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是国家的根本，也是一个百姓的根本。在温饱没有解决的前提之下，人类是暂时不会思考其他，而是想尽办法活下去。
眼下看着李春花这绿油油的水稻田，比别人长的都好，余君如提了一整个冬天的心终于放下去了。她在稻田里面呆了好久，直到李春花提醒到午饭时间才回去。
李春花在庄子里面的院子是一个一进一出的大院子，围墙是土墙，院子倒是青砖瓦房的，而且院子也是打理的井井有条，左右两边各有两块小菜地，种了各种青菜。
前院的小路用小石头铺上了。
余君如进入到屋子的时候，菜已经上了，还冒着热气的。
余君如观察了四周，也没有有人。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端着一碗汤进来：“娘，鱼汤已经好了。”
这个女孩看到余君如的时候愣了一下，差点把鱼汤掉到了地上。李春花及时接过来：“小心点，我来吧。”
说着，把鱼汤放在了桌子上，后者低着头缩在角落里面，余君如有些疑惑。她记得李春花说家里的亲人已经在逃荒的过程去世了。
“春花，这位是你女儿。”
李春花把对方拉过来：“这是我新收的干儿女。闺女，这时娘的老师，快叫师祖。”
对方过来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师祖。”
余君如点点头问道：“你之前在何处过活？”
不怪乎余君如会这样问，只是她看这女孩长的不错，身上有一股脂粉的味道，行礼也是很正点，只是有点成熟。
听闻这话，对方的头埋的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土里面去，屋子里面还有几声啜泣声。李春花也是叹气低头。
余君如猜到了几分：“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人。而且这不是你的错，是社会的错。”
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进入青楼，可不就是社会的错。这已经不是妓女了，算是雏妓了。余君如暗骂这个操蛋的时代。
李春花转身把女孩的眼泪抹去：“快别哭了，老师是心善之人，定不会讥讽你。”
“嗯。”
余君如想要略过这个话题，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抬起头，眼睛有些许期许，很快又低下去。还是李春花替她说道：“她在青楼叫鸳儿，可是既已出来便不能再叫这个名字了。老师博学多才，还望老师给取个名字。”
余君如走了两部思考了一会说道：“有了，古时西北有关名唤玉门关。诗句有春风不度玉门关，原本的意思是玉门一带是春风吹不到。可后来改革，西北大援助，前人前仆后继，玉门一带重新焕发生机，所以变成春风要度玉门关，寓意生机。你叫叫玉关。至于姓，我跟春华都尊重你。”
玉关跪下，朝着余君如行了一个大礼：“亲人因为二两银子把我送进了那见不得人的地狱，从此我便没有父母。可娘把我从地狱拉回来，赐我新生。以后师祖和娘便是我的亲人，我随娘姓李，以后我便叫李玉关。”
李春花把李玉关拉起来：“老师最不喜人跪，下次你可别乱跪了。”
余君如也不计较说道：“吃饭吧。”
期间，余君如问了一下李玉关关于青楼的一些信息。随后怕她多想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而已。”
李玉关听李春花经常提起她的老师，说这位醴都的昌平郡主最是菩萨心肠，不仅教她们本领，还出钱让她们谋生。眼下已经没有芥蒂了，放下碗筷：“要说青楼这方面，师祖，恐怕在场没有我了解。”
经过李玉关解释，余君如直到青楼也分等级，里面的妓女也不一样。有些青楼是专门为那些达官显贵开的，俗称公关。像醴都的琉璃阁，进这种阁楼的人都是要有身份才行，里面的妓女美貌只是最基本的，琴棋书画要样样精通且基本都是私人定制。这时第一个等级。一般人不会认为这是青楼，普通人以为这只是那些文人墨客用来讨论诗词的地方。
第二个登等级专门是那些职位稍微第一点的官员和商人。妓女的要求和第一等级差不多。
第三个等级就是普通的妓院，供给普通人，样貌过得去就行。
醴都光是妓院就要十几家，还没有算过在集镇里面的三无青楼。那不能算是青楼，只是土房子，里面黑灯瞎火，俗称窑楼，只是听说里面的妓女非常妖媚。
“集镇里面的窑楼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妓女，年纪到了，容貌不再只能去这些土房子混口饭吃。因为年老色衰只能把四周封起来，没想到这也能成为揽客的噱头。”李玉关解释道。
听李玉关这么说，余君如基本知道她应该普通青楼出来的，第一等级第二等级基本不会放人。
李玉关继续说道：“像妓女们最好的去处就是琉璃阁。有些人会因为她们的才行放在身边到老，就算腻了，也会出面跟老板协商给一笔银子养老。”
李春花知道老师一般不会问无关的问题，她一定会有什么动作，便问道：“老师，您问青楼做什么？”
“没什么，吃饭。”
吃完饭之后，余君如托人找京墨给自己带了一副手套，顺便把京墨袁杰和刘平菱带过来。
“师姐。”京墨和刘平菱说道。
李春花点点头。
刘平菱问道：“老师，您把我们喊过来做什么？”
“看病。”余君如答道。
“看病？”刘平菱看了四周，在场的所有人都中气十足，她这三个月都是跟这袁杰和京墨学医术，已经学了一些望闻问切，这里的人不像是有病。
她问道：“老师，谁有病啊？”
余君如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走向李玉关，抓起她的手真诚得说道：“玉关，你刚出来，身体上可能有一些问题。我想给你检查一下。这两个都是我的学生，我想让她们在旁边学习一些，你愿意吗？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不过你的身体我还是要检查的。你别误会，你可以简单当成看病。”
李玉关看了京墨和刘平菱一眼，她没有想到郡主还教医术，而且她们还都是婢女。看来娘说的没有错，郡主真是菩萨心肠。
她坚定说道：“师祖，我愿意。”
余君如说道：“你也别害怕，这些都是你的师叔们。”
“师叔们好。我叫李玉关，名字还是师祖取的。”李玉关大方介绍道。
话不多说，余君如带着李玉关进门检查，所有人穿上防护服，给房间喷上酒精，消毒，带上口罩手套。李春花和袁杰在门外等着。
李玉关在青楼不同于琉璃阁只服侍一人，普通青楼只要付钱便是来者不拒，很难不染上梅毒。
李玉关脱下裤子躺在床上，京墨大概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来，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害怕，我们是来给你治病的。”
李玉关含泪点头，娘说过她们都是好人，她不怕。
余君如找了几个枕头垫在李玉关的膝盖，好让她抬脚轻松些，此时她两腿大张，这个姿势让她想起在青楼陪那些男人行鱼水之欢的事情。
到底只是一个小孩子当即就哭了出来：“师叔，我害怕。”
“别哭。”
这几个人也就京墨会哄孩子，她站起来轻轻拍着李玉关的肩膀：“别怕，没事的，姐姐们在这里。我们不会伤害。看完病后姐姐就给你买糖吃。”
李春花在门外也听到了哭声，要不是老师交代不能随便进去她肯定会冲进去。现在她只能朝里面喊：“闺女，别怕。”
李玉关闭上嘴巴抑制哭声。
玉=余君如等她情绪稳定才继续检查，掰开她的退，果然发现李玉关□□入口已经糜烂，伤口甚至有些腐烂，还发出了一些恶臭。
余君如解释道：“京墨，刘平菱，这就是□□口撕裂，我们的身体要等到十八岁才发育成熟。玉关才十二三岁，发生这种事情很容易导致□□口撕裂。另外，看见伤口出的下疳，腿上的红疹口疮了吗？这是典型的梅毒。你们学了那么久，认得出是第几期吗？”
“第二期。”京墨到底是学久了，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余君如点点头：“如果趁早治疗，发展成第三期会影响器官。这个时期我们需要消毒，用青霉素治疗。”
余君如给李玉关的伤口做了最简单的消毒。
当消毒水碰上的时候，李玉关感觉到□□有灼烧般的疼痛，当即喊了出来。
但是发脓的地方需要清理，京墨很有眼力见给李玉关塞了一块布咬着。余君如在她们的面前简单做了清理，并且把做好了病毒样本拿回去做实验。最后缝线。
这个样本其实很简单，就是玉关割下来的一些腐肉，带有红疹下疳的地方。
完了之后，给她晚上干净的衣裤，这个时候，李玉关已经满头大汗了，力气也没有了。想起来道谢，被余君如按下了：“好好休息，你感染了梅毒，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没命的。”
李玉关点点头：“谢谢师祖，谢谢师叔。”
京墨和刘平菱收拾东西。
余君如出门开始跟李春花交代医嘱：“春华，这几天就让玉关卧床休息。还有，她的伤口每天都要消毒清理。贴身衣物每天都要换且清洗消毒暴晒。梅毒会传染，你们的衣物要分开洗。暗示吃药，切记戒油腻。”
李春花点点头：“学生记住了。还有一事想求老师。”
李春花低头半天开不了口，最好心一横：“老师能否借点钱给学生？”
见玉君如不解吗，李春花解释道：“青楼那个地方，不花大价钱是出不来了，学生的钱都用来赎玉关了。”
玉君如从身上解了一个荷包给李春花。同时心想要是有个包包就好了，回去跟兰莹商量一下。
李春花接过之后：“谢谢老师，等蘑菇上市学生赚了钱就还给老师。”
余君如也不跟她计较这点，只是等京墨和刘平菱出来让她们各写了一个药房，她自己在修改一下。
京墨担忧道：“老师，我们的青霉素这三个月虽然纯度提升了不少，可是用于人上，学生还是你有些担忧。”
“拿小白兔做实验室了吗？”余君如问道。
京墨道：“做了，有些死了，有些活过来了。我们把死了，活过来的做了分类。”
刚刚提炼出来，余君如也不太敢用于人身上，便说道：“先保守治疗吧。”
“哎。”京墨把药方交给了李春花。
余君如说道：“先回实验室，今天教刘平菱做开颅手术，京墨和袁杰也要学。”
她摔下山崖还不知道会不会脑内积血，现在多准备一条路准没错的。
眼下看着李春花这绿油油的水稻田，比别人长的都好，余君如提了一整个冬天的心终于放下去了。她在稻田里面呆了好久，直到李春花提醒到午饭时间才回去。
李春花在庄子里面的院子是一个一进一出的大院子，围墙是土墙，院子倒是青砖瓦房的，而且院子也是打理的井井有条，左右两边各有两块小菜地，种了各种青菜。
前院的小路用小石头铺上了。
余君如进入到屋子的时候，菜已经上了，还冒着热气的。
余君如观察了四周，也没有有人。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端着一碗汤进来：“娘，鱼汤已经好了。”
这个女孩看到余君如的时候愣了一下，差点把鱼汤掉到了地上。李春花及时接过来：“小心点，我来吧。”
说着，把鱼汤放在了桌子上，后者低着头缩在角落里面，余君如有些疑惑。她记得李春花说家里的亲人已经在逃荒的过程去世了。
“春花，这位是你女儿。”
李春花把对方拉过来：“这是我新收的干儿女。闺女，这时娘的老师，快叫师祖。”
对方过来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师祖。”
余君如点点头问道：“你之前在何处过活？”
不怪乎余君如会这样问，只是她看这女孩长的不错，身上有一股脂粉的味道，行礼也是很正点，只是有点成熟。
听闻这话，对方的头埋的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土里面去，屋子里面还有几声啜泣声。李春花也是叹气低头。
余君如猜到了几分：“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人。而且这不是你的错，是社会的错。”
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进入青楼，可不就是社会的错。这已经不是妓女了，算是雏妓了。余君如暗骂这个操蛋的时代。
李春花转身把女孩的眼泪抹去：“快别哭了，老师是心善之人，定不会讥讽你。”
“嗯。”
余君如想要略过这个话题，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抬起头，眼睛有些许期许，很快又低下去。还是李春花替她说道：“她在青楼叫鸳儿，可是既已出来便不能再叫这个名字了。老师博学多才，还望老师给取个名字。”
余君如走了两部思考了一会说道：“有了，古时西北有关名唤玉门关。诗句有春风不度玉门关，原本的意思是玉门一带是春风吹不到。可后来改革，西北大援助，前人前仆后继，玉门一带重新焕发生机，所以变成春风要度玉门关，寓意生机。你叫叫玉关。至于姓，我跟春华都尊重你。”
玉关跪下，朝着余君如行了一个大礼：“亲人因为二两银子把我送进了那见不得人的地狱，从此我便没有父母。可娘把我从地狱拉回来，赐我新生。以后师祖和娘便是我的亲人，我随娘姓李，以后我便叫李玉关。”
李春花把李玉关拉起来：“老师最不喜人跪，下次你可别乱跪了。”
余君如也不计较说道：“吃饭吧。”
期间，余君如问了一下李玉关关于青楼的一些信息。随后怕她多想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而已。”
李玉关听李春花经常提起她的老师，说这位醴都的昌平郡主最是菩萨心肠，不仅教她们本领，还出钱让她们谋生。眼下已经没有芥蒂了，放下碗筷：“要说青楼这方面，师祖，恐怕在场没有我了解。”
经过李玉关解释，余君如直到青楼也分等级，里面的妓女也不一样。有些青楼是专门为那些达官显贵开的，俗称公关。像醴都的琉璃阁，进这种阁楼的人都是要有身份才行，里面的妓女美貌只是最基本的，琴棋书画要样样精通且基本都是私人定制。这时第一个等级。一般人不会认为这是青楼，普通人以为这只是那些文人墨客用来讨论诗词的地方。
第二个登等级专门是那些职位稍微第一点的官员和商人。妓女的要求和第一等级差不多。
第三个等级就是普通的妓院，供给普通人，样貌过得去就行。
醴都光是妓院就要十几家，还没有算过在集镇里面的三无青楼。那不能算是青楼，只是土房子，里面黑灯瞎火，俗称窑楼，只是听说里面的妓女非常妖媚。
“集镇里面的窑楼都是上了年纪的老妓女，年纪到了，容貌不再只能去这些土房子混口饭吃。因为年老色衰只能把四周封起来，没想到这也能成为揽客的噱头。”李玉关解释道。
听李玉关这么说，余君如基本知道她应该普通青楼出来的，第一等级第二等级基本不会放人。
李玉关继续说道：“像妓女们最好的去处就是琉璃阁。有些人会因为她们的才行放在身边到老，就算腻了，也会出面跟老板协商给一笔银子养老。”
李春花知道老师一般不会问无关的问题，她一定会有什么动作，便问道：“老师，您问青楼做什么？”
“没什么，吃饭。”
吃完饭之后，余君如托人找京墨给自己带了一副手套，顺便把京墨袁杰和刘平菱带过来。
“师姐。”京墨和刘平菱说道。
李春花点点头。
刘平菱问道：“老师，您把我们喊过来做什么？”
“看病。”余君如答道。
“看病？”刘平菱看了四周，在场的所有人都中气十足，她这三个月都是跟这袁杰和京墨学医术，已经学了一些望闻问切，这里的人不像是有病。
她问道：“老师，谁有病啊？”
余君如没有理她，而是径直走向李玉关，抓起她的手真诚得说道：“玉关，你刚出来，身体上可能有一些问题。我想给你检查一下。这两个都是我的学生，我想让她们在旁边学习一些，你愿意吗？不愿意的话就算了，不过你的身体我还是要检查的。你别误会，你可以简单当成看病。”
李玉关看了京墨和刘平菱一眼，她没有想到郡主还教医术，而且她们还都是婢女。看来娘说的没有错，郡主真是菩萨心肠。
她坚定说道：“师祖，我愿意。”
余君如说道：“你也别害怕，这些都是你的师叔们。”
“师叔们好。我叫李玉关，名字还是师祖取的。”李玉关大方介绍道。
话不多说，余君如带着李玉关进门检查，所有人穿上防护服，给房间喷上酒精，消毒，带上口罩手套。李春花和袁杰在门外等着。
李玉关在青楼不同于琉璃阁只服侍一人，普通青楼只要付钱便是来者不拒，很难不染上梅毒。
李玉关脱下裤子躺在床上，京墨大概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来，握着她的手安慰道：“别害怕，我们是来给你治病的。”
李玉关含泪点头，娘说过她们都是好人，她不怕。
余君如找了几个枕头垫在李玉关的膝盖，好让她抬脚轻松些，此时她两腿大张，这个姿势让她想起在青楼陪那些男人行鱼水之欢的事情。
到底只是一个小孩子当即就哭了出来：“师叔，我害怕。”
“别哭。”
这几个人也就京墨会哄孩子，她站起来轻轻拍着李玉关的肩膀：“别怕，没事的，姐姐们在这里。我们不会伤害。看完病后姐姐就给你买糖吃。”
李春花在门外也听到了哭声，要不是老师交代不能随便进去她肯定会冲进去。现在她只能朝里面喊：“闺女，别怕。”
李玉关闭上嘴巴抑制哭声。
玉=余君如等她情绪稳定才继续检查，掰开她的退，果然发现李玉关□□入口已经糜烂，伤口甚至有些腐烂，还发出了一些恶臭。
余君如解释道：“京墨，刘平菱，这就是□□口撕裂，我们的身体要等到十八岁才发育成熟。玉关才十二三岁，发生这种事情很容易导致□□口撕裂。另外，看见伤口出的下疳，腿上的红疹口疮了吗？这是典型的梅毒。你们学了那么久，认得出是第几期吗？”
“第二期。”京墨到底是学久了，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余君如点点头：“如果趁早治疗，发展成第三期会影响器官。这个时期我们需要消毒，用青霉素治疗。”
余君如给李玉关的伤口做了最简单的消毒。
当消毒水碰上的时候，李玉关感觉到□□有灼烧般的疼痛，当即喊了出来。
但是发脓的地方需要清理，京墨很有眼力见给李玉关塞了一块布咬着。余君如在她们的面前简单做了清理，并且把做好了病毒样本拿回去做实验。最后缝线。
这个样本其实很简单，就是玉关割下来的一些腐肉，带有红疹下疳的地方。
完了之后，给她晚上干净的衣裤，这个时候，李玉关已经满头大汗了，力气也没有了。想起来道谢，被余君如按下了：“好好休息，你感染了梅毒，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没命的。”
李玉关点点头：“谢谢师祖，谢谢师叔。”
京墨和刘平菱收拾东西。
余君如出门开始跟李春花交代医嘱：“春华，这几天就让玉关卧床休息。还有，她的伤口每天都要消毒清理。贴身衣物每天都要换且清洗消毒暴晒。梅毒会传染，你们的衣物要分开洗。暗示吃药，切记戒油腻。”
李春花点点头：“学生记住了。还有一事想求老师。”
李春花低头半天开不了口，最好心一横：“老师能否借点钱给学生？”
见玉君如不解吗，李春花解释道：“青楼那个地方，不花大价钱是出不来了，学生的钱都用来赎玉关了。”
玉君如从身上解了一个荷包给李春花。同时心想要是有个包包就好了，回去跟兰莹商量一下。
李春花接过之后：“谢谢老师，等蘑菇上市学生赚了钱就还给老师。”
余君如也不跟她计较这点，只是等京墨和刘平菱出来让她们各写了一个药房，她自己在修改一下。
京墨担忧道：“老师，我们的青霉素这三个月虽然纯度提升了不少，可是用于人上，学生还是你有些担忧。”
“拿小白兔做实验室了吗？”余君如问道。
京墨道：“做了，有些死了，有些活过来了。我们把死了，活过来的做了分类。”
刚刚提炼出来，余君如也不太敢用于人身上，便说道：“先保守治疗吧。”
“哎。”京墨把药方交给了李春花。
余君如说道：“先回实验室，今天教刘平菱做开颅手术，京墨和袁杰也要学。”
她摔下山崖还不知道会不会脑内积血，现在多准备一条路准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