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接下来去哪里？”陈瑶问。
卞玉朝叶安歌之前的方向走去：“找葛红莹。”
四人一边走一边查看走道上的房间，有些门锁着，有些门微掩。
在连续查看几个空房间后，卞玉说道：“这些房间住的人可能都是校职工。”
“而且都是前几届的‘转学生’。”陈瑶叹一口气。
陆小浪用身份卡撬开一个锁着的房间。
里面和他们见过的朱云情那个房间一样的情况：躺着两具沉睡的身体，一旁的机器锁着运转的白色光源。
接连打开好几个锁着的房间后，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情况。
陆小浪摸着下巴：“这些沉睡的人都是近几届的‘转学生’，看来是学校的校职工还没轮到他们来当啊。”
卞玉眉心一动，问道：“还记得刚转来时，那个带我们介绍校园的人说学校一共有多少校职工吗？”
陈瑶一愣，努力回想着。
“校园手册上好像有介绍，不过我没仔细看。”陆小浪摊手。
“共有校职工六十三人，在校生二百七十人。”从烟说道，注意到几人纷纷看向她，又补充了一句，“每个年级都有九十人。”
卞玉饶有兴趣地问：“在你印象中，学校一直都是这个人数？从未变过？”
“明面上一直是这个人数。”从烟乖巧地回答，“校园手册上所有的文字从未变过。”
不知道卞玉有没有听懂她的话语，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询问。
“所以跟人数有什么关系？”陈瑶还一脸傻乎乎地问。
“笨。”陆小浪点了点陈瑶的额头，大大咧咧地开口，“这六十三人的校职工里，没准一大半都是以前的‘转学生’充当的。只要这六十三人里少一人，就会从这些锁着的房间里，随机挑选一个人去顶替。”
陈瑶颤颤巍巍地问出一个问题：“什么情况下会少一个人？”
“你问我呀。”陆小浪相当配合地放低声音，又猛地提高音量，“那当然是死了呗！”
“啊——”陈瑶乍然被吓，又被陆小浪捂住嘴巴，不禁气得打出一连环无影拳。
“咳、咳。”陆小浪闷笑出声，连忙禁锢住陈瑶的手脚，“好了好了，肯定是人消失的情况下才会来这里‘进货’。”
他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反正这里躺着这么多具‘备胎’，不愁死人。”
“……”
“……”
卞玉冷静地转过头：“还是赶紧找到叶安歌和葛红莹，然后出去吧。”
“ok。”陆小浪在陈瑶一个肘击下老实了，“咦？这个房间锁开着怎么推不开。”
几人对视一眼，陈瑶和从烟默默退后，卞玉隐在门边，冲陆小浪使一个眼色。
陆小浪刚蓄好力，准备用劲，眼前的门便突然打开。
“卞玉？”叶安歌悄声冒出半个头。
陆小浪“啪唧”一声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叶安歌说，“其实刚刚在里面就听见你们的说话声了，只是不太确定。”
陈瑶上前把陆小浪扶起来。
“没事。”
卞玉问：“葛红莹你找到了吗？”
“在里面呢。”叶安歌让出半个身位，让几人走进去。
“怎么还是晕着的？”陈瑶看见葛红莹被放置在一具空床上，不由担心。
“不知道。”叶安歌说，“我也叫不醒。”
“先带出去再说吧。”卞玉说。
陆小浪和卞玉一个抓肩膀，一个抓脚，就这样准备把人抬出去。
陈瑶张了张嘴，想想还是不吭声了，就这样抬出去吧，反正葛红莹晕着也不知道。
“快走吧。”叶安歌催促，“这地下‘迷宫’开始活跃了。”
她的话没说错，也许是临近中午，侏儒们都断断续续醒来，开始在走道内四处穿梭。
还有校职工们，三三俩俩的结伴到地面上去。
“跟着前面那一个人出去。”卞玉低声吩咐，“我们一群人太显眼，一个人跟上去，剩下的远远跟在后面。”
“我去吧。”从烟站出来，文文静静地开口，“这样被发现了我还有解释的机会。”
众人一愣，叶安歌干脆地说：“行，那我去末尾断后。”
她磨刀霍霍的样子让众人默契地转过头。
“那就这样。走吧。”
前方的npc应该是食堂的工作人员，对方身形正常，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摇摇晃晃地走着，看不出身上有任何畸形的部分。
他白色的外袍后还印着瑰英高中-食堂六个大字。
从烟跟在他身后，在经过拐角处时，余光瞥向身后，看见陆小浪和卞玉的衣角远远闪现，她的嘴角不禁一勾。
视线隐蔽处，npc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大，需要我装作发现他们吗？”
从烟漫不经心地说：“不用，你只管往前走。”
“好的，那我是去一号教学楼还是？”男人毕恭毕敬地问道。
“唔，食堂吧。”从烟似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毕竟也到中午的饭点了。”
“是。”
眼看着后面的几人即将跟上来，男人瞬间与从烟拉开了距离，大步往前走去。
从烟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
“怎么样？有被发现吗？”
陆小浪和卞玉抬着葛红莹出现在从烟身后。
“没有。但是……”从烟微微摇头。
“但是什么？”陆小浪这个急性子忍不了一点。
“但是前方人多起来了。”从烟指着她跟着的那位教职工，对方此刻正在与旁人闲谈。
她有点为难地说：“接下去跟好像很容易被发现。”
卞玉思考了一下，说道：“只要看到有人出去，找到出口就行。不用一定要跟着那个人。”
“对对。”陆小浪赞同，“既然这么多人起来活动了，一定有人会上去的。”
“好。”从烟点点头。
在极为艰难的躲避与跟踪下，众人最终来到一个半圆的洞穴中。
“就是这了？”叶安歌抬头看着微微晃动的爬梯，“这里出去是哪？”
“有可能是食堂。”卞玉回答。
他们最后还是跟踪的那位食堂校职工来到这里。
“我先上去看看情况。”卞玉把葛红莹放在一边，叮嘱几人，“你们先找角落躲着，有可能还会有别的校职工从这出去。”
“好。”
“行。”
几人纷纷应了，便见卞玉一个纵跃攀上爬梯，登时消失在眼前。
等了十几分钟，爬梯有些微的摇晃，卞玉探下头来，道：“上面没人，准备一下，我们上去吧。”
“她怎么上去？”陈瑶看向一旁躺在地上的葛红莹。
卞玉沉思几秒，说道：“我和陆小浪先上去，然后放根绳子下来，你们绑在她腰间，我和陆小浪拉她上去，你们再上来。”
“有这么长的绳子吗？”陈瑶忍不住问。
“放心。”卞玉说。
他招呼上陆小浪，两人立即往上爬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陈瑶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真会给我们找麻烦。”
“你们救她有什么好处？”叶安歌挑眉问道。
“没什么好处。”陈瑶有些尴尬，“就是卞玉说这个副、学校有些不对劲，大家最好共同合作。”
陈瑶说完，装作不经意间看了眼从烟。
两人正说着，一根绳子忽然落下来。
“哎，真不知道卞玉从哪找来的绳子。”陈瑶眼睛一亮，三人立即上前把它绑在葛红莹腰间。
“就这都不醒来。”陈瑶嘀咕着，就看见叶安歌狠狠将其缠绕了几圈并打了个死结。
“……”
“好了。”叶安歌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葛红莹的脸，拽了拽绳子，“我们也上去吧。”
她催促着从烟和陈瑶，仍然在末尾断后。
十几分钟后，三人都看到了眼前刺眼的白光，一个倾身便落到地面上。
陈瑶去帮忙拉绳子，叶安歌打量着眼前的地方，“这是哪？”
卞玉将葛红莹拉上来，顺手关上地板并拉上锁闩。
“食堂后厨的一个杂物间。”
“啧。”叶安歌四处转悠着，“这些出入口藏得真严实。”
眼前四四方方的空间，堆放着不少的调料、工具以及餐盘。
陆小浪嫌弃得将葛红莹推至一旁，就开始他的寻宝之旅。
“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
他不爽地拉开一个抽屉，却看见一堆工作人员的胸牌。
“咦？”陆小浪兴奋不已，连忙招呼卞玉来看，“这里有那些教职工的员工胸牌。”
“什么？哪里哪里？”陈瑶挤过来。
叶安歌伸手拿起一个员工胸牌，擦了擦上面的灰，只见到正面刻着姓名：卫进。岗位：厨师。编号：4672。
“真的哎，一，二，三，四，五……”陈瑶数了数，“有九个。”
卞玉也拿起一枚看了看。
陆小浪在旁边念出上面的文字，“姓名：王五一。岗位：采购员。编号：4671。”
从烟忽然接话：“这个名字我有印象。”
“谁？”
卞玉和陆小浪同时转头，叶安歌也极具压迫感地审视着她。
“王五一。”从烟小声说道，“我记得他因为采购的物品都是粗制滥造，被学校解雇了。”
“好家伙，在这里面还能吃回扣啊？”陆小浪怀疑自己的耳朵。
“被解雇，那他人去了哪里？”卞玉不动声色地问。
“我不知道。”从烟摇摇头，“只知道解雇后他就消失了，换了一个采购员。”
“我懂了。”陈瑶一脸凝重，“结合我们在地下城看到的那些沉睡的‘转学生’，新的采购员就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吧？”
“什么意思？”叶安歌的呼吸急促，抓着陈瑶，“说清楚。”
卞玉随手将这九枚胸牌放进包里，冷静道：“很简单，就是以往的‘转学生’分为已消失，已启用，未使用三种状态，混迹在教职工或原学生之中。”
叶安歌忍不住握紧拳头，毫无疑问，方非就是属于已启用的状态。
看到叶安歌还有疑问，卞玉收拾起东西，到门口查看情况。
“一切先出去再说。”
卞玉朝叶安歌之前的方向走去：“找葛红莹。”
四人一边走一边查看走道上的房间，有些门锁着，有些门微掩。
在连续查看几个空房间后，卞玉说道：“这些房间住的人可能都是校职工。”
“而且都是前几届的‘转学生’。”陈瑶叹一口气。
陆小浪用身份卡撬开一个锁着的房间。
里面和他们见过的朱云情那个房间一样的情况：躺着两具沉睡的身体，一旁的机器锁着运转的白色光源。
接连打开好几个锁着的房间后，无一例外都是这样的情况。
陆小浪摸着下巴：“这些沉睡的人都是近几届的‘转学生’，看来是学校的校职工还没轮到他们来当啊。”
卞玉眉心一动，问道：“还记得刚转来时，那个带我们介绍校园的人说学校一共有多少校职工吗？”
陈瑶一愣，努力回想着。
“校园手册上好像有介绍，不过我没仔细看。”陆小浪摊手。
“共有校职工六十三人，在校生二百七十人。”从烟说道，注意到几人纷纷看向她，又补充了一句，“每个年级都有九十人。”
卞玉饶有兴趣地问：“在你印象中，学校一直都是这个人数？从未变过？”
“明面上一直是这个人数。”从烟乖巧地回答，“校园手册上所有的文字从未变过。”
不知道卞玉有没有听懂她的话语，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再询问。
“所以跟人数有什么关系？”陈瑶还一脸傻乎乎地问。
“笨。”陆小浪点了点陈瑶的额头，大大咧咧地开口，“这六十三人的校职工里，没准一大半都是以前的‘转学生’充当的。只要这六十三人里少一人，就会从这些锁着的房间里，随机挑选一个人去顶替。”
陈瑶颤颤巍巍地问出一个问题：“什么情况下会少一个人？”
“你问我呀。”陆小浪相当配合地放低声音，又猛地提高音量，“那当然是死了呗！”
“啊——”陈瑶乍然被吓，又被陆小浪捂住嘴巴，不禁气得打出一连环无影拳。
“咳、咳。”陆小浪闷笑出声，连忙禁锢住陈瑶的手脚，“好了好了，肯定是人消失的情况下才会来这里‘进货’。”
他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反正这里躺着这么多具‘备胎’，不愁死人。”
“……”
“……”
卞玉冷静地转过头：“还是赶紧找到叶安歌和葛红莹，然后出去吧。”
“ok。”陆小浪在陈瑶一个肘击下老实了，“咦？这个房间锁开着怎么推不开。”
几人对视一眼，陈瑶和从烟默默退后，卞玉隐在门边，冲陆小浪使一个眼色。
陆小浪刚蓄好力，准备用劲，眼前的门便突然打开。
“卞玉？”叶安歌悄声冒出半个头。
陆小浪“啪唧”一声倒在地上。
“不好意思。”叶安歌说，“其实刚刚在里面就听见你们的说话声了，只是不太确定。”
陈瑶上前把陆小浪扶起来。
“没事。”
卞玉问：“葛红莹你找到了吗？”
“在里面呢。”叶安歌让出半个身位，让几人走进去。
“怎么还是晕着的？”陈瑶看见葛红莹被放置在一具空床上，不由担心。
“不知道。”叶安歌说，“我也叫不醒。”
“先带出去再说吧。”卞玉说。
陆小浪和卞玉一个抓肩膀，一个抓脚，就这样准备把人抬出去。
陈瑶张了张嘴，想想还是不吭声了，就这样抬出去吧，反正葛红莹晕着也不知道。
“快走吧。”叶安歌催促，“这地下‘迷宫’开始活跃了。”
她的话没说错，也许是临近中午，侏儒们都断断续续醒来，开始在走道内四处穿梭。
还有校职工们，三三俩俩的结伴到地面上去。
“跟着前面那一个人出去。”卞玉低声吩咐，“我们一群人太显眼，一个人跟上去，剩下的远远跟在后面。”
“我去吧。”从烟站出来，文文静静地开口，“这样被发现了我还有解释的机会。”
众人一愣，叶安歌干脆地说：“行，那我去末尾断后。”
她磨刀霍霍的样子让众人默契地转过头。
“那就这样。走吧。”
前方的npc应该是食堂的工作人员，对方身形正常，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摇摇晃晃地走着，看不出身上有任何畸形的部分。
他白色的外袍后还印着瑰英高中-食堂六个大字。
从烟跟在他身后，在经过拐角处时，余光瞥向身后，看见陆小浪和卞玉的衣角远远闪现，她的嘴角不禁一勾。
视线隐蔽处，npc小心翼翼地开口：“老大，需要我装作发现他们吗？”
从烟漫不经心地说：“不用，你只管往前走。”
“好的，那我是去一号教学楼还是？”男人毕恭毕敬地问道。
“唔，食堂吧。”从烟似是想到什么，笑了起来，“毕竟也到中午的饭点了。”
“是。”
眼看着后面的几人即将跟上来，男人瞬间与从烟拉开了距离，大步往前走去。
从烟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
“怎么样？有被发现吗？”
陆小浪和卞玉抬着葛红莹出现在从烟身后。
“没有。但是……”从烟微微摇头。
“但是什么？”陆小浪这个急性子忍不了一点。
“但是前方人多起来了。”从烟指着她跟着的那位教职工，对方此刻正在与旁人闲谈。
她有点为难地说：“接下去跟好像很容易被发现。”
卞玉思考了一下，说道：“只要看到有人出去，找到出口就行。不用一定要跟着那个人。”
“对对。”陆小浪赞同，“既然这么多人起来活动了，一定有人会上去的。”
“好。”从烟点点头。
在极为艰难的躲避与跟踪下，众人最终来到一个半圆的洞穴中。
“就是这了？”叶安歌抬头看着微微晃动的爬梯，“这里出去是哪？”
“有可能是食堂。”卞玉回答。
他们最后还是跟踪的那位食堂校职工来到这里。
“我先上去看看情况。”卞玉把葛红莹放在一边，叮嘱几人，“你们先找角落躲着，有可能还会有别的校职工从这出去。”
“好。”
“行。”
几人纷纷应了，便见卞玉一个纵跃攀上爬梯，登时消失在眼前。
等了十几分钟，爬梯有些微的摇晃，卞玉探下头来，道：“上面没人，准备一下，我们上去吧。”
“她怎么上去？”陈瑶看向一旁躺在地上的葛红莹。
卞玉沉思几秒，说道：“我和陆小浪先上去，然后放根绳子下来，你们绑在她腰间，我和陆小浪拉她上去，你们再上来。”
“有这么长的绳子吗？”陈瑶忍不住问。
“放心。”卞玉说。
他招呼上陆小浪，两人立即往上爬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不见，陈瑶叹了一口气：“这女人真会给我们找麻烦。”
“你们救她有什么好处？”叶安歌挑眉问道。
“没什么好处。”陈瑶有些尴尬，“就是卞玉说这个副、学校有些不对劲，大家最好共同合作。”
陈瑶说完，装作不经意间看了眼从烟。
两人正说着，一根绳子忽然落下来。
“哎，真不知道卞玉从哪找来的绳子。”陈瑶眼睛一亮，三人立即上前把它绑在葛红莹腰间。
“就这都不醒来。”陈瑶嘀咕着，就看见叶安歌狠狠将其缠绕了几圈并打了个死结。
“……”
“好了。”叶安歌毫不客气地拍了拍葛红莹的脸，拽了拽绳子，“我们也上去吧。”
她催促着从烟和陈瑶，仍然在末尾断后。
十几分钟后，三人都看到了眼前刺眼的白光，一个倾身便落到地面上。
陈瑶去帮忙拉绳子，叶安歌打量着眼前的地方，“这是哪？”
卞玉将葛红莹拉上来，顺手关上地板并拉上锁闩。
“食堂后厨的一个杂物间。”
“啧。”叶安歌四处转悠着，“这些出入口藏得真严实。”
眼前四四方方的空间，堆放着不少的调料、工具以及餐盘。
陆小浪嫌弃得将葛红莹推至一旁，就开始他的寻宝之旅。
“怎么一点吃的都没有？！”
他不爽地拉开一个抽屉，却看见一堆工作人员的胸牌。
“咦？”陆小浪兴奋不已，连忙招呼卞玉来看，“这里有那些教职工的员工胸牌。”
“什么？哪里哪里？”陈瑶挤过来。
叶安歌伸手拿起一个员工胸牌，擦了擦上面的灰，只见到正面刻着姓名：卫进。岗位：厨师。编号：4672。
“真的哎，一，二，三，四，五……”陈瑶数了数，“有九个。”
卞玉也拿起一枚看了看。
陆小浪在旁边念出上面的文字，“姓名：王五一。岗位：采购员。编号：4671。”
从烟忽然接话：“这个名字我有印象。”
“谁？”
卞玉和陆小浪同时转头，叶安歌也极具压迫感地审视着她。
“王五一。”从烟小声说道，“我记得他因为采购的物品都是粗制滥造，被学校解雇了。”
“好家伙，在这里面还能吃回扣啊？”陆小浪怀疑自己的耳朵。
“被解雇，那他人去了哪里？”卞玉不动声色地问。
“我不知道。”从烟摇摇头，“只知道解雇后他就消失了，换了一个采购员。”
“我懂了。”陈瑶一脸凝重，“结合我们在地下城看到的那些沉睡的‘转学生’，新的采购员就是那些人里的其中一个吧？”
“什么意思？”叶安歌的呼吸急促，抓着陈瑶，“说清楚。”
卞玉随手将这九枚胸牌放进包里，冷静道：“很简单，就是以往的‘转学生’分为已消失，已启用，未使用三种状态，混迹在教职工或原学生之中。”
叶安歌忍不住握紧拳头，毫无疑问，方非就是属于已启用的状态。
看到叶安歌还有疑问，卞玉收拾起东西，到门口查看情况。
“一切先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