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白首（五）
“当然没有。”
“我虽然想借机合作接触服装品牌，但我也不想为此去一部。莹总，我们只要全力以赴就行了，而且，我相信我们肯定会胜过一部的。如果客户选择了一部，那是他们的损失。”阿芝说得信誓旦旦。
毛莹莹咧起嘴笑，这笑未免有些苦涩和心虚。
“莹总，加油！我们都相信你，安心酱料，我们做了好几年，今年是做得最好的。”阿芝站起了放低了声音，“而且其实枚总越大张旗鼓，越是虚张声势。”
“?”毛蒙莹翘起眉毛一脸不可置信。
“虽然我们一部和二部已经有两年没有正面交锋了，但是两年前，枚和安打汽田集团时，她就是这阵势。那时候安总可是完胜哦！而且那时候是公开竞标，安总不止是内部战胜了枚，还赢过了宙宇哦！”
“哦……”毛莹莹点头。
“加油！”阿芝退了出去。
毛莹莹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是啊，毛莹莹自责，我怎么能只是考虑自己。自己为这竟然纠结这么久，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
毛莹莹电话给大林，“大林，约会议室，开会。”
“得嘞。”大林欢呼的声音。
一部和二部在前期是各自偷偷准备的状态，而如今公开了，显然也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连会议室的内容，开完会都擦得一干二净。
阿丽几次见到大林，都低着头快速走过，就怕被戴上个“叛徒”的罪名。
毛莹莹某次路过茶水间，只听阿芝和一部的大力在阴阳怪气：
“某些人只有陪标的份。”
“谁陪谁跑还不知道呢。”
“后天，等着看吧。”
“瞧就瞧，谁怕谁。”
毛莹莹看了眼杯子，还是回身了。
“怎么，你不是要去洗杯子吗？”枚恰好走了过去。
“茶叶泡了再泡，也能再来一杯。”毛莹莹笑。
“你到是挺不讲究。”枚丝毫不掩嫌弃之意，“一点不像刚从国外回来的。”
“不过是学了点新东西，但从里到外都是MADE IN CHINA.”
“冷幽默。”枚拿着杯子，转身潇洒离去。
“诶，你也不洗杯子啦。”毛莹莹笑。
“咖啡残渣也能再来一杯。”
……
毛莹莹熬了两天，终于赶出了方案。最后一个晚上终于在22点之前回到了家。前两天和黎世杰都是简单地微信问候，有时候她发过去，他要很久才回，有时候他发过来，她也好久才看到。
黎世杰的上一条消息还是20点多的时候，他晚上有商务聚餐。毛莹莹那时候忙着总结材料和会议，没关注手机。直到她下班，她才回了一条：下班啦。
黎世杰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
这会毛莹莹刚洗漱好，黎世杰的消息已经进来。
“到家了吗？”
“到了。”
一个视频直接发了过来。
毛莹莹还在擦护扶品，于是点开通话，又把手机架在桌面。
“你恍得我头晕。”黎世杰的声音有些微沙哑。
毛莹莹靠近，瞪大眼看了看，灯光下，黎世杰穿着白T，他好像靠着沙发，左手和右手要耷拉在靠椅上。
“是你酒喝多了吧。”
“这一身睡衣，很可爱。”
毛莹莹笑：“你好像很累的样子。现在还在酒局吗？”
“嗯。还要一会结束。”
“你出来打电话没事吗？”
“没事，有唐助在，我休息会。”毛莹莹自然知道黎世杰的第一大特助，唐特助。她实习那会被黎世杰拉去一起应酬，说是应酬其实她就只管好好吃饭，不，吃菜，而黎世杰大多时间都照顾着她，偶尔也会应付几句。只有唐特助一个人在觥筹交错间全力卖命虚与委蛇。
毛莹莹忽然就有点同情第一打工人唐特助了，但还是自己男朋友重要，毛莹莹狠狠心对黎世杰柔声说道：“那你要不要先睡会？”
“不用，看见你就不累了。”黎世杰说，“这几天，把六家公司都走完了，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回来。”
“嗯，那明天见？”毛莹莹已经涂好了护扶品，拿着手机往客厅沙发上坐。
“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让阿林来接你？”阿林，就是黎世杰的专属司机林红亮，因为明杰集团的司机班归他管，所以班里的司机们就叫他林队，到后来公司有些人便也跟着叫林队了。但当然黎世杰并不在意这些，他一直叫习惯了阿林。
“上午我们有一个会，不知道中午会不会耽误。到时候看，如果中午赶不上，咱们就晚饭？”
“什么会？”黎世杰问，“这几天你都在加班，接到新项目了？”
“嗯……”毛莹莹本来想这事情复杂，不如等见面再说。但想着昨天自己收到叶桥枫的短信，第一时间不是考虑回不回，而是先删除短信，虽然叶桥枫只是很简单地问好，项目材料准备得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可她却压根没想要回。叶桥枫不应该问，而她要帮忙也该找王娜甚至李洁，但和叶桥枫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了？”黎世杰又问。
毛莹莹想既然问了还是说吧，否则好像在隐瞒什么一样。
“哦，本来我想等你回来再说。明天早上我去潮流服饰开提案会。虽然十点开始，但我想时间可能要三四个小时。”
“你不是不做这个项目了吗？”
“呃，各种原因，所以我想我不应该就这么拒绝的。”
“毛莹莹，”黎世杰显然有点生气，“毛莹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没什么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你不是支持我的？”
“是因为你干脆拒绝了，我以为你知道，毛莹莹，叶桥枫他对你显然别有所途！”
“他一个已经结婚的人，能图什么！我又能让他图到什么！”
“那如果他为你离婚呢！”
“不可能！”毛莹莹震惊，“世杰，你知道，叶桥枫在我这里，早已留在过去。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校友，仅此而已。”
“莹莹，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不相信你们的过去！”
毛莹莹气竭。
“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可以不做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不止是我的，还是我们团队的。而且公司非常重视和利得的合作！”
“毛莹莹，你们团队没了你照样能转，这个项目没了你依然会继续，你们公司和利得的合作是否能成功根本不在于你！”
“对，我是微不足道，我是一点都不重要，我知道随时能替换了我。不像你黎大总裁，举足轻重，人人唯你是从，你的事都是大事！公司的前途命运股东的利益都期盼在你身上！”
“莹莹，我不是这个意思。”黎世杰涨红着眼，却握着拳冷静了下来。在战争的火焰点，黎世杰突然高举投降的旗帜，用忧伤甚至求饶的眼，看着毛莹莹，“莹莹，这个世界不是非你不可！可我，非你不可。”
毛莹莹被气得正披盔带甲，全副武装，突然黎世杰熄掉战火，改温柔之攻，她有点措手不及，直愣愣的看着黎世杰。
黎世杰深吸了口气，“莹莹，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只是想，你不要牵扯进去，为了我，放弃这个项目，好不好？”
黎大总裁何时这么求过人？
“我想想。”毛莹莹已经败下阵来。
“莹莹，有什么可想的呢？你自己也说过不想与他有牵扯……”黎世杰却急切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你不明白……”毛莹莹想着团队这段时间的付出。
“莹莹，凡事总有取舍……”
“世杰，我好累，我们先休息吧。”
“……”黎世杰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这一晚，毛莹莹入睡很困难，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以为自己要熬通宵了，又想黎世杰是在酒局中，还是该回酒店了。在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不会临时放了团队鸽子的。可想到黎世杰，换位思考 ，恐怕她也不愿接受他与前女友过多接触。本以为是一夜无眠，可不知不觉，毛莹莹竟然睡着了。
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毛莹莹第一反映是今天不能迟到。进公司的那刻，毛莹莹甩甩头，决定暂时将一直盘绕在心间的，黎世杰的那句话，搁置一边。“为了我放弃这个项目”-----等开完今天的会吧，她会有办法，而他总归会理解她的，他该相信她的。
为了竞争的公平性和顾客唯上，也是出于对枚和毛莹莹的信任。这次的方案，大卫和安都没有参与，到了最后一天，安带着枚和毛莹莹直接来到利得大厦。
没想到，这次的规格却不是在11楼。而是18楼。利得总部大会议室。
“安总，潮流服饰的母公司就是利得集团，毕竟我们这次的合作不止是一单广告，而是长期的品牌运营合作，所以李总邀请总部一起把关。”李洁的秘书说道，接着她一一介绍过去。
列会的人有利得副总裁胡予，总裁助理朱蒂、利得广告和品牌部老总和三位事，利得采购总监叶桥枫、还有潮流服饰的法人胡利、李洁及秘书还有上次见面的王娜几人。
毛莹莹此时却想，这规格，大卫若是知晓，是在利得总部恐怕是一定会一起来的。
“感谢各位！”安带着枚和毛莹莹忽然就显得有点，势单力薄，但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这是我们业务一部负责人枚总和二部负责人莹总……”
坐在中间的副总裁胡予留着一小搓山羊须，翻着王娜递上的安等人的公司介绍，“李枚，硕士学位。女孩子，爱读书是好事，但我还是喜欢女子无才便是得。”
李枚自任业务部负责人，接过的大小老板大小领导，那也接近三位数，确实很少被这么不礼貌地连名带姓，但此时，职业素养，她只得抿辰挤笑。
“毛莹莹，硕士双学位……现在满大街都是硕士，不足为奇了。而且，现在的孩子，读得好的都在国内考上名牌大学了，读书不好的才逼着父母掏空口袋送出国……”胡予傲慢地翻着简历，摇摇头。
“胡总，毛莹莹是我大学校友，当年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的。”叶桥枫说道。
“我虽然想借机合作接触服装品牌，但我也不想为此去一部。莹总，我们只要全力以赴就行了，而且，我相信我们肯定会胜过一部的。如果客户选择了一部，那是他们的损失。”阿芝说得信誓旦旦。
毛莹莹咧起嘴笑，这笑未免有些苦涩和心虚。
“莹总，加油！我们都相信你，安心酱料，我们做了好几年，今年是做得最好的。”阿芝站起了放低了声音，“而且其实枚总越大张旗鼓，越是虚张声势。”
“?”毛蒙莹翘起眉毛一脸不可置信。
“虽然我们一部和二部已经有两年没有正面交锋了，但是两年前，枚和安打汽田集团时，她就是这阵势。那时候安总可是完胜哦！而且那时候是公开竞标，安总不止是内部战胜了枚，还赢过了宙宇哦！”
“哦……”毛莹莹点头。
“加油！”阿芝退了出去。
毛莹莹多少有点哭笑不得。
是啊，毛莹莹自责，我怎么能只是考虑自己。自己为这竟然纠结这么久，是不是有点太可笑了。
毛莹莹电话给大林，“大林，约会议室，开会。”
“得嘞。”大林欢呼的声音。
一部和二部在前期是各自偷偷准备的状态，而如今公开了，显然也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连会议室的内容，开完会都擦得一干二净。
阿丽几次见到大林，都低着头快速走过，就怕被戴上个“叛徒”的罪名。
毛莹莹某次路过茶水间，只听阿芝和一部的大力在阴阳怪气：
“某些人只有陪标的份。”
“谁陪谁跑还不知道呢。”
“后天，等着看吧。”
“瞧就瞧，谁怕谁。”
毛莹莹看了眼杯子，还是回身了。
“怎么，你不是要去洗杯子吗？”枚恰好走了过去。
“茶叶泡了再泡，也能再来一杯。”毛莹莹笑。
“你到是挺不讲究。”枚丝毫不掩嫌弃之意，“一点不像刚从国外回来的。”
“不过是学了点新东西，但从里到外都是MADE IN CHINA.”
“冷幽默。”枚拿着杯子，转身潇洒离去。
“诶，你也不洗杯子啦。”毛莹莹笑。
“咖啡残渣也能再来一杯。”
……
毛莹莹熬了两天，终于赶出了方案。最后一个晚上终于在22点之前回到了家。前两天和黎世杰都是简单地微信问候，有时候她发过去，他要很久才回，有时候他发过来，她也好久才看到。
黎世杰的上一条消息还是20点多的时候，他晚上有商务聚餐。毛莹莹那时候忙着总结材料和会议，没关注手机。直到她下班，她才回了一条：下班啦。
黎世杰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
这会毛莹莹刚洗漱好，黎世杰的消息已经进来。
“到家了吗？”
“到了。”
一个视频直接发了过来。
毛莹莹还在擦护扶品，于是点开通话，又把手机架在桌面。
“你恍得我头晕。”黎世杰的声音有些微沙哑。
毛莹莹靠近，瞪大眼看了看，灯光下，黎世杰穿着白T，他好像靠着沙发，左手和右手要耷拉在靠椅上。
“是你酒喝多了吧。”
“这一身睡衣，很可爱。”
毛莹莹笑：“你好像很累的样子。现在还在酒局吗？”
“嗯。还要一会结束。”
“你出来打电话没事吗？”
“没事，有唐助在，我休息会。”毛莹莹自然知道黎世杰的第一大特助，唐特助。她实习那会被黎世杰拉去一起应酬，说是应酬其实她就只管好好吃饭，不，吃菜，而黎世杰大多时间都照顾着她，偶尔也会应付几句。只有唐特助一个人在觥筹交错间全力卖命虚与委蛇。
毛莹莹忽然就有点同情第一打工人唐特助了，但还是自己男朋友重要，毛莹莹狠狠心对黎世杰柔声说道：“那你要不要先睡会？”
“不用，看见你就不累了。”黎世杰说，“这几天，把六家公司都走完了，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回来。”
“嗯，那明天见？”毛莹莹已经涂好了护扶品，拿着手机往客厅沙发上坐。
“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吃饭？我让阿林来接你？”阿林，就是黎世杰的专属司机林红亮，因为明杰集团的司机班归他管，所以班里的司机们就叫他林队，到后来公司有些人便也跟着叫林队了。但当然黎世杰并不在意这些，他一直叫习惯了阿林。
“上午我们有一个会，不知道中午会不会耽误。到时候看，如果中午赶不上，咱们就晚饭？”
“什么会？”黎世杰问，“这几天你都在加班，接到新项目了？”
“嗯……”毛莹莹本来想这事情复杂，不如等见面再说。但想着昨天自己收到叶桥枫的短信，第一时间不是考虑回不回，而是先删除短信，虽然叶桥枫只是很简单地问好，项目材料准备得怎么样，需不需要帮忙。可她却压根没想要回。叶桥枫不应该问，而她要帮忙也该找王娜甚至李洁，但和叶桥枫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了？”黎世杰又问。
毛莹莹想既然问了还是说吧，否则好像在隐瞒什么一样。
“哦，本来我想等你回来再说。明天早上我去潮流服饰开提案会。虽然十点开始，但我想时间可能要三四个小时。”
“你不是不做这个项目了吗？”
“呃，各种原因，所以我想我不应该就这么拒绝的。”
“毛莹莹，”黎世杰显然有点生气，“毛莹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个没什么啊。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你不是支持我的？”
“是因为你干脆拒绝了，我以为你知道，毛莹莹，叶桥枫他对你显然别有所途！”
“他一个已经结婚的人，能图什么！我又能让他图到什么！”
“那如果他为你离婚呢！”
“不可能！”毛莹莹震惊，“世杰，你知道，叶桥枫在我这里，早已留在过去。现在的他，不过是个校友，仅此而已。”
“莹莹，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不相信你们的过去！”
毛莹莹气竭。
“那你要我怎么办？”
“你可以不做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不止是我的，还是我们团队的。而且公司非常重视和利得的合作！”
“毛莹莹，你们团队没了你照样能转，这个项目没了你依然会继续，你们公司和利得的合作是否能成功根本不在于你！”
“对，我是微不足道，我是一点都不重要，我知道随时能替换了我。不像你黎大总裁，举足轻重，人人唯你是从，你的事都是大事！公司的前途命运股东的利益都期盼在你身上！”
“莹莹，我不是这个意思。”黎世杰涨红着眼，却握着拳冷静了下来。在战争的火焰点，黎世杰突然高举投降的旗帜，用忧伤甚至求饶的眼，看着毛莹莹，“莹莹，这个世界不是非你不可！可我，非你不可。”
毛莹莹被气得正披盔带甲，全副武装，突然黎世杰熄掉战火，改温柔之攻，她有点措手不及，直愣愣的看着黎世杰。
黎世杰深吸了口气，“莹莹，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只是想，你不要牵扯进去，为了我，放弃这个项目，好不好？”
黎大总裁何时这么求过人？
“我想想。”毛莹莹已经败下阵来。
“莹莹，有什么可想的呢？你自己也说过不想与他有牵扯……”黎世杰却急切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你不明白……”毛莹莹想着团队这段时间的付出。
“莹莹，凡事总有取舍……”
“世杰，我好累，我们先休息吧。”
“……”黎世杰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这一晚，毛莹莹入睡很困难，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以为自己要熬通宵了，又想黎世杰是在酒局中，还是该回酒店了。在这个时候，她是无论如何不会临时放了团队鸽子的。可想到黎世杰，换位思考 ，恐怕她也不愿接受他与前女友过多接触。本以为是一夜无眠，可不知不觉，毛莹莹竟然睡着了。
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毛莹莹第一反映是今天不能迟到。进公司的那刻，毛莹莹甩甩头，决定暂时将一直盘绕在心间的，黎世杰的那句话，搁置一边。“为了我放弃这个项目”-----等开完今天的会吧，她会有办法，而他总归会理解她的，他该相信她的。
为了竞争的公平性和顾客唯上，也是出于对枚和毛莹莹的信任。这次的方案，大卫和安都没有参与，到了最后一天，安带着枚和毛莹莹直接来到利得大厦。
没想到，这次的规格却不是在11楼。而是18楼。利得总部大会议室。
“安总，潮流服饰的母公司就是利得集团，毕竟我们这次的合作不止是一单广告，而是长期的品牌运营合作，所以李总邀请总部一起把关。”李洁的秘书说道，接着她一一介绍过去。
列会的人有利得副总裁胡予，总裁助理朱蒂、利得广告和品牌部老总和三位事，利得采购总监叶桥枫、还有潮流服饰的法人胡利、李洁及秘书还有上次见面的王娜几人。
毛莹莹此时却想，这规格，大卫若是知晓，是在利得总部恐怕是一定会一起来的。
“感谢各位！”安带着枚和毛莹莹忽然就显得有点，势单力薄，但她的声音铿锵有力：“这是我们业务一部负责人枚总和二部负责人莹总……”
坐在中间的副总裁胡予留着一小搓山羊须，翻着王娜递上的安等人的公司介绍，“李枚，硕士学位。女孩子，爱读书是好事，但我还是喜欢女子无才便是得。”
李枚自任业务部负责人，接过的大小老板大小领导，那也接近三位数，确实很少被这么不礼貌地连名带姓，但此时，职业素养，她只得抿辰挤笑。
“毛莹莹，硕士双学位……现在满大街都是硕士，不足为奇了。而且，现在的孩子，读得好的都在国内考上名牌大学了，读书不好的才逼着父母掏空口袋送出国……”胡予傲慢地翻着简历，摇摇头。
“胡总，毛莹莹是我大学校友，当年是以全校第一的成绩考上的。”叶桥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