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白月光（十三）
全国每年都会举行丰富多彩的赛事供上了初高中的学子参与。
全国性赛事以下，还有各地承办的大大小小的竞赛，江城也不例外。
这些竞赛可以给学子丰富履历，拿到可观的名次后对他们的人生道路也或多或少也有些帮助。
更重要的是，伴随着竞赛高名次的还有可观的奖金。
这也是陆则为什么自有能力参加这些竞赛开始，他的名字就总是会出现在报名名单上。
前些年陆婆婆身体还好的时候，陆则甚至会跨城参加这些竞赛。
拿到的奖金能或多或少地补贴家用。
但自从上高中以来，陆婆婆的身体越发不好，离不开人照顾，陆则便只会参加那些比赛地点只局限于江城，一天就能从家往返的赛事了。
就这样，他们竟然靠着这些竞赛的奖金以及学校发的贫困补助和奖学金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
江城一中最近在选拔参加全国性数学奥数竞赛的学生。
班主任找上陆则，想要推荐他去参加。
这比赛含金量非常高，拿到前十的奖金的数目也十分可观，只是在参加完江城区域的选拔之后还要经历层层选拔，如果成绩理想的话就要前往京市参加总决赛。
陆则在江城一中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曾经参加过的那些竞赛也取得了十分傲人的名次。
如果陆则这次代表江城一中前往参赛甚至一路杀到总决赛的话，能对江城一中的名声起到一个很好的宣传效果。
而且校方也承诺，只要陆则进了总决赛，不管有没有拿到好的名次，学校都会给他两万块钱以资鼓励。
这样的条件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听起来都很诱人。
但班主任知道陆则的情况，他家有一个离不开人的老人。
张高礼心里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陆则会不会回绝。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主动开口要把陆则外婆接到自己家里来照顾，让陆则安安心心去比赛的的时候，陆则开口了：
“好的老师，我会考虑一下的。“
最近局限在江城境内的竞赛不多，陆婆婆也要吃药，故而拿到的奖金对于现在他们家现在的情况称得上杯水车薪。
陆则需要这笔钱。
陆婆婆最近的状态好了不少，几乎很少会犯病了，日常的生活起居还是能自己做到。
陆则犹豫，总归还是没一口回绝。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对陆则说道：
“你出去比赛如果担心你外婆的话我可以送到我家来，我丈母娘最近生病了我妻子正请了假在家里在照顾，你送过来正好一起看顾了，你也可以安心去比赛。”
……
陆则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后，正沉思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一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动静。
姜杏突然从一侧窜出来，见陆则好似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伸出邪恶的手指戳了戳陆则腰侧敏感的软肉。
陆则这块最怕痒了，这是她戳了很多次总结出来的经验。
现在大家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姜杏一时拿捏不住力道，戳上身了才反应过来。
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耳边传来陆则“嘶”的一声痛呼，眼见陆则痛苦地蜷下身半蹲在地上，姜杏才慌了神。
“陆则，陆则你没事吧？！“
陆则还是痛苦地捂住腰侧，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姜杏也蹲下身来，歉疚地搀住陆则的手臂。
“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掌握好力道把你戳痛了，我错了……”
她可怜巴巴地出声，乞求能获得受害者的原谅。
受害者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好说话地原谅她，只见他伸出手，回敬地戳了一下罪魁祸首的额头：
“难道只有我痛了你才知道你错了？往常捉弄了我这么多次，这次终于被我抓住了。”
他语气冷飕飕的，一如走廊上的寒风。
姜杏捂着额头，见陆则没有大碍放松了一口气，回答陆则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有恃无恐：
“我之前也知道错了，但是我就是不想改嘛，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对我生气。”
陆则直起身将姜杏拉起来，闻言看不出情绪地斜睨了一眼姜杏。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生气。”
他松开牵着姜杏的手，迈开脚步独自向前走。
一副冷冰冰的生气模样。
姜杏却在后面偷笑，小跑两步追上面无表情却还是放缓了脚步的陆则，
“班主任刚刚叫你去办公室干嘛呀？”
陆则没理她，姜杏将身体探到他的面前，陆则被迫停下了脚步。
“让我来猜猜，是不是让你去参加数学奥赛？”
见陆则还是歪头斜睨着不正眼看她的模样，姜杏好笑地伸高了手托住陆则脑袋的两侧，让陆则顺从着她的力道把头歪回来看她。
陆则人看着清冷坚韧，头发却是出乎意料的软。
柔软的发丝就这样轻轻扎在姜杏的手背，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姜杏盯着陆则弧度好看的眼尾，微微愣了一下神。
被托着脑袋的陆则鼻腔中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哼。
姜杏回过神，鬼迷心窍地摩挲了一下陆则的脸颊。
陆则眨眼，两人就这样眼神相触。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后退几步，讪讪开口：
“肯定是的，学校要选人去参加奥赛的消息都传开了，你成绩这么好又这么聪明，班主任肯定会选你的。”
“祝你旗开得胜，过五关斩六将，站在最后的颁奖台上熠熠生辉！”
……
陆婆婆最近的状态真的维持的很不错，几乎很少会有突然忘记事情重返孩童模样的时候。
陆则将要去数学奥赛的念头将给了陆婆婆听，得到了她双手双脚的赞成。
她不再明亮的眼里带着对陆则多年来的骄傲，轻柔的摸了摸陆则的发顶，感慨地说：
“阿则已经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都能独当一面去京市比赛了。”
虽然还未参加最初在江城的选拔，但陆婆婆已经带上了陆则能去京市参加比赛的笃定。
……
陆则很顺利地参加了江城的奥赛选拔，即将离开这里前往下一阶段的比赛。
将陆婆婆送到了班主任张高礼家安顿好后，陆则回家收拾了行囊，准备第二天和江城选出的另外十人小队共同乘着大巴去下一个城市。
他离开的那天，久未下雪的江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初雪。
初雪下得好似柳絮，飘飘扬扬的，落在地上却与前一天下雨的积水融在一起，不见痕迹。
陆则坐上大巴，抹了一下起雾的车窗，于一小块明朗的玻璃向外望去，只见被初雪模糊了视线的景色中，一个穿着杏粉色羽绒服的小小身影朝他这个方向挥手。
他目光一顿，抹大了被藏匿在起雾车窗外的场景。
那个身影最初的样子还很茫然，挥着手的方向都偏了几分，见被擦干雾气的车窗内透出的陆则脸庞，她迟钝地将冻僵了几分的手转了下方向，朝着陆则更用力地挥起来。
车在这时候开了，陆则甚至没来得及仔细再看一眼，那身影就如米粒般渐渐缩小在他的视野里。
手机这时候适时‘叮咚’了一声。
“陆则，加油呀~”
今天是江城一中难得的假期，她又一向喜欢睡懒觉。
陆则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看着手机上消息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暖意。
……
时间一晃而过，陆则离开的时候是还是十二月的月初，此时的街道上已经被装饰上了星星月亮形状的彩灯，在本就温暖的灯光照耀下烘托出了过节的氛围。
马上就是圣诞了。
姜杏和林甜甜走在一起，两只手握着刚买的温热奶茶的杯身。
陆则真的如姜杏最开始的祝福那样，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到了京市，马上就要参加总决赛。
校方的乐得简直找不着北，眼见最近对学生的态度都和善了很多。
全国有多少和他一样年纪的对手，他甚至不像绝大多数的参赛选手一样进行过系统性的培训。
虽然姜杏曾经到他家做客时看到过他书桌上的奥数书籍，也坚信陆则一定能在这比赛里取得好的成绩，但见他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姜杏还是控制不住地与有荣焉。
林甜甜见姜杏又带着傻笑放空，不禁敲了敲姜杏的脑袋。
“想什么呢？又在想你的陆则啦？”
姜杏回神，抿唇收回了傻傻的笑，恼怒地瞪了林甜甜一眼：
“你说什么呢！别造谣！”
林甜甜“嘁”了一声，恋爱中的小女生啊。
虽然姜杏几次三番否认，但任谁看到姜杏这个样子都不会相信她说的话的。
她们俩找了一家烤肉店坐下来，点完菜了等上菜的时间，又见姜杏托着腮：
“也不知道陆则能不能在决赛里面拿一个好名次。”
林甜甜翻个白眼，刚把她的灵魂拉回来，眼见着又要因为陆则出窍了。
“你放心吧，不管能不能拿到一个好名次，他回来了学校再怎么样还是会夹道欢迎他的。没看见领导层那几个这几天简直要乐开花了。”
江城一中在H省高中的排名称不上好，这些年就出了陆则这么一个能打的奥赛苗子，可不得当个宝贝供着。
点的肉很快端上来，二人将生肉放到烤盘里烤了一会，林甜甜看肉熟了正要去夹，就被姜杏一把拦下：
“等等，让我拍个照。”
林甜甜忍无可忍：
“姜杏！你真是没救了！吃个饭都要拍照发给他！能不能好了？！”
姜杏看着化身暴龙的林甜甜，嗫嚅了一下，弱弱地反驳：
“谁说的，我也要发给我爸妈看的。”
全国性赛事以下，还有各地承办的大大小小的竞赛，江城也不例外。
这些竞赛可以给学子丰富履历，拿到可观的名次后对他们的人生道路也或多或少也有些帮助。
更重要的是，伴随着竞赛高名次的还有可观的奖金。
这也是陆则为什么自有能力参加这些竞赛开始，他的名字就总是会出现在报名名单上。
前些年陆婆婆身体还好的时候，陆则甚至会跨城参加这些竞赛。
拿到的奖金能或多或少地补贴家用。
但自从上高中以来，陆婆婆的身体越发不好，离不开人照顾，陆则便只会参加那些比赛地点只局限于江城，一天就能从家往返的赛事了。
就这样，他们竟然靠着这些竞赛的奖金以及学校发的贫困补助和奖学金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
江城一中最近在选拔参加全国性数学奥数竞赛的学生。
班主任找上陆则，想要推荐他去参加。
这比赛含金量非常高，拿到前十的奖金的数目也十分可观，只是在参加完江城区域的选拔之后还要经历层层选拔，如果成绩理想的话就要前往京市参加总决赛。
陆则在江城一中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曾经参加过的那些竞赛也取得了十分傲人的名次。
如果陆则这次代表江城一中前往参赛甚至一路杀到总决赛的话，能对江城一中的名声起到一个很好的宣传效果。
而且校方也承诺，只要陆则进了总决赛，不管有没有拿到好的名次，学校都会给他两万块钱以资鼓励。
这样的条件无论是从哪个方面听起来都很诱人。
但班主任知道陆则的情况，他家有一个离不开人的老人。
张高礼心里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陆则会不会回绝。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主动开口要把陆则外婆接到自己家里来照顾，让陆则安安心心去比赛的的时候，陆则开口了：
“好的老师，我会考虑一下的。“
最近局限在江城境内的竞赛不多，陆婆婆也要吃药，故而拿到的奖金对于现在他们家现在的情况称得上杯水车薪。
陆则需要这笔钱。
陆婆婆最近的状态好了不少，几乎很少会犯病了，日常的生活起居还是能自己做到。
陆则犹豫，总归还是没一口回绝。
班主任松了一口气，思量了一会儿，还是对陆则说道：
“你出去比赛如果担心你外婆的话我可以送到我家来，我丈母娘最近生病了我妻子正请了假在家里在照顾，你送过来正好一起看顾了，你也可以安心去比赛。”
……
陆则从班主任的办公室出来后，正沉思着这件事的可行性，一时没有注意到身旁的动静。
姜杏突然从一侧窜出来，见陆则好似没有注意到自己，她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伸出邪恶的手指戳了戳陆则腰侧敏感的软肉。
陆则这块最怕痒了，这是她戳了很多次总结出来的经验。
现在大家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姜杏一时拿捏不住力道，戳上身了才反应过来。
自己是不是太用力了？
耳边传来陆则“嘶”的一声痛呼，眼见陆则痛苦地蜷下身半蹲在地上，姜杏才慌了神。
“陆则，陆则你没事吧？！“
陆则还是痛苦地捂住腰侧，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姜杏也蹲下身来，歉疚地搀住陆则的手臂。
“对不起啊，我一时没掌握好力道把你戳痛了，我错了……”
她可怜巴巴地出声，乞求能获得受害者的原谅。
受害者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好说话地原谅她，只见他伸出手，回敬地戳了一下罪魁祸首的额头：
“难道只有我痛了你才知道你错了？往常捉弄了我这么多次，这次终于被我抓住了。”
他语气冷飕飕的，一如走廊上的寒风。
姜杏捂着额头，见陆则没有大碍放松了一口气，回答陆则话的语气里充满了有恃无恐：
“我之前也知道错了，但是我就是不想改嘛，反正你又不是真的对我生气。”
陆则直起身将姜杏拉起来，闻言看不出情绪地斜睨了一眼姜杏。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生气。”
他松开牵着姜杏的手，迈开脚步独自向前走。
一副冷冰冰的生气模样。
姜杏却在后面偷笑，小跑两步追上面无表情却还是放缓了脚步的陆则，
“班主任刚刚叫你去办公室干嘛呀？”
陆则没理她，姜杏将身体探到他的面前，陆则被迫停下了脚步。
“让我来猜猜，是不是让你去参加数学奥赛？”
见陆则还是歪头斜睨着不正眼看她的模样，姜杏好笑地伸高了手托住陆则脑袋的两侧，让陆则顺从着她的力道把头歪回来看她。
陆则人看着清冷坚韧，头发却是出乎意料的软。
柔软的发丝就这样轻轻扎在姜杏的手背，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姜杏盯着陆则弧度好看的眼尾，微微愣了一下神。
被托着脑袋的陆则鼻腔中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哼。
姜杏回过神，鬼迷心窍地摩挲了一下陆则的脸颊。
陆则眨眼，两人就这样眼神相触。
她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收回手，后退几步，讪讪开口：
“肯定是的，学校要选人去参加奥赛的消息都传开了，你成绩这么好又这么聪明，班主任肯定会选你的。”
“祝你旗开得胜，过五关斩六将，站在最后的颁奖台上熠熠生辉！”
……
陆婆婆最近的状态真的维持的很不错，几乎很少会有突然忘记事情重返孩童模样的时候。
陆则将要去数学奥赛的念头将给了陆婆婆听，得到了她双手双脚的赞成。
她不再明亮的眼里带着对陆则多年来的骄傲，轻柔的摸了摸陆则的发顶，感慨地说：
“阿则已经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都能独当一面去京市比赛了。”
虽然还未参加最初在江城的选拔，但陆婆婆已经带上了陆则能去京市参加比赛的笃定。
……
陆则很顺利地参加了江城的奥赛选拔，即将离开这里前往下一阶段的比赛。
将陆婆婆送到了班主任张高礼家安顿好后，陆则回家收拾了行囊，准备第二天和江城选出的另外十人小队共同乘着大巴去下一个城市。
他离开的那天，久未下雪的江城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初雪。
初雪下得好似柳絮，飘飘扬扬的，落在地上却与前一天下雨的积水融在一起，不见痕迹。
陆则坐上大巴，抹了一下起雾的车窗，于一小块明朗的玻璃向外望去，只见被初雪模糊了视线的景色中，一个穿着杏粉色羽绒服的小小身影朝他这个方向挥手。
他目光一顿，抹大了被藏匿在起雾车窗外的场景。
那个身影最初的样子还很茫然，挥着手的方向都偏了几分，见被擦干雾气的车窗内透出的陆则脸庞，她迟钝地将冻僵了几分的手转了下方向，朝着陆则更用力地挥起来。
车在这时候开了，陆则甚至没来得及仔细再看一眼，那身影就如米粒般渐渐缩小在他的视野里。
手机这时候适时‘叮咚’了一声。
“陆则，加油呀~”
今天是江城一中难得的假期，她又一向喜欢睡懒觉。
陆则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看着手机上消息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暖意。
……
时间一晃而过，陆则离开的时候是还是十二月的月初，此时的街道上已经被装饰上了星星月亮形状的彩灯，在本就温暖的灯光照耀下烘托出了过节的氛围。
马上就是圣诞了。
姜杏和林甜甜走在一起，两只手握着刚买的温热奶茶的杯身。
陆则真的如姜杏最开始的祝福那样，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到了京市，马上就要参加总决赛。
校方的乐得简直找不着北，眼见最近对学生的态度都和善了很多。
全国有多少和他一样年纪的对手，他甚至不像绝大多数的参赛选手一样进行过系统性的培训。
虽然姜杏曾经到他家做客时看到过他书桌上的奥数书籍，也坚信陆则一定能在这比赛里取得好的成绩，但见他真的走到了这一步，姜杏还是控制不住地与有荣焉。
林甜甜见姜杏又带着傻笑放空，不禁敲了敲姜杏的脑袋。
“想什么呢？又在想你的陆则啦？”
姜杏回神，抿唇收回了傻傻的笑，恼怒地瞪了林甜甜一眼：
“你说什么呢！别造谣！”
林甜甜“嘁”了一声，恋爱中的小女生啊。
虽然姜杏几次三番否认，但任谁看到姜杏这个样子都不会相信她说的话的。
她们俩找了一家烤肉店坐下来，点完菜了等上菜的时间，又见姜杏托着腮：
“也不知道陆则能不能在决赛里面拿一个好名次。”
林甜甜翻个白眼，刚把她的灵魂拉回来，眼见着又要因为陆则出窍了。
“你放心吧，不管能不能拿到一个好名次，他回来了学校再怎么样还是会夹道欢迎他的。没看见领导层那几个这几天简直要乐开花了。”
江城一中在H省高中的排名称不上好，这些年就出了陆则这么一个能打的奥赛苗子，可不得当个宝贝供着。
点的肉很快端上来，二人将生肉放到烤盘里烤了一会，林甜甜看肉熟了正要去夹，就被姜杏一把拦下：
“等等，让我拍个照。”
林甜甜忍无可忍：
“姜杏！你真是没救了！吃个饭都要拍照发给他！能不能好了？！”
姜杏看着化身暴龙的林甜甜，嗫嚅了一下，弱弱地反驳：
“谁说的，我也要发给我爸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