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回到家,看着眼前几个收拾好的行李箱。

    夕妈妈:“夕夕呀,你七叔公想你了,咱们过去住几天。”

    夕夕:“咱家什么时候多了个七叔公?”

    夕爸爸:“你是不是傻,什么叫多,你七叔公本来就在那,你名字还是你七叔公给起的。”

    夕夕:“爸爸,你不是说我名字是你想了三天三夜频梦君,遥不知其何意的结合吗?”

    夕爸爸:“好吧,这其实是你七叔公想的,我想了三天三夜,后来就采用你七叔公起的了”

    夕夕:“那咱们去住几天呀?”

    夕妈妈:“咱们今晚上的飞机明天早上到。”

    夕夕:“要坐飞机呀,咱们家很久不出远门了。那我去跟阳阳说一声。”

    夕妈妈:“去吧去吧。”

    夕夕:“阳阳!”

    阳阳在吃饭:“夕夕,你又来蹭饭了?”

    夕夕:“没有没有,我在外面吃过了。不过阿姨煲的汤好香啊。”

    阳妈妈:“来,喝一碗再走吧。”

    夕夕:“谢谢阿姨。”

    喝了大半碗汤,夕夕:“对了,阳阳,我待会儿要跟妈妈去七叔公家住几天。”

    阳阳:“哦,那你去住几天呀?什么时候回来?”

    夕夕:“大概五六七八天吧?”她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阳阳:“嗯嗯,那你出门要注意安全哦,早点回来。”

    夕夕喝完剩下的汤:“好的,我早点回来。谢谢阿姨,我要回去。”

    两个孩子相互道别,夕夕当晚八点就坐上了飞机,晚上十一点就抵达了,夕爸爸把她抱着下了飞机,又坐出租车转面包车,到县城的时候都凌晨两点了,在民宿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夕夕迷迷糊糊的坐上了牛车,快抵达了才清醒过来。

    青山绿水,河里的小鱼小虾在向她招手。

    她转头看看靠在稻草干上睡着的爸爸妈妈,再看看前面拉车的老黄牛,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驾车的老爷爷头发都掉光了,弯曲的背,黑色布衣露出的皮肤黑黄干瘦,皮肤上还有一些老人斑。

    他转过头来,满脸的皱纹,眼袋厚厚的,上眼帘拉锤,不仔细看还以为他眯着眼。

    下巴发白的胡子有点唏嘘,但是却长到了锁骨那里。

    老爷爷:“娃娃,你醒了。”

    他的声音好像破旧的风箱,说话漏风。

    仔细看才发现他牙齿都已经掉光了。

    她没见过如此老的老爷爷,这该不会是妖怪吧。

    她没回应老爷爷的问候,而是把头埋在她妈妈怀里。

    她妈妈被她这么一撞,倒是醒了。

    张开有些干涩的眼睛,看着周围的农田,黄泥路上凹凸不平,老黄牛却走的很缓慢,他们夫妻俩倒是在这摇摇晃晃的牛车上睡得香。

    牛车在路口上停了下来,夕妈妈:“到了,咱们下车吧。”

    夕爸爸也被夕妈妈推醒了,到了村子路口,就是一路的水泥路面,道路好走了,只是他们这一路上坡,水泥路的一边是房子,另一边是稻田,夕夕走了没多久:“还有多远呀,我走不动了。”

    她爸爸拉着两个行李箱,她妈妈也背着一个包,她自己也背着一个小书包。此时,这背包却好像有几十斤重一样,压垮着她的身体。

    夕妈妈很久没运动也有些喘气了,夕爸爸看着这一大一小,可见她们娘俩都四肢不勤。

    夕爸爸:“再走上去,就快到了,看到那棵桃树了吗?它每年都能结出又甜又多汁的桃子。

    夕夕抬头:“在哪?在哪?”

    像着爸爸指的方向望去,还真的是一颗好大的桃树。

    过了一段爬坡就是平坦的道路了,三人走着也轻松不少。

    种有桃树那户人家,外墙修建的很矮,一眼可以看到屋内。

    平房建筑,小院子里却有三棵桃树,最大的那棵就属门口这棵,树上没有桃子。

    但是院子里养着一只小黑狗,三人路过,里面的狗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开始吠了起来。

    夕爸爸看着这小黑狗:“大娃子?”

    小黑狗照样吠他们,夕妈妈:“这一看就是是小狗,大娃子估计早就去了”

    夕爸爸沉默了,也是,将近十年没回来过了。

    三人又走了近十分钟,来到一处青砖高盖,里面还是瓦盖铺设的老房子面前,夕爸爸提声高喊:“七叔公!”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出一声哎的回应。

    三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啪嗒啪嗒的布鞋拖地声,再就是吱呀的一声开门声。

    夕夕紧张的抓着妈妈的手,她感觉里面有妖怪。阴冷的风从黑漆漆的门内吹出来,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夕夕:“妈,妈妈。”

    夕妈妈拍拍她的手:“这是你七叔公。”

    夕夕这时才发现她面前站着个人,抬头的刹那,恍惚看到一个英俊的脸庞。

    再一眨眼,这是一个英俊帅气的老头,白发满头,满脸的皱纹却没有一点老人斑,不看皱纹的话,皮肤甚至有些白里透红,没有胡子的下巴能看清他有些发白的嘴唇。

    他拄着拐杖,腰却没有驮,显然是腿脚不便。

    果然他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夕妈妈:“七叔公,你的脚还好吗?我上次寄过来的药不管用吗?”

    七叔公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夕妈妈:“那我下次再换一家老中医问一下。”

    夕夕看七叔公点头又又头的,她妈妈好像知道七叔公说什么一样。

    她七叔公怎么不开口说话呀?她还在纳闷呢,前面传了一声:“回来了。”

    她看过去,这又是一个帅老头。

    夕爸爸妈妈:“三叔公。”

    夕妈妈拉了拉夕夕:“夕夕,这是三叔公。”

    夕夕:“三叔公。”

    满头长发,而且还是黑长直。从束在发贯的头发垂直到膝盖。

    同样是上了年纪,满脸皱纹的脸却没有一点老人斑,三叔公有一把长胡子。

    同样不苟言笑,却让人觉得三叔公比较严肃。而七叔公则是和蔼。

    三叔公:“这便是梦遥。”

    三叔公看着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嗯了一声:“你俩可以回去了,这孩子就留在这陪老头子两年。”

    夕夕:“啥?两年?”

    三叔公:“怎么?嫌少?那你过了十八岁再回去吧。”

    夕夕看着她爸爸妈妈,夕妈妈摸了摸她的头:“乖,你这里面陪三叔公跟七叔公生活两年,时间到了,爸爸妈妈再来接你回去。”

    夕夕震惊的看着她妈“妈妈,你不是说只是来住几天的吗?”

    夕妈妈也尴尬道:“那住几天跟住几百天也差不多的嘛,好了,乖。爸爸妈妈会想你的,你就呆三叔公这里,乖乖跟三叔公学本事。”

    夕爸爸也不舍:“你的学也转到这里的学校了,记得开学去好好上课。”

    夕夕哇的一声又哭了:“你们骗我,你们不要我了。哇,骗子。”

    夕妈妈也有点不舍,眼框红红的。:“别瞎说,爸爸妈妈怎么可能不要你,你在三叔公这里好好学习修身养性。把你这身娇气改好了,爸爸妈妈就来接你。”

    夕爸爸也吸了吧鼻涕,抱着她拍了拍后背:“你要是不学好,有可能不是两年,而是生年四年才能回去,记得好好学习。早日回家。”

    夕夕愣愣的看着她爸爸,瞧她爸爸这话说的,感觉她爸是送她来坐牢的。

    夕爸爸夕妈妈把东西放下就走了,夕夕:“爸?妈?”真丢下我呀?:“哇!”

    夕爸爸夕妈妈强忍不舍,快步走出大门,七叔公送他们到门口,在他们步出门时,拉着夕爸爸,夕爸爸还以为是让他回去接夕夕,结果七叔公是塞了一个竹箩筐给他,让他背回去,哦,懂了,土特产。

    回去的路上,夕家夫妻一步一回头的,但是没办法,这是七叔公的决定,谁都改变不了,当天晚上夫妻两人就抵达了家。

    看着家里的一切还是老模样,那个顽皮的孩子却在深山老林里进行修心养性。

    说实话,一开始两天,夫妻俩人还不习惯家里空荡荡的,一个星期后,家里没有神兽上房揭瓦,不用补习她功课,不用担心她出去霍霍哪家,这心里不要太爽。

    还没开心一个月,夫妻俩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因为公司的状况明显受到人恶意阻击,就此引开了一场长达两年的商业战,股市一度低迷。股民有眼界的早抛早回本,有的绑死在一条船上。

    夕家生意不只是珠宝行业,还有金融行业,实业也有服装,地产,水产,农产。

    这只是明面上的,夕爸爸暗地里投资的互联网以及一些娱乐公司都持有些股份。

    哪怕是HK这样的大公司,如果不是一个个去查的话,根本不知道,夕爸爸购有散股,甚至达到了百分之三的持股率。

    林俊拿着沈靖调查的报告,两人之前都不知道,原来此人隐藏的如此之深。

    林俊:“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说的大概就是这种老牌家族了吧。”

    沈助理:“咱们还要继续吗?”

    林俊:“咱们现在拥有夕夏珠宝多少股份了?”

    沈助理:“百分之三十八。咱们哪怕整个吞下,HK这边大概也要丢失百分之十一的股份。”

    林俊敲打着桌面,这时电话响起:“喂。”

    :“首座,夫人购买了民航飞往华国的机票。”

    林俊:“什么时候的?”

    :“我们查到的时候,她人已经上飞机了。”

    林俊:“罢了,来就来了吧。让下面的人打打起精神,年底我要看到夕夏珠宝的收购单摆我面前。”

    沈助理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就退出去了。

    三叔公由夕夕哭闹,七叔公看着她哭到打嗝了,想上起安慰,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焦急的看着三叔公。

    三叔公轻轻吹了一口茶,喝了一口,茶香四溢,再喝一口,甘甜润滑。

    三叔公:“让她哭,哭累了,闹够了,自然就不闹了。”

    三叔公刚说完,夕夕哭的更大声了。

    七叔公无奈,搬出一些木马,木锣鼓,胖娃娃面具出来哄她,她抽噎着看着这些她没见过的玩具。

    摸过一遍就又不感兴趣了,三叔公高高坐在堂上,看七叔公焦头烂额的把一些小玩具搬进搬出。小丫头被吸引的时候就停止哭嚎,没兴趣了又开始哭嚎。

    最后七叔公也看出她到后面光打雷不下雨了,七叔公无奈的看着她。她看着七叔公后面没再拿出新奇的玩具,然后她又饿了,捂着肚子:“七,七叔公。我呵,我饿了。”

    感情是之前哭的太厉害,说话都打着哭呛。

    七叔公拉起她之前哭闹坐地上的小身板,给她漂亮的小裙子拍拍,幸好木制地板今天早上刚擦过,不怎么脏。

    带她来到厨房,四菜一汤已经煮好了。

    三叔公看着她狼吞虎咽的吃相,想开口,又想起她那嗓门,算了,先吃了这顿饭再说。

    所以等夕夕吃完饭,三叔公拿着竹鞭进来,开始教她礼仪。

    她颤抖着身体,她肯定是被爸爸妈妈卖掉了,这里就是万恶的地主家,她是来当丫鬟的。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要学会洗碗洗衣服,完了还要学琴棋书画。

    三叔公:“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你整天除了吃还会啥?自己的衣服都不洗,什么,有洗衣机,那玩意跟放水里泡泡再拎起来又什么区别。给我好好搓,等你将来结婚生孩子,你难道也要把宝宝衣服放水里泡泡就拎起来吗?有钱请保姆,那没钱你就不用活了是不是。”

    夕夕一日三哭,谁来劝都没用。分别是早上日醒一哭,中午打扫卫生干活一哭,下午学习一哭。

    周围邻居都是些独居的老人,这几天倒是让人觉得好似过年一般热闹。

    毕竟老人觉少,四五点就醒了,有的就起来去挑水浇菜,有的在家练太极。

    六七点一般年轻人都起来活动了,但是老人却都收了水漂,太极剑,本该儿子儿媳起床做早餐喊孙子孙女起床吃早餐的点,因为年轻人都追谁大城市发展,都搬出去了,而村里显得人数稀少。

    自从夕夕来了后,一早起来,发现还是这个老地方就开始习惯性哭嚎半天。

    等七叔公做好早餐了,她吃完了才停下来。

    中午,她三叔公嫌弃她四肢不勤,家里一些打扫卫生的活都看着她干,她又是一顿干嚎。

    半个月后,她倒是不哭了。轮到她三叔公脾气暴躁的拿着竹鞭撵着她追。

    老太太烧着柴火,听着外面夕老三中气十足的声音,跟他家老头说:“咱们村子老久没这么热闹了。”

    她旁边的老伴也笑着点头:“好多年都没听到过夕老三这么暴躁如雷的声音了,想当年她孙女小时候也是这么惹他生气。”

    老太太像是回忆到了什么有点唏嘘不已是呀,就好像今天这搬热闹。

    一个月后,夕家大宅门大清早就被敲响。

    夕三叔公怒气冲冲的打开大门,看到夕爸爸敲门的手还没放下,他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人,男人旁边还带着一个小男孩。

    三叔公沉下了脸:“你又来干什么?”

    夕爸爸尴尬的看着三叔公,阳爸爸:“三叔公你好。”

    三叔公嫌弃的看着他:“谁是你三叔公。”

    夕爸爸出声:“三叔公,这是我朋友夏啸景,这是他儿子夏瑞阳。这孩子舍不得夕夕,想找夕夕一起过暑假。”

    三叔公看着这刺猬头,眉头一皱,掐指一算。又是眉头一皱,看了夏爸爸一眼,又看了一眼有些害怕的夏瑞阳,三叔公叹气:“这孩子也留下,你们两年后再来接孩子回去,中途再来,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说着把孩子一把拉进门,砰的一声把大门给关上了。

    夏爸爸看着砰的一声就关闭的大门,夕爸爸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看着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咱们两年后再来吧。”

    夏爸爸瞪着他:“两,两年?”

    夕爸爸拉着他走:“行礼放门口就好了,三叔公说两年就是两年,时间不到,你是见不到人的。”

    夏爸爸:“不是,我这回去咋跟你嫂子说?”

    夕爸爸:“唉,把他们七叔公教教,对他们有好处。”

    夏爸爸期期艾艾的一步一回头。

    夕爸爸妈妈回去了一个星期,阳阳就过来找夕夕。

    夕妈妈还以为小孩子隔个十天半个月,找到其他玩伴就不会找夕夕了。

    结果夕妈妈说下个星期大概就回来,第二第三次找不到夕夕的阳阳哭闹着要找夕夕。

    夕妈妈看着在她家门口哭的阳阳,只好跟他说实话,夕夕要过两年才能回来。

    阳阳一副震惊的看着夕妈妈,然后跑回家,一路跑,一路喊妈妈,搞得夕妈妈一脸懵。阳妈妈听着阳阳少有的惊恐叫唤,还以为他出啥事了。

    阳阳抱着他妈妈就哭嚎,夕妈妈:这嚎声比她家夕夕还要嘹亮。

    阳妈妈疑惑的看着阳阳:“咋了?咋了?你这孩子怎么光哭不说话?夕夕又跟你打架了?”说着疑惑的看着夕妈妈。

    夕妈妈还没有解释,阳阳就抽噎着:“姨,吸,姨,吸,把,吸,把夕夕,吸,卖掉了。”

    夕妈妈看着阳妈妈一脸震惊的看着她,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没卖没卖,夕夕她七叔公留夕夕在老家,想让夕夕陪他们生活两年。”

    阳妈妈看着哭的更厉害的阳阳,拍了拍屁股:“好了,不要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哭,羞不羞。夕夕只是回老家了。”

    阳阳就这样哭闹了两天,饭也不吃了。阳爸爸跟阳妈妈看着他逐渐消瘦的脸,无奈的表示,让夕爸爸带他去夕夕叔公家,待到暑假结束再去接他回来。

    夏瑞阳看着这个可怕的爷爷,下意识转头看向大门喊:“爸爸”

    老爷爷拉着他往里面走,他好害怕,这个老爷爷会不会是吃人的老妖怪。

    三叔公停下来看着他吓的瑟瑟发抖:“你不是要见我曾孙女吗?”

    阳阳把泪水收了回去:“夕夕在这里吗?”

    三叔公:来了一个傻子,陪他的疯子孙女刚刚好。

    三叔公带他到一扇木门前面,“她还在里面睡觉,你去把她叫醒,起来吃早餐。”

    说着就离开了,阳阳看他走了,就敲了敲门:“夕夕。”

    这木门好重?他又改成了拍的:“夕夕。”

    啪的一声,打到夕夕身上。

    夕夕震惊的看着他:“你怎么在这?”

    阳阳惊喜的看着她:“我来找你玩。”

    夕夕:“我爸爸是不是也来了?”

    阳阳:“他们在门外,爷爷不让进来”

    夕夕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阳阳跟着后面追:“夕夕,你没穿鞋”

    夕夕打开大门,哪里还有人影。门口只有一个行李箱,一看就知道是阳阳的。

    夕夕:“爸爸,哇!”

    众人,嗯,这是又闹起来了。

    阳阳:“夕夕,你别哭,叔叔下个月就会来接我们的”

    夕夕看着他就像看一个傻子:“阳阳,你被骗了,爸爸把我卖到了这里当小奴役。你肯定也是”

    阳阳一听她这么说,也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哇,爸爸!”

    三叔公:看着像个软蛋,想不到声音却挺中气十足的。

    外人:咦,咋多了一个男娃声。

    外人都挺羡慕夕老三的,这把年纪了,还有儿孙辈愿意把孩子送来给他们照顾。

    隔壁的老太太拿出他家老头今天早上摘回来的番石榴,用竹蓝装着拿了出来。

    阳阳哭着哭着,发现来了一位老婆婆,老婆婆的出场方式让他联想到了白雪公主里面的老巫婆。

    老巫婆递过毒苹果,询问他们要不要吃水果。

    他疯狂的摇头,紧张的躲在夕夕后面。

    夕夕看着他一副惊恐的模样,也不知道他看到啥了。

    她接过老奶奶递过来的番石榴,阳阳:“不要吃,那是毒苹果,吃了你会变成睡美人的。”

    夕夕摸摸他的刺猬头:“动画片果然不能看多,你看把孩子都看傻了。”

    夕夕不想留他在外面丢人现眼,拉着他就进了大门。

    阳阳看着老奶奶还冲他们摆手,他吓的拉着他的行李箱一个健步冲回大门内。

    夕夕擦擦番石榴就开始啃:“那是隔壁的老奶奶,她隔三差五的就给我送她家水果。你要不要吃?”

    阳阳摇头,夕夕拍了拍他肩膀:“想不到你还挺义气的,被卖还上赶着来”

    阳阳看她披头散发的,身上还穿着睡衣,光着脚丫子。

    阳阳:“夕夕,光脚不凉吗?”

    这里可不是大厅,地上铺的是大理石。

    夕夕:“一急给忘记了。”

    阳阳把他那双耐克脱了下来:“给你。”

    夕夕看他脚上还有一双袜子,也不跟他客气。

    夕夕:“阳阳,你的鞋好大呀。”

    看他没她长的高,鞋子却大她两码。

    角落里的两位两人注视着俩孩子的互动,三叔公点头:小子还知道照顾丫头,孺子可教也。

    七叔公看着阳阳,脸色并不好。

    三叔公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孙自有儿孙福。”

    七叔公叹气。

    阳阳在吃饭的时候也见到了七叔公,不知道为啥,三叔公虽然让人害怕,但是他却觉得三叔公比七叔公好相处,这种感觉一直到他们离开这个地方也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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