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刚结束，不少观众就按捺不住，将暨衍围了起来，其中还不乏国乒队的小队员，趁着领导们还在相互寒暄，溜到后排想要和暨衍合影。
樊振东在人群外踮着脚尖张望，发现自己实在是扛不住大家似火般的热情，只好抱着胳膊站在座椅过道上等。
程靖淇也走过来，和樊振东并肩站成一排，诚恳问道：“你觉得我去要签名暨衍会给吗？”
“那你得问暨衍自己，”樊振东的视线越过数剪背影，落在正挨个和观众合影的暨衍身上，“不过看样子，是可以的。”
要合影的人不少，樊振东等了一阵之后，望一眼舞台下快要寒暄完的领导们，觉得不能再拖。
他转头对程靖淇说：“签名这次就先算了，下次我帮你要。”
樊振东朝着人圈儿中心的暨衍挥挥手，被暨衍注意到之后，用夸张的口型问：“可以了吗？”
暨衍有点为难，她没办法晾下正用期盼目光看着她的人们，拿“下次一定”来当作敷衍，世上的两个人可能就只有相遇一次的缘分。
暨衍做不了的决定，樊振东替她做。
樊振东一边念叨着让一让，一边拨开人群，动作很礼貌，顶多拍拍别人的肩膀，索性大家都很有秩序，他没费太大劲儿就来到了暨衍面前。
“得走了。”樊振东垂着眼睛看暨衍，轻轻说，声音软乎乎的。
“好吧。”
自己是樊振东带来的，当然得跟着他的安排走。
况且，耷拉着耳朵的小熊，是真的很难拒绝啊。暨衍很可耻地暗暗想。
樊振东一定要拉暨衍出来的原因，是想要在领导找暨衍聊天前叮嘱她几句。
“一会儿要是领导和你说话，宣传可以，其他的都别答应哈。”
“最好是把任务丢给那个节目组，活儿你能少干就少干。”
“嘿！别发愣啦，听到了吗？”
暨衍把樊振东伸到自己面前检验是否走神的手拍掉，笑着说：“你咋比暨泽还像我爸！”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樊振东撅起嘴，颇有点自己练球不在状态的时候，王皓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知道啦，”暨衍掰着指头开始数，“只答应宣传，少干活，多考虑自身利益，不要深度捆绑……”
暨衍眼睛眨了眨，颇狡黠地问樊振东：“有没有人说你很适合当领导啊小胖？”
樊振东扯扯嘴角，很小声地，仿佛生怕别人听到：“请称呼小胖为樊局，谢谢。”
暨衍觉得樊振东有点多虑了，刘指导把她叫过去之后跟她说的大部分都是“感谢支持乒乓球发展”一类的套话，只有最后才透露出点希望她能配合国乒队宣传的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就心服口服地感叹，刘指导不愧是刘指导，姜还是老的辣——她和国乒队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网友已经替他们把流程走完了。
昨晚国乒春晚直播的镜头切到观众席上的时候，就有几个弹幕在一片“哈哈哈”中稍显不和谐了：
“后排中间那个，挺漂亮。”
“等等，后排中间那个……咋这么眼熟”
“好像看到一个人……？”
“我没看错吧？不会吧不会吧？”
但因为镜头大部分时候还是被舞台上的运动员占据，几句在大部分网友看来都无厘头的话并没有引起注意，被淹没在一众“龙队真帅”“丁宁做我老公”“小胖真可爱”和对各个队员的夸夸中。
直到马龙精确地点出“暨衍”的这个名字。
弹幕上一改之前的内容，飘过去一大片“啊？”——
“啊？是我想的那个暨衍吗？”
“啊？真是jy？（不好意思名字有点难打）”
“啊？双……双厨狂喜？”
“啊？！！！！我的天哪我们小破春晚也是发达了，能请到暨衍当嘉宾！”
“应该不算请的嘉宾，刚才龙队说是一个队员的好朋友。”
“啊啊啊没想到有一天倪萍也能成为我的人脉，能不能介绍我和暨衍认识一下！”
“只有我想知道是哪个队员这么争气，不光能认识暨衍还能把她请来参加国乒春晚嘛呜呜呜”
“肯定是关系很好啊，要是普通朋友的话怎么可能愿意来”
“《乒乒乓乓》……是认真的吗？”
“我哭，谁懂我一直在期待有人能唱《乒乒乓乓》！”
“暨衍真的哈哈哈哈哈很有诚意了”
“就凭你唱《乒乒乓乓》，暨衍你一声令下我就拥护你当歌王（bushi）”
当天晚上，“暨衍国乒春晚”“暨衍国乒队好朋友”“暨衍乒乒乓乓”等词条就冲上热搜，连带着观看国乒队春晚直播的人数都翻了翻。
词条里面有剪辑暨衍《乒乒乓乓》片段的，有发出偷拍照片说暨衍本人很漂亮不是照骗的，有晒出和暨衍的合照并夸夸暨衍超级和善非常耐心的，更有网友戴上显微镜准备扒扒暨衍的友情线另一端牵着谁。
结果网友发现，自己的显微镜实在是戴了个寂寞。
国乒队不少人都关注了暨衍，但大多数就是单纯的歌手和歌迷之间的关系，只有樊振东、林高远、程靖淇三个人兢兢业业地把暨衍的微博从头到尾都赞了一个遍，樊振东还留过几条评论，和暨衍聊得有来有回，再加上暨衍上台前，三个人异常热烈的欢呼声，让“福尔摩斯”们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目标成功锁定了。
甚至还有暨衍的老粉跳出来表示，一开始就是跟着樊振东发现暨衍这块宝藏的。
毕竟年龄相差不大，又都是青年才俊，几个人就像被丢在野外的肥肉，被乐于拉郎配对的网友们饿狼般盯上了，但三个cp超话刚建好就被近日来势力愈渐壮大的KY cp粉毫不留情地冲了。
前两天刚播出的第四期节目里，小K和暨衍再次在赛前看起视频，两个人在查看排名的时候正好抽到了彼此的名次，同时因为小K在这一期首次选唱中文歌，节目组专门剪出了他学中文的片段，而片段里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纠正小K发音的，正是暨衍。
KY cp粉泪洒超话，糖点分析小作文不要命一样发，篇篇长到五分钟都看不完。他们纷纷表示，如果这都不是爱情那什么才叫爱情。
就算有人弱弱地举手反驳，他俩好像是和吴青峰一起在看樊振东和林高远的比赛，也会被cp粉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按下头去：“这就是好兄弟和心上人的区别啊，好兄弟就是用来为自己和心上人的相处创造机会的！”
春晚结束后，马龙和许昕被领导要求发布相关微博，内容大概就是希望还有机会能现场听暨衍唱歌，《歌手》节目组马上顺杆爬上去，在评论区留言：“时刻欢迎世界冠军们来节目现场听歌！”
无论是想要支持自家的双方固定粉丝，还是想要围观热闹的网友，都为国乒队和节目组带来了新的观众和发展契机。
*********
“你是喜欢暨衍吧。”
肯定句，不加丝毫疑问语气。
林高远在樊振东第三次问自己“你觉得那个小K和暨衍般配吗”时替他点明，明明心里一直惦记着，还非得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樊振东眸光一闪。
“最好别否认哈，你耳朵已经红了。”
樊振东闻言立马抬起手去捂明显发烫的耳朵，企图狡辩：“没红。”
林高远见他打死不松口，哼地笑了一声，背过身专心看起平板，俨然不想再理樊振东了。
樊振东揪住自己的衣摆，手指在布料上摩擦了好几个来回，才闷闷地说：“对啊，我喜欢暨衍。”
“我就说！”一直竖着耳朵听樊振东动静的林高远激动地转过头，“程靖淇欠我一包辣条！”
樊振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叫道：“你们竟然拿这个打赌？！”
“不不不。”林高远高深莫测地摇了摇食指，“我们赌的不是你喜不喜欢暨衍，我们赌的是你会不会在三天内跟我们坦白你喜欢暨衍。”
二月末，布达佩斯世乒赛直通在深圳举办，今天打到第六轮，暨衍邀请了小K和吴青峰一起来观赛。
截至目前，《歌手2019》已经播出了七期，最近几期节目的收视率已经直逼2.0%，几乎是重现了前四季的盛况，而暨衍也成功掀翻了最初网友们预测的老艺术家保送冠军剧本，继《Unstoppable》和《血腥爱情故事》之后，又在第六期凭借令人耳目一新的舞曲夺得第一，在第五期、第七期演绎的悲伤情歌《如果我变成回忆》和《黑夜问白天》也成了挂在热门榜上的音源。
《歌手》与国乒队的合作宣传亦是有声有色，春节过后的第一次录制吴青峰就在台上cue了暨衍重新唱两句《乒乒乓乓》，不久后的要进行录制的第九期节目更是邀请了大满贯运动员张继科作为嘉宾。
《歌手2019》或许真要成为粉丝们调侃的《歌手》国球季了。
情理之中的，作为其中联结纽带的暨衍格外受乒丝关注。今天她一出现在深圳宝安体育馆，就被观众认了出来，比赛间隙，镜头还专门抓了正和吴青峰聊得开心的暨衍投上大屏，引得观众一阵欢呼，暨衍笑着跟观众们挥手问好，顺便把由于角度问题没入镜的小K往镜头里拉。
她这么一拉，观众们就叫得更欢了。KY cp随着节目的热度走高而脱离了冷门范畴，到了除了各自唯粉之外的路人都会意思意思磕一口的程度。
林高远戳戳和他一起坐在场边的樊振东：“暨衍来了！”
“我知道。”樊振东表情很寡淡，兴致缺缺地瞥了一眼大屏，一皱鼻子，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球拍。
樊振东接下来的比赛打得莫名凶，一板一板抡得极狠，仿佛一板就要把对手拍死的架势，被零封的大番被被打的直挠头，回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自己最近得罪过他。
“我喜欢她有啥用啊，她又不一定喜欢我，说不定她更喜欢小K呢！”樊振东直愣愣栽进枕头。
林高远扒拉着枕头把他的脸像是挖地瓜一样挖出来，然后两只手夹住他的脸晃起来：“振作点儿小胖！你不问问她怎么知道她喜欢谁！”
樊振东被摇得直翻白眼，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不……行……啊……”
“为啥不行？”
“我答应过吴指导，东奥之前不谈恋爱的。”樊振东好不容易从林高远的魔爪中挣脱出来，“而且马上要世乒赛了，我跟暨衍说过这次一定要拿冠军的。”
“恋爱当然要认真谈，敷衍了事肯定是不行的，认真谈势必就会分散精力，我还没成熟到能够学会平衡好训练和恋爱。”樊振东叹一口气，语气又严肃起来，“所以，从对暨衍，对我自己负责的角度来说，我觉得还是等到明年奥运结束再跟她表白比较好。”
林高远看着樊振东澄澈的眼睛，最终还是咽下想说的话，呼噜了一把他的刘海：“世乒赛加油啊小胖。”
“还有你，你也要加油。得打出来啊高远，咱俩说好的。”
樊振东在人群外踮着脚尖张望，发现自己实在是扛不住大家似火般的热情，只好抱着胳膊站在座椅过道上等。
程靖淇也走过来，和樊振东并肩站成一排，诚恳问道：“你觉得我去要签名暨衍会给吗？”
“那你得问暨衍自己，”樊振东的视线越过数剪背影，落在正挨个和观众合影的暨衍身上，“不过看样子，是可以的。”
要合影的人不少，樊振东等了一阵之后，望一眼舞台下快要寒暄完的领导们，觉得不能再拖。
他转头对程靖淇说：“签名这次就先算了，下次我帮你要。”
樊振东朝着人圈儿中心的暨衍挥挥手，被暨衍注意到之后，用夸张的口型问：“可以了吗？”
暨衍有点为难，她没办法晾下正用期盼目光看着她的人们，拿“下次一定”来当作敷衍，世上的两个人可能就只有相遇一次的缘分。
暨衍做不了的决定，樊振东替她做。
樊振东一边念叨着让一让，一边拨开人群，动作很礼貌，顶多拍拍别人的肩膀，索性大家都很有秩序，他没费太大劲儿就来到了暨衍面前。
“得走了。”樊振东垂着眼睛看暨衍，轻轻说，声音软乎乎的。
“好吧。”
自己是樊振东带来的，当然得跟着他的安排走。
况且，耷拉着耳朵的小熊，是真的很难拒绝啊。暨衍很可耻地暗暗想。
樊振东一定要拉暨衍出来的原因，是想要在领导找暨衍聊天前叮嘱她几句。
“一会儿要是领导和你说话，宣传可以，其他的都别答应哈。”
“最好是把任务丢给那个节目组，活儿你能少干就少干。”
“嘿！别发愣啦，听到了吗？”
暨衍把樊振东伸到自己面前检验是否走神的手拍掉，笑着说：“你咋比暨泽还像我爸！”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樊振东撅起嘴，颇有点自己练球不在状态的时候，王皓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知道啦，”暨衍掰着指头开始数，“只答应宣传，少干活，多考虑自身利益，不要深度捆绑……”
暨衍眼睛眨了眨，颇狡黠地问樊振东：“有没有人说你很适合当领导啊小胖？”
樊振东扯扯嘴角，很小声地，仿佛生怕别人听到：“请称呼小胖为樊局，谢谢。”
暨衍觉得樊振东有点多虑了，刘指导把她叫过去之后跟她说的大部分都是“感谢支持乒乓球发展”一类的套话，只有最后才透露出点希望她能配合国乒队宣传的意思。
结果第二天，她就心服口服地感叹，刘指导不愧是刘指导，姜还是老的辣——她和国乒队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网友已经替他们把流程走完了。
昨晚国乒春晚直播的镜头切到观众席上的时候，就有几个弹幕在一片“哈哈哈”中稍显不和谐了：
“后排中间那个，挺漂亮。”
“等等，后排中间那个……咋这么眼熟”
“好像看到一个人……？”
“我没看错吧？不会吧不会吧？”
但因为镜头大部分时候还是被舞台上的运动员占据，几句在大部分网友看来都无厘头的话并没有引起注意，被淹没在一众“龙队真帅”“丁宁做我老公”“小胖真可爱”和对各个队员的夸夸中。
直到马龙精确地点出“暨衍”的这个名字。
弹幕上一改之前的内容，飘过去一大片“啊？”——
“啊？是我想的那个暨衍吗？”
“啊？真是jy？（不好意思名字有点难打）”
“啊？双……双厨狂喜？”
“啊？！！！！我的天哪我们小破春晚也是发达了，能请到暨衍当嘉宾！”
“应该不算请的嘉宾，刚才龙队说是一个队员的好朋友。”
“啊啊啊没想到有一天倪萍也能成为我的人脉，能不能介绍我和暨衍认识一下！”
“只有我想知道是哪个队员这么争气，不光能认识暨衍还能把她请来参加国乒春晚嘛呜呜呜”
“肯定是关系很好啊，要是普通朋友的话怎么可能愿意来”
“《乒乒乓乓》……是认真的吗？”
“我哭，谁懂我一直在期待有人能唱《乒乒乓乓》！”
“暨衍真的哈哈哈哈哈很有诚意了”
“就凭你唱《乒乒乓乓》，暨衍你一声令下我就拥护你当歌王（bushi）”
当天晚上，“暨衍国乒春晚”“暨衍国乒队好朋友”“暨衍乒乒乓乓”等词条就冲上热搜，连带着观看国乒队春晚直播的人数都翻了翻。
词条里面有剪辑暨衍《乒乒乓乓》片段的，有发出偷拍照片说暨衍本人很漂亮不是照骗的，有晒出和暨衍的合照并夸夸暨衍超级和善非常耐心的，更有网友戴上显微镜准备扒扒暨衍的友情线另一端牵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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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乒队不少人都关注了暨衍，但大多数就是单纯的歌手和歌迷之间的关系，只有樊振东、林高远、程靖淇三个人兢兢业业地把暨衍的微博从头到尾都赞了一个遍，樊振东还留过几条评论，和暨衍聊得有来有回，再加上暨衍上台前，三个人异常热烈的欢呼声，让“福尔摩斯”们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将目标成功锁定了。
甚至还有暨衍的老粉跳出来表示，一开始就是跟着樊振东发现暨衍这块宝藏的。
毕竟年龄相差不大，又都是青年才俊，几个人就像被丢在野外的肥肉，被乐于拉郎配对的网友们饿狼般盯上了，但三个cp超话刚建好就被近日来势力愈渐壮大的KY cp粉毫不留情地冲了。
前两天刚播出的第四期节目里，小K和暨衍再次在赛前看起视频，两个人在查看排名的时候正好抽到了彼此的名次，同时因为小K在这一期首次选唱中文歌，节目组专门剪出了他学中文的片段，而片段里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纠正小K发音的，正是暨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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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结束后，马龙和许昕被领导要求发布相关微博，内容大概就是希望还有机会能现场听暨衍唱歌，《歌手》节目组马上顺杆爬上去，在评论区留言：“时刻欢迎世界冠军们来节目现场听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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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喜欢暨衍吧。”
肯定句，不加丝毫疑问语气。
林高远在樊振东第三次问自己“你觉得那个小K和暨衍般配吗”时替他点明，明明心里一直惦记着，还非得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樊振东眸光一闪。
“最好别否认哈，你耳朵已经红了。”
樊振东闻言立马抬起手去捂明显发烫的耳朵，企图狡辩：“没红。”
林高远见他打死不松口，哼地笑了一声，背过身专心看起平板，俨然不想再理樊振东了。
樊振东揪住自己的衣摆，手指在布料上摩擦了好几个来回，才闷闷地说：“对啊，我喜欢暨衍。”
“我就说！”一直竖着耳朵听樊振东动静的林高远激动地转过头，“程靖淇欠我一包辣条！”
樊振东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叫道：“你们竟然拿这个打赌？！”
“不不不。”林高远高深莫测地摇了摇食指，“我们赌的不是你喜不喜欢暨衍，我们赌的是你会不会在三天内跟我们坦白你喜欢暨衍。”
二月末，布达佩斯世乒赛直通在深圳举办，今天打到第六轮，暨衍邀请了小K和吴青峰一起来观赛。
截至目前，《歌手2019》已经播出了七期，最近几期节目的收视率已经直逼2.0%，几乎是重现了前四季的盛况，而暨衍也成功掀翻了最初网友们预测的老艺术家保送冠军剧本，继《Unstoppable》和《血腥爱情故事》之后，又在第六期凭借令人耳目一新的舞曲夺得第一，在第五期、第七期演绎的悲伤情歌《如果我变成回忆》和《黑夜问白天》也成了挂在热门榜上的音源。
《歌手》与国乒队的合作宣传亦是有声有色，春节过后的第一次录制吴青峰就在台上cue了暨衍重新唱两句《乒乒乓乓》，不久后的要进行录制的第九期节目更是邀请了大满贯运动员张继科作为嘉宾。
《歌手2019》或许真要成为粉丝们调侃的《歌手》国球季了。
情理之中的，作为其中联结纽带的暨衍格外受乒丝关注。今天她一出现在深圳宝安体育馆，就被观众认了出来，比赛间隙，镜头还专门抓了正和吴青峰聊得开心的暨衍投上大屏，引得观众一阵欢呼，暨衍笑着跟观众们挥手问好，顺便把由于角度问题没入镜的小K往镜头里拉。
她这么一拉，观众们就叫得更欢了。KY cp随着节目的热度走高而脱离了冷门范畴，到了除了各自唯粉之外的路人都会意思意思磕一口的程度。
林高远戳戳和他一起坐在场边的樊振东：“暨衍来了！”
“我知道。”樊振东表情很寡淡，兴致缺缺地瞥了一眼大屏，一皱鼻子，使劲儿搓了搓自己的球拍。
樊振东接下来的比赛打得莫名凶，一板一板抡得极狠，仿佛一板就要把对手拍死的架势，被零封的大番被被打的直挠头，回想了半天也没记起来自己最近得罪过他。
“我喜欢她有啥用啊，她又不一定喜欢我，说不定她更喜欢小K呢！”樊振东直愣愣栽进枕头。
林高远扒拉着枕头把他的脸像是挖地瓜一样挖出来，然后两只手夹住他的脸晃起来：“振作点儿小胖！你不问问她怎么知道她喜欢谁！”
樊振东被摇得直翻白眼，话也说得断断续续：“不……行……啊……”
“为啥不行？”
“我答应过吴指导，东奥之前不谈恋爱的。”樊振东好不容易从林高远的魔爪中挣脱出来，“而且马上要世乒赛了，我跟暨衍说过这次一定要拿冠军的。”
“恋爱当然要认真谈，敷衍了事肯定是不行的，认真谈势必就会分散精力，我还没成熟到能够学会平衡好训练和恋爱。”樊振东叹一口气，语气又严肃起来，“所以，从对暨衍，对我自己负责的角度来说，我觉得还是等到明年奥运结束再跟她表白比较好。”
林高远看着樊振东澄澈的眼睛，最终还是咽下想说的话，呼噜了一把他的刘海：“世乒赛加油啊小胖。”
“还有你，你也要加油。得打出来啊高远，咱俩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