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我知道。”葛红莹抬起下巴，满脸倨傲，“不就是转学当天那帮没有眼力见的人吗？”
她看了一眼陈瑶，哼了一声。
陆小浪示意陈瑶开口。
陈瑶咳嗽一声，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那天你和我吵架的事？”
“你当我是白痴？”葛红莹语气不好地回答，“所以把我叫过来干什么，现在才要跟我道歉，是不是晚了？”
陆小浪皱眉，张口就要回怼，被陈瑶拦住。
“那你记得我们吵架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葛红莹非常奇怪地说：“是石楚和你吵好吧，我什么时候和你吵了？”说着，她翻了一个白眼。
“咳，是、是我。”石楚用手抵住嘴唇。
“行，那你记不记得我和石楚吵完后发生了什么？”陈瑶深吸一口气，再好的耐心都要被她消耗没了，真难为练蕊和石楚能在她身边伏低做小那么久。
“怎么，你学分没扣够？”葛红莹幸灾乐祸道。
“……”陈瑶劝自己别跟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见识，她转头对练蕊说，“这看上去挺正常的啊，还能怼人。”
练蕊讪笑，葛红莹却先不爽了。
“你什么意思？骂我不正常？”
陆小浪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还知不知道这里就是一场游戏？我们是玩家，他们是npc？”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探询地望向葛红莹。
葛红莹一愣，下一秒大怒，发疯似的大喊：“你在胡说什么？！”
“你才是npc，你有什么资格否定我的人生？！”
她的喊叫引起篮球场上一些人的注意，见一些目光逐渐投向他们。
练蕊急忙安抚道：“他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你不是npc，他的意思是我们是玩家，玩家，你知道吗？”
葛红莹一点一点转头，一双眼睛无机质般盯着练蕊。
“是吗？”葛红莹的声音暗含着一股恶意，“什么是玩家，又是谁定义的npc？”
这下众人都看出她的不对劲了。
葛红莹却仍然在说：“我认为我是谁，我就是谁。不需要你们好心来告知我的身份。”
“这就是你们在这两天一直想告诉我的事？”她冷冷地看着练蕊和石楚。
石楚咽了咽口水，说道：“是的。陆小浪说的都是真的，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练蕊大着胆子说：“大小姐你不记得家主的话了吗？我们要争取早日从这个副本出去，回到游戏大厅，家主还在外面等着你。”
葛红莹却无动于衷。
卞玉观察着她的反应，低声说道：“没用，她的意识已经半npc化了。”
“什么意思？”练蕊紧张地问道。
卞玉没回她，而是看着葛红莹说：“既然你不相信我们的话，那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如何？”
“去哪？”
在场的几人都将目光移到卞玉身上。
卞玉只盯着葛红莹。
“凭什么你说去就去？”葛红莹冷嗤一声，甩手道，“我要走了，你们俩呢？”
她警告地看向练蕊和石楚，语气中饱含威胁。
“这……”练蕊看看卞玉，又看看葛红莹，犹豫不决。
没有办法，卞玉叹了一口气，冲跃跃欲试的陆小浪点点头。
陆小浪立马上前一个手刃，将葛红莹劈晕在地。
“！你们干什么？”石楚厉声说道，立马就要上前扶起葛红莹。
陆小浪任他将人扶起来，满不在乎地说：“不这样她会乖乖跟我们走吗？”
练蕊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走、走去哪里？”
“对哦，走去哪里？”陆小浪转头问卞玉。
“……”卞玉表示跟他来。
石楚和练蕊艰难地扛着葛红莹跟在他身后。
陈瑶唏嘘不已地看着葛红莹：“她还能想起自己进这个副本的目的吗？”
陆小浪随口道：“记不起来就留在这个世界呗，反正她说她知道自己是谁。”
两人在后面小声交谈着，就看见卞玉领着众人七拐八拐地到了体育馆一处角落。
众人看着眼前爬满了半面墙的爬山虎，一脸疑惑。
卞玉扒拉开门上整片的爬山虎，敲了敲门。
没过几分钟，一道声音从里面传来。
“谁？！”
“我。”卞玉淡淡回答。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陈瑶好奇地竖起耳朵。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双眼睛出现瞅了瞅众人，似是确定了什么，才将门拉开。
叶安歌出现在门后：“你们怎么来了？”
她瞥了一眼被石楚和练蕊抬着的葛红莹，让众人进来，确定外面没人后，又将爬山虎掩盖住这扇门，这才把门关上。
陈瑶几人乍一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间废弃的体育仓库，几张课桌被摆成一排正对着门口，一张椅子孤零零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上面还坐着一个全身被绑，嘴被捂住的男人。
“这、这、这是谁啊？？”
陈瑶的眼睛瞬间睁大，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叶安歌漫不经心地跳上课桌，一条腿随意地搭在脚下的椅子上，另一条腿则晃悠着。
“如你所见，方非。”
男人的嘴巴被塞着某种布料，一双眼睛冰冷而空洞，漠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众人。
“啧啧啧。”陆小浪绕着方非连声称奇，“今天早上新闻里说我们班的体育老师请假，敢情是被你绑到这里来了？”
卞玉从课桌底下抽出一把椅子，放在方非旁边，示意练蕊和石楚将人绑在上面。
“这、这不太好吧。”练蕊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卞玉皱眉：“等她醒来你想让她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可是……”练蕊和石楚的目光游移不定。
叶安歌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见状，她笑盈盈地开口：“还是我来吧。”
她上前，将葛红莹甩在椅子上，十分熟练地拿出绳子将人捆起来，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条裙子，利索地撕去一片，塞进人的嘴里。
“……”
“……”
陈瑶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叶安歌，她谨慎地问：“叶姐姐，你进来之前是干什么的？”
叶安歌佯装思考，然后说道：“我呀——到处绑票然后索要赎金呗。”
陈瑶和陆小浪神色复杂。
叶安歌哈哈一笑，换了个话题：“你们把她绑过来干什么？”
石楚也问道：“大小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卞玉低头看看时间，说道：“还有三分钟。”
陈瑶好奇地看着一旁的方非，问叶安歌：“叶姐姐，你为什么要绑着他啊？他之所以请假真的是因为你把他绑在这里？有老师失踪了，学校没人发现吗？”
“请假是他自己请的，和我可没关系。”叶安歌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脸不在乎。
陆小浪忍不住说：“我看他神智清醒，你把他放了后他不会去，呃……找人告状吗？”
叶安歌笑得一脸狡黠：“他不会。”
“这些老师们，在周一到周五，只会做老师该做的事。”卞玉在一旁不慌不忙地解释。
“什么意思？”
几人疑惑。
“老师的职责是什么？”卞玉问众人。
几人摇头。
陆小浪甚至直接说：“不知道。”
要不是进了这个副本，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和老师这种生物打过交道了。
卞玉耐心地说明：“老师的职责就是授课与指导，除了这些，别的工作全由校监会负责。”
“那校监会不管这个？”陈瑶含蓄地看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叶安歌坦白道：“他虽然不记得我，但潜意识还保留着对我的感觉，所以并不会去找校监会告发我——当然，也是因为我不会放他走的原因，他上哪告发去？”
正说着，葛红莹缓缓醒来，她看到眼前站着的五六人，眨了眨眼睛。
“醒了？”卞玉问。
看见练蕊和石楚一脸心虚的表情，还有自己目前的现状，葛红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气得脸通红，嘴里唔唔叫着，却说不清楚话。
卞玉拿出她嘴里的东西。
葛红莹喘一口气，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练蕊和石楚你们俩反了天了？！居然敢绑我！你们死定了！我要告诉父亲剥夺你们的资格——”
吼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也想不起来具体要剥夺什么资格。
卞玉将布料塞了回去。空气一下安静。
“唔唔……”葛红莹的眼珠仿佛要瞪出眼眶，目光中似乎能喷出火来。
练蕊和石楚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你能冷静下来，我就让你说话，明白了吗？”卞玉沉稳地说。
如果眼神能杀人，卞玉现在已经被她碎尸万段。
他顶着葛红莹的目光，淡定地站着。
“这是怎么回事？”叶安歌在后面兴味盎然地问陈瑶。
“她和方非的情况有点相似，但又不太一样。”陈瑶小声在叶安歌耳边，把那会儿与葛红莹的对话全盘托出。
叶安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冷静下来了吗？”卞玉再次问葛红莹。
葛红莹不情不愿地点头。
卞玉将她口中的布料拿出来，示意叶安歌也将方非口中的布料取下。
叶安歌照做，想看看卞玉究竟想做什么。
“好了，现在我问你们，本校生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们这些转学生？”
葛红莹的目光闪了闪。
“谁说的他们讨厌我们转学生？我看他们讨厌的只有你吧！”
卞玉转头看向方非。
方非沉默。
叶安歌上前拍拍他的脸，命令道：“回答他。”
她看了一眼陈瑶，哼了一声。
陆小浪示意陈瑶开口。
陈瑶咳嗽一声，试探性地问道：“你还记得那天你和我吵架的事？”
“你当我是白痴？”葛红莹语气不好地回答，“所以把我叫过来干什么，现在才要跟我道歉，是不是晚了？”
陆小浪皱眉，张口就要回怼，被陈瑶拦住。
“那你记得我们吵架后发生了什么事吗？”
葛红莹非常奇怪地说：“是石楚和你吵好吧，我什么时候和你吵了？”说着，她翻了一个白眼。
“咳，是、是我。”石楚用手抵住嘴唇。
“行，那你记不记得我和石楚吵完后发生了什么？”陈瑶深吸一口气，再好的耐心都要被她消耗没了，真难为练蕊和石楚能在她身边伏低做小那么久。
“怎么，你学分没扣够？”葛红莹幸灾乐祸道。
“……”陈瑶劝自己别跟这种头脑简单的人见识，她转头对练蕊说，“这看上去挺正常的啊，还能怼人。”
练蕊讪笑，葛红莹却先不爽了。
“你什么意思？骂我不正常？”
陆小浪再也沉不住气了，他直截了当地说道：“你还知不知道这里就是一场游戏？我们是玩家，他们是npc？”
所有人都沉默下来，探询地望向葛红莹。
葛红莹一愣，下一秒大怒，发疯似的大喊：“你在胡说什么？！”
“你才是npc，你有什么资格否定我的人生？！”
她的喊叫引起篮球场上一些人的注意，见一些目光逐渐投向他们。
练蕊急忙安抚道：“他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你不是npc，他的意思是我们是玩家，玩家，你知道吗？”
葛红莹一点一点转头，一双眼睛无机质般盯着练蕊。
“是吗？”葛红莹的声音暗含着一股恶意，“什么是玩家，又是谁定义的npc？”
这下众人都看出她的不对劲了。
葛红莹却仍然在说：“我认为我是谁，我就是谁。不需要你们好心来告知我的身份。”
“这就是你们在这两天一直想告诉我的事？”她冷冷地看着练蕊和石楚。
石楚咽了咽口水，说道：“是的。陆小浪说的都是真的，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
练蕊大着胆子说：“大小姐你不记得家主的话了吗？我们要争取早日从这个副本出去，回到游戏大厅，家主还在外面等着你。”
葛红莹却无动于衷。
卞玉观察着她的反应，低声说道：“没用，她的意识已经半npc化了。”
“什么意思？”练蕊紧张地问道。
卞玉没回她，而是看着葛红莹说：“既然你不相信我们的话，那跟我们去一个地方如何？”
“去哪？”
在场的几人都将目光移到卞玉身上。
卞玉只盯着葛红莹。
“凭什么你说去就去？”葛红莹冷嗤一声，甩手道，“我要走了，你们俩呢？”
她警告地看向练蕊和石楚，语气中饱含威胁。
“这……”练蕊看看卞玉，又看看葛红莹，犹豫不决。
没有办法，卞玉叹了一口气，冲跃跃欲试的陆小浪点点头。
陆小浪立马上前一个手刃，将葛红莹劈晕在地。
“！你们干什么？”石楚厉声说道，立马就要上前扶起葛红莹。
陆小浪任他将人扶起来，满不在乎地说：“不这样她会乖乖跟我们走吗？”
练蕊瞪圆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走、走去哪里？”
“对哦，走去哪里？”陆小浪转头问卞玉。
“……”卞玉表示跟他来。
石楚和练蕊艰难地扛着葛红莹跟在他身后。
陈瑶唏嘘不已地看着葛红莹：“她还能想起自己进这个副本的目的吗？”
陆小浪随口道：“记不起来就留在这个世界呗，反正她说她知道自己是谁。”
两人在后面小声交谈着，就看见卞玉领着众人七拐八拐地到了体育馆一处角落。
众人看着眼前爬满了半面墙的爬山虎，一脸疑惑。
卞玉扒拉开门上整片的爬山虎，敲了敲门。
没过几分钟，一道声音从里面传来。
“谁？！”
“我。”卞玉淡淡回答。
“这声音有点耳熟啊。”陈瑶好奇地竖起耳朵。
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一双眼睛出现瞅了瞅众人，似是确定了什么，才将门拉开。
叶安歌出现在门后：“你们怎么来了？”
她瞥了一眼被石楚和练蕊抬着的葛红莹，让众人进来，确定外面没人后，又将爬山虎掩盖住这扇门，这才把门关上。
陈瑶几人乍一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间废弃的体育仓库，几张课桌被摆成一排正对着门口，一张椅子孤零零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上面还坐着一个全身被绑，嘴被捂住的男人。
“这、这、这是谁啊？？”
陈瑶的眼睛瞬间睁大，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叶安歌漫不经心地跳上课桌，一条腿随意地搭在脚下的椅子上，另一条腿则晃悠着。
“如你所见，方非。”
男人的嘴巴被塞着某种布料，一双眼睛冰冷而空洞，漠然地注视着眼前的众人。
“啧啧啧。”陆小浪绕着方非连声称奇，“今天早上新闻里说我们班的体育老师请假，敢情是被你绑到这里来了？”
卞玉从课桌底下抽出一把椅子，放在方非旁边，示意练蕊和石楚将人绑在上面。
“这、这不太好吧。”练蕊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卞玉皱眉：“等她醒来你想让她把这里闹个天翻地覆？”
“可是……”练蕊和石楚的目光游移不定。
叶安歌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见状，她笑盈盈地开口：“还是我来吧。”
她上前，将葛红莹甩在椅子上，十分熟练地拿出绳子将人捆起来，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条裙子，利索地撕去一片，塞进人的嘴里。
“……”
“……”
陈瑶突然觉得自己从未真正认识过叶安歌，她谨慎地问：“叶姐姐，你进来之前是干什么的？”
叶安歌佯装思考，然后说道：“我呀——到处绑票然后索要赎金呗。”
陈瑶和陆小浪神色复杂。
叶安歌哈哈一笑，换了个话题：“你们把她绑过来干什么？”
石楚也问道：“大小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卞玉低头看看时间，说道：“还有三分钟。”
陈瑶好奇地看着一旁的方非，问叶安歌：“叶姐姐，你为什么要绑着他啊？他之所以请假真的是因为你把他绑在这里？有老师失踪了，学校没人发现吗？”
“请假是他自己请的，和我可没关系。”叶安歌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脸不在乎。
陆小浪忍不住说：“我看他神智清醒，你把他放了后他不会去，呃……找人告状吗？”
叶安歌笑得一脸狡黠：“他不会。”
“这些老师们，在周一到周五，只会做老师该做的事。”卞玉在一旁不慌不忙地解释。
“什么意思？”
几人疑惑。
“老师的职责是什么？”卞玉问众人。
几人摇头。
陆小浪甚至直接说：“不知道。”
要不是进了这个副本，他都不知道多少年没和老师这种生物打过交道了。
卞玉耐心地说明：“老师的职责就是授课与指导，除了这些，别的工作全由校监会负责。”
“那校监会不管这个？”陈瑶含蓄地看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叶安歌坦白道：“他虽然不记得我，但潜意识还保留着对我的感觉，所以并不会去找校监会告发我——当然，也是因为我不会放他走的原因，他上哪告发去？”
正说着，葛红莹缓缓醒来，她看到眼前站着的五六人，眨了眨眼睛。
“醒了？”卞玉问。
看见练蕊和石楚一脸心虚的表情，还有自己目前的现状，葛红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气得脸通红，嘴里唔唔叫着，却说不清楚话。
卞玉拿出她嘴里的东西。
葛红莹喘一口气，额头青筋暴起，怒吼道：“练蕊和石楚你们俩反了天了？！居然敢绑我！你们死定了！我要告诉父亲剥夺你们的资格——”
吼到这里，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似乎也想不起来具体要剥夺什么资格。
卞玉将布料塞了回去。空气一下安静。
“唔唔……”葛红莹的眼珠仿佛要瞪出眼眶，目光中似乎能喷出火来。
练蕊和石楚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你能冷静下来，我就让你说话，明白了吗？”卞玉沉稳地说。
如果眼神能杀人，卞玉现在已经被她碎尸万段。
他顶着葛红莹的目光，淡定地站着。
“这是怎么回事？”叶安歌在后面兴味盎然地问陈瑶。
“她和方非的情况有点相似，但又不太一样。”陈瑶小声在叶安歌耳边，把那会儿与葛红莹的对话全盘托出。
叶安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冷静下来了吗？”卞玉再次问葛红莹。
葛红莹不情不愿地点头。
卞玉将她口中的布料拿出来，示意叶安歌也将方非口中的布料取下。
叶安歌照做，想看看卞玉究竟想做什么。
“好了，现在我问你们，本校生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们这些转学生？”
葛红莹的目光闪了闪。
“谁说的他们讨厌我们转学生？我看他们讨厌的只有你吧！”
卞玉转头看向方非。
方非沉默。
叶安歌上前拍拍他的脸，命令道：“回答他。”