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自残
“叮-叮-叮-咚——”门外传来三短一长的敲门声，昭示着租房即将迎来一名不速之客。
秦清娴脱下手套，仔细回想：如果没记错的话，租房的防盗门设有门铃的呀，敲门也不嫌手疼。不管来客手疼不疼，单是敲门这个动作就暗示了来客对她的租房不熟。
可她潜意识里就迷迷糊糊地觉得这种按门铃的方式很熟悉，极具辨识度的同时富有安全感。她甚至还没有察看门口的猫眼，手就情不自禁地打开了门。
“怎么是你？”
很难想象，她一打开门面对的就是如此顶级的大帅哥，这是她10年的医学生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祁遇似乎已经适应了国内的潮流。
换下了英伦穿搭，简单的运动衫配浅蓝色短裤，清爽得仿佛又回到了十六七岁她刚遇见他的时候。
唯一奇怪的是他还穿了一件防晒外套。在秦清娴印象里祁遇非常不耐热，并且怎么晒都晒不黑。她的笔记里甚至写到：
“11：45分，谁能告诉我男神用的什么牌子的防晒霜——17：05分，问了，真是天生冷白皮加牛奶肌，不愧是男神。”
难道是从国外学来的陋习？不应该呐，外国人都喜欢晒太阳，为了追求小麦肤色去美黑的人不计其数。
他灰蓝色的眼睛低垂着，长而密的睫毛如同一只只黑色蝴蝶停留在停留在睑缘前唇。秦清娴的视线听从睫毛的直线，盯上了祁遇的薄唇。
薄唇微启：“我饿了。”
哦，嘴唇一上一下，一闭一合，好漂亮。细小的唇珠发育不良，干瘪得像他此刻委屈的语气，好想亲......
天哪，难道她真是压抑太久了？
她想她病得不轻：记忆B细胞对产生变异的“祁遇病毒”无从下手，导致她的思维就像脱缰野马，只想对祁遇上下其手。
“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了？”秦清娴勉强不被美色冲昏头，“我可以让你蹭，但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
祁遇睫毛轻轻颤抖，似乎这个问题很让他为难。片刻后，他低头坦白道：“我住在对面，门口有监控拍到你了。”
她吵吗？秦清娴的大脑飞速运转。
她只提着一个行李箱，走电梯上七楼怎么着也不至于发出什么声响。更何况高档小区的隔音效果理论上也不差。所以......祁遇提前知道她会来租房就一直蹲点守她？
他图什么？
图钱的话，祁家可比他们家富裕多了，跨国企业可比秦总的连锁饭店富多了。图饭的话，他家做饭菜好吃的是后厨不是她。总不能图她吧......可他们已经10年没见了。
秦清娴将这些不合理的可能抛掷脑后，“你干嘛一直看监控，这是你的特殊爱好吗？”
“因为......”祁遇凑到她的耳边呵笑，卷卷的发丝不算柔顺，贴在她的脖颈上，刺刺的，有点痒。“我有被害妄想症。”
秦清娴惊呼，却不是因为祁遇的回答。而是因为他的行动——祁遇俯身将她整个人搂住了，搂得紧紧的，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
祁遇低头，下巴搭在秦清娴纤细的肩膀上，似乎不满意肩胛骨的咯人，又将下巴抵着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全部喷到秦清娴的侧颈，湿湿的，说不清是热还是凉。
秦清娴反抗无效，她的力气如何挣脱一个常年练习MMA的具有斯拉夫血统的成年男子的桎梏？
她挣不脱，可这轻微的挣扎似乎惹怒了祁遇。他一只手按住秦清娴的后脑勺，将其狠狠地固在胸口。
下颌骨紧紧戳着祁遇的胸骨，秦清娴连扭头都困难，更别提发声了。“喂、唔唔——”诸如此类的发声似乎让祁遇更加兴奋，他的另一只手掐着秦清娴的腰，越掐越紧。
这样近、这样紧......她能听见祁遇平稳的心跳，跟她狂跳的心脏不一样，他显得如此平静，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他的手掌火热，好像太阳炙烤她的肌肤，空气中散发着缱绻的馥郁。
正值夏季，两人的衣服料子都很轻薄。秦清娴不禁庆幸她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露背连衣裙，而不是露腰裙。
不然......她的腰身突然颤抖，原是祁遇纤细的手指这会儿卸了力，正调皮地隔着一层布料对她的肌肤指指点点。
终于，祁遇缓缓将她松开了。看着秦清娴粉红的脸和愤怒的眼神，他不解地开口解释：“是你说可以蹭的。”
秦清娴顿时想起某人坚挺的鼻梁在脖颈处戳来戳去的微麻感，恼羞成怒：“我说的是可以让你蹭饭，谁让你往我身上乱蹭了？”
祁遇眨眨眼，灰蓝色的眼睛全是不解，像个初来乍到的人机一样笨拙地切换语言系统，去理解主人的意思。最后他乖乖地低头说：“对不起。”
秦清娴突然发现，在祁遇浓密的眉毛尾处有一个浅浅的疤痕。细微的瑕疵不显非但突兀，反倒增添这副古希腊美神雕塑般的五官的真实性。高大男人的长相充满压迫感，在她眼里却可爱得不得了。
她勉为其难宽恕他，“你要吃什么？”
“你做什么吃什么。”祁遇不甚在意。
“我就说我爸的连锁饭店该取名叫‘随意’，每天人流量爆表。”秦清娴嘀咕，“要不西红柿炒鸡蛋？”
祁遇忍住掉眼泪地冲动：“......我要吃肉。”
好善变的男人。那滴眼泪明晃晃地映入秦清娴的眼眸。一顿餐没肉而已，有这么委屈吗？总不能是因为她下厨而感动得流泪。
“我不喜欢切肉，你自己切。”
秦清娴话语刚毕，祁遇就飞快地应了，甚至还主动要求自己做。殷勤得有些过分，秦清娴只当他因为刚才的举动心虚。
去超市买好了菜，秦清娴很快做好了西红柿炒鸡蛋，端着盘子稳坐客厅，打开电视机，同时留着一只耳朵倾听厨房里的动静：厨房里那位可是真少爷，谁知道刀工怎么样。
突然，连绵不绝的声音断了。难道切好了？不可能，她特意挑了一斤排骨分两餐做，这样就可以白嫖一份少爷的劳动力。
她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是学医的，对于鲜血不算敏感，甚至有些习惯了，可她看到眼前的场景还是会浑身发凉——
排骨切得毫无规律，大的、小的、长的、短的胡乱地摆放在砧板上，而砍肉的人却举着菜刀将刀锋对准自己的手掌心。
祁遇用刀划开自己的手的动作娴熟得过分，她连续一个月拿老鼠练的刀法都没他利索。
更何况是直接刀自己的手里。
祁遇是否患有被害妄想症有待商榷，但自残跑不了。
秦清娴没法假设无事发生，她紧揪的心脏冒出的苦水像一片片浪，推动着她走向他。
祁遇感知到了秦清娴的到来，一瞬间惊恐与失措后乖乖将染上鲜血的菜刀放下，低垂着头，下巴恨不得缩进衣领里。一副已经知错了，任人处置的模样。
要是真有这么乖就好了。秦清娴说不出职责他的话，干脆一言不发，只揽着他的臂弯坐到沙发上，她从抽屉里拿出家庭急用医疗箱：谢天谢地，自从他们家出了一个医学生后，他爸妈为了省去去医院挂号的时间，在家里不知道买了多少医用药品等着她开处方。
秦清娴用蘸了碘酒的棉签挤压伤口消毒的时候特意留意祁遇的神情，出乎她的意料，祁遇面无表情，疼痛似乎并不能唤醒他的意识，灰蓝色的眼睛空空的，好像万事万物都不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秦清娴宁愿他皱眉跟他撒娇，跟她喊疼，跟她讨要奖励。就像从前一样，每处理一道伤口，她都得给他准备一块软糖或是巧克力。
她给他处理伤口的次数多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养成了随身带糖的习惯。
她现在依然保留着这个习惯，只是不再是为祁遇而留。不管怎么样，秦清娴将纱布缠绕好，系上小巧的蝴蝶结，还是从包里拿出一跟能量棒。
她不敢直视祁遇的眼睛，含糊解释道：“我有时候太忙了，没空吃饭就吃这个，不然得犯低血糖。”
犯低血糖的滋味可不好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如同肉眼直视太阳般一片空白，浑身乏力，难受得很。
祁遇“嗯”了一句，手却没有接能量棒。秦清娴顺着她的视线，才恍然大悟。他等着她喂呢！
这会儿又端起娇贵柔弱的大少爷做派了，秦清娴气不过，用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臂膀。祁遇顺势倒在她的肩膀上，这会儿也不嫌她骨头咯人了，蹭了蹭说：“啊，好疼......”
阿这，好一杯浓郁的绿茶。秦清娴百般无奈：她就爱喝茶，面对上好的绿茶可谓毫无抵抗力。
剥开糖纸，动作不算温柔地将能量棒抵在祁遇的两唇之间。先撩者没有反应，只是苍白的脸抹上红晕。秦清娴自认为没有定力继续坚持这项服务，索性有些粗鲁地将能量棒插入他的嘴唇。
能量棒触及牙齿之时，祁遇自然地张开嘴，舌头迎上去，卷下一层甜腻的巧克力。
秦清娴臊得慌，匆匆跑到厨房炒好排骨，扒拉几口饭后落荒而逃。明明在自己家，她却坐立难安。
很快，她听到关门声，悬着的心才落下。
秦清娴脱下手套，仔细回想：如果没记错的话，租房的防盗门设有门铃的呀，敲门也不嫌手疼。不管来客手疼不疼，单是敲门这个动作就暗示了来客对她的租房不熟。
可她潜意识里就迷迷糊糊地觉得这种按门铃的方式很熟悉，极具辨识度的同时富有安全感。她甚至还没有察看门口的猫眼，手就情不自禁地打开了门。
“怎么是你？”
很难想象，她一打开门面对的就是如此顶级的大帅哥，这是她10年的医学生活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祁遇似乎已经适应了国内的潮流。
换下了英伦穿搭，简单的运动衫配浅蓝色短裤，清爽得仿佛又回到了十六七岁她刚遇见他的时候。
唯一奇怪的是他还穿了一件防晒外套。在秦清娴印象里祁遇非常不耐热，并且怎么晒都晒不黑。她的笔记里甚至写到：
“11：45分，谁能告诉我男神用的什么牌子的防晒霜——17：05分，问了，真是天生冷白皮加牛奶肌，不愧是男神。”
难道是从国外学来的陋习？不应该呐，外国人都喜欢晒太阳，为了追求小麦肤色去美黑的人不计其数。
他灰蓝色的眼睛低垂着，长而密的睫毛如同一只只黑色蝴蝶停留在停留在睑缘前唇。秦清娴的视线听从睫毛的直线，盯上了祁遇的薄唇。
薄唇微启：“我饿了。”
哦，嘴唇一上一下，一闭一合，好漂亮。细小的唇珠发育不良，干瘪得像他此刻委屈的语气，好想亲......
天哪，难道她真是压抑太久了？
她想她病得不轻：记忆B细胞对产生变异的“祁遇病毒”无从下手，导致她的思维就像脱缰野马，只想对祁遇上下其手。
“你怎么知道我搬到这里了？”秦清娴勉强不被美色冲昏头，“我可以让你蹭，但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
祁遇睫毛轻轻颤抖，似乎这个问题很让他为难。片刻后，他低头坦白道：“我住在对面，门口有监控拍到你了。”
她吵吗？秦清娴的大脑飞速运转。
她只提着一个行李箱，走电梯上七楼怎么着也不至于发出什么声响。更何况高档小区的隔音效果理论上也不差。所以......祁遇提前知道她会来租房就一直蹲点守她？
他图什么？
图钱的话，祁家可比他们家富裕多了，跨国企业可比秦总的连锁饭店富多了。图饭的话，他家做饭菜好吃的是后厨不是她。总不能图她吧......可他们已经10年没见了。
秦清娴将这些不合理的可能抛掷脑后，“你干嘛一直看监控，这是你的特殊爱好吗？”
“因为......”祁遇凑到她的耳边呵笑，卷卷的发丝不算柔顺，贴在她的脖颈上，刺刺的，有点痒。“我有被害妄想症。”
秦清娴惊呼，却不是因为祁遇的回答。而是因为他的行动——祁遇俯身将她整个人搂住了，搂得紧紧的，好像失而复得的珍宝，要将她融入他的身体。
祁遇低头，下巴搭在秦清娴纤细的肩膀上，似乎不满意肩胛骨的咯人，又将下巴抵着她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全部喷到秦清娴的侧颈，湿湿的，说不清是热还是凉。
秦清娴反抗无效，她的力气如何挣脱一个常年练习MMA的具有斯拉夫血统的成年男子的桎梏？
她挣不脱，可这轻微的挣扎似乎惹怒了祁遇。他一只手按住秦清娴的后脑勺，将其狠狠地固在胸口。
下颌骨紧紧戳着祁遇的胸骨，秦清娴连扭头都困难，更别提发声了。“喂、唔唔——”诸如此类的发声似乎让祁遇更加兴奋，他的另一只手掐着秦清娴的腰，越掐越紧。
这样近、这样紧......她能听见祁遇平稳的心跳，跟她狂跳的心脏不一样，他显得如此平静，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他的手掌火热，好像太阳炙烤她的肌肤，空气中散发着缱绻的馥郁。
正值夏季，两人的衣服料子都很轻薄。秦清娴不禁庆幸她穿的是一件淡黄色的露背连衣裙，而不是露腰裙。
不然......她的腰身突然颤抖，原是祁遇纤细的手指这会儿卸了力，正调皮地隔着一层布料对她的肌肤指指点点。
终于，祁遇缓缓将她松开了。看着秦清娴粉红的脸和愤怒的眼神，他不解地开口解释：“是你说可以蹭的。”
秦清娴顿时想起某人坚挺的鼻梁在脖颈处戳来戳去的微麻感，恼羞成怒：“我说的是可以让你蹭饭，谁让你往我身上乱蹭了？”
祁遇眨眨眼，灰蓝色的眼睛全是不解，像个初来乍到的人机一样笨拙地切换语言系统，去理解主人的意思。最后他乖乖地低头说：“对不起。”
秦清娴突然发现，在祁遇浓密的眉毛尾处有一个浅浅的疤痕。细微的瑕疵不显非但突兀，反倒增添这副古希腊美神雕塑般的五官的真实性。高大男人的长相充满压迫感，在她眼里却可爱得不得了。
她勉为其难宽恕他，“你要吃什么？”
“你做什么吃什么。”祁遇不甚在意。
“我就说我爸的连锁饭店该取名叫‘随意’，每天人流量爆表。”秦清娴嘀咕，“要不西红柿炒鸡蛋？”
祁遇忍住掉眼泪地冲动：“......我要吃肉。”
好善变的男人。那滴眼泪明晃晃地映入秦清娴的眼眸。一顿餐没肉而已，有这么委屈吗？总不能是因为她下厨而感动得流泪。
“我不喜欢切肉，你自己切。”
秦清娴话语刚毕，祁遇就飞快地应了，甚至还主动要求自己做。殷勤得有些过分，秦清娴只当他因为刚才的举动心虚。
去超市买好了菜，秦清娴很快做好了西红柿炒鸡蛋，端着盘子稳坐客厅，打开电视机，同时留着一只耳朵倾听厨房里的动静：厨房里那位可是真少爷，谁知道刀工怎么样。
突然，连绵不绝的声音断了。难道切好了？不可能，她特意挑了一斤排骨分两餐做，这样就可以白嫖一份少爷的劳动力。
她蹑手蹑脚走到厨房，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是学医的，对于鲜血不算敏感，甚至有些习惯了，可她看到眼前的场景还是会浑身发凉——
排骨切得毫无规律，大的、小的、长的、短的胡乱地摆放在砧板上，而砍肉的人却举着菜刀将刀锋对准自己的手掌心。
祁遇用刀划开自己的手的动作娴熟得过分，她连续一个月拿老鼠练的刀法都没他利索。
更何况是直接刀自己的手里。
祁遇是否患有被害妄想症有待商榷，但自残跑不了。
秦清娴没法假设无事发生，她紧揪的心脏冒出的苦水像一片片浪，推动着她走向他。
祁遇感知到了秦清娴的到来，一瞬间惊恐与失措后乖乖将染上鲜血的菜刀放下，低垂着头，下巴恨不得缩进衣领里。一副已经知错了，任人处置的模样。
要是真有这么乖就好了。秦清娴说不出职责他的话，干脆一言不发，只揽着他的臂弯坐到沙发上，她从抽屉里拿出家庭急用医疗箱：谢天谢地，自从他们家出了一个医学生后，他爸妈为了省去去医院挂号的时间，在家里不知道买了多少医用药品等着她开处方。
秦清娴用蘸了碘酒的棉签挤压伤口消毒的时候特意留意祁遇的神情，出乎她的意料，祁遇面无表情，疼痛似乎并不能唤醒他的意识，灰蓝色的眼睛空空的，好像万事万物都不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秦清娴宁愿他皱眉跟他撒娇，跟她喊疼，跟她讨要奖励。就像从前一样，每处理一道伤口，她都得给他准备一块软糖或是巧克力。
她给他处理伤口的次数多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养成了随身带糖的习惯。
她现在依然保留着这个习惯，只是不再是为祁遇而留。不管怎么样，秦清娴将纱布缠绕好，系上小巧的蝴蝶结，还是从包里拿出一跟能量棒。
她不敢直视祁遇的眼睛，含糊解释道：“我有时候太忙了，没空吃饭就吃这个，不然得犯低血糖。”
犯低血糖的滋味可不好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如同肉眼直视太阳般一片空白，浑身乏力，难受得很。
祁遇“嗯”了一句，手却没有接能量棒。秦清娴顺着她的视线，才恍然大悟。他等着她喂呢！
这会儿又端起娇贵柔弱的大少爷做派了，秦清娴气不过，用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臂膀。祁遇顺势倒在她的肩膀上，这会儿也不嫌她骨头咯人了，蹭了蹭说：“啊，好疼......”
阿这，好一杯浓郁的绿茶。秦清娴百般无奈：她就爱喝茶，面对上好的绿茶可谓毫无抵抗力。
剥开糖纸，动作不算温柔地将能量棒抵在祁遇的两唇之间。先撩者没有反应，只是苍白的脸抹上红晕。秦清娴自认为没有定力继续坚持这项服务，索性有些粗鲁地将能量棒插入他的嘴唇。
能量棒触及牙齿之时，祁遇自然地张开嘴，舌头迎上去，卷下一层甜腻的巧克力。
秦清娴臊得慌，匆匆跑到厨房炒好排骨，扒拉几口饭后落荒而逃。明明在自己家，她却坐立难安。
很快，她听到关门声，悬着的心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