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毕业的我
42
有了长谷川涉也的协助，千奈的人造蜘蛛侠计划顺利了许多——原来的名字我实在叫不出口，于是给它起了个只会让千奈脸红的新外号。
石像那头没有任何新进展，向家中长辈旁敲侧击也没获得有用的线索，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攻坚战的准备，对此并不着急。
长谷川涉也有了千奈的line后，天天对千奈实施信息轰炸，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千奈不是什么思春期少女，对他印象也不怎么样，长谷川的美男计搞不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只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目前最需要操心的事。
这周以来千奈都没闲心出去做好人好事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面临一个烦人的大事：中学毕业。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要择校，要参加入学考试和面试。
我们选中学校的试题难度对千奈平香这种大学霸来说轻轻松松，但大学霸之所以是大学霸，就在于刻苦的精神和不懈的钻研，哪怕学得滚瓜烂熟，她还是保留了充足的复习时间，一直在机械性刷题，力图把99分提高到100分，真是可歌可泣的进取精神。
我各科成绩其实也不差，均分能考个85以上吧，比我哥厉害多了。在学习上来说，千奈属于学无止境一往无前，我属于好像认真了又好像没认真的的得过且过。
五条悟是最过分的，他只看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其他的都漠不关心，譬如他的国语和社会学成绩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外国语也只是将将入目的水平。但你也不能说他没文化，毕竟他时不时蹦出来的词语比我有水准多了，只是他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这也没什么好提醒和谴责的，咒术师数理化学得再好也提高不了存活率，术业有专攻，何况他早早就做好去咒术高专的准备了，人生规划比我明确得多。
临近毕业，询问我未来打算的人多了许多，石田一雄这种老好人倒是不意外，长谷川涉也这种有所图谋的也很正常，但是那个在小巷里偶然遇到的一撮毛怪人也来问我，明明我和他在此之前的交流屈指可数，尤其是在千奈袒露自己能够掌握术式之后。
哦，这么想来，我不是纯纯把人家当工具人，不过我们本来也称不上朋友，我对此完全没有愧疚感。
［冬青凡：决定好去哪里读高中了吗？］
［小埋：差不多吧。］
［冬青凡：上周有个宗教学院的负责人上门来联系我，小埋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吗？］
［小埋：啊？没。那个学院全名什么？］
［冬青凡：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靶子正中红心，从他说宗教学校的时候我就有不好的预感，高专在我的生活里真是阴魂不散。
［小埋：那你要去吗？］
［冬青凡：嗯。我觉得身为咒术师，有义务袱除咒灵，保护非术师的安全，所以和家里商量了一下。］
胸口又被射了一箭，感觉有被内涵到。
那这样他和我哥岂不是同班同学？咒术高专这地方人少得可怜，一届有三四个学生就算不错了。我很想说这完全是草台班子，但体系内的咒术师本身数量就很稀少，哪怕有天赋和能力，也不是人人都能下定决心去干这活。
比如我和千奈这样的叛逆分子，就不想替咒术界卖命，虽然并不是出于对丑恶的抗拒和对死亡的恐惧。
总之，由于各种原因，咒术界其实一直处于人手短缺的情况，我以前时不时还会被家里拉去充当壮丁。
这个圈子就是那么小，我要是告诉他我哥也在那里上学，他立马就能摸清楚我的真实身份，被我哥知道我不当咒术师但是陪着千奈做编外人员的话，他肯定拖也要把我拖去高专。
如果不告诉冬青凡呢？把他当做放在我哥身边的眼线，我岂不是能从外人角度近距离知道我哥的行踪？很有道理，计划通！
看来得稍微和冬青凡打好关系才行。
［小埋：很厉害的觉悟呢。］
［冬青凡：小埋是怎么考虑的呢？］
怎么都想劝我去当黑奴，我装傻充愣。
［小埋：这学校都没来联系我耶，说明没有缘分。］
［冬青凡：需要帮忙牵线搭桥吗？］
［小埋：不用啦，我已经选好学校了。］
他有两分钟没再回消息，下一条消息又把拐到了另一个方向。
［冬青凡：最近都没询问操纵咒灵的事，是摸到窍门了吗？］
果然当工具人太明显是会被发现的...不过他好像误会是我在学习了，回想了一下，他那天并没有直面过我的术式，这样想也正常，将错就错好了。
［小埋：嗯！感谢冬青君。］
换做平常我一个"嗯"下去就冷场然后结束话题了，不过客套话我还是会说的，我还指望他做我哥的人形摄像头呢。
又耐着性子和对方聊了许多，感觉自己像在做什么攻略游戏，聊天一次好感＋5，不过霓虹的攻略游戏基本都gal或者乙女吧，我甩甩头，赶紧把这种邪恶的念头抛了出去。
今天是周五，在我精神恢复正常后五条悟再次上演日常旷课，好几天没见人嘴里叼着根雪糕打开了家门，二月的天吃冰的，真是仗着自己年轻，身强体壮不怕造作。
"嘀咕什么呢？"他用脚把门勾上，一口把雪糕剩下的部分吞了进去，将木签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冷吗？"料峭寒风吹得我只想黏在空调上生活，出门上学也要带上我的泡了枸杞的保温杯，提前过上老年生活。
五条悟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几个踏步就到达了客厅中央，他顺手拿起遥控打开电视，然后往深蓝色软皮沙发上一躺。
"不冷啊，是你身体超弱。"他嚣张地说。
"我才不想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我呛声回去。
话毕，我挪到沙发短边一侧，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刚在外面吹了风的人却比我还要温热，我歇了关怀他的念头。
五条悟把手抽出来，从外包裹住我无论什么季节都比常人冰上不少的手，人与人的体质真不是一概而论，我的体温常年偏低，身体也更加畏寒，冬天经常把自己裹得像头熊，在一众身着校裙连条保暖肉色丝袜都不穿的校园女生中尤为格格不入。
随便捂了一会儿我哥就失去了耐心，他把我的手丢开，嘴上说起医生听了想打人的歪理："冬天吃冰的、夏天吃热的不是对生理期好吗？"
我愣了愣后发出尖叫："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而且你又没有生理期啊！"
他挠挠头："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了。"
我垫了个抱枕在身下，作死鱼状："出处都不知道，哥你以后可千万别教书，小心误人子弟。"
"操那么多心会提早进入更年期哦。"
"我还年轻着呢！"
五条悟从瘫倒的姿势坐起来，翘起他的大长腿，双臂朝两侧伸展着，扭过头问我："嗯嗯，年轻的洄女士，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已经和千奈一起挑好了。"我把他霸占了大半个沙发的手挪开，将学校相关信息转发给他。
"就这所国际学校，有成绩和砸钱都能进。"
五条悟挑眉，翻开手机确认了信息后，哼了一声说："这样的话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周五周六周日你都见不到我了耶，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闻言，眉毛微颤了颤，一时没吭声。
搬出去住之前，我也这么对他说过，后来才琢磨过来，我不是斯德哥尔摩，只是从话语中感受到了他的在乎，才会心情放松和开心了许多。
我和五条悟在这个话题上可以说拉扯了好多次，我没想到我哥这样的人在我把话都说成那样后竟然还会再开口。
他垂下眼睛，往我的方向瞥了暼："怎么不说话？"
我坦诚地说："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对于我的话，他的反应是嗤笑一声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想到了吗？"
场面安静了几秒后，我说："这不就是没想到所以才沉默了。"
处于下风的我主动出击："哥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没等他回答，我自己就开始一个个推翻："钱，你不缺，有钱就能买一大堆东西。力量，你也不缺，而且我又不会夺舍，没办法把其他人的力量给你。"
电视里正在播放很无聊的晚间节目，五条悟从抽屉里找出N64主机和连接线，动作一番后把手柄抛了过来。
他邀请道："来玩马里奥赛车吧！"
合着完全没在听我说话！脑电波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我接过手柄，心情复杂地挑选着赛车型号，心情复杂地按住油门开始狂开，心情复杂地撞上神秘箱子，运气很好地抽了个龟壳砸向我哥，成功在即将到达终点前超过了他。
我冲着他扮起鬼脸，食指和中指翘动着比出了像兔子耳朵一样的yeah，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第一呦~嘻嘻。"
在最后冲刺阶段被反超的五条悟一脸不开心，他没说什么，眼睛从我身上回到了屏幕。
结算界面很快结束，角色又进入了新的场景中，开始倒计时五个数。
拖我哥的福，我对任天堂和索尼的游戏都略有涉及，以前也没少和我哥两个人充当四个人玩各种派对游戏。马里奥赛车一场有四小局，每张地图需要跑三圈，按排名高低来获取不同的分数，四局分数累加起来才是最终排名。
第二局我哥偷学了我的套路，如法炮制地故意跑在第二，手上捏了个龟壳等着我，这种道具是自动锁敌，我倒霉催的被他砸中，从第一一跃变成了第三。
看着他眼中燃烧的火焰，我的好胜心也被激了起来，两个人不服输地在游戏里开始互坑，过于激烈的交火让我们最后打了个平手，由电脑控制的npc夺魁成功。
每次都这种游戏就会变成这样，万年老二老三的我率先发难："干嘛老要针对我，让电脑拿第一好丢人哦。"
"倒打一耙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啊。"
往常我们会拌嘴老半天，这次他却说了一句后就停了下来，突然提醒我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玩游戏害人啊，争着争着就把自己想做的事丢在了脑后！！！
我回忆起当时的心情，不是很确定的说："好像是想做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让你充满安全感。"
五条悟跟见到鬼一样的表情："哈？跟谁说话呢？我怎么不知道我需要安全感。"
他这个反应让我觉得我确实有点蠢，而且错过的心情一下子也找不回来，我选择妥协："很有道理，其实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幻听了。"
有了长谷川涉也的协助，千奈的人造蜘蛛侠计划顺利了许多——原来的名字我实在叫不出口，于是给它起了个只会让千奈脸红的新外号。
石像那头没有任何新进展，向家中长辈旁敲侧击也没获得有用的线索，好在我们早已做好了攻坚战的准备，对此并不着急。
长谷川涉也有了千奈的line后，天天对千奈实施信息轰炸，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千奈不是什么思春期少女，对他印象也不怎么样，长谷川的美男计搞不好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只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过这些都不是目前最需要操心的事。
这周以来千奈都没闲心出去做好人好事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面临一个烦人的大事：中学毕业。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要择校，要参加入学考试和面试。
我们选中学校的试题难度对千奈平香这种大学霸来说轻轻松松，但大学霸之所以是大学霸，就在于刻苦的精神和不懈的钻研，哪怕学得滚瓜烂熟，她还是保留了充足的复习时间，一直在机械性刷题，力图把99分提高到100分，真是可歌可泣的进取精神。
我各科成绩其实也不差，均分能考个85以上吧，比我哥厉害多了。在学习上来说，千奈属于学无止境一往无前，我属于好像认真了又好像没认真的的得过且过。
五条悟是最过分的，他只看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其他的都漠不关心，譬如他的国语和社会学成绩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外国语也只是将将入目的水平。但你也不能说他没文化，毕竟他时不时蹦出来的词语比我有水准多了，只是他根本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这也没什么好提醒和谴责的，咒术师数理化学得再好也提高不了存活率，术业有专攻，何况他早早就做好去咒术高专的准备了，人生规划比我明确得多。
临近毕业，询问我未来打算的人多了许多，石田一雄这种老好人倒是不意外，长谷川涉也这种有所图谋的也很正常，但是那个在小巷里偶然遇到的一撮毛怪人也来问我，明明我和他在此之前的交流屈指可数，尤其是在千奈袒露自己能够掌握术式之后。
哦，这么想来，我不是纯纯把人家当工具人，不过我们本来也称不上朋友，我对此完全没有愧疚感。
［冬青凡：决定好去哪里读高中了吗？］
［小埋：差不多吧。］
［冬青凡：上周有个宗教学院的负责人上门来联系我，小埋有遇到这样的情况吗？］
［小埋：啊？没。那个学院全名什么？］
［冬青凡：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
靶子正中红心，从他说宗教学校的时候我就有不好的预感，高专在我的生活里真是阴魂不散。
［小埋：那你要去吗？］
［冬青凡：嗯。我觉得身为咒术师，有义务袱除咒灵，保护非术师的安全，所以和家里商量了一下。］
胸口又被射了一箭，感觉有被内涵到。
那这样他和我哥岂不是同班同学？咒术高专这地方人少得可怜，一届有三四个学生就算不错了。我很想说这完全是草台班子，但体系内的咒术师本身数量就很稀少，哪怕有天赋和能力，也不是人人都能下定决心去干这活。
比如我和千奈这样的叛逆分子，就不想替咒术界卖命，虽然并不是出于对丑恶的抗拒和对死亡的恐惧。
总之，由于各种原因，咒术界其实一直处于人手短缺的情况，我以前时不时还会被家里拉去充当壮丁。
这个圈子就是那么小，我要是告诉他我哥也在那里上学，他立马就能摸清楚我的真实身份，被我哥知道我不当咒术师但是陪着千奈做编外人员的话，他肯定拖也要把我拖去高专。
如果不告诉冬青凡呢？把他当做放在我哥身边的眼线，我岂不是能从外人角度近距离知道我哥的行踪？很有道理，计划通！
看来得稍微和冬青凡打好关系才行。
［小埋：很厉害的觉悟呢。］
［冬青凡：小埋是怎么考虑的呢？］
怎么都想劝我去当黑奴，我装傻充愣。
［小埋：这学校都没来联系我耶，说明没有缘分。］
［冬青凡：需要帮忙牵线搭桥吗？］
［小埋：不用啦，我已经选好学校了。］
他有两分钟没再回消息，下一条消息又把拐到了另一个方向。
［冬青凡：最近都没询问操纵咒灵的事，是摸到窍门了吗？］
果然当工具人太明显是会被发现的...不过他好像误会是我在学习了，回想了一下，他那天并没有直面过我的术式，这样想也正常，将错就错好了。
［小埋：嗯！感谢冬青君。］
换做平常我一个"嗯"下去就冷场然后结束话题了，不过客套话我还是会说的，我还指望他做我哥的人形摄像头呢。
又耐着性子和对方聊了许多，感觉自己像在做什么攻略游戏，聊天一次好感＋5，不过霓虹的攻略游戏基本都gal或者乙女吧，我甩甩头，赶紧把这种邪恶的念头抛了出去。
今天是周五，在我精神恢复正常后五条悟再次上演日常旷课，好几天没见人嘴里叼着根雪糕打开了家门，二月的天吃冰的，真是仗着自己年轻，身强体壮不怕造作。
"嘀咕什么呢？"他用脚把门勾上，一口把雪糕剩下的部分吞了进去，将木签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冷吗？"料峭寒风吹得我只想黏在空调上生活，出门上学也要带上我的泡了枸杞的保温杯，提前过上老年生活。
五条悟迈着自己的大长腿，几个踏步就到达了客厅中央，他顺手拿起遥控打开电视，然后往深蓝色软皮沙发上一躺。
"不冷啊，是你身体超弱。"他嚣张地说。
"我才不想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肌肉。"我呛声回去。
话毕，我挪到沙发短边一侧，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刚在外面吹了风的人却比我还要温热，我歇了关怀他的念头。
五条悟把手抽出来，从外包裹住我无论什么季节都比常人冰上不少的手，人与人的体质真不是一概而论，我的体温常年偏低，身体也更加畏寒，冬天经常把自己裹得像头熊，在一众身着校裙连条保暖肉色丝袜都不穿的校园女生中尤为格格不入。
随便捂了一会儿我哥就失去了耐心，他把我的手丢开，嘴上说起医生听了想打人的歪理："冬天吃冰的、夏天吃热的不是对生理期好吗？"
我愣了愣后发出尖叫："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而且你又没有生理期啊！"
他挠挠头："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了。"
我垫了个抱枕在身下，作死鱼状："出处都不知道，哥你以后可千万别教书，小心误人子弟。"
"操那么多心会提早进入更年期哦。"
"我还年轻着呢！"
五条悟从瘫倒的姿势坐起来，翘起他的大长腿，双臂朝两侧伸展着，扭过头问我："嗯嗯，年轻的洄女士，你现在是怎么打算的？"
"已经和千奈一起挑好了。"我把他霸占了大半个沙发的手挪开，将学校相关信息转发给他。
"就这所国际学校，有成绩和砸钱都能进。"
五条悟挑眉，翻开手机确认了信息后，哼了一声说："这样的话周一周二周三周四周五周六周日你都见不到我了耶，劝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我闻言，眉毛微颤了颤，一时没吭声。
搬出去住之前，我也这么对他说过，后来才琢磨过来，我不是斯德哥尔摩，只是从话语中感受到了他的在乎，才会心情放松和开心了许多。
我和五条悟在这个话题上可以说拉扯了好多次，我没想到我哥这样的人在我把话都说成那样后竟然还会再开口。
他垂下眼睛，往我的方向瞥了暼："怎么不说话？"
我坦诚地说："在想怎么才能让你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对于我的话，他的反应是嗤笑一声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那你想到了吗？"
场面安静了几秒后，我说："这不就是没想到所以才沉默了。"
处于下风的我主动出击："哥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吗？"
没等他回答，我自己就开始一个个推翻："钱，你不缺，有钱就能买一大堆东西。力量，你也不缺，而且我又不会夺舍，没办法把其他人的力量给你。"
电视里正在播放很无聊的晚间节目，五条悟从抽屉里找出N64主机和连接线，动作一番后把手柄抛了过来。
他邀请道："来玩马里奥赛车吧！"
合着完全没在听我说话！脑电波根本不在一条线上。
我接过手柄，心情复杂地挑选着赛车型号，心情复杂地按住油门开始狂开，心情复杂地撞上神秘箱子，运气很好地抽了个龟壳砸向我哥，成功在即将到达终点前超过了他。
我冲着他扮起鬼脸，食指和中指翘动着比出了像兔子耳朵一样的yeah，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第一呦~嘻嘻。"
在最后冲刺阶段被反超的五条悟一脸不开心，他没说什么，眼睛从我身上回到了屏幕。
结算界面很快结束，角色又进入了新的场景中，开始倒计时五个数。
拖我哥的福，我对任天堂和索尼的游戏都略有涉及，以前也没少和我哥两个人充当四个人玩各种派对游戏。马里奥赛车一场有四小局，每张地图需要跑三圈，按排名高低来获取不同的分数，四局分数累加起来才是最终排名。
第二局我哥偷学了我的套路，如法炮制地故意跑在第二，手上捏了个龟壳等着我，这种道具是自动锁敌，我倒霉催的被他砸中，从第一一跃变成了第三。
看着他眼中燃烧的火焰，我的好胜心也被激了起来，两个人不服输地在游戏里开始互坑，过于激烈的交火让我们最后打了个平手，由电脑控制的npc夺魁成功。
每次都这种游戏就会变成这样，万年老二老三的我率先发难："干嘛老要针对我，让电脑拿第一好丢人哦。"
"倒打一耙的技巧越来越熟练了啊。"
往常我们会拌嘴老半天，这次他却说了一句后就停了下来，突然提醒我道："你刚刚说了什么来着。"
玩游戏害人啊，争着争着就把自己想做的事丢在了脑后！！！
我回忆起当时的心情，不是很确定的说："好像是想做点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让你充满安全感。"
五条悟跟见到鬼一样的表情："哈？跟谁说话呢？我怎么不知道我需要安全感。"
他这个反应让我觉得我确实有点蠢，而且错过的心情一下子也找不回来，我选择妥协："很有道理，其实我什么都没说，是你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