着她们，“你们若无事便出去，本王还有些事儿要处理。”
姜娇听着姜永言这赶人般的语气，心中即使有万般不明白，但还是拉着还欲说话的姜岁安走了出去。
“阿姐，你好端端的拉我做甚，我还有些事要问爹爹。”
而她听着她的话却并未放手，直到拉着她走到书房外的一小道后，才松了手。
“阿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言不发的，莫不是被着了魔？”
姜娇松开姜岁安手的那一瞬间，就听见她那充斥着疑惑的话语，而她低垂着脑袋，脑中不断想着姜永言在御书房里同她说的话，她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那么说，直到听见姜岁安那催促的声儿后才堪堪回过神来。
她眼眸也从迷茫渐渐转为清，最后看向姜岁安时朝她轻轻摇摇头：“我没事，只是……”
话止一半，她忽而想起府中的藏书阁或许有她想要的答案，只是藏书阁许久没有人去，恐怕那些书会被鼠啃了也说不定。
但总要试试。
“阿姐，你怎么说话说一半又不说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她听着姜岁安那焦急中透着些许不耐烦的语气时，才对她说道：“只是我想去藏书阁哪儿看看，不知你愿不愿意同我去？”
她其实也不奢望姜岁安同她去，她一个人去虽说有些慢，但好在清静。
“阿姐去那儿做什么？若阿姐想，那我就陪阿姐去。”
姜娇听着她的话，又看着她那眉眼含笑，明媚中又像是被阳光眷顾，整个世界都因她而变的明亮起来。
“成，那我们走吧。”
她没有多看一眼，便正着脑袋回答道。
毕竟眼下还是去藏书阁最为重要，不过在去往藏书阁的路上，她想的是江席玉脸上的疤严不严重，若是严重到只有那草药能治，其他都不能的话，那她可以一试。
不过要是有其他法子就更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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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时，藏书阁便到了。
藏书阁离书房其实并不远，但里头的藏书却是书房的好几倍，更是有许许多多极其珍贵的书籍。
而姜永言之所以在距离藏书阁不远处建立个书房，还不是因为那书阁里的藏书太多，找起来太麻烦，所以取了些常用的放书房里。
也因此鲜少去藏书阁了。
而她们面前的藏书阁比不远处的书房来说大极了，又高又大，而且还是用上好的楠木建造而成，就连屋顶的青瓦，都是用宫里头才有的瓦制成的。
而就连锁藏书阁的锁，都是上好的金锁，上头还有极其繁复的样式来，看样子美观好看，可此时的藏书阁并没有上锁，更像是轻轻一推就能开。
姜娇站在藏书阁门前，面带犹豫地看着藏书阁大门，她不知这门被谁开的，或许是小厮，又或许是王爷，可无论是谁，她都不知道里头的究竟是何样。
她犹记得第一次进这藏书阁时才年仅五岁，那时的她惊叹于这里头书可真多，多到这辈子都看不完，而且每排书阁都做的异常精美，让她叹为观止。
那时的她可最喜欢跑这来东看看西瞧瞧，虽然不识几个字。
“阿姐？”
姜岁安的话将还处于回忆中的姜娇给拉了回来，她回神后深深看了眼藏书阁后，轻轻地说道：“嗯，我们进去吧。”
这话像是使出了全部的气力来，让她忽而失了大半个精气神，脸色苍白的像是树枝上结出的那层薄薄的霜，就连那双眼眸，也变的黯淡无光。
许是怕里头的样子不是记忆中的模样，更怕自己接受不了。
但直到姜看到姜岁安推开大门，姜娇看着眼前与儿时别无二致般的场景时，顿时被惊住了。
“哇这里书好多，”我们要找什么？”
姜娇听着姜岁安叹赞以及疑问的语气后，不假思索地说道：“第三排第五阁是有关草药的，我们可以去那儿寻寻。”
应许是在哪儿，毕竟幼时父亲曾跟她讲过每排书阁都是些有关什么的，任何人都不能妄动，也包括他。
若她没记错应许是在那里，又或许姜永言换了位置也说不定。
“阿姐记得那么牢吗？好厉害！”
姜娇看着姜岁安朝她投来崇拜的目光时，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有，都是小时候记得，或许也可能不在那儿，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找出来。”
姜岁安点点头，但旋即像是意识到什么般问道：“成，不过我们要找什么？”
她听后才反应过来竟没有告诉她找什么，都怪她竟连这样重要的事没说。
“找有关凤阳草的，至于为何，等找着了，再同你说。”
毕竟眼下的情况，还是寻着再解释最好，于是乎，在见到姜岁安点头应好后，便同她开始了漫长的寻书。
——
同一时间，坐落在距离慎王府两条街的宅院某个院子，一身穿山矾色长袍还戴着面具的少年正做在圆凳上瞅着从阳安王府寄来的信。
信上是问他何时回来，在泺州如何了等话语。
字字句句无不透着对他的关心与担忧，而江席玉则在看毕后并没多大反应，则是唤来一身旁的侍卫，让其准备笔墨纸砚，而他则将这信纸折叠好后，放回怀里头。
他抬眸望着天，今日的天空阴沉极了，太阳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没有一丝温暖，就连刮来的风，也是彻骨般的冷。
这让他想起那日姜娇离开阳安王府的时候，没成想竟也过了如此之久，久到他都不大记得那日发生的经过，但记得她泪眼婆娑，哭着说她没有做时的样子。
像只可怜的幼兔，在雨落时想寻得避雨之处，可无论如何都寻不见，就连那原本寻得的一荷叶，也被青蛙给夺了去，这唯一的遮雨之地都被夺了去，又岂能不崩溃。
那时候他也想信，可证据摆在跟前他不得不信，但当他反应过来时，一切都晚了。
他徐徐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桌上侍卫刚刚备好的笔墨纸砚，他没有多想，便拿起笔来，沾了点儿墨水便在宣纸上开始写起来。
而就在这时，身后忽而传来一道轻盈而又矫健的脚步声，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便头也不抬地说道：“谢二公子今日来怎么不差人通报一声？”
他语气极其冷淡，淡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更别提窥视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寻你吗？”
那少年语气轻快，就连那步子都由慢走到小跑，直到江席玉那张宣纸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来时，他便知晓这谢大跟前已然来到跟前，索性不抬头，而是冷冷地说了两字：“随你。”
甚至还继续写着字，并未停过。
“我好不容易出来看你，你就这么冷漠对我？我好伤心，好难过。”
谢世欢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悦以及调侃，而江席玉自是听了不知多少次，倒也习惯，甚至听到谢世欢拍拍他桌时，更是继续写着，然继续说：“若你无事，便请回府。”
江席玉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冷冰冰的，像是埋在冬日里头那刀子般刺骨。
“怎么我一来你就赶我走，这太不公平了。”
谢世欢极其不情愿地说道。
而江席玉则当他不存在般继续写着。
“你怎么还不理我了，你这是在写什么，我看看。”
他话音刚落，江席玉面前的宣纸就被抽走了，而他也只是淡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眸光寒冷如冰，而谢世欢在看了眼信纸后忙还了回去，浑身以被他这眼神给吓得浑身发抖：“行行行还你，你可别再拿那双冷冰冰的眼神看我，怪冷的。”
说完还瑟缩了下。
而江席玉在拿过后还是当没事人般，继续写着。
“哦对了，你说姜二姑娘到底收到我赔给她的桃花簪了吗，怎么一点儿风声都没？”
江席玉听后依旧不言语，而谢世欢却仍叭叭个不停，而直到那一句：“而且我还听他们说其实姜大姑娘和沈尚书之子是自小定的亲事，还两情相悦。”
他原本继续往宣纸上写着字的动作因这话而停了下来，并抬起眸，用那极其冷的眸子看向谢世欢，而投向他的目光中似乎还藏着些许意味不明的东西。
“唉唉唉，你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我那也只是道听途说，谁知道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