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共白首（四）
“不，我当然放下了。否则……”毛莹莹想到黎世杰，笑得甜蜜。
“果然有新情况。”安了然地笑笑。
“不过，当初分手时确实很难过，但这么些年我确实放下了。不过只是不想变得复杂。”
“那你又何必刻意逃避？”
“不是逃避……”毛莹莹想起叶桥枫那天在酒店的神色，“我原本也想，也许相遇可以问一声好，久别重逢，毕竟曾经情深，如今情份虽清但也许能当个朋友。可后来我感觉，当朋友，很危险……”
“危险？”
毛莹莹想着，是不是她把叶桥枫想得太坏了。
“安，我也有男朋友了。所以我想，前男友还是远离为好。”
“哈哈哈，还真被我猜中了。不过你藏得够深啊。”安笑，“我不想你牵扯私人关系，但更重要的，你不许影响工作。要知道，大卫还有我，都很重视这次的合作。”
“明白。”
“李洁已经不给你拒绝的机会，方案你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我有干脆拒之的理由吗或者把方案交给大林？”
“当然没有，你知道顾客是上帝。何况，明眼人看得出来，她要你的方案。”
“哎，我是应付了事，还是全力以赴？”
“你说呢？”安看了毛莹莹一眼。
毛莹莹仰头苦笑。
回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竟然看见了黎世杰。
远远的，毛莹莹小跑了过去，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受到自己见到黎世杰的快乐。
“你怎么在这里？”
“等我的女朋友吃饭啊。”
“万一我不回公司呢？”
“你刚才短信不是说，开完会回公司吗？”
“下次来了，告诉我。”
“嗯，我怕你让我别来。”黎世杰故意委屈。
毛莹莹回头看，安已经走了过来。
“我朋友兼上司，安。”
“我男朋友，黎世杰。”
“你好。”
“你好，莹莹刚回国，还请多照顾。她曾和我提起你，很友善很能干！”黎世杰竟然主动和人说这么多话。
“我现在有点懂你说的，危险了。”
“一起吃饭吧。”毛莹莹拉着安。
“不，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也不想被撒狗粮。”安说完，笑着告别。
“我女朋友不识趣，还好别人识趣。”黎世杰轻轻说道。
“什么意思？”毛莹莹瞪大了眼睛。
“我在这里等你，只是想和你两个人吃饭啊，我们好久没单独相处了。”
“哪有很久，我们前天，前天不是刚一起吃饭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虽然是情话，毛莹莹却听得甜蜜。
“对了，你昨天不是说要准备投资新项目，这几天行程满？你这会怎么有时间过来？”
“见女朋友怎么都得有时间啊。”
两个人并着肩，黎世杰带着毛莹莹来到一家不远处的创意菜，藏在办公区的角落里，弯来绕去，并不好找。连店的门和门牌都那么毫不起眼，山隐。还真是隐藏得够深。
推门进去，是意大利风格装修，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奶油男生，十分帅气。
“希望菜品和风格一样别致。”毛莹莹落座。
服务员很热情地推荐了几款推荐菜，帕尔马火腿哈密瓜，薄饼，肉眼牛排、无酒精鸡尾酒。
黎世杰又加了一道甜点，“提拉米苏。听说很好吃。”
“是的，先生，这款甜点是我们店长钦点。”
待服务生走完，毛莹莹笑：“黎大总裁，你怎么会对这里这么了解？带谁来过啊？”
“特意为你了解的。”黎世杰直勾勾地看着毛莹莹，楞把她看得脸都红了。
“危险是什么意思？”
“啊。”毛莹莹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想起黎世杰还记着刚才安打趣的话。
“同事打趣呢。”毛莹莹笑。
牛排上来，黎世杰很贴心地一小块一小块切好，然后把盘子放到毛莹莹面前。
“奖励。”他说道。
“嗯？”毛莹莹不解。
黎世杰却满意地伸手摸了摸毛莹莹的头，“你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你介绍我是男朋友有多自然。”
毛莹莹的脸又红了。
“今天项目谈得怎么样？”
毛莹莹原本低头弄叉着牛排，这会却停下了手，她放下叉子，抬头看着黎世杰，说道：“我有事想和你说。”
“嗯。”黎世杰耐心地听。
“我原本对这个国潮新秀很有兴趣，虽然之前和Frank一起操盘GI，但那时候我是跟着他学跟着他做，他不仅是好老板还是好老师，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施展过拳手。国潮新秀恰好满足了我想将学到的理论和实践进行落地，并且加入我们自己本土文化，我想也许我们可以打造出不一样的国潮服装。所以那时候，我的重点在国内市场在行业在品牌建设，可我却忽略了公司的股东。”
“国潮品牌法人胡利是叶桥枫的丈母娘，而实际管理人李洁是他的妻子。国潮品牌的大股东利得集团是李洁的亲舅舅胡得控股。”
黎世杰只静静听着，看着，看毛莹莹一口气说完，他问道：“所以呢？”
“所以……虽然我早已放下叶桥枫，但我不想为了一份工作把关系变得复杂。展现身手有得是机会，有些人有些事还是远离为好。”
好像怕黎世杰多想，毛莹莹又补道：“不是介意，我只是想要简单一点。”
“嗯，知道你的忠心。现在、以后你都只爱我。”黎世杰拉起毛莹莹的手。
毛莹莹脸红了，然后这会才发现，这里不仅菜色一流，环境也非常好，轻柔的意大利歌声，浪漫温柔。
毛莹莹渐渐放松下来。
吃完甜点，结完账，两个人慢悠悠往回走。
“下午我要出差，去一趟广州。三天后回来。”黎世杰话未完，电话响起，他牵着她的手，电话里安排工作。
毛莹莹倚在拦杆，又看他紧握着她的手，忽然发现黎世杰真得好用心，然后才想起来一些事情 ，等黎世杰挂完电话，她问道：“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我刚才说的时候一点都不奇怪？”
“嗯，上次我问你什么项目值得你抛弃这么帅的男朋友。你说国潮服饰，我就顺便了解了一下。”
“那你不提醒我？”
“我以为你知道，而且，我相信你。”
毛莹莹感动，心中又吐槽自己，她本来都不觉得自己可以处理好。
毛莹莹惦起脚，在黎世杰脸上快速地轻轻地亲了一口。
黎世杰看着她，笑得很开心：“等我回来。”
毛莹莹竟然觉得自己特别依恋他，她紧紧地抱了抱黎世杰。
“我不想出差了。”黎世杰抱着她的后背。
“去吧去吧，回来见。”毛莹莹笑着跑开。
回到公司，才想起来，事实上，问题并没有解决。
“莹姐，听说大客户让我们两个团队各出一个方案？”大林跟进了办公室。
“你消息真是灵通。”毛莹莹笑得苦涩。
“那能不知道不？枚姐一回来就召集他们一部全体一起开会了，现在都埋头苦干呢。听说，他们势在必得。”
毛莹莹没接话，把特意打包两个饼交给大林：“这是芝士薄饼，味道非常不错，给大家带的。你去分一分。”
“领导，看你这意思，我们是要不战而败？”大林双手接过，嘴上也不闲着。
“你还吃不吃了？”
“吃，谢谢莹姐！”大林笑嘻嘻地拎了袋子出去。
毛莹莹透过百叶窗，看到大家围着大林，都兴高采列的。她笑一笑，关上了百叶窗。同时，叹了重重一口气。
关于国潮服饰，他们团队前期也是做了不少准备的。安已不必提，大卫重视，总部自然关注。她毛莹莹个人可以不在乎，那么大林呢团队里的其他人呢？
毛莹莹看着办公桌上的一堆材料，都是团队们为了拿下这个项目的努力。
安拿过材料，看了起来。
电话铃响了起来。
“安。”
“莹莹，我给你邮箱发了材料，这是安心酱料王总发来的销售数据，豆瓣酱单款产品销售收入比广告投放前提高了38%，而整体销售收入也随之上涨了。”
“说明黄总的决定是对的，而我们的广告也给产品带来了更大的效益。”
“对。所以你，还没有决定好？”
毛莹莹知道安说的是什么。
“我以为，既然是前任，他不会影响你现在的生活和决定了。莹莹，如果他不是你前任，这个项目你是要接还是不要接。”
“当然要。”毛莹莹回答得干脆。
“哦。”安却回答得轻描淡写，一个哦字，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毛莹莹拿着手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好像明白了，好像又没明白。
办公室被敲响，门被推开。
“莹总，这是我们还需要跟进的客户材料，请您过目。”阿芝走了进来，将一摞材料放到办公桌上。
“好的，谢谢。”毛莹莹笑着点了点头。
“那……莹总，我，我有件事……”阿芝扭着衣角。
“什么事？你坐吧。”
“莹总，我大学的时候其实想学得是服装行业，但因为就业难，我妈说学服装的都去卖衣服了，不如省了这学费和时间。所以最后我学了广告，那时候虽然不知道广告是什么，但听说很赚钱，就报名了。但我其实还是喜欢服装，还有服装设计……这次的国潮品牌，我想参与。”
“阿芝，我知道，你们前期为了这个项目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是这个项目客户要求我们和一部各出一个方案，最后选择哪个方案，决定权在客户。”
“我知道。”阿芝的声音已经轻了很多。
“这样，如果一部胜出了，我和枚去商量，你加入到国潮广告团队，好吗？”
“莹总，你是要赶我走吗？”
“果然有新情况。”安了然地笑笑。
“不过，当初分手时确实很难过，但这么些年我确实放下了。不过只是不想变得复杂。”
“那你又何必刻意逃避？”
“不是逃避……”毛莹莹想起叶桥枫那天在酒店的神色，“我原本也想，也许相遇可以问一声好，久别重逢，毕竟曾经情深，如今情份虽清但也许能当个朋友。可后来我感觉，当朋友，很危险……”
“危险？”
毛莹莹想着，是不是她把叶桥枫想得太坏了。
“安，我也有男朋友了。所以我想，前男友还是远离为好。”
“哈哈哈，还真被我猜中了。不过你藏得够深啊。”安笑，“我不想你牵扯私人关系，但更重要的，你不许影响工作。要知道，大卫还有我，都很重视这次的合作。”
“明白。”
“李洁已经不给你拒绝的机会，方案你准备怎么办？
“你觉得我有干脆拒之的理由吗或者把方案交给大林？”
“当然没有，你知道顾客是上帝。何况，明眼人看得出来，她要你的方案。”
“哎，我是应付了事，还是全力以赴？”
“你说呢？”安看了毛莹莹一眼。
毛莹莹仰头苦笑。
回到公司楼下的时候，竟然看见了黎世杰。
远远的，毛莹莹小跑了过去，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感受到自己见到黎世杰的快乐。
“你怎么在这里？”
“等我的女朋友吃饭啊。”
“万一我不回公司呢？”
“你刚才短信不是说，开完会回公司吗？”
“下次来了，告诉我。”
“嗯，我怕你让我别来。”黎世杰故意委屈。
毛莹莹回头看，安已经走了过来。
“我朋友兼上司，安。”
“我男朋友，黎世杰。”
“你好。”
“你好，莹莹刚回国，还请多照顾。她曾和我提起你，很友善很能干！”黎世杰竟然主动和人说这么多话。
“我现在有点懂你说的，危险了。”
“一起吃饭吧。”毛莹莹拉着安。
“不，我可不想当电灯泡，也不想被撒狗粮。”安说完，笑着告别。
“我女朋友不识趣，还好别人识趣。”黎世杰轻轻说道。
“什么意思？”毛莹莹瞪大了眼睛。
“我在这里等你，只是想和你两个人吃饭啊，我们好久没单独相处了。”
“哪有很久，我们前天，前天不是刚一起吃饭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虽然是情话，毛莹莹却听得甜蜜。
“对了，你昨天不是说要准备投资新项目，这几天行程满？你这会怎么有时间过来？”
“见女朋友怎么都得有时间啊。”
两个人并着肩，黎世杰带着毛莹莹来到一家不远处的创意菜，藏在办公区的角落里，弯来绕去，并不好找。连店的门和门牌都那么毫不起眼，山隐。还真是隐藏得够深。
推门进去，是意大利风格装修，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奶油男生，十分帅气。
“希望菜品和风格一样别致。”毛莹莹落座。
服务员很热情地推荐了几款推荐菜，帕尔马火腿哈密瓜，薄饼，肉眼牛排、无酒精鸡尾酒。
黎世杰又加了一道甜点，“提拉米苏。听说很好吃。”
“是的，先生，这款甜点是我们店长钦点。”
待服务生走完，毛莹莹笑：“黎大总裁，你怎么会对这里这么了解？带谁来过啊？”
“特意为你了解的。”黎世杰直勾勾地看着毛莹莹，楞把她看得脸都红了。
“危险是什么意思？”
“啊。”毛莹莹一时没反应过来，才想起黎世杰还记着刚才安打趣的话。
“同事打趣呢。”毛莹莹笑。
牛排上来，黎世杰很贴心地一小块一小块切好，然后把盘子放到毛莹莹面前。
“奖励。”他说道。
“嗯？”毛莹莹不解。
黎世杰却满意地伸手摸了摸毛莹莹的头，“你自己都不知道，刚才你介绍我是男朋友有多自然。”
毛莹莹的脸又红了。
“今天项目谈得怎么样？”
毛莹莹原本低头弄叉着牛排，这会却停下了手，她放下叉子，抬头看着黎世杰，说道：“我有事想和你说。”
“嗯。”黎世杰耐心地听。
“我原本对这个国潮新秀很有兴趣，虽然之前和Frank一起操盘GI，但那时候我是跟着他学跟着他做，他不仅是好老板还是好老师，可有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施展过拳手。国潮新秀恰好满足了我想将学到的理论和实践进行落地，并且加入我们自己本土文化，我想也许我们可以打造出不一样的国潮服装。所以那时候，我的重点在国内市场在行业在品牌建设，可我却忽略了公司的股东。”
“国潮品牌法人胡利是叶桥枫的丈母娘，而实际管理人李洁是他的妻子。国潮品牌的大股东利得集团是李洁的亲舅舅胡得控股。”
黎世杰只静静听着，看着，看毛莹莹一口气说完，他问道：“所以呢？”
“所以……虽然我早已放下叶桥枫，但我不想为了一份工作把关系变得复杂。展现身手有得是机会，有些人有些事还是远离为好。”
好像怕黎世杰多想，毛莹莹又补道：“不是介意，我只是想要简单一点。”
“嗯，知道你的忠心。现在、以后你都只爱我。”黎世杰拉起毛莹莹的手。
毛莹莹脸红了，然后这会才发现，这里不仅菜色一流，环境也非常好，轻柔的意大利歌声，浪漫温柔。
毛莹莹渐渐放松下来。
吃完甜点，结完账，两个人慢悠悠往回走。
“下午我要出差，去一趟广州。三天后回来。”黎世杰话未完，电话响起，他牵着她的手，电话里安排工作。
毛莹莹倚在拦杆，又看他紧握着她的手，忽然发现黎世杰真得好用心，然后才想起来一些事情 ，等黎世杰挂完电话，她问道：“你，该不会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我刚才说的时候一点都不奇怪？”
“嗯，上次我问你什么项目值得你抛弃这么帅的男朋友。你说国潮服饰，我就顺便了解了一下。”
“那你不提醒我？”
“我以为你知道，而且，我相信你。”
毛莹莹感动，心中又吐槽自己，她本来都不觉得自己可以处理好。
毛莹莹惦起脚，在黎世杰脸上快速地轻轻地亲了一口。
黎世杰看着她，笑得很开心：“等我回来。”
毛莹莹竟然觉得自己特别依恋他，她紧紧地抱了抱黎世杰。
“我不想出差了。”黎世杰抱着她的后背。
“去吧去吧，回来见。”毛莹莹笑着跑开。
回到公司，才想起来，事实上，问题并没有解决。
“莹姐，听说大客户让我们两个团队各出一个方案？”大林跟进了办公室。
“你消息真是灵通。”毛莹莹笑得苦涩。
“那能不知道不？枚姐一回来就召集他们一部全体一起开会了，现在都埋头苦干呢。听说，他们势在必得。”
毛莹莹没接话，把特意打包两个饼交给大林：“这是芝士薄饼，味道非常不错，给大家带的。你去分一分。”
“领导，看你这意思，我们是要不战而败？”大林双手接过，嘴上也不闲着。
“你还吃不吃了？”
“吃，谢谢莹姐！”大林笑嘻嘻地拎了袋子出去。
毛莹莹透过百叶窗，看到大家围着大林，都兴高采列的。她笑一笑，关上了百叶窗。同时，叹了重重一口气。
关于国潮服饰，他们团队前期也是做了不少准备的。安已不必提，大卫重视，总部自然关注。她毛莹莹个人可以不在乎，那么大林呢团队里的其他人呢？
毛莹莹看着办公桌上的一堆材料，都是团队们为了拿下这个项目的努力。
安拿过材料，看了起来。
电话铃响了起来。
“安。”
“莹莹，我给你邮箱发了材料，这是安心酱料王总发来的销售数据，豆瓣酱单款产品销售收入比广告投放前提高了38%，而整体销售收入也随之上涨了。”
“说明黄总的决定是对的，而我们的广告也给产品带来了更大的效益。”
“对。所以你，还没有决定好？”
毛莹莹知道安说的是什么。
“我以为，既然是前任，他不会影响你现在的生活和决定了。莹莹，如果他不是你前任，这个项目你是要接还是不要接。”
“当然要。”毛莹莹回答得干脆。
“哦。”安却回答得轻描淡写，一个哦字，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毛莹莹拿着手机，听着嘟嘟嘟的声音，好像明白了，好像又没明白。
办公室被敲响，门被推开。
“莹总，这是我们还需要跟进的客户材料，请您过目。”阿芝走了进来，将一摞材料放到办公桌上。
“好的，谢谢。”毛莹莹笑着点了点头。
“那……莹总，我，我有件事……”阿芝扭着衣角。
“什么事？你坐吧。”
“莹总，我大学的时候其实想学得是服装行业，但因为就业难，我妈说学服装的都去卖衣服了，不如省了这学费和时间。所以最后我学了广告，那时候虽然不知道广告是什么，但听说很赚钱，就报名了。但我其实还是喜欢服装，还有服装设计……这次的国潮品牌，我想参与。”
“阿芝，我知道，你们前期为了这个项目已经做了很多准备。但是这个项目客户要求我们和一部各出一个方案，最后选择哪个方案，决定权在客户。”
“我知道。”阿芝的声音已经轻了很多。
“这样，如果一部胜出了，我和枚去商量，你加入到国潮广告团队，好吗？”
“莹总，你是要赶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