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跟阳阳已经小学四年级了,这天两人放假,夕夕照常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一根没卤过的鸡腿。

    阳阳不明白,这种白开水煮熟的鸡腿有啥好吃的。

    而且夕夕还喜欢爬在姚大爷家的墙头上吃,惹的姚大爷家的小黑狗如今他们还没走到人家门口就开始吠。

    这是知道是他们来了,夕夕又往人家墙头上一扒,拿着手里的鸡腿举起来:“喏,喏喏。唉嗨,不给。”

    她就喜欢来逗人家的小黑狗,小黑狗:“汪汪,汪汪汪。”

    小黑狗就是普通的中华田园犬,虽然说夕夕每次来都把剩下的骨头给它吃,但是它依旧每次都冲着他们狂吠。幸好它被栓着,要是放开,估计会跳出墙了咬他们。

    夕夕:“黑豆呀,咱们打个商量呀,等桃子成熟了让姐姐我摘两个呗。”

    小黑狗:“汪汪汪!汪汪汪!”

    夕夕自言自语:“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哈,明天我再来,到时候给你买个大鸡腿”

    说完跳下墙头,两人一起回家了。

    小黑还冲着门外吠了一阵,等人走了,才停下来吃夕夕丢下来那吃了一半的鸡腿。

    平房里面走出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大爷,看了眼吃的欢的小黑狗,小黑发现主人看着它,把鸡腿骨叼在主人面前。

    老大爷拿起鸡腿闻了一下,又放到它嘴边:“吃吧。”说着还摸了一下它的脑袋,这段时间,他儿子接他到城里住了一段时间,家里的小黑狗锁在家里,往日里都是拜托邻居家帮忙喂下剩饭剩菜。

    这次回来他发现一个多月不见,小黑居然还胖了,看这皮毛油光水亮的,感情是往日里有人天天给开小炤。

    不过,刚刚那个是夕老三家的丫头吧。居然惦记起他家的桃子来了。去年夕丫头就来了,只不过那时候桃子刚收获完。

    今年他看着三棵桃树,上面布满了小桃子,估计再有来两个月就熟了。

    老头回去拿了锯子出来,从门口这棵开始修剪。

    随着修剪的声音,掉落在地的小桃子增多了起来。

    翌日早上路过的夕夕看着矮了一半的桃树,大喊:“我的桃子啊!”

    阳阳也被眼前这棵桃树惊到了,夕夕整天念叨着桃子,害的他也视桃子如宝。

    如今桃树被人锯了一半,满树的小桃子,就只稀稀拉拉的剩下一些。

    房子里面那两颗也一样被锯断了,他们想进去看,但是有小黑狗拦着。

    应该是房子主人姚爷爷回来了,他们下午放学了可以再来。

    下午,铃刚响起,老师还没说放学,夕夕就已经背好书包跑出教室了。

    讲台上的老师抬抬眼镜,刚想喊夕夕,发现阳阳也跟着冲出教室了。

    老师冲着已经跑远的身影喊道:“夕梦遥,夏瑞阳,你们明天给我带家长来!”

    果然,跑到姚爷爷家门口,看到姚爷爷正坐在板凳上抽着水烟。

    夕夕:“爷爷,你怎么可以把树砍了!”

    姚爷爷挖挖被震到的耳朵:“夕丫头,老爷子耳朵还没聋呢。”

    夕夕指着那桃树:“我,我那么多的桃子。”

    姚爷爷满悠悠的拿出卷烟塞入烟道口,看着她指着他家的桃树跳脚。

    阳阳:“夕夕。”在后面追上来了。

    坐在姚爷爷旁边的小黑狗又开始冲他们两人汪汪汪了起来,姚爷爷摸了摸小黑的脑袋。

    姚爷爷:“夕丫头,老头子我砍自家的树,你激动什么?”

    夕夕:“爷爷,好好的树,你砍他们干啥,败家,太败家了。”

    姚爷爷:“哈哈哈哈哈,想不到能从你嘴里听到这种话,哈哈哈。”

    想不到村子里有名的败家子也会说别人败家的一天,要轮整条村谁最败家,那当属夕老三家的这个娃娃。

    出门吃饭要挑最好的,衣服要穿最贵的。衣服脏一点洗不干净都不会穿第二次,她刚来那会子的公主裙,多以粉白为主,如今都扔的七七八八了。

    (夕夕:我能说我之所以扔是因为洗起来太麻烦了吗?而且,白色蕾丝边真的很难洗,加上她又喜欢爬着趴那的。)

    住了一年多,身上那些骄奢淫逸多是收敛了起来。

    但是还是败家,谁家孩子校服卖一打?人家孩子一学期俩套校服轮着穿,她倒好,直接从商家那里批发了一打回来。

    期中了,别人家孩子身上的校服多多少少有些磨损发黄,她的倒好,早上还是洁白如新,一看就是新校服一样。到了放学回家,嘚了,比人家穿半年还脏。

    阳阳:“姚爷爷好。”

    姚爷爷看着后面过来的阳小子,这小子刚来那会儿也是个不省心的主。

    村里老人给的水果,礼貌的接过,却是半点不沾口,如今到是没那毛病了。身上衣服也更夕夕一样,早上是新的,晚上又是脏兮兮的。

    夕夕气嘟嘟的,心疼那些没长大就被砍掉的桃树桃子。

    小黑在姚爷爷手下,又吠又摇尾巴的,姚爷爷摸着它的狗头。

    夕夕蹲下来:“黑豆呀。”

    小黑:“汪!嘿嘿!汪!”

    姚爷爷压着它的头,不明白它为什么一副欢快的模样,刚刚还凶巴巴的。但是还是怕它咬到孩子,所以姚爷爷把它抱住了。

    夕夕站起身,看了一眼院子:“爷爷,我们回家吃饭了。”今天急着回来,她忘记给黑豆买鸡腿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姚爷爷看他们走了又点起了水烟,小黑看他们走了,还汪了一声。

    姚爷爷揉了一把它的头:“感情你是惦记人家鸡腿呢,得了,今天陪爷爷吃大白菜吧。”

    小黑:“唔唔。”

    回到家,吃完饭练字的两人,阳阳:“三叔公,老师让我们明天带家长去学校。”

    三叔公,脸又黑了,中气十足的声音响彻大院:“夕夕,你又在学校干嘛了!”

    夕夕头也不抬,气定神闲的:“下课铃响,先老师一步出教室罢了。”手上的毛笔龙飞凤舞,写的像狗刨,却带了一丝风古。

    三叔公怒瞪:“老师为人师,不要求你多尊师重道。但是老师还没喊下课,意味着她还在授业,你不多学学就算了,怎么还提前走了。”

    夕夕毛笔一摔:“她天天拖堂,天天拖堂,就课上那一两个知识点,反反覆覆,说来说去,她自己说的不明不白,听的人也稀里糊涂的,她好意思让我留在那浪费我时间!”

    三叔公瞪大了眼睛,他知道夕夕聪明,也许之前的学校跟现在的学校教学方法不一样,起码他给孩子们补习的时候,两个孩子都能回答的上来的,而且这段时间更是明显。

    课本上的字体,她看过一眼的书就能全背下来,但是她能背下来没人讲解的话还是不知道其意。

    阳阳也有这种迹象,看来两个孩子属于开窍阶段了,像这种孩子其实很多。

    在他们开窍的时候他们能够比正常人更快理解这个世界的真理,但是很多父母对此不了解,只是认为他们不爱学习了,反不知道他们是对已经学会的没兴趣了,如果再让他们同一些没开窍的孩子一个进度,反而是耽误他们。

    因为开窍阶段是一个因人而异的,大多数在高中,大学。开窍时期对学习的态度将影响着他们接下来的人生,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

    为什么说有的人刚上高中的时候很聪明,后来反而比不上一些开窍慢的,原因就在于,他们开窍的时候学着浅薄的知识,而到后期学深度的知识时,他们开窍时期已经过了。

    也不能说早期开窍不好,但是相对应晚开窍的人而言,他们就相当于来说比较劣势。

    在他们开窍的时候就应该填充他们的脑袋,这时候把知识尽量塞他们脑袋里,然后再教导他们去理解,那其实还是早期开窍比较好,别人十八岁才能理解的事情,他八水岁就能去理解,这意味着他比别人多十年去了解,去更深入的进行这个学术。

    所以,夕夕成功不用去学校了,比不去学校更惨的是,她跟阳阳四年纪就要读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夕夕跟阳阳看着面前厚厚的书本,以及放在一旁的琴棋书画。

    夕夕X阳阳自我有点怀疑:我是谁,我在那?

    三叔公:“学习固然最重要,但是也不要忘了消遣娱乐,你们只要把眼前这些书都背下来,三叔公以后就不逼着你们学习了。”

    三叔公伸手示意了一下他身后那一面墙的书。

    七叔公跟他们送茶水,看了一眼忽悠小孩子的三叔公。

    七叔公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里面塞满了大学以及研究生的课题在里面。

    三叔公:哼,他们估计三个月都不一定看得完。

    然而他低估了阳阳对于热爱学习的态度,以及夕夕讨厌上学的事情。

    俩孩子除了在三叔公眼皮底下看着他安排的那些书之外,晚上也偷偷过来看书。

    就这样,他们白天看书架上面的,晚上看书架下面的,一个星期后,两个孩子就差不多将书都看完了,这天夕夕看着一份航空学术论文的时候,鼻血就流了下来。

    阳阳大喊:“夕夕!你流鼻血了!三叔公!七叔公!”

    最先进来的是七叔公,他先查看了夕夕的状况,再看了一下阳阳也有这样的症状,将两人带出了书房。

    夕夕捂住鼻子跟站她旁边的阳阳有幸目睹了七叔公拿着三叔公的竹鞭追着三叔公打的画面。

    三叔公:“老七,你听我解释,我也不知道他们看书看的那么快。”

    七叔公拿着竹鞭指指他又指指他们俩,三叔公点头表示:“好好好,我保证没问题。”

    说完三叔公摸了摸夕夕的脑袋,又查看了一下她的眼睛。

    看完又看了一下阳阳的状况,然后掏出了装着各种各样的银针布包,快速拿出几根银针插入他们的脑门。

    俩孩子坐在凳子上,脑袋上插了几根银针,不多时,他们俩的脑袋上就升起了一股青烟。

    三叔公:“可惜可惜,两神通。如今这闭窍针一扎,他们这段时间所学的内容都要被封印。不过将来再学习同样的内容将比别人多一份通透,也不怕将来会埋没了他们的才能。如果他们大一点再能开窍没,我们国家将会多两个科研人员”说着摸着胡子欣慰样。

    夕夕醒来,趴起来,发现他们躺在大厅的木榻上。看着旁边的阳阳,她好像忘记了啥?打开大门,阳光明媚。她想起来了,她要去看桃子有没有熟。

    看了一眼还在午睡的阳阳,她就不叫他了。

    她匆匆跑了出去。

    三叔公看着她跑没影了,连忙跟了上去,封针之后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她最惦记的事情,不知道她要去做啥。

    小黑:“汪,汪汪,汪汪汪。”

    夕夕趴在墙头上:“黑豆不要叫,我就尝尝桃子熟了没。”

    说着勾住桃枝把那个白里透了一丝红的桃子摘了下来。

    也不削皮,直接啃了一口:“呕,好多毛毛。”

    小黑还在那吠着,里面的姚爷爷午睡被抄醒,出来看到趴墙头上的夕夕,举着拐杖:“你个小丫头,桃子都还没熟就来惦记。快下来!”

    夕夕一个转身跑的贼快,还不忘:“姚爷爷,桃子没熟,我明天再来帮你尝尝。”

    姚爷爷在门口冲她喊:“不准再来了!”

    看着她欢快的跑远的身影:“这丫头。”

    说着查看了一下墙头,再看了一眼桃树,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三叔公只是远远的注视着这一切,并没有说什么。

    夕夕抛着手上的桃子进门,发现阳阳已经醒了。

    阳阳一个疾步过来,抱住她:“夕夕!你去哪了?”

    夕夕:“我去摘桃子了,你吃吗?”说着递过那个她咬了一口的桃子。

    阳阳放开她,接过桃子点头:“那咱们一人一半。”

    夕夕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他削皮,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阳阳,你有没有觉得忘记了什么?”

    阳阳:“嗯?什么?”

    夕夕摇头:“没有,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后又把内容都忘记了。”

    阳阳:“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给。”看着他递过来的桃子,有缺口那半在他手上。

    夕夕:“那倒没有,那是我咬的,你把那半给我”

    阳阳就着缺口咬了一口:“什么?你要吃我这个吗?”说着递给她。

    夕夕白了他一眼,拿着手上的桃子咬了一口。

    阳阳锤头啃着桃子。

    夏去春来,一晃眼两年过去,原本说好只在七叔公家住两年的两人住到第三个年头,今年两人已经上六年级了。

    夕夕长到了一米五,而阳阳在五年级就比夕夕长的高了,如今都一米七了。

    又是一年夏季到来,夕夕这时不用趴墙头上了,以她的身高,已经可以轻松抅到围墙后面的桃子了。

    姚爷爷拉小黑出去散步了,这下不用被姚爷爷举着拐杖追了。

    也不知道这老爷爷今年几岁了,精力还那么旺盛,去年居然能撵着她跑了一圈青山村。

    习惯性的啃了一口桃子,这下熟了。

    边抛着边往回走,蓝白条纹的校服,马尾辫高束。

    手上有只桃子上上下下的抛着,阳阳跟其他男生去别校打篮球比赛去了。

    她没兴趣,先回来了。

    从姚爷爷家到七叔公家就一条直路,只是七叔公家住在老建筑里,距离就三百米。

    夕夕看着从前面开过来的面包车,下意识的往旁边避让,只是她没想到这年头人贩子这么明目张胆。

    面包车突然在她旁边停下,下来两人,她还没看清,一条湿毛巾捂住她的鼻子,她就失去了意识。

    一分钟不到的功夫,面包车就开了出去,现场留下的只有一个啃过的桃子。

    姚爷爷牵着小黑溜达回来,路过一辆面包车。旁边的小黑,在车开过的时候,冲着车子狂吠。

    姚爷爷:“咋了咋了?没事没事。只是车子。”

    小黑:“汪汪汪,汪汪汪。”

    姚爷爷使了很大力气才拉住它,回到家,看到桃上又少了一个桃子。

    小黑冲着桃树又是一阵狂吠,还带着呜咽,一副焦急不安的状态。

    姚爷爷:“好吧好吧,爷爷带你去夕老三家,找夕夕那丫头去,让她给你买鸡腿吃。”

    小黑非常焦急的拉着姚爷爷走到三叔公家,姚爷爷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咬过一口的桃子,小黑围着桃子吠了两声,又冲着车子的方向狂吠。

    姚爷爷捡起桃子,入手,桃子明显已经成熟。想起什么似的,拉着小黑跑到七叔公家。

    姚爷爷拉起铜环:“砰砰砰,夕老三,砰砰砰,夕老三!”

    三叔公:“来了来了。”三叔公打开门

    姚爷爷一把拉过他:“你家丫头回来了吗?”

    三叔公:“她是不是又去你家偷桃子去了,等她回来我揍她一顿。”

    这显然是苦主找上门来了。

    姚爷爷跳脚:“坏了坏了,你家丫头让人给抓走了!”

    三叔公一把拉住他:“啥?”

    小黑在旁边急的转圈圈,姚爷爷:“面包车,哎,面包车!”三叔公看他急得直拍大腿。

    三叔公也急:“你慢慢说啊。”

    姚爷爷:“小黑,小黑,冲着面包车吠,一副要去追,我回来的路上看到桃子丢地上。肯定是那丫头被抓了。”

    三叔公这时也抖着手:“该不会是丫头嫌弃不吃给扔的。”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姚爷爷:“快,快,现在去追也许还来得急。”说完拉着他跑向大马路。

    两个跑出来看到阳阳走回来了,三叔公:“夕夕,没跟你在一起吗?”

    阳阳看你们两人气喘吁吁的:“夕夕先我回来了,怎么了?”

    三叔公踹着粗气指着大路:“快,快去,她被一辆面包车车绑架了。”

    阳阳扔下书包就冲,三叔公把小黑的链子给解开了,小黑一下子就冲前面去了。

    阳阳跟着后面追,眼看就要追丢,路边停着辆踏板摩托车(像电瓶车,里面加油那种),他见过人怎么开,一个横跨上去。拧动油门,停下车的车主跟旁边的村长聊天的人看着自己那辆车歪歪扭扭开出去,地里干活的村长反应过来,大喊:“偷车啊!”

    附近村民闻言都出来,有电瓶车的骑电瓶车追,有摩托车的骑摩托车追。

    阳阳开出几百米才知道怎么开这辆车,等他追上小黑,喊了一句:“上来。”

    小黑跳上脚板,到了路口分岔路,阳阳停车,黑着脸。小黑它跳下来嗅了嗅:“汪汪”边叫边冲前面,阳阳拧动油门,小黑跑着一个纵身又跳上脚板。

    阳阳油门拧到底,小黑时不时吠一声。路人看他开车不要命似的,在他身后纷纷指责:“开那么快,赶投胎啊。”

    说完后面又传来一阵摩托车猛加油的油门声。

    吓的路人闪一边。“疯了吧,你们!”

    摩托车队在后面追着前面的阳阳,阳阳终于在道路尽头看到一辆停下的面包车,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这辆。

    面包车被挡住了去路,一头老黄牛拉在一辆木板车,到这个三岔路口的时候,老牛好似没力气似的,趴了下来。

    面包车好像很急似的狂按喇叭,司机打开车窗,:“快给我让开!”油门一直拧动,油门的轰鸣声中遮掩了飞车而来的阳阳。

    阳阳已经远远的就确定了是这辆车,电瓶车撞上面包车,而小黑一个疾步跳下摩托车冲着司机去了。

    众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老黄牛趴下,面包车催促的时候,老黄牛堵这里起码有十来分钟了。众人纷纷上前帮忙,想抬走老黄牛。

    想不到一辆摩托车好像没有刹车一样,飞冲过来,最后一个划铲撞进面包车底下。

    一条黑狗从司机打开的窗口一个跳窜冲进去撕咬,:“疯狗咬人了!”

    摩托车少年在车子铲进面包车的时候,摔下来瞬间捡起路边的石头,跳起的时间,冲动面包车拉面那把门拉开就窜了进去。

    众人听着里面的撕打声,后面摩托车追了上来,有人冲上面包车把疯狂打人的少年拉开,结果发现面包车后座上绑着个姑娘。

    :“人贩子!”

    这下子连司机都被拉下来挨揍。

    在混乱中,众人把车上几人拉了下来,发现其中一个人贩子进气多出气少了,而另一个则完全没气了。

    少年抱着被绑着陷入昏迷不醒的少女,司机被狗咬掉了半边脸,挣扎中,那条黑狗摔了出去,也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司机被反应过来的众人拉下来,也是被打了个半死。

    众人冷静下来,发现出了人命,也是慌的很,一些参与的众人,有几个悄悄散了。

    追着偷车少年的几人看着面前这情况,一时间有点懵。

    明飞,就是被被抢了车的人。他摸了把头发,看着少年少女的校服,他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自然知道这少年最多就十二岁。

    众人在等着警察的到来,少年抬头向他们接了电话,阳阳先拨打了七叔公家电话,电话是七叔公接的,他说了现状:“七叔公吗?我接到夕夕了,你们不用担心。现在的状况可能有点乱,需要去警察局,我没受伤,夕夕看着也没受伤,只是还在昏迷中。你让三叔公去警察局接我们吧……跟姚爷爷说一下,小黑,伤的有点重……”

    对面穿来哒哒两声,表示知道了。

    对面挂了电话后,他又打了父亲的电话,表明了他们今天遇到的事情。

    阳爸爸:“人没事吧?那就好,这事先不跟你夕叔叔说。夕夕家现在出了一些状况。我很快就会过去接你们的。”

    从阳爸爸这里一个电话到青山市市委这里,一下子就得到了解决。

    警察来的很快,因为之前三叔公就报警说有绑架案,只是来到之后发现又出了命案。

    120来了,警察在带他们回去记录的半途接到电话又把他们送了回来。

    警察把三个人贩子拉去,其中还有一个活着的,另外两个直接则拉去了太平房。

    受伤那个还需要接受治疗,然后再接受法律的惩罚。

    阳阳听着警察跟他说的,他守着夕夕看医生给她抽血,然后表示要他出去等一下。

    他如惊弓之鸟一般,不愿意放开紧紧抓着的手。医生看他一直拉着小姑娘的手,他自己手上还冒着血,两人都穿着同一个学校的校服,以为两人是兄妹:“我们还得给她做个全身检查,得检查看看有没有受到伤害,然后才能给罪犯定罪。”

    阳阳愣了一下,由着警察拉着他出了门。

    他没来由的觉得混身都冷,警察看他像受到打击一样。

    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一会儿医生就打开了门:“受害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包括……鉴定为只是受到了迷药的……”

    阳阳听到了医生跟警察说的报告,他拉着夕夕的手,然后慢慢的轻声抽泣了起来。

    夕夕的手抽动了一下,她的眼睫毛也微微颤动。

    夕夕手上挂着去迷药药效的药水,从她被绑架到被解救到医院,全程不到一个小时。

    她张开眼睛,眨了眨眼,转头看看,这里是医院?

    夕夕:“阳阳?我怎么在医院?”

    阳阳抬起头来,夕夕被吓了一跳,他两只眼睛都哭肿了。

    夕夕:“我怎么会在医院,我,我记得我被绑架了。”

    她这时才发现阳阳抓着她的手上布满了伤痕,夕夕:“我,我这是被你救了吗?”

    阳阳一把抱住她,唔唔的哭着:“抱歉,我不应该,吸,不应该去打球,吸,这样,这样你就不会遇到,吸,这些事情了。”

    夕夕由他抱着,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夕夕看他哭,自己也想哭:“对不起,我应该陪你一起去打篮球的。”

    阳阳放开她:“你,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痛吗?”

    夕夕摇头:“不痛,反倒是你,你被吓坏了吧。吸,吸。”

    阳阳:“不哭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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