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氛围……该怎么形容呢？
凛叶住的这个一室一厅的出租屋本来就不大，满打满算才不过30平，但是对于她一个人生活却是绰绰有余。
就算是上次虎杖他们来聚餐，大家亲热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笑笑玩玩的，也没觉得有丝毫不便，可这一次……
凛叶看着坐在沙发两边，中间的距离几乎可以放下一个马里亚纳海沟的两人，居然头一次觉得自家这空间是如此的逼仄。
把伏黑请进来后，三人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安静得只剩下乱步一口一口吸着酸奶的声音。
空气沉重得几乎凝滞，让人快要无法呼吸。
“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凛叶还是率先打破了这种氛围。
“我……”
谁知，伏黑张嘴刚想回答，另一侧的乱步突然也同时开口道：“啊，牧村，你那里放的饼干我可以吃吗？”
“诶？那可是邻居送的，我一口都没吃过啊。”
凛叶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看到乱步居然又觊觎她的食物，就不满地上去争辩。
乱步理所当然道：“那有什么，反正我都知道你不爱吃甜的了，你放着也是浪费，就让给本侦探嘛~”
“那也是，我的东西我一口都没吃就让给别人，我会很不爽的啊？再说了乱步先生，我现在已经辞职了，你不要再摆上司架子和我说话哦？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屈服了。”
“切，小气鬼，小气鬼牧村！”
……
伏黑默默看着眼前二人亲密的互动，看着乱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示着与凛叶的熟稔，眸子微微暗了暗。
“前辈。”
他叫了一声，似乎是害怕对方听不清，还又加大音量叫了一句：“前辈。”
“诶诶，我来了。”
凛叶这才从和乱步的对抗中缓过神来，转头问：“怎么了？”
看到她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伏黑这才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笑来，“我是来帮你送资料的。夜蛾校长让我提醒你下周的课记得准备。”
“哦哦，麻烦了。”
说着，凛叶接过伏黑递上的资料，颔首表示感谢。
“啊咧，真奇怪，”
一旁，乱步懒洋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位同学，怎么看都比她小不少，应该不是一个年级的吧？就算是送资料，又怎么会派毫无关系的你来呢？”
“这么说就过分了吧！”
伏黑还没来得及回答，凛叶就先双手叉腰，怒道：“我对自己外表的显小程度还是很自信的好吧？上次都有人问我是不是才16呢，怎么就看起来比他大了？！”
“那一看就是在恭维你啦！”
乱步十分嫌弃地撇撇嘴，“笨蛋，对自己一点真实地了解都没有吗？”
“你说什么？”
“是我自己请求的。”
眼看二人又要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拌嘴吵起来，伏黑很快沉声打断。
“自己请求？为什么？”
乱步斜眼瞟了他一眼，随即想到什么后，突然恍然大悟道：“哦，你和之前跟她表白的，是一个人啊。”
“等等，乱步先生！”
凛叶连忙冲过去试图捂住乱步的嘴，结果，嘴还没捂到，伏黑就毫无动摇地回答了一声：“是我。”
这下，反而是凛叶反应不过来了，整个人就像卡顿的机器一样，迷茫地“诶？”了一声。
接着，伏黑便对上凛叶的双眼，毫不掩饰地说：“今天也是，我是自告奋勇来的，因为……”
他低了低头，小声道：“想见你了。”
“哈！”
此话一出，一旁的乱步直接搞怪地叫了一声。
“还真是纯情呢！”
“乱步先生……”
凛叶无语地看了过去，就见那个一向骄傲的少年侦探，此刻正全身缩在她的沙发上，见她看过来，就一脸委屈地瞪着她。
“不过，可惜你搞错了年龄。”
没过一会儿，乱步又扁着嘴对伏□□：“就算再怎么努力进攻，硬件不行就一切白搭知道吗？才15岁就好好吃饭长身体啦，有些事情，还是只有大人能做的。”
“我目前的年龄确实不太方便，”
面对乱步的语言攻击，伏黑却依然沉着应对，“但是我自认除了这个数字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明显的不足，至少，比那些孩子气的大人要更可靠。”
“你！”
这下，乱步气得直接站起身，在对上伏黑毫无破绽的眼神后，又愤愤地，把怒目转向了凛叶。
面对乱步那又委屈又控诉的目光，凛叶也无可奈何地只能摊手，乱步于是更气了，转头就要从她家离开。
“诶乱步先生要走了吗？”
凛叶追到门口，可却难以掩饰心中因为他要离开的欣喜。毕竟她目前是真的很想回去补觉。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这个心思，乱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重重地砸在她怀里。
“其实我是来送这个的啦，真是的，笨蛋牧村果然是大笨蛋，我最讨厌你啦！”
留下这恶狠狠的一句，乱步便用力地摔上了门。“砰”地一声响彻了她的耳膜。
--
气鼓鼓地冲到楼下，乱步回头看了眼凛叶紧闭的房门，这才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一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恼怒地自言自语，“明明只是来看热闹，顺便看看怎么样才能稳定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忍不住跟着生气啊……”
“不过，看来他确实是恢复了记忆呢，是第一个人呢，”
乱步捏着下巴，分析着：“我是靠自己推理出来的所以不算，那么，第二个人会是谁呢？”
--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乱步离开后，凛叶家里终于变得平静。她从玄关回头，就见伏黑不知何时，也站在身后，朝她这里望。
“啊没事的，我才要说抱歉。”
凛叶拉着他坐回去，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乱步先生性格是孩子气了一点，要是让你不开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
替他道歉……
伏黑抬眸望了她一眼，却又很快低了下去。
“和他关系很熟吗？”他问。
“嗯……熟确实是挺熟的，他是我打工处的上司嘛。”
凛叶一边给伏黑倒水，一边说：“别看他那样，其实是个超级厉害的侦探哦！能一眼看出事情真相的那种，可厉害了！”
“……”
伏黑无言地看着她讲起别人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伸手接过凛叶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
“又是上司啊。”他小声嗫喏道。
“啊，这么说来确实……”
说到这个，凛叶都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她坐到了伏黑身侧，“不过惠，既然你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你有猜到我在做什么吗？”
两个人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很白了，凛叶也不想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了出口。
“猜到了一点，”
伏黑淡淡道：“难道说，是乙女游戏……一样的东西吗？之前，看你你明明感到疲惫，还一直跟在那个人身后时，我就有这样的猜测了，但当时还不敢相信，可在刚才，看到那另一位上司时，我突然又变得确定了。”
“对对对！”
见对方这么聪明，凛叶也正好省去了解释的时间。
她颇为疲惫地撑腮，“所以说我也是不得已的啊，不这么做会没命的啊……”
“你成功了呢。”
伏黑突然插嘴。
“诶？”
“不管你的意愿如何，你终归是达成了这个世界存在的目的。他们，还有我，都全部……”
说到一半，他却又停了下来，只用那一双碧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凛叶看，让她都忍不住心虚起来。
“我……”
“没什么。”
明明是自己先开的口，伏黑却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站起身，“既然资料已经送到，那我就先走了，还有，”
“之前和你说的话，你可以不用在意的，虽然确实是向你坦白我的心意，但并没有强迫你回答的意思。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会一直等的。”
眼看伏黑就要离开，凛叶忍不住伸手叫了一声：“惠……”
对方却不看她，只说：“那么，下次再见了。”
--
“总感觉，惠也生气了的样子。”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离开她家，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地补眠，可凛叶却彻底没了睡意。
她一下下戳着自己的抱枕，喃喃自语道：“和人交流可真难啊，果然还是一个人快点逃离这里比较好。”
思及此，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赶紧找出乱步给她的信封，三两下地就拆了开来。
然后，她就在信封口，看到了厚厚的一沓钞票。
--
另一边，并盛的某处日式宅院中。
云雀恭弥正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浴衣，挺拔而端正地跪坐在榻榻米的软垫上，眯着眼看着眼前屏幕上，隔着一层窗户的女孩，兴高采烈地低头数钱的场景。
他一只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地在腿上轻点，“是这个人啊……”
“是的，恭先生。”
一旁坐得笔直的飞机头壮汉毕恭毕敬地回答。
“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名叫牧村凛叶，今年十八岁，是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也是登记在册的准一级咒术师，当时在并盛町确实是为了祓除咒灵。”
“那，她为什么会知道小卷的名字？又为什么会拿着足以打开基地所有房间的门禁卡？”
“这个，”
草壁哲矢显然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说：“我们调查到，她中学确实是在并盛中学的，可是她入学比我们要晚两届，也没有和风纪委员有什么交集，按理说，应该不会和恭先生有任何接触才是……”
“是吗，”
云雀一边继续看着屏幕里女孩的身影，一边把玩着手上的那张白色的卡片。
“看来，只能让我亲自去问问了。”
凛叶住的这个一室一厅的出租屋本来就不大，满打满算才不过30平，但是对于她一个人生活却是绰绰有余。
就算是上次虎杖他们来聚餐，大家亲热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笑笑玩玩的，也没觉得有丝毫不便，可这一次……
凛叶看着坐在沙发两边，中间的距离几乎可以放下一个马里亚纳海沟的两人，居然头一次觉得自家这空间是如此的逼仄。
把伏黑请进来后，三人就一直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安静得只剩下乱步一口一口吸着酸奶的声音。
空气沉重得几乎凝滞，让人快要无法呼吸。
“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终于还是忍受不了，凛叶还是率先打破了这种氛围。
“我……”
谁知，伏黑张嘴刚想回答，另一侧的乱步突然也同时开口道：“啊，牧村，你那里放的饼干我可以吃吗？”
“诶？那可是邻居送的，我一口都没吃过啊。”
凛叶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看到乱步居然又觊觎她的食物，就不满地上去争辩。
乱步理所当然道：“那有什么，反正我都知道你不爱吃甜的了，你放着也是浪费，就让给本侦探嘛~”
“那也是，我的东西我一口都没吃就让给别人，我会很不爽的啊？再说了乱步先生，我现在已经辞职了，你不要再摆上司架子和我说话哦？我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屈服了。”
“切，小气鬼，小气鬼牧村！”
……
伏黑默默看着眼前二人亲密的互动，看着乱步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展示着与凛叶的熟稔，眸子微微暗了暗。
“前辈。”
他叫了一声，似乎是害怕对方听不清，还又加大音量叫了一句：“前辈。”
“诶诶，我来了。”
凛叶这才从和乱步的对抗中缓过神来，转头问：“怎么了？”
看到她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伏黑这才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笑来，“我是来帮你送资料的。夜蛾校长让我提醒你下周的课记得准备。”
“哦哦，麻烦了。”
说着，凛叶接过伏黑递上的资料，颔首表示感谢。
“啊咧，真奇怪，”
一旁，乱步懒洋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位同学，怎么看都比她小不少，应该不是一个年级的吧？就算是送资料，又怎么会派毫无关系的你来呢？”
“这么说就过分了吧！”
伏黑还没来得及回答，凛叶就先双手叉腰，怒道：“我对自己外表的显小程度还是很自信的好吧？上次都有人问我是不是才16呢，怎么就看起来比他大了？！”
“那一看就是在恭维你啦！”
乱步十分嫌弃地撇撇嘴，“笨蛋，对自己一点真实地了解都没有吗？”
“你说什么？”
“是我自己请求的。”
眼看二人又要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地拌嘴吵起来，伏黑很快沉声打断。
“自己请求？为什么？”
乱步斜眼瞟了他一眼，随即想到什么后，突然恍然大悟道：“哦，你和之前跟她表白的，是一个人啊。”
“等等，乱步先生！”
凛叶连忙冲过去试图捂住乱步的嘴，结果，嘴还没捂到，伏黑就毫无动摇地回答了一声：“是我。”
这下，反而是凛叶反应不过来了，整个人就像卡顿的机器一样，迷茫地“诶？”了一声。
接着，伏黑便对上凛叶的双眼，毫不掩饰地说：“今天也是，我是自告奋勇来的，因为……”
他低了低头，小声道：“想见你了。”
“哈！”
此话一出，一旁的乱步直接搞怪地叫了一声。
“还真是纯情呢！”
“乱步先生……”
凛叶无语地看了过去，就见那个一向骄傲的少年侦探，此刻正全身缩在她的沙发上，见她看过来，就一脸委屈地瞪着她。
“不过，可惜你搞错了年龄。”
没过一会儿，乱步又扁着嘴对伏□□：“就算再怎么努力进攻，硬件不行就一切白搭知道吗？才15岁就好好吃饭长身体啦，有些事情，还是只有大人能做的。”
“我目前的年龄确实不太方便，”
面对乱步的语言攻击，伏黑却依然沉着应对，“但是我自认除了这个数字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明显的不足，至少，比那些孩子气的大人要更可靠。”
“你！”
这下，乱步气得直接站起身，在对上伏黑毫无破绽的眼神后，又愤愤地，把怒目转向了凛叶。
面对乱步那又委屈又控诉的目光，凛叶也无可奈何地只能摊手，乱步于是更气了，转头就要从她家离开。
“诶乱步先生要走了吗？”
凛叶追到门口，可却难以掩饰心中因为他要离开的欣喜。毕竟她目前是真的很想回去补觉。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这个心思，乱步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重重地砸在她怀里。
“其实我是来送这个的啦，真是的，笨蛋牧村果然是大笨蛋，我最讨厌你啦！”
留下这恶狠狠的一句，乱步便用力地摔上了门。“砰”地一声响彻了她的耳膜。
--
气鼓鼓地冲到楼下，乱步回头看了眼凛叶紧闭的房门，这才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一点。
“我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恼怒地自言自语，“明明只是来看热闹，顺便看看怎么样才能稳定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忍不住跟着生气啊……”
“不过，看来他确实是恢复了记忆呢，是第一个人呢，”
乱步捏着下巴，分析着：“我是靠自己推理出来的所以不算，那么，第二个人会是谁呢？”
--
“抱歉，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乱步离开后，凛叶家里终于变得平静。她从玄关回头，就见伏黑不知何时，也站在身后，朝她这里望。
“啊没事的，我才要说抱歉。”
凛叶拉着他坐回去，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乱步先生性格是孩子气了一点，要是让你不开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
替他道歉……
伏黑抬眸望了她一眼，却又很快低了下去。
“和他关系很熟吗？”他问。
“嗯……熟确实是挺熟的，他是我打工处的上司嘛。”
凛叶一边给伏黑倒水，一边说：“别看他那样，其实是个超级厉害的侦探哦！能一眼看出事情真相的那种，可厉害了！”
“……”
伏黑无言地看着她讲起别人时眉飞色舞的样子，伸手接过凛叶递来的水杯，抿了一口。
“又是上司啊。”他小声嗫喏道。
“啊，这么说来确实……”
说到这个，凛叶都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
她坐到了伏黑身侧，“不过惠，既然你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你有猜到我在做什么吗？”
两个人上次已经把话说得很白了，凛叶也不想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于是直截了当地问了出口。
“猜到了一点，”
伏黑淡淡道：“难道说，是乙女游戏……一样的东西吗？之前，看你你明明感到疲惫，还一直跟在那个人身后时，我就有这样的猜测了，但当时还不敢相信，可在刚才，看到那另一位上司时，我突然又变得确定了。”
“对对对！”
见对方这么聪明，凛叶也正好省去了解释的时间。
她颇为疲惫地撑腮，“所以说我也是不得已的啊，不这么做会没命的啊……”
“你成功了呢。”
伏黑突然插嘴。
“诶？”
“不管你的意愿如何，你终归是达成了这个世界存在的目的。他们，还有我，都全部……”
说到一半，他却又停了下来，只用那一双碧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凛叶看，让她都忍不住心虚起来。
“我……”
“没什么。”
明明是自己先开的口，伏黑却一副不愿再谈的样子，站起身，“既然资料已经送到，那我就先走了，还有，”
“之前和你说的话，你可以不用在意的，虽然确实是向你坦白我的心意，但并没有强迫你回答的意思。在你想清楚之前，我会一直等的。”
眼看伏黑就要离开，凛叶忍不住伸手叫了一声：“惠……”
对方却不看她，只说：“那么，下次再见了。”
--
“总感觉，惠也生气了的样子。”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离开她家，终于可以一个人清净地补眠，可凛叶却彻底没了睡意。
她一下下戳着自己的抱枕，喃喃自语道：“和人交流可真难啊，果然还是一个人快点逃离这里比较好。”
思及此，她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赶紧找出乱步给她的信封，三两下地就拆了开来。
然后，她就在信封口，看到了厚厚的一沓钞票。
--
另一边，并盛的某处日式宅院中。
云雀恭弥正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浴衣，挺拔而端正地跪坐在榻榻米的软垫上，眯着眼看着眼前屏幕上，隔着一层窗户的女孩，兴高采烈地低头数钱的场景。
他一只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地在腿上轻点，“是这个人啊……”
“是的，恭先生。”
一旁坐得笔直的飞机头壮汉毕恭毕敬地回答。
“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名叫牧村凛叶，今年十八岁，是东京咒术高专的学生，也是登记在册的准一级咒术师，当时在并盛町确实是为了祓除咒灵。”
“那，她为什么会知道小卷的名字？又为什么会拿着足以打开基地所有房间的门禁卡？”
“这个，”
草壁哲矢显然也不知怎么回答，只能说：“我们调查到，她中学确实是在并盛中学的，可是她入学比我们要晚两届，也没有和风纪委员有什么交集，按理说，应该不会和恭先生有任何接触才是……”
“是吗，”
云雀一边继续看着屏幕里女孩的身影，一边把玩着手上的那张白色的卡片。
“看来，只能让我亲自去问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